《越王(百合双a)》 第一章初遇 林弃,先帝幼女,先帝驾崩后,其与新帝子女共同养于后宫。 永宁十一年,林弃十五岁,分化为乾元,两年后,林稷封她为越王,前往封地会稽赴任。 人生十七载,前四年养在别宫娘娘膝下,后十三年,养在长姐后宫,林弃看着愈来愈近的会稽城墙,松开的五指再度紧张地握紧。 她终于有了一个属于自己的归处。 “会稽……” 十三年前,六姐林皎霞被封为越王,正是前往会稽途中坠下悬崖,下落不明。 进了会稽的城门,百姓夹道欢迎,林弃拉开马车帷裳,朝路旁的百姓打招呼。 嘈杂人声中,一道清丽的少女声吸引了她的注意。 “姐姐你看,越王朝我挥手呢!” “你看错了,这么多人,她许是在向你前方的人致意。” 林弃应声看去,两豆蔻少女站在人群中,一位在用力往前挤,她的脸被前方的人遮挡大半,有些看不清,林弃瞧她挤的实在辛苦,浅笑几声,也就应了她的意,朝她的方向再度挥手。 又是一道惊呼声。 “姐姐你瞧,越王注意到我了!” 虽看不见脸,可少女雀跃的面庞得以浮现在眼前,林弃放下帷裳,看着手中的越王印章。 “会稽真是个不错的地方。” “殿下,端午快到了,近日河边可以赏花灯,您要去吗?” “花灯?” 她在宫中时听皇姐提起过,说是形制各异、绚丽多彩,还可以祈福,许多年轻男女会在这日私定终身。 “去看看罢。” 傍晚,林弃换上常服,侍卫王萧紧随其后。街上热闹非凡,林弃在宫中待久了,瞧什么都新鲜,买了不少吃食让王萧拿着,就这么吃了一路。 行至河边,林弃从王萧手中接过花灯,学着旁人的样写上“望万事顺遂”五字,拿火折子点上,轻轻推往河中。 “主子,您就不求求姻缘吗?” 王萧看林弃就写了五字,不免有些“皇上不急,太监急”。 林弃将多的火折子丢到他怀里,笑道:“这事讲究缘分,不能强求。” 王萧稳住身形,疾步追上。 “可您今年都十七了,不如您今晚四处看看是否有合眼缘的坤泽?若是门当户对,也可纳为王妃,就是妾,也未免不可……” 林弃不想听王萧多唠叨,又悠哉游哉地走了一小段距离,故作惊诧地喊了声:“你看那是什么?”趁王萧一个不注意混入人群。 会稽城内的主河道旁灯光璀璨,河面上立着大大小小的拱桥,不少游船从洞桥穿过,形制各色的花灯围绕着船只顺流而下。 林弃坐在远离喧嚣的一角,享受独属于自己的宁静。 王萧所言,她并非不在意。 她十七了,而与她同辈的皇兄皇姐们都在十五岁那年就成家,相比之下,她算晚的。 可她害怕成家。 在十五岁那年,她分化为乾元,身为公主,她需要出宫立府、娶妻生子。娶妻倒是没什么值得害怕的,可生子…… 阿娘的早逝让她有了阴影,万一,万一她将来的夫人也遭遇产劫…… 林弃蓦地有些喘不过气,她不想让这个世上再多一个林“弃”。 “来人啊!有人落水了!” 河岸边响起一阵呼救声。 林弃会水,不稍加思索,她便跑向河边跳了下去,捞起水中扑腾的身影拽到船上。 这名少女是从船上跌落到了水中。 “咳……咳咳……” 少女在她怀中咳嗽,猛地咳出几口水,船上的另一位是又气又急,见她无碍,道:“我说了要小心些,你为什么不听劝!若是你出了意外,阿娘她们会多伤心,你有想过吗?” 林弃不想陷入姐妹间的家长里短,衣服黏在身上的感觉也并不好受,她尴尬地轻咳几声,将少女放下。 “没事就好,我先走了……” “等等!”稍年长的那位拉住她,“救命之恩无以为报,还请恩人留下姓名,来日我们姐妹定会登门道谢。” “不必麻烦你们,我不过是恰好经过。” 少女见她闭口不提自己的姓名,也不多问,道:“在下贺念温,这位是我妹妹念璠,今日多谢恩人相救,若是可以,还请恩人到我们客栈换身衣服,就在不远处。” 林弃又是想拒绝,刚才她这么一溜,王萧许会着急,若她再在路上耽搁…… “恩人,你就听姐姐的吧!” 躺在地上的贺念璠不知何时已缓过神来,抱着胳膊瑟瑟发抖,林弃寻思着这声音耳熟,不正是那日看不清长相的少女!借着岸边的灯光,林弃终于瞧清了少女的面容。 贺姓,一双令人过目难忘的丹凤眼,这是巧合,还是另有隐情? 林弃本欲“事毕拂身去,深藏功与名”,这下,她改变了主意。 “不如你们还是到我府上罢,许比你们的客栈更近些。” 一路上,贺念璠就如那小鸟儿般叽叽喳喳说个不停,可也不会叫林弃感到过分聒噪。 “我们是蠡渚人士,前些日子听闻越王赴任,就想来长长见识,又听闻端午花灯甚是好看,就多停留了些时日。” 身为越王本人,林弃稍加想像一会儿后的场景,嘴角轻勾。 也不知这只小雀是会害怕,还是惊喜。 “那你是如何掉入河中的?” 一提起这个,贺念璠哑言,心虚地看了姐姐一眼,贺念温不忍叹气,道:“她偏要捞水中的月亮,我劝她她也不听,就……” “意外,意外……哈哈……” 贺念璠干笑几声,林弃觉得不对,问道:“今日不是初三,哪来的月亮?” 她又抬头看了一眼夜空,确定自己所言不假。 “恩人有所不知,起初我也觉得奇怪,后来才发现她是将天上的孔明灯错认为了月亮。” “孔明灯么?呵呵……” 两者的差距不可谓不大,她是如何认错的? 贺念璠眼神躲闪,林弃觉得有趣,即便头发还在不停地滴水,身上也不感到难受了。 不多时到了越王府,林弃放慢脚步。 “恩人,您府上何处?走了这么久,除了眼前这座越王宅邸,也未见到其他屋子……” 林弃正要坦言自己的身份,不远处的王萧怒气冲冲地朝她跑来,瞧她浑身是水,忍不住犯上责问:“殿下,您这是干什么去了?若是陛下知道属下没护好您,非要扒了属下的皮不可!” 王萧还要说更多,林弃朝他不停眨眼,他这才注意到她身后有两位少女,其中一位也是浑身湿透了。 “……你们是?” 王萧不禁形喜于色,难道殿下真的去物色心仪的坤泽了?还一下子带回了两位! “殿下!” 林弃知他是误会了,道:“这两位是念温与念璠姑娘,念璠姑娘不小心落水,我带她们回府换身清爽的衣服,你不要多想。” “是,是……”王萧看起来却没信,面上依旧乐呵呵的,“两位姑娘这边请。” 贺家两姐妹未反应过来,就这么怔愣地进了府,直到换好衣服站在换回蟒袍的林弃面前。 贺念璠才怯生生地跪下,问道:“你、你就是越王?” 那日帷幕遮挡,她看不清脸,否则怎会闹出这天大的误会。 王萧端过姜茶放在三人面前,落了水后寒气侵体,她们又都是女子,若是不好好料理怕是会落下病根。 “殿下当然是了,你们瞧她这通身气派,哪像寻常人。你们若是从了殿下,以后可少不了好处。” “什么?” 屋内的两万三张嘴异口同声。 林弃更是被刚入口的姜茶呛得狼狈不堪。 “咳咳……王萧!”林弃蹙眉,拿出手帕轻点嘴角,“我与你说了,念璠姑娘落水,而我恰好救了她,就这么简单,你不要多想。” “是啊是啊,”贺念璠又是点头又是摇头,她也不知该如何作答了,“况且我还未分化,姐姐也有心上人了……” 王萧这才发现当真是自己误会了,复又确认了一遍:“你说的是真的?” “小民所言,句句属实!” 王萧顿时蔫了,跪在地上请罪:“是属下冒犯了殿下和两位姑娘。” 林弃哪会责罚他,可她又确实让自己难堪,若是不惩罚也不合规矩。 “你们都起来,至于王萧,罚三日俸禄。” 王萧应是退下,心中还在念着自家殿下大发慈悲。 屋内陷入沉默,知道了眼前女人的身份,一堵看不见的墙将她们分隔,贺念璠与念温自觉离远了些距离,态度也变得恭敬。 “小民多谢越王殿下出手相救,此等恩情无以为报。” 林弃扭动扳指,不由沉眸,将扳指摘下默默收好。 “你们方才说的是真的?你们如今年岁几何?” 林弃有意打破沉默,却见贺念璠求助般地向贺念温投去眼神。 “殿下、殿下是当真有意……” “你们误会了!” 林弃惊觉自己失了态,又瘫回座位。都怪王萧! “我只是问问,你们不要多想,待会儿你们想去何处,我都不会阻拦。” “哦……” 贺念璠蓦地又有些失望地低头,她也说不清自己这莫名奇妙的情绪。 第二章自渎(林) 林弃不明白,自己怎么就与贺家两姐妹走在了回客栈的路上。 哦,想起来了,她是这么说的:“大晚上的,你们两个尚未分化的女孩子走路回去不安全,我是乾元,可以送你们一程。” 两姐妹当然不敢接受,婉拒道:“这种差事怎么能麻烦殿下,我们有两个人,不必劳烦殿下费心。” 可林弃今晚是过分地执拗,她总觉得,如若自己不跟上去,以后就要与她们失了联系。 贺家两姐妹败下阵来,又是行礼:“多谢殿下。” 林弃说要护送两姐妹回去,可站在她们身旁,自己又不知说些什么,她们总是在恭敬地喊自己“殿下”,还与自己保持距离,不知道的还以为自己是要骚扰她们的歹人。 林弃现在虽是一方藩王,可她自幼无父无母,在林稷后宫又对别的皇子皇女百般讨好,谨小慎微惯了,别人一口一个“殿下”,要与她保持距离,她反而不自在起来。 “你们叫我林弃便好。” 贺念温琢磨不透林弃的心思,道:“殿下的名讳,岂是我们这等平民可以喊的。” 就算林弃有意与她们交好,这也太不符合规矩了。 “说的也是。” 林弃假装自然地整理衣领,即便这身衣服从来没乱过。 经过方才一番耽搁,已到了戌时,街上行人与摊贩变多,摩肩接踵。这时,一个鬼鬼祟祟的人影从背后接近三人,就听到贺念璠喊了一声:“好痛!”她的脖子被划出一道血痕。 “啊,我的长命锁!还给我!” 人群中,一个瘦弱的男子大声地嚷嚷着:“让开!” 一只手拿着剪子,另一只手拿的正是贺念璠喊的长命锁。 林弃懊恼不已,她方才走了神,也就未注意到来人。 “我去帮你拿回来,你们等等我!” 路上行人实在太多,好在周围的房屋都不高,林弃估量了一下屋子的高度,借临近一小摊为落脚点腾空一跃,跳上房顶,在各房屋间疾驰,缩小与那贼人的距离。 林弃这一番动作过于显眼,路上的行人听到动静,都停下抬头看她,这贼人前进不得,恼羞成怒,随手抓过一个女子将剪子对准她的喉咙,喊道:“不许过来!” 人群爆发出一阵尖锐的爆鸣声。 林弃蹙眉,也就停下了脚步。 “屋顶上那个,你给我滚,否则我就……” 男人稍用力,剪子刺破了白皙的肌肤,女子尖叫一声,当场身子一软昏死过去。 这贼人显然未料到这女子如此不经吓,欲极力稳住女子身形,却是不遂愿,林稷瞅准时机,踢起一块瓦片打掉男子手中的剪子,喊了一声:“抓住他!” 旁的百姓见他没了武器防身,胆子也就大起来,一拥而上将他捉住。 “把你方才抢来的长命锁还来。” 林弃走到已被擒服的男子面前,不想这男子还意欲狡辩:“我、我弄丢了……啊!” 林弃一脚踢在男子的后膝处,男子蓦地就跪了下去。 “说不说?” “我说,我说,就在我的衬衣中……” 在众人注目下,男子掏出那块长命锁,林弃接过,颇嫌弃地用手帕擦了几遍。 恰时,挤过重重人海的贺念璠追了上来,林弃余光注意到她,转瞬收了神色,笑得如沐春风,道:“可是这个?我帮你找回来了。” “就是它!这是母亲送给我的,可千万不能弄丢了……” 贵物失而复得,贺念璠爱惜地摩挲着,所幸链子只是被剪了一个口子,大不了找匠人修复一下就好。 “念璠,你的脖子没事吧?” 姐姐这么一喊,贺念璠才想起伤痕,血迹已经干涸了,至于这道口子,应当是剪子不小心刮到的。 “已经不疼了,姐姐你放心……对了!我还要多谢殿下帮我寻回长命锁,这么一来,我倒是欠您两个恩情!” 小雀儿的目光过于热切,林弃不自在地扭过头。 “不必多谢,是我答应过要护送你们回客栈,可还是让念璠姑娘受伤了。” “不不不,这怎么能怪殿下,都是那个贼人的错!”贺念璠恶狠狠地瞪了被五花大绑的男子一眼,将长命锁小心收好,“说起来,殿下的身手可真好,我还以为、以为您这样的贵人都是手无缚鸡之力,必须要旁人保护的呢。” 这话倒是大胆,可林弃也不恼。 “实话说,念璠姑娘这么想也不错。” 林弃这一身武艺是她八岁那年与她的一群皇侄们从林老将军身上学来的,她本只是个凑数的,不料几年下来,竟是只有她能坚持,林老将军惜其才,将毕生所学教给了她,她这才学了一身真本事。 可她到底是皇女,如今又是无实权的藩王,出门在外还有王萧护她左右,空有一身武艺又有何用? “好在,并不是无用,让你们见笑了。” “怎会呢?真是太帅了!” 贺念璠眼中闪烁着名为崇拜的光芒,林弃觉得真是比河边的花灯还要亮眼。 “可惜我的母亲与阿娘都是读书人,蠡渚也无人教授武艺,否则我还真想学点功夫防身。” 此话一出,贺念温笑出声:“习武?你这身子近些年好不容易硬朗了些,若是再习武,能吃得消吗?” 贺念温笑得过分放肆,贺念璠被戳到痛处,气呼呼地鼓起脸蛋。 “姐姐你也认为我最近身子硬朗了些,谁又知道我不行呢?我、我……阿嚏!” 不合时宜的喷嚏。 贺念璠羞得满面通红,还欲给自己找补,贺念温却倏地紧张起来,脱下自己的外衣给贺念璠披上,加快了脚程。 “虽是到了五月,可夜间还是有些冷,你又落了水,千万别感染了风寒!” 林弃身为旁人,自然不懂贺念温暗指什么,能把贺念璠气得直跺脚,她看两姐妹一来一回斗嘴也觉得有趣,可见了眼下这情景,也不免跟着紧张,问道:“怎么了?” 不就是打了一个喷嚏么? 一路上,贺念温过于心急,也就没有闲暇回林弃的疑问。 一到客栈,贺念温向其要了热水,直到看到妹妹的脚泡在里面,脸上也恢复了些许血色,这才松了一口气。 “姐姐……”贺念璠难受得直哼哼,也就这么一会工夫,她的身子又受不住了,“我好难受……” “别怕,别怕,出汗后就好了……” 这事做多了,贺念温也有了经验,她倒温水喂念璠喝下,又拿打湿的手帕点去她额头的虚汗。 林弃瞧她一套动作行云流水,也就不打扰她。 “殿下,让您久等了。” 一番折腾,贺念璠已是昏昏沉沉地睡去,贺念温替她更衣盖被,这才有工夫回答林弃的疑问。 “殿下有所不知,念璠是未足月出生的,有些先天不足,听阿娘说,她险些活不下去……” “怎会……” 林弃睨了床上的单薄身影一眼,与傍晚初见时判若两人,病殃殃的。 “许是上苍保佑,念璠活下来了,只是自幼小疾大病不断,直到近两年染疾的间隔才变为半年一次,她前段时日也不知从何听来的,嚷着要来看越王……也就是您涨涨见识,阿娘觉得她从小未出过远门,实在可怜,又见她身子日渐硬朗,也就嘱托我与她同来,没想到……是我疏忽了。” 疏忽,指的应当是贺念璠落水一事吧。 “念温姑娘做得足够好,我想全天下的姐姐也没几个能像你一样对妹妹百般呵护。” 听到称赞,贺念温不知想起了什么,释怀一笑:“这都是我应当做的。” 临别前,贺念温与她说过几日会将洗干净的衣服送到府上。 也就是说,她们至少还能再见一面。 洗漱完躺在床上,林弃回想今晚发生的事,孩子气地在床上滚了几个圈。 念璠姑娘的声音如鸟雀的啼叫声般清脆动听,她的眼眸比夜空中的星星还要耀眼,对了,她还说自己奋力追捕贼人的身姿很帅气…… 静谧的夜晚,胸腔中的强烈鼓动在喧嚣自己的存在。 林弃不由捂脸。 或许王萧有一件事说对了,她真的碰到了合眼缘的女子,还是未分化的女子…… 若她分化为乾元,自己该如何是好? 意识到自己竟想得如此远,林弃扑腾双腿,又是难耐地滚了一个圈。 不曾想却压到了那处,自分化后,除了晨间,那处似乎第一次有了反应。 她十七岁了,知道这意味着什么。 一眨眼间,念璠苍白的小脸映入眼帘。 林弃按住那处,暗骂自己下贱,这种时候,她怎会升起这种龌蹉的心思? 可越是让自己不要多想,晚间她捞起贺念璠时的画面越是开始频频在脑海中回放。 少女虽未分化,可酥胸柔软,身材玲珑有致,不敢想若是分化后,她会变为怎样的尤物…… 腿间的肿胀是彻底消不下去了。 林弃一咬牙,颤抖地解了裤带将裤子退至膝盖,她此前从未自渎过,只偷偷看过一些春宫图,该如何做? 凭借着脑海中所剩无几的记忆,骨感修长的手指握住颤颤巍巍立起的性器,林弃毫无章法地搓弄着。 “嗯……” 夜幕中,林弃漏出一声隐忍的闷哼声,体内的欲火并未被扑灭,反而随着这隔靴搔痒的动作愈发旺盛了。 不够,还不够,要更刺激些,林弃的手攀上前端滚烫的龟头,它已经全部露了出来,前端溢出黏腻的汁液。 自分化后,她就未好好注意过这个新长出来的肉柱,竟是意外的大…… 林弃用手指稍稍扣弄一番,更多的汁液从马眼溢出,另一只手不停地撸动柱身,噗呲噗呲的声音充斥着整个屋子,林弃仰起下巴,将所有注意力集中到身下。 真是极致的快活。 可还是不够,她想进入更柔软的地方,而不是苦巴巴地坐在帷幕中聊以自慰。 柱身愈发坚硬滚烫,遍布其上的狰狞青筋可怖地跳动,林弃的动作变得粗暴,虎口不时擦过冠状沟,腰不自觉地随着五指的动作抬起抽送,她常年练武,手上有一片薄薄的茧,这极大地加剧了刺激。 “嗯……哈啊……” 到底是初次,就这么抽送了一百来下,性器顶端迅速肿胀成结,林弃感到小腹一阵紧缩,一股难以言喻的快感从尾脊骨升起蔓延全身,大脑一片空白,从马眼中泄出尽数的白浊。 许是自分化后就未开过荤,囊袋中的精液储存太多,林弃这一泄,竟是持续了许久,衣服、裤子,还有被子上竟是都粘上了,黏湿一片,散发着一股难以言喻的味道,根本无法入睡。 即便看不清四周,林弃也知周身应是一片狼藉,她将手胡乱地往衣服上一抹,心底竟升起一丝愧疚。 念璠正病着,她怎么就、就想着她自渎了? “来人啊。” 守夜的侍女较林弃年长两岁,她是两年前被安排到殿下身旁的,过去两年,夜间也无事发生,她是第一次被传唤。 “殿下?” 才一入屋,她便意识到了不对,借着火烛的微光,侍女看清了林弃的窘态。眼尾带着淫靡的殷红,衣襟微开,隐约可以看到内里风光,胸腔剧烈起伏,裤子像是慌忙之中拉上的,裤带也未系,更不要提根本无法忽视的白浊液体了。 她们的越王殿下终于长大了! “殿、殿下!” “嘘!小声些,”林弃慌乱地拉过自己的衣襟”,“你快些帮我换了,今晚的事,千万不要让王萧知晓。” 她、她才不会承认王萧说对了。 第三章帮忙手渎(微h) “殿下?” “是我。” 林弃昨夜没睡好,一想到自己起了那龌蹉的心思,她百般自责,一大早便带着刚开好的药、新鲜的瓜果和刚出笼的糕点来看望贺念璠。 贺念温看了屋内的妹妹一眼,她还未醒,“殿下快请进吧。” “我府中有郎中,我让他开了些药,就给你带过来了,至于这些吃的,是顺道买来送给你们的。” 经过昨晚的相处,贺念温知道林弃为人固执,也就收下。 糕点是稻香斋的,稻香斋的东西可不便宜,母亲虽喜欢,一月也只买一次。而瓜果更是刚采摘的,上面还有一层白霜。 “殿下破费了,可我们两姐妹到底是一介平民,您这般屈尊光临,我们二人受宠若惊。” 林弃不喜欢搞这些繁杂的礼数,她制止贺念温即将行礼的动作。 “念温姑娘不必客气,念璠会病倒,我也有过错。” 贺念温不解问道:“何以见得?难不成是殿下推了她么?” 这个笑话倒是大胆,林弃在起初的怔愣后笑得直不起腰。 “非也非也,”林弃揩去眼角的泪水,又是不忍噗嗤一声,好一会儿才缓过劲,“昨晚我力邀你们到我府上,距离虽近了些,却忘记那条路房屋更少,风也更大,念璠一定是被夜风吹冻着了。” 有理,可也太牵强附会了。 贺念温想起林弃的侍卫说的话,他叫什么来着?对了,王萧。 王萧一度认为她们姐妹二人是殿下看中的意中人。 这番相处下来,贺念温能肯定,殿下对她无意,那……只能是她的妹妹了。 即便眼前的人身份显赫,有些话,作为姐姐还是得说清楚。 “殿下,我有一事请问,或许有些冒昧,还望殿下不要怪罪。” “但说无妨。” 眼前的少女抿唇、正襟危坐,林弃蓦地也有些紧张,无声地咽了一口唾液。 “殿下看上我这妹妹了么?” “看上?”林弃身形一晃,思忖自己的想法是否过于容易被看破,“很、很明显吗?” “是。” 贺念温虽只比念璠年长一岁,可她在五岁那年就情窦初开,喜欢上了一个她不该喜欢上的人。 她曾百般示好,百般暗示,却在被察觉后遭到回避,是以她对林弃的表现熟悉的很。 “念温感谢殿下对妹妹的垂爱,只是……” “只是什么?” “只是殿下与我们的身份差距过于悬殊,相识时日又实在太短,我害怕殿下误会了自己的情绪,伤到念璠。” “误会?不可能……” 不,并不是没有这个可能。 林弃哑然。 在宫中时,她能接触到的同龄人除了十一皇姐和一群皇侄,也就只有贴身的侍女。 那些侍女是看着她长大的,她将她们看作姐姐,当然升不起那番心思,而皇侄们……她可没有畜生到对自己的小辈有想法。 “念温姑娘说的有理……” 林弃不想凭借权势霸王硬上弓,她本想请求贺念温再给她些时日,不巧话还未说出口,床上传来的动静。 “姐姐……” 贺念璠眉头紧蹙,一只手在床边摸索。 “念璠,醒醒……” 贺念温摇晃贺念璠的身子,下一瞬,她蓦地睁眼大口喘气,扑进了贺念温怀中, “姐姐!我想醒来,却有重物压得我喘不过气,幸好你来了。” 听描述像是鬼压床。 “许是受惊了没睡好?” “殿下?”贺念璠听到林弃的声音,从贺念温肩头露出一双湿漉漉的眼睛,“您怎会在这?” 林弃觉得这眼神熟悉,竟一时没有反应。 “真是奇怪……”恍惚间她怎么看到了六姐。 “殿下看你病倒,说她要039;好人做到底,送佛送到西039;,一大早就来给你这尊大佛送药呢。” 林弃看到贺念温朝自己眨眼,顺着道:“是,是这样……” “是这样吗?多谢殿下!” 贺念璠激动得眼中冒小星星,她正要下床给林弃行一个大礼,肚子发出咕噜声。 “……我、我饿了。” “好吃……” 林弃咽下一块刚出锅的葱油黄鱼,又扒了一口饭,贺家两姐妹见她颇狼吞虎咽,拿着筷子的手定在空中,相顾无言,一时竟不知作何反应。 “殿下,您、您难道没吃过葱油黄鱼吗?” 贺念璠还以为,公主们锦衣玉食,会看不起她们推荐的这几道家常菜呢。 “刺国惹……”林弃吞下嘴里的饭,“吃过的,可都是冷掉的,不知道放了多久的菜……” 自她的养母德妃去了三姐的封地,宫中的下人见她只是一个无权无势的幼童,当今陛下也不甚关注,照顾起她自然也不上心。 “可你是公主啊!” 贺念璠撅着嘴,好像受到冷落的是她似的,林弃感到一阵心暖,道:“就算是公主,受到的待遇也是不同的。” 她想起六姐。 怎么又想起了她?因为六姐是在会稽失了踪迹,她才频繁想起六姐吗? “对了,与我聊聊你们的父母吧,我自幼没有双亲,也不知道有阿翁阿娘是什么感觉呢?” 贺念璠瞪大了眼,道:“可我们没有阿翁。” 与她一样,双亲是两位女子,林弃了然。 “那就与我们讲讲你们的乾元母亲和坤泽阿娘吧。” “可我……”我也没有坤泽阿娘啊。 “咳……” 贺念温在桌子下踢了念璠一脚。 此次出门前她们特地被交代过,不要过多向他人透露家中的情况,贺念温心底纵有百般疑问,也点头说是。好像这嘱咐只有她记得,念璠这个缺心眼的怕是什么都忘了,要将所有事都说了呢。 “怎么了?” 瞧,还问她怎么回事。 “殿下,我们的母亲阿娘与这全天下的为人父母者没有区别,自也没什么值得说的,怕是要让您失望了。” 这是在婉拒。 “真是可惜……” 看来有念温在场,她是休想问出些什么了,可若是只有念璠一人在…… 五月初五,端午当日。 会稽城外举办赛龙舟,林弃作为新上任的越王,自被邀请亲临现场。 贺家两姐妹也在,正在不远处谈天,林弃朝她们点头,贺念璠看到了,顿时笑靥如花,踮起脚尖给予回应。 真可爱。 林弃忍住笑意,开始想些有的没的,比如…… 念璠的个子确实不怎么高,许是因为不足月?她十三岁那年,可比现在的念璠要高半个头呢。 抑或是,念璠将会分化为坤泽?坤泽的身高大多比乾元要矮。 林弃心中一喜。 “殿下,您在笑什么呢?” “我,”林弃飞速地看了河面一眼,“啊,我支持的那艘船速度最快,我感到高兴呢。” 林弃藏于衣袖下的手紧张地揪在一起,她可不能让王萧发现异样,至少现在不行。 “原来是这样,殿下真是好眼光,那艘队伍可是……” 王萧似是信了,滔滔不绝地讲着那艘龙舟的来历,林弃虽听着,心早已飘到贺念璠那处去了。 不久,现场响起一阵欢呼声,是林弃看中的那艘龙舟拔得了头筹。 林弃装模作样地挤出几个笑应付王萧,眼不自觉地瞥到人群的另一边。 “……一个人?” 贺念温不见了踪影,只剩贺念璠一人站在岸边兴致高昂地欢呼。 “什么一个人?” 王萧这会儿发现了,他的好殿下今天貌似心不在焉。 “啊,我说我肚子难受,想一个人去茅房。” 说着,林弃虚弯着腰,十足吃坏肚子的模样。 “属下陪您一起……” “我一个女子如厕,你一个男子同去,也不知道害躁吗?”林弃捂着肚跑了几步,再度回过头指着王萧,“别跟着我!” “可……” 王萧将手搭在刀柄上回了原处,殿下既然这么说了,他也只能照做。 唉,他的好殿下虽能打,他还是放心不下啊。 “跟我来这边……” 林弃迅速拉起贺念璠的手就要走,人群默默为她们让开一条路。 “殿下?可、可我姐姐去更衣了,我还要等她……” “可我有急事,你陪我去别处,可好?” “我……” 贺念璠回头看了一眼原处,估计着茅房离这有些距离,她就离开一会儿,应当能赶在姐姐之前回来,也就应下了。 所谓的别处竟是林弃停在树下的马车,四周无人。 会稽当下已是热得让人不想多动,贺念璠与林弃挤在逼仄的马车内,连气都快喘不上了。 “有些热。” 贺念璠轻扯衣领,手撩起垂在肩头的如墨黑瀑,她今日未着男装,自也未将长发束起,脖子后汗津津一片,浸湿抑制贴,闷得腺体不自在。 “……殿、殿下?” 贺念璠蓦地看呆了,方才林弃一举一动中尽显成熟女子风情,一身红衣衬得她愈发娇艳。 她轻舔唇瓣,发觉自己已是口干舌燥。 原来这就是分化后的成熟女子,和她这样的小孩一点儿也不一样。 “你口渴吗?给你。” 看着递来的水袋,贺念璠的目光停留在袋口,上面还残留有水痕。 林弃擦着嘴,注意到贺念璠的迟疑。 “你若是嫌脏,我这边还有未喝过的……” “不,不碍事。” 贺念璠是真的渴坏了,她接过一饮而尽,心里想着有的没的。 她这算不算与殿下进行了间接接吻? “念璠,”林弃再也等不下去,可看见贺念璠猛的一抖的身子,她又默默改了称呼,“念璠姑娘。” “什么事?” 贺念璠缩着头,将水袋紧紧抱在怀里,她怎么觉得,殿下有些不对? 贺念璠并没有想错,林弃今日确实有些不适,否则她怎会觉得浑身发热,头脑昏沉,就连身下的性器,也隐隐有了起色。 “你是乾元还是坤泽?” 林弃突然抓住眼前人的手,贺念璠惊得要抽出,却发现林弃的力道大的很。 “殿、殿下,您忘了吗,我还没分化……” “我知道,我当然知道,我是说……”林弃将瘦小的少女拉至怀里,“你出生时,产婆没有看过吗?” 林弃被突如其来的变故吓得不敢抬头,好在殿下身上很软,又有一股浓郁的醇香,不会叫她反感。 “我、我阿娘说不想让我被条条框框局限,也就没让产婆看过,是以我到现在也不知道我究竟是乾元,还是坤泽……殿下?” 身前没了回应,取而代之的是带着热气的急喘,贺念璠壮胆抬头,呼吸不由一滞,一股难以言喻的感觉遍布全身。 林弃抿唇,眼中布满血丝,额头、鼻尖,还有脸颊都渗出细小的汗珠,几滴香汗从下巴滴落,落在贺灵韫的衣服上。穿戴齐整的衣裳不知何时被拉开,胸腔起伏,隐约能瞥见白皙的两团和艳丽的茱萸。 “念璠,能不能帮帮我……求你。” 林弃理智尚存,她思忖自己许是到了易感期,可她此前从未经历过,竟不知像是有无数只蚂蚁在身上爬,令她瘙痒难耐,理智几乎要决堤。 “好、好,殿下想要我如何帮你?” “摸摸我那处……” 林弃挺动下身,贺念璠这才注意到身下一硬物硌得慌,似乎还在跳动…… 少女面露惧色,悄悄离远几分身子,林弃蓦地泛起一阵委屈,嗫嚅道:“你答应过我的……” 贺念璠理亏,鼓起胆往那处看,只见林弃的襦裙被顶起一块小帐篷。 贺念璠到底是个没分化的十三岁孩子,怎会懂得如何抚慰性器,她手刚一触上,那个硬物像是在欢迎她,又是激动地摇晃跳动,惊得她将手一缩。 “殿下,我、我该如何做?我不明白……” “你就……”林弃拉过贺念璠的手,“摸一摸这上面……” 布料下的性器很烫,贺念璠摸了摸顶端,见林弃舒服地闷哼,知她是喜欢这处,就用指甲轻轻一扣。 一阵好听的呻吟声溢出口,被顶起的布料湿了一大片。 贺念璠难耐地夹腿,觉得腿心有些痒。 “殿下?” 刚才那一下,林弃许是喜欢的,贺念璠继续着手上的动作,逐渐寻得一番乐趣。 这处就像是一个开关,她稍用力,殿下的喘气声便大些,若是力道小些,殿下的喘气声就小了。 “……嗯,还不够,直接摸摸好吗?” 林弃坐直身子小心询问着,她生怕自己过于强硬,就在身前的小雀儿吓跑了。 林弃撩起襦裙,尺寸有些可怖的性器弹跳而出,龟头却是与之不相称的粉红色,她撸动滚烫的柱身,就这么动了几下,松了手。 “就像方才那般摸摸……” “好、好……” 少女柔软的小手环住柱身,却是不能完全握住,她学着林弃的样子缓缓撸动,每经过冠状沟一次,林弃的身子便为之一颤,顶端小口溢出的透明汁液很快便打湿了林弃的毛发和贺念璠的小手。 “嗯……再快些……” 林弃被卡在半山腰,这不上不下的感觉实在令她抓狂。 贺念璠手上的速度开始加快,林弃忍不住挺腰抽动,配合着贺念璠的动作。 “嗯……啊!” 贺念璠察觉手中的性器开始剧烈跳动,倏地,一股白色黏浊液体从马眼中倾泻而出,她躲闪不及,巴掌大的小脸被溅到了不少。 林弃闭目喘气,自也看不到贺念璠的惨状。发泄过的性器逐渐疲软,待呼吸平稳,林弃濡湿的眼帘微颤,睁开了眼。 少女茫然地呆坐在原地,不知如何处理脸上的浊物,正眼巴巴地看着她。 “抱歉,我就这帮你擦干净!” 林弃顾不得整理仪容,拿出另一个水袋将手帕打湿,仔细擦拭贺念璠狼狈的小脸。 她怎就顺势让念璠帮她自渎了……林弃不敢看她。 “殿下,我们方才这是做了世间男女间最亲密的事吗?” 贺念璠虽不懂,可她幼时睡觉时曾在中途醒来,那时阿娘便是这般摸着母亲的胯下之物,母亲发出像殿下一样的闷哼声。 她不懂,喊了一声“阿娘”,就见母亲迅速将裤子提起,将一旁的被子拉到身下,可见这事是不能被旁人看见的,就是她这个女儿也不行。 “是、是……”林弃埋头将衣服穿好,心底百般不安,这事既做了,她就不能蒙骗无知的少女,“你放心,我会对你负责的。” “负责?” “对,你明明还未分化,我借用你对我的信任,就……我们可以成为恋人,待你分化后,我会将你娶入门。” 说这话也太早了,贺念璠对林弃虽有些说不清的朦胧情绪,可她还是摸不清何为爱恋之情。 “不了不了,比起恋人,我们不如从朋友做起……” “朋友?” 这倒是提醒了林弃,凡事讲究循序渐进。 “对,朋友!”林弃取下腰间的玉牌塞进贺念璠手中,“以后来会稽,可凭此玉牌来寻我,念、念璠……” “是,越王殿下……”见林弃眼中闪过一抹失落,贺念璠噗嗤一笑,改口道,“多谢弃姐姐!” “念璠!你在哪?” 马车外响起贺念温的呼喊声,马车内的二人对视,异口同声道:“糟了。” 她们这一耽误,差不多过了一柱香的时间,贺念温早就回来了。 “不要说出去。”林弃拉住贺念璠的手,无声哀求。 贺念璠当然明白,她心底一动,觉得今日的殿下甚是可爱,和在前几日夜晚替她夺回长命锁的帅气姐姐真是判若两人。 “好,我答应你。” 第四章被阿娘撞破自渎(微h) 才回会稽一日,贺念璠便想林弃了,她支头看着窗外,在发呆。 “念璠,你阿娘还未回来,你去学堂帮我看看是怎么了。” 是贺念璠的母亲林皎霞。 “好。” 贺念璠站起身,她正闲着无聊呢。 贺家办了一间面向坤泽的学堂,贺念璠的双亲、姨母都是这家学堂的教书先生。不日前出了一位坤泽状元,这事据说闹得很厉害,好在结果是好的,女帝下诏,自此朝起,坤泽皆可入仕。 关于她们一家的来历,贺念璠只知道,她的阿娘、母亲还有姨母皆是京城人士,她们为何来到蠡渚?没说过。她只知自己确实是蠡渚出生,蠡渚长大的蠡渚人,所谓的故乡临安京,她还从未去过。 当然,贺家还有一个秘密,是旁人所不知的。 天下皆讲究阴阳结合,乾坤有序,可她的阿娘却不是坤泽,也不是中庸,而是与母亲一样的乾元君,可以说,她的诞生全然是个奇迹。 学堂里的学员们不知道内情,一直当她的阿娘是位坤泽。 走到学堂附近,贺念璠意识到了不对,屋内有两道女声,一道是阿娘的,另一道…… 她犹豫着走了进去。 “阿娘,母亲让我寻您回去……这些是?” 原来屋内不只两人,坐在堂下的女子虽着常服,身份看起来却是显赫,身旁有一位配备佩剑的目光凌冽女子。还有四位壮实的大汉站在两个木箱旁,里面皆是晃眼的银元宝。 贺念璠从未见过如此阵仗,蓦地有些害怕,躲在了阿娘贺念璠身后,更令人害怕的是,那位尊贵的女子正饶有兴致地看着她。 “多大了?” 女子发问。 贺念璠不知是否该回答,向阿娘求助,阿娘点头。 “十三了。” “是林皎霞的孩子?” “是。” 方一回答,该女子怔愣几许,又是大笑,怪吓人的。 好在,这位女子并无久留的打算,一会儿就走了。 “阿娘,”贺念璠从女子离去的方向收回目光,注意到贺灵韫的手在发抖,“那位女子是谁?” 阿娘将她环进臂环,道:“一个你我皆惹不起的人。” 贺念璠知阿娘不愿细说,自己就不细问,小声地应着“是”。 贺灵韫心中泛起一阵柔软,将学堂的门锁上,问道:“近日在会稽玩得开心?” 一提起这个,贺念璠就来了劲,将自己掉入河中和再度病倒一事掩去。 “我认识了一个漂亮的姐姐,她是……阿娘你猜猜?” 贺灵韫说了几个身份,自是没猜中,贺念璠一开始也未奢求阿娘能猜到,挽过阿娘的手臂,嘻嘻笑着。 “她竟是先帝幼女,如今的越王,阿娘你不知道,她的府邸可气派了,有我们家五倍大,她人也很好,还……” 如何好?贺念璠适时闭嘴,说的再多就要暴露了。 贺灵韫却是突然站定,看起来十分惶恐,手上也使了劲。 “和皇室的人少些往来,你明白吗?阿娘是为你好。” 贺念璠是个听话的孩子,阿娘这么交代,她也点头,心里却盘算着如何再去会稽一趟。 在去年以前,贺念璠和姐姐贺念温一直同睡一张床,许是考虑到她们长大了,挤在一张床上睡着不舒服,林皎霞打扫出一间屋子,将贺念璠的东西都搬了过去,让她终于有了自己的房间。 洗漱完躺在床上,时辰还不算太晚。 即便在路上奔波了几日有些劳累,可一想到那日午后在马车上发生的一切,贺念璠又变得精神抖擞。 殿下的哈气声,还有她低声求她“帮忙”时小心翼翼的模样,贺念璠滚了几个圈,觉得有些热,腿心生出熟悉的痒意。 她是不是病了?那日在马车上,贺念璠也是感觉腿心瘙痒难耐,当晚回到客栈洗漱,摸到一片黏腻。 不管是什么,在夜深人静的屋子中,贺念璠升起好奇心,借着床边的微弱烛光本能地褪下裤子,又把亵裤脱去。 她记得那日,殿下的襦裙和亵裤刚除去,肿胀的柱身弹出,而后躺在其平坦结实的小腹上轻颤,把她吓坏了,她还未看过自己的腿心,就把别人的先看了个遍。 贺念璠的手伸至腿心,毫不意外地摸到一片黏腻,滑滑的。 这些东西是从哪里流出来的?贺念璠想不明白,难道是小解的地方? ……噫。 贺念璠感到嫌弃,可手停留在那处的感觉很好,她犹豫着,终究是没将手收回。 手指往上移动,掠过两片薄薄的肉瓣和一个小疙瘩,这些又是什么?贺念璠来不及思考,陌生的快感将她裹挟。 “嗯……” 这股刺激太过强烈,贺念璠蓦地感到害怕,停下手上的动作,弯腰凑近那处打量。 她那处很干净,不似殿下般长着黑亮的毛发,同为女子,也没有可怖的肉柱和沉甸甸的囊袋。 贺念璠剥开小疙瘩上的包皮,意外发觉这个小东西长得像极了殿下的肉柱,不过更小…… 若是她分化为乾元,这个奇妙的小疙瘩就会变为殿下那般的巨大肉柱吗? 贺念璠被自己的猜测吓到,心里却产生了摸一摸的冲动,她用中指轻触下面的黏腻汁液,而后轻揉上面的小疙瘩,腿心的痒意似乎随着微小的动作而减弱,贺念璠觉得身子有些软,也就躺在了床上,手上依旧揉弄着。 难以言喻的快感积累、聚集在指下,贺念璠原先垂在身侧的左手开始忍不住抓扯上身的衣服,好像她不这么做,她将要溺死在快感的浪潮中。 轻柔的动作已不能满足,贺念璠加快手上揉搓的动作,若是她能坐起身子看看,会发现速度快得几乎失去影子,动作堪能用粗暴形容。 “哈啊……哈……” 紧抿的唇瓣不由漏出一个小口,愈来愈多灼热的气息从嘴中吐出,贺念璠眉头紧蹙,笔直的双腿不知何时绷紧,圆润的脚趾头勾起,。 快到了,快到了…… 可究竟是什么快到了?贺念璠说不出,她就像一条被浪拍打在海岸上的鱼,大口大口地喘着,希冀有一股浪潮能将自己卷回海中。 贺念璠能感觉到,腿心已不能用黏腻来形容,而是泛滥,不住随着揉动发出噗呲声,汁液一路流到后庭,而后又滴落到床单上。 床单被弄脏了……这样的担忧只是一闪而过,在下一瞬,贺念璠的脑子一片空白。 “哈,哈……啊啊啊!” 电光石火间,小腹一阵紧缩,臀部离了床高高抬起,整个身子不停地抽搐,贺念璠如幼兽般哈气、哼叫,也不知过了多久,身子重重砸回床板,胸腔剧烈起伏着,贺念璠将手背搭在额头,沉溺在快感的余韵中,而她的腿心还在不停跳动。 贺念璠就这般平躺在床上,连挪动身子的力气都没了。 腿心的痒意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片狼藉,还有发酸的右手小臂。 “好舒服……” 她竟不知道自己一向认为肮脏的地方能给自己带来这么大的快乐,她好像会上瘾。 正这么想着,屋外一片烛光接近,窗子上的影子愈来愈清晰,贺念璠反应不及,屋子的木门便被推开了。 是阿娘。 “念璠,我方才听到你屋里发出动静,你是不是不舒服?” 也不怪贺灵韫不加询问便推门而入,她这个女儿自幼体弱,她担心惯了。 “阿、阿娘……” 贺念璠虽不知道方才这事代表着什么,可直觉告诉她,这事是不能被阿娘看到的,她慌乱中扯过被子,欲盖住下身,可也只是盖住部分,小腿都还露在外面呢。 贺灵韫当然不知道方才发生了何事,她走近床边,看念璠小脸扑红,倏地担心起来。 “你的脸怎么这么红?”贺灵韫用手背探女儿的额头,目光下移,看到了女儿露在外面的两条小腿,“你怎么不将被子盖好?现在虽是五月,可你身子不好,夜间也要注意不要冻到了身子。” 贺灵韫说着要扯过被子帮女儿盖上,贺念璠却是死死压住被子,也不多说,急的眼泪都要出来了。 贺灵韫不解,还当女儿是在耍性子。 “你这是做什么?” 手上就使了些劲,被子无意中被掀开,看到被子下的情形,贺灵韫为之一愣。 念璠的下身什么都没穿,两条腿紧紧闭着,一只手拼命扯着上衣下摆往下拉,另一只手则是捂着腿心,裤子和亵裤都在另一边。 “阿娘,不要看……呜……” 听到女儿的啜泣声,贺灵韫总算是明白了,既感到不可置信,更感到后悔,她一时心急,竟忘了这种可能,就问哪个做子女的被父母撞上这事不尴尬呢? 她的念璠这是长大了。 贺灵韫将蜡烛放在床边的椅子上,坐在床沿,把女儿搂在怀中,一遍又一遍地重复道:“阿娘错了,阿娘错了……以后阿娘会经过你的允许再进屋……” 贺念璠依旧是小声哭着,抽噎道:“阿、阿娘,我是不是,嗝,是不是很奇怪?” “怎会奇怪呢,这很正常,很多人都会做的,这代表念璠是个大姑娘了。” “真的吗?那……”贺念璠不哭了,抬头看着贺灵韫的脸问道,“阿娘也做过吗?” 这、这倒是问到她了……迎着女儿哭成小花猫的脸蛋,贺灵韫喉头微动,用从喉咙中挤出的声音回道:“这是当然。” “那母亲也做过吗?” “是……” 这会儿,更不自在的反而变成了贺灵韫。 “咳,念璠,这事虽正常,可有些事阿娘不方便与你明说,明日阿娘会拿一本书给你看,你好好看过记住,明白吗?” “是。” 贺灵韫还是不放心。 “待我走后,你要小心擦拭那处,那是女子最娇嫩的地方,你要好好对待……” “……是。” 贺念璠小声应着,再也不想继续这个话题,要知道她现在下半身还凉飕飕的,什么都没穿呢。 好在,贺灵韫也不擅长应付这场面,把要交代的都交代完,她拿起椅子上的蜡烛,终于逃也似的离开了屋子。 月明星稀,贺灵韫走在回屋的路上,不由有些感慨。 “时间过得真快……” 当初躺在她怀中,只有巴掌大、连气都喘不上来的小小人儿,也到了会自渎的年纪。 ——————————————————————进度比较慢。我就随便写写.主要是另一个平台不让写这些我就跑来这边了. 十几章后年下才分化好 第五章互相抚慰(h) 阿娘没忘记她的承诺,很快就将那本书带给了她。 这日用完晚膳,贺念璠靠在自个儿屋内的木椅上,紧张地翻开书扉,一字一句认真拜读,若是贺灵韫与林皎霞能看到此景,定会感慨:“你在学堂也有这么认真就好了。” 这书内容很细,稍一翻阅,贺念璠懂得了许多。 在许久之前,世上只有男女两种性别,并无乾元、坤泽和中庸之分,自然也无分化期,肉柱与囊袋为男子独有。 “那为什么……” 直到将书都翻完了,也找不出变化源何,可见本书着者也不清楚。 贺念璠还知道了女子的构造。 原来昨晚她触摸的那块小疙瘩是阴核,是女子极乐之地,女乾元君和中庸君在分化后,阴核会发育为肉柱,而阴核下面有两个小洞,一个是平日小解的地方,还有一个是女子来葵水、承欢和生孩子的阴穴。 承欢是什么?书中没明说,可生孩子…… 贺念璠忍不住哆嗦,这么小的地方要生出那么大一个孩子,阿娘当年一定疼坏了。 “我一定要分化为乾元,我才不要生孩子……” 最后看了这书一眼,贺念璠把它藏进柜子底部。 自那晚被阿娘撞破后,许是被吓到,又过了一月,贺念璠再没起过玩弄那处的心思。 这一月中,阿娘在蠡渚府内又购置几座屋子用来扩大学堂规模,正当她担心阿娘她们忙不过来时,从京城来了十几位教书先生,阿娘反而闲了下来。 “我们打算去蜀中,途中顺道去看你们的外祖母。” 林皎霞如此交代。 两姐妹自是欣喜,可才过了一日,从小照料她们长大的阿想姑母病倒了。 阿想姑母从前是母亲的贴身侍女,后随母亲来到蠡渚,于她们一家而言不只是下人,更是亲人。 “阿娘,我要留下照顾姑母。” 贺念温是第一个提出不去的人。 又过了两天,姨母林皎月也婉拒了这次出行。 “若诗邀我同游,我实在走不开。” 若诗是谁?正是贺家学堂教出的坤泽状元,其与姨母感情深厚,此次回蠡渚,在她面前是又跪又拜,感谢其教诲。 还未出发旅途便少了两人,贺念璠觉得没趣,不如她也找个由头留下,让阿娘与母亲独享久违的二人时光? 正当贺念璠苦恼寻什么缘由时,门子敲响了她的房门,道:“二小姐,一人托我将这封信交给您。” “信?” 是谁能给她寄信?满怀着期待,贺念璠从门子手中接过,只见信封上写着“念璠敬启”四字,下笔有力,行云流水。 俗话说见字如见人,贺念璠心中还真有了一个人选。 “你下去吧。” 遣退门子,借着洒入屋内的日光,贺念璠抽出里面小心折成三折的信纸。 “月余不见,甚是想念,再过一月有余乃吾生辰,邀汝赴宴,望汝速来!” 最后署名“越王林弃”四字,附有一越王印章,反过信纸,见背面还写着几行字。 “七月十五日午时,蠡渚城门外停有一辆马车,你只需将我赠与你的玉牌向车夫出示,他便会平安将你送至会稽越王府。” 真是安排的明明白白,她这是拒绝不得了,可该如何向阿娘开口呢?自己答应过她不再与皇室的人往来的。 “嗯……嗯……有了!” 阿娘说不得,那就找母亲吧!自己虽在幼时因顽劣被母亲训过好几次,可待自己年岁渐长,她反而会帮自己向阿娘打掩护,比阿娘好说话多了。 “母亲……” 贺念璠站在林皎霞身后给她捏肩,满脸带笑,十足的母慈女孝,一副和谐的画面。 “捏的不错……”林皎霞眯眼喟叹,“你是不是也要如你的姐姐、姨母般,去不得了?” 事出反常必有妖,林皎霞还是懂这个道理的。 贺念璠哪能料到她的小心思这么好被看穿,手里的动作一顿,随即捏的更卖力了。 “嘿嘿,母亲,女儿想要再去会稽一次,可以吗?” “去见越王么?” “原来母亲知道了?” “你阿娘同我说了,说你在会稽认识了个漂亮大姐姐,可高兴了……你要去会稽的事,你阿娘知道吗?” 贺念璠绕到林皎霞面前,又蹲下来替她揉腿,阿娘有一条腿不好,走路一瘸一拐的,可辛苦了。 “哈哈……”贺念璠干笑,“阿娘她,我还来不及说呢,这不先想到了母亲您,难道母亲也不同意吗?” 可怜巴巴的,眼中的泪水说流就流,林皎霞别过头,有些不忍。 她这女儿幼时还看不太出来,训起来自己也不会心疼,可近两年长得愈来愈标致,和灵韫也愈发相像,顶着这么一张脸,她什么狠话都说不出,更麻烦的是,这孩子虽和自己不太像,可性子却与自己无二,惯会折腾、撒娇,她也就软下心来。 “我答应你,会帮你说服你阿娘……” “多谢母亲!” 转瞬间眼前的小花猫转悲为喜,给了林皎霞一个大大的拥抱。 “母亲,女儿这次去参加殿下的生辰,该送些什么好?总不能空手而去吧?” “哎哟,你先起来,起来……” 压得她快喘不过气了,林皎霞推开女儿,整理被压皱的衣服,问道:“越王可喜欢什么?” “喜欢……我不清楚,可她会武,还帮我从贼人手中抢回了长命锁!” “长命锁?”林皎霞狐疑地看了女儿一眼,“那就好办了,我会帮你考虑的。” 七月二十五日,距离出发那日过了十天,贺念璠赶到了越王府。 “你可算到了!” 林弃可谓翘首以盼。 大周的藩王都是无实权的王爷,虽能享尽荣华富贵一生,却不能擅自离开封地太远,林弃在这两个月内走遍会稽府,逐渐觉得日子无趣,就盼着贺念璠来呢。 “我的屋子在这边,这段时日你睡在后面那间屋子,府里的下人待会儿会为你引路。” 贺念璠亦步亦趋地跟在身后点头,忍不住问出了心底的疑问。 “弃姐姐如何知道我的住处?” “这……”林弃猜到贺念璠会问,却未想到她会问得如此早,“我遣手下寻的,还望你不要怪罪。” 贺家两姐妹不愿说家中的情况,她又不能深问,怕就此断了联系,就派手下去找蠡渚贺姓人士。 为表对念璠的尊重,她特地要求手下只需将贺府的位置告诉她,别的一概没问。 “对了弃姐姐,这是给你的寿礼,”贺念璠从行囊中拿出刀柄嵌有宝玉的匕首递给林弃,“是母亲特地寻人打造的。” 林弃眼中闪过诧异,抽出匕首往手上轻轻一碰,掌心出现细小血滴。 “好东西!正好可以用来防身。”言毕,林弃将匕首插在白玉腰带上,“以后出门我都会带着它。” 见林弃喜欢,贺念璠松了一口气,她还担心自己送的礼物过于寒酸,见惯了奇珍异宝的弃姐姐会看不上。 “姐姐,我回家后了解一番,终于知道那是什么了。” 到了林弃屋中,四下无旁人,贺念璠口无遮拦地说了。 林弃正给方才划出的小伤上药,意识到贺念璠说的“那”指的是什么后,手一抖,大半药粉落到了地上。 “啊,是、是吗?” “姐姐,那叫作自渎对吗?” “是……” 林弃到现在还觉得自己那日犯浑,念璠说得愈多,她愈觉得自己混账。 “不不不,阿娘与我说这事很正常,不是姐姐的错。” “什么?”林弃搞不清念璠的脑回路了,自己拉着她的手替自己自渎,怎会正常呢? “阿娘与我说,她与母亲都会这般做,这很正常,不瞒姐姐说,我也试了一次。” 既是正常,那与信任之人说应当也没事吧? 林弃是彻底听傻了,目光不自觉在贺念璠腿间停留,脸色通红。 “这、这事不必同我通会。” 遭了…… 林弃按住腿间,就这么稍一想像,那处又硬了。她无声地往床边倒退,贺念璠却浑然不觉,小嘴依旧扒拉个不停。 “……要是我能分化为乾元就好了,我怕疼。” “不行!你不能分化为乾元……” 这一喊,屋内二人都不由一愣,贺念璠不解地靠近林弃。 “为什么?乾元君多好呀。” 世人对乾元君更宽容,若是分化为乾元,她的未来不但更容易些,还不用经历生孩子的苦。 “我、我,”林弃也未想到自己竟将心中的想法喊出来,脑中在想着说辞,“对了,你不是怕疼么?分化为乾元君可痛了……” 这话确实不假,林弃的分化期持续了三天三夜,痛得她一度昏厥,把皇姐——当今女帝都招过来了。 可林弃知道,她不是为了这个失控。 林弃心里想着事,手上也忘了遮挡。 贺念璠视力一向不错,一眼就看到了林弃身下鼓起的大包。 “姐姐,你那处……” 贺念璠盯得直白,林弃的脸红得几欲滴血,她一路后退,不曾想被身后的床一绊,整个身子倒在了床上。 “你先出去,”她要一人在屋中自渎一番,不能再重蹈端午那日的覆辙,“我……嗯!” 那双熟悉的柔软小手在摸她的性器。 “姐姐,你很难受吧?我来帮你。” 贺念璠的手在性器上不住画圈,林弃脱力,闷哼着:“你、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 “嗯?”贺念璠眨巴着凤眼,一脸无辜,“我在帮姐姐自渎啊。” 见裤子上有水渍蔓延,贺念璠熟练地解了林弃的裤带将裤子脱下,两月不见的硕大肉棒从裤子里弹出,前后晃了几下,像在向贺念璠打招呼。 “姐姐,它好精神!” 林弃放弃了抵抗。 这是最后一次,若有下次,她一定要严声拒绝…… 性器还未完全勃起,鸡蛋大小的龟头只露出一半,借马眼流出的透明汁液润滑,贺念璠用力撸动棒身,不一会儿,整个龟头便全部露出,是熟悉的粉红色。 “好漂亮……” 贺念璠不由喟叹。 林弃的性器很美,龟头是可爱的粉色,柱身则粉雕玉琢,像一块成色上佳的白玉,在肉柱下是同为粉色的囊袋,正因情动缩成一团,贺念璠忍不住轻托,又揉了几下,觉得软软滑滑的,手感很好。 “你、你不要摸那……” 林弃用手推念璠,身子不住颤抖。 囊袋是乾元君最脆弱的地方。 习武之人皆要练核心,十六岁那年,林弃于独木上行走时因分神掉落,腿间撞上独木,她才知世间竟有如此疼痛,只觉得那处似被活生生地剜去,之后竟是高烧三日不退,给她留下了极深的心理阴影。 此刻那处正被念璠捏在手心,林弃没来由地紧张,生怕她用力。 贺念璠享受能文会武的越王殿下低声乞求的模样,腿心生出一股痒意,隐隐有些疼,她忍不住夹腿,听话的不再多碰,可心里还是痒痒的。 囊袋上的柔软离去,许久也未等来继续抚慰,林弃等不住往下看,就见贺念璠一双柔荑正在解自己的裤带,紧接着,她看到了少女尚未发育成熟的下体。 “你这是做什么?” 林弃支起身子,事情的发展已经超乎她的想象。 “姐姐,我这好难受,你也可以帮我自渎吗?” 少女岔开双腿,腿心与亵裤拉出一条透明的丝线,清晰可见。 林弃喉头轻动,身下的性器又硬了几分,在她的小腹上敬礼。 她说不出制止的话。 “我该如何帮你?” 林弃背靠墙坐着,少女将裤子全部褪去,下身一丝不挂地坐在其小腹上。 “姐姐能不能摸摸这……” 少女将腿岔得更开了,指着自己的阴核,恰时,一滴花蜜滴落在林弃的小腹上,烫得她身子不由哆嗦。 “好。” 林弃眸光微暗,骨节修长的手指往下探,轻轻一摸,少女便低头轻喘,止不住地哈气。 “好湿……”林弃抽回手指,上面布满黏腻的花蜜,“你看,都拉丝了。” 贺念璠看了一眼,羞得紧闭双眸,她也不知道这是什么,好像只要她感到舒服,这些东西就流个不停。 贺念璠挺动下体,不住在林弃的小腹上磨蹭,留下一道湿痕。 “姐姐,你再摸摸,你答应过……嗯……要帮我自渎的……” 这样实在太累,没蹭几下,贺念璠便停下动作,手支在林弃胸前直喘气。 林弃只觉头晕目眩,沙哑道:“你将腰抬高些……” 随后手上使了些劲,先是顺时针打转,而后剥去阴核上的包皮,用力一按。 “哈……轻些……” 贺念璠不管不顾地摇着头,倒在林弃胸前痉挛,林弃挽住她娇小的身子翻身,身子往下一滑,挤入念璠的腿间。 少女的腿心还未生长任何毛发,如阳春三月的荆桃花粉嫩,林弃右手拇指依旧在揉弄少女小巧的花蕊,左手抵住花心,能感受到这张小口正欢迎自己的进入,强有力地吮吸着。 “念璠,我会温柔些,不会伤到你。” 可怜的贺念璠还未反应过来林弃指的是什么,腿心升起一股异物入侵感,让她难受得直扭腰想要逃离。 “不要……” 林弃停下了动作,循循善诱道:“相信我,不会弄疼你的。” “真的吗?” “真的。” 少女安分下来,努力适应异物的入侵。 林弃的中指继续小心研磨,进入了一个指节,少女的花道很柔软,也很紧。 “放松些,再放松些……” 中指在缓缓推进,很慢,慢到让人忘记时间的流逝,终于,整个中指都得以送入,林弃手指微弯,扣弄阴核下的硬块,右手加快揉弄。 “啊……啊……快停下……” 贺念璠何尝受过如此大的刺激,当即如案板上的鱼挣扎扭动,泪水从眼角滑落,渗入身后的被褥。 林弃见她反应如此大,知她是快到了,安抚着“莫怕”,加重手上的力度,不一会儿身下的少女便发出诱人的哼叫声,腰肢高抬,双腿颤抖,花心在不住地收缩、吸吮她的手指,身下的被褥都快被她抓坏了。 等念璠的呼吸逐渐平复,林弃才喘着粗气缓缓抽出中指,带出一股参杂白浊的花液。 “舒服么?” 林弃欲揩去贺念璠眼角的泪水,却无意间将更多的花液抹在她脸上,本就哭成小花猫的脸蛋更加狼狈不堪,林弃蓦地有些愧疚。 “咳咳……”贺念璠用袖子抹去眼泪,眼角殷红,“嗯,比一个人时要更舒服……” 她羞得不敢直视林弃的脸,目光下移,见林弃的性器还精神抖擞地垂在身下,便乘其不备,用膝盖去蹭她的肉柱。 “你……” “可姐姐还未舒服过呢……” 第六章易感期(h) 贺念璠说什么都要让林弃也快活一次,林弃拒绝不得,又躺回了原来的位置。 方才托起林弃的囊袋时,贺念璠无意中便摸到一股黏腻,那时她未深想,以为那是马眼中流出的液体,可现在她觉得,不只这么简单。 “你、你怎么又动那处……” 是了,贺念璠又托起林弃的囊袋,可这一次她不是为了把玩,而是一探究竟。 “原来姐姐也有花穴!” 花穴被囊袋挡住,平时自看不到,现在也是湿的一塌糊涂,并不比自己好到哪去,贺念璠像是发现藏于洞窟的宝藏般双眼放光,林弃感到一阵不自在,合拢双腿。 “我也是女子,自然也有花、花……” 林弃别过脸去,终究不好意思说出“花穴”二字。 贺念璠见此景脑中灵光一闪,想出一个复仇妙计,她要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姐姐,将腿张开些……” “做什么?” 且不论她是一个乾元君,没有张开双腿的必要,从念璠的表现来看,定有诈! “姐姐这处可进过东西吗?” 贺念璠用中指刮出一滩黏腻,将它抹在囊袋和肉柱上,反射出淫靡的光。 “自、自是没有。” 林弃压住性器,对上贺念璠玩味的眼神,她正玩得兴起,全然不知自己说出的话有多么羞人。 林弃分化后有很长一段时间不能接受腿间的变化,那东西走路乱晃,还没分化前来的自在,她又觉得它过分丑陋,压根没细看过,隐藏在下面的花穴更不必说,乾元女子不会来葵水,她都快忘了。 “那、姐姐,可否让我……” “不可……” 她是天级乾元君,怎经受得起如此耻辱,林弃支起身子往后挪,一下就碰到了墙壁,无路可退了。 “呜……”少女的眼泪扑簌滴落,像擦不完似的,“可姐姐方才也进入了我……” 林弃感到进退两难,嗫嚅道:“可我是乾元,你……” “姐姐又怎知我将来不会分化为乾元?” 贺念璠蹲在地上小声啜泣着,可脑子还算清醒,终究未将自己阿娘也是乾元的秘密抖出去,什么伤心流泪?都是装的。 “我……”林弃一咬银牙,“下不为例。” 怎的认识念璠后,自己总是一再破例? 贺念璠是惯会变脸的,林弃话音刚落,她的手就攀上林弃倒伏在小腹上的滚烫肉棒,好热,似要把她的手烫出一个洞,狰狞的青筋因情动变成紫色,在她手心极具生命力地跳动、肿大,一只手再难握下。 “哈……嗯……” “好硬……” 许是方才被折腾的失了力,贺念璠自觉手上使了劲,林弃却觉得不够,仰头见念璠卖力的小脸通红,不忍笑道:“就这种程度吗?” 念璠的自尊心可是很足的,就被这么一笑,她鼓起脸蛋忿忿道:“还不是因为姐姐你、你……” “我什么?” 贺念璠“哼”了一声,蓦地停下手中的动作,也不知是为自己不争气发酸的右手生气,还是怪林弃折腾她。 别看林弃起初道义盎然地拒绝,这会儿自己真被晾在一旁,可怜的性器未得到满足,正吐着小泡泡,她急性地撸了几下,从身后环住念璠,道:“我错了,我不该取笑你……” 贺念璠这下是真的有些难过了,她揉了揉手臂,道:“可我的手好酸,帮不了你……” “那、那你以后再补偿我,我可以自己解决……” 两人不约而同朝林弃腿心看去,许是被晾了太久,它已经有些疲软了。 “可……” “没事的,真的!它自行消了下去,不是再好不过?” 林弃拿出干净的手帕胡乱擦拭念璠泥泞的腿心,贺念璠又是一抖,攥紧林弃的衣袖,几声娇吟从口中漏出,林弃不敢再动,扯过被褥上褪下的裤子,念璠就双手搭在她肩上,颤颤巍巍地将裤子穿好。 林弃又是火速套好自己的裤子,用屋内的清水洗脸冷静,好在她有先见之明,贴了阻隔贴,不会叫旁人那么容易看出端倪。 “我现在看起来可还好?” “嗯……”贺灵韫上上下下扫视着,“很好。” 那处的肿胀消得也差不多了。 “那就好……你现在这稍等。”林弃拉开房门,喊道,“青竹,快备一桶热水送到贺小姐屋中。” 传来一声恭敬的“诺”,林弃回到床边拉过贺念璠的手,道:“我送你回屋。” 还是要自己送她回屋才放心。 林弃的生辰在九月初八,越王府早在八月底就开始布置,张灯结彩,不少会稽百姓要为林弃送贺礼,林弃拒绝不得,一一道谢收下,屋内一角堆积成一座小山。 这场寿宴,林弃并未宴请太多宾客,除了贺念璠外,大多是会稽府的官员,剩下的就是林弃的养母、先帝的德妃娘娘和当今三殿下、女帝的二公主林霏。 德妃娘娘现在是德太妃了,其育有皇四女林霄,是如今的楚王,当初楚王赴任,德太妃本可随女前往封地,可其念及自己与林弃生母惠嫔的交情,放心不下尚在襁褓中的林弃,自请愿留下继续照顾她,直到先帝驾崩。 那时林弃五岁,在小林弃的心中,德太妃对她很好,会哄她入睡,会将好吃的东西留给她,只要有德太妃在,她就不是没有阿娘关心的野孩子。 九月初六。 “殿下,太妃娘娘的马车已到会稽城外了。” 林弃站在府门口急切地朝远处望去,她有十三年未见过德太妃了,也不知她与记忆中的模样相差得大么? 不多时,越王府门口,风风光光的仪仗大队进入眼帘,一位雍容华贵的中年女子被侍女牵着手,从富丽堂皇的马车上踩着马扎子下来,林弃见了,疾步赶上去就是跪地一拜。 “儿臣拜见阿、德太妃。” 德太妃急忙将林弃拉起,道:“快起来,不必行如此大礼。” 林弃站起缓缓抬头,见德太妃眼角虽添了不少细纹,人看起来却更精神了,可想而知这几年在封地的日子是滋润的。 “太妃娘娘请入座。” 林弃请德太妃入屋,屋中仅母女二人。 德太妃细细打量着林弃的模样,想到林弃早逝的生母,不由眼中噙泪,道:“你也有十八了,比你阿娘离去时要更大了……” 此话一出,林弃心中也不免悲伤,喉咙泛起酸涩,在这大喜的日子,两位竟是都哭成泪人。 “不说伤心的了,让我好好看看你。” 德太妃点去泪水,又是拍林弃的肩,又是摸她的手,看到其手心的薄茧,难免又心疼又骄傲。 “你幼时我们都说你像坤泽一样娇贵,如今看来是不一样了。” “太妃娘娘……” 提起旧事,林弃有些扭捏。 “哎,什么太妃不太妃的,你幼时都喊我阿娘,怎么长大了就与我生分了?” 林弃早就想这般喊了,可她们毕竟多年未见,怕是不合礼数,这会儿德太妃既开口,她顺势应下,喊道:“阿娘。” 德太妃笑得合不拢嘴,开始像全大周的长辈一样担心起子女的终身大事,问道:“弃儿可有心上人了?你四姐在你这般大时已经娶妻生子,有一个孩子了,你若是没有,为娘可以帮你介绍……” “不……儿臣多谢阿娘好意,儿臣已经有意中人了,只是,她还未知晓儿臣的心意,把儿臣当做姐姐看待。” 林弃眼神躲闪,德太妃却是起了一探究竟的心思。 “弃儿,不将那名女子介绍给我吗?” “还、还不是时候……” “嗯?” “是。” 林弃才走开几步,又退回来请求道:“阿娘,她还未知道儿臣的心意,还请阿娘……” “放心,我不会多说,就是看看她。” 听到保证,林弃终于安下心。 贺念璠此时正坐在桌前翻看林弃借她消遣的话本,她不爱读书,最爱看这些闲书,尤其是志怪小说。 林弃进屋时,少女正聚精会神地支着下巴,另一只手停留在书页上,全然未注意到屋中多出的身影。 林弃轻拍少女的肩,念璠一哆嗦,抬头对上了林弃含情脉脉的双眼,呼吸短暂一滞,而后好看的凤眼转瞬弯成两道月牙。 “弃姐姐!” “是我,”林弃瞧了一眼桌子上的书,“可害怕吗?” “什么?”贺念璠朝着林弃的视线看去,明白其所指,摇头笑道,“才不害怕呢,母亲与我说世上并无神鬼,这些东西都是世人杜撰的罢了,难道姐姐害怕这些东西?” “呃……”林弃站定,不露声色道,“子不语,怪力乱神。” “这是什么意思?” 什么子语子不语的,像是阿娘在学堂会提到的东西,她听不懂。 “意思是我与孔夫子一般,不谈论鬼神之说。” “哦……”贺念璠凑近了几分,企图看出林弃的真意,未遂愿,“姐姐,我方才听到外面好热闹,是有什么人来了吗?” “啊!”林弃倏地拉起贺念璠的手,她几乎要忘了,“是阿娘来了,你快随我来,阿娘要见你。” “见我?” 德太妃在林弃屋中四处环顾,盼了许久也未见到人回来,正担心发生了什么变故要遣人去寻,就听屋外传来急切的脚步声,林弃带着一着水绿色衣裳的女子入屋。 “民、民女参见太妃娘娘。” 一紧张,贺念璠咬到了舌头。 德太妃觉得少女可爱,又从声音中料定其年岁不大,慈和笑道:“免礼,抬起头让我好好瞧瞧。” “是。” 贺念璠抿唇,战战兢兢地抬头。 德太妃这一看,惊得她从贵妃椅上站起,脱口而出道:“驸马?” 什么驸马?贺念璠被吓了一跳,求助性地朝林弃看去。 眼见无法再欺瞒,林弃坦白道:“不瞒你说,你与我六姐的驸马十分相像,就是我第一次见到你,也把你错认成她了。” “相像?这就是为何殿下与我接触吗?” 又变回生分的称呼,林弃想要辩解。 “可后来、后来……” 终究道不出自己的心意。 念璠当她是心虚,眼眶霎时变得通红,为了不让林弃看到自己流泪,她恭敬地低头,泪珠像连线的珍珠砸到地上。 原来弃姐姐接近她,是因为她长得像一位故人。 “哎哟,这大喜的日子,怎么哭成小花猫了……” 许是因为这张脸让她想起了故人,德太妃也不怪罪念璠无礼,竟亲自替她拭泪。 贺念璠缩着头称谢,她并不生气,只是感到委屈。 “让殿下和娘娘见笑了。” “哪里的话,”德太妃让贺念璠坐下,,“这要怪,就怪弃儿有事瞒你,是她做的不对。” “对,都是我的错,念璠我错了。” 今日越王府中最尊贵的两位都在照顾自己的情绪,贺念璠喘了几口气平复呼吸,见好就收,向德太妃补上自己姗姗来迟的自我介绍。 “民女姓贺名念璠,蠡渚人士,是殿下的……殿下的朋友。” 应当算吧? “贺姓?可是祝贺的贺?” “正是。” 德太妃又是一惊,与林弃无言对视,显然她也想到了。 这未免的也太巧了。 德太妃正欲细问,越王府外传来通报声:“二公主驾到!” “姑母!”人未到,语先闻,身着浅蓝色高腰裙、面若桃花的少女跨进屋,三步作两步拥进林弃怀里,正是二公主林霏,“四月不见,侄儿甚是想念。” 林弃不自在地扭动身子应下,小心推开林霏,道:“霏儿,你已分化为坤泽,而我是乾元,又是你的姑母,你从此以后要与我保持距离。” 林霏今年十五,于年初分化为坤泽,她较林弃小两岁,是后宫中唯一会给予林弃关照的皇女,她们的关系比起长辈与后辈,更像姐妹,只是这份“姐妹情”近两年在林霏的心中却变了质,林弃自是察觉到了。 “好~我知道了。” 林霏自觉离开一个身位,林弃见她还算听话,松了一口气,为她介绍德太妃。 “这位是先帝的德太妃,你应当是初次见过。” “孙儿参见太妃娘娘。” 因着当年六殿下一脉的下场与当今女帝林稷脱不了干系,面对她的子女,德太妃也仅能保持表面上的礼数,淡淡道:“免礼吧。” 林霏又不是傻子,当然看得出德太妃对自己不甚满意,她也不计较,拍拍手,身后的侍从献上一个精美的木匣。 “这是侄儿送给姑母的寿礼,是东方澳莱国进贡的宝物。” 林霏打开,竟是一颗夜明珠!屋内霎时被照得明亮。 始终坐在旁边默不作声的贺念璠不由手指紧扣,思忖自己送给林弃的寿礼太过简陋。 “姑母,你腰间这把匕首是……” 真巧,这就被提到了。 “你说这个啊,”林弃抽出匕首,刀刃闪着寒光,“是我身旁这位送给我的寿礼,削铁如泥,是把好刀!” 林霏这才注意到一旁的瘦弱身影,噗嗤笑出声,道:“虽是好东西,可送给姑母,也太简单了。” 还只有一块玉石镶嵌。 贺念璠心中泛起苦涩,道:“是民女考虑不周……” 她当初就应当再拿出自己压箱底的积蓄再在刀鞘上嵌上一些黄金。 又谈了一会儿,天色已晚,将德太妃与林霏在住处安排妥当后,林弃支开身旁侍女,直朝贺念璠屋中赶去。 她虽什么都不说,可在那之后一言不发,分明是不开心。 岂料还未走到贺念璠院中,心不在焉的林弃差点撞上了迎面走来的林霏。 “你可无碍?”林弃扶稳林霏的身子,察觉其脸色绯红,身子软弱无力,“你身旁的侍女呢?” 怎会连自家主子身子不适都未发现。 “她们替我收拾行当去了……”林霏嗫嚅着,脚步踉跄地朝林弃前进一步,倒在她怀里,“姑、姑母,我好难受……” 一股薄荷清香伴随着少女的体香飘入鼻腔,林弃瞳孔一缩,按住自己的后颈。 林霏这是到发情期了,不巧,林弃今日未在腺体处贴阻隔贴,身上也未常备。 少女在她胸前不安地乱拱,隔着布料摩擦到林弃两团柔软,林弃猛的吸气,几乎和林霏一起倒在地上。 “霏儿,清醒些!” 自分化期曾短暂与一侍女结契后,她已有两年再未被坤泽的信引所挑动,腿间巨龙隐隐有了起势,叫嚣着要找寻一柔软甬道进入。 “来……” 短暂的理性促使林弃停止呼喊。 虽说是无意,可若是让王府中的下人看到他们姑侄二人这般不知人伦道德地抱在一起,怕是会引起非议,她倒是无所谓,可林霏是个未出阁的皇女,她不能毁了她的名声。 好在林弃是习武之人,意志还算坚定,理智尚存,她按住林霏作怪的双手,找寻离此最近,又能避人耳目的屋子。 只能是贺念璠的屋子了。 第七章口射(微h) 响起一阵急切的敲门声。 贺念璠心情纵然不好,也知事有轻重缓急,当下收了神色问道:“谁啊?” “是我,快、快……” 是弃姐姐的声音,可怎的有些嘶哑? 贺念璠急忙打开门,只见林弃怀中抱着一个发丝凌乱的少女,脸色绯红,正发出羞得不能见人的低喘声,瞧衣着,正是下午见过的二公主林霏。 “这……你们快进来。” 贺念璠将门关上,正欲问清,这才发现林弃也好不到哪去,胸前那块布料皱成一团,她克制地咬着下唇,隐约能看见血滴,眼中更是布满血丝,像是饿久了的猛兽,下一瞬就能将她吃了。 “那、那边柜子里有阻隔贴,还有一条绳子,帮我拿来……” 这屋子是林弃帮忙布置的,屋中哪处有什么,她再清楚不过。 “好、好!” 贺念璠忙不迭点头,听话拿来递到林弃面上,问道:“是这个吗?” “对,”林弃又是止不住地哈气,环紧林霏的手握成拳头,“帮我贴在后颈腺体处。” 她手里抱住几乎丧失意识的林霏,根本没手替自己贴阻隔贴。 走到林弃身后,贺念璠拨开林弃今日并未竖起、自然垂落至腰间的墨发到林弃胸前,线条好看的肩颈映入眼帘,贺念璠吞下一口津液,手顺着后颈摸去。 腺体究竟在何处? 划过一肿胀处时,林弃的身子蓦地一抖,发出闷哼声,即便她不说,贺念璠也知道这定就是传说中的腺体了,颜色粉嫩,像刚成熟的水蜜桃,霎是可爱。 “好了。” 贺念璠绕回林弃身前,林弃的面色并未好转,她的易感期已被挑起,不是简单贴个阻隔贴就能了事的。 “姑母,我、我好热……” 方才好不容易安分片刻的林霏这会儿更大力地扭动身子,眸子紧闭,双手难耐地扯着衣领,白皙的肩头呼之欲出。 林弃紧咬口内软肉,以换取部分理智不被蛊惑。 “念璠,你、你帮我。” 林弃将林霏抱到床上,双手钳住她作怪的小臂,别过头道:“快、快帮她贴上!” 现在的林弃脸色差的吓人,贺念璠蓦地有些不敢看她,屏息将抑制贴刚贴上,就逃也似的退了两步,看着夹在腋下的绳子不知如何是好。 就这么一会儿的工夫,林霏虽还在乱哼哼,身子却已经完全瘫软在床上,只余双腿在本能地磨蹭,嗫嚅道:“我、我那处好难受,姑母……” 发情期的坤泽向来如此,就像砧板上待宰的鱼,只等着乾元将其占有,与之交欢。 即便林弃定力再足,此刻听到坤泽的情动声,也败下阵来,颤抖的指尖触及坤泽女子的腰带…… “姐姐!” 贺念璠不由惊呼。 林弃短暂回过神,瞧自己竟已解开林霏的腰带,低骂一声“畜生”,无言面对身旁的两人,她夺过贺念璠手中的麻绳,踉跄至柱子旁用绳子一圈圈将自己环住。 “姐姐!你这是做什么!” 贺念璠拥上前欲扒下麻绳,林弃低呵一声“住手”,而后对她摇头,道:“快些、快些将我捆上……否则会伤害到你和霏儿。” 她是习武之人,若是再等一会儿理智完全丧失,没人敢拦她,莫说林霏,念璠也要被她一同玷污了。 林弃的上半身被麻绳牢牢绑在柱子上,除了双腿能扑腾几下,确是无法动弹,怕是就这么离了地,身子也不会从柱子上滑落。 就在贺念璠思忖自己是否绑得太紧,林弃是否会感到不适时,一股灼热的气息喷到她的耳廓,紧接着便是她从未在林弃嘴中听到过的污言秽语。 “哈……我那处好涨……你、你快过来替我松绑,让我看看你的蜜穴……” 林弃先是柔声劝导,见眼前的少女不进反退,遂奋力扭动身子,发出悉悉索索的摩擦声,大声嚷嚷道:“我是先帝公主,会稽的越王,你、你好大的胆子!……” 未被束缚的下半身遵从本能做着挺送动作,性器的肿胀未消却,反而更大了一圈,硕大的肉柱被局限在裤子内,映出一个明显的柱状痕迹,水渍以一点为中心逐渐扩大。 林弃用力踹了几脚身后的柱子,也不知这时想起了什么,竟开始低泣。 “我那处好痛……皇姐,我是不是要死了?” 真是精彩绝伦的变脸。 贺念璠见她可怜,一时起了怜悯之心,更是担心林弃再这般嚷嚷下去,会把府中其他人吸引来。 “哈……再用力些!” 熟悉的柔软触感包裹住她的性器,痛意减弱,取而代之的是无上的快感,林弃加快抽插,见眼前的少女熟练地撸动她的柱身,不由血脉偾张。 贺念璠另一只手碾过她马眼,林弃的气息陡然乱了。 “还是不够,让我、让我肏你……” 林弃低声哀求着,像是被欺负的孩子,若不是手里跳动的肉棒依旧在宣告自己的存在感,不知道的还当真会被骗到。 “可我还未分化!” 贺念璠惊得退后,双手护在身前抵御林弃贪婪的目光。 “未分化又如何,你是女子,自有花穴让我尽兴一番!”被冷落的性器上下摇晃,林弃见贺念璠没了反应,柔下性子道,“我就、就蹭蹭不进去……” 她真的难受坏了,若是再不能疏解,腿间的性器似乎就会炸开。 “那就只摸摸,求你,求你了念璠……” 林弃一步步退让,贺念璠看不出究竟,还当她是恢复了些许理智,道:“好,那我就只摸摸,别的不做……好烫!” 被坤泽信引激起的易感期性器比平时更硬、更大,还更烫……方才还一手可握的柱身这会不是那么好钳制的,贺念璠简单撸动几下,林弃还未生出快意,她的手就酸了。 “嗯~”林弃意犹未尽地看着她,“怎么不动了?” “我有些累……”贺念璠甩动几近抽筋的双手,灵机一动,俯身伸出舌尖轻舔林弃的龟头,从沟壑舔到马眼,卷去不断溢出的透明汁液。 有股淡淡的腥味,其中参杂一丝醇香,是林弃的信引味。 “……嗯!” 林弃喉头滚动,仰头低鸣。 舌尖的触感是双手所不能比拟的,更软、也更灵活,她一挺身,将性器送入温暖的口腔,敏感的龟头划过粗糙的舌面,直顶入贺念璠的喉头,紧致的包裹感让林弃几乎当场射出。 “呜……呜呜……” 贺念璠用力拍打林弃的大腿,涕泪横流,林弃像是早就看准她会撤离,两条腿就这么一勾,将贺念璠紧紧桎梏在胯下。 贺念璠不过一弱小少女,哪有力气挣脱林弃的束缚,这会跪在地上更是什么劲都没了,她口腔发酸,试图用舌头将巨物顶出,不曾想无意中加剧了林弃的快感。 “我要、我要到了!” 伴随着克制又急促的哈气声,林弃身子一哆嗦,泄在了贺念璠口中。 “哈……哈……” 林弃的身子因达到顶峰而泄了力,贺念璠用力一推,将软了几分的巨龙吐出口腔,止不住地干呕咳嗽,一张小脸憋得紫红。 她慌乱中竟将那污浊之物吞下去了。 弃姐姐怎么如此粗暴! 发呆间,滚烫的硬物再度轻触贺念璠的脸颊,她抬头,见林弃眼神依旧朦胧,眼尾妖冶殷红,是还在易感期! “我、我还要……” 巨物刮蹭过贺念璠的脸颊,又抵到了贺念璠嘴角,吃过刚才的教训,贺念璠警惕地退了一步,发现过去粉雕玉琢的柱身又回到了之前精神抖擞的模样,且变为更可怖的青紫色。 易感期的乾元君岂是一次就能满足的? “我不要了!” 也不管林弃是否听得进去,贺念璠这次径直退到床边,意图忽视林弃的请求,眼角却无意间瞥到床上的狼狈。 林霏竟缩身抱着她的被子磨蹭腿间,每一次动作都牵扯出微不可闻的低喘,口脂也尽数抹在了上面,比起林弃那边的动静,确实小多了。 遭了,她就说这位三殿下方才怎么那么安静,原来是在自渎。 这床被子今晚还能盖吗? “念璠,你快些过来……念璠!” 林弃提高嗓子。 贺念璠感到一阵心悸,这对姑侄真是折煞她了,要知道她刚刚还在生闷气呢! “你别喊了!待会儿其他人来……”了怎么办。 话还未说完,一语成谶。 院中还当真响起了脚步声。 “越王殿下可是在此处?奴婢失职,竟未注意到公主的去处,不知殿下是否知晓?” 原来是林霏的侍女。 屋内,贺念璠用力捂住林弃的嘴,嘘声道:“你快回答她!” 林弃哪听得懂,易感期的乾元君不过是只知道交欢的畜生罢了,贺念璠的手才松开。 “我想肏你。” 声音不大,一字一句却煞是清晰。 屋内半天未有回应。 门外又响起急切的拍门声:“殿下?殿下在吗?” 贺念璠急得如热锅上的蚂蚁,林弃却置身事外,反而借机磨蹭贺念璠紧贴近在咫尺的身子,占她的便宜。 “念璠的身子这般软,肏起来一定很舒服……” 贺念璠羞愤难当,心道易感期的姐姐怎么变了个人似的,简直、简直是个禽兽! 她一把抓住她的命根子,手上不由使了些劲,林弃作怪的动作不由一滞,软声嗫嚅道:“轻些,好痛……” 这句话非但未换取到贺念璠的同情,反而令她急中生智,想起之前的一段对话。 指尖一路下滑,林弃还未察觉到即将到来的危机,兴奋得直哈气,这蜻蜓点水的快感真是别有一番情趣。 贺念璠并不大的手掌托住林弃的囊袋,道:“得罪了。”手上用了些力。 “啊!” 当下,林弃发出短促尖叫声,少见地流下泪来,兴致高昂的肉棒转瞬便软了,耷拉在囊袋上,可怜兮兮的。 “殿下!发生什么事了殿下!” 门外的侍女用力推门,见房门紧锁,立刻去别处寻求支援,脚步声渐小,贺念璠却丝毫不敢松懈。 “弃姐姐!弃姐姐你可清醒了!” 林弃的脸白得吓人,好看的眉头蹙出一道沟壑,正大口地呼气。 “念、念璠。” 林弃此刻再清醒不过,还依稀记得自己说过的混账话。她示意贺念璠将手放开,不忘自嘲道:“下次宁可咬我、打我,也万万不可用力捏那处,好吗?” 怕是再来一次,她便难雌风再起了。 “我、我是心急……” 话音未落,门外响起王萧的声音。 “殿下,您在里面吗?我们方才听到您的尖叫声,担忧您出了事,若是无碍,烦请出声。” 林弃知自己方才是失控了,为打消屋外众人的疑心,她清嗓道:“无碍,我方才是因踢到桌角吃痛,这才惊扰到大家,大家快退下吧!” 竟是如此小事,王萧松了一口气,斥退院内众人,最后仅余林霏的侍女留下。 “殿下,奴婢还有一事相问,公主究竟去了何处……” “外边现在可是只有你一人?” “正是。” 房门露出一条小缝,侍女不加思索,推门而入。 已松绑的林弃转动手腕,衣衫凌乱地指向床,叮嘱道:“切莫喧哗,你家公主在那边。” 第八章解决公主的发情期(主仆h) “公主!”这位被唤作阿怜的侍女跪在床边,不停重复着,“奴婢该死,奴婢失职,竟未察觉公主的异样。” 阿怜是中庸女子,只能闻到屋中的信引味却不会被影响,她瞧林弃衣着凌乱,惊慌道:“殿下,你、你们……” 她实在不敢将自己的猜测说出口。 “不、不,我没有!”林弃指着柱子边的麻绳,“方才念璠将我捆在了柱子上,我半点逾矩的事都没做。” 林弃又撩起袖子将手臂伸到阿怜面前,确实被麻绳勒出极深的印子。 “是奴婢失职让公主的信引影响到殿下,请殿下赎罪。” 阿怜又跪回地面,林弃让她进来不是为了看她跪在这,忙拉她起来,问道:“你身上可有抑制药?” “阿怜……是阿怜吗?”林霏许是听到了熟人的声音,双手无措地在身旁乱抓着,“帮我……” “公主!” 阿怜并非不想帮林霏,可不巧,今日她未携带抑制药在身旁。 “公主的发情期向来在月中,奴婢也就未准备。” 虽说现在也不是不能让阿怜去准备,可林霏在早前受到林弃信引的影响,怕是有抑制药也无济于事。 发情期长则三日,短则几个时辰,坤泽若是在此期间不与人交合,怕是会伤到身子,落下病根。 “公主是金枝玉叶,还未出阁,若是让别的乾元玷污了公主,奴婢万死难辞其咎,可若是公主因此落下病根,奴婢、奴婢……” 阿怜在五岁那年因年庭贫困被送入了宫中,她性子温和,又与三殿下年岁相当,被贤妃娘娘看中收为林霏的贴身侍女。 贤妃娘娘以贤德出名,身为她的女儿,三殿下虽娇气,却没有别宫皇子皇女的娇纵,不仅对仅比她长两岁的姑母林弃关照有加,更是在她分化后送了一大堆上好的补品,林弃这才没因营养不足长得矮小。 三殿下对她亦是极好的,时常赏她好看的首饰,还准许她出宫看望爹娘,若是可以,她当真想替主子受过。 “阿怜,你为何不帮我……为何……” 声如蚊呐,气若游丝,仿佛下一刻就要昏死过去。 林弃也不好受,霏儿是她的皇侄,更是她的恩人,若是其他忙,她一定就帮了,唯独这个…… “阿怜,若是为了霏儿,你愿意担责吗?” “殿下!”阿怜又是磕头,“若是能让公主好受些,就是让奴婢去死,也不足惜!” “你……” 竟有做下人的的愿为主子做到这份上,林弃犹豫片刻,开口问道:“若是我请你帮霏儿度过发情期,你敢吗?” 林弃说得委婉,阿怜却是一字一句听得清楚,她先是一怔,不敢置信地在林霏与林弃间来回看,颤抖道:“可、可公主还未出阁,奴婢不敢玷污公主的清白……” “阿怜!”林弃郑重地向她跪下,“贞洁事小,霏儿的身子要紧,我求你了,若是事后霏儿追责,你就说是我提出的主意……” 阿怜不过是一个侍女,何曾受过如此大礼,她抿着唇瓣半天不敢做出回应,直到床上的林霏痛苦地乱蹬,发出呜咽哭喊声,她才猛的抬头,目光坚定道:“好。” 屋内独留阿怜和林霏二人。 “公主,是我,我是阿怜……” 阿怜哆嗦着爬上床,见白日还神采奕奕的公主这会儿面色绯红,妆被汗水和泪水打湿了大半,身下的襦裙更是皱成一团,掀至大腿根部,隐约能看到些许水渍。 阿怜不由感到心疼,欲用手拨去林霏被汗水打湿而黏在额头的碎发,又觉得自己过分肮脏,将刚洗过的手用力磨蹭衣摆几下。 “我、我就知道是你来了……” 林霏被晾在床上许久,身子烫得如火炉似的,她一把将还在犹豫的阿怜拥入怀中,双腿环着她的腰身碾磨。 “嗯……哈,好舒服……” 林霏呵气如兰,媚骨天成,她拉过阿怜的手伸入衣襟,饱满的浑圆手感极佳,肌肤更是滑得如同上好的丝绸,才触及,阿怜眼前闪过一道白光,潜伏的性器霎时充血胀大,顶着林霏的小腹。 “公主,奴婢冒昧了……” 理智决堤,阿怜方才的顾忌是全放下了,她急色地撕扯碎上好的布料,捧着两团形状姣好的圆乳又揉又捏,林霏受不住地低吟。 “嗯~再、再用力些……” 阿怜轻舔唇瓣,一只手如揉面团般用力揉搓林霏的巨乳,她俯身咬住乱晃的茱萸,舌尖顺着乳晕打圈,而后又发出嘬嘬的吮吸声,用尖牙轻蹭林霏的乳尖。林霏有些受不住,双手将阿怜的头紧紧环住。 “我、我受不住了……啊~” 伴随着胸口的剧烈起伏,林霏达到了人生中第一次顶峰。 林霏双眸紧闭,香汗淋漓,正小口小口地平复呼吸。阿怜知坤泽的发情期不是如此容易结束的,遂松了嘴,身子一路下滑,挤到林霏双腿之间。 这次阿怜多了几分耐心,小心翼翼将林霏的裤带解了,又将它平整迭好放在床尾。 林霏的腿间堪称一塌糊涂,花液不仅流到后庭,就是耻毛,也闪着淫靡的光。 “好漂亮……”阿怜不忍喟叹。 林霏的耻毛并不浓密,只有小小一块三角区,应当是分化后才长出来的,两片深红色的花瓣薄厚均匀,正摊在两侧,似在欢迎腺体的进入,而顶端的阴核早已因方才的自渎从包皮中露出,小巧可爱,喧嚣着自己的存在。 阿怜朝阴核轻吹一口气,林霏本能地夹紧双腿。 阿怜被钳制地动弹不得,安慰道:“公主放宽心,奴婢不会弄疼您的。” 阿怜摩挲林霏的大腿,隔靴搔痒般地挑逗安抚着,不一会儿,林霏不管不顾地摇晃脑袋,再度颤抖地打开双腿,随着方才一番动作,更多浓稠的花液被挤压出穴口,发出咕唧咕唧的声音。 阿怜此前从未看过坤泽的性器,若是时间倒退回一月前,她怎敢相信她竟能亲眼目睹公主的蜜穴,还能与她交欢呢。 如此想来,虽说她是受人所托,可就是死也值得了。 中庸的本能让阿怜想尽快将身下的肉刃刺进柔软的甬道,可她不行。 公主是第一次,若是让她吃痛,以后再也不敢和驸马同房就不好了。 “驸马……” 阿怜喉头蓦地有些发酸。 她先是亲吻林霏的大腿内侧,两只手不忘继续方才的动作,从小腿摸到大腿根,又从大腿根摸回去,如此循环往复,林霏终于耐不住寂寞,轻泣道:“呜……快直接摸摸……” “是。” 阿怜咽下一口津液,双手颤抖着掰开林霏尚未发育成熟的性器,平日紧闭的蜜穴大开大合,清晰地展现在阿怜面前。 阿怜像是在沙漠里寻得甘泉的饥渴者,方一靠近,便贪婪地攫取穴口的花蜜,可这花蜜像是流不完似的,源源不断地涌入阿怜口中,阿怜一个不注意,被呛地直咳嗽。 “啊!阿怜,阿怜……好舒服……” 林霏却不给阿怜丝毫喘息的时间,注意到她停下,忙用手按住她的脑袋往自己穴口送。 “公……!” 阿怜败下阵来,这次,在确认林霏穴口有了足够的润滑后,她将舌尖缓缓探入甬道。 穴内的软肉从四面八方涌上欢迎阿怜的进入,阿怜才舔了一会儿,就觉得舌头有些酸。 她退出舌头,轻舔左手中指将其送入一个指节,右手则是揉弄顶端的阴核,两边交相刺激,林霏舒服地直顶腰,主动吃下阿怜的手指,很快整根手指得以全部没入。 不愧是处女花穴,仅仅是一根手指进入也十分不易。阿怜轻勾中指,摸到一粗糙硬块,才一触上,林霏的声音陡然变尖,哭喊道:“太过了……停……” 阿怜知林霏是舒服,也不听她的命令,左手继续在硬块上揉弄刮蹭,右手则是按住阴核用力搓弄,速度快的只能看到残影。 “啊~住手,我让你、你停下……” 林霏哼哼唧唧地开始扭动身子,可林霏是下人,又是中庸,力气自是比娇生惯养的坤泽公主大,当下便用右手钳住林霏的大腿,继续手上的动作。 “公主,再等会儿就好了……” 阿怜的声音有些嘶哑,她也不奢求林霏能听进去。 也不知过了多久,两边的大腿开始不受控地痉挛,花道内的软肉一股脑拥挤上来,夹得阿怜手指生疼。 “我、我命令你快停下,我要、要……啊!” 声音陡然变了调,林霏臀部绷紧抬高,花穴一阵紧缩,从花径淌出一道水柱,打湿阿怜来不及躲闪的脸,更打湿了身下的床单。 对不住了,念璠姑娘。 阿怜在心底默默替主子道歉。 “呜……都怪你,我堂堂一个公主,竟在下人面前尿出来……” 林霏扯过一旁的被子盖在脸上,无言面见阿怜。 “……公主?” “是我!” 林霏恶狠狠地应下,露出一双湿漉漉的眸子瞪向阿怜。泄了两次,她的身子虽未完全恢复,可理智总算是回笼了些许。 “你、你好大的胆子,你可知,亵渎本公主该当何罪吗?” 阿怜未料到林霏清醒得如此快,当即变回平时小心谨慎的模样,下床跪下。 “奴婢罪该万死……” “哼,算你识相……嗯~” 不曾想话还未说完,林霏体内的燥热再度席卷而来。 “公主!” 阿怜敏锐地察觉到林霏的不对,也顾不上什么犯上不犯上,一个跨步上了床,扯开林霏的被子探她的额头。 “还是好烫!” 林霏紧咬下唇,她这会儿恢复了神智,刚才那些羞人的事,她再也不好意思继续。 “你快、快给我退下,我没事……” 林霏眼帘微启,见阿怜正跪在她身侧,离得如此近,甚至可以透过裤子看出已经兴奋的性器的形状。 她好想…… 阿怜的手还未收回来,下体感受到一股柔软,她身子一晃,几乎倒在林霏身上。 阿怜垂眸,这一看,她以为自己是得了癔症。 公主不是清醒过来了么?怎还会主动摸她的耻物呢? “公主,这、这是何意……” 第九章我会忍下的(主仆h) “把、把裤子给我脱了……” 林霏羞得不该抬头,在心底骂了几百遍这该死的发情期,理智告诉她,她应当立刻将阿怜赶出屋中,可她的身子实在太热,小穴实在太痒,正在身下开合吮吸想要被贯穿。 “公主,嗯……哈……” 阿怜低着头哈气,性器被林霏隔着布料摩挲的感觉很好受,令人上瘾。 阿怜今年十六,在去年分化为中庸,中庸既无发情期也不会被挑起易感期,在性事上也无太大的欲望,是以分化了一年,阿怜还从未自渎过。 “不行啊公主,既然、既然您已恢复了神智,奴婢岂能再亵渎您……” 阿怜哆嗦地拉开距离,林霏感到手里一空,蹙眉斥责道:“你要违抗我的命令吗?” “奴婢不敢,奴婢是在为公主着想。” “你!”林霏恨阿怜是个死脑筋,自己也拉不下脸面求她,“好一个为我着想。” 林霏紧咬下唇,幽怨地瞪了阿怜一眼,随后拉过床上的被子将自己完全掩盖住,伴随着窸窸窣窣的摩擦声,被子里传来似欢愉似痛苦的低泣,还有黏腻的水渍声。 阿怜跪在一旁低着头,可随着水渍声越来越响,感观被无限放大,她耐不住抬头看去,隔着薄被,能清晰地看到林霏的手在隔着一层薄被的双腿间如何动作。 “啊……啊……” 阿怜猜不出林霏在被子下的神情如何放荡,她却是忍不住了,隔着一层布料抚慰兴奋已久的性器。 “阿怜,阿怜……我、我还差一点……” 不知过了多久,林霏掀开薄被,一张小脸红得几欲滴血,长睫濡湿,额头、脸颊还有鼻尖上都是数不清的细小汗滴,饱满的双唇露出一个小口,能看清里面的舌尖,正在微微喘气。 “公、公主……” 阿怜蓦地就看呆了,良久才将头低下去,不知作何回答。 林霏的手依旧在下身逗弄,可过去了这么长时间,离顶峰总差一点,她的手已经先酸了。 眼前发黑,理智似又要消散。 “帮、帮我……阿怜……” 林霏布满花液的手攀上阿怜的小臂往身下拉,阿怜像被烫到般一激灵,待反应过来时早已解开裤带,蛰伏在林霏身下。 “等等!”行至关键时刻,林霏又开始害怕了,“……我、我怕疼。” 林霏无意间瞥到了一眼,她此前虽未看过其他乾元与中庸的性器,可阿怜的尺寸于她而言确实有些大。 就是这么粗的一根东西要进入她的体内么? 阿怜是中庸,那处的尺寸自然比不上乾元君,可林霏毕竟是第一次,会害怕也是正常的,她柔声道:“奴婢定会万般小心,不会让公主难受。” 阿怜借林霏的花液润滑柱身,待时机差不多,才扶起性器朝穴口送去,她的动作轻柔极了,龟头才进入一半,便停下询问林霏的感受。 “公主可感到难受?” “不……”林霏掩面摇晃脑袋,“就是有些酸胀……” 阿怜放下心,遂扶起柱身又缓慢进入几寸。 “啊……现在有些痛……” 林霏攥紧身下的床单,小穴不由紧张地收紧,刺激来的太突然,阿怜眼前闪过白光,收紧小腹直哈气,才勉强没有缴械投降。 “哈……公主,放、放松些……您这般用力,奴婢进不去了……” “呜……可我好痛……” 林霏不住地擦拭眼角的泪水,可泪水却像流不完似的,顺着太阳穴没入发迹。 阿怜见林霏哭得梨花带雨,感到一阵愧疚,道:“那、那我们不做了,奴婢去为您寻抑制药,兴许还有些用……” 肉棒不舍地退出小穴,阿怜正欲拉上裤子,林霏一把抓住她的胳膊。 “不许走……” “可、可……” 阿怜犯起难。 “你继续……我会忍下的……” 这次,阿怜换了策略,龟头挤入温暖的甬道内后,她不再刻意询问林霏的意见,而是趁其不备快速贯穿到底。 “啊!” 林霏拉下阿怜的身子环在怀里,力气大到似要把她揉碎了。 阿怜努力适应穴内的快感,随后试探性地开始缓慢抽插,不一会儿欢愉的低喘声代替了呜呜咽咽的低泣声。 “哈……哈……” 阿怜挣脱林霏的怀抱,架起她的双腿到肩上,二人交合处得以清晰展现在眼前。 拉丝的白浊粘液,以及殷红的血丝……阿怜心下一沉。 她伤到公主了。 “啊~快,继续动……嗯~” 明明并不感到疼痛,阿怜却蓦地有些想哭,她抓住林霏的大腿卖力地挺送性器,随着每一次动作,粉嫩的穴肉都被带着外翻,阿怜目不转睛地盯着交合处,感到血气上涌。 阿怜知道,等她们走出这间屋子,她们的关系便止于此,林霏依旧是高高在上的公主,而她呢?公主会如何处置她?阿怜加快抽送的速度,血丝遍布的眼珠不加掩饰地扫过林霏全身。 她要把今日发生的一切都复刻在脑海深处,提醒自己这不是一场梦,她曾确切地与公主水乳交融,你中有我,我中有你。 “阿怜,我、我又要到了~” 林霏的身子蜷缩在一起,架在阿怜肩上的腿绷出好看的线条,声音如幼猫似的软糯,阿怜此刻也差不多到了极限。 “公主,奴婢也……” 又这么抽插了几十下,林霏的小穴剧烈跳动,而后紧缩,带动整个身子一起痉挛。 “啊……啊啊!” 达到高潮的呻吟如仙乐婉转动听。 在林霏体内的性器受到有力的吮吸,在触觉、视觉和听觉的三重刺激下,阿怜只觉得小腹一紧,在最后一瞬挣扎着拔出肉棒,撸动柱身将元阳尽数泄到了林霏小腹。 “哈,哈……” 阿怜靠在床边平复呼吸,经过方才这么一泄,她脑子清醒了不少,也有余力去观察四周的一切。 “似乎,不太妙……” 公主的上衣被她撕碎了,穴口更被她肏得外翻,现在正一张一合地吐出混杂着鲜血与花液的液体,床单、被子上则是数不清的黏腻。 “公主,奴婢失职……” 她答应过公主会温柔些,不想还是让她流了血,公主被贤妃娘娘含在嘴里呵护长大,怎受得起如此疼痛。 阿怜并未等来回应,她踌躇接近林霏,轻晃她的肩膀。 “公主?” 传来一阵平稳的呼吸声,原来经过方才一翻折腾,林霏已是累得昏睡过去,阿怜松了一口气,胆子也大了几分。 “公主,奴婢冒昧……” 她俯身,蜻蜓点水般地亲吻林霏的额头,将她的碎发拨到两边,又将被子拉至她的肩头,这才有工夫打理自己。 “是时候给越王一个答复了……” 另一边,贺念璠与林弃离了屋子,回到林弃的房间。 “念璠,我、我方才说的那些污言秽语,你千万不要往心里去,那是因为易感期……” 什么肏啊不肏的,她怎么就说出这些混账话了!幸好她在失去意识前要求念璠将自己捆在柱子上,否则会发生什么,她不敢深想。 也幸亏她给了自己一个“暴击”,让自己可以清醒应付屋外的众人,就是那法子…… 林弃并拢双腿,觉得那处依旧有些疼,许是肿了,念璠下手真是没有轻重。 “我已经不在意了,毕竟姐姐不是故意的,是因为易感期嘛……” 贺念璠方才为自己倒了一盏茶,也不喝,就握着杯子看着沉底的茶叶发呆。 “我竟不知当乾元与坤泽竟有这么多身不由己的事情,想来我若是能分化为中庸,也未尝不可。” 林弃未料到贺念璠竟想得如此远,怕今日之事给她留下心理阴影,忙劝导道:“中庸虽好,却没有腺体和信引,无法与伴侣结契……” “结契?”这还是贺念璠第一次听说这个词,“何为结契?” “这、这……”林弃饮下一口茶,“我不便与你细说,等你分化后就知道了……” “可我若是分化为中庸,岂不是永远都不知道此事了?”贺念璠起了一探究竟的心思,甩着林弃的小臂哀求道,“姐姐快同我说嘛~” “!” 林弃怨恨自己多嘴,她该如何解释何为结契呢?若说是乾元将自己的信引注射入坤泽的腺体,她能理解吗?她会不会问这么做的意义是什么? “呃、呃……”林弃又抿了几口茶水,“你的双亲中可有中庸?” 贺念璠不明白她如此问的深意,道:“并无,我的阿娘与母亲俱是乾元……” 下一瞬,贺念璠想起念温的叮嘱,惊恐地捂住嘴,摇头否定道:“我、我什么都没说,你听错了!” 不巧,林弃的听力向来极佳。 “……俱是乾元?” 两名乾元女子怎能诞下孩子?真是闻所未闻。况且,两名乾元女子在一起,这是有违人伦的罢。 “难怪之前不愿与我提及你的家事……” 贺念璠听到林弃的喃喃自语声,嘴巴一瘪,请求道:“姐姐千万不能把这事同旁人说,否则我回去后要掉一层皮不可……” “呵呵,”林弃笑出声,“你放心,我岂是长舌妇?定会帮你保守这个秘密,不过……” “不过什么?” 贺念璠紧张地直搓衣摆。 “不过,你的双亲既都是乾元,那你日后大概率也是乾元了。” 林弃说这句话的声音很轻,听起来甚至有些失落。她想,若念璠当真分化为乾元,她作为王爷,该如何光明正大地求娶她呢? 第十章病倒 今年的生辰办的热闹,可由于前两日生出的事端,林弃不免力不从心,寿宴才结束就躺在床上不愿再多动弹。 她今日喝了不少酒,头更有些晕乎乎的,若不是侍女扶她回屋,她怕是要倒在半路。看来她不胜酒力,以后要少喝些为妙。 白日,林霏照常参与她的寿宴,过去两日,她看起来已恢复成平时的模样,精神抖擞,还特地为他准备了一段贺词,对此,林弃心怀感激。 可她们的确互相被对方的信引所影响,林弃不知晓林霏是如何想的,可她现在却不好意思直面她,仿佛只要一看到她,就会想起那日的窘态。 “说起来,霏儿似是不打算追究了。” 前日事后,阿怜将整件事都向她禀告清楚,是以,她也清楚霏儿与阿怜之间是什么事都做了。 起初,她还在想若是阿怜向她求助,她该如何替她脱罪,不想两日过去,今日寿宴途中,阿怜竟是全程陪伴林霏左右,好像主仆关系照旧,丝毫看不出异样。 唉,这样似乎也不错。 这么平稳地过了三日,林霏那边未传来动静,贺念璠竟病倒了。 林弃将整个会稽府最好的郎中都请到府中,开了不少贴药,也没让念璠好转。 “过了这么多日,京城的郎中还未到么!” “殿、殿下,说是快到了……” “姐姐,我的头好痛……” 贺念璠每动一下身子,脑子就跟要晃出来似的,她想不明白,这段时日自己一直安分守己待在越王府,既没被风吹到也没被水冻着,好端端的怎么又病倒了。 “念璠!”林弃亲自替她更换额上早已被捂热的巾帕,而后又用力握住她的手,“没事的,我已经遣人去京城寻更好的郎中过来了,他们的医术比会稽这的更高超,一定能将你看好的。” “嗯……我、我相信弃姐姐……” 语毕,贺念璠又是低咳不止。 林弃忙帮她拍背,道:“你好好休息,莫要说话了……”她心底百般自责,此次是自己邀念璠来会稽,若是未能将她好好地送回蠡渚,这辈子她都不能原谅自己。 过了半日,已到夜半时分。途中,德太妃曾进屋劝林弃去歇息会儿,莫要累坏了身子,却被她以“孩儿不累”的由头拒绝了。 放在桌上的红枣银耳羹早已凉透,林弃的眼皮开始打架,头不停地点着。 此时,王萧进屋来报:“殿下,宫中的太医到了!” 是了,若说这全天下最厉害的郎中,莫过于皇城中的太医,这次能请来一位还少不了林霏的助力,若不是她向当今女帝写信,谎称自己染了风寒,太医可不是那么好请的。 “臣张远,参见殿下……” “快快请起!” 张太医在入城时,就有迎接的手下向他说明了实情,是以才进屋,他便知道躺在床上的少女就是殿下心系的对象,也是他为何来此的源由了。 “张太医快来瞧瞧,她究竟生的是何病?怎会几日都不见好转?” 张太医在床边的小木凳坐下,道了一声“失礼”,拉过贺念璠的手为她探脉象,而后又掰开她的眼皮,细细查看。 “怪了……”张太医将贺念璠的手放好,眉头紧蹙,向林弃答复道,“殿下,不知这位姑娘几日前可有收到惊吓?” “惊吓?” 林弃想到那日屋中,她是如何嚷嚷着要肏念璠,又是如何强硬地射在她口中,往事历历在目,虽说都是因为该死的易感期,并不是存心的…… 林弃蓦地感到心虚,脸色煞白道:“或许有吧……” “想来那就是引子,高烧不止,脉象乱中有序……敢问殿下,这位姑娘可分化了?” 林弃不明白这与分不分化何干,可太医既如此问了,想来定有深意。 “念璠今年十三,尚未分化。” “这就对了。” 张太医抚须,原先紧蹙的眉头倏地放松,莫名地睨了林弃一眼,其中分明有几分谴责与轻蔑。 天下的男女大多在十五岁这年分化,可既是大多,说明凡事总有例外,比如早一年或晚一年,而其中更有例外的例外,便是十三岁分化。 “此事实为罕见,一般因人为导致的因素而提前,如多次受到信引影响,过早经历房事,殿下有所不知,关外异族早婚,男女多在十二、三岁成婚,而后分化……” 大周最为此举不齿,认之为蛮夷习俗,以区分大周礼仪之邦,是以此等事迹在大周罕见,会稽的郎中未往这个方向想也是自然。 说完,张太医拱手垂头,不再多言。他愈是缄默,林弃愈是不自在。 她是年长者,是念璠口中的“姐姐”,可她却一而再、再而三利用她对自己的信任与她亲近,最终…… “张太医,是我做错了,可您能否告诉我念璠为何高烧多日不退,若是分化期未免也太长了!” 林弃竟愿意承认,这倒是出乎意料,要知道这可比京城中其他又当又立的王公贵族好多了。 张远态度好了几分,道:“回殿下,念璠姑娘分化得太早,身子还未长成,是以分化时间长些也是正常的,还请殿下不必过分担忧。” “好,好……张太医鞍马劳顿,我已备好屋子,还请您先下去歇息吧……” “分化期,竟是分化期……” 林弃喃喃着朝床上的人影看去,身形单薄瘦弱,个子比同龄人还要矮上一些,分明还是个未长成的孩子,就要受分化的苦了…… 遭了,她忘记问张太医提前分化会不会落下隐疾了! “姐姐……我、我这是没事吗?”贺念璠茫然地盯着床帘,眼眶早已噙满泪,“我好想阿娘,好想母亲,还好想姐姐……呜……” 处于分化期的人本就敏感脆弱,贺念璠又是第一次独自一人离家这么久,第一次身体感到不适时身旁没有家人,她抽着鼻子低泣不止,林弃担心她哭坏了身子,道:“等你分化完我就送你回去,你一定要好好的……” 不知不觉中,紧闭门窗的屋子中弥漫着一股若有若无的雪松味,林弃因过度忧虑念璠的状况,也就未注意到,只觉得自己的身子愈发燥热,乏得用不上劲。 “嘶……” 连气都喘不上来了。 林弃还以为是今日吃得少,身子有些吃不消,她瞧着桌上早已凉透的银耳羹,不觉口腔生出津液。 “念璠你稍等片刻,我去拿些东西,很快就回来……” 林弃俯身附耳说着,贺念璠抿着唇瓣,也不知有没听进去。 林弃想着速去速回,才起身,方才还未给出任何回应的念璠却忽的用力拉住她的衣袖,还不待林弃作出反应,只听“啊”的一声,整个身子便被拽得重重摔到床上。 “念璠!我、我没压着你吧?” 身下传来闷哼声,林弃手支在身侧,也不知是今日自己太累,还是念璠力气太大,她挣扎了半天,竟无法挣脱她的怀抱。 “弃姐姐,我、我……嗯~” 少女主动贴近,双腿不知羞地在林弃的腰腹处蹭着,林弃想起张太医轻蔑的眼神,欲用力将念璠作怪的腿掰下去,不想身子却愈来愈重,像是脱离自己的控制。 “!” 不是错觉,作为习武之人,林弃惊觉自己竟连手指都控制不住。 “念璠,念璠!” 少女的体温愈来愈热,就像冬天的火炉似的,林弃强迫自己镇静下来,呼吸间,一股浓郁的淡雅清香飘入鼻腔,林弃的身子蓦地一软,头无力地搭在念璠脖颈处,她这才注意到,这股雪松味是从念璠脖子后传出的,是信引的味道。 乾元与坤泽大体分为天、地、人三级,作为最高级的天级乾元与坤泽,大多出现在贵族间,林弃作为皇女,自是天级乾元。 低级乾元会被高级乾元天然压制。 一次宫中盛宴,席下一坤泽突然陷入发情期,坐于主位的女帝受到影响被激起易感期,正是那次,林弃明白被高位者压制是何滋味,身子发软,手脚发凉,惧怕得不敢大声呼吸,是她那时的感受,也是眼下的。 念璠究竟是什么来头? 身子虽在不受控地发抖,可林弃的脑子暂时还算清醒。 近来许久未造访脑海的六姐再次出现在眼前,林弃试图甩去这个想法。 不可能,六姐早就死了…… 林弃在稍大些后得知,她那风光嫁给御史大夫之女的六姐竟不是坤泽,而是彻彻底底的乾元,听说品阶还不低,这也是为何当今女帝,当年的皇长女太女殿下会忌惮她,更有谣言说,六姐出事是女帝害的。 是与不是,想必除了早已不在人世的六姐和长姐外,再也无人知晓。林弃想起这些也不是在意当年的真相,她只是在想,六姐的品阶一定是高于她的…… 如今在远离京城的蠡渚,出现了一个可以媲美皇族乾元的少女,怎能不让她在意。 “念璠,你……啊!” 第十一章分化期揉弄念璠的小肉芽(微h) 林弃猝不及防地发出惊叫,院外的王萧闻声赶来,拍门道:“殿下!发生什么事了!” “无、无碍!” 才怪。 还在发呆间,林弃感到天旋地转,念璠不知何时有了力气,竟身子一翻,把她压在了身下。 “你快、快些躺回去……” 在本能的制约下,林弃不敢看念璠此刻的神情,只有一个字在脑海里不断出现,那就是“逃”。 可她能逃到哪去,抑或是说,她现在逃的开吗? “姐姐,我那处好痛,你帮我瞧瞧,好不好?” 少女的声音甜腻而无助,像是误入歧途的孩子在求助,若是她手上的动作更温柔些,林弃许就信了。 “痛、痛说明你要分化为乾元,再过几个时辰许就好了……” 贺念璠才听不进去呢,抓住林弃的手就往身下探,隔着布料,林弃恍惚间摸到一小指粗的硬疙瘩,烫得惊人! “嗯,姐姐~你摸完后好像就没那么疼了……” 少女塌下腰坐在林弃结实的小腹上,借着烛光看去,林弃注意到念璠的裤子上有一小小凸起,带有些许血渍。 “姐姐,你怎么不继续摸了……我好痛,好痛啊……” 林弃明白这分化之痛,肉芽顶破皮肉,在短短几天内长成肉柱,她当初痛了三天三夜,褪下的裤子裆部尽是大块的血斑。 若是简单的抚慰可让念璠好受些,她当然愿意,只是这身子…… “念璠,将你的信引控制好,否则、否则我动弹不得……” 少女眼波流转,紧咬下唇,手撑在林弃胸前支撑着身子抽噎道:“可我不会……” “不会?”林弃也没了办法,“那你用手捂住腺体,试试可行否?” 贺念璠是听话的,就是身子坐不稳,听到林弃的嘱咐,她也一只手按住林弃的腹部,另一只手捂住后颈,道:“有、有好些吗?” 林弃伸展十指,惊奇地发现手又能动了,当下贴上念璠的小肉芽给予回应。 贺念璠呼吸频率陡然加快,被刺激得身子往后倒,林弃手疾眼快地将她拉回来,同她变换回之前的体位。 “将双手都护在腺体后,我会让你爽快的……” 林弃褪去贺念璠的衣服裤子,少女微微隆起的酥胸揉捏起来如棉花般柔软,顶端两颗红豆早已兴奋地立起,随着动作在林弃眼前摇曳,留下两条残影,林弃情难自抑地俯身,尖牙擦过少女的乳尖,咬住轻拽、吮吸。 “啊~姐姐……” 少女舒适地蜷缩脚趾,在床单上留下一道道抓痕,上半身却是安分地不敢乱动,生怕无意间泄出的信引会影响到弃姐姐。 林弃愈发觉得她乖巧得惹人怜惜,伸出舌尖在乳晕打圈,而后顺着起伏的胸膛一路向下,略过小巧可爱的肚脐眼,敏感的小腹,淫靡的水痕在烛光的照耀下闪烁,舌尖止于新生的嫩芽。 “乾元……” 林弃眼里闪过失落。 不日前见过的稚嫩下体多出两样新东西,鹌鹑蛋大小的肉囊和一节小指粗长的肉芽。 肉芽的根部正在渗血,林弃怕念璠吃痛,也不敢大力撸动这小小的性器,转而用嘴含住,时吸时吹,温暖的口腔内,软舌围绕着龟头打转。 贺念璠初分化的稚嫩性器怎受得起如此刺激,林弃就这般挑逗几下,肉芽便止不住在口腔内突突跳动。 “嗯~姐姐,我要到了~” 少女的低吟如幼兽哼叫般软绵,待其平复后,林弃将肉芽吐出,发现除了顶端有部分透明汁液外,并没射出别的什么。 “哈,哈……姐姐,我那处还是有些痛,它是不是流血了?” 林弃咽下嘴中的铁锈味,贴近贺念璠的性器打量,根部确实有血滴在源源不断地渗出,想来分化期一刻不结束,疼痛也一刻不消停。 “是有在流血,你……”别怕。 少女的哭泣声硬生生将林弃的安慰打断,她自幼最怕见血了,那处这么痛,一定流了很多血吧? 林弃当然想帮念璠止血,可当年她在宫中痛了那么久,太医也束手无策,最终还是靠自己的毅力坚持下去,可见这世间并无良药能减轻乾元女子在分化期的痛苦。 “不如,不如我再替你揉揉那处……” 林弃右手大拇指轻抵肉芽顶端,它真的太小了,即便是充血立起,好似比之前的阴核也只大一些,可天级乾元的性器向来是乾元中的翘楚,就是林弃这般无欲无求,过去不曾多加关注自己的性器,也知自己的尺寸足以让大部分乾元自惭形秽。 就是这根大东西让她痛了三天三夜,那么念璠呢? 林弃突然不敢想了。 “姐姐,你……你怎么又不动了?” 贺念璠能感觉到肉芽顶端抵着东西,可它停在那的时间也太长了,长到她的身子再次燥热,意识再要消散,以腿心为中心的痛意再次向四周发散。 “念璠……”身上的女子抱紧她,“这样下去不行,你会坚持不下去的……” 林弃知道,这还只是开始。 贺念璠恍惚间听到林弃的声音,好像很生气、很着急,是因为她吗? 又过去了一日夜,林弃觉得腿间痛得仿佛要裂开,像是有人要拿斧头将她劈成两半,一开始她还能哭出声,现在则是痛得麻木,连眨眼的力气都没有了。 弃姐姐说得对,分化成乾元真的好痛。 “我泱泱大周,竟连一味止痛药都没有么!” 林弃已有两日没睡,眼下两团乌青,自也控制不住脾气。 “殿、殿下,也不能说没有,过去华佗神医有麻沸散,那可是镇痛的神药。” “过去?”林弃冷哼一声,“请问张太医,那麻沸散如今何在?” “回殿下,这药已失传……” “那不就是没有!” 林弃摔碎手中的茶杯,扯着袖子在院外来回踱步,这动静吸引来了德太妃。 “弃儿,过度动火会伤到身子,你瞧你这黑眼圈……”德太妃也不多加苛责,喊林弃在院中的长凳上坐下,将她搂在怀里轻拍,“傻孩子,阿娘知道你担心屋里的姑娘,却苦于没有法子能帮她,唉,这世上哪有那么多事情是都能如愿的呢……” “可,可她是因为我……” 林弃紧绷多日的弦被德太妃一下下拍断,她好像回到四岁那年,宫里人人皆言母皇恨她,恨她克死自己的生母,林弃的“弃”,乃是抛弃之意,幼小的她不信,哭着跑去问那时还是德妃娘娘的阿娘此事是否是真的。 “弃儿莫伤心,你有阿娘,有四姐,我们都很喜欢你,你又怎会是被抛弃的孩子呢?” 阿娘向来如此,不会用谎话掩盖真相以逗她开心,她会从旁的角度说些别的,让林弃知道这事虽是真的,可另一事同样是真的,且后者比前者更重要。 林弃在德太妃怀中大哭一场,直到把德太妃胸前那块布料都哭湿了,才知羞地离了身,用手抹去还在眼眶里打转的泪水,道:“让阿娘见笑了……” “你这孩子……”德太妃透过这张哭成小花猫的脸蛋,看到幼时林弃的影子,“看来我前几日有一事说错了,你这孩子和小时候没变,还是这么爱哭鼻子!” 林弃挠着脑袋,也不反驳。 “阿娘……可念璠的身子会这样,与我确实脱不了干系,我哭出来是好受些了,她还在屋里受苦……” 她才进屋瞧过,初识时走路连蹦带跳的小雀儿现下躺在被子里蔫蔫的,连睁眼瞧她的气力都没有,她坐在床边看了许久,若不是念璠的胸膛确在起伏,她还以为…… “这事的缘由,我也从张太医那听到了些,依我看,这事你确实有错……” 林弃的拳头握得更紧,指尖在掌心留下几道印子。 “可作为娘的,总要替孩子兜错不是?你放心,念璠姑娘不会有事的。” 德太妃唤院外的侍女进来,问道:“到何处了?” “回娘娘,已到城外了。” 林弃不明所以地在两人间来回看着,不解道:“阿娘,你们在说什么?” 德太妃身旁的侍女上前一步行礼,道:“殿下,娘娘在楚地时结识一西洋传教士,去岁楚王妃生了场大病,正是这位西洋人治好的,听他说,大周疆域内又不少像他们这样的传教士,其中又以京城最多。” “剩下的就由我来说吧……”德太妃吩咐侍女去府外候着,继续道,“我那朋友曾送我一块名为怀表的东西,上面刻有他的姓名,三日前我命手下拿着它快马加鞭去寻在京城的其他传教士,其中一位名戴安娜,正是我那西洋朋友的旧识,算着时间她今日快到了。” 等了一刻钟时间,之前那侍女引着一位穿着汉人服饰的西洋人进来,深目高鼻,金发碧眼,却是说着一口流利的大周话。 “我是戴安娜,非常荣幸能见到大周朝的娘娘和越王殿下。” 女子朝她们二人行礼,林弃瞧去,猜测这女子年岁不过二十五左右。 戴安娜是在大周出生、长大的西洋人,当年她的双亲远赴万里来到大周传教,不想爱上了这个美丽的国度,也就在此定居,生下她。 “我的父亲擅长医术,我自幼耳濡目染,也算懂得一些皮毛……” 戴安娜从随身携带的箱子中拿出一小瓷瓶。 “林小姐只需用力吸一口它,很快便会失去意识,也不会感到痛苦了,就是……” “就是什么?” “这东西的味道有些刺鼻,对身体也有些许损害。” ——————————————————————瞎编的止疼药。。以及再过两章就是连着三章肉章 第十二章乾元君(微h) 瓶塞方打开,一股难以言喻的刺鼻味道从瓶口飘出,林弃不自在地皱鼻,欲言又止,小心支起贺念璠无力的身子,同她道:“你用力吸几口,身子就不会痛了。” 贺念璠懵懂地照做,才吸几口,她就觉得眼前发黑,歪头昏睡过去。 “戴安娜姑娘,她这是……” 戴安娜已将瓶口塞好,再度小心放回箱子中。 “这是正常的,若是林姑娘醒来分化期还没结束,只要再吸一次便可。” 戴安娜又从箱子里拿出一些白色圆片,道:“殿下,这是我们西洋人用的阻隔贴,效果虽与大周的无差,时效却更长。” 林弃接过这些被裁剪成圆片的阻隔贴,贴近鼻子轻嗅,没有大周膏药的草药味。 “真是神奇……” 林弃想,西方有许多大周人不了解的东西,待念璠痊愈,她定要与这位戴安娜姑娘结交为朋友。 太阳逐渐在地平线下落。 贺念璠卧床数日,身子也多日未清洗擦拭,借这药的药效,她好不容易安静下来,林弃顾不得自己休息,连忙唤下人端热水进屋。 “待会儿你们将念璠的衣服都拿去清洗干净,至于换洗的衣物……” 林弃念旧,来会稽时带了不少从前的衣物,本以为它们从此只能压箱底,想来给念璠穿是正合适的。 少年人的身体在分化期间变化很快,巾帕擦过少女颀长的天鹅颈、尚未生长毛发的白净腋窝和一手可握的细腰,林弃垂眸不敢多看,觉得喉头有些干涩。 清洗巾帕,林弃将水微微拧干,散发着热气的巾帕贴上好看的锁骨,而后是……几日前还只能说是微微隆起的胸脯有了姣好的形状,一手可握,如刚出笼的馒头软绵…… “……啊!” 林弃收回在少女胸前作怪的手,心虚地左右环顾,还好身旁没人,念璠睡得也熟。 “林弃啊林弃,你真该死!” 人人都道乾元是用下体思考的动物,林弃从前还会反驳,现在嘛……她承认所言不虚。 胯下的小林弃隐隐有了起色,林弃夹紧双腿,从袖子里掏出白日戴安娜所给的阻隔贴,撕开一片贴在腺体以防万一。 擦拭完上半身,林弃贴心地挑了一条绣有荷花的青色肚兜替念璠系上,这是她过去穿的,尺寸于现在的她而言虽有些小,可给贺念璠的小身板穿正合适。系完肚兜,林弃替念璠套上宽松的白色里衣,将被子盖好。 她还未忘记念璠是个病秧子呢,现在是九月中旬,天气愈发寒冷,千万不能让念璠冻着。 “我是为了确认念璠的情况,才不是因为别的心思……” 颤抖的双手拉开被系成蝴蝶结的裤带,林弃心一横,径直将亵裤拉至贺念璠的脚踝。 “呼……” 林弃在心底倒数三声,视线从脚踝缓缓上移,最后停在腿心。 肉芽成长了不少,已有一根食指粗长,软绵绵地垂在有两颗鹌鹑蛋大小的肉囊上,性器的根部不再渗出多的血滴,已经开始结痂。 身为乾元,林弃以眼为尺,不免在心中较量起二人的尺寸,发现自己大的多,林弃的嘴角露出一丝自己都未发现的笑意。 乾元就是这般喜爱比较性器大小的生物,即便林弃过去自诩对这不甚在意,可在前两日被贺念璠的信引天然压制后,潜藏在内心深处的乾元本能受到挑衅,是以能在尺寸上获胜,怎能不让她找回些许尊严。 可身为“朋友”,林弃不得不承认结痂的伤口可算不得一个好的预兆,这说明念璠的分化期快结束,肉柱也只能这么大了。 “这也未免太小,以后你的坤泽可是会嫌弃的……” 林弃无法道明自己说出这句话时的情绪,她面上含笑,心却好似被剜去一块,令她痛得有些喘不过气。 其实她早该死心的,就在看到念璠腿心的小肉芽时,她就该知晓自己和念璠没有将来了。 这几日她不过是不愿承认,想让自己能无所顾虑地再对念璠好几日罢了。 美梦终究有结束的时候。 林弃心不在焉地擦拭完贺念璠的腿心,盯着手里的巾帕发呆,她这几日都未闭眼,这般看着看着,竟连自己何时入睡都不得知。 “姐姐……姐,姐姐,你快醒醒!” 似有远方的呼唤声传来,林弃睡眼惺忪地伸了个懒腰,觉得腰酸背痛。 “……念璠?”林弃顿时瞪大双眼,手攀上贺念璠的肩,“念璠,你醒了!身子还有哪处不适吗?” “没有,”少女倚靠床头眨巴着凤眼,当着林弃的面又扭了几下身子,“姐姐你看,我真的没事了,你就放心吧。” 林弃这会儿倒像是个啰嗦的长辈,双眼不信邪地在念璠身上来回扫过,道:“当真?那你动动腿。” “哎,我真的没事的……”少女在锦被下的腿才扑腾一下,清秀小脸上的五官霎时挤在一块,“嘶……姐姐……” 贺念璠攥紧林弃的小臂,嗫嚅道:“我那、那处好痛,感觉也好奇怪……” “你还说呢,你自己且摸摸是多出了什么,接下来这段时日有的是你适应的。” 贺念璠不明所以地“啊”了一声,听话照做,下一刻,整个身子像石化般一动不动,她僵硬地对上林弃玩味的眼神,在林弃的注视下又是不敢置信地揉了一下。 “姐、姐姐,它、它、它……” 嘴巴张张合合,竟是半天未吐出一句像样的话。 林弃不忍笑出声,道:“就是你想的那样。” “中庸?” 林弃摇头。 “我是乾元?” “是。” 贺念璠的脸色在短短一瞬内变了几次,她前几日算得上神志不清,别人同她说了什么、做了什么,她是都忘了,醒来还以为自己如往常一样只是大病一场,又怎知自己是分化了。 “你怎么了?” 林弃瞧念璠目光呆滞,也未看到想象中的欣悦,不免有些担心地在她眼前挥手。 “我、我只是有些难以置信……我是乾元了!” 少女笑靥如花,雀跃地朝前方做出几个挥拳动作,这才是意料之中的反应。 “哼,以后谁再敢欺负姐姐,我就揍回去!” “欺负我?”林弃指了指自己,“谁还敢欺负我么?” “不不不,弃姐姐你理解错了,我说的是念温姐姐。” 对哦,念璠自己也有一个姐姐,林弃几乎忘记那个神情冷漠的少女了。 “姐姐你不知道,在我们幼时,经常有同龄人欺负她,就是现在也经常有多嘴的邻里爱问些没意义的问题,以此作趣,真是讨厌死了!” 贺念璠像是把憋了几日的话全说了,絮絮叨叨地讲着过去念温被欺负的往事。 林弃听着听着,面上不免带上愠色,附和道:“太过分了,他们无缘无故,为何要欺负你姐姐呢!” 这话像是踢中了痛点,贺念璠脸上闪过落寞,道:“也不能算无缘无故吧,毕竟他们说的都是真的,念温并不是我的亲生姐姐,我们长得不像也是自然……” “你们并无血缘关系?” 她是不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秘密?林弃抬眉,严肃道:“这事可以同我说吗?” 经过这段时日的相处,林弃可以确认念璠是个心大的姑娘,万一她无意中又对她说出什么秘密,那就遭了。 “旁人自是不能说的,可我相信姐姐,姐姐不会把这些事情告诉别人的,对吧?” 迎着贺念璠满含期待的目光,林弃咽下一口津液,心中升起一股难以捉摸的情绪,道:“我发誓,绝不对旁人说出你的秘密。” 少女笑出声,声音如银铃般悦耳。 “那是在我七岁那年,阿娘同我说的……” 在过去的一日,学堂中的孩子聚作一团,不知是谁开头聊起了她们一家的长相。 贺念璠的阿娘很美,她长得并不若祸国妖姬,倒像掉入尘间的谪仙,平日说起话来不紧不慢,一双冷冽的凤眼抬眸间能把人吓得愣在原地,是以再玩闹的孩童在她的课堂上也是静若处子。至于念璠的母亲,她的性子就如林间的小鹿般跳跃,一双湿漉漉的圆眼总是饱含笑意,学堂中的孩子们大多喜欢她。 作为二人的女儿,贺念璠与阿娘长得可谓一模一样,硬要说有什么不同,就是继承自阿娘的凤眸少了几丝冷峻,总是笑得如同弯弯的月牙罢。 可念温呢?不仅大家觉得她与贺家人长得不太像,就是贺念璠也觉得,她们间的确找不出相似的地方。 “那日回家,姐姐大哭了一场,阿娘与母亲同她说了什么,我不得而知,之后好像一切如常。直到许久之后的一天,我因顽劣惹哭了姐姐,阿娘唤母亲将姐姐带走,独留我一人在屋中同我说了真相,也是自那日起,我才知姐姐并不是我的亲生姐姐。” “你阿娘是如何收养你姐姐的?” “她们未说过细节,只说姐姐是孤儿,很小的时候双亲就不在了,阿娘与母亲承姐姐的生母所托,这才收养了她……其实亲生不亲生,我根本不在意,自我记事起姐姐便在贺家,同我一起长大,于我而言她永远是我的姐姐、我的家人,谁都不能替代她,我只是不明白,为何有些人喜欢以别人的痛处作乐呢?” 贺念璠抬头,这才发现林弃眼眶通红,看起来竟比自己还伤心。 “姐姐你怎么了?怎么哭了?” 贺念璠手忙脚乱地擦去林弃脸颊的泪水,林弃不自在地低头,这才知道自己竟当着念璠的面哭出来。 她是哭自己与念璠不可能了,还是哭念温与自己相似的身世呢?许两者皆有吧。 “我只是想到过去……”林弃对上贺念璠不安的眸子,“我想同你说我幼年时的事情,求你听我说好么?” —————————————————————— 终于长出来了,顺便下一章讲一下林弃的身世(其实我另一本文有讲到)。 第十三章我们之间没有可能。 说是幼年往事,林弃却从上一辈的故事开始说起。 “我的母亲是正德帝,而我的阿娘则是一七品小官的女儿。阿娘入宫时不过十六岁,而母皇已过不惑之年,彼时阿娘稚气未脱又天真浪漫,很快便引起了母皇的注意,得到临幸被破例封为昭仪。我听宫人说,母皇整整翻了阿娘半年的牌子,半年!然后……” 林弃置于大腿的两手握紧,绷出可怖的青筋,她忽的噎住了,好一会儿直喘气说不出话。 贺念璠敏锐地预感到接下来的走向,她双手覆上林弃的手背,柔声道:“姐姐,你若不想说,便算了……” “不,我要说……”林弃赌气地抓住贺念璠的手,像要把压在心底多年的委屈全同贺念璠说了,“阿娘受到如此频繁的恩宠,很快便有了身孕,而她肚子里的那个孩子,就是我……起初一切都很顺利,母皇得知阿娘有孕大喜,将阿娘晋升为惠嫔,外祖父也得以加官进爵。我听德太妃说,阿娘满心期待着我的降生,还为我拟定了好几个名,说来有趣,每个皇嗣的名只有母皇才有权决定……可意外发生了,阿娘在生我时遭遇产劫,诞下我后不久便撒手人寰,她走时才十七岁,不过是个孩子,我甚至只能透过画像想象她的真容……” 林弃捂面道:“都是因为我,阿娘才会走,母皇自我降生之日起,更是拒绝见我,随手写下一个弃字,便成了我的名,直到母皇驾崩,我才第一次得以亲见母皇龙颜……人人皆知我是先帝的公主,又怎知我林弃是一被人抛弃的孤儿。” 贺念璠无措地看着林弃,欲给予安慰,可她毕竟才十三,思索半天,竟是半点好听的安慰话都想不出,只是喃喃道:“姐姐……” “念璠,你知道么?母皇生前最宠爱我的六姐,可她的生母不过一不受宠的陪嫁侍女,就因六姐与母皇长得有几分相像,母皇便对她有求必应,可我呢?” 在深宫中成长的这些年,随着年岁渐长,愈多当年见过先帝的宫人惊呼林弃与先帝相像,比当年的六殿下还要像上几分,若说六殿下与先帝有五成像,那么林弃则是七成! “什么相像不相像,不过是不公平的命……” 贺念璠不敢发出动静,不知怎的,弃姐姐明明是在“嫉妒”她的六姐,她心中却无端升起一股惶恐,好像那位六殿下不是旁人,而是她。 况且,她似乎有些饿了……这几天她都没吃多少东西,肚子正在咕隆作响。 林弃说够了,心中的郁结消了不少,她并不恨她的六姐,也不恨母皇,方才的她不过是当年深宫中那个被忽略的孩子,急于寻找一个发泄口罢了。 “抱歉,我说得过多……” 林弃向坐在床上的少女看去,她茫然地盯着前方,手捂着小腹嘴里在低声嘟囔些什么。林弃凑近些去听,只听她嘴里念叨着:“好饿……好想吃水煮虾、葱花黄鱼、豆腐炖黑鱼……” 全是菜名,确是她疏忽了! 瞧天色已是午时,林弃一跺脚,“哎呀”一声,唤来屋外的王萧。 “王萧,念璠饿了,快去吩咐膳房准备白粥、水煮虾、葱花黄鱼,还有……” “豆腐炖黑鱼!” 贺念璠擦了擦嘴角,又变得雀跃。 “听到没有?快下去吧。” 王萧直到走出院子还在纳闷,他只是个侍卫,这种事情向来不是他该做的,殿下真是有了心仪的姑娘,连脑子都不灵光了! 想到此,王萧加快了脚步,满脸欣慰。 “哼,殿下还说她对念璠姑娘没别的想法,依我看,她再过一段时日就要去人家家里提亲了吧!” “姐姐,我想吃鱼……” 贺念璠可怜巴巴地望着离自己不远的鱼肉,林弃有些动摇,可想起她多日未进食,复又强硬道:“不行,张太医与我说了,你现在只能喝些稀粥,待你再好些才能吃肉……” 说罢,林弃舀起一勺还在散发热气的白粥,耐心吹了几口冷气递到贺念璠唇边,道:“小心烫,张嘴,啊……” 贺念璠无奈地睨林弃一眼,两条柳叶眉蹙在一块表达自己的强烈不满。 “姐姐,我要何时才能吃其他东西,我的嘴里没味,感觉活着都没盼头了。” 林弃见念璠不愿再吃也不强求,端着只剩小半碗的白粥放在一旁的盘子上,意有所指地瞥了某处一眼,道:“待你能下床……” “我现在就能下床!” 贺念璠怕是就等着这句话呢,被子一掀,一眨眼的工夫双脚便踩在地上,林弃瞧她身形摇摇晃晃,忙从背后托住。 “动作慢些,你那处不疼了?” “嘿嘿……当然还是有些疼,可不至于影响走路。” 被越王殿下亲力亲为地护着的感觉很不错。 院子中,贺念璠颤颤巍巍地迈着步子,林弃则在她身前张开双臂护她周全。 “林姑娘,殿下对您是真上心,属下从前从未见过她对旁人这般耐心呢。” 二人闻声看去,见王萧叼着根狗尾草倚在墙边,也不知看了多久。 “咳,王萧!”林弃不着痕迹地收了手,“莫要随意揣测我们二人的关系,念璠姑娘已分化为乾元,我们二人仅是朋友,仅此而已。” “乾元?” 王萧立定,吐掉口中的狗尾草,惊诧地在两人间来回扫视,贺念璠莫名有些害怕,躲在林弃身后嗫嚅道:“姐姐……” “殿下莫不是在开玩笑,林姑娘瞧着性子软弱,说起话来也是柔声细语,怎会是乾元呢?” 林弃倒也希望自己是在开玩笑,她蓦地叹出一口长气,走到王萧身侧低声道:“是真的,我亲眼瞧过,念璠她不但有腺体,还有……还有乾元的命根,我们之间不可能,你还是不要再提了。” 宛若晴天霹雳,王萧愣了好一会儿才讪讪地走开,一路上心里还不停地念叨着:“到嘴的夫人飞走了……” 只可怜他家殿下好不容易动心一次,好好的心仪姑娘处成了姐妹。 “姐姐,我今日表现如何?我可是一次都没有摔倒呢!” 当然,她可是咬紧了牙根才勉强没有摔到地上,这话自不能和林弃说。 林弃却在发呆,“不可能”三字在她脑海中盘旋,声音愈来愈大。 “姐姐,姐姐?你听得到我说话吗?”贺念璠在林弃面前挥手,她惊奇地发现手不必抬得像之前那般高,省力不少,“姐姐,你瞧我是不是长高了!” 贺念璠激动地比划着个子,她记得自己之前到林弃的下巴,现在则到她的鼻子!短短几日长了约莫一指长的高度,难怪她觉得下半身哪都疼,腿心疼,膝盖更疼! 林弃不忍扫念璠的兴,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道:“你今日表现不错,看来……也是时候送你回家了。” 贺念璠想不明白,为何自己才好,弃姐姐就要将她送回蠡渚?可她在这确实赖得太久,还给弃姐姐带来不少烦心事,是以她也不敢多问缘由,生怕听到林弃说厌烦她,顾自在屋中内耗。 “难道是……” 贺念璠看向腿心,愈发觉得是这个该死的肉柱的错,妨碍她走路不说,还让她与弃姐姐间产生嫌隙。 “弃姐姐是嫌弃我分化为了乾元,不再愿意与我往来了么?” 深夜独自一人呆在屋中,贺念璠越想越委屈,泪珠不受控地砸在被子上,留下一个印子、两个印子,直至湿了一大片…… “明明不久前姐姐还说要与我成为恋人……” 想到这,委屈化作愤慨,不顾自己只穿着中衣,贺念璠躲着府中其他人,一路鬼鬼祟祟来到林弃院中。 屋内烛火通明,却未看见林弃的影子,贺念璠轻声推门,发现被上了锁,她不死心,踮脚来到屋后的木窗,所幸它未被关上,正大开着。 木窗并不高,贺念璠用力一跳,手支着窗台麻利翻进屋,竟是一点动静都未发出。 个子高就是好!贺念璠感叹,也不忘此行的目的。 “好香……” 甫一进屋,贺念璠便闻到一股浓郁醇香,像是窖藏多年的美酒,难道姐姐喝酒了?也不知是不是不胜酒力,念璠躲在屋后闻久了,竟觉得自己也有些飘飘然,身子燥热异常。 俗话说酒壮怂人胆,迷迷糊糊中,贺念璠脚底发虚地向林弃的床靠近,走得愈近,酒香愈浓,还有一阵若有若无的痛苦低吟声。 “姐,姐姐喝醉了?” “谁!” 眨眼间,贺念璠身前出现一个人影,还能是谁,不正是林弃。只见她抓着念璠赠与的匕首护在身前,面色绯红,唇瓣微启,胸腔随着呼吸起伏,另一只修长玉手护在胸前,勉强不让身上的衣服滑落,宽大衣摆堪堪遮住女子秘处,能看出下身是片缕未着。 林弃圆眼微眯,才看清来者长相,身上的杀气登时消了大半,匕首随之掉落在地。 “……念璠?你是如何进来的?” 第十四章姐姐,不要找别人好不好,我就能帮 话音未落,林弃拉住贺念璠的手就要往门边带。 “你快、你快走!你现在不该出现在这……” 还未走几步,林弃措不及防地捂住后颈,重重跪倒在地喘气。 “哈,哈……你快走!” “不要!我不走!姐姐,你是不是喝醉了?求你让我留下来照顾你好不好?” 贺念璠觉得自己此刻卑微极了,她想扶起林弃,却被她厉声斥退不许接近,可若让她在一旁干站着,她又忧心林弃的身子有恙。 “姐姐,我扶你到床上,我就问你一句话,问完我就走,求你了……” 屋中的醇香愈发浓郁,其中掺杂几缕强悍的雪松清香,林弃泛起干呕,她的眸子爬满血丝,企图夺回对身体的控制。 “呃……啊!” 似有人在身后踢了她的膝盖一脚,林弃闷哼一声,抓着衣服重重匍匐在地,乾元感到本能的不甘,驱逐少女的语气中添了些许不耐烦。 “你、你怎么还愣在这?快离开!” “可姐姐,我不能抛下你不管……” 少女再也不顾林弃的呵斥,咬牙拉起她的一只胳膊架在肩上,拖起林弃拉到床上。 “好浓的酒味,还是葡萄酒的醇香……” 贺念璠可以确定林弃是真的喝了不少酒,心中顿时宽慰不少,她想,姐姐定是喝醉了神志不清才会对她说下这些狠话,她平日不是这样的。 “哈,哈……你为什么不听我的话,我、我要……” 柔软床单上,平时总是带有浅笑的白玉面庞眼下染上两团红晕,脖颈青筋乍现,林弃仰起好看的下颚,她忽的闭嘴,痛苦地抿紧双唇,身子抽动不止。 “姐……” 并未看到预想之中的呕吐物,注意到林弃腿心的黏浊,贺念璠呼吸一滞,这才后知后觉到自己误会了什么。 林弃眼眸暗沉,眼中哪有丝毫醉态,她急促地喘息,蓦地苦笑起来。 “呵……哈哈……” 作为乾元,她被更年幼少女的信引压制得动弹不得不说,仅仅是被她拖着身体,这短暂的紧密接触便叫她情难自抑,不加抚慰便泄了出来,怕是全天下都没有这么不中用的乾元,比青楼卖身的男女还下贱、放荡! “姐姐,你、难道你没有喝酒吗?” “自是没有……”林弃歪过头去不愿再看念璠,“我不胜酒力,平日更是滴酒不沾,你闻到的不过是我的信引味。” “信、信引?” “是,我还要告诉你一事,你的信引让我感到不舒服,我给你两个选择,一,收了信引离开,二,立刻退出屋去。” 贺念璠虽还未搞清现状,可她明白了林弃的意思,林弃是要她走,她当即跪在床边,狗皮膏药似的抱着林弃的胳膊嚷嚷道:“不要,我不走!我若是走了谁照顾姐姐,你是又到了易感期吧?我可以帮你……” “我不准!” 林弃声音嘶哑,语气却不容置疑,第一次叫念璠感受到何为皇家威严,心底有些犯怵,眼眶倏地就红了。 林弃向来最看不得贺念璠泫然欲泣的模样,即便她并未去看,可听到念璠的抽鼻声,她也知自己是把她吓哭了。 “我……”林弃软下语气,“你去找我的贴身侍女施言过来,她能帮我。” 施言比林弃年长两岁,是她分化时女帝安排的贴身侍女,更是她的通房丫鬟,除了分化期实在耐不住情潮的折磨与她短暂结契过一次外,林弃再未传令于她。 看来,终于是她该派上用处的时候……林弃想,借这次易感期同施言结契、同房,事成后将她纳为侍妾,自己应该也能彻底断了不该有的念头。 当断则断,作为年长者,她怎能任由自己任性?念璠不过十三,哪里明白何为断袖之癖,又怎知晓世人的唾沫星子能将人淹死,只需再等两年,她就会遇到别的心仪坤泽,忘了自己,然后…… 林弃沉浸在自己的幻想中痛苦,身旁少女带着哭腔的责问声拉回她的思绪。 “什么帮忙,姐姐是要与那位施言姐姐做我们之间做过的事吗?” “是……” 林弃眼神躲闪,不敢过久停留在少女存有泪痕的脸颊,屋内的雪松清香悄然间盖过浓郁的醇香,林弃只觉得身上似有千斤重,压得她喘不过气。 贺念璠依旧在控诉。 “可姐姐明明答应过要与我成为恋人,这事难道不是相爱之人才能做的么?姐姐是变心了!” “我没有!” “你就有!你方才还让我去找施言姐姐!” “那是、那是因为……”身体与心理上的双重压迫让林弃委屈极了,“因为你分化为乾元,乾元与乾元没有将来,我们不可能……” “怎么不可能?” 贺念璠逼近林弃,薄唇微启,尖牙擦过薄得能看清肤下青色血管的白皙脖颈,强迫她转过头与自己对视,清香淡雅的雪松味中添上一股更强悍的酸与凌冽,二人身子近得几乎贴在一起,呼吸间,冷冽的雪松味趁林弃一个松懈,尽数钻进她早已肿胀大开的腺体,只见她瞳孔紧缩,从喉咙深处传出痛苦的嘤咛声。 “姐姐你说啊,怎么不可能?你忘了,我的阿娘与母亲就是乾元,难道你认为我的降生是个错误吗?” “呃……我、我没有……” 林弃的唇瓣颤抖不已,她能感觉到念璠的信引在自己的体内游走,每经过一处,那处便失去知觉,渐渐地,视野边缘出现黑色边框,它的范围愈变愈大,直到视野中心只余下最后一个亮点…… 这就是上位乾元对下位乾元的天然压制,能夺人性命的能力。 “……啊!” 意识回笼,视野逐渐恢复,恍惚间,林弃能感受到身后的柔软,是念璠吗? 尖牙刺破腺体,信引尽数注入,明明还是熟悉的雪松味,可相较于之前更温和。 身子软得如同一滩烂泥,不知这场结契持续了多久,就在林弃支撑不住往下滑时,身后的少女抱紧她,她似贪婪不易餍足的野狼,柔软的舌尖不知疲惫地舔过她还有些刺痛的腺体、下颚线、耳廓,最后轻轻含住耳垂,将下巴枕在林弃颈窝直喘热气。 “姐姐,不要找别人好不好,我、我就能帮你……” 贺念璠将下身贴紧几分,滚烫的手掌去探林弃早已一塌糊涂的腿心,林弃脸色一变,本能地想逃离,她能觉察到臀部下面的硬挺在研磨她的腿心,什么帮忙,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丫头分明想肏她! “够了,你、你且退下,我不需要……” 林弃的声音哪还有方才的威严,甜得如蜜似的,听起来不像威胁,倒像撒娇。 贺念璠呆呆地舔舐还残留有酒香的尖牙,好一会儿没反应过来林弃的变化,直到指尖感到一股强有力的吮吸,粘液打湿掌心,她才露出事成的得意笑容,简直是个小混蛋! “不要,姐姐在撒谎,你下面这张小嘴分明舍不得我。” 指间在穴口附近打转,发出淫靡的咕唧声,贺念璠故伎重施,张嘴衔住林弃的腺体,另一只手自身后托住她的臀肉。林弃常年习武,臀肉饱满挺立,摸起来手感自是极好的,贺念璠耐不住用力揉捏,称赞道:“姐姐这处摸起来可真舒服!” 林弃羞愤难当,她心中有乾元的傲气,怎能容许自己的身子被一个乾元,还是比她小得多的乾元随意蹂躏。 “你、住手……!” 腺体再度被刺破,林弃眼前泛白差点儿咬到舌尖,指甲在贺念璠小臂留下一道狰狞的抓痕,清澈液体从小穴深处喷涌而出洒在贺念璠的掌心,身下的床单是都湿透了。 “哇……”身后的少女像是看到了什么好玩的玩具双眼放光,使坏地将沾满液体的手指抵到林弃嘴边,指尖拉出一条细长的银丝,“姐姐你看,这是你下面流出的淫水,好多啊~” 林弃别过头去不愿多看,她作为乾元的尊严在今日是被彻底打碎了,不做任何回应就是她眼下最好的反抗。 “啊,姐姐不理我……” 身后少女的语气有些失落,一时没了进一步动作,就在林弃庆幸自己计谋得逞时,她感到身后一空,随即脑袋枕在平日迭好的柔软锦被上,紧闭的双腿被强硬地打开。 这下,她还怎敢不做回应,林弃慌乱睁眼,就见少女挺着腰,一双手在猴急地解着裤带,胯间立起的性器顶着薄薄一层布料,尺寸大得可怖,与少女稚嫩的面庞极不相称。 “你、你要做什么?” 林弃不得不承认,她真的怕了,事情的发展超乎她的控制,好像不是那么轻易就可以制止的。 “姐姐,我好像解不开……” 将要初尝人事的少女兴奋得脑子发懵,双手颤栗不止,自她当年不小心撞破阿娘与母亲,被抱到另一间屋子睡觉,之后不论听到什么动静,她都只是将眼睛眯成一条缝,悄悄将她们所做的事印在脑海中,那时她尚不能理解这是什么,想来这就是人间极乐。 可现在,她离人间极乐之间只余被打成死结的裤带,怎能不让她抓狂? 林弃才不管她呢,看到念璠被死结急得抓耳挠腮,她暗自庆幸天助她也,不必被一个乾元夺取了清白,可她未想到念璠性子如此急,见裤带实在解不开,竟沿着缝合线将布料一扯,可怜一条好好的裤子被撕成一条一条的碎片。 第十五章姐姐的乳儿可真大(h) roushuhai. 林弃当日所见的确不虚,念璠的性器蛰伏时只有一根食指粗长,自是比不上她蛰伏时就有刚出生婴儿小臂粗的肉柱,可她也不曾想到,念璠的性器膨胀后会这么大,约莫一尺长,两三岁幼童的手腕那般粗,更可怖的是,性器顶端的龟头向上翘起,柱身遍布狰狞的青筋,实乃乾元名器,想必天下所有坤泽见了这根巨屌,都会拜倒在贺念璠的石榴裙下。 可她林弃不是坤泽。 乾元女子的阴穴不为交欢而存在,甬道不为产子而存在,是以乾元女子的穴道短浅紧致,若被强行刺入,定会血流不止,好几日才会好。 乾元中总有性器短小者,若刚好颇有权势,为了满足自己的自尊心,通常会豢养家庭贫困的女乾元君作娈童。 林弃听说过,也知比自己大个两岁的二皇侄豢养了不少娈童,可她是皇女!公主!如今的越王! “我、本王命令你停下!” 事到如今,林弃也只能拿身份压念璠一头,希冀她会就此害怕停手。可她又错了,贺念璠向来是个胆大的,否则又怎敢接近她叫她姐姐,还不顾她的意愿与她短暂结契了呢? 如此想来,倒是自己一步步纵容造就的苦果。 “姐姐,可你身下的小嘴在极力邀请我进去呢。” 林弃抓住肉柱,龟头顶住潺潺流水的穴口,小穴强有力地翕动吮吸,仅仅是简单地抵住,贺念璠就舒服得直哆嗦。 硕大的龟头奋力向穴内挤,林弃吃痛收紧小腹,阻止性器的进一步前进,呵斥道:“贺念璠,你、你不懂何为温柔吗?” “温柔?”看好文请到:po1 8.c loud 仔细想来,姐姐的穴口确实有些干涩,该如何做才好……贺念璠注意到林弃被忽视的肉柱,它可怜兮兮地倒伏在黑色丛林中,不时立起喧嚣自己的存在。 “姐姐……” 少女熟悉的语气再度响起,林弃大感不妙,用手护住自己的小腹,果然…… “姐姐的肉柱好可爱~” 可爱?这对于乾元的性器而言可算不得夸赞。 小小的也很可爱啊! 不论贺念璠是否有这么想,林弃笃定她一定是这个意思,在借机嘲讽自己。 “是你的太大了……” 林弃脸色阴沉,声音闷闷的,明眼人都看得出来她心情不好。 贺念璠置若罔闻,在林弃的惊呼声中,她解开她的中衣,乾元发育良好的圆乳呼之欲出。 “姐姐的乳儿可真大,也不知练武时是否会感到累赘?” 这话可戳到了林弃的痛处,她紧咬唇瓣,强迫自己不要想起那段记忆。 老将军是位严师,并不会因为林弃是女子而宽容。年岁增长,女性的胸乳开始发育,林弃发觉肩膀比之前更容易酸,动作也没之前做的精确,为了不受到责罚,自十四岁起,林弃在自己胸前勒紧布条,以求它不会影响自己。 练习强度很大,动辄两个时辰起步,林弃时常觉得自己被勒得有些喘不过气,每日回到屋中解开被绕成一圈又一圈的布条,林弃难免悲从中来,胸前被闷出汗不说,还被勒得生疼。 可她不能叫师父失望,若是连师父都不愿管她,还有谁在意她呢? 林弃将小臂搭在眼前,她想,念璠接下来一定会含住她的乳尖,揉捏她的浑圆,乾元最爱做这些,她明白。 可她不喜欢它,就像念璠说的,它是个累赘…… 贺念璠的确是这么想的,成熟女子的胸脯曲线柔软妙曼,仅仅是捧着林弃敞向两侧的雪白巨乳,她便口内生津,压在林弃的小腹上的性器兴奋得直跳,吐出一滩清液,贺念璠喉头微动,她跪坐在林弃腰腹处,两手拢住乳肉往中间一挤,一滴晶亮汗珠随之滑入乳沟,她忙伸出舌尖舔舐干净,顺着乳沟向上舔至锁骨、腋窝。 林弃胸前湿漉漉一片,有汗液,更有贺念璠留下的津液,粗长的性器抵住林弃的乳沟,贺念璠稍加想象插入后的快感,性器便颤抖地又胀大几分。 “姐姐,可以吗?” 明知故问,贺念璠逐渐从中觉得一番乐趣,期待姐姐又会用什么话斥责她。 林弃却不似方才负隅顽抗,好似除了呼吸,她对外界再没反应,贺念璠觉察出不对,嗫嚅道:“姐姐不喜欢吗?那、那我不碰了……” 即便林弃全程都在让她停手,可通过她的反馈,贺念璠能判断出哪些是因为羞涩,哪些是因为真的害怕。 林弃未作答,良久屋内只余二人的喘息声,贺念璠明白了她的意思,恋恋不舍离身,将敞开的衣服拉好,可惜她匆匆瞥过姐姐好看紧实的腹部线条,还未来得及上手抚摸。 身上的热源离远,林弃茫然地睁眼往身下望,那个小混蛋正低头撸动自己的柱身,烛光照在她稚嫩的侧脸,依稀能看到一圈小绒毛和细小的汗珠。 她这是在做什么?不打算继续折腾她了?下一瞬林弃便知晓了答案。 贺念璠不得章法的撸动很快榨取出一滩汁液,她将汁液抹在干燥滚烫的手心作润滑,在林弃的注视上攀上她被忽视已久的肉柱。 “唔……我还以为你打算放过我……” 即便命根子被别人握在手心,林弃依旧不忘嘲讽,她怎么没发现自己以前这么会挖苦人呢? “姐姐……”贺念璠停下手中的动作,“你要是能更实诚些就好了。” 林弃正要反驳,贺念璠撸动柱身的动作忽然变得粗鲁,时而擦过冠首,时而加大手中的力道,白粉的柱身被勒得紫红,另一边,掌心错综复杂的纹路抵上龟头尽情碾磨挤压,不时用修剪平整的指甲抠弄马眼,逼得肉柱突突跳动,从中源源不断吐出更多黏浊透明液体。 处于易感期的性器本就敏感,林弃紧闭双眸,全身的感官集中于腿心,她抓紧身下的床单,准备迎接高潮的到来…… “我要、我要到……” 快感戛然而止,席卷而来的巨潮毫无征兆地变缓,止于欲望的海面。 “嗯?” 濡湿长睫颤抖不已,微阖眼帘慢慢张开,眼前的少女双手垂于身侧,面色无辜又清纯,她嘟嚷道:“姐姐,我的手酸了……” 好端端的,怎会突然酸了呢?林弃断定其中有诈不愿理她,反正自己的身子又不是动不了,大不了就自己…… 她的身子不知何时竟又动弹不得。 林弃鼻尖微动,嗅到一股方才几乎消淡的熟悉雪松味,她一字一句冷声道:“贺、念、璠,你又想做什么?” “姐姐误会我了,我怎会升起什么心思……” 少女的语气有几分委屈,眉尾可怜巴巴地下垂,好似受到莫大的冤枉,若不是林弃眼尖,敏锐地抓到她眼中一闪而过的笑意,几乎就要信了。 “哼……快收了你的信引。” “我不会……” “你!”林弃咬牙切齿道,“要如何做你才会好?” 语毕,贺念璠还当真装模作样地思考起来。 “嗯~或许姐姐承认自己想要,我的手便恢复气力了。” 林弃的性子岂是那么容易服软的? “不可能。” 她严词拒绝,企图让时间消淡欲望。 可易感期的欲火若是如此轻易便可消却,也就不叫易感期了,不知过了多久,许有一辈子那么长,又或许只有一呼吸那么短,腿心的痒意开始向四周扩散,像有无数只蚂蚁在身上爬,虽不致命却折磨的很。 起初,林弃还能说服自己忽视若有若无的痒意,随着时间的流逝,体内的血液似要沸腾,热得让她喘不上气,恍惚间,她看见有虫子在啃咬自己的骨肉,吮吸自己的骨血,一条看不清长相的细长蛊虫钻入马眼…… “啊!快出去……” 林弃发疯似的求饶。 她有一个不能同旁人言说的秘密,她自幼最怕鬼神,最怕虫子,没人会安慰她同她说:“没事的,鬼神并不存在。”没人会帮她把虫子打死,告诉她虫子并不可怕。 “念璠,帮我……” “姐姐说什么?” “我想要……” 她说了。 她的身子又能动了,柔软的双手一改前态,轻柔地扶起、摩擦她的柱身,海面再次被狂风卷起巨浪,双腿被缓缓掰向两边,少女扶起自己有些烫手的硬挺在林弃的腿心研磨,龟头轻松地进入一半,少女忍住要射的冲动俯身,三千青丝自然垂落,轻挠林弃白皙的肌肤。 林弃觉得眼前一黑,身前的雪松味愈发浓郁,不待她睁开眼帘,唇瓣覆上一片柔软。 “唔……念!” 也不知身上的少女从何处学来的技巧,尖牙轻啃林弃的唇肉,林弃吃痛惊呼出声,贺念璠趁机探入柔软的舌尖,强硬地攫取口腔内的津液。 “哈……嗯……” 没有空隙喘息,林弃口腔发酸,眼神更有些许涣散。 就在林弃以为自己要窒息时,紧贴的唇瓣离开,拉出一条淫靡的银丝,贺念璠贴紧她的耳侧,用甜得能腻死人的声音道:“姐姐,我来了。” 林弃双眼迷离,自不能理解这话的含义。 少女忽的用力挺腰,长刃贯穿到底,青筋碾过穴内软肉,滚烫的龟头直直撞上花心。 “唔……嗯!” 几乎就在同时,林弃受不住猛烈的撞击,肉柱突突跳动着泄出积攒多日的精液,尽数射在自己的小腹上。 贺念璠也未好到哪去,乾元女子的甬道紧致短浅,而她的性器又太过粗大,她只记得自己似乎顶开一层薄膜,穴内媚肉就从四面八方拥上将她钳住,快要把她的性器夹断了!更别说龟头撞上紧闭的花心,不只林弃吃痛,她也是痛得一度失去意识,嘤咛着在林弃体内射了出来。 初次用肉柱泄身的少女乾元抱紧林弃紧实的大腿,浓精冲刷无人到访过的敏感花心,二人的身子皆痉挛不止,贺念璠一时间不敢再动,精液混合着花液、血液顺着穴道从交合处溢出,打湿林弃浓密的耻毛。 屋内,原本相冲的两股信引意外和谐地交融。 —————————————————————— 下一章还是肉。紧接着就是三四章的剧情。因为剧情太无聊了,所以那几天会一天更两章。 第十六章姐姐的小嘴可咬得真紧(h) 贺念璠还沉浸于高潮的余韵中。 林弃率先恢复过来,感受到腿间的灼热,知贺念璠是射在她体内了。 她一个天级乾元,竟被内射了! 林弃蓦地有些慌张,她从来不知乾元被内射会如何?会有喜吗?她该如何做才好?既然念璠的双亲皆是乾元,这说明乾元也能生子吧? “……谁准许你……” 林弃说着要去扯贺念璠还在紧紧抓住她的双手,不想身子才一动,腿间传来锥心的疼痛。 “嘶……” 绯红的脸蛋霎时变得惨白,本还精神抖擞的肉柱被吓得吐出最后一点精液哆嗦缩小,软绵绵地垂在肉囊上。 “姐姐!” 林弃方才疼得绷紧全身,带得穴肉一阵紧缩似要咬断穴内的肉柱,可怜贺念璠才缴械,哪能提供更多的余粮?她欲抽出性器好好缓缓,不想却被卡得动弹不得,进也不是退也不是。 “姐姐……你、你放松些,我拔不出来了……” 林弃一愣,忽的低笑不止,怪渗人的,这还真怪不得她,乾元君在穴内泄精,肉柱前端会肿胀成结卡住穴道,怕是要好一会儿才会消肿。 乾元君应当都知晓此事,也就贺念璠这个提前分化的急色小混蛋不知道吧。 “别动了……”林弃睨了二人交合处一眼,尺寸惊人的的肉柱没入她的腿间,还有一半进入不得,被狭小的穴口勒成紫红色,根部还有未掉落干净的血痂,在提醒她眼前的乾元是刚分化完的孩子,“你这是成结了,再耐心等会儿就消了。” “成结?哦……” 少女无措地低着头,总算安分下来了。 很奇妙的氛围,林弃说服自己忽视体内的巨物,思忖事情究竟是如何发展到这一地步的。 是以昨日她说要送念璠回家为起点?不不,应当不是这个,她不过是信守承诺,在念璠分化期间答应过她要送她回家罢了,当时她哭得多可怜啊。 “我想阿娘、母亲和姐姐……” 许就是被这话触动,让林弃想起贺念璠不是自己的私有品,她才决定不论念璠分化为何,她一定要尽快将她送回家人身边。 那究竟是……对了! “你是如何进来的?” 她明明将每一扇门窗都关得严实。 贺念璠正盯着身下发呆,被这么一追问,心虚地左顾右盼,就是不敢直视林弃的双眼。 “我、我……”贺念璠指了指林弃身后的方向,那里分明是一堵墙,“后面有一扇大开的木窗,我轻轻一翻就进来了……” 林弃又是抬眉思索,好一会儿才恍然大悟,屋子后面堆满了平日不常用的杂物,东西又多,是以积了不少灰,她不常去也就忘了那还有一扇窗子。 “……我倒是忘了,以后会派一家丁在后面巡逻。” “姐姐!你怎么可以……” 贺念璠急得抓住林弃的手,才这么一动,她发现身下的性器不知何时消肿了。 冠首再次毫无防备地撞上花心,竟将它肏开一个小口,粗壮的柱身得以再进入几分。 “呃……” “唔……” 两人同时吃痛,又心有灵犀地捂住自己的嘴,生怕吸引来巡逻的家丁。 “你、你是不是存心报复……” 林弃秀眉微蹙,眼尾染上殷红,顺着脸颊划下几滴不知是泪珠还是汗滴的晶亮液体没入发间,散发湿气的凌乱发丝黏在红润饱满的唇瓣上,真是妖冶得摄人心魄。 贺念璠的胸腔剧烈鼓动,气息蓦地就乱了,知自己是被误会,解释也不一定见效,她随即发疯似的肏干身下的小穴,意图堵住上面这张喋喋不休的嘴。 “哈……姐姐的小嘴可咬得真紧……” “姐姐的水可真多,流不完似的……” “……” 贺念璠说着不知从哪学来的荤话,她每说一句,林弃面上便红上几分,身下的穴肉纷纷吸上来将性器裹得更紧。 “贺念璠……你出去,嗯~” “我才不呢。” 贺念璠抓住林弃的一条大腿为支撑点用力肏干,粉白性器没入腿间,转瞬又裹上透明汁液带出,棍身进进出出,很快研磨出浓稠白浆,涂抹在二人的小腹和林弃的浓密耻毛上。每经过一次抽插,贺念璠顶撞的力道便大上几分,鸡蛋大的上翘龟头研磨过穴道内极软一点,像攻城锥般一下一下撞击紧锁的城门。 “唔……嗯!” 以此声为胜利的号角,硕大的龟头进入逼仄的宫门,一尺长的柱身得以全部消失于腿心。 “哈……姐姐你看……你的小嘴全部吞下了!” 林弃才不似贺念璠那般激动,她只觉得身子似被人从中间砍成两半,连呼吸都会牵扯出那处的疼痛。她恶狠狠地剜了念璠一眼,怒斥道:“你上辈子是头驴吗?” 只是林弃现在的样子实在称不上威严,这话落在贺念璠耳中轻飘飘的,竟如撒娇般甜腻,她又不知道驴的性器长何样,自也不知林弃这带着恼意的责问中分明还有对她性器的认可。 “驴?嗯……是蛮可爱的……” 也不知贺念璠被戳中了哪条神经,竟嘻嘻笑出声,好似很满意被这么称呼,她抬手用力拍打林弃的紧致玉臀,继续挺动小腹,每拍一下,林弃内里的穴壁便收缩一下,巨物碾过一层层褶皱,直将它们撑得平整光滑,变成性器的形状。 “姐姐你瞧……你、你正在被一头驴肏……我们这算乱伦吗?” 林弃惊于贺念璠竟会说出如此不知羞的荤话,可她确实被肏得很舒服,身体正在慢慢适应巨物的侵入,就像体内一直以来有一块空缺被填满,感觉很温暖…… 林弃捂住双眼,暴露在外的小口局促喘息,她既不出声承认也不否定,倒像是默认…… 身下挺动的频率加快,白花花的肉体相撞,激出此起彼伏的低吟声,贺念璠将性器尽数抽出,又整根送入,粉嫩的穴肉被巨物带得外翻,穴口附近被撑得几近透明,能看到白红相间的淫靡体液。 龟头狠狠撞击宫口,林弃被撞得花枝乱颤,捂住双眼的手指悄悄掰开一小缝看向身下,少女似是到了极限,双唇紧抿,濡湿的发丝挡住双眸,看不清她的神情,鼻尖汇聚细小汗滴,豆大的汗珠顺着下颚滑至下巴,滴落。 动作快得只能看见残影,挂在脖子上的长命锁随着摇摆发出极具节奏感的清脆声,林弃倏地有些担心一手可握的细腰会就此折断。 事实证明她的担心是多余的,倒不如说,她还不如多担心自己。 破瓜的疼痛早已被快感覆盖,林弃攥紧脑后的锦被,随着最后一下顶撞,一股温热的液体填满她的宫腔,眼前白光闪过,从尾脊骨升起一道快感蔓延至全身,穴肉不住地抽搐吮吸,臀部挺起主动去迎合少女的性器,好似不吃干抹净决不罢休。 “嗯……我要、我要不行了!” 不知过了多久,身子被完全抽干气力重重摔回床板,视野范围中的黑雾直径逐渐扩大,林弃失去意识前只听到念璠慌乱地抱住她,在她耳旁喊道:“姐姐!姐姐你没事吧……” 第二日,林弃躺到午时才醒来。 睁眼看到的第一人不是意料之中的贺念璠,而是王萧。 “殿下,您终于醒了!贺姑娘与我说您晕过去,把属下吓坏了,您若是出了什么好歹,属下该如何向陛下交代啊,当年陛下……” 王萧还是改不了爱唠叨的毛病,从女帝如何向他交代到这几年间的过往,他恨不得一一说出来。 睡了一宿本就头昏脑胀,耳边又不得一刻清闲,林弃觉得头更痛了,按着太阳穴半天缓不过神。 “王萧,闭嘴。” 甫一出声,王萧确实是安静了,他用力握紧腰间的刀柄,脸上的神情在阴影下也看不出是哭是笑。 “殿下,您的嗓子……” 是了,林弃的嗓子哑了,就好像她昨晚掉在湖水中来不及更衣,坐在屋外被夜风吹了一夜最终感染了风寒般嘶哑。 “噗……抱歉殿下,属下忍……哈哈哈……” 王萧捧腹大笑,林弃的眸子定在他脸上,暗沉得几乎能杀人。 “笑够了?” 声音依旧嘶哑,却冷得如同寒冬冰窟,王萧惊起一层鸡皮疙瘩,脸绷得紧紧的。 “够、够了,殿下恕罪。” 林弃才没这么小心眼,倒不如说,她的心眼不应该用在对待如此小事上。 “罢了……念璠去找你时是如何说的?” 林弃面不改色,心底却发虚,希望念璠没说她被肏晕了才好。 “贺姑娘说殿下陷入易感期,不知怎的伤到自己晕了过去。” “伤了自己?” “对……”王萧匆匆瞥过林弃的胯下,“贺姑娘说殿下不小心伤了那处……” 至于贺姑娘为何会在深夜出现在殿下屋中?王萧不敢问,就当一切都是巧合吧。 林弃这才放下心,眉头也舒展了不少,她状若漫不经心地朝屋外看去,院子里阳光明媚,并没有第三人的影子,心里感觉空落落的,还不待出声,王萧忙答道:“贺姑娘在屋中收拾行李,说是要回蠡渚呢。” “我……”林弃缩回脖子,不自在地揉动指尖,“我可没问她的动向。” 话虽如此,林弃当即掀开被子,不顾腿心的不适麻利套上外衣,穿上鞋袜就要往门外走。 这个小混蛋把她折磨得够呛,怎能不声不响不做任何解释就离开? 她不同意。 —————————————————————— 该如何进修写肉能力呢。bg bl 我都不看,纯百又没挂件,合口味的 abo 也没几本啊啊啊 第十七章乾元与乾元相恋真的不能被世人所容 行李并不多,贺念璠还未到爱打扮的年纪,胭脂水粉和首饰是一概没有,只带了几套换洗衣物,她将它们小心迭好放进包袱,至于放在床上的一套,是前几日林弃借她穿的,也是时候物归原主了。 “唉……” 贺念璠不舍地环顾四周,这间她住了有半月之久的屋子,也不知以后是否还有机会再来呢…… 贺念璠重重摔回床板,林弃昏迷后的惨白面庞在眼前浮现。 昨晚她在姐姐体内才成结,姐姐便昏死过去,无论她如何呼喊拍打她的脸颊都未等来丝毫回应,贺念璠不记得自己是抱着怎样的心情等待肿胀消失,她只记得自己好害怕,万一姐姐在她怀里死了…… “啊!哈……” 贺念璠猛地坐起,虚汗从脸颊滑落,中衣也被冷汗浸湿,她有些茫然地看向一旁的包袱,觉得自己是得了癔症,否则她怎会听到姐姐的声音…… “……念璠,贺念璠!我知道你还没走,快开门!” 真的是姐姐!贺念璠难掩内心的激动,一时竟不知该用什么态度面对林弃。 …… 不不不,这些都不重要,贺念璠瑟缩着脑袋。 她不敢见姐姐。 也不知念璠究竟在做什么,林弃等得双腿发抖,幸好王萧一直跟在身后及时扶住她,她才不至于狼狈地跌倒在地。 “殿下,属下担心您的伤势会加重……” 王萧自诩身为男子能理解林弃的胯下之痛,见她还未好便下床跑动,怎能不担心。 良久,门后传来脚步声,门打开了。 “你怎么……” “姐姐……” 少女的声音闷闷的,心情低落得似乎再多说一句指责的话就会哭出来。 林弃有些许怔愣,来时想好的责问忽的忘得一干二净,她向来吃软不吃硬。 她朝身后挥手,王萧欲言又止,提醒道:“殿下当心身子。”松开她的手退到院外。 已是九月下旬,秋风萧瑟,二人在屋中相对而坐,却不约而同感到有些闷热。 “我听王萧说,你今日要回蠡渚?” 林弃最受不了这种氛围,手指一下一下地在腿上敲着,率先打破尴尬。 “是……” 贺念璠偷偷打量林弃的脸,视线相撞的一瞬,她把头垂得更低了。 “为什么?” “因为姐姐让我回去……” “哦?”林弃不由发出一声冷笑,“我竟不知你如此听我的话,那昨晚我喊你停下,你为何不听?” 短暂的缄默。 凳子拖过地面,发出尖锐的摩擦声,贺念璠倏地跪下,豆大的泪珠如连线般滴落。 怎么如转性般?昨晚嚣张跋扈,今日就跪倒在她面前?林弃受不得别人向她行大礼,况且她对念璠依旧有意,就更见不得她恭敬疏离的模样。 “你这是做什么?昨晚不是胆大得很么?” 一提起昨晚,贺念璠面上闪过惊恐之色,了无血色的唇瓣翕动颤抖,好半天说不出一个字。 林弃觉察出不对,忙扶贺念璠到床边,自也看到早已收拾完毕的行当。 这般心急,难道昨晚发生了什么她不知道的事? “唉,你怕成这样,我还能说你什么?”林弃说服自己暂时忘记昨晚的事,摆出一副与之前无异的平和模样,“我昏倒后发生了什么?” 贺念璠说了,词句破碎,林弃拼凑理解好一会儿,才明白她的意思,初次行房事就遇到这种情况确实有些吓人,也难怪她怕成这样,不要像南宋高宗被吓得不能尽人事了才好…… “我姑且明白了,不过针对昨晚的事……” 林弃故意一顿,身旁的贺念璠随即抖得和筛子似的。 “对不起姐姐,昨晚因为、因为信引,是我做得太过火了……” 平日对她关照有加、长得漂亮、身份又显赫的弃姐姐在信引的影响下能任其摆布,她一时鬼迷心窍,就、就做过了头…… 记得幼时作恶作剧吓哭邻里孩童,母亲曾一针见血地指出她这顽劣的性子迟早会酿成大错,真是知女莫若母,可惜她未听进去。 认错态度倒很诚恳,像只受伤的小鸟儿惹人怜爱,林弃的心一下子就软了。想来事情发展至今也不完全是念璠的错,若是当初自己未邀请她到府上,若是端午那日未求她帮忙自渎,若是没有邀请她来参加生辰……念璠也不会提前分化,昨晚的事更不会发生。 两两相抵,就让往事一笔勾销吧。 “罢了,我不打算追究……” 即便腰酸背痛,腿心还有撕裂的疼痛感……无一不在提醒林弃身旁的少女昨晚做得有多过火。 少女不敢置信地瞪大双眼,直往进林弃眸中,薄唇张张合合,半天才声若蚊呐地挤出一点声音。 “可姐姐不但晕了过去,还伤得好厉害,昨晚我看姐姐那处都肿了,还在流血……” “……血?” 林弃不自在地并拢大开的双腿,思忖念璠怎看得如此仔细,她撒谎道:“已经不疼了,忘了吧……” 为转移自己的注意力,林弃拿起一旁的包袱放在腿上拆开,里面只有几套简朴的衣物,未免太寒酸,倒显得她越王府不会招待客人。 林弃微不可查地瘪嘴,把床上迭的平整的衣服放进去,重新将包袱打好结,她想起自己屋中还有不少十二三岁时穿的衣物,不如把它们一同送给念璠,虽说有些旧了,却都是由蜀中地区进贡的蜀锦裁制而成,绣得也是些常见的花草纹案,给念璠穿再合适不过。 对了,还有前些日子她为念璠挑的首饰,也一并放进去…… “既然你心急返乡,我也不拦你,马车我会替你备好,至于其他的……” “姐姐,我们以后还会再见面么……” “什么?” 林弃对上贺念璠濡湿的双眼,她正用力地揉着眸子,可眼中溢出的泪水就像擦不完似的,反而愈抹愈多了。 真是小孩子,说哭就哭,自她进屋后短短一段时间哭了两次……更糟糕的是,林弃压根儿没弄清她这次哭泣的缘由。 “你怎么又哭了?” 贺念璠哭得直抽噎,整张小脸布满泪痕,林弃蓦地有些怨恨自己来的太急,身上竟是一块能拭泪的手帕都没有。 “姐姐,你让我回家,是不是因为讨厌我?我、嗝……我错了,我以后再也不会、不会伤了你,我会听你的话……求你不要与我绝交……” “啊?什么绝交?” 林弃捏住袖子拭泪的手一顿。 难道小孩子的思维都这般跳脱?还是自己年纪大了记性变差,不记得自己说过这话了? 十八岁的“老人”林弃掰过贺念璠的头强迫其与自己对视,字正腔圆、一字一句耐心道:“我何时说过要与你绝交?不过是你自己在分化期嚷着想家里人,我才想尽快送你回去,毕竟你一个孩子在会稽逗留时间确实太长,我担心你家中人多想。” 哭声戛然而止,贺念璠眨巴肿得看不出是凤眼的眼眸,抽鼻道:“真的吗?我以后还能再来找姐姐?” “当然是真的,你都忘了?” 何止是忘了,分化期就和断片似的,贺念璠不敢说。 小孩子的心思最是藏不住,林弃这才明白过来念璠误解多日,为使她安心,她拉过贺念璠系在腰间的玉牌,再次承诺道:“凭借此牌,你可随意出入越王府。” 心中高悬多日的石子终于落地,少女蓦地陷入巨大的幸福,她攥紧手中的玉牌,上面还残留有林弃的体温。 其实贺念璠为何想这么快离开,一是因为前几日林弃让她回家,让她误以为自己被讨厌,二是自己不顾林弃意愿同她交欢伤了她,感到愧疚后怕,两者交加,让念璠相信自己一定会被彻底厌弃,为让林弃眼不见心不烦,在她心中留下一点好印象,贺念璠这才想着自觉“滚蛋”,否则,她当然想呆得愈久愈好。 “真的不是因为厌烦我,姐姐才想赶我走吗?” “不是。” “也不是因为我分化为乾元?” “……不是。” “那,那昨晚我伤了姐姐,姐姐会不会因此讨厌我?” “当然不会。” 一阵穿堂风吹过,屋内不正常的热意骤然下降,贺念璠措不及防地给了林弃一个大大的拥抱,脸上的涕泪是都蹭在她的衣服上了。 熟悉的触感和体温让林弃想起昨晚的温存缠绵,她不自在地推开念璠,扶腰嘶气。 “姐姐你怎么了?是哪处不舒服吗?” 还说呢,林弃气不打一处来,用食指用力点贺念璠的眉心。 “你昨晚做的太过火,我的腰……” 不,应该说她全身没有一处好受的,能坚持跑到这,多亏“要找念璠问个清楚”的怨念支撑着。 说起来……林弃直白地向少女单薄的腰身看去。 “你的身子就没哪处不适?” “没有……” 说来也怪,昨晚明明担心林弃的身子担心得不得了,躺在床上却乏得紧,醒来天正拂晓,一夜好眠,硬要说有哪不舒服的话……贺念璠撩起袖子,藕似的白皙小臂上有几道狰狞的抓痕。 “姐姐昨晚挠得太大力,有些破皮了。” 林弃定睛去看,不由吓了一跳,岂止是有些破皮,伤口边缘到现在还在冒小血滴,也不知是否会留下疤痕。 “我还以为只有我被你折腾……” “啊!”贺念璠忽的大叫,又变回之前畏畏缩缩的模样,“姐姐,你那处是不是很疼啊?对不起……” 既然意识到了憋在心底就好,何必一惊一乍地喊出来?林弃嘴角抽动,干瘪地挤出几个字:“无碍,毕竟昨晚是最后一次。” “最后一次?” “对,”林弃揉动自己直不起来的腰,“乾元和乾元做那事不符合人伦常理,我们都忘了吧。” “……忘了?” 昨晚的意外确实给贺念璠留下不小的阴影,可她只是后悔自己太过粗鲁,若有下一次,她一定要将耐心贯彻到底,做一个温柔的乾元君,才不会叫姐姐再次晕过去。 然而现在,林弃明确地与她说,昨晚的交欢是最后一次,还有什么人伦常理,她不明白,明明阿娘与母亲这么多年来不也好好地在一起吗? “可那日马车中,姐姐分明答应过要对我负责,还要与我成为恋人,姐姐都忘了吗?” 控诉声像一根根针扎入耳中,林弃面色凝重地对上少女遍布血丝的眼瞳。 是啊,的确是她将念璠拉入这深不见底的泥潭,让她深陷其中,说什么一笔勾销,不过是她自作多情。 “我当然记得,可你分化成了乾元……我可以补偿你……” “补偿?”少女囔囔重复林弃的话语,肩膀一沉,眸子中再度噙满泪水,“姐姐宁愿做到如此地步么?我不明白,乾元与乾元在一起又如何?阿娘与母亲这么多年都是这般相互扶持走来,她们……” “念璠,你听我说。” 林弃按住贺念璠因激动而不断颤抖的身子,少女倏地安静了,看过来的眸子中俱无神采,平静得像一潭死水,林弃内心被触动,一时竟不忍拆穿真相。 “我知道接下来要说的话会让你难以接受,”林弃呼出一口气,“我问你,既然你的双亲皆是乾元,旁人可知晓她们的身份?” “当……”贺念璠无声地闭嘴,改口道,“部分人知道吧……” “部分?” “姐姐知道,阿想姑母知道,姨母知道,还有当年的接生婆,她也……” 少女说不下去了,泪水无声地划过脸颊,贺念璠绷紧双唇,手指抠着衣摆,发出令人焦躁的指甲摩擦布料的声响。为什么?为什么只有寥寥数人知晓阿娘的乾元身份?为什么学堂中的大家都默认阿娘是坤泽,阿娘也从不解释?她终于反应过来,为何出门前姐姐与母亲同她千叮咛万嘱咐不要将阿娘是乾元一事同旁人提起,为何阿娘为乾元一事是秘密。 “乾元与乾元相恋真的不能被世人所容吗?” 声音不带一丝波澜,被家人保护得太好的十三岁少女终于意识到了世界的残酷。 迎着林弃错愕的目光,贺念璠倏地起身,抓起一旁的包袱就往外跑,几滴热泪随着大幅度的动作洒在林弃面庞。林弃忍着腿心的剧痛踉跄跟上,还未出院子,虚汗啪嗒啪嗒砸在地面,她受不住地靠墙喘气,感到有些头晕目眩,腿心有温热液体流出。 “殿下!属下刚刚看到贺姑娘哭着跑了出去,你们间发生了什么事?” “我、我……”林弃颤巍地指向念璠离开的方向,身子顺着墙壁滑落在地,“你们一定要找到她,护她周全……” 王萧忙不迭地点头,可才迈开腿,眼角瞥到林弃身下的一抹殷红。 “殿下,您、您流血了!” 林弃恍惚看去,面色异常平静,好似这副身子不是她的。 “别管我,去找念璠……” “殿下恕罪!” 是主子重要还是主子的小友重要?这对于王萧而言并不是一个选择题,他不顾林弃的斥责将她扛在肩头,用平生最快的速度把她送到还未返京的张太医屋中。 “张太医,快来看看我家殿下!” —————————————————————— 这章好难写,我有纠结症,纠结了四五天修修改改。好讨厌写这种啊啊啊啊,大家随便看看就过了吧。 没肉章的几天… 第十八章姑母与侄儿 越王府中大部分下人是中庸,而张远是乾元,林弃才进屋,他就闻到两道相缠的微弱信引味围绕林弃周身,瞥见林弃腿间的血迹,又听她嘴里一直嚷嚷着要让下人去寻贺姑娘,心底隐隐约约有了猜测。 张远并不是未见过好乾风之人,京城那位二殿下林悠自出宫开府后,就在府中豢养了不少娈童,当今圣上并非不知晓这事,只是圣上刚登基那年,宫中皇子皇女接连染上怪病,多日高烧不退,皇长子林恪更是不幸病逝,她对剩下的子女也就多了几分纵容。 话再说回二殿下林悠,许是当年落下病根,身为乾元女子的她分化不顺,胯下腺体竟只有刚出生男婴的性器般大小,就是勃起后,也只有成年女子中指粗长。 身为太医,张远曾数次替林悠看过病情,只是大小已成定数,也不是他能改变的。 二殿下十六岁那年出宫,许是听闻乾元女子生殖腔狭小,从未在房事上有过自信的她发疯似的豢养娈童,大多是刚分化的乾元女子。 听闻最近她专宠一位有异域血统的乾元女子,不再碰府中别的乾元,坊间皆传言二殿下是浪子回头,爱上这位有异域风情的乾元女子了。 张远的思绪回到眼前的林弃身上。 唉,又是一位好乾风的皇女。 “还请王侍卫先行避让,臣有几句话想向殿下问清楚,否则难以对症下药。” 王萧也知林弃伤的部位过于尴尬,应声道是,正要退下,林弃扯住他的衣袖,同他道:“快遣人去找念璠……” 门关上了,张远向林弃行了个礼,道:“殿下,臣心中有几个疑问,烦请殿下解答。” 林弃躺在床上,知张太医许是猜到了自己与念璠的关系,挣扎着支起上半身恳求道:“张太医要问什么,我大概知晓,我与念璠的关系确如你所想那般,只求您不要外传,更不要告诉皇姐,弃必有重谢。” 张远又是行礼,恭敬道:“殿下放心,臣会死守住这张嘴,必不会叫旁人知晓您和贺姑娘的关系。” 至于重谢?他不需要。 林弃放下心,身子再度瘫软回床铺,抓着身下的床单以求减缓疼痛。 “嘶……张太医,您、您可有什么妙药……” 林弃面无血色,只觉得自己痛得要晕死过去,她昨晚未及时上药,醒来后又因心急跑了两次,伤口许是又裂开了。 药嘛,自是有的,张远从箱子中拿出一小小瓷瓶,这药由皂刺、白芷、金银花、鱼腥草等多味草药晒干研磨而成,消炎化脓奇效无比,就是…… 张远少见犯难,道:“殿下,臣是男子,不方便为您上药,这药还得请殿下请一信得过的女子敷上。” “信得过的女子?” 林弃在脑中挑选对象。 霏儿?不可。 阿娘?不可。 施言?不可。 …… 思虑良久,她想起阿怜。 “快去请霏儿的侍女阿怜姑娘过来。” 阿怜这几日呆在林霏身旁可谓终日惶惶不安,自公主发情期后,她既未追究自己的过错,也未因为当日的肌肤之亲对她多些亲昵,一切照旧,倒不如说,好像那件事从未发生过。 “公主,奴婢已将您的衣物首饰,还有您平日最爱读的书都收拾好了。” 林霏毕竟未出阁,女帝知道二女儿与自己的幼妹关系匪浅,特批准她出宫一月,这次来会稽,路上颠簸了四五日,住在越王府近二十日,算着日子也快到返京的时候。 林霏算不得开心,她今年年满十五,又分化为坤泽,怕是这次回宫母皇就要替她择婿,选定良辰吉日将她嫁出去。 “日子未免过得太快,我还没向姑母道明自己的心意……” 林霏仰慕林弃已有两年,可这枚名为好感的种子早已在她心底扎根七年。八岁那年第一次见到这位十二姑母,她便不可避免地被这位身材瘦弱,眼神却分外倔强的“大姐姐”吸引。 “公主,这位是您的姑母林弃殿下,比您年长两岁。” 旁边的侍女这般同她说。 此前林霏从未见过林弃,对这位素未谋面且年岁相近的姑母多了几分好奇,比如,她为何这么瘦小?她的阿娘又在何处? 起初,林弃对她抱有强烈的警惕,不论自己如何向她示好,只要一见到自己,她便迅速跑回屋中,躲在里面不愿出来见她。 林霏在宫中本就闲得无趣,林弃愈是不愿见她,她愈是频繁跑到她院中寻她,去的次数多了,她还会带上一些宫外来的小玩意儿,像是什么竹蜻蜓、弹弓,都是舅父入宫上朝时顺便托人带给她的。 “姑母,你为何不愿出来呢?我又不是大虫,会把你吃了。” 一天,她终于耐不住问了,要知道在宫中除了母皇和皇后娘娘,就是她的六妹,如今的太女见到她,也要尊称她一声皇姐,没人敢拒绝她。 “你不会像其他人一样欺负我,骂我是灾星吗?” “其他人?”林霏点着下巴想了好一会儿,才明白过来林弃指的是谁,“二姐他们确实爱捉弄人,可我和他们不一样,真的!我向你发誓!” 她还当真竖起三根指头道:“霏儿若是欺负十二姑母,就……” 门打开了,木门的嘎吱声打断了林霏的发誓。 “我相信你。” 女孩声音很轻,却鼓足了勇气。 从这日起,二人的关系日益熟络,林霏会邀林弃到自己宫中同阿娘一起用膳,一起嬉戏,当然,她还会制止皇姐皇弟欺负姑母。 初识时林霏八岁,林弃十岁,后来林霏才知道,姑母那日的眼神不是倔强,而是不安,她向来是个比谁都容易感到不安的孩子。 夏去冬来,一年又一年过去,院中的桃花树长高不少,林霏也多次见证桃花盛开与枯落。 渐渐地,当初那个瘦弱的女孩比她长得更高,少年人的身子在几年迅速抽条成长,五官清秀的脸上也多了笑意。 十三岁的那年,姑母分化了,林霏听闻姑母疼了几天几夜,急得在她屋外踱步,走了一圈又一圈。姑母分化结束的那天清晨,日光分外和煦,她恨不得立刻跑去她屋中看望,不想姑母却是先一步主动来寻她,身形分明还有些不稳。 “霏儿,我是乾元了!以后我可以保护你了!若是以后你的驸马欺负你,你一定要与我说!” 初分化结束的乾元脸上还有未脱的稚气,深邃的黑眸在阳光下熠熠生辉,林霏将手按在胸口,里面的心脏跳得好快,一下一下,强劲又有力,她倏地有些不好意思直视姑母。 希望她不要听到自己的心跳声才好。 也是在这日,林霏发觉自己喜欢林弃,可侄女爱上了姑母,这是不被礼法所认同的情感,是世人口中的乱伦,她们之间注定没有可能。 不知从何时起,姑母与自己不若过去那般熟稔,二人交谈间总是持有若有若无的距离感,林霏知道,姑母许是猜出她的心思了。 她在屋中大哭了一场,可惜除了阿怜,无人可以诉说。 直到一天,她听闻姑母被封为越王,即刻前往封地会稽…… 这次到会稽是最后表明心意的机会。 然而,计划被打乱了。 姑母身边有了一个自己不认识的女孩,她们二人的关系似比当年的自己与姑母还亲近,还有那把匕首!那个叫贺念璠的女孩送的贺礼,姑母竟将它插在腰带间,仿佛它是什么宝贝! 嫉妒在心底作祟,她当下就颇具怨念地说出“太过简单了”五字。 之后全程,姑母似都心不在焉,在打量贺念璠的神色,直到她们各自回到屋中…… 林霏向来是月中才到发情期,可当日回到屋中,她却不由觉得有些胸闷。 侍女们都在收拾她的行当,林霏也不想麻烦她们陪同,自个儿一人出门透气。 她漫无目的地在府内走着,不想身子愈发滚烫,分明是发情期的征兆!在下一个转角,她迎面撞上了姑母…… 后面的事,林霏不愿再回忆,她无颜再见林弃,至于阿怜……她不愿怪她。 想来想去,一切都是自己的错,都怪她起了不该有的邪念,被姑母看见自己最狼狈的样子,被侍女夺了贞洁,这算不算大周先祖为她降下的责罚? 道不道明心意又有何区别?不过会徒增姑母的烦恼……林霏沉眸,将这份心意吞下,埋至心底。 “臣张远,敢问二殿下是否在屋中,越王殿下有急事相求。” 扣门声拉回林霏飘远的思绪,她揉了揉脸颊,尽量让面色看起来不那么阴沉,命阿怜开门。 “张太医,不知你来寻我所为何事?” “公主,”张远行礼,目光扫过一旁的阿怜,随即道,“越王殿下伤到了身子,想求借您身旁的阿怜姑娘一用,去为她上药。” “姑母受伤了!伤到了何处?”林霏用力站起,木凳一歪,发出沉闷的倒地声,“快带我去见姑母!” —————————————————————— 交代一下林霏的情感吧,前几章都没交代。可惜她不是主角,不然我还挺吃这口的(林霏是开始写小辈故事后才临时想出来的角色,嗯)。 顺便说一下,下一章会有林弃去妓院找妓女确认性取向的情节,没有深入交流,就只是简单撸了下,如果接受不了的可以跳过哦 第十九章好乾风?(微h) 林弃强迫自己放空大脑忽视身下的疼痛,可思绪却愈飘愈飘,飘到现在还不知去向的贺念璠身上。她想,念璠一个小身板怎么跑得这么快?王萧为何到现在还没有向她回复?难道说…… “……姑母!我听说你受伤了,可张太医不让我进去,说这是您的吩咐,为什么?为什么阿怜能进去,我不行?” “二公主,殿下吃痛,怕是没有精力回复您,请公主不要为难老臣。” 林霏问了一路为何林弃不让她上药,张远有苦说不错,现在他们三人站在门外僵持,只怕殿下的伤势…… “可我是姑母的侄儿,若是连我都看不得姑母,谁比我还有资格?” “罢了……张太医,就让霏儿进来吧。” 屋内传来林弃没有一丝气力的声音。 其实,林霏会吵着来见她,在林弃的意料之内,毕竟她这侄儿最将她放在心上,她还记得分化结束后,身旁的侍女同她说:“二公主每日都要到主子院中问主子的情况,只怕不是宫人阻拦,她真的要闯进来呢。” 此景与当年何其相似。 “姑母!”才进门,林霏跨步跑到林弃床边跪下,哪还有平日矜持的样子,“你的脸怎么这么白?是受的什么伤?霏儿可以替你上药,你、你为什么要拜托旁人呢……” 都说坤泽是水做的,林霏当即淌下泪来,张远识趣地退下,给这对姑侄一些私人空间。 跟在身后的旁人——阿怜跟着跪下,在林霏身后掏出袖子里方才张太医塞给她的瓷瓶,才看一眼,她就猜出了大概。 这是消肿的药,是女子初次交欢后使用的。 “公主,张太医给了奴婢一个瓷瓶……”阿怜犹豫着将瓶子递给林霏,“是消肿的药。” “消肿?”林霏打开瓶塞,甘苦的草药味从瓶中飘出,不算特别难闻,“姑母,你伤到何处了?霏儿……” “不……”林弃的眼神在林霏与阿怜身上流转,示意林霏把手中的瓷瓶递给阿怜,“阿怜知道我伤了何处,这事交给她,你就在这陪我,好吗?” 中庸与乾元间向来不需要避让,她们性器长得差不多,体力差距也不悬殊,是以世人认为乾元与中庸除了腺体外无差,请身为中庸的阿怜替自己上药,是个明智的选择。 “殿下,若是感到疼痛,请告知奴婢。” “好。” 林弃感受到身下的热气,蓦地有些紧张,说实话,这是她第一次让念璠以外的人看见自己的性器。 “姑母,您怎会……伤了那处?” 林霏的耳根有些红,她在床头匆匆瞥了一眼在林弃腿间抹药的阿怜,羞得不敢再看,难怪姑母不让张太医放她进来…… 林弃咬着下唇,痛得身子直发抖,被林霏握在手心的右手用力得指尖泛白,林霏感到一阵心动,回握得更紧了。 借由这次机会,她终于得以光明正大地和姑母十指相握,她好卑鄙。 “殿下,药上好了……” 阿怜站起身,这才发现她家公主盯着越王殿下的眼神过分痴迷,哪还会注意到她这边的动静?她心里感到一阵酸涩,默默退到屋内一角洗手。 这药见效很快,林弃很快觉得身下肿胀减了几分,她不着痕迹地抽出右手,同林霏道:“霏儿不必担心,只是一点小伤。” 林霏本还盯着尚留余温的双手发呆,听林弃如此说,不由气上心头,道:“姑母还要瞒我吗?乾元受此伤简直是奇耻大辱,我定要让母皇替你主持公道!” “不可!” 林弃的声音不由响了些,此话一出,屋内三人都有些许怔愣,林霏心中感到一阵委屈,眸子顿时就红了。 姑母还从未凶过她。 “霏儿,我……对不起,我不该吼你……” “是因为贺念璠吗?” “什么?” “伤了姑母的是贺念璠对不对?姑母最将她放在心上,我早就看出来了。” 除了刚被揭穿时的错愕外,林弃的神情分外平静,抬高一半的小臂重重摔回床板。 “你看出来了……嗯,我喜欢她。” 声音很轻,林弃笑得一如那日般和煦,可这份笑容不再对她展现,而是属于别的女子,林霏觉得,周遭好像失去了色彩,她无力地往旁边一歪,多亏阿怜眼快,急忙稳住了她的身形。 “可她是乾元!” 林霏在越王府虽不常出屋,可府中的动向,她是一清二楚。贺念璠的分化期持续五日有余,时间这么长,分化成的只能是乾元,才不是什么生了重病。 她不明白,姑母为了避嫌愿意远离自己,为何遇到同为乾元的贺念璠,她的原则就变了?若说她们初遇时贺念璠还未分化,倒也能理解,可姑母在其分化后不但未疏远她,还与她有了肌肤之亲,这是断袖,同样为世人所不齿! “可我还是喜欢她,你放心,我与她不会在一起,我不能害了她,同样,我也不能耽误你……” 林弃的目光越过林霏,平静的眸子中又有了波澜,林霏顺着她的视线看去,看到王萧不知何时推了门站在门口。 “殿下,贺姑娘找到了。” 贺念璠跑得很快,她抓着包袱一路跑出越王府,直跑到一路口里才气喘吁吁地停下。 她回头,并没有人来追她。 该说是感到庆幸还是失落?贺念璠说不清。 她漫无目的地在街上走着,寻找回蠡渚的办法,这次出门她并未带太多的银两,想着林弃会安排好一切,谁想一切都因她分化为乾元产生了变故。 会有谁愿意载她一程?她一时冲动跑了出来,竟未考虑到这个。 “小姑娘走路怎么不看路?快让开!” 贺念璠急忙避让到一旁,这才发现是离开会稽的商队。 有了!贺念璠跟在带队大哥身后,小心翼翼地问着:“这位大哥,你们是要去何处?” “我们要回蠡渚。” “这可真巧,我也正要回蠡渚,不知大哥能否载我一程……” “去去,哪里的小孩,快走开!” 贺念璠被撵到了一旁,也不气馁。 “回到蠡渚后我会给大哥一笔报酬,不会让大哥白送我一程……” “小姑娘……”带头大哥败下阵,命车队停下,“不是我们不愿,只是你一个来路不明的孩子,我们不敢随便带你。” “我……” 贺念璠翻遍全身,竟发现自己没有可以证明身份的东西,除了腰间那块玉牌。 搬出姐姐的身份,这位大哥会准许自己搭车吗? 不不,她才不愿得到她的帮助。 在玉牌上停留的手垂下,贺念璠又是可怜巴巴地恳求:“求你了大哥……” “不……”带头大哥的眼睛忽的一亮,他扯过贺念璠腰间的玉牌,仔细辨认上面的字样,“你是越王的人?何不早说,快去后面找个车辆坐下吧。” 贺念璠不会骑马,八岁那年阿娘特地为她和姐姐挑选了两匹小马驹,姐姐上手得很快,很快就能骑着马在家门口来回绕圈,她却不一样,即便阿娘在身后护着她,小马走得也很慢,她还是吓得从马背掉落,生了一场病。 从那之后她再未骑过马。 商队有多余的马匹,贺念璠不会骑,坐在一运输布匹的车辆尾部,正好能看向来时的方向,她抱着手中的包袱,希冀道路尽头会出现一抹挽留她的身影。 “这位姑娘,你也要去蠡渚吗?” 一匹马靠近,贺念璠抬头,发现马上坐着的是一年轻女子,看样子比自己年长些,让她感到莫名的亲近。 “是,我是蠡渚人士。” “原来如此,想必姑娘对蠡渚一定很熟悉吧……啊,我忘了自我介绍,我是贺躬行,今年十四,是京城人士,这次去蠡渚为得是帮家母寻亲。” “说来甚巧,我也姓贺,名念璠,按年岁我要称呼你为一声姐姐……” 姐姐。 贺念璠有片刻失神。 “如此看来,我们许是一家人呢。” 贺躬行并未表明自己的身份,可从她骑的马匹、穿的衣着来看,贺念璠断定她是富贵人家的小姐。 “家母有一个姐姐早年间失了音信,只知她们去了蠡渚。近些日子祖父病重,母亲又脱不得身,我便自告奋勇替她去寻姑母,将祖父病重的消息告诉她,途中又与该商队结识,请求他们带我同行,只是……”少女苦笑了一下,“蠡渚这么大,也不知要寻多久。” “我们既是有缘,不如我帮你吧?” 贺念璠自诩对蠡渚的每个角落的都清清楚楚,每一户人家都识得,再说还有学堂中那些同门的帮助,找个人而已,不难。 贺躬行正要道谢,忽的注意到车队后有一人骑马紧紧跟随。 “贺姑娘!快停下!” 两名“贺姑娘”面面相觑,皆以为这人是来寻对方的。 “前方商队快快停下,越王令牌在此!” “越王?” 商队停了下来,带头大哥惊慌道:“这位大人,我们是正规商队,您一定要明察!” “这位大哥您放心,我替主子来寻一个人,寻完就走。”说着,这位女子引马走至贺念璠车旁,“念璠姑娘,请随我回吧,殿下很担心你。” 原来姐姐真的有派人来寻她,可为何…… “姐姐既是担心我,为何不亲自来寻我?” “这……”女子睨了贺躬行一眼,后者自觉避让,“殿下并非不愿亲自来寻贺姑娘,只是她受了伤……” “姐姐受伤了!” 是了,她记得姐姐那处流了好多血,是因为她……可她不能回去,贺念璠担心自己回去会心疼姐姐,到时候赖的时日愈长,她会愈舍不得姐姐。 “抱歉,这位姐姐请回吧,就与你们殿下说我一切安好,已找到回蠡渚的法子,请她不必挂念。” “贺姑娘……” “还有就是请她放心,我不会再来打扰她,感谢这段时日她的照顾。” 贺念璠态度坚决,女子见劝她不得,郑重道:“好”。 “贺姑娘保重。” 这四个月的一切就像是一场梦,商队再度前进,贺念璠抬头看向橘黄色的天空,太阳在山头缓缓下落,似在宣告结束。 贺念璠想,她真的很心口不一,明明一开始姐姐说要对她负责,要与她从恋人做起,是她拒绝,说从朋友做起就好。 自此,她们以朋友的身份互相手渎、度过易感期、结契,乃至彻底的交欢,她们从始至终都不是恋人,她也没有资格指责姐姐食言。 说到底,她们只是有过肌肤之亲的友人罢了,可现在她们连朋友都做不成了。 “真的彻底结束了……” 另一边,林弃既知贺念璠的下落,也不强求她回来,只是她与林霏之间的关系是彻底回不到从前了。 林霏返京那天,林弃站在马车外,两人相顾无言,直到车队离开有一段距离,马车的帷幕忽的拉开了,林霏探出头大声喊着:“姑母,霏儿望你与贺姑娘顺遂!” 晶亮的泪珠在阳光下如连珠,林霏想,她才没有这么小心眼,小到不能祝福姑母与别人在一起,否则,岂不显得自己可悲。 日子过得很快,又变回之前平淡的模样,林弃自伤好后开始重捡荒废两月有余的操练。这日她舞完长枪擦汗,王萧递给她一封信,是女帝写的,说是担忧林弃的婚姻大事。 是啊,她已年满十八,作为林氏子孙,她得娶亲,得绵延子嗣。 “……王萧,你帮我回一封信,就说我会考虑的。” 不过在此之前,她有一事要确认。 十一月初,会稽下了一场大雪。 这日,林弃换上常服,披上狐裘,独自一人出府在街上绕了几圈,最终驻足于怡红院——会稽最富盛名的妓院前。 林弃要确认,确认自己是当真对坤泽没兴趣,还是说念璠只是一个例外。 “哎哟这位官人,您是乾元还是中庸?我们这有全会稽最好的中庸和坤泽,包您满意~” 怡红院的老鸨打扮得花枝招展,她在人群中远远地就看到了在门口徘徊的林弃,她瞧她衣着华丽,身上又有难以言喻的贵气,断定她是富贵人家子弟,应当是第一次来这种地方尝鲜。 老鸨的身子若有若无地贴近林弃的身子,浓郁的胭脂水粉味飘入林弃鼻腔,她微不可查地皱眉,掏出插在白玉腰带上的折扇抵在鼻头。 老鸨是个有眼见力的,知眼前的小姐不喜欢自己,立马退了两步,谄媚地笑着迎她入屋。 老鸨有一事猜错了,林弃并非未去过妓院,早在十六岁那年出宫,她的好二皇侄就偷偷拉她去了醉香阁,规模比怡红院更气派,就是那些坤泽实在可怜,她如坐针毡地在包厢中坐了好一会儿,最后逃也似的先行离开。 “你们这可还有空的房间?” “有的有的,官人这边请,在二楼。” 老鸨为她引路,林弃用折扇堪堪挡住眼睛,只觉得周遭香艳画面过于恶心,令她作呕。 才在包厢中坐下,林弃便产生了逃离的念头,怡红院中的信引太杂,虽说阻隔贴能阻挡它们对自己的影响,可鼻子还是能闻到。 老鸨为她端茶倒水,笑盈盈道:“官人若是初次体验,可找位温柔些的,比如我们院中的浅浅姑娘,嫩得和水似的,包您满意,抑或说官人想要男子,我们这也有……” “不必,女子便好,将你方才说的浅浅姑娘带上来给我瞧瞧。” 不一会儿,一位性子柔弱的坤泽姑娘被带了上来,眼神怯懦,也不知是装的还是当真如此。 “官人。” 江南女子特有的吴侬软语,林弃想起了念璠,少女的声音也是这般柔软,喊她姐姐时,甜得如花蜜似的,若是在她身上的动作再温柔些…… 不不,她今日是来寻坤泽的,想起乾元是要怎样。 林弃回过神,见浅浅还在门口站着,不自在地往旁边挪了一个位置,拍拍身侧道:“你、你坐这吧。” 浅浅的身上很香,坐在她身旁低着头也不主动说话,林弃瞧着这张稚嫩的脸庞,猜测浅浅年纪不大,她该不会是被老鸨骗了吧…… “你多大了?” “十五。” “十五,和霏儿一般大……是刚分化?” “是,奴家年初刚分化。” “那你可服侍过人?” 身边的少女身子一抖,对上林弃打探的眼神。 “……没、没有。” 是个雏儿,她当真被老鸨骗了。 “我要换人……” “官人,求您别换下我……”浅浅忽地跪在林弃身前,“奴身自卖身以来还未使一个客人满意,若是这次再不成,妈妈她非要打我不可……” 林弃起了恻隐之心,忙拉她起来,叫她把如何卖身的经过都说了。 原来浅浅不是少女的本名,她本姓余,单名一个禾字,本是一商贩独女,自小也是受宠爱长大的,然而祸不单行,阿翁去岁亏了不少银子,难以忍受打击自戕,阿娘在年初也因忍受不住巨变随父而去,一时之间余禾没了去处,只得卖身到妓院。 可她不会服侍人,也说不来花言巧语讨人开心,前些日子更是把一位客人踢伤了,把老鸨气得不得了。 林弃最终留下了余禾。 少女笨拙撕开林弃后颈的阻隔贴,释放自己的信引,是糯米的香甜。 林弃却未陷入意想之中的情潮,她茫然地捂住后颈,惊于自己竟对坤泽的信引没有反应,不应该的,明明霏儿的信引轻易地让她失去了理智,还有念璠…… 对了,她被念璠短暂标记过。 余禾显然也对现状有些不知所措,鼓足劲释放自己的信引,屋内很快就被浓郁的糯米甜香填满,然而林弃还是没有任何反应,眼神清明。 “官、官人……” “罢了,你就先、先抚慰我吧。” “好。” 少女颤抖着解开林弃的裤带,不止她感到紧张,林弃更紧张,潜意识似乎在告诉她,这是不对的,她背叛了念璠。 不,这才不是背叛,她们已经没有关系了! 裤子被褪至膝盖,跪在她身前的少女明显有些许怔愣,不知该如何是好。 “好大……” 林弃低头看去,她的性器还软绵绵地垂在两腿之间,虽还未勃起,可对初尝人事的少女来说已经足够可怖。 腿心被炙热的目光凝视着,林弃倏地有些不自在,将腿并紧了些。 “量力而行就好。” 余禾呆呆地点头,咽下一口口水,双手支住林弃的性器,犹豫着伸出舌尖,妈妈与她说,乾元最爱这个。 林弃却是将她推开了,一双圆眼瞪大,双手护住性器道:“你、你这是要做什么?” 余禾还当自己伺候的林弃不舒服,忙磕头道:“对不起官人,我没做好……” “不不,你不需要舔、舔我,用手摸摸就好……” 真是奇怪的要求,且方才惊慌失措的模样,好似她才是被玷污的坤泽,余禾搞不懂林弃,她跪爬回林弃身旁,白嫩的双手攀上白玉柱身,动作很生疏,握紧的手指上下撸动,划过还未露出全貌的龟头,林弃腰肢一软,在余禾手中吐出两滴清液。 “嗯……哈……” 余禾看的入迷,面上不由一红,身下小穴翕动着溢出几摊花液,她湿了。 说实话,自从她来到怡红院,也服侍过好几位乾元客人,大多形容猥琐不说,性器也是丑陋得吓人,哪比的上眼前这位年轻的小姐,长得漂亮,说起话来也是柔声细语,不会对她呼之则来挥之则去,身上有股淡香,就是性器,也是可爱的粉白色,若是尺寸小些就更好了。 她想服侍好这位小姐。 余禾更加卖力地撸动,龟头从包皮中时隐时现,流出的清液顺着柱身流直囊袋、耻毛,同样打湿了余禾的双手,黏腻的汁液随着动作发出吧唧吧唧声,余禾还未反应过来,身前的女子发出好听的闷哼声,毫无预兆地把阳元尽数射在她脸上。 “浅浅姑娘,哈……我……抱歉。” 林弃手支在身后喘气,思忖这次怎会射得如此快,余禾抹去面上白浊,看着眼前依旧软绵绵的性器,脸上闪过惧色。 她蓦地想起那句话:中看不中用。 “官人……” “怎么了?” 余禾颤巍巍地指向林弃腿间,林弃看去,只见性器与裤子刚脱下是没什么两样,与平日更没什么两样,不应该的。 乾元的自尊心占据了上风。 林弃快速拉起自己的裤子,同余禾解释道:“今日是意外,它平日不是这样的,你快忘了……” 她林弃是个天级乾元,之前一直好端端的,怎会、怎会不举了呢? 林弃在床上留下一块碎银,逃也似的推门离开,在屋外等候的老鸨被撞的一个趔趄,正要讥讽林弃是个早泄的,速度这么快,可一看到林弃塞到她手中的银锭,又顿时笑得花枝乱颤,向林弃离去的方向大喊:“官人要时常来啊!” 街道上,林弃埋头跑着,途中被路上一块石子绊倒在地,膝盖都摔破了。 一位经过的好心人见她躺在路上,靠近些正欲扶起她,林弃却自个儿掩着面迅速站起,一瘸一拐地离开了。 好痛。 泪水无声地砸落。 她怎会不举?不会的,她是个健康的乾元,在念璠面前,她明明…… 难道她真的不喜欢坤泽,只好乾风么? —————————————————————— 因为太多章没肉担心大家觉得寡淡,所以这一章里有两章的内容,我全放一起了。下一章可能交代一下就要去蠡渚追妻了吧。 第二十章不速之客 商队行进得很慢,直到十月中旬,贺念璠才抵达蠡渚,她向带头大哥道谢,领着贺躬行一起回到家中。 “姐姐?姐姐你在吗?我回来了。” 无人回应,贺念璠又跑到里屋喊:“有人在吗?我回来了。” “念璠,你回来了!” 是阿想姑母,贺念璠笑盈盈地迎上去。 “阿想姑母,你身子可好多了?” “不劳念璠担忧,多亏你姐姐的照料,早就好啦,倒是你,几个月不见长高了不少。” “真的!” 贺念璠虽高兴,也不打算立刻将自己已分化的事情告诉阿想姑母,她总觉得,这事应当挑一个合适的时机再同家里人说。 “好啦,不说你了,快同我说说你身边这是谁?我瞧着总觉得莫名眼熟,却想不起来。” 对哦,贺躬行一直跟在她身后,她还未介绍过她呢。 “这位是贺躬行,是京城来的,说要寻找当年在蠡渚失了音信的姑母,我觉得有缘,就把她带到我们家,说不定能给她提供一点帮助呢。” 贺躬行自觉上前一步,学着贺念璠的样子叫了阿想一声“阿想姑母”。 “接下来这段时间要叨扰你们……” 贺躬行抬头,见阿想眯眼盯着自己的脸,分明是在打探自己。 “你姓贺,又是京城人士,那你可是御史大夫贺贤大人的孙女?” 贺躬行自省并未过多透露自己的来处,这个远在蠡渚的女子为何能一下猜出自己的身份?除非……她记得临行前,母亲曾同她交代过,她的姑母名叫贺灵韫,姑丈则是六殿下林皎霞,她有一贴身侍女,名叫……糟糕,她给忘了! 总之,世人皆以为她们已经死了,只有母亲知道她们还活着。 “……不瞒您说,正是。” 一旁的贺念璠还未明白阿想是如何猜出的,得知贺躬行是官家子弟,兴奋得两眼放光,她好像结识了一个很厉害的人,虽说比起弃姐姐还差一些。 “你、你竟然是……” “抱歉念璠,我不是有意隐瞒身份……”贺躬行合掌向念璠致歉,复又将头转向阿想,“如此说来,您一定就是六殿……”下的侍女吧。 “贺躬行小姐!你和念璠奔波一路一定累坏了,我带你去后面的屋子将行李放下。” 阿想拼命朝她眨眼,贺躬行明白了她的意思,急忙应道:“好,多谢阿想姑母……” 床铺得很软,贺躬行路上颠簸一月有余,这会儿才坐上去,就觉得倦意席卷而来,想马上睡一觉…… 不行,她还有正事要问。 贺躬行正襟危坐,一张稚气未脱的脸摆出严肃模样,也不显得滑稽,还真有几分贺贤当年的范。 阿想蓦地有些想笑,感慨耳濡目染下长大的孩子就是不一样,不像念璠…… “阿想姑母,你方才为何阻止我?” 太刻意了,倒不如说贺念璠没发现简直不可思议。 阿想在她面前坐下,思绪恍惚间回到十五年前,那时这些孩子们还未出生,公主才刚嫁入贺府,她跟在公主身后,看着公主、驸马以及贺三小姐谈笑风生,往事历历在目。 “你母亲应当和你说过当年的经过吧?” “嗯。” “驸马与公主自在远离京城的蠡渚安家落户,许是害怕重蹈覆辙,她们再未同念璠提过京城的往事,是以念璠至今不知晓自己的身份,她是林氏血脉,更是贺家子弟,是贺躬行小姐的堂妹。” “原来如此……”贺躬行卸下严肃的外在,露出与年龄相符合的笑容,“我还担心最终会徒劳无获,却没想到得来全不费功夫,一下就找到了,也不知姑母何时回来?” “小姐来的不巧,驸马和公主去了蜀中游玩,现在还在路上,”阿想这才反应过来贺躬行急急忙忙来寻贺灵韫,定是有要事,“贺家发生什么事了?” 真是天大的惊喜,贺躬行竟是自己的堂姐! 阿想姑母与贺躬行一同将这个消息同念璠说时,她似是石化了,好一会儿才有动作。 “阿娘既是御史大夫的女儿,为何要与母亲跑到蠡渚来呢?” 明显留在京城的前途更好吧?说不定她也能在京城出生、长大,随着阿娘在宫宴上更早碰到弃姐姐…… 不不不,怎又想到她了?她们都是乾元,就算提前相遇又怎样。 阿想正要将提前编造好的借口说出,却见念璠的面色愈发凝重。 “是因为祖父不接受阿娘与母亲皆是乾元,所以她们才会离开京城吗?” 这倒也能解释为何她一次都未回过京城,阿娘和母亲自她记事以来也再未回过。 阿想与贺躬行面面相觑。 “你怎会如此想?”阿想是看着贺念璠长大的,这孩子从小性子跳脱,藏不住心事,她还从未见她失落成这样过,更不会去深究自己的双亲为何都是乾元,“你待会儿随我进屋,跟我讲讲在会稽发生了什么,好吗?” 阿想并不太清楚贺念璠在会稽结识了谁,这两个月又是呆在谁府中,贺念璠也未明说,只说自己在会稽认识了一个很有权势的姐姐,是个乾元。 “你分化为乾元了?何时的事情?你才十三,当年你母亲和姨母都是十五岁才分化的。”阿想在贺念璠身上左瞧右瞧,一只手按在胸前叹出一口气,“还好你没事。” “所以……你喜欢上那个乾元了?而她拒绝了你?” “是,”贺念璠在进屋前下定决心不哭的,她已经分化了,作为乾元君不该再像过去一样哭哭啼啼才是,可眼泪还是不争气地掉下来,“呜……她说、她说乾元相恋是不被世人所容的。” “那你喜欢她吗?” “这是当然。” “那她可喜欢你?” “当……” 贺念璠愣住了。 姐姐喜欢她吗?即便姐姐对她很好,起初还说要与她成为恋人,可她好像从未听姐姐亲口承认过喜欢自己。 “我不知道。” “不知道啊……”阿想揉了揉贺念璠毛茸茸的脑袋,“这不正说明你还有机会?或许她也喜欢你,可害怕你招受世人的偏见,才将你从她身边推开。” “她真的是这么想的吗?” 响起叩门声。 “阿想姑母,我听堂屋那位客人说念璠回来了,在您屋中?” 是贺念温,学堂已经散学了。 贺念璠清楚地看见,姐姐的声音出现的一瞬,阿想姑母的眼眸为之一亮,但很快又变得暗淡,声音也冷冷的,与同她说话时的态度截然不同。 “是,你进来吧。” 在会稽两月,学业耽误了不少,贺念璠本就对读书不上心,这下更是比学堂中的同窗落下一大截,每日补习功课补得没有精力再考虑其他的。 贺躬行因自己未见到姑母,又从母亲寄来的信中得知祖父竟奇迹般痊愈,便也不急着回京,自愿留下来辅导贺念璠功课。 十一月中旬,时隔十三年,蠡渚再次下了一场大雪,贺家两姐妹自出生起就没见过雪,贺念璠玩心本就重,哪还有心思学习?丢下笔就往屋外跑,地面早已积起一层厚雪,看见同样走出屋用手接雪花的念温,贺念温升起坏心思,抓起一把雪就朝念温扔去。 “贺、念、璠!你是不是有病?” 贺念温平日无甚波澜的脸上如面具裂开一条缝,额角抽动,同样抓起一把雪扔到念璠脸上,她早就从阿想姑母那得知念璠分化为乾元,乾元身子骨向来硬朗,她丢起雪来也毫无顾虑。 “啊!”贺念璠扒拉掉脸上的雪,“姐姐,你怎么可以扔到我脸上!你不知道打人不打脸吗?” 两姐妹扭打在一起,衣服、头发上全是雪点,最后双双跌坐在雪地中嘲笑对方的狼狈。 贺躬行站在一旁觉得有趣,母亲只有她一个孩子,大姑母在她幼时搬出府去,是以她也没太多机会和年岁差不多的堂姐一同打雪仗。 “你们姐妹感情真好。” “才不好!” 两姐妹异口同声。 贺躬行的加入让这场闹剧温柔了许多,三人在院中堆雪人,贺念璠怎么都不满意自己滚的雪球。 “你们说,这个作身子会不会不太圆?” “嗯……是有些,不如把我刚滚的身子送给你吧。” “啊!多谢躬行姐姐,比某个只会讥讽我的人好多了……” 贺念璠朝念温做鬼脸,惨遭念温无视。 这时,门子走进院中。 “二小姐,您过来一下,”门子招呼念璠过去,“门外有一位女子要见您,说是您不去见她,她就不走。” “啊?”贺念璠抖落身上的雪,有些怨恨这位不速之客搅了她的兴致,“我这就去。” 会是谁呢,真讨厌…… 贺念璠跟在门子身后,心里还在担心念温会在她走后破坏她好不容易堆到一半的雪人,殊不知若不是自己先招惹她,也不会有这些忧虑了。 她必须速战速决。 门外停有一金碧辉煌的马车,立于一旁的女子身披狐裘头戴貂帽,正背对着贺念璠在呵气暖手,她就像画卷上的墨点,在白茫茫一片的大地上分外惹眼,路过的行人无不侧目看向女子,惊叹于她的美丽。 “小姐,就是这位客人说要见您……” 贺念璠心情本就不好,看女子的背影又是陌生人,顿时心生不快,插腰站在门口,指着女子道:“你是谁啊?你知不知道你打扰到我玩雪了,蠡渚的雪可是很难……”见到的。 女子转过身,她的动作并不慢,落在贺念璠眼中却跟慢动作似的。 贺念璠的嗓子蓦地发不出声了。 “我是谁?你不认得我了?” 女子尾音上挑,嘴角带着浅笑,正是林弃。 贺念璠顿时后悔了,身子不自觉后撤一步,撒腿就跑。 弃姐姐怎么来了! —————————————————————— 下一章终于可以开始写肉了.这几章写得累累的,我超级不擅长写剧情... 第二十一章念璠,你好硬(h) y uz h aiwu. 可怜贺念璠忘了林弃是习武之人,她逃的再快,又怎能逃出林弃的手掌心?果不其然,贺念璠步子迈开还没两步,衣领便被身后的女子扯住,贺念璠挣脱不开,壮胆对上林弃的眸子,她还是如之前一样似笑非笑,有些像画本中提到的恶鬼,瘆人。 她无端地想,阿娘有一事说错了,恶鬼并非不存在。 “你要去哪?” 贺念璠汗毛直竖。 “哈哈……姐姐,你、你怎么来了,怎么不提前打个招呼,好让我……” “好让你躲起来么?” 迫于林弃的淫威,贺念璠再未回到书房,她领着林弃在府内绕啊绕,带她进了自己的屋子。 走了一路,这会儿贺念璠差不多冷静下来,也不似方才那么害怕林弃,她转身将房门锁好,迎上林弃的目光讥讽道:“我记得姐姐那日说乾元间相恋有违人伦,怎的今日不远万里来找我?难道……姐姐后悔了?” 林弃眸子微沉,也不理会贺念璠,她略略看过屋内的布置,脱下狐裘貂帽挂在一旁的架子上,三千青丝仅用一块头巾和头绳简单束起,并没多的装饰,容颜素净,一双鹿眼了无情感地扫过贺念璠,随即用力抓住她的手带至床边。 “你干嘛?放开我……啊!” 贺念璠被林弃推到床上,好在被子很柔软,也不太痛,她支起身子正要质问林弃的用意,却见她不知何时解了头绳,及腰墨发随着动作摇曳,衬得白皙面容更加明艳。 贺念璠有片刻的愣神,可也只是片刻,因为下一瞬,林弃便拿那条头绳捆住她的双手打上一个死结,将她的手按至头顶。 “你要做什么,给我松开!” 身子不住地左右扭动,贺念璠感觉下巴被钳住,一片柔软覆上,只余无力的闷哼声。 女子应当是憋坏了,唇瓣才触上,她就止不住地啃咬吮吸,留下几个牙印,贺念璠扑腾双腿反抗林弃的暴行,却被她的双腿用力夹住,动弹不得分毫。舌尖撬开少女紧闭的银牙,摩擦过粗糙的上颚左右挑逗,贺念璠觉得口腔有些酸,眼前亦有些发黑,原来被强吻是这种感觉…… 本还在奋力挣扎的身子倏地软了,少女张大嘴任由身上人采撷,林弃将软舌伸得更进去些,围绕舌尖打转,来不及吞下的津液顺着嘴角溢出,打湿少女的脸颊,林弃觉得过于浪费,终于恋恋不舍地离了嘴,她舔过少女的脸颊,自下而上将津液勾起卷入口中。 贺念璠趁机大口喘气,只觉得脸颊暖暖的,浑身卸力般一动也不想动。想看更多好书就到:w oo1 7. c om 林弃支起上身,眷恋地轻舔嘴角,鲜红欲滴的饱满唇瓣四周还残留有惹人遐想的水痕,她用手背抹去,呆呆看着在腿心鼓起的小帐篷,眼前蒙上一层水雾,“呵……呵呵……”她忽的癫狂地大笑起来,伴随几滴不甘的泪点滑落。 她硬了。 自月初在怡红院悻悻而归,林弃再度光临怡红院,不认命地找了一位中庸女子,依旧是不举,即便那位中庸女子始终低眉顺眼,甚至没说过一句话,可林弃总觉得,她一定在心底笑话自己。 “你们这有没有乾元女子?” “乾元女子?这位官人是不是搞错了?我们怡红院不做这种生意。” 不做便不做,自己又不是没有手的废人! 那日午后,林弃紧锁门窗,躲在屋中看私底下托人带的春宫图,图上的坤泽女子两手支在身后,酥胸半露,两腿大张,身上的乾元女子握着婴儿小臂粗的肉刃抵在汩汩流水的小穴口。 活色春香,林弃很快便感觉到裆部一凉,她忙伸手往下探。 软的。 为什么?为什么她使了这么多法子依旧不举,难道她当真只对乾元有……林弃不愿相信自己的猜测,当即命王萧准备马车。 “带我去蠡渚。” 林弃急于否定心底的猜测,竟未考虑女帝之后怪罪她擅自离开封地,自己又该如何是好。 “你、你笑什么,我姐姐她们在府中,要是我喊出声,她们就会来救我……” 贺念璠说这话时心中压根就没底,林弃是何等人也?姐姐她们惹得起吗?她屁股往后挪了几下,林弃手疾眼快地按住念璠的小腹,抓住她的脚踝又把她拽回原来的位置。 “别动,”林弃将头枕在少女柔软的小腹上,,“念璠,我好想你。” 小孩子的身子总是很烫,即便外面正下着大雪,林弃也不感到冷,她三两下解开贺念璠的裤带,两月未见的粉白巨龙从腿间弹出,跌入她因久站在雪中而变得有些冰冷的掌心。 两人都不由一颤。 “唔!好冰……” “念璠,你好硬……” 林弃的唇瓣靠近贺念璠早已通红的耳廓,漫不经心地说出这羞人的事实,贺念璠咬牙忍着耳道的痒意,腿心的巨龙却不似她这张嘴那么倔强,诚实地又肿胀几分。 “还不是因为姐姐,你明明说那晚是最后一次,现在却在这非礼我……” “这不叫非礼,这叫礼尚往来。” 林弃来到贺念璠双腿之间,两月不见,本光洁无瑕的性器周围长了许多柔软的绒毛,摸上去软软的,有些像猕猴桃,手感很好。 “你长耻毛了,可惜,我还是喜欢之前没长的模样……” 林弃的指尖顺着耻毛生长的方向打圈,有时会状若无意地擦过微张的穴口,引得少女身子一阵颤栗,她又用手托住少女沉甸甸的肉囊,它比刚分化完时大了不少,看起来积攒了不少“子孙粮”。 “你这两月间可有自渎过?” 林弃收紧手指轻轻揉捏念璠的粉色肉囊,它表面并没有太多沟壑,摸起来滑滑的,手感亦不错。 贺念璠眉头微蹙,没来由地感到紧张,被绑紧的双手无力地护住腿间,欲把林弃作怪的手推走。 “没有自渎过,自和姐姐分别后我再也未动过淫念,求姐姐、姐姐不要动那……” 贺念璠低声恳求着,林弃久违地体会到乾元上位者的快感,也不听,伸出舌尖舔舐囊袋,直到两颗都被涂满津液,她将一侧卷入口中用粗糙的舌面摩擦,而后轻含。 “嗯~姐姐,你不要舔了……” 少女左右扭动臀部,双手亦在挣扎中被头绳勒出红印,她终于明白林弃之前所说的胯下之痛是何感觉,仅仅只是被温暖的口腔所包裹,就有轻微的疼意夹杂快感在体内游走,令人上瘾又恐惧。 林弃察觉到嘴里的囊袋开始缩小。 “姐姐……我要,我要到了~” 放在小腹前的双手握成拳头,无人在意的玉柱跳动着射出浓郁阳元,向林弃上缴久别重逢的第一份公粮。 “这么快就到了……” 林弃躲避不及,被精水溅到了不少,脸上自不必说,头发黏成一片,还有白浊顺着发丝往下滑,远远看去还以为是雪点落在发间,她用食指抹起一块,在念璠的注视下故意用舌尖舔去,卷入口中细品,咽下。 “姐姐!别、别吃啊……” 贺念璠的声音陡然变了调,红扑扑的小脸似乎在散发热气,四周雾蒙蒙一片。 “嗯……看来你没有撒谎,很浓……” 贺念璠第一次怨恨自己的听力这么好,能将林弃说出的每一字都听得清清楚楚,她百思不得其解,姐姐这是怎么了?千里迢迢跑到蠡渚,不由分说地逼她回到屋中,百般非礼她,还满嘴荤话,活像被夺舍了身子。 “别说了,姐姐……” 身前降下一片阴影,贺念璠的嘴再次被熟悉的柔软包裹,她正欲反抗林弃再度的“暴行”,唇瓣分开了。 口腔中多了股淡淡的腥味,有些咸,味道整体算不上好,贺念璠后知后觉这是阳元的味道,痛苦地吐出舌尖作呕吐状,巴掌大的小脸皱作一团,整个人都写满着“抗拒”二字。 “还没那么快结束。” 刚泄过精的肉柱已有些疲软,林弃扶起倒伏在小腹上的肉柱,收拢五指沿着鼓胀筋络上下撸动,略带薄茧的掌心摩擦过上翘的龟头,高潮过的身子较平时更敏感,念璠闷哼一声,属于年轻乾元的性器很快重振旗鼓,同林弃击掌。 “我接下来要解开你的束缚,你不许反抗,明白?” “嗯,我的手好痛……” 贺念璠明白,眼下听林弃的话自己才有好果子吃,她当即使出自己最擅长的撒娇之术,一双亮晶晶的凤眼直望进林弃眸中,双手不忘摇晃她的手臂,“求你了姐姐~”母亲向来吃她这套。 手腕上的束缚的确是解开了,念璠感到如蒙大赦,可…… “未经我的允许不许摘掉。” 贺念璠看着眼前朦胧一片,有些想哭,明明她只是想好好玩雪,事情为什么会发展成现在这样? “姐姐,可以不挡住眼睛吗……” “不行,你就在这躺好,别的什么都不许做,可明白?” “嗯……” 紧接着,身前响起一阵窸窸窣窣的布料摩擦声,一根烫得惊人的柱状物抵上贺念璠的小腹,两根尺寸可怖的性器互相摩擦、碾过对方的脉络,与被双手撸动抚慰和被穴肉吮吸时是截然不同的体验,好硬、好烫,林弃硕大的龟头不时与她的撞到一起,震出两滩清液,贺念璠第一次如此清晰地意识到,原来她们真的都是乾元。 “姐姐,我、我受不住了~” “不许。” 身上的女子停止动作,快感戛然而止,可怜的白玉柱身立在初生的绒毛中前后摇晃,流出几滴“泪水”。 “作为一个乾元你未免泄得太快,给我忍住。” —————————————————————— 要怎么写才能有趣呢……还是我po 看太少了。 写文前:哈哈我有好多点子可以写! 写之后:萎了。 眼睛是用头巾和头绳一起捂住的 第二十二章姐姐该不会被我肏坏吧?(h) 林弃扶起已被充分润滑的柱身抵在穴口,箭在弦上将要发时,她却迟疑了。 她在做什么? 过去两月间浑浑噩噩,她好似变了个人,变得易怒、不安,她在害怕么?怕这个世上没有人陪伴自己,怕自己又变回孤身一人? 贺念璠眼睛被蒙上看不清现状,可她能感觉到性器被姐姐握在手心,正抵着一片濡湿,她知道那是何物。 姐姐高涨的情欲正通过翕动的小穴口从龟头传达给自己,她们仿佛在通过性器接吻、交换唾液,贺念璠觉得时机差不多到了,她好想插进去,插进去一点点也好,她想念姐姐体内的温暖。 身上人却迟迟没有进一步动作,贺念璠有些心急,可她答应过姐姐绝不擅自行动,她不想再次伤到姐姐。 “姐姐?”贺念璠咽下一口唾液,“你怎么了?” “没什么,我只是觉得我变得不像自己,你一定认为我和你初次见面时很不一样,觉得很幻灭吧……” “初次见面……”算算已是半年前的事了,一日内,姐姐不但救起落水的自己,还从贼人手中将自己的长命锁夺回来,彼时林弃在她心中犹如天神下凡,伟岸得让她只敢远观不敢亵渎,“倒不如说,我更了解姐姐了……起初我以为姐姐比我大五岁,会比我更成熟、稳重,可现在看来,你不但固执,还蛮横不讲理……” 比如眼下,蛮横地捂住她的双眼,还让她不许乱动,真是可恶!可惜她堆到一半的雪人还没有头和五官…… “呜呃!” 肉刃毫无预兆地陷入柔软,是她夜间做梦都会梦见的触感,贺念璠捂住嘴,勉强没让呻吟声溢出指缝,阳光恰好照入屋内,透过薄薄的头巾,贺念璠依稀能看到一团影子在缓慢上下晃动,乾元紧致的穴口勒得她脊椎发麻,一股微弱的电流从尾脊骨升起,在体内逃蹿。穴内媚肉似是想极了两个月未见面的粗壮肉柱,纷纷热情地从四周裹上来,力道大到要把好不容易进入一半的柱身推出体外。 “姐姐,你放松些,我被你夹得好痛……” 林弃这边算不得轻松,她并未完全坐在念璠的小腹上,而是依靠腰肢力量吞吐长度惊人的肉柱,身子缓缓下沉,先是吞入一整个龟头,没有了那层处子薄膜的阻碍,进入变得容易很多,也没那么痛了,可林弃依旧不敢放松警惕。 “你不许乱动,否则……” 恰时,响起一阵急促的叩门声。 “念璠你在屋中吗?” 林弃被惊得一个激灵,顿时带着整个身子的重量将肉棒全部吞进腹中,花心撞上龟头,她疼得瞪大双目,倒在贺念璠的身上,一口银牙几要咬碎,才没发出一点声音。 贺念璠也好不到哪去,肉柱好似要被折断了,她虚弯着腰,发出痛苦地哼叫声。 叩门声再度响起,比方才更急。 “念璠?怎么了?我刚才听到动静……” 林弃一双美目恶狠狠地盯着念璠,意识到她看不到,她忙低声催促道:“你快回她!” “姐姐,我在……!” 穴内软肉像是有生命般在蠕动,甬道收得更紧了,贺念璠咬紧下唇,几乎缴械投降。 “念璠?你没事吧?你再不回答我要撞门了!” “你怎么还不回答她!” “呜……” 贺念璠当然想快点打发走来得不是时候的念温,可这张钳制她的小嘴却不给她机会,她梗着脖子,一张小脸憋得通红,臀部不遵嘱咐轻微挺动,企图把穴肏得软些,可能也就没那么紧了。 林弃不敢置信地看向身下,龟头恰时划过极软一点,她的腰蓦地就软了,林弃有苦不能说,顾自捂嘴将呻吟声尽数咽下去,就这么缓慢抽插几下,穴肉当真肏软了些,贺念璠如释重负,轻咳有些嘶哑的嗓子,冲门外喊道:“姐姐,什么事啊?我刚才在睡觉,没听到你的声音。” 这倒也能解释她的声音为何有些疲累。 贺念璠虽有些怀疑,却也没深想。 “你这么久未回书房,我一时心急,就找门子问了你的去向,他说你与一女子回屋了,我担心你被那女子所迫,特来问问情况。” “所迫?”贺念璠刻意重复这两字,加快挺动的速度,林弃的身子顿时就绷紧了,哆嗦着从交合处吐出一滩润滑清液,眼神冷冽得能杀人,可惜贺念璠并未看见,她故意朝前方回以一个报仇成功的微笑,“姐姐,那位女子已经从后门离开了,原来她一开始找错人,把我当做她的仇人……” “那你又怎会在屋中睡着?” “今天太冷了,送完那位女子,我本打算添件衣服,结果屋中过于暖和,一时困意席卷而来,我就睡了会儿……我真的没事的,待我再睡一会儿就去找你们。” 贺念璠的解释堪称漏洞百出,可与她平日的所作所为又异常符合,贺念温放下心来,走前不忘嘲讽道:“你堆的雪人实在太丑,我看不下去,与躬行帮你重新堆了一个,不谢。” 若是平日,贺念璠定会立刻冲出屋去和念温理论个三百回合,“实在太丑”是什么意思? 可眼下…… “呼……看来危机解除了呢,姐……” 突如其来的光亮晃得贺念璠侧目,她捂住微眯的双眼,透过指缝,能看见林弃鬓角尽被虚汗打湿,一双鹿眼正怒气冲冲地睨着自己,手里抓着的正是那块头巾和头绳。 “你是不是故意的?” “哪有,是姐姐自己坐了上去,又将我吸得太紧,我迫于无奈才动了几下,这可怪不得我,不过嘛……”贺念璠扶起林弃的身子,从二人交合处抹起一把黏液,五指张开伸到林弃眼前,“姐姐其实很喜欢这种刺激的感觉,对吧?你看,春水流了我一肚子,怕是连床单都要拿去洗呢,也不知阿想姑母问起,我该如何向她解释……” 此话不虚,贺念璠的小腹湿漉漉一片,在射入屋内的日光的照耀下堪称波光粼粼,而林弃嘛,小巧可爱的粉红色囊袋表面裹满一层淫水,颇像裹满糖衣的冰糖葫芦,蜷曲茂密的耻毛黏糊在一块,挠得念璠小腹痒痒的。 林弃低头去瞧,这一看,饱含愠色的眼眸转瞬带上几分羞,她忙捂住念璠满含揶揄的眼,嗔怒道:“好端端的,长这么大有什么用?惯会折磨人……” 话音未落,娇嗔变成娇吟,贺念璠双手按住林弃的腰肢,挺动臀部碾磨林弃的腿心,上翘的硕大龟头就像肉勾,挺送进去时将腔道填充成自己的形状,退出时冠状沟又抠过每一块媚肉,乾元狭窄短浅的秘径被反复扩张、撑大,可怜的肉柱随着动作捣药似的上下点头,一下一下地拍打念璠的小腹,马眼溢出的汁水甩的到处都是,其中参杂着些许乳白,暗示林弃快要到了。 贺念璠的嘴角被溅上几滴,她使坏地用舌尖勾入口内,腥味很淡,甚至说得上有些甜。 “姐姐……你、你平日吃了什么?尝起来这般甜,怕是宫中的琼浆玉液都比不上您的淫水呢……” “你……嗯……” 话未说完,林弃又是急促地喘气,即便屋内并不热,贺念璠的一番肏干还是让她的额头、脸颊渗出细汗,汗珠逐渐汇集打湿额发与鬓角,林弃双目迷离,一只手搭在念璠肩上,另一只手放在口中轻咬,在骨感的手指关节留下几个清晰的牙印。 贺念璠这会儿肏上了瘾,见林弃神情俱是享受,也就放下心来,她拨开林弃下身碍事的肉柱和囊袋,欲好好欣赏盛况,紧致的穴口被粗壮的柱身撑到极限,几近透明,视觉带来的冲击让贺念璠不由感到血脉偾张,她抓住身上女子的臀部往上抬,林弃这会儿倒也配合,也不知是被肏迷糊了还是怎么的,自觉抬高腰肢吐出硕壮的性器,深红的穴肉被凸起的青筋带的外翻,流出一滩夹杂乳白的黏腻泡沫,粉色的龟头才刚离开穴口,身子再次快速下沉,外翻的穴肉顿时又被挤回体内,烫如烙铁的青筋碾过层峦迭嶂的媚肉,林弃受不住地往后仰倒,通过贺念璠的视角,能看到龟头正隔着一层薄薄的肚皮止于肚脐眼下方,撑起一个鼓包。 “哼……姐姐你、你快摸摸……”贺念璠引导林弃将手停在小腹上,如鹅卵石般圆润的龟头即便是隔着一层肚皮也让林弃感到有些硌手,“姐姐,都说乾元穴道狭窄……你吃的这么深,该不会被我肏坏吧?” “念璠,快,嗯……快住口……” 小腹上的柱状凸起随着身子的起伏不断刮蹭过林弃的掌心,屋子内只余泥泞的抽插声和二人此起彼伏的轻喘,林弃想要将手抽出,可贺念璠这会儿的力气却大得很,让她怀疑自己贴的阻隔贴是不是失效了?否则就凭她一个习武之人,怎会任由念璠这个柔弱的小丫头片子摆布?失神间,覆盖在她手背上的手用力一按,和穴道内的龟头里应外合,共同碾过靠近腹腔的极软一点。 平日清纯的鹿眼增添了几丝艳丽,脸庞比熟透的水蜜桃般红还要红上几分,林弃的低吟转瞬变成尖叫,小穴夹得更紧了,和肿胀的柱身间严丝密缝,穴内软肉如一张张小嘴吸上来,似要把贺念璠榨干才罢休,好似掉入湍流中为搏得一线生机,林弃就如抓住救命稻草般胡乱攥紧贺念璠垂在胸前的墨发。 “好痛!” “呃哈……念璠,念璠,我要到了……嗯!” 花径剧烈收缩,林弃整个身子倒伏在贺念璠怀中,唯独饱满的臀瓣依旧高高抬起,在不停痉挛,被压在二人小腹间的可怜肉柱也突突跳动着射出浓郁白精,白点顺着呼吸汇集在贺念璠小巧的肚脐眼中,形成一个袖珍精泉。林弃趴在胸前小口喘气,炙热的气息通过布料打在少女的心口,贺念璠本就憋到极限,这下终于精关大开,顶部迅速成结,哼叫着将阳元尽数打在林弃花心。 乾元再生精液的速度本就较中庸快,贺念璠又有两月未泄欲,这次射精持续了许久,林弃紧实的平坦小腹被精水与淫水的混合液体塞得满满当当,很快便微微隆起,看起来像是身怀六甲的孕妇。 看着此景,贺念璠感到一股难以言喻的幸福,少女柔软又滚烫的手掌攀上林弃的小腹轻轻抚摸。 “……姐姐,你肚子中有我的孩子呢。” 第二十三章以恋人身份度过半年 结消了,贺念璠拔出变得软绵的肉柱,精液和淫水从穴口缓慢流出,在床单上留下一大片湿痕,是彻底不能再睡了。 “哈……哈……” 贺念璠呈大字躺在床上喘气,拉过一旁折迭好的被子盖在身上,双眼茫然地看向虚空。 林弃倒没她那么轻松,她的头发上都是乳白粘液,身下还有源源不断的精水从穴中溢出,她的性子叫她无法做到气定神闲地躺下,什么也不管,直到将穴内的精水都差不多抠弄干净,林弃掏出一块手帕往腿心轻柔一擦,随后折迭得四四方方塞进袖子,以寻个时机扔掉。 林弃更无法说服自己忽视念璠方才说的话。 “你方才说的是什么意思?” “嗯?”贺念璠露出一个坏笑,“就是字面意思啊,姐姐肚子中有那~么多我的子孙粮,它们算不算是我的孩子呢?” “没个正经……”林弃面上闪过错愕,随即撑手躺到少女身侧,她既不指责,也不逼迫,就这般支着脑袋注视贺少女看不出真意的黢黑眼仁,“我等你说。” 贺念璠感到身旁一暖,一股浓郁异香飘入鼻腔,是和姐姐的信引完全不同的香气,是熏香的味道,她翻了个身,将头埋在臂弯中。 “姐姐想多了。” “我倒不那么认为……” 林弃今日分外有耐心,即便背对着她,贺念璠依旧能感受到一股灼热的视线,仿佛快要把她的身子烧穿了,她被盯得有些不自在,叹出一口气对上林弃的眸子,败下阵来。 “姐姐真的很不讲理……我只是在想,姐姐若真能怀上我的孩子就好了。” 看见林弃出现在蠡渚,在经历最初的害怕后,贺念璠更多的是满怀期待,弃姐姐主动来找她,这是不是说明她后悔了? 正如预想,她们再度接吻,有了肌肤之亲,做了世间所有夫妻间会做的事,这一切水到渠成,可不够,还差一样东西。 姐姐,我喜欢你。 指尖轻抵唇瓣,贺念璠无声地说出爱的告白,她想,姐姐会明白自己的意思吗?她会不会也对自己说:“念璠,我喜欢你。” 贺念璠的好意太过沉重,林弃别过头,假装自己并未看破少女的真意。 说实话,两月未见,念璠看见自己的第一反应是转身逃开,差点儿让林弃误以为念璠已经放下她,对她只余厌恶。 挺好的,她还以为自己把她拉入了深不见底的深渊,可一切并不是无法挽回,不是吗? 原来一切只是她异想天开。 “念璠,你知道的,我们……” “乾元与乾元在一起有违人伦,姐姐,这句话我已经倒背如流了。”贺念璠的眸子定在林弃脸上,嘴角扯出一个笑,分明是在嘲笑自己,“姐姐来找我,让我以为自己还有机会,没想到是我多想了。” 林弃唇瓣张张合合,终究只吐出一句。 “……你知道就好。” 不久前还水乳交融的二人间再次升起嫌隙。 屋内的热度高得不正常,衣服上的水痕已经差不多干了,林弃久久盯着自己的掌心,复又用力握紧撑在身侧坐起,她将及腰长发再次束起,拿起挂在架子上的狐裘披上,又是一副翩翩君子的模样。 “姐姐这次很温柔呢,明知我在故意使坏,也没有责怪我。”贺念璠盘腿坐在床中央,她有意使气氛变得欢快些,可话说出口却变了味,像在诀别,“姐姐要回去了么?” “念璠……”林弃攥紧貂帽帽檐,唇瓣克制地抿紧,她忽的噎住了,不知如何开口向少女道明此事,“我其实有一件事要与你说。” 她终究没有说出口,而是…… 贺念璠承认林弃说这话时,她故作镇定的表象出现了一丝裂纹,心口感到绞痛,更有些喘不过气,是什么?还有什么事会比姐姐拒绝和她在一起更糟?她不想听,不想听…… 贺念璠轻舔干燥的唇瓣。 “什么?” 她想逃避,又渴望得知真相。 “半年……我想与你以恋人的身份度过半年,你、你觉得如何?” 都说瑞雪兆丰年,贺念璠不知道来年是否真有好年成,可她的确迎来了属于自己的丰收。 “我姓薛,在同辈中排行十二,你们叫我薛十二便好。” 贺念温此前见过林弃,知她出门在外不便透露身份,顺意回应道:“薛小姐许久不见。” 贺躬行与林弃是初次见面,同样随口捏造了个姓名,她略懂些拳脚功夫,又听念璠提起林弃从贼人手中夺下长命锁的“丰功伟绩”,不由心生崇拜,和林弃相谈甚欢。 贺念温趁机将站在林弃身后只知道傻笑的贺念璠拉到一旁,压低声音问道:“她就是门子口中的女子?你为什么要瞒我?你们在屋中做了什么?” 贺念温连珠似的追问吓得贺念璠一路后撤,直到后背抵上墙壁无路可退。 “哈哈……姐姐,我不是故意瞒你的,是弃姐姐说怕吓到你们,所以……” “所以?你们在屋中什么都没做?”贺念温的眸子在念璠身上狐疑地来回扫过,又郑重地拍了拍她的肩,摆出一副姐姐架势,“如果你受委屈了,一定要同我说。” “才没有受委屈……”贺念璠下意识就要反驳,“……姐姐你怎么知道我们、呃……” 目光不由移到不远处的林弃身上,林弃觉察到她的视线,不解地朝她眨眼,随即莞尔一笑,贺念璠的脸倏地就红了。 贺念温勾起食指划过妹妹的鼻尖。 “你的心思,怕是全世界都看得出来。” 贺念璠捂着鼻尖又是嘿嘿傻笑。 “姐姐你放心,我不会吃亏的。” 倒不如说,她不但没吃亏,还赚到了呢。 贺念温还是不放心,生怕自己这个傻妹妹被别人的花言巧语轻易骗走。 乾元与乾元,哪是那么容易的呢? 林弃本想当日就回会稽,可贺念璠再三挽留,她也就决定再多呆两日,反正她不是因为结党营私的事离开封地,女帝最多口头提点一下,也不会真的罚她,还不如多赖些时日。 “姐姐,阿想姑母与我说热水都备好了,你快去洗漱吧,不然这么冷的天一会儿就凉了。” 在路上颠簸了七八日,没有什么比来一场木桶浴更能消除疲劳,可…… 屏风后,林弃看着眼前已脱得一干二净的雀跃少女, 停在腰带上的双手没了下一步动作。 “你进来做什么?” “嗯……伺候姐姐?” “伺候我需要把衣服都脱光么?” “因为会被水溅到嘛。” “强词夺理……你快出去,否则冻到身子就不好了。” 林弃扶着木桶边缘,目光不敢在少女纤细的身子上久留。 两月不见的胸脯饱满了不少,腰肢柔软,正宣告着一个女孩向女人的逐渐蜕变,两只手抱在胸前挤出一道浅沟,正在止不住地轻颤,除了腿心与整体气质不相符的性器外,贺念璠看起来与坤泽女子并无两样,能无限激发乾元的保护欲。 “姐姐,好冷啊……” 右眼皮突突跳动,林弃大感不妙,果然,小林弃又恢复了活力。 这下,她更该赶念璠出去了。 “我、我不习惯有人在身旁服侍。” “姐姐……” 贺念璠索性不装了,将林弃的胳膊紧紧抱在怀中,“我想和姐姐一起沐浴,就以恋人的身份一起,不行吗?” 胳膊挤在两团柔软之中,顶端的小红豆不时蹭过林弃的肌肤,腿间的性器更精神了,林弃绷紧头皮,抓住木桶的指尖用力得泛白,她脑海中蓦地飘过“柳下惠坐怀不乱”的典故。 哼,不就是共同沐浴?她林弃就不相信自己没有一点定力,不能够做到坐怀不乱。 “我答应你。” 林弃虽答应与贺念璠共浴,可腿心的状况实在算不得好,幸在水面撒上一层玫瑰花瓣,入水后也看不真切,她随即要求念璠背过身去,在她进桶前不许偷看。 这不,身后才传来一阵哗啦水声,贺念璠便迫不及待地问道:“姐姐,你好了吗?” “你转过身来吧……” 贺念璠飞速转身,只见林弃面色绯红,一头长发简单别在脑后,露出颀长的天鹅颈,一双湿漉漉的鹿眼被朦胧水汽环绕,真是美得动人心魄,就是可惜…… “怎么什么都看不见……” 贺念璠用只有自己听得到的音量碎碎念,嘴巴撅得老高,怕是放上一支笔都不会轻易掉下来。 木桶并不大,容纳一人绰绰有余,可要是容纳两人,难免感到有些拥挤。 贺念璠的身子缓缓下沉,木桶内的水位升高,溢出不少带着花瓣的热水,水下的光景忽的变得若隐若现,林弃不自在地护住胸,可惜后背已经贴上桶壁,无处可退。 “唉,真舒服……要不是姐姐来,阿想姑母才不会准备这么多热水呢。” 贺念璠两条手臂搭在木桶边缘,一副中年人做派,倒是意外得安分。 会不会是自己过度担忧了?兴许念璠真的只是想和自己一起泡澡呢?正当林弃打算放下警惕时,水面激成一层水浪,腿间挤进了一条腿。 “姐姐,我腿缩在身前有些不自在,可以放在你那边吗?” 看起来是很合理的要求,可不行,她不能同意,若是让念璠发觉自己腿心的异样…… “姐姐,求你了……” 少女双手合掌请求,林弃再度心软。 “就保持这样,不许乱动,否则我只能请你出去。” 贺念璠今晚一直很听话,这反倒显得林弃太过于一惊一乍。 水温很高,身前又是自己心爱的少女,才泡了没一会儿,林弃就觉得脑袋懵懵的,有些喘不过气,她睁开紧闭的眼眸,发觉眼前的少女也在闭目养神,不由升起打量一番的心思。 相识半年,她好似还从未仔细打量过念璠。 少女脸型流畅,沾染水汽的羽睫长而翘,在微弱烛光的照耀下于眼睑形成一小片阴影,眼皮白而透,能看清上面的细小血管,两眼之间的山根饱满,有一微小驼峰,鼻头挺而细长,给本显英气的鼻子增添了几分秀气,唇瓣粉嫩娇艳,下唇较上唇饱满,不笑时散发着生人勿近的气息,可林弃知道,这两片唇瓣咬起来有多么软。 这般细细看来,确实和贺驸马很像,就好像念璠是她的孩子一般……孩子?! 如果真是她的孩子,那是与谁共同的孩子?六姐么? 不不不,林弃按住右脸,手从脸上划过,留下一滩水痕。 六姐和驸马都已经死了,念璠不会是她们的孩子,这一切只是巧合、巧合……要是现在与她说她一直在与自己的亲侄女交欢,这是乱伦,她接受不了。 “一定是我想多了……” “什么想多了?”少女不知何时睁开了眼帘,正饶有兴致地看着林弃,“姐姐方才是不是在偷偷打量我?” “!” 林弃正要别开头,水面激起一层巨浪,更多的热水夹杂玫瑰花瓣洒在桶外,她的身子倏地软了,有东西正在一下一下地研磨她的腿心,是念璠的膝盖。 “不行!下午才、才做过……” “可是姐姐,我已经忍不住了……” 林弃摸到熟悉的滚烫,硌得手心发麻,贺念璠已经硬了。 —————————————————————— 为什么是半年?很好猜的,林弃其实就是最后给自己和念璠一个机会,为了不留遗憾? 后面几章念璠会问为什么是半年期限,且看林弃如何狡辩。 林弃:“因为半年后我就想和你结婚。” 笑晕。 第二十四章帮姐姐捂一辈子的床(h) 林弃忘了,即便她能像柳下惠般坐怀不乱,可念璠这个急色的小混蛋做不到。 “姐姐,”少女声音娇柔软糯,手上的动作却与温柔无丝毫联系,在林弃的小穴附近打转,“我们今晚是要睡一张床的,要是现在不打消我的念头,我怕今晚会忍不住……姐姐也不想弄脏我阿娘和母亲的床吧?” 下午,贺念璠和林弃二人慌乱地将被子、床单卷成一团丢在洗衣板上,直到将上面的可疑黏液清理完,二人才感到如释重负,放心等阿想姑母帮她们善后。 在这途中,林弃手足无措地蹲在一旁干着急,还被贺念璠耻笑了一番。 “姐姐,你从来没有洗过东西吗?要这样搓……你看,这样才能洗干净。” 林弃的衣物向来是由下人洗完、晒干,再用上好的凤髓香好好熏一会儿才呈到她屋中,她自己哪懂得这里面的门路,羞得脸红一阵青一阵。 “你懂得多,你教我好了。” 既然被子都拿去洗了,总要换一套,不巧,府中只有一套备用的被套床单,去年被搬出去的姨母一同带走了,府里一时未想得起买新的,其余的被子又太薄,不应季,想来想去,贺念璠和林弃只能睡在贺灵韫的房间。 “不行……一日之中来两次,我有些受不住……嗯~” 腿心的力道忽的加大,林弃连忙抓住桶沿,才不致滑入水中,发尾不可避免地被打湿,黏在脸颊和脖子上。 贺念璠喉头微动,看得有些入迷,她停下手中的动作,若有所思的看着指尖的液体,很滑,而后两手撑在木桶边站起,哗啦,伴随清澈的水流声,木桶中的水位顿时下降了不少,微微勃起的性器正好露出水面一尺多,停留在林弃眼前。 “你、你也不觉得冷,就不怕感染了风寒……” 一对酥胸因水位下降露在外头,冷自不必说,还会被念璠虎视眈眈地盯着,林弃忙扯过一旁打湿的巾帕遮在胸前,本想挡住念璠不加掩饰的目光,不想此举欲盖弥彰,反而勾勒出两团形状较好的浑圆和顶端的茱萸,尽显成熟女子的风韵,有“犹抱琵琶半遮面”的朦胧美感。 “确实有些冷……那姐姐的意思是,坐在水中做?” “不是!”意识到自己失态,林弃撑脸别过头,“我真的累了,念璠……” 林弃不知晓自己现在有多么诱人,吹弹可破的肌肤因久泡染上绯红,因羞涩而半阖的鹿眼,饱满的唇瓣紧紧抿着,脖子绷出好看的紧实线条,让人好想…… 贺念璠想起结契的快感,那与高潮不同,是灵魂层面的满足,她不自觉轻舔尖牙,上面仿佛还留存有葡萄酒的余香。 “姐姐,那我就只做一次,就一次好不好?” 林弃有些后悔,为什么她总是做不到强硬拒绝?好似念璠只要眨巴着眼,再用可怜兮兮的语气随便求她两句,她就心软了。 “姐姐,我想从后面……” 当林弃反应过来时,她已经双手撑在桶沿,像青楼中的女子一般放荡地撅高屁股,等着念璠来肏。 “不行!” 她就说,好端端的念璠让她转过身做什么? 一只手堪堪挡住阴户,透过指缝可以窥见其中春色,感到一阵头晕目眩,贺念璠自身后抱住林弃,隆起的酥胸紧贴女子的背脊摩擦,像面团似的被来回揉按,乳尖很快充血发硬,在肌肤上尽情书写,所到之处皆被留下粉红印记。 少女已然情动,口中热气洒在林弃后颈,呵气如兰道:“我的好弃姐姐,今晚只做一次,你就答应我嘛~” “你惯会得寸……进尺,嗯~” 少女的性器挤进林弃的股沟间上下摩擦,两颗柔软的肉球正在一下一下地拍打她的臀瓣,皆已为欢愉蓄势待发。 林弃知道,她逃不掉了,眼下她只有一个要求……骨节分明的细长玉手捂住光洁的后颈,林弃对上念璠深邃的黑瞳。 “待会儿不许放出信引……” 门窗关得紧,可寒风凛冽,总会有些寒气从细小缝隙钻进来。 林弃两手撑在桶边,两腿战战,身子止不住地痉挛,也不知是被冻的,还是因为羞涩。常年习武的大腿肌肉紧实,摸起来的手感就如上好的绸缎般丝滑,贺念璠跪在林弃两腿间,用津液充分润滑中指,再借由从穴口源源不断流出的花液辅助,缓缓送进一根手指。 “嗯……” 从前方传来闷哼声。 “怎么了姐姐,是我弄疼你了吗?” 若说下午的交欢是因为林弃的逼迫半推半就,粗鲁了些也算情有可原,可贺念璠还未忘记两月前许下的承诺:做一个温柔的乾元。 “无碍,就是有些怪……” 手指虽比肉柱要细,也要更灵活、更硬些,和被性器插入是完全不同的感受。 贺念璠放下心来,又送入一根食指,穴口被撑出两根指头的形状,不少淫水顺着手指流到手心,这次穴内软肉很快便给予反应,从四面八方围堵上来不让指尖前进,贺念璠觉得手指被绞得生疼,迎着阻力,指尖艰难地耐心开拓,直到两根手指再次被全部吃下,她顺着褶皱打圈,摸到熟悉中的柔软,指腹对着那点又是用力揉按,穴内倏地跳动收缩,从花心淌出一滩水。 “嗯~” 鼻尖溢出一阵急促的喘息声,在水底的脚背用力绷紧,林弃从未有一刻如此庆幸自己是习武之人,若她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这会儿不得跌回水中? 贺念璠知道林弃这是浅浅地到了,待林弃呼吸逐渐平缓,贺念璠分开并拢的两根手指,穴口被缓慢扩张,依稀能看见深红色的穴肉就如有生命般在蠕动,挂在穴壁的清液正一滴滴下落,在看不见的甬道深处汇合,形成一道暗泉。 “姐姐,你还好吗?我要再进去一根咯?” “……别问我,按你的节奏来。” 贺念璠俯身亲吻林弃滚烫的耳廓,笑道:“遵命。” 第三根指头蓦地顶入,林弃低吟一声,膝盖微微打弯,小腿肚止不住地颤抖,整个上半身趴在桶边,在胸前压出一条狰狞红痕。贺念璠连忙托住林弃下沉的腰肢,想着早些结束前戏,她手指微勾,鼓起的坚硬关节磨蹭过穴壁,修剪平整的圆润指甲不时抠弄那块极软的位置,小臂发狠地使劲抽插。啪啪啪,手掌撞上饱满的翘臀,发出淫靡的皮肉撞击声,臀肉如海面般被卷起一层层巨浪,林弃觉得自己就像孤舟里的船夫,被滔天巨浪震得前后摇晃。滴,滴……本就不甚平静的水面泛起涟漪,从腿心流出的汁水顺着贺念璠的指尖、手掌、小臂,最终于手肘滴落。 脑袋嗡嗡作响,分不清自己当真是在海面上,还是在屋内的木桶中被肏干,林弃忘情地尖叫,惊得贺念璠忙腾出手去捂她的嘴。 “姐姐,你、你不要喊了,若是被其他人听见了……” 原来贺念璠也并非不知害躁二字怎写,她慌得左顾右盼,手中的动作却不忘继续。 林弃这会儿失了神智,也未领情,反倒扯过贺念璠的小臂就是用力一咬,声音确是小了下去,可怜贺念璠痛得双目通红,好看的蛾眉蹙在一块,下嘴唇都被咬破了。 “哈……哈……”林弃扶着桶边滑回水中,下雪天水本就冷得快,林弃被冻得一个激灵,扶着脑袋看向身后,“……念璠?” “嘶……好痛啊。” 少女正抱着手臂龇牙咧嘴,好端端的兴致也没了。 林弃舔到牙尖的铁锈味,这才反应过来刚才咬的是念璠的左小臂。 “活该……”她暗自腹诽。 “还要继续吗?” “不做了,不做了……”贺念璠脑袋摇晃得和拨浪鼓似的,嘴里嘟囔着,“这只手可千万别留下疤……” “疤?” 余光瞥到右小臂的几道白痕,原来它们就是那日留下的疤,白日藏在衣袖下也看不见,没想到这么明显。 林弃蓦地想笑,只是脸上还未展露出笑意,她觉得鼻子痒痒的,不由打了个喷嚏。 “……阿嚏!” 林弃抱紧了胳膊,好冷。 自两年前和贺念温分房,贺念璠已许久未同旁人共枕过,更何况林弃是她的心上人,是她的恋人…… 进屋后,高咧的嘴角就没有一刻被压下去过,一旦意识到自己与弃姐姐是恋人,能压抑住在床上乱滚大叫的冲动,贺念璠认为自己已经很厉害了。 “姐姐,你要睡里面还是外面,我都可以的!”少女盘腿坐在床尾,雀跃得令人担忧她今晚真的睡得着吗? “我……”林弃拉紧身上的狐裘,“我睡外面吧。” “好!”贺念璠眨眼间钻入被窝,乖巧地躺在外边的位置,“姐姐若是怕冷,我先帮你被窝捂热。” 贺念璠知道自己体热,前些年和念温同睡时,一到酷暑,她就会被念温撵到角落。 “你睡在这,夜间可千万别贴过来,否则我要被你热死不可。” 可这夏日遭人嫌的体质在冬天就是个移动小火炉,在学堂中时还会有许多同窗会找她捂手呢。 “谢谢。” 林弃也不知自己怎会说出这两字,倒显得她和念璠生分,是因为愧疚? “姐姐突然好客气……”许是从小到大都未有人向她郑重地表达过感谢,贺念璠竟少见地扭捏起来,毛茸茸的脑袋埋进被窝,传来一声闷闷的、于林弃而言却十分清晰的声音,“我们毕竟是恋人嘛,姐姐若是喜欢,我愿意为你捂一辈子的被子。” “一辈子……” 林弃喃喃自语,庆幸念璠看不清自己此刻的神情。 她更愧疚了。 —————————————————————— 本来想进行到底的,写到一半发现写不动,就这样戛然而止吧 hh。 还有今天有人问有没有反攻,有的。但大概要到念璠十五岁之后了,其实我个人也觉得十三岁太小了,让她被上我有点……不合时宜的道德感啊啊啊 年龄方面,确实有点小,我在写之前那本时偶然间升起写这一对的想法,因为她们年龄相近,很适合组 cp,我个人又很喜欢年下攻和骨科,但是吧,我发现有点特别难搞,如果年下年龄设置成 15、16 岁的青少年,那年上作为皇族不可能 20 岁了还没出宫还没娶亲。挣扎了一番后:13 岁就 13 岁吧。。嗯。 以后如果还写一定要高中生起步(16、17) 第二十五章怎么长得像先帝? 贺念璠总是在该矜持的地方不矜持,不该矜持的地方矜持,比方说眼前,两人明明睡在同一张床上,她却安分得很,和林弃间仿佛有一条看不见的楚河汉界。 要是那双眼睛不要再时不时偷瞄她就好了。 “总觉得有些冷,不如……你抱着我睡罢?” 少女的双手顿时搂上来环住了林弃的腰身。 “姐姐,你还觉得冷吗?” 林弃本就是为了照顾贺念璠的情绪随口胡诌的,她的身子虽不似念璠那么热,可也不怕冷。 “不觉得,夜深了,我们快睡吧。” 这段时日烦心事多,又总是在路上奔波,寂静的黑夜中,林弃的眼皮很快就开始打架,她甚至做起梦,梦到她从未见过的阿娘,她拥到她怀中,听到一阵富有节奏感的心跳声,令人安心…… 心跳……? 不是错觉,林弃揉了揉睁不开的眼睛,发觉自己当真窝在一名女子胸前。 “……阿娘?” “姐姐,我是不是吵醒你了?”少女局促地离远身子,“对不起啊……” 林弃又怎会因为这种小事生气,她打了个哈欠,将念璠搂回身旁,“怎么还没睡?有什么心事么?”她本就未睡醒,话中还带有一股慵懒的鼻音,小猫似的。 贺念璠放松下来,抱着女人柔软的身子闷闷道:“我只是觉得姐姐今天好温柔,我不管做什么,你事后都不会责怪我……” 太过于包容了,就好像心中有愧于她。 林弃还未发现话中的深意,她合上眼帘翻了个身,将念璠抱得更紧了。 “嗯……因为我比你年长?还有就是……我太久没见你了,好想你……” 贺念璠面上浮起一片霞红,她想,原来姐姐未睡够时这么“口无遮拦”,比她还会撒娇,不如就忽视心中那股异样感,好好享受当下…… 不行,她讨厌虚无缥缈抓不住的感觉。 “姐姐,你下午说的'半年'是什么意思,为什么是半年呢?我想来想去,始终不得其解,难道半年后会发生什么吗?” 林弃顿时被吓清醒了,仅剩的倦意荡然无存。 “因为、因为我怕中途发生变故,万一你不愿与我携手共度怎么办,所以我只敢以半年为期……” “我才不会呢!只要姐姐不嫌弃我便好,不过……”贺念璠开始把玩起林弃的手指,“姐姐不担心世人的流言蜚语了?你之前总是将这句话挂在嘴边,就是下午,你也提到它,后来怎么突然改口了?” 短暂的沉默……林弃未料到贺念璠的小脑瓜里思虑这么多,个个切中要害,让她难以作答,看来两个月前自己的话确是冲击到她,才让她有了这么大的变化。 “我想,人活一世总要为自己而活……这个理由,你信服么?” 林弃几乎是从喉咙中挤出的此话,这是她的向往,是她一直以来的追求,可她是大周皇室的子孙,是一个什么都不用做就可以拿俸禄的王爷,她最重要的任务是绵延子孙,让大周血脉传承千秋万代。 若她能用毕生所学去建功立业就好了,求陛下给她一个不与世家子弟通婚的自由……然而近年来边境太平,还有那么多戍边的将士,就是真打起来,也轮不到她这个当今女帝的亲妹妹亲临战场。 “可我总觉得姐姐还有什么事情瞒着我……” 后背被渗出的虚汗打湿,可惜了刚泡的澡……林弃思忖着该如何编造一个令人信服的谎言,堵上念璠这张喋喋不休追问的嘴。 有了!一个半真半假的谎言。 “确有一件事我一直没告诉你……在来蠡渚前,我去了怡红院……” “怡红院?”贺念璠并未听过,可她看过的话本中,不少都会提到类似于啥啥院、啥啥阁、啥啥楼的地方,它们往往是……“姐姐去了青楼?” “是……我去找了一位坤泽和中庸女子,她们、她们……” 林弃的声音愈发小,手上不觉使了劲,贺念璠被她勒得嘤咛一声。 “原来姐姐不是非我不可的……” 林弃避开正面回答,只是辩解道:“我什么都没做……” “那我下次也要去怡红院逛逛,什么都不做。” “念璠!我真的什么都没做,你若是想去,我下次带你去看看,我错了……” 真是一顿好劝,让林弃颇后悔自己怎么把这件事扯出来,万一念璠真因为她去青楼就对她失望…… 幸在好说歹说,贺念璠很快便将开始的疑虑抛到脑后,动静渐渐小了,说完几句糊涂话,林弃怀中传来平稳的呼吸声。 “念璠,你睡了?”林弃轻拍念璠的背,确定她当真睡死过去,林弃拨开少女额头的碎发,在眉心覆上唇瓣,“对不起,我必须要瞒你……” 卯时,天微微亮,二人还睡得昏沉,响起一阵急促的敲门声。 “念璠,快起来了,不然待会儿迟到了我可不管你!” “学堂!” 贺念璠从床上惊坐起,被子一掀,急忙下床套好鞋袜,胡乱地漱口擦脸,这一波动静不可谓不大,林弃茫然地支起身子,用眯成一条缝的眼睛环顾四周,好一会儿才想起来自己不在会稽府中。 “几时了?” “卯时,姐姐,我要去学堂,若是你觉得困不妨多睡会儿,府中没人会吵你的。” “学堂?”林弃强打起精神,招呼即将出门的贺念璠到身旁,“这么急,你的发髻梳歪了,也不怕被人笑话。” 贺念璠刚要跨出门槛的脚收了回来,她跑到小桌前拿起铜镜一照,两股发髻发量不均不说,还一高一低,若不是姐姐提醒,今日到学堂中一定要被大家取笑。 “你过来,我帮你。” 大周朝的乾元女子在十五岁这年皆要行及笄礼,此礼行过后可自行选择束发还是挽髻插笄,等到二十岁,还要再行冠礼加冠赐字。贺念璠才十三,梳的自是简单的双丫髻,林弃解了她的发绳,仔细将稍显毛糙的长发梳到底,复又顺着发缝梳成均等的两股,在额边用发绳再度固定好, “这就好多了……不过你先等等,我也要与你一起去。” 早膳是阿想姑母准备的,是蠡渚特有的肉燕,皮薄馅多,只需倒入沸水中煮至浮起,加稍许的酱油、醋和食盐,再撒上一把葱花就可以吃了。 蠡渚人喜酸,在蠡渚长大的贺念璠自不例外,肉燕才端上来,醋就跟不要钱似的倒了好几勺,可怜林弃不知道其中的讲究,学她的样加了几勺醋,被酸得喝了一大碗水。 “念璠,薛小姐就是你之前提到的朋友?” 阿想昨日有事不在府中,晚上回来又没碰到,今晨是第一次和林弃打了个照面。 “是啊,我们关系可好了~是不是,姐姐?” “嗯。”林弃在旁人面前比较内敛,耳根当下红透了,她端着手中的碗,向阿想点头,“姑母,你做的肉燕很好吃。” 见“薛小姐”是位讲礼貌的乾元女子,阿想顿感宽慰,就是,她怎么让人觉得有些面熟…… 直到二人出了家门,正在收拾碗筷的阿想才想起来林弃长得像谁。 “怎么和先帝长得这般像?” 林弃是临时起的要去看念璠学堂的心思。 学堂离贺府很近,不过花费一柱香的工夫就到了,林弃抵在门旁,看着被孩子们簇拥在中间的念璠,心中颇不是滋味,她未料到,念璠在学堂中是这么受欢迎的存在,才刚跨进门槛,就有三四个孩子拥上来围住她,言语中尽是崇拜和钦慕。 也难怪,生得如此一副好皮囊,天生较易收获同龄人的好感。 学堂的情况,林弃也从贺念璠那听说了些,这家学堂是贺家办的,优先招收坤泽,是以学堂中大部分门生都是坤泽,她也是第一次知道,原来今年那位坤泽状元就出自此。 “坤泽……” 林弃心中升起危机感。 另一边,少女早已习惯四周叽叽喳喳永远不会停歇的声音。 “念璠!你今天来得好早。” “因为念温喊我起床嘛,正好我也想早一些见到大家,就抓紧赶来啦。” “你的功课补上了吗?需不需要我帮你?” “谢谢!不过已经有人教我了,下次再麻烦你帮我吧。” “哎,念璠念璠,门口那位漂亮姐姐是谁?我瞧她是和你一起过来的,她好高!身材也好好,一定是乾元吧!” “她、她是我的……”贺念璠向来应对的游刃有余,现在她却卡壳了,半张的嘴好一会才吐出两字,“挚友。” 她们的关系不能暴露…… “挚友!念璠好厉害,能交到这么厉害的朋友!” 刚才发问的少女激动得十指相握,双眼冒小星星,看起来对贺念璠更崇拜了。 林弃听不清这群孩子交谈的内容,只听人群中不时传来一声惊叹,惹得她有些不舒服。 “请问,这位小姐是身子不适吗?” 身侧传来一关切问候声,林弃立刻舒展眉头对上女子的脸。 “无碍,多谢关心。” 她站直了身子,见眼前是一容貌昳丽的女子,五官舒展大气,瞧年岁,应当就是这座学堂的教书先生了。 念璠同她提起过的。 “初次见面,请问先生可是念璠的姨母?” 林皎月眼中闪过一瞬的诧异,她呆立在门前,竟连门生的问候都未给予反应,她久久地凝视着林弃的脸,手竟不自觉攀上她的脸抚摸。 她以为过了十三年,自己会为母皇和阿娘的逝去而释怀,可瞧见这张熟悉的脸,她才知道自己对她们的思念不曾一刻停歇。 “你、你好……?” “抱歉,”自知失态,林皎月收回手,不自在地在小腹前紧扣,“我是念璠的姨母,请问小姐是?” —————————————————————— 姨母认出来了.但姨母会助攻. 下一章要不要先写林霏那边的情况呢……我对她和阿怜的定位是虐恋?林霏会嫁人.要到后面才明白阿怜的好.然后和渣男老公离婚(大周可以和离.女帝又疼女儿.就更容易了.) 第二十六章请君入瓮(主仆微h) 十月末,女帝传二公主林霏到寝宫中商讨择婿事宜。林稷年轻时做事虽风流,老三到老六这四个孩子更是同一年扎堆出生的,可她对每个孩子也是实打实地疼爱,婚姻大事,自是希望孩子能选个自己满意的。 当然,硬要比较的的话,她最是疼爱与皇后所生的小女儿,也就是如今的太女——林笙。 彼时她与尚是太女妃的皇后感情不合,也就给女儿取了个夜夜笙歌的笙字,这事连林稷事后都觉得自己太过混账,好几次起了为太女改名的念头。 林霏到女帝寝宫中时,太女也在场。 “儿臣以为,可派一些年轻有为的男女去西洋一探究竟,若西方当真如那高鼻深目的传教士所言,有不需要马匹拉动就可以跑的车子,还有不会在水里下沉的铁船,不妨与他们的国君交好,将这些制造工艺学过来,助我大周国力繁盛。” “朕也有此意,可……” 林霏不太懂她们在说什么,见她们聊得投入也不打扰,站在角落耐心等了好一会儿,还是女帝先发现的她。 “霏儿,你何时到的?快过来吧。” 林笙转过身,这才知林霏在场。 “二姐,许久不见,”她性子较淡,待人不卑不亢,像极了当今的皇后娘娘,“既然二姐与母皇有要事相谈,那我就先退下了。” “儿臣参见母皇。” “免礼,你来看看朕替你挑的驸马候选人。” 女帝打开名册,林霏就站在一旁听她一一介绍。 “第一位是林惜,今年十六,乾元女子,是御史大夫贺贤的长孙女,其母从商,家财万贯……” “第二位是林躬行,年十四,乾元女子,同样是御史大夫贺贤的孙女,十二岁考取秀才,今年中举,天资聪颖,前途未可量也,只是还未分化,恐发生变数……” “……” “最后一位是刘演,年十七,乾元男子,是许国公的独子,身长八尺有余,京城中人皆以为龙章凤姿……” 女帝打开一旁的卷轴,“这是他们的画像,左下角是对应姓名,稍后朕会唤人将这些东西都搬到你屋中去,你慢慢挑选,千万要挑一个如意的。” 林霏对这些兴致缺缺,也不想在这上面耗太多时间。 “不如就选这位刘演刘公子吧,儿臣瞧来瞧去,还是觉得他最好。” “这么快就选好了?确定不再多斟酌几日?” “嗯,儿臣就喜欢长得又高又帅的乾元男子,还请母皇批准。” 林霏站在刘演的画像前,掩面颔首,面色绯红,装出一副少女怀春的模样,女帝当了真,当下扬言几日后就要给林霏指婚。 “不过,林家历代女眷不论乾坤皆爱女子,朕竟不知霏儿更爱男子……” “公主,”林霏出来时,阿怜小跑着跟在她身后,瞧林霏脚部发虚,她连忙扶住她的手,“您还好吗?” 因着之前的肌肤之亲,若是平时,林霏定要将手抽出,再与阿怜保持若有若无的距离,然而这会儿她却失神地睨着阿怜修剪圆润指甲。 那日,就是这几根手指进入了她的体内,挑逗她,带给她欢愉,再是…… 身子有些热。 “回宫。” 阿怜摸不清主子的心思。 自那日后,林霏再也不许阿怜在一旁伺候她沐浴、更衣,如今过了快两月,她竟破天荒地松口了。 林霏这会儿坐在床边,指尖梳过尚带水汽的濡湿发尾,白色里衣的衣襟微开,透过阿怜的视角能看清里面那点惹眼的红色布料。 垂在小腹前的双手微不可察地压住某处。 “阿怜,我要嫁人了。” “啊?驸马是……”视线回到林霏脸上,阿怜这才注意到林霏一直饶有兴致地观察自己的神情,那方才自己肆无忌惮地冒犯公主……阿怜噗通一声用力跪下,“公主恕罪,奴婢罪该万死!” “你又何罪之有?”林霏刻意装起糊涂,拉匍匐在地的阿怜起来,“我还想与你说未来的驸马是谁呢。” …… “原来是国公府的少爷,真是门当户对,贺喜公主。”阿怜打心底里觉得,公主能忘记越王,再寻得一位意中人是再好不过的事,至于自己?她不敢肖想,她只要能以侍女的身份陪伴公主一辈子便足够了,“既是公主喜欢的,这位刘公子必定气宇不凡,和您是绝配……” 唇上触上一片凉意,林霏那张倾国倾城的脸蛋距阿怜仅一尺之隔,让她忘记了呼吸。 “嘘,”林霏将食指抵在阿怜微张的唇瓣前,“你怎么一直在提那个刘演,我不喜欢他。” 阿怜颔首,随机又摇头。 “……不喜欢?那为何公主……” 阿怜适时闭嘴,作为公主,很多事都是身不由己,哪容得她这个下人刨根问底。 林霏很满意阿怜的反应,一个永远忠于她的倾听者,不会过分追问,不会多嘴,更不会泄露秘密,如果再拜托她一次,她会同意吗? 阿怜感觉身子忽的变沉,是林霏将头枕在了她的肩上。 “阿怜,你永远会在我身旁,永远支持我,是么?” “是,奴婢誓死跟随公主。” “那……”林霏的右手拂过阿怜的腰侧,在肚脐眼附近轻挠,“你能不能再帮我一次,就像那日一样……” 高潮的瞬间大脑会放空,如果她和阿怜再做一次,她是不是就能暂时将这份痛苦抛至脑后? 阿怜只当自己是听错了,抑或是林霏受了刺激头脑不清醒,又或者是发情期提前到了。 “公主,奴婢去请太医……” “且慢!”林霏拉住阿怜的手腕,而后指尖滑至她的掌心,再是手指,“我既没犯浑也没到发情期,我是认真的。” 坤泽需洁身自好,这是世人对坤泽的规训。 这段时日京城大雪,皇宫内点了火地,对于两名只着片缕的女子而言不算太冷,甚至算得上有些热。 阿怜拘谨地跪在床尾,双手半握置于大腿与小腹的相连处,勉强挡住稍稍苏醒的性器。 “公主还请三思,若说上次是事出有因,这次、这次……” “阿怜,你今年应当有十五了吧?” “……是,奴婢是癸酉年三月出生的,与公主同岁。” “那你可想过成家?” “未曾有过,奴婢入宫后受娘娘和公主厚待,愿永远服侍公主。” “呵呵,倒是个忠心的仆人……”身前传来掺杂冷意的清脆笑声,“那你敢不听我的命令么?” 阿怜蓦地将身子伏低,“奴婢不敢。” “好个不敢!”林霏语气中带上几分愠色,“那我要你现在将身子坐直了,好好看向我。” 阿怜一颤,瑟缩地支起上半身,背依旧是佝偻着,一副伏低做小的受气样。 林霏本还想再逼她一把,不想听到轻微的抽鼻声,晶亮的水珠落到上好的绫罗锦缎上。 “奴婢、奴婢弄脏了公主的床单……” 低泣的少女忙用手去抹,更多的泪水随着陡然加剧的动作洒在床上,倒显得林霏是个抢占民女的乾元。 “你怎么哭了!吃亏的不是你是我,你照做便是,难道你还想本公主主动吗?” “奴婢不……” “打住,别再说这句话,听得我脑壳疼,”林霏按着太阳穴叹出一口气,语气添了些许无奈,“你既然不愿,别怪我无礼。” 林霏从未想过自己也会有如此大胆的一天,饱读诗书、深知人伦道德的她竟强迫自己的中庸侍女双腿大开地跪在自己身前。 中庸的性欲本就较乾元和坤泽弱,就是刚才脑内不可避免的产生了一番遐想,叫阿怜升起些许情欲,性器也只是软趴趴地垂在双腿间,龟头连一半都未露出。 林霏毕竟只是逞嘴皮功夫,让她主动,她还真不知如何做才好,试探性地用手轻戳柱身,软软的,手感嘛…… “真是像极了条肉色大虫……” “公主恕罪,奴婢、奴婢脏了公主的眼……” 林霏觉得没趣,收回手郑重道:“我没有怪你的意思,你不要总将‘奴婢不敢’‘公主恕罪’之类的话挂在嘴边,好似我是个严苛的主子,不如你就将我视为乾元,乾元皇女宠幸自己的贴身侍女,有何不可?还是说……你觉得坤泽天生比不得乾元?” 说来在如今的大周,坤泽也可入仕,林霏想不明白,为何母皇可对全天下的坤泽放宽限制,为此愿抵着满朝文武及天下人给的压力,可她一个坤泽公主却依旧只有出嫁从夫这一条路可走?可笑。 林霏的眼眸暗了暗。 “不许再拒绝,不许再过分妄自菲薄。” 即便中庸的性欲再低,只要不是个不举的,就不可能没有一点反应。 林霏终究还是被不合时宜的礼义廉耻打败,命阿怜闭紧眼,没她的准许不准睁开。 软绵的性器在五指的裹挟下逐渐充血发硬,支在半空中不住点头,林霏剥下包住龟头的包皮往下拉,蘑菇状的粉嫩头部得以露出全貌,她还是第一次在清醒的状态下观察这个陌生的柱状物。阿怜的性器并不大,一手轻松可握,也不算太长,才从虎口露出约一寸,可对于缺乏经验的林霏而言,足以让她产生退却的念头。 “好大……你那日就是扶着这个东西进入我体内?” 阿怜正在克制地喘气,因着眼睛看不见,听力这会儿异常敏锐,脑中浮现过那日进入林霏体内的场景,阿怜的呼吸骤然乱了,在林霏手中的性器硬得一柱擎天。 “是……只是奴婢的……算不得大,那日还弄伤了公主……” 林霏未捕捉到阿怜的变化,倒抓住了她话里看似无用,实则非常有价值的信息。 “算不得大是什么意思?难道乾元的物什比中庸大多了?” “……是。” 林霏这次似乎是真的被吓到了,紧握阿怜柱身的五指松开,大致比划出一个惊人的尺寸。 “阿怜,你睁开眼看看。” 阿怜不明所以地睁开眼,腿间的性器没了温暖的束缚,还残留有先前的触感,她抬头,看见林霏用大拇指与食指环出一个圈,面色惊恐。 “乾元的物什难道有这么大么?” “天级乾元或许会有这般大,奴婢不敢妄下定论,只能说大部分乾元的耻物不小……” 瞧林霏似是石化般,连呼吸都不敢用力,阿怜忽的反应过来,忙安慰道:“公主不必担忧,兴许驸马爷是位温柔的,公主一点疼痛也感觉不到……” “你如何敢保证?” 这事阿怜怎保证得了,她不过是怕自己这一说让林霏对床笫之事从此生了俱意,和未来的驸马间情感不和就遭了。 “奴婢……” “除非你假装自己是驸马亲自给我示范一次,我才相信你。” —————————————————————— 坏消息,各位追平了啊啊啊,这章是今天才写完的,完了完了,平时我一章写完会隔几天改一下隔几天改一下,让逻辑不顺的地方尽量通畅点,今天就……就这样吧。 为啥是男子,因为我要写这个驸马是渣男,我不想写渣女 hh 下一章因为肉没想好,暂时不写她们的 第二十七章“多谢贺小姐赐水。”(h) “在下姓薛,在兄弟姐妹中排行十二,姨母叫我薛十二便好。” “十二……”林皎月脑海中闪过一个小小的身影,“烦请薛小姐在这稍等片刻,我先进去布置今日晨读任务,之后再来找你。” 林弃站在门口朝屋内看,这位姨母先是交代了今日诵读内容,而后又是疾步走到念璠身旁附耳低声说些什么,二人的目光不时瞥到她身上,令她止不住在意。 “……没有,我没提起过,怎么了吗?” 贺念璠说这句话的声音不大,林弃却刚好听清了。 话音刚落,贺念璠身旁的女子肩膀一沉,温柔地拍了拍外甥女的脑袋。 “无碍,你给我好好读书,不然等你阿娘回来,我可不会瞒报。” 贺念璠言笑晏晏的小脸霎时挤在一块,架起书本在那装模做样地读了几句,又砸吧着嘴道:“姨母~” “撒娇无用。” “让你久等了,薛小姐可吃过早膳?我请你去附近的食肆吃点什么?” “学堂不用管么?” “不碍事,早上不过读些书,还会有其他教书先生过来,更何况……我有事要和薛小姐谈。” 林弃还真有些饿,早上肉燕汤加了太多醋,她被酸得没胃口,也就没吃太多,眼下肚子都瘪进去了。 林皎月就支着脸,看林弃吃饱喝足,这才将手放下,直奔主题道:“薛不是小姐的本姓吧?” 咯噔,心跳陡然加速,林弃手上一慌,带的碗筷摔成碎片。 “抱歉店家,我待会儿会赔钱的……”林弃扭头朝身后的店家喊,眼珠却始终定在林皎月脸上,“姨、姨母怎会如此想?” 林弃惊慌失措的模样落在林皎月眼中,更加深了她的猜测,看来这位薛十二大抵是她的十二妹林弃了,她觉得有趣,什么姨母,她们明明是姐妹,林弃该喊她一声姐姐才是,当然,这是不能同她说的。 “薛小姐有所不知,我曾在十五年前随家母去过京城,有幸见过先帝,如今见了薛小姐觉得面熟,竟是与先帝有七八分相像,又看薛小姐穿着不似平常人家,故猜测您与那位贵人有关系……若是猜错了,还请见谅。” “姨母见过先帝?如何见到的?” 普通人如何见到母皇?林弃不信任林皎月的说辞,可有一事她能确定,念璠的姨母见过母皇是千真万切。 “当年六殿下风光大嫁,女帝驾马亲自将女儿送到皇城外,当年的百姓得以亲见龙颜,小姐若是不信,可以去问问。” 又是六姐……任何事情只要与六姐扯上关系,再不合理也是合理的。 “罢了,我信你。” “那……薛小姐的真实身份可否与我道明?” 林皎月伸过脑袋,林弃思虑再叁,一只手挡在嘴旁,附耳低声道:“我正是先帝的十二女,林弃。” 散学的时候到了,念璠这个不爱读书的自是第一个跑出门。 “念璠。” 听到熟悉的声音,贺念璠紧急刹住脚,抓着笈囊像条小狗似的跑到林弃身边。 “姐姐,你来接我啦!我跟你说啊,姨母今天管得可严了,我嘴巴都读干了,她还不放过我呢。” “这么辛苦?我瞧姨母和善,不会这么对你吧?” 林弃自然地接过贺念璠手中的笈囊,不想还挺重。 “你可千万别被她骗了,我们都说她是笑面虎……” “贺念璠,在嘀咕什么呢?” “噫!”突然出现的“恶魔低语”惊得贺念璠差点崴到脚,“没什么呀姨母,我在、我在跟姐姐夸你呢。” “真的吗?”林皎月向林弃点头,上手扯住贺念璠的脸颊肉往两边拉,“你不要私底下骂我,我可就谢天谢地了。” “呜呜……姨母,我再也不敢了……” 有道是一物降一物贺,念璠捂着留有两道红痕的脸颊蹲在地上,可怜兮兮的,嘴里还在不停嚷嚷着:“我再也不说姨母坏话了……” “唉,终于把姨母交代的功课做完了……” 贺念璠长叹一口气,椅子顺着地面拖出一道令人烦躁的摩擦声,她靠在椅背向林弃看去,后者正在翻阅自己平日学习的书,无非是《叁字经》和《弟子规》,而《论语》正在自己的桌面。 说起来…… “姐姐,你还记得我们之前提到过鬼神之说吗?你那时候引用孔夫子的话说‘怪力乱神’,今日我恰好学到这。” “是嘛……”林弃将书合上来到贺念璠面前,“那你可有不懂的地方?我教你。” “没有没有,我说这个不是为了叫姐姐帮我,我啊,是发现了姐姐的一个秘密,哼哼……” 贺念璠笑得堪称“贱兮兮”的,林弃感到一股恶寒,好似自己弱点被对方抓在手心,她轻弹少女的脑壳道:“什么?” “姐姐实际上是不是怕鬼、怕黑……啊!” 贺念璠忽的扑到林弃身上,手脚并用地扒拉林弃的身子,翻白眼吐舌头,十足的吊死鬼形象。 林弃感到一阵无语,双手拖住少女的臀部将她轻轻放在桌面上,随即低头咬住少女的舌尖。 “呜!汗嗨窝(放开我)……” 林弃才不随她的愿呢,银牙轻锁奋力挣扎的舌尖,将软舌一寸寸含入口中,待少女放松警惕,林弃松开牙关刺入舌尖,轻舔念璠舌头下面的粘膜和舌系带,这处就像永不枯竭的甘泉,永远有源源不断的泉水产生,舌尖将最清澈的津液卷入,润滑少女有些干燥的唇瓣,直到它们都闪着淫靡的水光,在夕阳的余晖下反光,林弃这才恋恋不舍地收回舌头,用袖口轻点自己的嘴角。 “还敢吓我么?嗯?” “不敢了,不敢了……” 真是偷鸡不成反蚀把米,贺念璠眼神迷离,甚至对不上焦,一张小口娇喘微微,手正紧紧地攥着林弃的腰带呢。 这场闹剧不知不觉中已经变了味。 林弃的目光越过少女的身子,看向她身后的文房四宝。 “念璠,让我为你作副画可好?” 贺念璠暗忖,姐姐真的很小心眼。 作什么画需要她将裤子脱掉,双腿大开地坐在桌子上?这分明是报复! “姐姐,有些冷……” 贺念璠抱紧双腿瑟瑟发抖,意图换取林弃的怜悯,她知道的,姐姐向来吃这招…… “不行。”林弃今日态度坚决,颇不留情面,她甚至用笔杆敲开贺念璠紧闭的双腿,“我方才怎么说的?腿要分开。” “可是、可是我好害羞……” 贺念璠双手捂住腿心,脚丫子虽是分开了,膝盖却还紧紧地并在一起呢。 “害羞?那你昨晚怎么不知道害羞?两个月前的那晚怎么不知道害羞?” 清洗干净的笔杆挤入少女的腿心,轻敲一览无余的小腹,笔杆许是有些凉的,每敲一下,少女的小腹便猛的一缩,伴随百灵鸟般清脆的鸣叫。 林弃蓦地想起名为编钟的打击乐器,每逢佳节盛宴,宫中的乐师便会用特制的木锤敲打铜钟,演奏乐曲。 林弃此刻丝毫不怀疑自己继续敲下去,会谱出一首完整的乐章,若将音谱交给宫中的乐师,他们能完美复刻这悦耳的鸣叫声么? “念璠,我再过两日就要走了……” “啊?为、为什么这么快?姐姐可、可以留下来和我们一起过年……” “因为我是藩王,藩王是不能离开封地太久的,更何况我还未成家,陛下邀我入京共度佳节,我怎敢拒绝?” 林弃话里的意思很清楚了。 “念璠,这次相别我也不知何时能再与你见面,你就让我留副画当做念想,可好?” 话说到如此地步,贺念璠还能拒绝不成?少女紧咬唇瓣,静思冥想好一会儿才缓缓岔开膝盖,双手撑在身后稳住身形,气息不稳道:“姐姐可千万别让别人看见这幅画……” 否则她贺念璠一世英名,都要毁在这幅画上了。 既要作画,定要先准备研墨,林弃却不急,用清水打湿的笔尖轻挠少女的鼠蹊,留下一道透明的水痕。水痕一路向下,来到少女的大腿根部,笔尖在阴影内打转,再度上提,目标明确地来到微微勃起的柱身底部。 “嗯……” 贺念璠屏住呼吸,以迎接接下来的刺激,不想林弃一抬手,竟将笔收走了,性器不满地上下跳动,没甚礼貌地吐出一口口水。 林弃安抚性地轻挠贺念璠泛红的鼻尖。 “不急,我再蘸点水。” 吸饱水分的笔头在少女稀疏的耻毛上稍作停留,随即蜻蜓点水般地拂过柱身,林弃耐心极了,不放过性器的任何一个角落,她仿佛在给肉柱裹上透明的衣裳,可惜性器肿胀的速度实在太快,这件精心准备的水衣很快便被撑开一道道口子,笔头的水再次耗尽。 林弃再未蘸水,看着汩汩流水的穴口和止不住吐泡泡的马眼,她知晓自己的目的达到了。 笔尖抵上粉嫩的龟头,单独一根笔毛并不会得到过多的反馈,可当几百乃至上千根有韧性的狼毫挠刺过乾元最敏感的部位,在马眼的幽窄小径口打转,乃至深入时,少女的喘气声骤然变得更大、更急,大腿渗出的细小汗滴滑至腿心和臀部,与小穴淌出的清液交汇,在上好的檀木桌面留下印着两片臀瓣的水痕。 “啊……姐姐,我受不住,你、你快把笔拿开……” “你再等等……” 林弃的性器绷在裤子里,硬得快戳出一个洞,她好想……好想插进少女尚未被开发的幽径……可她不行,念璠实在太年幼了。 将注意力尽数灌注到右手,林弃捏着笔杆来到穴口附近,小口正蠕动收缩着吐出清澈的润滑液,比马眼吐出的液体还要多上几倍。 笔头在穴口附近转动,它很快便吸饱喝足,随着林弃的动作将更多粘液涂抹在肉球和大腿窝,太浪费了。 毛笔垂直在砚台上方,水滴自然低落,在砚台中央形成两叁滴小水坑,远远不够。 林弃喘了几口粗气,一手掰开少女的肥鲍,另一只手握着笔杆探入尖细的笔尖。 “姐姐~啊~” 说不清是感到痒还是感到酥麻,贺念璠蜷缩起踩在桌面的圆润脚趾,两腿无力地往外蹬。 林弃怕她踢翻桌面的东西,忙钳住她纤细的脚踝,插在少女腿心的毛笔被小口被慢慢推向体外,先是笔尾垂在桌面,咯噔,随着笔杆完全落在桌面发出一股沉默的敲击声,笔尖与穴口间形成一条藕丝般的银线。 砚台上的水滴总算是够用了,林弃故意把砚台端到贺念璠面前,道:“多谢贺小姐赐水。” 贺念璠哪敢细看,羞得抿紧眼帘。 “姐姐就会欺负我,快拿开!” 看到意料之中的有趣反应,林弃将砚台放回原处,拿出一块墨条垂直按在砚台中央,一下一下耐心研磨,直到墨汁变得均匀又细腻,她这才擦干墨条放回盒子中。 —————————————————————— 林弃其实很闷骚…下一章还是这种奇奇怪怪的 play 第二十八章看得够清楚吗?(h) “快睁眼,我有事要你做。” 贺念璠当然是不想遵从的,可她不敢。 睁开眼帘时,身前并没人,贺念璠不解地环顾四周,林弃趁机从身后抱紧少女,把蘸过墨水的笔塞到她手中。 “做、做什么?” “做什么?当然是道歉,我要你黑纸白字写清楚。” “啊,姐姐怎么如此记仇,难道真的被我说对了,姐姐怕鬼?” 林弃眼角抽动。 “照做便是。” 好吧,她贺念璠记住了,姐姐怕鬼,她以后再也不敢拿这点随便开姐姐玩笑了……不过写几个字道歉而已,轻轻松松,她写就是,可……贺念璠扭动被钳住的胳膊,更疑惑了,拿着笔的手在身前乱比划。 “姐姐,你不放开我,我该如何写?又该写在何处才好?” “这还不简单……” 林弃贴近少女的耳廓,唇瓣微启,话还未说完,少女便捂着耳朵瑟缩起身子,期间有几滴墨滴洒在衣服上,怕是之后又要辛苦阿想姑母了。 “姐姐好奇怪,好端端的怎会升起这种想法,简直是、简直是……”禽兽。 难道人长大后都会变成这样吗?就是弃姐姐也不能例外? “怎么不继续说了?”林弃握住少女的手,“既然你不愿写,那我就教你写。” 林弃将贺念璠的衣服下摆拉直肚脐眼上方,她的力气很大,即便贺念璠殊死抵抗,蘸满墨汁的笔尖还是触上白皙的小腹,以此为纸歪歪斜斜地写下几个字:我错了,愿凭姐姐处置。 “好了,在我同意前不许擦掉,接下来我该叫你做什么好呢……” “不行!这不算数,分明是姐姐……” “嗯?” 贺念璠的声音又小了下去,她看向窗外,意有所指地抬高下巴点了点,“姐姐不是要作画吗?再磨蹭下去天都要黑了……” “是啊,所以你更要尽快摆好姿势,莫要耽误了时间。”林弃拿开贺念璠手中的笔,目光在屋内搜索,“有了!” 什么有了?贺念璠不明白林弃为何一惊一乍的,身后的女人逐渐走远,脚步声从耳后一直蔓延到屋内一角,难道那里有什么好东西吸引了姐姐的兴致?说好的作画呢? “……姐姐?你再不回来,我就要把裤子穿上了。” “不许……嗯。” 身后传来一重物落地声,贺念璠正要转头去看,林弃有力的大手托住她的大腿,将她轻轻放在了一把躺椅上。 平日贺念璠最爱躺在这上面看闲书。 “……啊!” 贺念璠下意识搂住林弃的脖子,她怕屁股又被冻个透心凉。可是没有,林弃这次贴心地在椅面摆上一块织锦缎坐垫,坐上去不仅不冷,还软软的,不会硌得慌。 “好啦,该松手了……” 林弃轻拍少女的背,贺念璠尴尬地收回手,抱紧膝盖盯着自己的脚尖,撅嘴嘀咕道:“姐姐肯定又没安什么好心……” 林弃嘴角升起笑意,拂袖坐回桌前,她在桌面摊开一张纸,用压尺固定住,随即执笔指向迷茫的少女。 “我想好了,我要你在我面前自渎。” 贺念璠分化后还从未自渎过,更别说现在林弃穿戴整齐,她身下却片缕未着,太不公平了,可她不敢伸冤,谁叫她无缘无故偏要吓姐姐呢?自作孽不可活…… 手掌按上腿心的肉团,它因方才的一番耽搁偃旗息鼓,带着一层干涸的黏液软趴趴地垂在腿心。 因着分化后到林弃找上门这两个月的时间,贺念璠也只使用过一次新长出来的性器,这个肉柱……不,在平日看来更应该说是肉疙瘩的东西其实并未引起她太多的关注。 若说有何变化?那当然是有的,内急时再也不必慌慌张张地去找茅厕,就是找到了也不必撩衣摆提裤脚担忧脏了衣物,站着小解便是。 不便之处自也有,每日清晨醒来,它总是精神满满地顶着身下的被子,好一会儿才能消掉,若是刚巧想小解也得等它变软,有几次她都差点被憋坏了。 除此之外,分化的变化并未带给她太多的实感,她时常忘记自己是个乾元,前几日更是在嬉闹中坐在了一未分化坤泽女孩的腿上,没升起半点避嫌的念头。 “原来它平日这么小……” 贺念璠拨弄只有食指粗长的性器,像是第一次见到它的懵懂孩童。 “腿再张开些。” 天色渐渐变暗,手上的动作却一刻不曾停歇,林弃颇烦躁地加快作画的速度,少女的身形轮廓跃然纸上,可惜细节勾勒起来就不是那么容易的了。 手心的肉疙瘩转瞬间支棱成一条硬邦邦的肉棍,贺念璠剥下半包住龟头的包皮,大拇指和食指环出一个比柱身粗度略窄的小孔上下撸动。 “嗯……姐姐,好舒服~” 少女将后脑勺枕在椅背,情难自抑地抬高下巴喘气,冠状沟或擦、或勾过虎口那层薄蹼,让贺念璠蓦地想起自己在姐姐穴口附近抽擦的快感,毫无征兆地,性器嘭地又膨胀了一圈,被手指勒得生疼。 “啊~” 林弃这边并不好受,她觉得有些热,更有些喘不过气,腿心酥麻难耐,又胀又疼,她几乎是强撑着一口气在画。 她后悔了,这个捉弄念璠的法子简直“损敌一千,自损八百”。 “吸……呼……” 她再度抬头打量起少女的现状,精致挺翘的鼻尖和微微张开的小口,清晰的下颚线和白皙的脖子,甚至能看到阴影下的小巧喉结随着吞咽上下微动。 目光下移,腿心的状态更是一塌糊涂,浅灰色的柔软耻毛一缕一缕地贴在小腹上,先前准备的那块软垫早被淫水打湿,浸出一块深色的印记,鸡蛋大的龟头不知为何被少女的手指钳制成紫红色,比平时更可怖,也更别有一番风情。 坊间皆流传,经历过愈多性事的人,性器的颜色就愈深。贺念璠是不是登徒子林弃自是清楚,可她也开始止不住地想,若是自己回到会稽后,念璠看中了学堂中那群坤泽小姑娘该如何是好? 天级品阶,一副好皮囊,在平民中算是非常优越的家世,时不时还爱撒娇说些好听话,坤泽很难拒绝这样的乾元。 她将来不会真将那些坤泽全部收至麾下,与她们夜夜笙歌,任性器由可爱的粉色变成丑陋的紫红色吧? “呼……呼……” 手有些抖,林弃夹紧腿心,用左手支住颤抖不已的右手,画到念璠腿心时,她哪还敢再细看,凭着记忆中的印象勾勒大概,换上一支中锋描绘环绕柱身的青筋,在纸上看起来只是一些简单的细线条,可林弃清楚地记得它们如何让自己欲生欲死。 屋内升起另一股急促的呼吸,贺念璠分出一分精力朝林弃看去,面上的神情虽看不清,可桌下的状况却一清二楚。 并拢的膝盖上下交叉磨蹭,腿心的布料鼓起一块大包,比她过去看到的更大。 哼,她还以为只有自己难堪,原来姐姐也好不到哪去,竟看着她自渎看兴奋了。 “哈……” 一旦意识到这个事实,贺念璠也就不感到那么羞了,她甚至放开自己的性器将腿掰得更开。 “姐姐~你看得够清楚么?” 少女媚眼如丝,言语间尽是挑逗,始终低头作画的林弃不明所以地抬头看去,只这么一看,手指脱力,笔落到纸面砸下一个墨痕,好在其正好落在画纸边缘,也算无伤大雅。 “我、我……嗯……” 林弃猛地按住那处,腿心不自觉顺着小臂上下磨蹭,她竟是到了。 贺念璠只是起了打趣的心思,哪能想到自己魅力如此大,就只是简简单单看一眼,就可以达到高潮呢? 左手难耐地覆上自己的胸乳揉捏,右手撸动的速度加快,本就临近高峰的身子在极具视觉冲击的画面刺激下变得更加敏感。 躺椅不停地发出咯吱声,让人担忧它会就此散架。 “姐姐……姐姐……我也要、啊……!” 贺念璠就这般失神地盯着林弃通红的脸颊,将滚烫的精液射在了冷冰冰的地板上。 两人的神智似乎都飘到了九霄云外,一句话也不想多说。 良久,屋外响起一阵敲门声。 “念璠,薛小姐,到了用晚膳的时间了。” 两人这才如大梦初醒般,该擦地的擦地,该收画的收画,直到将屋内残局都收拾得差不多了,二人才敢作答:“我们马上来。” 那幅画并未作完,可也差不多了,只差五官而已。 “姐姐不会再戏弄我吧?” 贺念璠在屋外徘徊,迟迟不敢再进去,要不是林弃再三保证:“今天我是认真的,你就坐在这边的椅子上什么都不用做,保持自然就好。”她怕不是今晚还要赖在念温屋中不敢出来呢。 “如、如何?” “表情再放松些,想想开心的事。” “开心的事啊……啊!我最近又长高了,姐姐有发现吗?”少女摇晃着双腿,眼眸亮若明珠,嘴里依旧在不停地说着,“要是我能有姐姐这么高就好了……姐姐有多高呢?” “我?约莫五尺五吧。” 林弃勾勒出少女笑得弯弯、眼尾上钩的凤眼,她蓦地想起来,当年自己坐在榻上,那位端庄中蕴含着些许傲气的六驸马也是这般对她笑着,只是其中少了几分俏意,多了几分温柔,她当时看得入迷,还和四姐念叨等自己长大了,也要娶一位这样的姑娘才好。 “气质虽然截然不同,但你和她果然很像。” “谁?”摇晃的双腿一顿,少女歪着头,恍然大悟地张大嘴,“是之前提过的那位六驸马吗?” 究竟有多像才能让姐姐多次提及?这下就连贺念璠也忍不住在意起来了。 “是,你的眉眼与她尤其相像,只是你的眼型不如她窄长,要稍圆些,还有你的鼻头,要更翘些……” 林弃浑然不觉自己说的入迷,手上的功夫倒也没落下。 贺念璠起初只是随口好奇一问,哪想到她比较得如此详尽,平时就是她自己,也没如此仔细地观察过自己的五官呢,少女的面庞添上赧色。 “原来姐姐一直在偷偷看我啊……” 贺念璠不自在地撩起碎发别到耳后,手半撑着脸颊,企图掩盖脸上的羞意。 林弃手一顿,飞速地瞥了少女一眼,复又将头低下。 “不过是记性比较好罢了……” 就当是如此吧。 两人默契地保持缄默,也不知过了多久,林弃站起身伸了个懒腰。 “好了,你要看么?” “要……不要,我才不要看!” 谁要看自己的自渎图啊! “真可惜……” 林弃默默收好这张画,它并不是什么自渎图,不过是一张普通的人物半身画像罢了。 —————————————————————— 刚刚写好的,卡点发,呵呵。从下一章开始两天更一章吧,有点写不动了。 以及这里的一尺用的是宋代的标准,林弃大概 174、175 第二十九章进京 p o18 b t.co m 离别那日,马车早早地在府外候着。 “念璠,我要走了,若是你想来会稽,可在来年的二月后来寻我,还有这些……” 林弃朝身后挥手,两名侍卫从马车上搬下一个箱子。 “这里面无非是一些衣物、首饰还有胭脂水粉,本想上次一并给你……希望你能收下。” “姐姐……” 两人一时难舍难分,说些有的没的,不过是一些琐事。 “姐姐,你昨日说的那位驸马,我有机会见见么,我真的好好奇她长什么样。” 若是可以,林弃当然也想再见一次这位驸马。 “很可惜,她与我六姐在十四年前就不在了……” 这个答案是贺念璠未曾想到的,少女脸上闪过错愕。 “抱歉姐姐,我不太了解这些事……” 林弃早就看开了,更何况她与这位六姐和六驸马也仅有一面之缘,对她们也无太深的感情,若说有何难以释怀的,就是六姐是阿娘生前在宫中少有的朋友吧。 “我不在意这事,至于驸马的姓名啊,说来甚巧,我记得她与你同姓,叫贺……” “殿下,属下冒昧,只是天快黑了,若是再耽搁恐出不得城去,还请殿下快快上车!” 一旁的侍卫等了许久,见两人迟迟没有停下来的意思,不免心急,也就斗胆打断二人。 林弃这才发觉山头的太阳都降下了一半,待它完全落山,城门紧闭,她就离不开了。 林弃急忙跨上马车,被这么一打扰,竟也忘了方才的对话内容,她从幕帷探出头,挥手道:“念璠,我必须要走了,望你保重!” “驾!” 伴随鞭子的抽打声和车轱辘滚动声,马车渐行渐远,不一会儿隐入人群,消失在道路的末端。 贺念璠挥舞的手停留在胸前,好似她的魂也随着林弃一起走了。 她还未得知那位六驸马的姓名呢。 “……念璠,念璠,发什么呆呢?”贺念温本想打趣自己这妹妹,可瞧她魂不守舍,也不免心疼起她,“她值得你这么喜欢么?” 什么恋人,什么约定,从古至今哪位王爷不是三妻四妾,儿孙满堂,难不成越王会刚好是这个例外,愿意为了自己这个傻妹妹不成家?她不信。想看更多好书就到:wa nbe n ge.n et 贺念璠不忍心将话挑明,她像幼时一样把妹妹搂在怀中,陪她一同看向远方,等待着最后一丝日光从天幕消散。 林弃到达临安京时已是十二月末。 天色已晚,林弃托手下进宫通报,自己则命车夫将马车驶至中书舍人薛大人的府邸——阿娘的娘家。 大周朝有令,已分化的乾元皇子与公主在分封或开府后不得留宫过夜。女帝虽有准备住处,可林弃念及自己甚少见过外祖父母,阿娘又早逝,早在出发前就写信到薛家,说是要在府上借宿一段时日,同外祖父母叙旧。 “殿下,薛大人的府邸到了。” 马车缓缓停下,林弃蓦地有些紧张,她在想,外祖父母见到自己会感到高兴吗?自己贸然到访会不会给他们造成困扰? 气沉丹田,林弃呼出一口气,拉开帘子跳下马车,薛府门口站满了男女老少,在见到她的一刻齐刷刷地跪下。 “参见越王殿下。” “快快请起!” 林弃受不得如此兴师动众的大礼,瞧这阵仗,怕是全府的人都站在这外头迎接她呢。 “殿下,快随老臣进来,担心冻着身子。” 众人让开一条通道,一灰须老者站在中间,身旁站着一老妇人,两人应当就是她的外祖父母了,林弃已有十几年未见过二老,一时竟有些恍惚。 “外祖父?外祖母?” 她试探地喊了一声,两位老人皆喜出望外。 “殿下记性真好,过了这么久还记得我们。” “这是你阿娘入宫前的闺房,多年来一直保持着原样,听闻殿下要来,我托下人打扫了一下,还望殿下不要嫌弃。” 林弃环顾四周,屋内的柜子、桌面皆被打扫得一尘不染,一看就是精心呵护过的,仿佛能看见当年那个出嫁前的少女正在妹妹的陪同下坐在梳妆台前施红妆。 “怎么会呢,倒不如说是我麻烦了你们二老。” “不会不会,殿下愿意来,是府上蓬荜生辉。” 薛仪慈爱地看着林弃,与夫人的眼眶皆有些红,也不知是在透过她看早逝的女儿,还是心疼她这些年在宫内的遭遇。 薛仪与夫人只有两个女儿,长女,也就是后来的惠嫔,因产劫而死,仅留下林弃这一个孩子。次女是中庸,后来成家立业,膝下也仅有一个女儿,薛家可谓人丁稀薄,是以夫妇俩特别关注宫中这位外孙的情况。 可宫墙有隔,他薛仪不过一托了女儿福才官至中书舍人的庸人,在宫中也无太多人脉,竟是连外孙被人欺负了也无法提供援助。 “殿下这些年在宫中受了不少委屈,只怪老臣无能,有愧语儿在天之灵。” 两位老人皆是哭成泪人。 林弃梦到了阿娘,她第一次在梦中看清她的长相:鹅蛋脸、五官小巧精致,她与阿娘长得并不太像。 她们如朋友般促膝长谈,分享成长中的点点滴滴,梦醒时分,林弃眼角有泪。 她想,阿娘一定是来看她了。 起床后,林弃焚香沐浴,穿上大红蟒袍跟着外祖父一同进宫,待早朝结束觐见女帝,宫人进去通报时,女帝正在批改奏折。 “臣参见陛下。” “快起来吧。”女帝放下手中的朱砂笔,眼下两团乌青,“十二妹从蠡渚一路赶来,今日又起得早,定是累坏了吧。” 林弃本双膝都离了地,这一听,又顿时跪了回去。 “陛下,臣、臣未经陛下的恩准私自离开会稽,还请陛下恕罪,只是事出有因,臣……” “同朕详细说说。” “臣于半年前结识一蠡渚少女,两人一见如故,只是途中生了一些嫌隙,臣又苦于没有机会当面将话讲清,便……” “嗯……再将她和家里人的姓名说与朕听。” “姓名?”林弃明白女帝是在怀疑,也不疑有他,“她姓贺,名念璠,家中有个姐姐叫念温,至于她的双亲,臣未问过,只知她有一个姨母姓卫,除此之外,臣一概不知。” “真的不知道?” “臣所言,句句属实。” 林弃盯着地面,连身子也一动不敢动,直到前方传来一声温和的“起来吧”,屋内凝滞成一团的空气开始流动,林弃才发觉自己又能大口呼吸了。 “谢陛下。” 林稷并非不了解林弃的去向,那日林弃才离开会稽,负责监管林弃的官员便派手下隐匿行踪暗中跟在她身后,早已将这段时日的动向全部上报给了林稷。 “陛下,信上说六殿下与六驸马确实出了远门,越王殿下并未见过她们。至于七殿下,也谎报了自己的姓名,只说自己姓卫,想来越王殿下是当真不知晓六殿下和七殿下就在此处,她能与六殿下的女儿相识只是巧合。” “姓卫啊……”林稷想起那位自缢而死的丽妃娘娘,也就是林皎月的阿娘卫澜,“朕知道了,你下去吧。” 至于是不是巧合,林稷自有判断,眼下看来,自己这位看着长大的妹妹并没有骗她。 谅她也不敢。 接下来二人不过是像寻常人家的姐妹般聊些家常,既要聊家事,必不可免地会聊到林弃的婚姻大事上。 “霏儿比你小两岁,眼看着也要出嫁了,你呢?上次你给朕回信说你会考虑,那你可找到心仪的坤泽了?” “回陛下,暂且还未找到。” “还未找到?”女帝拍了拍自己这幼妹的肩,“眼看半年之期不足五月,妹妹可得抓紧了。” 是啊,距来年五月愈来愈近,可想找到符合条件的坤泽无异于大海捞针。难道她当真要娶一位不相识的坤泽,只为了绵延子嗣?不,别说生孩子了,她对坤泽的信引没有反应,更是不举,难道要让别人家的好孩儿为她守一辈子的活寡么? 不行,太卑鄙了。 “臣会的,臣一定会寻得合适的坤泽,为大周皇室开枝散叶。” 林弃说的坚定,也不知这话是为了讨女帝欢心,还是为了让自己安心。 —————————————————————— 写着写着突然有了新文的点子,可能很短,伪母女骨科文,还是futa啊啊啊 是一个在校外租房的女大学生捡到一颗蛋的故事,起初以为孵出来的是小鸡仔,没想到长大后成了只凤凰。“小鸡仔”大概三四年的时间成年,有一天突然有了人形,接下来就是嗯嗯啊啊的时间了。 感觉蛮有意思的,但我应该写不出来有意思的剧情…… 第三十章任人骑肏的贱人(林悠h) 大公主林悠府内,两具白花花的肉体交迭在一起,躺在下方的女子抓住身上女子丰满圆润、手感极佳的肥臀用力揉捏,不停挺胯朝女子腿间抽送。 “我插的你舒不舒服,爽不爽快?我的肉屌大不大?快说!” 躺在下方这女子生得一双下垂眼,眼仁大而圆亮,右眼眼角一颗恰到好处的泪痣,任人看了都要说一句“我见犹怜”,可一张口却是满嘴污言秽语,脾气也是暴躁得不行。她张开五指用力抽打女子的臀瓣,直将它拍得有些肿了,身上的女子才哭哭啼啼地喊道:“二殿下的肉屌可真大,插得奴家、奴家的小穴都要裂了……” 被唤作二殿下的林悠却不满意,她暴戾地掐住女子的臀肉。 “为什么不敢看着我说?难道就连你这样出身低微的贱人,也看不起我么!” “殿、殿下,奴家不敢……” 林悠身上的女子不过十六七岁,是因家庭变故不得已卖身,今日是她第一次承欢,胸前一对白兔有牙印、红痕,正随着林悠粗暴的动作上下摇晃,晃得她生疼,哭的也是梨花带雨。 “不许哭!” 林弃看着女子杵在小腹前的肉柱,龟头上翘而圆润,血管粗硬硌手,总体虽算不得特别大,可落在林悠眼里却成了挑衅。 “呵,就算长这么大又有何用?还不是要给本殿下肏!” 林悠握住女子的肉柱用力一捏,女子吃痛,竟是尖叫地射了出来,林悠始料未及,在女子紧致穴道的钳制下也是哆哆嗦嗦地泄了身。 “哈……谁允许你射了?” 林悠抹去嘴角的乳白液体擦在女子身上,女子的性器已经开始变软了,垂在小腹前。 林悠翻了个身把女子压在身下,胸乳处的粘液顺着发硬的乳尖下滑,滴落在女子唇瓣上。 “给我舔干净。” “殿下,奴家……”女子对上林弃不容置疑的眼眸,身子微颤,“奴家遵命。” 粗糙的舌面舔过滑过丝绸般滑腻的肌肤,形状姣好的乳房和好看的锁骨上的点点白痕,女子将微腥的乳白液体尽数卷入口腔,精液有些浓,糊住了嗓子,女子眉头紧锁,按住喉头又是吞了几口口水,才将它们全部吞下。软舌再次来到垂在唇角的茱萸,暗红色的乳晕并不大,有些像裹上糖霜的山楂球,女子伸出舌尖轻舔,头顶传来一声闷哼,她胆子大了几分,张大嘴含入,就像幼时吮吸阿娘的母乳,嘬嘬出声,累的满面通红,只为攫取更多乳汁饱腹。 林悠发觉在女子体内的性器又硬了,她微微喘气,讥讽道:“呵……你这个奴婢,一开始还抵抗,装什么、什么贞洁烈女,现在看来不是很熟练么……” 女子下意识想要解释,银牙撞上顶端的红豆,林悠倒吸一口气,一把将女子推开,怒斥道:“贱婢,好大的胆子,竟敢咬我!” 腿间的性器从女子腿间抽出,还在兴奋地跳动,女子吓得立刻匍匐在林悠面前,磕头道:“殿下恕罪,奴家不是故意的,奴家……” 期间,女子抬头悄悄打量林悠的神色,目光不经意间扫过林悠腿间,这下好了,戳到了她的痛处。 女子想起进屋前,二殿下的贴身侍女曾同自己百般交代:“莫姑娘的目光千万不要停留在殿下的耻物上,殿下说什么,你照做就是,一定要对殿下百依百顺。” “你刚刚是不是看那了?” 林悠的声音很冷,冷进女子的骨髓。 “奴家没有那个意思,殿下……” “哪个意思?嗯?”林悠捏住女子的下巴,“你以后若是敢再像方才那样看一次,我就命人将你的眼睛挖了,听清楚没有?还不给我滚!” 林悠把床尾的衣物扔到女子身上,看着她手忙脚乱地穿好,甚至连腰带裤带都来不及系上,就披头散发地跑出去。 “该死……”她重重垂了一下床板,看着腿间食指粗长的性器渐渐缩小、变软,最后变成短短一根垂在袖珍肉囊前,“为什么这种破事会发生在我身上。” 七岁那年,林悠及兄弟姐妹生了一场大病,在这场母皇都为之恐惧的“瘟疫”中,她失去了只长自己一岁的大哥,阿娘夜夜守在床侧,母皇更是每日都会来看望她。 先是连续三日的高烧,再是一月有余的低烧,中午躺在床上,连饭都不想吃一口。 “阿娘……我、我是不是也要像大哥一样死掉了……” “悠儿不许瞎说,太医与阿娘说你很快就能好了,你会无忧无虑地长大、分化、成家,才不会有事的。” 阿娘她的小手揣在手心,一遍又一遍地重复,林悠明白,阿娘不过是为了使自己安心罢了。 又过了几日,她当真奇迹般的好了,在那之后,三妹、四妹……所有弟弟妹妹都得以痊愈,除了不幸病逝的大哥,一切好似又回到了之前。 可到底是不一样了。 她总觉得有一股戾气在掌控自己的大脑,还时不时感到头疼,痛得她想把视线内的所有东西砸碎。 阿娘指责她,说过去乖巧的悠儿不见了,弟弟妹妹们稍长大后见了她,也如同遇到恶鬼,总是躲得远远的。 心底堆积的火气无处发泄,便全部撒在了小自己两岁的十二姑母身上。 “你这个灾星。” “没人疼的野孩子。” “……” 她收买了宫女和宦官,叫他们晚一两个时辰再给十二姑母送膳。 她还不时拿路上的小石子砸她,佯装自己是无意的。 …… 种种罪行罄竹难书。 于是在十五岁那年,她遭到了报应。 “殿下?您没事吧?”门外传来一温柔的女声,是林悠的夫人舒逸,“刚才有下人与我说,您屋中出了些情况……” 这种自尊心破败的时候,林悠最不想看见的便是自己的夫人。 “你来做什么?是来看我笑话的?还不快……”滚。 “母亲……” 一稚嫩幼童的声音响起,林悠额角抽动,终究是将未说出口的“滚”字吞了下去,她胡乱套上衣物,将床上的帘子放下,道:“进来吧。” 林悠与舒逸唯有一女,如今三岁多了,她喜欢这个孩子,因为这个孩子能证明,她林悠与全天下的乾元没有区别,是个正常的乾元。 可她不喜欢舒逸……不,也不能说是讨厌,在舒逸面前,林悠觉得抬不起头。 她犹记得大婚当晚,自己明明挺身插了进去,因羞涩而紧闭双眼的舒逸未流下处子血不说,竟还问她:“官人,您、您已经进来了么?” 简直是奇耻大辱! 自那之后,她再未与舒逸同房,可也因那一晚,舒逸竟有了身孕,她林悠有了孩子。 舒逸进屋后轻皱眉头,屋内一股淫靡的味道,稍微想想就知道方才发生了什么。 “母亲,我好想你。” 她才将林恰然放在地上,这小小人儿就直冲冲地朝林悠跑去,抱紧她的大腿不放,她哪知自己的母亲是个不折不扣的“人渣”,压根不似自己心中那般伟岸,一个三岁的孩子,如何明白这些。 “殿下,下人来通报您屋中的情况时,恰然刚刚睡醒,她吵着要来见您,所以……” 林悠抬手制止她继续说下去,她一把架起女儿的胳膊站起身,把她抬到头顶转圈。 “我们恰然飞起来咯,比我还要高了!” “啊!好高!” 其实,也难怪林恰然喜欢林悠,林悠在她面前一直是一副好母亲的形象,会逗她玩,会给她讲故事,一个小孩子,最需要的不就是陪伴么。 而林悠对她这么好,理由也很简单,林恰然是她唯一的孩子。 直到两人都转得有些晕头转向,林悠才将女儿交还给舒逸。 舒逸将孩子搂在怀里,林恰然将头趴在她的肩膀上,一张小脸绯红。 “阿娘,我好晕啊……” 舒逸轻拍她的背,“没事啦,很快就好了……”复又将目光转回林悠身上。 “殿下……” “有事直说。” “是,方才王鹤同我说,她又给殿下物色到了一位合适的姑娘,说您一定会满意……” 嫁给林悠四年,舒逸也差不多看清了,她安慰自己,至少自己也不是什么都没有,她有一个孩子,也算是给生活增添了一点盼头,就是发情期……林悠并未与她结契,以至每月的那几天,她只能服药撑过。 “王鹤,呵……” 王鹤是林悠的侍卫,王萧的姐姐,只是除了保护林悠外,她更多地是替自己的主子物色合适的乾元女子。 “你可知她前几日寻得那位,方才不但咬到了我,还对我无礼!” 林悠拉下肩头的衣物,乳尖有一个清晰可见的牙印。 舒逸歪过头,她知林悠行事放荡,没想到在自己面前竟也如此。 “殿下,王鹤说她这次寻的姑娘您一定满意,据说有异域血统。” “异域血统?”这下林悠当真起了兴致,她还未尝过异族乾元是何滋味,“快带我去瞧瞧!” 王鹤屋中,林悠在一女子身前踱步,她跪在地上,面上被黑头套罩住,看不清长相。 “这就是你同夫人说的异族女子?” “正是,这是属下费了好大一番功夫找到的,据说是从北边一路辗转至这边的。” “哦,有意思,快把她的头套摘了。” 林悠在女子身前的椅子坐下,一把折扇抵住下巴,目光定在女子面上。 比江南女子稍硬朗的五官,一双如同绿玛瑙的眼眸直直盯着林悠,桀骜不驯,像是草原上的野狼,林悠蓦地有些发怵,用扇子轻抬女子的下巴,问道:“叫什么?” “耶律昇。” 声音如同外貌给林悠带来的第一印象,同样很冷,她命王鹤关好门窗,靠回椅背。 “耶律啊,我记得这个姓是北方契丹的国姓吧?你和契丹皇族可有什么关系?” “并无,巧合罢了,我的阿翁不过契丹一平民百姓。” “百姓?”林悠并不信,北方契丹虽是异族,长相却与汉人并无太大区别,她瞧眼前这女子分明像更远些地方的国家,比方说波斯那边的长相,可一位平民百姓怎么可能娶到波斯人,“你阿娘不是大周人,也不是契丹人吧?” “是,她是波斯人。” 承认得倒是很快。 林悠瞧她还算听话,也不再去想她究竟是不是契丹皇族的事了,反正眼下她只是她府中一名连下人都比不上的下贱东西,契丹皇族还能来到临安京要人不成? 这么一想,林悠顿时放松下来,又变回平日趾高气昂的模样,她将脚踩在耶律昇肩头,用扇子轻拍她的头。 “既然你到了我的府上,有些规矩还是得知道的,比如说自称,以后得称奴才、奴婢、奴家,随便你选一个,其次嘛,你要忘记过去的身份,在这,你就是一头猪狗不如的畜生,任本殿下骑肏,不许反抗,你可明白?” “……骑肏?”女子眼中终于有了一丝动摇,她不解地在林悠和王鹤之间来回看,“这是什么意思?” “就是……”王鹤只来得及将她带回来,还未来得及同她解释,“你以后……” “你以后就是我林悠的性奴,世人口中的娈童,一个靠出卖身体过活的贱人,懂么?” —————————————————————— 好没三观的一章啊啊啊.但写的爽爽的。 林悠就是一个没三观的人,大概率是小时候被烧傻了.在这之前很乖的。 她的夫人最后会跟林悠开头艹的这个乾元在一起.我随便乱点的鸳鸯... 第三十一章你这个小杂种(耶律昇h) 耶律昇自记事起就未见过自己的阿翁,她与阿娘在大周与契丹的边境长大,既见过许多汉人,也见过许多契丹人,可她不与任何一方长得相像。 在十五岁前,她还不叫耶律昇,她姓李,一个再寻常不过的姓氏,即便是一个如此常见的姓氏,言行举止也与身旁的同龄人相同,却因截然不同的外貌,她从未被身边人接纳过,同样不被待见的还有辛苦抚养她长大的阿娘。 她的阿娘来自遥远的西方,一个叫波斯的古国,阿娘有着如波浪般好看的黑长卷发,一双如同宝石的绿眸,她的眼睛与阿娘的如出一辙,不论在大周还是契丹,都是异族的象征。 “杂种。” “没爹的野孩子。” “滚回去。” 可她该滚回哪里?哪里才是她的归处? “阿娘,我的阿翁是谁?我为什么没有阿翁?” 阿娘只是将她搂在怀里,轻声说:“等你分化后,我就告诉你。” 她分化了,可是还来不及询问阿娘真相,一群蒙面的刺客闯进家中,同时抵达的,还有几个提刀的乾元君,他们将自己和阿娘送上马车,喊道:“快跑!跑得愈远愈好,那位找到你们了!” 那位?那位是哪位? 在马车上,阿娘这才同她说清:“你的阿翁是契丹先帝,他被自己的弟弟夺权篡位,你永远不要忘记,你本姓耶律,是契丹先皇帝的血脉!” 再之后,一名刺客追了上来,她与阿娘就此失了联系,起初,她希冀能得到母亲的去向,可渐渐的,她发现希望渺茫,在大周边境浑浑噩噩地度过了一年,见识了何为人间疾苦,她想,只要能活下去,她什么都愿意做。 一开始,她最多干些体力活,可不够,远远不够,报酬根本填不饱一个正在发育的乾元君的肚子。 一日,她在一座府邸替当家的搬运货物,不想府中那位年轻貌美的夫人竟看上了她。 她将她拉进屋,柔软的手撩过她的小腹,停在她的胯下,道:“我家官人常年不在家,你若愿意服侍我,一次二两银子,如何?” 为了钱,她愿意,即便此事是为世人所不齿的。 “你这个小杂种,看着年纪不大,胯下这东西长得这么大……啊~” 这位比她足足大了一轮的成熟美妇在她身上放肆地浪叫,耶律昇抓住她的两条腿夹在腰上,她长期干力气活,体力自是好得不得了,线条好看的细腰一前一后不停地摇晃,快得只能看见残影,粗长的肉柱在坤泽久不经房事的穴口后撤,带出一滩浓浆和深红的穴肉,她又用力往深处一顶,浓密的蜷曲耻毛和囊袋撞到坤泽汁水横溢的肥鲍上,鸡蛋大的龟头顶开狭窄的宫口。 “啊~你这条杂狗~” 坤泽双腿交叉,将耶律昇紧紧钳在身下,她动弹不得,只能小幅度缓慢地抽插,龟头一遍遍地从宫颈口撤退、进入,同时耻毛就像一把小刷子在上面刺激女人肿硬的阴核,坤泽女子终究是太久没经历房事,经受不住这条比自己夫君要粗长得多的性器,小腹一紧,咿咿呀呀地哼叫出声。 穴道瞬间变得狭窄,穴内软肉就像吸盘似的吸住她的柱身,耶律昇毕竟是初次经历性事,她只感觉一股快感从小腹升起,向勃起的性器集中、爆发,她射在了坤泽的宫房内。 脑袋懵懵的,她放弃了思考。 “嗯、哈……” 两人一时半会儿分不开,女人抱住她毛茸茸的脑袋到胸前,用手揩去她眼角的泪,笑道:“小杂种,你怎么哭了?你这个物什这么大,我都快被你捅穿了,该哭的是我才对。” “夫人,对、对不起……” 耶律昇也觉得有些莫名其妙,是因为这位夫人比她大太多,让她想起了不知去向的阿娘么?她好想她…… “唉,我就是开个玩笑,你器大活好,把我伺候得很舒服,以后还要来啊~” “以后?” “是啊,一次二银两,如何?” 耶律昇答应了。 女人对她的称呼从“小杂种”变成“阿昇”,再从“阿昇”变成“小孩”,她们你中有我,我中有你,单纯的金钱关系在日复一日的相拥间变了味,有了几分真情,耶律昇想,就这样呆在女人身旁一辈子,似乎也不错。 “我真舍不得你这么好看的小孩,”一次温存后,坤泽女子将她搂在怀中,指尖顺着她高耸的山根一路滑至鼻尖,“当时我就是被你这双与众不同的眼睛所吸引,若是能将你的眼珠挖出来保存一辈子,该多好?” 耶律昇敏锐地察觉到女子话后的深意。 “姐姐不要我了么?” “不,若是可以,我当然想把你一直留在身边,”女子将她搂得更紧,似要将她嵌入身体,“你知道的,我已嫁作人妇,老爷这次去临安京,眼看过了一年也快回来了,我想我们也差不多该……” 一行清泪顺着女人的眼尾滑落,滴在耶律昇的脸颊,耶律昇忽的起身,抓住女子的小腿拖拽至小腹前,又是发疯般地开始肏干。 “小孩,你要……啊~” 耶律昇眼尾发红,身下发出肉体碰撞声和咕唧水声,她想,时间若是永远停留在此刻就好了。 耶律昇决定了,她接下来要去临安京,临安是大周的都城,是大周最富庶的地方,也是离这最远的地方。 离别当日,女子将过往的“工钱”都一并结了,耶律昇接过时,只觉得它过分得重。 两人相顾无言,耶律昇最后再环顾四周,想将这一切印在脑海。 “……我走了。” 推开房门,女子忽的疾步跟上,从背后抱紧她。 “等等,我……”她最终还是什么都没说,只是同她挥手,“一路保重。” 一直到走出城门,耶律昇打开包裹,才发现里面足足多给了五十银两,还有一块路引。 她这才想起来自己似乎从未问过女人的姓名。 “足足要做二十五次呢……” 她喃喃自语,脸上的表情也说不清是哭还是笑。 耶律昇离开时正是深秋,南下没一段时日,天气便愈来愈冷,她需要御寒的衣物,需要地方住,很快,那一百多两银子就所剩无几了。 真是赚钱难,花钱易的年代。 等耶律昇看到临安京的城门时,已过了半年,一路上她收到了不少关注,更多的是窃窃私语。 京城附近的人这辈子少有能看到异族人的机会。 要进城时,她毫不意外地被守城的将士拦住了。 “站住,你不是大周人吧?” “大人,我的阿翁是汉人,阿娘是波斯人,就是那个很远的波斯,我是在蓟州长大的。” 她拿出女人给她准备的路引递过去。 守城将士将信将疑地接过。 “蓟州人士,李昇……确实是个汉名,你官话讲的也不错。” 守城将士对她一笑,将长戟一收,道:“放行。” 历尽千辛万苦来到京城,耶律昇只觉得周围一切都新鲜,又与北方不同。这里的女子,不论坤泽和乾元都嫩得能掐出水似的,说起话来也是柔声细语,爱在腰间、发髻上别各种点缀,仅凭外在,她还当真分不清哪些是乾元,哪些是坤泽。 她就在街上漫无目的地走着,竟有一个大胆的坤泽姑娘接近她。 “这位小姐,您、您是乾元吗?可婚配否?” “我?我是乾元。” 她一张口,声音不由说得大声了些,再加上声音本就有些冷,身前的坤泽竟是一颤,逃也似的跑了。 自此,耶律昇在京城步步受挫,她想找个活养活自己,只因外族的身份,没有人愿意收她,日子一天天过去,本就不多的积蓄很快见了底。 耶律昇决定用最简单粗暴的法子,她向别人要了一块木板,写下几字,大意是要寻工作。就在街头这么站了半日,还当真有一个女子要走了她,看她的眼神,仿佛她是什么宝贝。 她跟在她身后,进了一座气派的府邸,比姐姐的府邸还要大几倍,女子领她进了一间屋子,同她交代道:“这座府邸的主人是当今陛下的大公主,你明白么?你要做的就是好好服侍她。” 女子拿一黑色面罩将耶律昇的头罩上,还未等她问清工作细则是什么,女子就慌慌忙忙地跑了出去。 她不敢摘掉这个头套,在地上跪了许久,甚至跪得腿有些麻了,终于,门口传来了脚步声。 从身前的女子身上飘来淡淡的香味,应当是熏香的味道,那位姐姐身上同样也有类似的味道,耶律昇明白,有钱人和贵族都喜欢搞这些。 女子一直在她身前踱步,似乎是在打量她。 “这就是你同夫人说的异族女子?” 声音很软,语气却飞扬跋扈。 …… 耶律昇未仔细听她们究竟在说什么,只听到一句“快把她的头套摘了”,眼前重现光明,甚至有些刺眼,为看清身前女子的长相,她微蹙眉头抬眸看去。 下垂眼、泪痣,楚楚可怜的气质,很符合她对江南女子的印象。 接下来不过是一问一答,她也不知自己的脑子是忽然抽了还是怎么,竟说出了自己的真名,契丹与大周的关系算不得太差,也算不得太好,对方身为大周皇族,会不会…… 还好她只是随便问了几个问题,也未细究,耶律昇放下心来,她想,这位新主子差不多该介绍工作内容了吧。 不想,这位趾高气昂的公主竟把脚踩在她身上,又说了一大堆她听不懂的话,什么“骑肏”之类的污言秽语…… 她这才反应过来,身前这位“楚楚可怜”的公主竟是位乾元君,她这是又要重操旧业了。 ————————————————————— 这章写得很顺.不知不觉天亮了. 两边都经验丰富.这样床上生活才会和谐嘛哈哈…其实写非双洁真的感觉爽爽的。 其实大家应该也看出来了.耶律昇和那个坤泽女子有了一个私生子。(如果没看出来我的暗示当我没说)后面肯定会有抱子千里寻亲的内容的.但错过了就是错过了,两个人就当很好的朋友吧。 第三十二章我要杀了你(林悠x耶律昇h) 许是女帝也看出来她这人不靠谱,林悠既未被封爵也没什么职位,她只需领取每个月作为公主的俸禄,旁的什么都不必做。 林悠也不恼,她已年满二十,有夫人有孩子,作为一个乾元,她的“任务”已经完成,只要母皇不管她豢养娈童这事就好。 耶律昇送到府上后,她也不急着享用一番,她叫侍女将她好生打扮,每日出门见狐朋狗友们都要带上她。 “这是我近日寻得的西域美姬,各位觉得如何啊?” 她这些朋友当然是拍她的马屁。 “妙哉!二殿下的眼光真高,可惜此等美人不是我们能享用的,殿下日后定要与我们道明其中滋味啊……” “是啊是啊,以后殿下若是再找到美人,千万别忘了我们……” 林悠身边这一群纨绔子弟有乾元,有中庸,都是乾坤不忌的富贵子女,说是不忌,大多也只是玩玩,尝尝鲜罢了,家中照样妻妾成群,孩子更是一堆,哪像林悠,是完全扎进了乾元堆。 一连多日,林悠没有传唤府中任何一位乾元,众人皆以为她转性,殊不知她是前几日在床上受挫,要多花些时日重铸自己的自尊心罢了。 这晚,耶律昇照常帮忙府中的其他下人干活,她忙活惯了,若叫她什么都不做,只做一个花孔雀坐在那就好,她做不到。 这会儿她正在替一位侍女提水,王鹤看见她,忙唤她到跟前。 “阿昇,你快过来,殿下要找你……” 她身旁的侍女接过她手中的木桶,眼中满怀怜悯,道:“你快过去吧,不要惹殿下不高兴。” 耶律昇被推入了林悠屋中,她方才被下人服侍着沐浴,套上了一件干净的衣物。 途中那些侍女匆匆扫过她腿心那物,个个脸色红得能滴血,她们不忘同她叮嘱道:“耶律姑娘千万别看殿下的胯下,切记!” 她不明白为什么,只是答谢。 “你来了?真是让我一阵好等。” 林悠慵懒地躺在床榻,手撑着脑袋,柔光照耀着她的侧脸,美得动人心魄。 哪来的光?耶律昇不解地向光源看去,是一颗不算大的夜明珠,真是宝物。 “殿下,奴婢需要做什么?” “做什么?” 林悠冷哼一声,向跪在床尾的女子伸过一只脚,耶律昇了然,轻捧起林悠一手可握的小脚,俯身向白皙的脚背亲去。 作为乾元,林悠的个子不算太高。 林悠只当自己驯服了一头野狼,看着这头狼臣服于自己的脚下,她满足地大笑。 “看样子你很熟练,怎么?不是第一次?” “是,奴婢曾服侍过一位坤泽女子。” “哦?既是坤泽女子,那你可没被人骑肏过吧?” “我……” 耶律昇想不通,为何殿下总要将“骑肏”二字挂在嘴边。 林悠收回脚盘腿坐起,细细打量耶律昇的脸,她这才发现她是下叁白眼,绿瞳的上半被眼皮盖住些许,才会在第一眼让人觉得她有些凶,不过是徒有其表。 “你多大了?” “十七了。” “那想来分化也有两年,我记得你之前说你有波斯血统……” 林悠不知想到了什么,一张无辜的小脸转瞬变得阴沉,道:“待会儿你不许睁开眼睛,否则我就要把你这双眼睛挖下来当私人收藏,还要把你胯间这根东西割下来喂狗,明白么?” 林悠以为耶律昇听了这话会像她之前肏过的其他乾元女子一般哆哆嗦嗦地低头,再叁保证自己会遵命,可是耶律昇没有。 她似是想到了什么开心事,竟是笑出声。 “好大的胆子,你笑什么?” “殿下恕罪,奴婢只是想起一位故人。” 那个说要把她眼珠挖下来的美妇人……也不知半年多过去,她还好么? 耶律昇听命将衣物都脱了,她闭紧眼张开双腿,腿心的风光一览无余,那根肉柱竟是长得直接垂到床单上。 “你这个贱畜。” 林悠看着女子茂密的黑色森林和还未兴奋就有婴儿小臂粗的性器,她过去听闻波斯人的性器尺寸傲人,真是百闻不如一见,林悠觉得头有些疼,可能是被气的,一只脚颇怨念地踩在尚软绵的柱身上蹂躏。 冰凉的脚心触上滚烫的肉柱,耶律昇试图匀过呼吸,未果,没有一丝赘肉的小腹绷紧,结实的手臂在身下乱抓,被支配的快感与主导整场性事的快感截然不同。 “果然是畜生,被脚踩竟也能硬起来,要我看,你就是天生的贱命,”林悠收回了脚,“给我翻过身去,手撑在胸前,屁股撅高。” 林悠发觉耶律昇真的很不一样,别的乾元女子在前面纵是百般服从,到这个时候也要哭喊几声,她却没有,好似没有一点羞耻心。 更有意思了,她迫不及待看到耶律昇在她身前求饶的模样。 看着女子还有些干涸的穴口,林悠喘着气脱下裤子,她这根宛若玉印的袖珍性器立在小腹前,比耶律昇得更硬,在亵裤上留下一摊湿痕。 也不知淫荡的究竟是谁。 林悠不喜欢温柔,即便耶律昇的穴口还未得到充分的润滑,可丰富的性经验让她明白,正是这种肉穴,插起来才更紧、更舒服,过去有几个女子在她的暴行下流了血,真是哭得花枝乱颤。 她们哭得愈大声,林悠愈兴奋。 林悠呼出一口气,淡雅中带着些许甘苦的莲子清香从肿胀的腺体中飘出,自被一名乾元女子的本能反抗带的从床上摔到地板磕到尾骨,足足几个月不能尽人事,林悠吃了教训,每次插入前都要放出信引压制住身前的女子,避免重蹈覆辙。 乾元间的信引相斥,林悠虽因疾发育不足,可她的品阶确是真真切切的天级品阶,压制普通乾元绰绰有余。 “怎样,你还动得了吗?” 耶律昇头埋在被子中,自闻不到什么味道,更不知道林悠如此问的深意,只觉得心情莫名地闷烦。 “嗯……身子确实有点麻。” 不过是因为保持这个姿势过久导致的。 “果然……” 果然是奴才,亏她林悠前几日还以为耶律昇是契丹落魄宗室,若真是宗室,岂是这么容易就折服在自己的信引下? “本殿下来了,你可得好好受下!” 耶律昇的耻毛又多又密,从小腹一路向下升长至后庭和耻骨,有股张狂的野性之美,而江南女子大多耻毛稀疏,林悠此前未见过耶律昇这种类型的乾元,兴奋得身子直抖。她拨开掩盖住穴口的黑亮毛发,小口紧紧闭成一条细短线,表明此前无人到访。 林悠仿佛是初尝人事的孩子,她揉了揉眼睛,扶起柱身对准小口,鹌鹑蛋大小的龟头磨蹭着湿润稍许的穴口想刺进,不想它小得很,林悠稍不注意,柱身一歪,刮蹭过耶律昇的肉囊陷入其中,好像她肏的不是小穴,而是女子的囊袋。 林悠刚想指责耶律昇乱动,又想起她被自己的信引压制着,怎会有乱动的机会,于是话到唇边变成了。 “装什么?再不给我放松些,小心本殿下让你好看,让你尝尝什么叫做信引间的天然压制!” 耶律昇感到莫名其妙,她明明什么都没做,这个二殿下怎么这般难伺候? “是,殿下。” 耶律昇深呼几口气,回忆那位夫人是如何放松的。 林悠再次扶起自己的肉柱,它在掌心跃跃跳动,早就等不及了,她不情愿地用马眼流出的清液润滑柱身,放出更多的信引。 “让我这么温柔的,你可是第一个。” 林悠缓缓挤入龟头,一股强有力的阻力阻止肉柱继续前进,她还是第一次体验到那群狐朋狗友所说的“绞断”是什么感觉。 “哈……”林悠激动地揉捏耶律昇的臀瓣,“没想到你东西那么大,穴道却这么窄,真是骚货……” 林悠霸道地想再进去些,胯部往前一挺,耶律昇发出一阵痛苦的嚎叫,让林悠恍惚间以为自己听到了狼嚎。 “你、你好端端地叫什么,吓到本公主了!” 林悠往前看,这才发觉耶律昇不知何时睁开了眼,那双在阳光下像宝石一样晶莹剔透的绿眸此刻锁定在自己脸上,眼白尽是血丝,仿佛她是什么猎物,阴鹜得下一瞬就能将她吃了。 林悠蓦地不敢再动,印刻在脑海深处,名为本能的直觉告诉她,自己完了。 可她是公主,这世间除了那几个贵人,她谁都不怕,也不该怕。 “放肆,谁允许你睁开眼睛直视我的?你不要命了!”林悠愈说愈激动,“我现在就叫你尝尝生不如死是什么滋味!” 林悠一张小脸涨得通红,屋内霎时被甘苦的莲子心味填满,她擦了擦脸颊的细汗,得意道:“如何?吃到教训了……” 看耶律昇的脸愈来愈黑,林悠大感不妙,她甚至觉得信引都要被自己排干了。 “怎么可能,你怎会没有反应?啊!你、你要做什么!” 林悠的性器还在自己体内,耶律昇却丝毫不在意,她支起手翻了个身,甬道内的软肉紧贴着柱身来了个全方位按摩,光顾到了每一寸。 林悠在看见耶律昇能动的那一刻就怕得要死,她想要后撤,身下人却故意收紧,让她前进不得后退不能,再加上耶律昇这一转身,她觉得自己出现了幻听,肉柱好像断了,好痛。 “殿下……”耶律昇坐直了身子与林悠面面相对,她睨了一眼二人交合处,“看来您不太懂床笫之事,让奴婢教你吧。” 话音刚落,林悠的双腿止不住张合,嘴里吐出破碎不成句的:“简直是倒反天罡!你个贱人……我要、我要杀了你……” 她竟是被吓得泄在了耶律昇体内。 ——————————————————————如果 abo 世界也有刻板印象的话.单凭外在来看,林悠和坤泽没有两样.只是她有手指粗长的 jb 和两颗鹌鹑蛋大小的蛋而已。。。我的恶趣味。 林弃和贺念璠的故事下下章再更吧,目前这两个人的写上头了. 第三十三章麻雀虽小,五脏俱全(林悠x耶律昇 林悠的个子在乾元女子中不算高,再加上她这人没什么毅力,习武操练也未坚持下去,一旦离了信引,她就是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废人,这时被逼急了,也只会最原始的反抗。 “嘶……” 耶律昇捂住额角,上面有一道被林悠抓出的血痕,距离眼角仅一指,她差点儿就要瞎了一只眼。 林悠还不解气,她现在恨不得撕烂耶律昇的脸,抽掉她的筋,至于喊家丁过来解救她?不可不可,若是让他们看到自己哭哭啼啼的,岂不是乾元面子不保!要是他们中再有几个眼尖的看见自己的性器这么小,把这事传出去,那她也不想活了! “耶律昇,我警告你,你若是现在松手,我还会考虑留你条狗命,要是你……”林悠看了一眼似乎能把自己捅穿的粉白肉鞭,“要是你敢,我就把你的腿打断,把你的命根割下来,煮熟了让你自己吃下去!” 耶律昇并未作答,她很难解释自己的现状,只觉得空气中这股甘苦味闻得她不舒服,想做些什么发泄体内乱窜的热气,比方说把这个喋喋不休的汉人公主压在身下,衔住她的脖子,然后…… 林悠回过神来时就发觉自己的性器早已离了耶律昇的肉穴,可怜巴巴地垂在耻毛中,看起来真的肿了。 “原来汉人乾元的性器都这么小……”耶律昇噗呲一声,扶起自己精神抖擞的肉鞭,挑衅地上下撸动,“我从小生活在大周与契丹交界的地方,那边刚出生的契丹男婴的耻物都要比这大呢。” “你!不许你侮辱我们汉人!” 真是奇了,在这种时候,林悠第一个想到的竟是捍卫大周人的尊严,该说不愧是汉人的公主么? “愿闻其详。” 林悠觉得头更痛了,她本就容易头疼,这会儿好像要炸开。 “耶律昇!你欺人太甚!我承认我有些先天不足,那里是小了些,你还想怎么样!” 她说着又想上手继续挠耶律昇的脸,耶律昇不耐烦地钳住她的双手,眼里最后一丝顺从的意思也消失了。 “都说大周礼仪之邦,对公主怎么这般缺乏管教……” 耶律昇按住林悠的身子,林悠双脚扑腾乱蹬,才吐出一个“你”字,一股彻骨的寒冷挤入她的腺体,脸顿时由红转白,她抓紧自己的脖子,一只手用力拉扯耶律昇的头发。 “啊……呃!” 气有出无进,她呼吸不了了。 瞧着被揪下来的几根发丝,耶律昇将头发往后一撩,冷声道:“看来殿下并不知自己错在了何处……” 林悠还担忧耶律昇会残暴地处置她,不想她竟收了信引,身上一轻,林悠捂着自己的胸口大力喘气。 “算你……哈……算你识相……啊!” 还是庆幸得太早,身子腾空,林悠下意识地抓紧耶律昇的肩膀,等再次坐稳,她惊恐地发现自己竟坐在了耶律昇腿上,那根白洁得看不到一丝青紫血管的肉鞭与她的小腹紧紧相贴,远远看去倒像是从她的腿心长出的,是她梦寐以求的长度。 “殿下最爱将骑肏二字挂在嘴边,不如就由奴婢教你如何肏穴吧。” 也不知是耶律昇在床事上独具天赋,还是那位美妇人体质不凡,她们的第一次交合十分顺利,耶律昇不但未伤到她,反将她伺候得几乎晕过去。 将近半年的时间,耶律昇伺候了她近五十次,她们尝试了各个姿势,在床上、书桌前、浴桶中……只可惜那位美妇人早与自己的夫君结契,耶律昇直到现在也不知晓结契的快感究竟如何。 乾元与坤泽的侧颈都很敏感,耶律昇虽无法与那位美妇人结契,可她却喜欢舔舐她的颈窝,嗅从后颈溢出的桃香,每当舌尖掠过红肿的腺体,她口中便少不得甜腻的呻吟声。 耶律昇也是这般对林悠做的,炙热的吐息喷上细腻的肌肤,她从颈窝舔至肩头,张口轻咬,留下一个清晰的牙印。 “你、你竟敢咬我……” “殿下,我既是畜生,如何担得上‘咬’一字?这叫标记。” 耶律昇亲吻带有牙印的圆润肩头,而后将下巴枕在林悠的颈窝从侧面轻吹颈后的腺体,滚烫又干燥的掌心抚摸过单薄的后背,好看的蝴蝶骨正随着颤抖而不断扇动,耶律昇恍惚间产生错觉,以为这个柔柔弱弱只会逞嘴皮功夫的公主就要从怀里飞走了。 她抱得更紧,指尖顺着美人沟缓缓下滑至腰窝,林悠的臀瓣竟意外得饱满,也很有弹性,耶律昇受不住蛊惑,拖住她曲线丰满的臀肉打圈、揉捏成各种形状,又把手指插入林悠的股沟,故意用指尖若有若无地擦过她的菊穴。 “啊……放肆……” 林悠渐渐说不出指责的话,她的眼眸蒙上一层水雾,眼眶红通通的,是把力气都花在喘气上了。 察觉到大腿上的黏腻湿热,耶律昇将手攀上林悠的侧腰,没有锻炼痕迹的腰肢柔软无骨,她只是用掌心稍稍摩挲几下,林悠的身子就塌软下来。 “好痒……你、你别……嗯~” 林悠的喘气声中带上鼻音,想必就连她自己也未发现耶律昇不知何时稍弯膝盖,而她正坐在那上面研磨腿心,以缓解从甬道深处溢出来的痒意。 “殿下,您瞧,乾元女子也有宫房,它在这呢。” 林悠呆滞地看向耶律昇所指的位置,就在肉柱往上约一寸多的距离。 “原来、原来它在这……”林悠平日根本不关心这些,她想,只要有乾元女子可以肏,别的想那么多做什么?“乾元女子的宫房又不能孕育孩子,你告诉我又有何用?” “奴婢当然不是这个意思……” 耶律昇把又胀大了几分的肉鞭贴上林悠的小腹,它竟直达林悠的肚脐眼。 “奴婢只是担心殿下会受不住,提醒殿下一二罢了。” 天旋地转间,林悠枕上柔软的锦被,耶律昇的手护在她的手脑勺,倒也算体贴。 “殿下,这就叫做前戏,您可明白了?” 从小口刮出的黏腻顺着指柱流到掌心,耶律昇刻意在中指和大拇指间拉出一条银线,以早已发硬的乳尖为中心将它涂抹开,她从外向内托举林悠的乳肉,又轻轻捏住乳首向上提拉,待拉到极限松手,乳肉弹回胸前左右摇晃。 “嗯……你这个杂种,竟敢玩弄我……啊……” 耶律昇的信引控制得恰到好处,叫林悠挣脱不开,又不至于背过气,她捂着自己的通红的脸,竟是感到一股莫名的悲伤,呜呜咽咽地啼哭起来,哪还有平日嚣张跋扈的模样。 没了那丝盛气凌人的气焰,林悠看起来还当真有些可怜了,耶律昇舔去她眼角的泪珠,扶着烫如烙铁的性器上下磨蹭她的袖珍肉柱,过去她服侍那位妇人,就是这般用力蹭过她肿胀裸露在外的阴核,爽得她淫叫连连。 “啊!别……”林悠抓住耶律昇的肉鞭,又像被烫到似的立刻收回手,“我那好痛……” “痛?” 耶律昇凝神看去,这才注意到林悠原先粉白的性器肿成红色,就连尺寸看起来也比方才大了一些。 耶律昇蓦地有些想笑,这位大周公主身上每一处都堪称弱不禁风,一会儿这痒,一会儿那痛,性器如此小,脾气又难伺候,哪还有乾元君的样子?若她生在平常百姓家,怕是连媳妇都找不到呢。 “殿下莫怕,那我不碰这了。” 耶律昇身子往后挪,扶着龟头抵上已被充分润滑、堪称泛滥的穴口,耶律昇的龟头并不大,她的柱身宛若托塔天王的宝塔,越靠近小腹的部分越粗,由是她的龟头比一般乾元尖,只需微微挺身,龟头便整个顺利没入小口。 “嗯……” 林悠又哭了,她咬着唇瓣,满脑子想的都是之后如何处置这个肆意妄为的贱人。 耶律昇还当她吃痛,停下动作去看二人的交合处,穴口附近的皮肤被撑得绷紧,除了带着着微小泡泡的黏液外,并没有血丝。 “殿下觉得痛?” 林悠只是瞪了她一眼,复又偏过头去,眼角的泪痣上还有未干的泪痕。 耶律昇见她是耍性子,又挺腰前进几分,性器进入得很顺利,她觉得奇怪,都说坤泽的穴道狭小,怎么林悠却不是?柱身轻松地插入一半,耶律昇念在林悠是初次,也不勉强继续,开始小幅度地抽插。 愉悦的床事需要二人相辅相成,可林悠只是咬着手背,竟连一点闷哼声都没泄出,耶律昇得不到反馈,她仿佛是在肏干一块木头,也不知林悠究竟是感到快活还是疼痛,她所说的“教导”似乎没有一点意义。 耶律昇决定挑衅一二,毕竟林悠就是个小炮仗,一点就炸。 “殿下,奴婢愈发觉得您是分化错了。” 林悠果然再次正眼看向她。 “什么意思……啊!” 林悠用力一挺,道:“奴婢觉得,殿下的穴道这么深,竟能容纳下奴婢的耻物,这根东西又小得如同坤泽的阴核,兴许殿下本该分化为坤泽呢。” 又是对她的羞辱!林悠的性子容不得她咽下这口气,她欲辩解,耶律昇趁机加快挺送的速度。 “我、我这叫……麻雀虽小,五脏俱全……啊……耶律昇!你是不是、故意的……” 可怜林悠蠢笨,又没太多经历过尔虞我诈,她这才反应过来耶律昇在诈她,是为了听她的呻吟声。 耶律昇如愿得到反馈,微勾唇角。 而林悠这边,她似是快到了,泪眼摩挲,上面的嘴大张地哼鸣,身下那张小嘴却是在耶律昇后撤时苦苦挽留收紧。 就在林悠身子逐渐绷紧,臀部即将离开床板时,耶律昇忽地抽出肉柱,还未泄精的性器垂到与大腿中央持平的位置,龟头因方才的抽插变得暗红,马眼与穴口间拉出一条透明中参杂少许乳白的细线,还未反应过来的小穴依旧大开地翕动张合,能看清布满黏液的粉红黏膜层,黏液顺着穴壁向后累积,形成一口暗泉,耶律昇毫不怀疑林悠若是此刻坐在她嘴上,能将她呛到。 林悠感觉身下一空,似乎有冷气趁机灌入,她不自觉地抱紧身体,感到无穷无尽地空虚将自己裹挟,虽未张口发问,可睨在耶律昇腿心的双眸是将一切都说了。 “殿下,奴婢知错。” “呵……早不知晚不知,偏偏这个时候知错了?你分明是在耍我!” 腿心似有蚂蚁爬过,林悠夹紧双腿上下交迭,穴道被挤压出一滩空气,咕唧一声,在空旷的屋子中很难被忽视。 林悠的脸更红了。 耶律昇置若罔闻,她对着林悠磕头。 “殿下,奴婢这就下去领罪,还请殿下保重。” 语毕,她抓起一旁的衣服下床,肉鞭随着大幅度的动作左右乱甩,林悠支起身子,发现耶律昇连肚兜都系好了,是当真打算走。 可她还未到呢!至于自渎?她自分化起身旁就不缺女人,什么自渎之类的累活,她不会。 “你、你不许走!” 林悠的声音有些抖,更有些娇,在片刻的停滞后,耶律昇拿起里衣套上,道:“奴婢犯了死罪,不敢久留。” 林悠不愿主动张开双腿邀请,可耶律昇态度实在坚决,她一对犬眼咕噜乱转,扫过耶律昇依旧肿胀的腿心,慌不择路道:“你还未到吧?若是就这么走出去,怕是有伤风化。” “有伤风化?这四字从殿下口中说出倒是有趣。”林悠系好里衣衣带,又拿过亵裤和裤子,“无碍,奴婢一个将死之人,不在意这些。” “耶律昇!”林悠再也忍不住了,她抱住耶律昇的脖子,用全身的重量拽她倒回床塌,“你一个下人,我还未说你有罪,你凭什么擅自跑去领罪!” “殿下的意思是……我无罪吗?” “我没说过……” 耶律昇作势就要从床上撑起。 “你不许动!我答应你行了吧,我不会处死你,你满意了?” 耶律昇要的就是这句话。 “想要给林悠一个教训”的念头是因被信引影响而起,做到一半,她蓦地恢复了些理智。 她都做了些什么?她还没得到阿娘的下落,她不能死。 于是她选择赌,赌林悠遵从于欲望。 她赌成功了。 “殿下,我来了。” 耶律昇这次一插到底,粗长的性器在林悠的腿间尽数消失,两人本就在高潮的边缘,林悠发出一声喟叹,双腿环上女子的腰,耶律昇开始忘情地抽插,她的腰肢很有力量,抽插的节奏愈来愈快,浓密的耻毛发挥良好的缓冲作用,叫林悠不会因为发狠的顶弄而被撞疼。 “我要……啊~” 龟头撞破宫门,比拳头还要小的宫房被浓郁的白精冲刷填满,林悠几乎把身上人的里衣抓破,才不至于让府外的人也听到自己的呻吟声。 站在院外的王鹤听得脸红心跳,暗道胡人就是不一样,她还是第一次听殿下叫得如此大声,想必一定是被伺候得快活极了。 “你这个贱畜!啊!”林悠扇了耶律昇一巴掌,声音清脆响亮,在空旷的屋子内回响,“你怎么可以、怎么可以……” 那最后一下,林悠真的以为自己被捅穿了,她挣脱又挣脱不开,反被刺激得尿在了耶律昇身上。 耶律昇也自认做得过火,便没躲掉这一巴掌,脸颊火辣辣得疼,正是林悠扇出来的指印。 “奴婢知错。” “你知错?你哪知错?我要亲自割掉你腿心这个畜生玩意儿,把它剁成肉泥,叫你长长记性!” “殿下不是恕我无罪?怎能说话不算话?” 耶律昇捂住腿心,生怕林悠这会儿就割了她的命根子。 “我哪里免了你的罪过,我说的是免去你的死罪……啊!” 林悠又是吃痛地一叫,她下意识合拢双腿,耶律昇这个胆大的奴才眼下正揪着她肿胀的命根,好疼。 “松手!快松手……” 她拿手去推,耶律昇拽得更紧了。 “大家应当都不知道殿下的秘密吧?若是殿下不免罪,奴婢也只能将这个秘密捅出去,这条贱命大不了就是一死,可殿下就要容颜扫地了……” 林悠的唇瓣都被痛白了。 “我答应你!无罪!无罪……你快松开……” 听到此话,耶律昇的手顿时就松开了,又变回前几日恭敬的模样。 “多谢殿下。” 劫后余生莫过于此,分化五年,林悠第一次意识到自己碰到硬茬,是要栽在她手中了。 —————————————————————— 莫名其妙写了这么多。这对的话,林悠也会有攻的机会,短小攻不是也很有意思吗?一边艹一边哭,还要被耶律昇嘲笑不行。 这对写得过于快乐都不想写回林弃和贺念璠了 第三十四章如果她也有一个孩子 正月,林弃独自去往京郊皇陵祭拜。 大周国祚二百余年,世代守陵人居住在皇陵附近,繁衍生息,俨然形成一个小村落。 林弃在村口下了马车,向守陵将士说明自己的身份,随即一名年岁约五十左右的貌美妇人上前来引路,望向她的眼神尽是眷恋。 “殿下这边请。” 林弃摆上香烛、瓜果等,又跪又拜。 她向阿娘说明了近况,并祈求阿娘保佑她找到合适的坤泽,保佑她与念璠在一起。 “殿下的生母可是惠嫔娘娘么?” “正是,难道这位阿嬷认识我阿娘?” “不敢说认识,只是我的孩子与她私交甚好,不免感到可惜罢了。” “与阿娘私交甚好……” 林弃站定身子来回打量身旁的妇人,有些面熟,但却记不清了。 “您、您是六姐的生母江答应么?” 林弃只知当年丽妃娘娘宫中四人,六姐与七姐不知所踪,大抵是不在了,丽妃娘娘自缢随母皇而去,而那位江答应,没人知道她的下落。 “原来您还活着……抱歉,我不是这个意思……只是您在守皇陵,有点出乎我的意料。” “不碍事,不碍事,殿下这么想也是自然……” 江淮青的手抚上林弃的眉眼,语气中有些怀念。 “长得真像先帝,也像我的霞儿。” “还请答应节哀……” “节哀?” 江淮青似是没反应过来,她都要忘了,原来在世人眼中,她的霞儿已经死了,谁又能想到她半年前还带着驸马来看望过她呢。 “都已经过去了,倒是殿下,十几年不见,变化可真大,算算已有十八,殿下可娶妻生子了?” 又是娶妻生子……林弃都有些害怕这些话题了,可做长辈的,除了与她聊这些,还能聊什么呢?江答应实则也是关心她,才会聊这些罢。 “未曾,弃儿还未成家。” “哎呀,你六姐当年可是十五岁就嫁了出去,十……殿下可要抓紧了。” 江淮青表面上看起来镇定,心脏却快跳到嗓子眼,她刚才一激动,差点儿把林皎霞十七岁就有孩子一事给说了出来,真是太久没与外面的人打交道,警惕心也下降了。 林弃未觉察到蹊跷,她被成婚一事搞得心力交瘁,哪还有工夫在意其他的,但江答应提起六姐出嫁一事,倒给她提了个醒。 “弃儿冒昧,弃儿前些年听闻六姐实则是乾元,瞒报为坤泽是因为不可抗力的缘由……答应当年是如何瞒住此事的?” 林弃想,若是她也能瞒报住念璠的乾元身份,是不是也不需费劲心力去找什么符合条件的坤泽,直接将念璠娶入门便好? “这话说来就长了……” 江淮青的目光看向陵园,一路远眺,回到叁十年前。 …… 林弃怏怏而回。 她权当听了一场故事,没有任何参考意义。 马车送林弃到达城门,她下了马车,决心在城内随便逛逛散散心,不想那么巧,才没走几步就看到了她最害怕的人——二皇侄林悠。 林弃扭头想走,林悠的眼睛却是尖得很。 “这不是十二姑母吗?你怎么也在这?” 看来是躲不过了。 林弃呼出一口气,扯着袖口转过身,林悠早已走到她眼前,手里牵着一个孩子,身旁站着一位异族女子,应当就是传闻中的新欢。 当着孩子和旁人的面,林弃不好甩脸色。 “许久不见,林悠。” 林弃还记得林悠最后一次欺负她是在自己十一岁那年,那日两人擦肩而过,她无意中撞到林悠的肩膀,林悠忽的癫狂地把她按在地上,双手用力扯着她的衣领往上拉,若不是瑾妃娘娘及时赶到并斥责了林悠一顿,她定少不得一番欺辱。 后来她长得更高,也更强壮,还遇到了林霏,再没人敢欺负她,可童年的阴影在心底扎根,不是那么好去除的。 眼下站在林悠面前,即便自己比她高得多,林弃依旧不敢直视她的双眼,手指几乎快把衣袖揉破了。 林悠觉察出她的局促。 “咳,姑母,我知道我们有过节,可我今日只想单纯叙叙旧,还求姑母看在恰然的份上给我一个面子。” 林悠竟也会求人了?林弃不敢相信,依旧是推脱道:“今天我有事,还是来日……” “殿下,悠儿她是认真的,奴婢请求殿下给她一个机会。” 开口的是林悠身旁的异族人,林弃对她有所耳闻,听说是位乾元。 乾元……是了!这不正是个取经的好机会么? “那看在这位异族友人的份儿上,我答应你们。” 京城寸土寸金,林悠一个白身公主,宅子的大小自是比不上林弃的越王府。 林弃在堂屋上了座,眼睛始终跟随在这位异族女子身上,林悠似乎很亲近她,说起话来声音娇甜,二人的小指不时勾拉,如同做了夫妻一般,即便在自己这个长辈面前,也毫无避嫌的意思, 林悠过去是这样的人么?林弃觉得有些陌生。 “林悠,你身旁这位是?” “她啊……”林悠剜了身旁女子一眼,“你自己向姑母说去吧。” “殿下,奴婢姓耶律名昇,是林悠、是公主的侍女。” 此话一出,林悠似是不乐意,她又是恶狠狠地瞪了耶律昇一眼,而后像是宣示主权一般把她的手搂进臂弯,面向林弃大大方方道:“我们是恋人,姑母别听她瞎说。” 林弃当然知道她们的关系,可恋人……林弃未料到林悠这次这么上心,不但与娈童确立了关系,竟当着她的面说了,好像这事再平常不过,不像她与念璠,躲躲藏藏。 “你不是成亲了么?更何况我听闻这位耶律姑娘是位乾元,陛下会怎么想?” 林弃这一番话说出口有些像冥顽不灵的长辈,林悠似是早就习惯了,也不生气。 “姑母放心,我夫人没意见,至于母皇那嘛,我有孩子,母皇最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不过她老人家也确实与我说过一个孩子太少……唉,如果乾元间也能生子就好了。” 乾元若能生子,就她这几年间宠幸娈童的次数,怕是孩子都有十几个了。 林悠摸了摸自己的小腹,又坚决地摇头。 “不不不,如果真能生,阿昇来生,我才不生。” 舒逸产女时痛了一天一夜,舒逸本人怕不怕林悠不知道,可她站在门外听着屋内的动静却是差点吓死。说来也混账,林悠本想躲在朋友家避过这场“风波”,要不是女帝对皇长孙百般期待,指责林悠没个乾元的样子,逼她必须候在屋外等到孩子降生,府中人还看不到她的影呢。 林恰然生下来后,产婆自是将孩子第一个递给她,小孩子的身子很软,没骨头似的,林悠不敢用力,战战兢兢地朝怀中看去,手还在抖个不停。 她怎么这么丑?她的脸上怎么这么多血和白白的东西?这么大的孩子是怎么从那么狭小的地方生出来的?林悠差点抱着孩子一同晕过去。 林弃这边,她也陷入了沉思,原来仅仅只是一个孩子,用处就这般大,如果她也有一个孩子……林弃看向林悠,五指张开复又握紧。 唉,没想到她也有向仇人求助的时候。 “若是我说身旁有双亲皆是乾元的友人,愿意介绍你们相见,二殿下可以帮我一个忙么? —————————————————————— 这里的时间线比林悠刚出场晚一年左右。 林悠就是个窝囊废,以及我没洗白她的意思,她欺负林弃是事实,虽说是因为烧坏了脑子控制不住脾气引起的,但我还是想让两个主人公有点正面的交集。 第三十五章乾元如何来葵水? 林悠得到女帝的允许后,带上耶律昇和林弃一同坐马车去会稽。 起初,对于同坐一车林弃并没太大的意见,马车空间很大,再坐进一人也不会感到拥挤,再加上她与耶律昇聊得还行,赶路的日子里也不算太煎熬,问题是林悠。 林悠行事荒唐,林弃是知道的,她依稀记得林悠出宫还没一个月就去逛了青楼,女帝被这事气得够呛,紧急传太医到宫中替她号脉开药。 不仅如此,林悠还频繁流连于不同乾元女子身侧,与她们共度春宵,要不是舒逸有孕的喜讯传入宫中,女帝再是纵容,也定要命人将林悠绑进宫亲自审问一番不可。 谁又能想到,这个最令女帝头疼的孩子与女帝最相像?只是林悠喜爱的是乾元,女帝当太女时最喜欢的是坤泽罢了。 恰然,恰然,这个来得恰到好处的孩子不但守住林悠作为乾元的尊严,更守住她的自由。 但这都是过去式了,这次见面,林悠的变化不可谓不大,林弃天真地以为她的二皇侄在情事上也会有所收敛,她错了。 许是因为耶律昇一直在同林弃说话,林悠坐在一旁闲得慌,也加入不了二人的话题,她的手不时状若无意地擦过身旁人的腿间、胸前还有侧颈,以此作乐。 看来林悠迫不及待想上演一出活春宫。 耶律昇明显也被林悠的大胆行径吓到,她压住在身上作怪的手。 “林悠,你别……你的姑母在呢。” 林悠要是在意别人的看法,也就不是林悠了,她耍起性子,直接将头枕在耶律昇的大腿上,那根悄悄苏醒的巨龙正顶着她毛茸茸的后脑勺,林悠想到它进入体内的饱胀感,有些迫不及待,故意动了动脑袋,撒娇道:“谁叫你不理我,人家无聊死了……” 在外人面前耶律昇不若林悠这般百无顾忌,她倒抽一口气,对着林弃尴尬笑笑,贴近林悠的耳朵轻声道:“你再忍忍,我们出发才两日。” “可我忍不住了,”林悠示意耶律昇将身子伏得更低些,“我想现在就做。” 马车内顿时被彻骨的寒冷与莲子的清香填满。 看着此景,坐在二人对面的林弃愈发觉得自己多余,更觉得有些反胃。 是信引,怎会有人大白天的在旁人眼前发情,不懂得害躁么? “咳,我觉得有些闷,出去骑马好了……”她急忙掀开帘帷,“车夫,停车!” 短暂的停留后,一行人再次启程,马车中很快传来些许压抑的喘气声,林弃了然,夹紧马肚逃也似的来到车队前方,她不由有些想念念璠,算着日子,她应该已经在来的路上,再过几日,她们就能见面了。 因着林悠身子娇贵,本来七八日的路程被拉长至半个月,看见会稽城门的那一刻,林弃不由感到如释重负,自个儿先一步骑马抵达越王府。 “吁!” 林弃拉紧缰绳利索地跳下马,唤离她最近的门子问道:“念璠到了吗?” “回殿下,贺小姐抵达已有两日,正盼着您回……” 林弃等不及听完,脚尖一点,直奔上次为贺念璠准备的屋子跑去,它的布置按蠡渚的房间稍作改变,也不是念璠是否能发现。 入眼的是一抹青色。 “念璠,你久等了!” 林弃方跨进屋,还未待少女反应过来便用力将她钳在怀中,熟悉的柔软,怀念的体温,过去几个月间从来没有哪次重逢比这次更令她感到喜悦。 要是她们能不必分开,一直在一起就更好了。 “姐姐,你再不松开,我就要喘不过气了……” “啊,抱歉。”眼前的少女脸颊染上红晕,林弃忙松开手,又后退一步,“两个多月不见,我太想你了,一时就忘了分寸。” 贺念璠微愣,刚恢复的脸色又由白转红,她不好意思地偏过头,轻声道:“我也想姐姐。” 聘聘袅袅十叁余,豆蔻梢头二月初。 林弃隐约觉得,念璠似乎变了。 几十日未见,贺念璠脱了些许稚气,一举一动间更添内敛,如一朵含苞待放的豆蔻花,与从前跳脱的模样相比别有一番风味,林弃蓦地看呆了,若不是府门口的马匹嘶鸣与车轱辘滚动声拉回她的思绪,她相信自己会一直看下去。 “这位就是二殿下,也是我的二皇侄林悠,比我年长两岁。” 贺念璠行礼,用余光悄悄打量起眼前人,与自己差不多高,看起来性子还算温和,与林弃来信中所描述的形象大为不同,也看不出来是个乾元君。 “参见二殿下,我是……” “不必多礼,姑母同我提过你,说是她的友人,名唤贺念璠对吧?”林悠与耶律昇相视一笑,“只是如今看来你们不像友人,倒像是……没想到姑母竟与我是一路人,难怪到现在还不娶亲呢。” “什么?我们不是……” 林弃下意识要否定,可仔细想想,她与林悠“同病相怜”,之后还有求于她,这段关系还是早些坦白为妙。况且,这段关系如果能得到第叁人的认可,念璠也一定会开心吧。 “罢了,不瞒你们说,我与念璠的关系正如你们所想,你们千万不要说出去,尤其是陛下。” “阿昇你听,我果然猜对了!”林悠得意地叉起腰,不忘同林弃保证,“我一定保密。” “我也会替殿下保密。” 听完两人的承诺,林弃稍稍安心,但比起二人的反应,她更在意念璠会如何想。 早在道明秘密的一瞬,林弃便注意起身旁少女的神情,虽没表现得太明显,可不停眨巴的眼帘和微带幅度的唇角都能看出她的雀跃。 她这算不算给念璠带来了安全感,哪怕只是一点点? “孩子?” 乾元间如何生子,贺念璠在前些日子也疑虑过,她甚至想过自己也和念温一样,许是母亲和阿娘抱养的孩子,只是这番猜测才刚说出口,就遭到了贺念温的耻笑。 “你啊,我该说你傻还是天真?你和阿娘长得这么像,性子与母亲也是相像得很,如若这都不是亲生的,那天底下也没有子女是父母亲生的了。” 贺念璠那日像是钻进了死胡同,还是想不通。 “那有没有可能,我是阿娘的孩子,但不是母亲的?我会不会有一个坤泽阿娘,是她生下的我?” 此话一出,贺念温不由一愣,腹诽自己这妹妹不会真的是个傻子吧? “你要是真这么想,待母亲和阿娘回来我要复述给她们听,看她们如何收拾你。” 总之,她那日虽闹出了不少笑话,好在最后阿想姑母向她证实,她确是阿娘亲自生下的孩子,确实是一名乾元女子诞下的孩子。 “其实我也不太了解,我没问过她们……” 做子女的不会问父母这些事,倒也能理解,可林悠不想白跑一趟。 “那你再仔细想想,你阿娘和别的乾元有何不同么?” “不同?”贺念璠闭上眼睛疯狂回忆脑海中细枝末节的记忆片段,还真有一段记忆让她印象深刻,就是不知道该不该说…… “咳,我曾无意间听闻,阿娘刚分化完那几年似有隐疾,就是……呃……” 长辈的私房秘事如何说得出口。 林悠才不管,她催促道:“是什么?你快说啊!” 贺念璠在心底默默向千里之外的贺灵韫道歉:对不住了,阿娘。 “就是……阿娘她身为乾元对坤泽的信引没反应,还、还不举……” 正在返程途中的贺灵韫左眼微跳,她不适地轻柔眼睛看向东方,总觉得心底有些不自在。 “你怎么了?眼里进沙子了?快让我帮你吹吹。” 贺灵韫推开身旁没个正经、想趁机动手动脚的女人。 “无碍,我只是担心我们离家这么久,家中会不会出事了?念温和念璠还那么小……” 林皎霞再次靠近自己容易多虑的夫人,牵起她的手轻挠手心。 “哎,有阿想和我妹妹照顾她们,不会有事的,再说她们也大了,都快到分化成家的年纪,你不要想太多……” 贺灵韫面上覆上一片阴影,是林皎霞在吻她。 在一起十六年,简单的亲吻并不会叫她害羞,而是令她感到无比安心。 或许真的是她多想了…… “不、不举?” 此话一出,在场四个乾元都有些尴尬,她们都知道这对于乾元而言意味着什么。林悠用手肘顶身旁眼神揶揄的耶律昇,怒气冲冲道:“你笑什么,我又不是不举?我若是不举怎会有孩子?” 她只是有一点点小而已。 两人开始打闹,但也不是真的在怄气,只有林弃,她望着身下在发呆。 对坤泽的信引没反应?不举?十一月初在怡红院的她不正是如此么? “姐姐,你怎么了?” “没事,就是这几日赶路累到了,”林弃咬了一下口内软肉,掩饰起心中的不安,“再说说吧,除了你方才说的,你阿娘还有哪处和别的乾元不同?抑或是说,她和坤泽有什么地方相像?” 在二人身后打情骂俏的林悠和耶律昇重新将注意力放回这边。 “说起坤泽女子,她们除了没有分化出那个物什外,外表上和乾元有什么不一样吗?” 不怪林悠不清楚,就是林弃也不知道仅凭外在如何区别乾元和坤泽,她未与坤泽女子交合过,从小到大接触得最多的坤泽女子也只有林霏,可霏儿与她的关系再好,也不是事事都能同她说的。 “抱歉,我也不太清楚。” 众人一时犯起难。 “有了,我想起来了,阿娘每个月都有几日会来葵水,我还看见过她放在柜子里的草木灰带呢!” “草木灰带?那是什么?”林悠不解地四处张望,“难道你们都知道?” 乾元女子并不会来葵水,也用不上这种东西,可也不至于不知晓草木灰带是什么。 “林悠,我待会儿与你说,你先听贺姑娘说完吧。”耶律昇同林悠噤声,对贺念璠点头,“你继续说吧。” “阿想姑母说过,阿娘是在她十七岁那年来的葵水,在十八岁时生下我。” “一定是了,坤泽女子都会来葵水,可……”耶律昇搂紧身旁的纤细身子,“乾元女子如何才会来葵水?” 这个问题似乎没有答案,就在屋中要再次陷入寂静中时,始终保持沉默的林弃摸了摸自己的后颈。 “会不会是结契?” —————————————————————— 一点点私设,多次标记能激发没那么像“乾元”的乾元的子宫二次发育。。所以你们知道了,谁会有孩子,谁不会有。。或许可以搞个 if 线随便写写 第三十六章四姐,我想小解(微h) 林弃能肯定,她对坤泽再起不能源自那次结契。说是结契,乾元间也只能短暂结契,过了四五个月,体内属于念璠的信引早就消失得一干二净了。 傍晚,林弃命窇房做了不少菜,像是龙井虾仁、东坡肉……以及贺念璠最爱吃的清蒸黄鱼。她还把珍藏了许久的葡萄酒拿出来同大家分享,当然,贺念璠自被排除在外。 “未满十五岁不得饮酒,这是大周朝的律法。” 在贺念璠提出想小酌一杯时,被林弃断然拒绝。 罢了,也就只剩一年多,不喝就不喝。 贺念璠讪讪地收回手,安静地坐在一旁看着林弃与林悠喝了一杯又一杯,二人的脸颊很快便爬上红晕,像熟透的螃蟹。 林家人兴许都不胜酒力,几杯酒下肚,林悠含糊地喊了一声:“我是大周最勇猛的乾元君!”先一步趴在桌上一动不动,耶律昇看不下去,将林悠抱起,向林弃道:“殿下,我们就先退下了。” 屋内很快只剩二人。 贺念璠回过头,瞧林弃还在往杯子中添酒,不由蹙眉夺下酒杯,将酒都倒在地上。 “姐姐,二殿下已经走了,你就别继续喝了。” “啊?哦,那我们也回屋……” 林弃缓缓支起身子,身子还算稳,贺念璠不放心,欲上前扶住她,不想她今晚却是倔得很。 “我没醉,可以自己走回屋……” 林弃竟当真凭借一己之力回了屋,除了身上的酒气有些浓,就像没喝过酒似的。 看着坐在床边正在玩手指的林弃,贺念璠决定简单试探一下,都说酒后吐真言,如若姐姐真的醉了,也可趁机问问她为何会说出那番话。 “姐姐,你还记得方才与谁在喝酒吗?” “当然、当然是林悠……” “林悠是谁?” “她、她是……”林弃倒在床上扶着头,“她是我的二皇侄,惯会欺负我,我讨厌她……” “欺负?” 林弃并未与她提过与林悠的往事,只在信中提到林悠性子不好,与她说话时谨慎些为好。 看来之后她要找个机会问清楚,但不是现在。 “那我不提她了,姐姐还记得我是谁么?” “你啊,我记得可清楚了,”林弃在床上缩成一团,右手轻勾少女的指尖,“你是念璠,是我的、嗝,我的夫人……” 什么夫人不夫人的,看来姐姐是真的喝醉了。 贺念璠又羞又喜,但很快调整过来,也不忘正事。 “姐姐,我可以问你个问题吗?你下午说的‘结契’是什么意思?” 下午在堂屋,林弃并未表明自己为何如此猜测,她只是说:“我随口胡诌的。” 这话能瞒过林悠,却瞒不过自诩对林弃十分了解的贺念璠,姐姐在严肃的场合从不打妄语。 林弃这会儿有些想不起来了,酒劲渐渐灌上来,她难受地哼了几声。 “什么结契?” 贺念璠异常有耐心,她在家中为了讨好母亲经常替她按摩,手中有巧劲,按起脑袋来也是令人放松,见林弃眉头逐渐舒展,她不忘将下午的事复述一遍。 “……姐姐想起来了么?” “啊!”林弃忽的睁开眼从床上撑起,“说来也怪你,谁叫你那日偏要与我结契,害我在怡红院的坤泽和中庸女子前丢尽了脸面,明明在分化时我还是好好的……” 怡红院,贺念璠记得这个地方,是姐姐去过的青楼。 “姐姐不说清楚,我怎么知道是不是我的错呢?” 林弃枕着贺念璠的肩,孩子气地继续道:“分明就是你的错,你知道吗?我刚分化时曾短暂与施言结契,那时我对坤泽的信引还有反应,可在与你结契后,我不但感受不到坤泽的信引,还在她们面前不举……” 林弃滔滔不绝地说着,事无巨细,包括那些女子如何用手抚慰她,她又是在何种情形下同施言短暂结契。 贺念璠本还有些愧疚,听得愈多,脸色愈差,她就知道,她就知道!姐姐既然去了怡红院就一定做了一些不得不瞒她的事情,亏她还傻乎乎地信了姐姐什么都没做,原来姐姐不是非她不可的! 可林弃是真的醉了,贺念璠看她宛若叁岁幼童一般嘀咕个不停,咬了咬后槽牙,最终决定秋后算账。 贺念璠好不容易将林弃这个十八岁的孩子哄安分,都说宿醉后头痛欲裂,明早有姐姐好受的。 “哈……”贺念璠打了个哈欠,觉得有些困,“姐姐,我要回屋了。” 她替林弃盖好被子,才刚站起身,手便被用力抓住。 “别走……” 抓得很紧,贺念璠第一次意识到林弃喝醉了这么麻烦,再纠缠下去,怕是今晚都回不了屋,她耐下性子,打算速战速决。 “怎么了姐姐?” 林弃头埋在被子里,看不清神情,声音闷闷的。 “我要更衣……” “更衣?”好端端的换什么衣服?贺念璠不解地继续安抚,“姐姐明早起来再换衣服吧,先好好睡一觉。” 林弃依旧死死地抓住贺念璠的手。 “不要,我不是那个意思……”她另一只手按住腿心,两条腿死死地夹着,“我想小解,四姐带我去小解好不好?” “四姐?” 贺念璠终于搞懂了现状,原来林弃现在意识不清,以为她自己是个叁四岁的孩子,不仅如此,她还把自己错认为她的姐姐,要自己带她去小解。 这有些不好吧…… “咳咳,你自己去好吗?我、我不太方便……” “可四姐过去一直会带我去的,墙角好黑,我不敢过去,我也不想尿床,呜呜……” 遭了,姐姐怎么哭起来了?过去向来是她在姐姐面前哭,哪有反过来的时候。 “好好好,我带你去,你别哭了……” 贺念璠支起林弃软成一滩烂泥的身子,幸好她分化后长高了不少,身子也强壮了许多,否则还真不一定拖得动呢。 夜壶在墙角的小架子上,高度正达林弃的腿间,是一个烧制成老虎形状的陶制器皿,嘴巴大张,正是耻物伸进去的地方。 真不愧是宗室,连夜壶都这么讲究。贺念璠看了几眼,把林弃带到它面前,顾自转过身去。 “夜壶就在这,我会等你小解完的。” “好,四姐千万别走……” 身后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贺念璠眼睛还没眨几下,林弃又哭嚷起来。 “四姐,我、我对不准……” 林弃扶着性器想要伸入“虎口”,可头好晕,眼前也有重影,她不想尿在外边。 贺念璠放弃挣扎了,她好累,好想快点回屋休息。 “我帮你,你站着别动。” 贺念璠在林弃身后踮起脚尖,抓住因憋久而有些勃起的性器对准“虎口”,她从未想过,自己竟会有替姐姐把尿的一天……贺念璠甩去脑中的异样感,说服自己忽视正扶着姐姐性器的事实。 “你快继续吧,现在不用担心了。” “嗯,谢谢四姐……” 声音较平时软糯,是叁四岁小女孩的说话语气,很有礼貌,还很可爱,原来姐姐小时候是这副模样啊……贺念璠忽的不想追究林弃去“偷腥”的过错了。 在手中的性器支棱起,良久没响起声音。 怎么回事?姐姐喝了那么多酒,应当一泻千里才是,怎会一点动静都没有? 贺念璠忙将注意力转移到手中,方才还只是有一点点勃起的性器现在胀大了一圈,都快把“虎口”塞满了。 怎么这种时候都能兴奋起来! “四姐,我怎么尿不出来……好难受……”林弃不安地扭动身子,用手捏住自己的性器,“它怎么肿了?我不会是、不会是病了吧……” 眼看着林弃又要哭,贺念璠当真有些怕了,她笨拙地扮演起长辈。 “别怕,这不是病,等弃儿软下去,就没事了。” “可它怎么才能软下去?我快憋不住了……” “这……” 要么等它自行消下去,要么射出来,前者不知道要等多久,后者……贺念璠蓦地有罪恶感。她摸上林弃的小腹轻轻一按,硬硬的。 林弃当场失声浅叫。 “啊……四姐别按,我的肚子要炸了……” 看来前者行不通,只有帮姐姐射出来这一条退路。 “我这就帮你消肿,你要忍住,好吗?” —————————————————————— 来一些羞耻 play。林弃小时候就是这样的 hh,在她四姐林霄出宫前,是她的跟屁虫 第三十七章消肿(h) 上一次帮姐姐手渎,是在去岁的端午,那时姐姐神智清醒,不像现在……呆呆地看着被自己握在手中的性器,眼角还有未干的泪痕,十足的小孩子。 贺念璠迈不过心里那道坎,又去洗手,将手擦干,她感到极深的负罪感,明明自己比姐姐小得多,可到了这种情景下,她反倒像诱骗幼童的坏人。 说起来姐姐为什么会硬?是因为她吗?可她只是单纯帮忙,别的什么都没做,是姐姐自顾自地兴奋起来,与她何干? “四姐,你不是说要帮我消肿吗?”目前心理年龄只有四岁的林弃不懂羞耻是何物,她看着迟迟没有下一步动作的贺念璠,微微挺胯,“你快点好不好,我快要憋死了……” 并未完全勃起的性器挤到贺念璠手中,仅露出一半的龟头蹭过她掌心的纹路,熟悉的快感让林弃眸中有了片刻的清明,可转瞬就消失了。 好舒服,好像全身的快感都集中在腿心,这就是消肿么? “嗯……四姐……” 林弃咬着下唇,遵循本能前后晃动臀部,托住肉柱顶端的掌心很快便积起一滩黏液,看见此景,原先还有些犯困的贺念璠感觉大脑充血,顿时就清醒了。 事已至此,她不如捉弄一下姐姐,就当是她去怡红院的教训。 “弃儿,你看这是什么?” 贺念璠用指尖蘸起掌心的清液,递到林弃迷离的眼边。 “这是……四姐,我是不是尿到你手上了?对不起。” 噗……贺念璠没忍住笑,她清了清嗓子,严肃道:“坏孩子要得到惩罚,弃儿应该怎么做呢?” “我、我这就帮四姐擦干净。” 林弃忍住快憋到极限的不适感,作势要去拿手帕,步子迈开还没半步,脚一软,她几乎跪在地上。 贺念璠正用大拇指指腹揉按林弃的马眼,剩余四指箍住柱身微微用劲,这水就跟流不完似的,她想要堵住小口,可依旧有液体从细小缝隙中溢出,将她整只手都打湿了。 “四姐……我忍不住……” 林弃终于受不住跪坐在地,好好的衣裤染上污渍,真可惜。 “弃儿不必拿手帕,就用舌头帮四姐把手舔干净吧。” “可、可四姐的手会沾上口水,好脏的……” 林弃舒服得背都挺不直了,这时候还会替自己的“好四姐”考虑呢。 “弃儿身上没有哪处是脏的,四姐怎会嫌弃你呢?” 贺念璠扯了扯林弃的脸颊,身前人战战兢兢地张开嘴,鲜红欲滴的舌尖轻触指尖,卷去悬挂在上面的水滴,有些淡淡的腥味,还咸咸的,尝起来并不是想象中的液体。林弃咽下一口津液,胆子大了些,张嘴将整根中指含入口中,柔软的舌面围绕指柱打圈,口内的手指毫无预兆地转了半圈,关节微曲,刮弄柔软的上颚软肉。 “唔……四姐……” 口腔内很温暖湿滑,蓦地让贺念璠想起林弃穴内的触感,想来她也有两个月没做过了…… 鸡蛋大的龟头已经在不停的刺激下完全露出,贺念璠像往常一样开始撸动柱身,试图抚平每一根凸起的血管。 “嗯!” 逐渐加剧的快感让林弃咬紧牙关,来不及抽出的中指被死死钳在口中,贺念璠痛得眼前一黑。 “姐、弃儿快松口,我的手指要被你咬断了!” 林弃并未听到外界的声音,她双眸紧闭,秀气的柳叶眉蹙在一块,在眉间挤出一条细纹,渐渐的,鼻子再也喘不过气,呻吟声从微微张开的小口泄出,贺念璠趁机抽出手指,黏糊糊一片,根部有清晰平整的牙印,真是偷鸡不成反蚀把米。 刚起了些的旖旎心思消失得无影无踪,贺念璠眼下只想快点让林弃射出来、小解,接着把她送上床。 她的动作变得粗暴,五指钳得又紧,在快得只能看见残影的飞快撸动下,可怜的粉白柱身胀成紫红色,似乎要被折断了。 “啊……我要尿出来了……” 马眼流出的清液带有些许乳白,贺念璠感到如释重负,又是用力撸了几下,在最后一刻,林弃睁开眼,惊叫道:“四姐快松手,不然我又要,呃……嗯……”又要尿在你手上了。 垂在肉柱下的囊袋开始收缩,肉柱突突跳动,浓稠的精液射在地面,溅开,林弃幸得及时躲开,才没有被弄脏衣服。 她看着地面那滩白浊若有所思,量很多,还很浓稠,看来姐姐也攒了很久呢。 “哈……”林弃弓着腰,长发垂落,看不清她的神情,“四姐,我、我感觉好舒服……” 不,也称不上舒服,因为她的小腹还是好胀,还是想小解,这是怎么回事? 林弃看向前方,白色的液体,这就是她方才“尿”出来的东西? “那是什么?” “这个啊,等弃儿长大就知道了,”贺念璠猜林弃短时间内站不起来,贴心地把夜壶塞到她腿间,“你看,是不是消肿了?” 林弃这才注意到自己腿心的变化,这个棍子愈变愈小,很快恢复到原来的模样,她捏住软绵绵的性器,在贺念璠面前尿了出来。 “好累……”她突然有些困乏,“四姐,我想睡觉了。” 贺念璠耸肩,暗道自己也是,她把林弃架到床边,耐心将她的鞋袜,以及方才弄脏的衣裤都脱了,这么一折腾,身上没剩几块布料,可她又不知道林弃的换洗衣服在何处。 罢了,明早姐姐的侍女会帮她准备的。 “好了,我真的要走了,不要因为怕黑睡不着哦。” “不会的,弃儿一定能马上睡着!”言毕,林弃将眼睛闭得紧紧的,不一会儿,传来平稳的呼吸声。 贺念璠叹出一口气。 “愿姐姐安寝……” 最后一次确认无碍,她走出林弃的屋子将门带好,院中洒上皎白的月光,看着被群星簇拥的弯月,林弃倏地有些期待明日,也不知道姐姐明天醒来还会不会记得今晚的事呢? “嘶……” 随便动一下身子便能牵扯出剧烈的头痛,昨晚发生什么了?哦,她一时兴起和林悠喝了不少葡萄酒,也不知何时断了片,她早就知道自己不胜酒力,怎么纵容自己喝了这么多。 下不为例。 林弃在被窝中滚了几个圈,觉得有些不对,身下空落落的,像是什么都没穿。 她用手去摸腿间,那处正在晨勃中,真的片缕未着,究竟是谁扒了她的裤子? 带着心底的疑问,林弃又眯上眼睛小憩一会儿,喊来侍女。 “快替我更衣。” 更衣……好耳熟的两个字,林弃甩了甩脑袋,脑中的记忆愈发明了,无一不在告诉她昨晚发生了多么尴尬的事情。 “啊!” 在念璠心中本不多的形象…… 她今日该如何面对念璠才好?不如去死算了。 “念璠。” 在注意到大腿内侧还有干涸的水渍后,林弃命侍女准备热水简单擦拭,又换了一身干净衣服,犹豫好一会儿才敲响了贺念璠的房门。 “谁啊?” 许久,门后传来沙哑的声音,门打开,贺念璠穿着中衣,还在揉惺忪的睡眼,看起来才睡醒。 “是我,已经巳时了,你才醒吗?那我待会儿来找你。” “哈啊……你进来吧,我就是太累了,今天多睡了会儿。” 若是平日在学堂,她已经读了一个时辰的书,在姐姐这真是松懈。 床上的被子还乱成一团,贺念璠将它们抖开捋平,又把衣服套上,虽说已经二月,可还是有些冷的。 “姐姐来找我是要说什么吗?” “呃……”林弃飞速地看了正在洗漱的贺念璠一眼,又垂眼盯着地面,耳根已经红透了,“昨晚的事……” “昨晚……哦~姐姐放心,我不会再提的,不过姐姐昨晚真的好可爱。” 贺念璠将脸擦干,坐回床边双手支着脸颊,好整以暇地看向眼前人,林弃不自在地抱紧胳膊。 “我昨晚喝醉了,希望你能忘掉。” “啊,这就有点难办了,毕竟印象太深刻……”贺念璠摇晃起双腿,“说起来姐姐昨晚可是喊了我好几次我四姐,‘四姐~’” 林弃被贺念璠刻意的模仿激得浑身发热,她怨念地盯着笑眯眯的少女,有些放弃了。 “我小时候是怕黑,还总是跟在四姐身后,那时很多人都不相信我会分化为乾元,都说我的胆子太小,你觉得可笑就笑吧。” “哪有,我才不会笑话姐姐呢,只是昨晚的样子不常见,我有些吃惊罢了。”贺念璠来到林弃身前,神色认真,她的本意才不是惹林弃不自在,“姐姐不必因为这些细枝末节的事感到羞耻,不管做什么,姐姐在我心中的形象都不会破灭,不管是什么样子的姐姐,我都喜欢。” 细枝末节……原来念璠是这样想的。 相处的时间愈久,林弃发觉自己愈难在念璠面前表演初识时完美的自己,明明她是年长者,她应该是包容的那一方,可为什么,自己变得愈发任性,相反的,念璠却愈发成熟呢? 林弃轻轻推了身前少女一下,佯怒道:“我从前怎么不知道你这么会哄人开心?是不是经常向学堂中的坤泽说好听话,变得油嘴滑舌了?” 贺念璠微愣,随即笑得更开朗,她跨坐在林弃大腿上,用手环住她脖子俯身亲吻,唇瓣间仅是轻轻一碰,转瞬分开。 林弃抿唇,是牙粉的味道。 两人鼻尖相抵。 “姐姐既然在意,那以后这些话我只对姐姐说。” —————————————————————— 这章有点烂。。我看不下去了 念璠为什么会变化是因为人家有人生追求了,下一章交代下。 第三十八章女之耽兮,不可说也。 小孩子什么都不懂?此乃谬论。至少通过别人对待自己的态度,贺念璠从小就知道自己有一张好皮囊和比上不足比下有余的家世。在家中,因为体弱双亲更关照自己,姐姐也对自己无限包容,还有阿想姑母、姨母,她们对自己都很好,要说美中不足的,就是自己身子骨太弱,个子太矮,可在分化后,她在短短半年内长高了三寸,原先所剩无几的烦恼也消散了。 本该是这样的,然而在和林弃确认关系后,她感到没来由的心慌。 长得漂亮?她觉得林弃比自己更胜一筹。家世好?她不过一介白身,比不过显赫的公主身份。若论才学,幼时母亲和阿娘会教她作画,教她练字,可她总是兴趣乏乏,没有一样坚持下去,比不得林弃能文会武。 “我是不是配不上姐姐?” 她终日郁郁寡欢,做什么事都提不起劲,于是在林弃离开的第三日,她病倒了,距离上次病倒足足有七个月。 好在家中,有阿想姑母和贺念温照顾她,她们应对起这种状况堪称得心应手。这日,贺念温将冷水打湿的毛巾放在念璠滚烫的额头上,开始说些有的没的,类似邻里发生了什么趣事,谁家的乾元娶亲了,贺念璠清楚姐姐的性子,前面这些废话不过是为了铺垫罢了。 “姐姐,你要说什么就直说吧。” “……你看出来了?”贺念温叹出一口气,“既然如此我就直说了,念璠,我不是有意打击你,可你为了殿下糟蹋自己,真的没必要。” “……我没有,咳咳……” 贺念璠下意识反驳,可哪里没有,她说不出。 “还说没有呢?你最近几日连最爱吃的菜都不吃了,还有在学堂中,每天都在神游,只怕心中时刻惦记着你的弃姐姐,忘了我这个亲姐姐。” “我、咳咳……咳咳咳……” 贺念璠的嗓子哑了,多说几句就在不停地咳嗽,贺念温喂她喝下几口温水,示意她不必多言。 “不要把太多期待放在这些贵族身上,明白吗?普通人尚且扛不住家中长辈的压力成亲,你觉得殿下她能扛住皇帝的压力,不去和别的世家坤泽通婚吗?念璠,有些事情不是嘴上说说那么简单,我是怕你吃亏……” 贺念璠还是忍不住袒护林弃。 “我、我没有吃亏,弃姐姐她没有……”贺念璠把被子拉过鼻尖,“没有把我怎么样……” “怎么样?”贺念温的大脑似是停止了思考,她拼命说服自己这是别的含义,可显然就连她也不信,“你们是不是做过了?什么时候?是不是她逼迫你做的?我就知道那日屋中有蹊跷!” “姐姐,这不怪她,真的……咳咳咳……” 贺念璠咳得几乎背过气,贺念温急忙替她拍背,待她脸色渐渐恢复,才无可奈何地缓下神色。 “你慢慢说,我听你讲。” …… “我该如何相信你?” 听到自己的妹妹没被霸王硬上弓,已是意外之喜,没想到她竟然……竟然还是上面那一个,就凭她之前一推就倒的小身板? “我不会骗你的,难道姐姐要扒掉我的裤子亲自查看一番么?” “这就不必了。” 贺念温未分化,且不说和已分化的念璠间要避嫌,她更不想强人所难,妹妹连这么私人的事都同她说了,应该不会再说谎。 “听你这么一番描述,殿下对你还真是呵护至极,可我不会收回我前面的话,若是终有一日殿下娶亲,你又该如何是好?做个见不得光的乾元第三者?想必这不但对你不公平,对将来的王妃也不公平,你可别说除了与殿下在一起这个选项外,对将来没有别的考虑。” 考虑?还真没有。在去岁之前,贺念璠没想过自己能走出蠡渚,她觉得在这个小地方过着一眼能看到头的日子也不错。 考虑,考虑啊……也是时候寻求改变了。 痊愈后一连多日,贺念璠都是最早到学堂的那个,仅此也罢,她竟然再也不抱怨读书的内容无聊,先生讲课时也不打瞌睡了。 “这个态势很不错,继续保持,等你阿娘回来,我会在她们面前替你美言几句。” 可贺念璠落下的功课实在太多,不是一朝一夕间可以补回来的,贺躬行早已返京,姐姐也有自己的功课,为了追上进程,她每晚挑灯夜读,有时还会去姨母府上叨扰人家,真是把府中的众人都感动到了。 贺念璠是聪慧的,就这么坚持了两个月,她啃完了落下的所有功课,身上少了跳脱,多了一股书生气,谁见了不说一句真像饱读诗书的官家小姐。 可还不够,为了考取功名,为了参加乡试,这些远远不够…… 这次到会稽,除了换洗的衣物外,贺念璠抱了一大堆书,为的是不因玩乐而松懈学业。 林弃回来去寻贺念璠时,她正在屋中看书,可惜林弃喜于久别重逢,并未发觉桌上的东西。 “没想到姐姐才回来,我就睡过头了……” 用完早膳清醒些后,算着时辰快到午时,贺念璠感到一阵焦虑,当着林弃的面抱起《诗经》就是诵读。 “氓之蚩蚩,抱布贸丝……” 是一首弃妇自诉婚姻悲剧的上古民间歌谣,出门前才听姨母讲解过,她想起念温的劝告。 “你在读《氓》啊,我对它印象很深刻,如何?若有不懂的地方可以问我。” 不想贺念璠皱起眉头,严肃道:“姐姐不要打扰我,等我背完再说。” “哦……” 林弃捂住嘴,不敢说话了。 半个时辰过去,贺念璠已能磕磕绊绊地背下,她又提笔在纸上默写了一遍,确认一字不错,这才放心地合上书。 “念璠好认真。”林弃正趴在桌上看着她,也不知保持这个动作多久了,“我记得上次见面时,你还被你的姨母训斥,怎么两月不见如转性般?” “姐姐难道不知道吗?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更何况我们分别近二十个三日,我若是没有一点变化,岂不是不思进取?” “是,是。”林弃坐直身子,面上带笑,不是嘲讽,而是欣慰,“那你现在可有不懂的地方是我能教你的?” “没有,姨母同我讲解过了。” 她的记性很好,只要上心,别人讲过的东西过耳不忘。 可等贺念璠把桌上的东西摆放整齐,偏偏在这时候,她又改口了。 “其实硬要说的话,也不算没有……” 一阵寒风吹进屋。 “你……”林弃看了一眼少女单薄的穿着,起身走到墙边将通风的窗子关紧,复又解了自己的披风披到少女肩上,“虽说过了惊蛰,会稽还是有些冷,担心不要冻着身子。” 贺念璠拉紧身上的披风,有股淡淡的酒香,就是不知是昨晚美酒残留下的味道,还是姐姐的信引。 贺念璠猛吸一口气,希冀它能让自己安心。 “姐姐,我心疼那个被氓嫌弃的女子,你说,为何就算年少相爱,也抵不过中年变心?世间有多少人能做到一生一世一双人?” 这与预想中的提问有些微妙差别,林弃还以为念璠是有哪处不理解,求她解释,她越听,眉头蹙得越紧。 “你怎么了?” 这两个问题,第一个还好,第二个目的性极强,就像是故意提出来为了探寻她的态度…… “我离开后是不是发生了什么?” 林弃未正面回答她的疑问,贺念璠有些失望。 “倒也没发生什么,只是我惊觉自己过去的日子太过浑浑噩噩,萌生了考取功名的念头。” “你想当官?官场不易,何必吃这份苦,我可以养你……” 林弃发觉此话不妥,可为时已晚,这话果然触碰到了贺念璠的逆鳞,她忿忿地直视林弃的双眸,喃喃道:“士之耽兮,犹可说也。女之耽兮,不可说也。若是姐姐将来有一天也像氓一样嫌弃我,抛弃我?我又该如何是好?” 果然,是为了探寻她的态度……念璠在自己心中始终是初识时天真浪漫的样子,怎么转瞬间,也会问这些现实的问题了?难道她发现了什么?比方说自己和陛下的半年之约。 林弃稳住神情,按住贺念璠的肩膀。 “念璠,我承认我方才所言不妥,可我是认真的,我不会抛弃你,永远不会,这个承诺或许难以让人信服,所以我选择支持你,你做什么我都会支持,我在京城时结实了不少能人志士,如果你有需要,我可以将你引荐给他们。” 见少女还是动摇,这种时候,必要的肢体接触能加深二人的牵绊,林弃不忘勾住贺念璠的右手中指,这根给她带来数次欢愉的指头,她在指腹轻柔摩挲,而后轻咬指节,整根含住,就像昨夜一样。 贺念璠本还想追问更多,可林弃突如其来的挑逗让她的大脑暂时停止运转,组织好一会儿的语言都忘了。 姐姐今晨不还在为昨晚的事害羞吗?怎的突然就大胆起来? “姐姐,你、你在做什么啊!” 林弃把被舔得湿漉漉的手指抽出,睨着贺念璠变得湿漉的眼眸伸出舌尖围绕指根打圈,牙印已经消失了,可依旧残留有红色斑点,她昨晚真的咬得太狠了。 “很痛吧?都说口水能消肿,许我多舔舔,你这就好了。” 林弃回忆起昨晚的经验,与其说是舔,更多是在吸,她时而发出嘬嘬声,像是故意惹念璠注意,纤长的指头被吸成粉红色,似乎更肿了。 肿的不止手指,贺念璠莫名觉得姐姐挑弄手指的技巧好淫秽,她有些想念那股令人怀念的吸力,想抽出手指,挺身把硬得发疼的肉柱挤入姐姐的小口。 “唔……” 腿间果然被撑起一块,贺念璠夹紧双腿,眼眶因为忍耐已经变成殷红色,她按住林弃的脑袋,抱怨道:“姐姐,说好的消肿,怎么越消越肿了?” —————————————————————— 非常无聊的一章,昨晚断断续续地写,改了好几次。最后写不下去去看岩见树代子的《因为女友不在》。喜欢看百合 ntr 的千万不要错过 hh,再看之前我对 ntr 的态度是:不行。看完后:支持小三。(只针对这部作品啊啊啊,玩梗而已,因为原女友太糟糕小三塑造的太立体。) 第三十九章悬玉环(微h) “你去床上等我。” 贺念璠的思绪随着这一番挑逗早已飘到九霄云外,她木讷地点头,乖巧地坐在床上,被子下陷,被坐出一个凹痕。 “啊,刚铺好的被子……” 看来又要变得皱巴巴的了。 贺念璠注视着林弃的身子,手无意识地搭在自己的腰带上,她想要姐姐亲自解开她的腰带,将她身上的布料一层层扒去。 然而姐姐并未向她走来,而是朝屋内另一角走去。 林弃走到木柜前,打开柜门,她伸直手臂,在隔层的深处拿出一个盒子,上挂一把精致的小锁。 迎着贺念璠的目光,林弃把它拿到床上,从袖子里掏出钥匙,她的呼吸太过不平稳,锁眼竟是半天没对准。 “啧,”林弃按住自己颤抖的右手,把钥匙递给贺念璠,“能麻烦你帮我打开吗?” 贺念璠接过,有些沉,她微微摇晃,能听到里面传来沉闷的声音,究竟是什么?钥匙插入锁心,右转,咔哒一声,锁开了,按住心底的好奇,她把木盒还给林弃,眼睛随着木盒移动的轨迹而转动。 “里面是什么?” 是什么好东西,能让姐姐把她撂在一旁也要拿出来? “嗯……”林弃将手搭在木盒上,“这是别人送我的东西。” 木盒打开,是一堆贺念璠看不明白、也从未见过的东西,可躺在正中央的木质棍具的形状,她却是熟悉得很。 “它、它怎么和那处长的一模一样。” 这些东西是此次进京,林悠送给林弃的,说是增加房事情趣。 在贺念璠诵读期间,林弃瞧她没有把注意力放在自己身上,中途回屋拿起藏在书架后面的木盒悄悄塞到念璠屋中的柜子里,她想,每次和念璠见面都少不了亲热一番,这里面的东西迟早能发挥一些用处,只是她也没想到能这么快派上用场。 “那是木制阳具,用上好的檀香木雕刻而成。” 贺念璠端详起那个最显眼的双头木雕阳具,一边更粗,龟头更大,另一边反之。 “姐姐,这难道是用来……呃。” 她左手环成圈,右手食指在圈中进出,林弃装作没看见,拿出另一个缠有白绫的玉环,而后将盒子合上。 “我们不用那个东西……” 至少今日不用,念璠身子还未长成,只怕用了要流不少血。 “今天,就先给你试试这个。” 林弃轻轻一推,将贺念璠的上半身推倒在床上,青葱玉指靠近少女的腰带,两边的结被轻轻一拉,绕成好几圈的系带被急躁地穿缝、拉开。 “腰抬高。” 贺念璠闷哼一声,腰肢微微往上挺,并没使什么力,大多时候是林弃在下面托着她。 绣着荷叶与莲花的浅蓝色腰带被扔到床角,贺念璠不自觉朝那个方向看去,阿想姑母不久前刚为她缝制的腰带可怜兮兮地皱成一团。 “不许分神。”林弃掰正念璠的头,紧贴着的掌心很烫,还有些黏,“我接下来要脱掉你的衣服,若是觉得冷,及时与我说。” “嗯。” 贺念璠咽下一口口水,视线始终跟随着林弃的双手。微敞的领子拉开,捏住布料的手指无意划过立起的乳尖,酥酥麻麻,像有无数只蚂蚁爬上她的身体,贺念璠呜咽一声,抓住身下的被子轻颤,林弃瞥到松垮里衣下的红色肚兜,还以为念璠是因突然灌进来的冷气而发抖,她蹙眉道:“怎么就穿了两件衣服,这么少,也不怕自己病倒吗?” “因为今天还未出过门……”心脏鼓动得好快,像是要从胸膛跳出,贺念璠捂住发烫的脸颊,透过指缝看向林弃不曾停止动作的双手,“姐姐还说我,现在脱掉我的衣服,就不怕我冻着吗?” 林弃差点就要解开贺念璠肚兜的手一顿。 “这、这如何相提并论,反正待会儿很快就会热起来吧。” 林弃讪讪地甩手,慌不择路地转移目的地,手掌按上贺念璠的腿心,已经兴奋了,但还未完全变硬。她解开少女的裤带,将外裤连同亵裤一起扒到膝盖下面。 滚烫的肌肤与冰冷的空气毫无防备地接触,少女的身子激起一层鸡皮疙瘩,两腿止不住地打战。过了两个月,贺念璠腿心的耻毛似乎更茂密了,原本局限于阴阜三角区域的只有几根短短的柔软绒毛,现在它们则是沿着密缝向下延伸,连绵不绝,林弃忍不住轻抚,软软的,让她回忆起林悠过去养的一只橘色小猫。 她想起一个传言,都说毛发旺盛的人欲望更强……林弃抬头去看,念璠的额头确实有许多浅色的胎毛,之前替她扎发髻时,也能感受到手中发量很多。可她重欲吗?有一些迹象,但不多,是因为年纪太小,还不到时候? “姐姐……你在想什么?” “嗯……没什么,我只是觉得,你的耻毛摸起来手感很好,你喜欢猫吗?若是喜欢,我们以后养一只。” 猫?这都什么跟什么啊,贺念璠理解不了林弃跳脱的思绪,她是如何从耻毛联想到猫的?不过,她喜欢“以后”这个字眼,这说明姐姐将她放进未来的规划中。 “好啊,我……!” 好冰!贺念璠忙往下身看,一穿有白绫的玉质圆环套在她的肉柱根部,上面似乎雕有什么图案,直径并未比柱身粗多少。 “再抬一次腰。” 这次,为的不是解开什么,而是把那条环绕两条大腿各一圈的白绫绑在她腰上。 “姐姐,这是什么?” 以眼为尺,贺念璠觉得有些不妙,这个玉环的直径太小,若是待会更兴奋些,会不会箍得自己难受? “这叫悬玉环,林悠说是增加房事情趣用的。” “情趣?如何增加?”贺念璠眼中闪过失落,“难道姐姐对之前的体验不满意吗?” 满意,再满意不过了,可时间久了,简单的抽插也会变得无趣,她想再增添些乐子,比方说,让念璠在做这事时一边哭一边求她,求她摘掉悬玉环让她泄出来。 乾元本性嗜虐,就是林弃也不能例外。 “待会儿你会知道的,不过在这之前……” 林弃的呼吸已经乱了,她瞟过少女圆挺的胸脯,急不可待地掀开她的肚兜,果然,又丰满了些。 正在发育的少年人的身子每天都在变化,只是两月不见,念璠的个子又拔高了些,也更有韵味,若是她们分隔的时间再长些,待到下次见面,她是不是就认不出来念璠了? 不,林弃定了定神,她不会容忍这种情况发生。 “姐姐,好冷啊……” 身下的少女抱紧胳膊,发育良好的乳肉拢在一起,挤出一条深沟,两颗红豆在臂弯下若隐若现,像是在挑逗。 “老实说,你的胸是不是变大了?” 林弃伸出一根指头,无视少女的哀求插入乳沟,又软又滑,毫无阻碍地陷入其中,很奇妙的感觉,她总算明白为何大部分乾元对女子的胸乳有股近乎癫狂的渴望。 贺念璠紧紧抿着唇瓣,两只手依旧死死抱在胸前,林弃瞧她分外固执,将她的手指一根接着一根掰开,随后架起她的双手固定在耳侧。 “听话。” 两人额头轻触,林弃趁机舔舐紧抿的双唇,果然是吃软不吃硬的孩子,嘴终于张开了。 “唔……姐姐明明看得清清楚楚,为何还要问我,看我的反应作趣……” 这半年来她的胸的确大了不少,不是她有意观察,而是她经常觉得肩有些酸,跑起步来胸前更是上下摇晃,好痛,好麻烦,若是能一直保持之前的大小就好了。 林弃觉得这个问题有趣,装模作样地思考起来。 “嗯……因为你很可爱,让我忍不住逗弄?” “姐……!”贺念璠羞得偏过头,碎发挡住她的双眼,“……我是第一次用这个,姐姐接下来千万要温柔些……” 这不是变相地同意了? “真乖,我争取温柔些。” 她松开手,在少女的手腕留下几个清晰的指印。 “啊……姐姐,不要用力吸……” 林弃趴在少女胸口,大力吮吸硬得发烫的乳尖,另一只手包住一手难握的白兔揉捏,它的形状发育得很好,不是看起来有些下垂的水滴型,而是半球型,挺翘浑圆,更能凸显女子曼妙的身体曲线。 在遇到念璠前,林弃没看过其他女性的乳房,除了喂养她长大的乳母。那位乳母姓洪,二十出头的年纪,有两个孩子,小的那个与她一般大。她喂养林弃到四岁,那时,林弃已经记事了。 下垂的乳房和暗红色的肿大乳头,看起来有些干瘪,代表一个饱含生育和哺育之苦的坤泽女子所遭受的苦难。 很长一段时间,她以为女人的乳房都长这样。 “哈……” 林弃松嘴,少女的红豆充血,沾染上她的津液,抛过光似的,看起来有些破皮了,她轻舔牙尖,的确有铁锈味。 “姐姐真的好爱咬人……” 乳尖留下一个明显的牙印,带有几滴殷红,贺念璠吃痛地护住右乳,怨念地盯着林弃的牙齿。 乾元的尖牙为刺破腺体而存在,本就较常人锋利,林弃不再是当年那个孩子,没有喝奶的技巧,哪知道控制力度。 “疼吗?等完事后我再帮你上药。”安抚的语气是温柔的,手上的动作却是截然相反,“念璠你快看。” 立在小腹上的紫红性器在林弃手中跳动,不是平日可爱的粉白色,一定是卡在根部的悬玉环的错! 贺念璠这才将注意力放在腿心,被勒得有些紧,比姐姐的穴口还要紧!她作势要摘去,林弃按住她的手。 “好玩的还没开始,怎能匆匆结束?未经我的允许,你不许摘下。” 贺念璠甩手,没挣脱开,她的力气在林弃面前什么都不是。 “姐姐又欺负人……” —————————————————————— 狩猎 gl 下架了。我最爱的骨科百合..它甚至没完结呜呜。po 之前一个叫冲刺符的,她的作品我也喜欢。看到喜欢的太太注销账号真的难受。 以及,我好久没看纯百了.最近想看纯百的心情很强烈.如果有下一本的话我要写纯百。。。 第四十章求我(h) “念璠,我们互相抚慰吧。” 她的亵裤黏糊糊一片,大腿内侧更有点凉,她忍不到念璠泄出的时刻。 “可,可我们该怎么……” 林弃拉起贺念璠,当着她的面将所有衣物都脱了,这是在沐浴之外二人第一次坦诚相见,她能感受到念璠的目光在自己的胸前久久停留。 “确实很冷,不过这样一来就公平了吧?” 林弃摘掉发簪,用手轻轻一撩,及腰长发在身后左右摇摆,她随即支着床慢慢躺下,指了指念璠的臀部。 “屁股朝向我的脸,明白吗?” 贺念璠扭捏地趴下,这个动作很羞耻,她要像个荡妇一般撅高自己的屁股,双腿尽量打开。口中喷出的炙热喘息打在她的阴户上,能感觉到一股强烈的视线正盯着自己的穴口,抑或是菊穴,她不安地扭动臀部,用手掌挡住下身。 “姐姐,我觉得有些怪,为什么不像我们往常那样面对面……” 林弃并非不害羞,她的脸比贺念璠更红,怕是不输新娘子的红盖头呢,可她想和念璠尝试些新体位的心情同样很急切。 “因为我想和你一起快活,难道你不愿意吗?” “那、那面对面时也可以啊,让我满足姐姐……嗯!” 林弃掰开遮挡的手,毫无预兆地在少女体内插进一根指节,真湿。她全然忽视在下巴和脖子上乱甩的肉囊和柱身,是把注意力全放在这个还未破瓜的穴口上了。 女子的生殖腔对乾元本就有莫大的吸引力,人生十八载,作为乾元却没肏过任何一名女子,林弃不免悲从中来,要是念璠的年岁再长些就好了。 “念璠,你有在分化后观察过自己的耻物么?” “唔……没、没有……” 她又没有什么奇怪的癖好,为何要打量自己的性器? 从身下传来笑声,体内再塞入一个指节。 “没有啊……那我向你转述一番如何?” 午后阳光明媚,正好看得一清二楚。 “不要,我才不想听,若是姐姐执意要说,那、那我……” “那你怎样?” “那我也要转述姐姐的情况!” 林弃的双腿面对房门,在映入屋内的日光的照射下看起来更清楚,如果现在有谁推开没上锁的房门,入眼的就是林弃一塌糊涂的私处。 两人真要较量一番,吃亏的大抵是林弃了。 “好了,开玩笑罢了……” 林弃呼出一口气,不想承认自己吃瘪,她舔舐起少女两腿之间的灰色绒毛,软软的,并不扎嘴,她借此机会观察起念璠的阴部,中指不忘在甬道内碾磨。 “啊,姐姐慢些……” 伴随着娇吟声,贺念璠的臀瓣开始胡乱扭动,不想这一动,她将指头吃下更多,坚硬的甲床蹭过一极软点。 “啊!” 从花心喷洒出一股激流,冲刷着布满粘液的褶皱,林弃拔出手指,急忙用嘴堵住,浓稠的液体涌入口中,好甜。 她刻意发出极响的吞咽声,舔去手指上残余的透明液体。 “你到了,好快。” “哈……姐姐,你、你怎么喝下去了……” 贺念璠不知道那股液体是什么,她只感到大脑一片空白,自己似乎被热流包裹,等反应过来,姐姐已经用嘴包住她的穴口,把腿间流出的所有液体全吞下了。 “我是不是失禁了……” 林弃本想回答“不是”,可将念璠闷在鼓里,看她着急的样子也很有趣。 “是与不是,谁知道呢?不过你可别忘了我,我还没到。” 林弃夹紧双腿,让念璠的脑袋动弹不得。 “快舔一舔。” 她不堪忍受寂寞地主动挺腰,龟头蹭过贺念璠的唇珠和挺翘的鼻尖,留下一道透明湿痕,停留在两眼之间。 “别催我,我、我会做的……” 贺念璠将头埋得更深,拨开碍事的肉柱和遮挡视线的两颗肉球,另一只手掰开女子紧闭的密缝,小穴在几次交合后已经被肏开,正一张一合地吐出黏液,能看清靠近穴口的深红穴肉和初次强行进入留下的撕裂,有些晃眼,看起来很疼。 她用舌尖轻舔伤痕,作迟到近五个月的忏悔。 “停……快停下……” 双腿夹得更紧,贺念璠觉得脑袋嗡嗡的,姐姐究竟想怎样?一下子催她快些,一下子又喊她停下,怎会有人热衷于自相矛盾呢? “姐姐,”她停下动作,用力拍打林弃的小腿,“你快放松些。” 否则她颇为满意的脸蛋要被夹窄了! 大腿泄了些力。 “是我没说清楚,我要你舔上面……” 两只手都可以数得过来的交合次数中,她仅有一两次是用肉柱到的,昨晚的手渎让她食髓知味,有些怀念。 贺念璠看了眼手中的粉白肉柱,贴近了看还是蛮可怖的。 “如果只是舔的话……” 她张开嘴,正想着如何避免在不经意间伤到姐姐,林弃却是瞧准时机急不可耐地挺胯,将性器直顶到少女的喉头,又热又滑,和她想象中的穴内包裹感很像,在念璠十五岁前,就委屈她暂时用嘴满足自己的欲望吧。 硕大的柱身填满口腔,有一股淡淡的腥味,龟头顶撞深处,试图挤入喉咙,贺念璠止不住地干呕,津液顺着绷紧到几乎撕裂的嘴角流出,汇聚在蜷曲浓密的乌黑耻毛上,其中还有些许殷红。 林弃的挺送太过突然,彼时贺念璠的嘴还未完全张大,柱身划过尖牙,被划出几道血痕,也算是损敌一千,自损八百。 林弃摇晃脑袋,让自己更清醒些。 “念璠,把我含射……” 至于谢罪的话,事后再说。 林弃同样含住少女被忽视已久的滚烫肉柱,颜色黑紫,青筋盘旋在柱身上,与白皙的小腹极不相称,像是从别人身上移植过来的。 真的不会出事吗?她怀疑起林悠的说辞,却没有多余的精力去思考。 嘴角很痛,口腔发酸,不难理解念璠为什么挣扎不停。她抬高少女的臀部,又往下拽,模拟起性器在穴内抽插的情形,可不论如何努力,除了她的唾液,马眼里并没流出太多液体,她有些口干舌燥了。 在林弃愣神间,贺念璠抓住她的大腿加快吞吐的速度,既然姐姐不放她离开,为了快些结束,她只能忍下生理不适满足要求,让她快些射出来。 面对从尾脊骨升起的快感,林弃有些无所适从,她毕竟是第一次,很快便卷着脚趾,抓着贺念璠的头发射在她口中。 “嗯……!” 可怜林弃还要分出一丝精力在嘴上,严防咬到贺念璠的命根子。 龟头顶进喉咙,灌入腥浓的精液,在极致的快活后,林弃终于张开双腿,放过贺念璠的脑袋。 “咳,咳咳……”贺念璠呕出一滩夹杂着唾液的粘稠液体,眼眶湿漉漉的,她抓住自己的喉咙喘过几口气,幽怨地吐出一声沙哑的控诉,“姐姐,我讨厌你……” 她的下身也不好受,被勒得生疼,却苦于没法张嘴求饶,她低头往身下看,肉棍还被姐姐含在口中,露在外头的半截颜色青紫,直觉告诉她不太妙。 “姐姐,我……” 贺念璠再次想要摘掉那个可恶的悬玉环,林弃不巧恢复了状态,她抓住念璠的手,还没忘记自己的目的。 她含住龟头用力一吸,像是要把肉囊里沉甸甸的子孙粮全部吸出。 口腔比不得穴道狭窄,可这股吸力也是穴道远远比不上的,贺念璠小腹一抽,觉得自己的魂也要一起被吸走了。 “啊!姐姐,我要到了……” 层迭的粉爬上贺念璠的脖颈,她抬高下巴,等待着释放,可是没有,精液被尽数堵在了悬玉环处,让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原来这就是悬玉环的功效。 “姐姐,我、我泄不出来,好难受……” 贺念璠的眼眶滴落几滴豆大的泪珠,砸在林弃的小腹上,她的性器早被吐出口,垂在双腿间兴奋着,小腹更有些疼。 “我能不能摘掉,呜……” 林弃有些许动摇,可垂在腿心的半软性器却因此景再度精神起来,不愧是乾元的混蛋天性。 林弃坐直,捞过贺念璠的身子与她相对,她紧接着扶起自己的肉柱去蹭少女敏感的马眼,给予更多的刺激。 “求我,否则我就一直继续。” “不要!”贺念璠压抑住哭腔反复哀求,“求你了姐姐,我、我快不行了,我肚子好痛,那处也好胀,姐姐……” 少女夹杂着呻吟的哀求声如同催情剂,林弃听得身心舒畅,她又要到了。 “我准了。” 看念璠脱力,林弃主动解开她腰上的白绫,抓住勒紧的悬玉环向外摘,另一只手不忘撸动自己的柱身,在白玉离开柱身的一瞬,青紫肉柱恢复成之前的粉白色,顶端迅速肿胀成结,随即爆发。 “姐姐,姐姐,嗯……” 林弃也恰好到达极限。 “念璠,我们一起!啊……” 两人同时达到了高潮,被子、枕头、罗帐,扔在床角的衣物,还有两人的头发和胸前,都被喷溅到白色斑点。 林弃环顾四周,蓦地恢复了神智,眼下屋内的状况,该如何开口喊侍女进来收拾? 遭了,希望今日过后会稽中不会有什么奇怪的传言。 “抱歉念璠,我做过头了。” 贺念璠此时倒在林弃怀中,像只小猫咪似的窝在主人怀中,身上湿哒哒一片。 “姐姐,我恨你……” 声音中隐隐带着哭腔。 —————————————————————— 不出意外这是念璠十五岁前最后一次肉.我要走自己的小儿科剧情了 第四十一章误会? 41 林悠返京,应邀而来的贺念璠也到了回蠡渚的时候。 “你不再多呆些时日吗?”林弃苦苦挽留,“你在学业上有不懂之处,我可以教你,若你还是信不过,我会帮你请位教书先生……” 林弃是真心舍不得贺念璠,毕竟距离五月仅剩两月有余,此次分别,也不知在圣上指婚前她还有多少机会和念璠共处,她害怕这次分别会成为永别。 “不了,我怕留在这,天天都与姐姐在床上度过。” 贺念璠收拾行囊的动作没有半点犹豫,反而加快了,前几日的“作乐”让她后怕不已,她再也不相信林弃的任何一句“鬼话”。 “你还是在意前几天的事?”林弃不用想也知是那天下午做得太过,自那以后,念璠总是躲着她,“我事后问过林悠,她也没料到悬玉环的尺寸不符,会勒得你难受,是我考虑不周。” “哦,”贺念璠给包袱打上结,忿忿地转过身经过林弃身侧,“也就是差点成为阉人而已,没什么大不了的,我不在意。” 林弃听到此话,差点给贺念璠跪下,她真是为了逞一时之快而不计后果,自讨苦吃。 “你还是不愿原谅我。” 林弃亦步亦趋地跟在贺念璠身后,嘴巴都快贴上后脑勺了,她不想还未解开嫌隙就分开。 “如果你能原谅我,待到下次相见,我任你处置。” “真的?”贺念璠转身,两人的唇瓣擦过,她吓得向后一倒,跌坐在床上,“姐姐,你、你怎么贴得这么近!” 指腹点在唇角,上面似乎还残留有方才柔软的触感,念璠的味道,原来这个初识时只到自己下巴的小女孩已经长得这么高了, 林弃抿嘴,稍感概时间的流逝,为自己辩解道:“我没想到你会突然转过身子。” “谁让姐姐说出那句话嘛!” 贺念璠偏头,手背抹过唇瓣,露在外头的耳朵已经红透了。 林弃移开目光,装作不理解的模样。 “是哪句话?” “就是……你说的任我处置,是认真的吗?” 贺念璠的语气已没有起初那么冷漠,林弃知道自己还有机会,连忙脱鞋爬上床,挤进少女的两腿之间。 她已经硬了,真可爱。 “若有半句虚言,五雷轰顶……” “别!”贺念璠捂住她的嘴,“不必下这么重的毒誓,就算姐姐做不到,我也希望你好好的。” “念璠……” 林弃感到一股暖流在体内游走,她用力抱紧念璠,少年人的身子又暖又软,真想把她揉进身子,永远不分开。 可一想到还未有定数的婚期,林弃的眸子不由暗了暗,怀抱也泄了些力,她将下巴支在少女的颈窝,呵气如兰。 “下一次,你想用那个盒子里的任何东西都行。” 她喜欢“下一次”这三个字,代表她们的将来还有交集。 贺念璠离开还没半个月,算着愈来愈近的约定之日,林弃心底愈发烦躁,这种时候,她真想见念璠一面,什么都不做,只是单纯地躺在她怀中,或是拥抱,就可让她短暂平复心情。 “为什么我的封地不在蠡渚。” 她用力垂了一下桌面,嘣得一声,动静很大,正巧来送信的王萧还以为林弃出了意外,慌得加快步伐赶进屋中。 “殿下!出了什么事了!属下……” 林弃衣冠平整地坐在桌前,除了右手关节有些红,并没别的不对,原来他的好殿下是在发泄不快。 “吓死属下了……殿下若是心情不好,何必作践自己。” “你来做什么?” “啊,是这个,”王萧抽出怀里的信封,“二殿下寄来的信。” “林悠?快给我!” 林弃挥手支王萧出去,堪称粗暴地撕了信封,一目十列地把内容完全看完了。 “太好了!” 林弃当真没忘记她的交代,把事情都圆满完成了,她第一次觉得这个可恶的二皇侄这么顺眼,恨不得立刻跑到京城府上给她跪下。 林皎月没想到自己这个外甥女这般聪慧,落下几年的内容竟是在短短几月间追平了,这一点一定是像她的“姐夫”贺灵韫,作为一名教书先生,她深感欣慰。 “可还不够,你掌握的内容太少,单会背《四书》《五经》还不行,你要学会作五言八韵诗,要会写八股文,还要对当今时政发表看法,这些你还未学,也不是短时间内可以学会的。” 说到底,像念璠这样十三四岁的孩子,只要会背书就行了,想要更深一步理解,要等到十五岁后。 “姨母的意思是,今年八月的乡试我来不及准备吗?” “是,我奉劝你准备来年的乡试,你年纪还小,不需担心没有机会。” “好吧。” 贺念璠顿时变得蔫蔫的,放在桌子上的书也没再看下去的欲望,她还想给林弃一个惊喜呢。 “欲速则不达,你已经做得很好,继续保持吧。”林皎月掐了掐外甥女的脸颊,“说点别的吧,算着时间你阿娘也快回来了,这么久没见到,有没有想她们?” “嗯?这么快么?” 说来不孝,贺念璠在这将近一年的时间里从未升起过想念双亲的念头。 “这还快么?她们去年六月离开,现在是五月,快一年了……”林皎霞看着一脸心虚的贺念璠,恍然大悟,“我明白了,你是不是有喜欢的人了?” “没!没……” 贺念璠奋力否认,这件事她只告诉了阿想姑母和姐姐。 林皎月本只是随口一问,见她反应如此大,才知自己是无意间蒙对了,这个她看着稳婆从屋里抱出来的孩子,竟也到了情窦初开的年纪。 “还不快从实招来,是学堂中的哪位?” “不是!”她身边的确有不少同龄人,可她才没生出半点别的心思,“不是学堂中的人……” “不是吗?” 林皎月这会儿更疑惑了,她这外甥女除了在学堂中与同龄人接触较多外,还有哪处能和别人产生联系……啊!她想起林弃——念璠唯一带回来过的外人。 不可能吧,那日林弃与她说了,二人只是朋友。 “那位是否比你年长许多?” “……嗯。” “不是蠡渚人?” “不是……”贺念璠猛的抬起头,“姨母你怎么知道?” 答案呼之欲出,林皎月说不出话了。 比念璠年长,又不是蠡渚人,稍加推测就能得知这位心上人是林弃,她的幼妹。 “她是去岁十一月来拜访的薛小姐,对么?” 真的是林弃,世间怎会有如此巧合的事情。 林弃是她的亲妹妹,贺念璠是她的外甥女,都是她的至亲之人,可林弃与贺念璠的确互不知晓二人间的关系,在去岁之前也未见过面。 乾元与乾元在一起已是不容易,姑侄相恋,更是有违天理,是乱伦。 她不敢和念璠挑明。 林皎月的担忧没持续几日,从会稽传来消息,说是越王殿下被陛下赐婚,已挑选好良辰吉日,不日就要成婚! 会稽离蠡渚本就近,这件事一下就传来了。 “成婚?遭了,念璠!” 林皎月提着裙摆一路跑到贺府,途中碰到平日里的门生打招呼,都没有空闲回应他们。 她用力推开念璠的房门。 “念璠!你没事吧……” 屋内两名少女依偎在一起,其中一位的眼睛已经哭红了,果然,她知道了。 贺念温率先回过神,对她微微点头。 “姨母。” “我不相信,一定是消息传错了对不对,我要去会稽找姐姐,她一定不会骗我的……” 贺念璠挣扎着站起身,扑到床边从枕头下面拿出那块玉牌。 “她说过,凭借此牌,我随时可以去找她……姨母,姐姐,我现在就要走,我等不及了!” “念璠!”贺念温抱住她,少见的温柔,“你不要冲动。” “是啊,兴许、兴许消息传错了,是其他公主要成婚呢……” 母皇有十二个子女,除了隐匿行踪的她与十二妹,已经全部成家,比十二妹年长一岁的十一妹是中庸,更是在十六岁那年就便嫁给了一位中庸女子,至于当今女帝的一众子女……的确有好几个都到了成家的年纪。 “你想想,四公主和六公主今年十五,都还未娶亲,许是她们被赐婚了……” 贺念璠觉得有理,她稍冷静下来,用手心擦去脸颊上的泪痕。 “姨母说的对,现在还只是传言,未盖棺定论,我要相信姐姐……” 她离了贺念温的怀抱,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嘴里还一直念叨着:“姐姐不会骗我的……” 贺念温与林皎月相顾无言,不忍心再打击她。 “希望真的是误会吧。” —————————————————————— 写得有点赶,这章. 第四十二章最熟悉的陌生人 林弃的指婚对象名唤祁见溪,年方十七,是与高祖一起马上打天下的开国功臣——宣平侯的子孙,她年幼丧父,如今的宣平侯是长她两岁的姐姐,对她向来宠爱。 事情还要从二月开始说起。 在林悠返京前一日,林弃去往招待她的客房,屋内两人黏在一块,即便是看到她进屋,也没分开的意思。 严格来说,是林悠不让耶律昇离开。 林弃对此已是司空见惯,她开门见山。 “我已将念璠介绍给你们,相应的,我亦有求于你。” “但说无妨。” “我要你帮我找京城中还未成亲的坤泽……” 林悠还在耶律昇身上乱摸的手顿时变得老实,被吓的。 “姑母这是见异思迁了?” “不是,我是事出有因!” 林弃将自己与女帝的约定说了。 “可你也知道,念璠是乾元,陛下不会同意我与她在一起,所以我要拜托你帮我去寻有心上人的坤泽,与我约法叁章,做表面上的夫妻。当然,这件事你要替我一起隐瞒,就是念璠也不能说。” 林悠露出佩服的神情,手再次开始在耶律昇的侧腰摩挲。 “姑母可真有主意,那我该怎么找呢?” 京城坤泽女子那么多,此举无异于大海捞针。 “我有一计,”林弃贴近林悠的耳朵,“……,如何?” 总之,耗尽一番力气,祁见溪就是那个人选。 七月初七当日,林弃的迎亲队伍来到会稽城门外等候送亲队伍的到来,护卫和仪仗队把围观的百姓挡在两边,抬轿的轿夫站在八抬大轿旁,林弃则身着红衣骑在马背上向远处眺望,她莫名地有些烦躁不安。 “殿下?祁小姐就快到了,您还好吧?” “无碍,就是昨晚没睡好罢了。” 她揉了揉紧绷的脸颊,即便是表面夫妻,还是该把戏演足的。 林弃抓紧缰绳,闭目凝神稍许,睁眼后,她注意到余光的一抹淡蓝色闪过,可还等不及去看,前方的乐队开始敲锣打鼓,鞭炮声不绝,她引马上前,看到了新娘子的马车。 祁见溪到了。 新娘子盖着红盖头下了八抬大轿,林弃牵她跨过门槛,为她引路。 “小心脚下。” 祁见溪的体型与念璠差不多,可手中的触感柔软无骨,在时刻提醒她,这不是她梦寐以求的那个少女。 林弃将牵红的另一端递到祁见溪手中,二人缓缓走向堂屋,里面已经站满人了。 “一拜天地!” “二拜高堂!” “夫妻对拜!” 两人的头几乎碰到一起,林弃也不知自己是不是听错了,面前的女子喊了她一声只有她才能听到的“官人”,语气娇羞。 “礼成。” 司仪的声音将林弃拉回现实,打消了她的疑虑。 不论如何,她与这个第一次见面的女子从此以后是世俗法理都认可的夫妻了。 祁见溪被送入屋,林弃则留在大厅中为众人敬酒。 “贺喜殿下,祝殿下与王妃早生贵子!” “祝你们白头偕老,百年好合!” “……” “殿下,祁某就这一个妹妹,还望殿下好好待她,做姐姐的也就心满意足了。” 现在敬酒的是宣平侯祁见川,其与妹妹感情深厚,此次送祁见溪出嫁,一同到往会稽,是又喜又悲,这会儿酒喝多了,整张脸通红,感觉人都快倒地上了。 “林某一定。” 林弃以水代酒,一饮而尽,她答应过念璠再也不喝酒,至于对祁见川许下的承诺,只代表她会保祁见溪幸福,至于对象是谁?只要不是自己就好。 林弃敬了一圈酒,十几杯水下肚,也不知里面是不是掺了酒,她竟觉得脑袋有些晕乎乎的。 “弃儿,你过来,阿娘敬你。” 林弃的双亲早已不在人世,方才二人拜的高堂,正是德太妃。 “阿娘。” “你与我来这边,”德太妃招呼林弃走到一角,“我能代替先帝和惠嫔看到你成婚的这天,是我的福分,不过……” 德太妃环顾四周,轻声道:“那个叫念璠的姑娘,你们怎么……” 在圣旨颁布前,她还以为林弃一定会和那个长得像极了六驸马的姑娘成婚,怎会和宣平公家的姑娘在一起? 林弃未料到德太妃还记得贺念璠,她眼中闪过一丝落寞,道:“都过去了,我和她……” 一道身影接近。 “娘娘与殿下恕罪。” 是门子,手里抱着一簇石榴花,林弃记得他姓刘,是新来的。 “这是什么?” “回殿下,是一位姑娘托奴才交给您的,说是祝您与王妃恩爱和睦,早生贵子,子孙满堂。” 林弃成婚,会稽的百姓多的是要给她送礼的,她托府中的下人谢过,把这些东西都抱到她屋中,并赠与每个送礼者一小袋米,为何唯独这个…… “拿到我屋中就好,何必要特地与我说明?” “啊,奴才该死,”这位年纪不大的门子从袖子里掏出一块玉牌,“奴才差点儿忘了,这是那位姑娘给奴才看的,是府上的东西,奴才不敢怠慢……殿下?殿下!” 林弃看到玉牌的瞬间就已经跑远了,引得各宾客注目,德太妃看着她的背影,隐隐约约猜出什么,替林弃接过门子手中的两样东西。 “唉,希望弃儿不要辜负了别人的好意……” 林弃跑到大门,门外送礼的百姓与一个时辰前比起来少了不少,只有寥寥数几,她一一扫过他们的脸,没有念璠。 “殿下,您来了。” 是另一名姓李的门子,才来到府上四个月。 林弃似是看到了救命稻草。 “我问你,刚才给我送石榴花的女子你可还记得?” “记得,看起来年纪不大,穿浅蓝色襦裙,是一位很漂亮的女子。” “那你可看到她往哪边走了?” “嗯……她送完东西就朝着城门的方向离开了,兴许还未走远。” 林弃穿着一身红衣在街上晃悠,十分惹眼,人人都知道站在路中间茫然四顾的女子是今日大婚的越王殿下,只是她们不明白,大喜的日子,她不在府上陪新娘子,一个人在外面是做什么? 林弃无力去在意旁人的目光,她在街上搜寻着,期盼看到贺念璠的身影。 余光映入一抹熟悉的浅蓝色。 “念璠!” 林弃跑过去拉住女子的手,女子面色惊恐地转过头,是从未见过的面孔。 “殿、殿下?” “抱歉,我认错人了……” 林弃讪讪地收了手,又是百般道歉,继续在街上漫无目的地游荡寻找,直走到城门。 途中,她再未看到身着蓝衣的女子。 难道念璠已经离开了?她是不是对自己失望透顶,再也不想看见自己了? 这不是理所应当的嘛,林弃蓦地有些想哭。 她在原地愣了一会儿,待心情稍平复,转身原路折返,希望府上的宾客不会问她为何突然离开才好。 没走多远。 “店家,这是付您的的钱,多谢。” 嘈杂人声中有一道声音意外地清楚,听起来有些疲惫,也变得更加沉稳,林弃认得出来,这是念璠的声音,离她不算远! 林弃不确定贺念璠是否在躲避自己,为了不打草惊蛇,她忍住几欲呼出口的呼喊,顺着声音的方向去寻。 就这么踮脚走了十几步,她在拐角的一家烧饼店看到了近五月未见的少女。 林弃觉得喉咙有些干,胸膛起起伏伏,她屏息悄声接近,对看见她的老板噤声,指尖快碰上的一瞬。 “咔嚓。” 地上的枯树枝被踩断,少女转过头,正好与林弃四目相对。 “店家,钱就不用找了,我走了!” 贺念璠跑得很快,林弃稍不留神,就被拉开了很长一段距离,她看到了停在城门附近的马车。 可恶,她今日怎么脚底发软,竟追不上念璠。林弃撑着膝盖弯腰喘过几口气,对远处的守卫喊道:“本王命你们拦住那辆马车和那个穿蓝衣的女子!” “越、越王殿下!” 站在城门附近的守卫虽搞不清现状,还是簇拥而上,抓住了拼命挣扎的少女。 “放开我!放开……” 在看到逐渐接近的身影后,她不出声了。 “哈……”林弃点去鬓角的虚汗,拖着脚来到城门边,她先是从袖子里掏出一锭白银塞到车夫手中,“这位大哥,您的马车借我一天,可好?” “好,好。” 出租马车一天换取一锭白银,稳赚不亏的买卖。 “多谢。” 林弃接过守卫递过来的水囊,她确实有些渴,还很热,七月的阳光很毒辣,她受不住地脱掉红色外衣递给离她最近的守卫,里衣已经湿透了。 “你先替本王拿着,待会儿回来找你。至于你……”林弃扫过一言不发,始终低垂着头的念璠,“你随我过来。” 林弃敢断言,这是她短暂人生中做过的最大胆的事,大婚当日,她抛下府中的宾客和新娘子不顾,竟在众目睽睽之下拉着旁人都不认识的女子进了一辆马车,一路驶至城外人烟罕至的地方。 “吁~” 等不及马车停稳,林弃钻进身后的狭小空间。 少女缩在车内一角,神情很冷漠,看过来的目光中没有久别重逢的喜悦,只有无尽的鄙夷。 “大喜的日子,殿下不在府中陪新娶进门的王妃,反在这与民女牵扯不清,是何意?也不怕外界的闲言碎语吗?” 声音同样很冷。 “念璠,我不是有意瞒你……” 林弃握住少女的手腕,却被一把抽开,好似她是什么脏东西。 “殿下言重了,还是请殿下快回吧,民女想念家中人,想回去了。” 始终愣在胸前的手无力垂下,林弃摇晃愈发昏胀的脑袋,不是错觉,她方才喝的水有问题。 “你为什么不愿意再喊我一声姐姐?我们过去明明……” 明明那么熟稔,为何现在却变得形同陌路?为何你不愿意相信我是有苦衷的? “你在骗我对不对?你既然愿意来会稽,就说明你心中还有我。” “殿下还请自重,民女此次来会稽,为的是以旧友的身份贺喜,殿下千万不要误会……” “……为什么?” 林弃在不知不觉中离得愈近,眼神迷离,贺念璠反应过来时,身前的女子已经将全部重量压在她身上,近得能闻到她身上的酒味。 “你喝酒了!” “我没……” 林弃的身子软成一滩烂泥,手却是意外地有劲,钳住怀中的念璠紧紧不放,她窝在少女怀中,脖后腺体正对念璠的鼻尖。 是信引! —————————————————————— 或许下一章才是“分手炮”.我搞错了 hh. 以及,古代的结婚流程我有点没搞懂,为什么有的是直接把新人送入洞房?有的是“男主人”要出来敬酒?算了无所谓了,我瞎写。 第四十三章相思与君绝(h) p ose wu.co m 贺念璠又怎知林弃是被下药,许是产生了报复心理,她生出羞辱林弃的心思。 “殿下在这种时候怎么还和田野间的畜生一样,随时随地乱发情?王妃她知道么?” “她、她知不知道,又与我何干……” 林弃口中呼出的热气透过布料传给身下人,贺念璠觉得燥热至极,挽起袖子一翻身,把林弃压在身下,眼中噙着泪。 “这是你欠我的。” 贺念璠撕掉腺体上的阻隔贴,还不待雪松味在车内弥漫开,她粗暴地扯掉林弃被汗浸湿的白色里衣,忍着将它撕成碎片的冲动,继续解开肚兜揉成一团扔在脚边。 林弃跪趴在车中,一双手颤抖地撑在胸前,乌黑墨发顺着脸颊自然垂落,露出白皙颀长的脖颈,肿胀到发红的腺体源源不断地分泌着浓郁的酒香。 “嗯……” 贺念璠喉头微动,觉得有些渴。 也不知葡萄酒味的信引比之美酒如何?她脱掉自己的裤子,紧接着把林弃的大红婚裤褪到膝盖,滚烫的肉柱顺着股沟前后划蹭。 “殿下,你说王妃她会知道自己的夫君在大婚当日匍匐于别的乾元身下,任人骑肏吗?” 胸贴上林弃的后背,随后挤压、上下磨蹭,发硬的乳尖激起一圈又一圈涟漪,唇瓣靠近腺体,情动的热气洒在敏感的后颈处,贺念璠伸出舌尖,顺着饱满如同水蜜桃的肿胀打圈舔舐,本用来扶住林弃身子的两手不忘绕到一对柔软白兔上尽情揉捏,留下深红的指印。 “殿下,你的小穴好湿,水都顺着耻毛流到你肚子上了。” “嗯……不可能……”看好文请到:heiswu.com 嘴上虽在辩解,目光却追寻着那缕清液看去,它顺着马甲线滑至乳沟,滴落,真的很湿。 见林弃睨着那滴液体发呆,贺念璠毫无预兆地掐住林弃的乳尖往两边扯,直将它扯到极限,浑圆的乳肉被拉成圆锥形,两颗茱萸在不断地揉捏中充血肿大。她想起来第一次做这事时,姐姐百般不愿,似有什么阴影,至于现在?她才不在乎,都是姐姐自作自受。 夹杂着痛意的酥麻感在体内游走,高耸的臀部随着刺激撅得更高,不断溢出的透明液体打湿距离无间的小腹,贺念璠忍到极限,挺胯一插,肉柱顺滑地整根没入,发出清脆的撞击声和搅动粘液的咕唧声,衔住林弃腺体的尖牙趁机咬破皮肉,把憋了数月之久的信引注入。 冷冽的雪松味钻进每一个毛孔,林弃咬紧牙关,卷起脚趾,抓着贺念璠捏住她左乳的手泄了。 “啊!念璠,念璠……” 刚达到顶峰的甬道最是紧致,贺念璠不顾林弃现下最是敏感,扶住她的腰就是一阵猛烈地抽插,马车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似要散架,偶尔有几个路过的行人看到这边的动静,还以为是年轻人间的情趣,捂着耳朵疾步离开。两人的囊袋随着动作前后摇晃,不时撞在一起,乾元的肉球本就怕痛,贺念璠的动作又粗暴极了,林弃痛的下意识夹紧小腹,把体内的巨物咬得更紧,两人都下体宛若榫卯结构般严丝密缝地卡在一起。 “呃啊。” 几要缴械投降,贺念璠吐出几口气,抬手向紧实饱满的臀瓣扇去,“啪”的一声,留下一个清晰的掌印。 “呵,殿下这般心急,是急着回去跟王妃共度洞房花烛夜吗?” 那她贺念璠算什么?一个玩物?玩腻了可以随便抛弃的东西?她最痛恨别人欺骗她的真心。 五月宣告着林弃成婚是板上钉钉事实的告示让她大病一场,一月有余不能出门,她明明这么信任姐姐,为何姐姐要瞒骗她? 这件事成了她的心病,她发疯似的要来会稽辨认真假,一日未亲眼看到那位所谓的宣平侯之女,她便一日不相信姐姐当真要成婚了。 眼见为实,事实证明,她的真心错付了。 她的确比不过人家的身世、才貌,甚至是性别……她若是能分化为坤泽该多好?甚至中庸也行,就算做不成八抬大轿抬进门的正妻,能做一个备受宠爱的妾也是极好的。 可她是乾元,她们的关系见不得光。 “唔……” 缓慢的抽插逐渐破开艰难险阻,贺念璠再次加快动作,她不想要什么温柔,她要射在林弃体内,让她全身都充斥着自己的味道。 穴口附近的薄膜肏得几乎要撕裂,菊穴的形状也随着冲刺的号角不断变换,从甬道深处溢出的浓稠白浆让人分辨不出它是精液,还是被捣至发白的淫水。 “念璠,快射进来,快……” 林弃主动抬高屁股去迎合贺念璠的性器,她的宫口早就被肏开了,每次龟头进入宫腔,都能让她爽得飘飘欲仙。 贺念璠估摸着自己也快到极限,最后来了几次深挺。 “嗯,哈……” 两人同时达到高潮,不同的是,林弃在念璠信引的压制下并未射出。甬道内的软肉贴上柱身吮吸,穴口止不住地抽搐,宫口下降,每一滴精液都被堵在女子的小小宫房之中。贺念璠趴在她背后平复呼吸,珍惜这段什么都不必做,就可以相伴的时间,可一想到今晚姐姐就会躺在床上与别的女人交欢,少女瞳孔一缩,泪水夺眶而出,洒在林弃光滑的脊背上。 林弃觉得背上有些湿,欲偏过头去看,贺念璠忙按住她的脑袋,胡乱地擦去脸上的泪痕。 “殿下,你说大家会知道你刚被一个比自己小得多的乾元肏完,又回去继续肏自己的新婚夫人么? “晚上您要小心收紧肚子,不要在与夫人洞房时露出我的元阳才好。” “殿下,你该不会怀孕吧?堂堂越王若是在新婚不久后便传出这样的丑闻,世人会如何想?” 贺念璠有意用从淫书中学来的污言秽语羞辱林弃,可林弃什么也不说,只是顾自喘气,眼神也变得逐渐清明。 结不知何时消了,林弃推开念璠的身子翻过身,无视从腿心流出的液体,抓过一旁的衣服就往身上套。 “是我有错在先,你不论说什么,我都不会反驳。” 话虽如此,倒显得贺念璠是在无理取闹。 “你不解释?” 林弃系衣带的手微不可察地愣住,而后又快速将它系好。 “我也有自己的苦衷,没什么好解释的。” 她还未知道祁见溪的心上人是谁,计划甚至还未开始,她不敢给念璠许下虚无缥缈的承诺,万一、万一计划失败了呢?岂不是让念璠空欢喜一场? 那她宁愿让念璠误解,痛恨自己几年。 “呵……你当真好狠的心,念温说得对,皇家人最是无情,多谢殿下赐教!” 贺念璠抬手一挥,林弃捂住自己的左脸,火辣辣的疼,可她的心比脸痛上千倍、万倍。 “相思与君绝,我们从此一别两宽,各生欢喜。” 马车在城门停下,林弃跳下车,腿心的黏腻让她不由夹紧双腿。 接过守卫手中的外衣,她招呼车夫过来。 “你可以送这位姑娘回家了。” 她们再未多看对方一眼,看着马车消失在视线尽头,林弃收紧小腹,神色照常地朝越王府的方向返回。 今晚,是时候和祁见溪把话敞明了。 回府后,对向自己提出疑问的宾客,林弃说是见了一个不久前产生误会的乾元挚友,大部分人一听是乾元女子,也就打消疑虑,好像默认这个世上性别相同的两个人不会发生些什么。 倒也省去了解释的工夫。 待闹完洞房,众宾客散去,屋内仅余一对“新人”,祁见溪头上依旧盖着那块红盖头,似在等待林弃去揭。 林弃站了一天,又在马车中被肏得四肢发麻,眼看四下无旁人,她也就不想继续演戏。 “你我毕竟只是表面夫妻,这个盖头,还是你自己掀开吧。” “那、那合卺酒呢?” 这是林弃第一次听清祁见溪的声音,比她见过的大部分江南女子要成熟、稳重。 “自是不喝,我听林悠说你有心上人,这合卺酒,就留到你和他互表心意的时候再喝,毕竟我们只是合作关系,是盟友。” 祁见溪也不知在坚持什么,在床边又保持缄默一会儿,确认林弃当真没有揭开她盖头的意思,这才缓缓抽掉这块遮挡她视线的红布,拿在手中发呆。 当初随姐姐一同进宫,在宴席上惊鸿一瞥的乾元女子现在就躺在她身边,双目合紧,弯翘的羽睫正在微微颤动。 “官人,你睡了吗?” 能看到眼帘下的眼珠正在转动,林弃翻了个身。 “不要喊我官人,喊我的名字就好,若是在外人面前怕被揭穿,可以喊我殿下。” 一直喊官人,不就显得她们像真正的夫妻?林弃觉得,该有的边界感,还是得划清。 祁见溪意识到林弃的抗拒,这也是应该的,毕竟,是她骗了二殿下和越王在先,受到冷遇不是理所应当? 可她依旧不死心,她瞧林弃面色绯红,身子又乏得紧,小心翼翼地问道:“殿下下午喝了不少酒吧?” 林弃在出屋前明说了自己不能喝酒,祁见溪那时殷勤地替她倒了一壶水,趁机将少许合欢散倒入其中。无色无味,剂量又低,不容易被发现,她估摸着到了晚上,林弃就会陷入易感期。 “没,我不能饮酒,下午都在以水代酒……” 尾音拖长,猫似的慵懒,看起来真是累坏了,祁见溪感到一阵心动,猜是药效发作,撕开阻隔贴散发自己的信引,水蜜桃的香气在周身萦绕,直奔林弃的腺体而去。 “对不住了,殿下。” 林弃却是又翻了个身,拉过一旁的被子盖在自己头上,困得眼睛都睁不开了,她朦胧中想起自己似乎忘了什么,罢了,应当不重要…… 林弃没动静了。 刚出阁的坤泽女子又如何知晓乾元被坤泽的信引影响是何反应,就是这一招,也是长她两岁的贴身侍女教她的,说是没有乾元能抗拒坤泽的信引,拿下越王,还不是手到擒来? 所以,殿下眼下是……? 祁见溪戳了戳林弃的侧腰。 “殿下?殿下?您还醒着吗?” 见林弃没有反应,祁见溪也不知哪来的胆量,手竟伸到女子的腰带上,殿下常年习武操练,身材一定是极好的。 腰带上的结才拉开,林弃猛的睁开眼睛坐起,抓住祁见溪的手,脸上有着愠色与不解。 “你这是做什么?若是祁姑娘有意中人,还望你自重!” 她本想甩开祁见溪的手,想到与宣平侯的承诺,手上还是没使劲。 “今晚我睡书房,祁小姐早些睡吧。” “不要!你别走!” 洞房花烛夜留她独守空房,这件事若是传出去……祁见溪向林弃跪爬过去,膝盖无意间压到宽大的袖摆上,重心不稳,她跌到床下,听声音,大概是伤到了。 “你没事吧?”手掌擦破了,膝盖也在流血,林弃愈发搞不懂这个“同盟”的意图,“我去拿药,你稍等。” “殿下,别离开我,我不需要上药……” 祁见溪扯住她的衣摆不放她离开,力气用得大了些,手心更痛了。 “啊……” 祁见溪强忍着没让泪水留下,林弃吹去她手心的灰尘,离得这般近,她忽的意识到不对,没点熏香,屋中何来的香味? 她想起来了,那个自己还未问出口的问题。 “想必你也知晓我有意中人,那我想问问,你的意中人是谁?” “我的意中人……” 祁见溪的目光追随着林弃的眸子不放,情感热烈得能将她烧出一个洞。 林弃大感不妙,避开她的视线。 “你……” “殿下,我的意中人就是你。” —————————————————————— 一开始的安排没这么复杂,两人真的只是合作关系,可写着写着,我觉得不行,我不想把林弃束缚在越王这个身份上,所以增加一点点小磨难。 第四十四章明面夫妻 “不对!林悠分明与我说过,你有意中人,更何况我从未见过祁小姐,祁小姐又是从何对我升起的心思!” 林弃的身子渐离渐远,祁见溪抱住自己擦破皮的膝盖,顿时悲从中来,她从未想过道出真相后,林弃会这般疏离自己。 世间多的是遵从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在一起的夫妻,她天真地以为感情能靠婚后培养,为何殿下不给她这个机会呢? 祁见溪向林弃爬去,有着未干泪痕的脸颊又滑下一行清泪,砸到毯子上,留下一个湿痕。 “殿下……” “你不许靠近我!” 林弃指着眼前的女人,连滚带爬地跑到柜子前,抱出好几套衣服就要走,祁见溪慌了神,跪在地上苦苦哀求。 “殿下,你、你别讨厌我,我说,我向你说清这一切的经过……” 林弃对她没有印象,可祁见溪却记每一次见面的经过,说来算是一见钟情?抑或是见色起意?自第一次见过林弃,她就对她念念不忘。 每年佳节盛宴,女帝都会宴请京城中四品以上的官员及世袭罔替的王公贵族进宫赴宴,她作为当代宣平侯唯一的妹妹,自是随她同往。 大周皇族的子孙大多容貌出众,多的是坤泽想嫁给还未成家的乾元皇子和公主,而这个宴会,是官家子女少有的能接触皇嗣的机会。 那年她十一岁,已经随长姐赴宴数次,年少当家的姐姐在宴会上应付得从容不迫,不像自己,只会躲在她身后对别人点头。 “阿溪可有合眼缘的人?兴许长姐能助你一臂之力。” “应当是没有的。” 彼时她情窦未开,再加上每次宴会来参加的同龄人大差不差,要是有喜欢的,她早动心了。 可为了应付姐姐的好心,她还是听话地扫视了周围一圈,果然,依旧是刘家的公子,陈家的小姐……以及座上几位比她稍小的皇子公主,永远是这几张熟悉的面孔。 “阿溪看过了,没有合眼缘的……” “当真,你再仔细看看,这次可是多了几个你过去没见过的人呢。” “姐姐又在诓我,哪有……” 祁见溪顺着姐姐指示的方向看去,角落坐着一位少女,瞧衣着服制,是一位公主,的确是之前从未见过的。 “好漂亮。” 她脱口而出,目光定在她脸上迟迟没有收回。 既是公主,为何她先前从未见过。 “那位是先帝的十二公主,比你年长一岁,都说她与先帝最为相像,是现如今还未成家的皇子中少有的乾元。” 原来是乾元,她瞧十二殿下弱柳扶风地缩在角落,身形矮小,又有一双黑白分明的鹿眼,还以为她是坤泽呢。 这位十二殿下似乎没什么表情,也没什么人关注,她跪坐在座位上默默地吃着,不时警惕四周,好似埋头进食的小猫,祁见溪对她生出一番兴趣。 散会后,祁见溪正欲起身,她向来是懦弱的,现下却平白有了向这位公主搭话的勇气,然而,有人先她一步到了十二殿下身前。 刚离开坐垫的臀部落回原处,祁见溪跪坐着,方才升起的勇气也消失了。 “姑母,你有吃饱吗?若是没有,我带你到我宫中吃糕点,什么桂花糕、九层糕,是我阿娘亲手做的。” 姑母?啊……是三殿下林霏,说来她还未问过姐姐这位十二殿下的名讳。 不巧宣平侯与其他人寒暄,祁见溪便乖乖地坐在她身旁,不时附和几声,低头听着那边的动静,两人还没走。 “吃饱了,我第一次参加这种宴会,东西都很好吃,我忍不住多吃了些……” “这就好,不过就算吃饱了,也跟我一起去嘛。” 三殿下抱着这位年岁与她相近的姑母的手臂撒娇,十二殿下拗不过她,无奈浅笑道:“我看是你想吃,又怕娘娘不准,这才拉上我吧。” “姑母冤枉,明明是霏儿想让你尝尝阿娘的手艺……” 两人你一言我一句,最终,这位十二殿下还是跟着三殿下走了。 祁见溪的目光追随着两人的身影,她还以为这位十二殿下是个不苟言笑,性子冷淡的,没想到面对至亲之人也能百般耐心,露出这么和煦的笑啊。 “……阿溪,阿溪?你在看什么呢?我们要出宫了。” “啊?姐姐不再和哪位继续交谈吗?” “不了不了,怎么,你是看上哪家的公子小姐舍不得回去了?快同姐姐说说,是这次新来的萧家的小小姐,还是那位十二殿下……” “姐姐!”她一下站起身子,领先祁见川好几部,“我才没有对谁有意思,我才十一,这事还早呢。” 哪有什么一见钟情,她那时不懂,以为自己只是对这位素未谋面的十二殿下感到好奇罢了。 可随着赴宴次数的增加,这位十二殿下的一颦一笑逐渐映入她脑中,在脑海中占据了一席之位,她数次想上前同她交谈,却不敢,她该如何开口?开口后又该说些什么?她若是知晓自己一直在暗中观察她,会不会觉得自己恶心? 她们毕竟只是一句话都未说过的陌生人。 “阿溪,你已年满十五,到了成家的年纪,可有心仪的乾元?” 有的,那位一句话都未说过的十二殿下林弃。 初次得知她的名讳,祁见溪百般不解,怎会有为人父母者给孩子取这种名字?结合林弃的身世,她对这位先帝幼女更感怜惜了。 “没有,阿溪不想嫁人,只望在家中再陪阿娘和姐姐几年,求姐姐不要那么快将我嫁出去。” “好,好,既然阿溪不想那么早出嫁,就在家中多陪我几年。” 当时祁见川已年满十七,却不急着成家,二人的阿娘又因夫君早逝积郁成疾,终日出不了院子,偌大的侯府缺少一个女主人,祁见溪便顶替了这个位置。 又是两年,弹指一瞬间。这期间,当年的十二殿下,如今的越王远赴会稽,即便祁见溪再跟随姐姐进宫,也寻不到角落那个熟悉的身影。 林弃赴任近一年,就在祁见溪觉得差不多是时候放下,也不该放任自己任性时,在今年三月初,大公主找上了她。 大公主林悠,年二十,既无职称也无封地,乃一白身公主,与夫人唯有一女。其行事放荡,好乾风,在临安堪称“赫赫有名”,没有人想与她扯上过多关系。 林悠找上门时,祁见川当然想送客,可人家毕竟是当今圣上的公主,又与她无冤无仇,把她拒在门外,倒显得宣平侯府不会招待客人,恐遭他人耻笑。 “二殿下指名道姓地要找你,我不明白其中缘由,也不好拒绝,若是你们交谈之时有异样,千万要喊我!” 林悠进屋时,身旁还带着一名女子,看样子同样是乾元,忽略衣着,若不是祁见溪此前见过林悠,她还以为身旁这位才是那位行事荒唐的乾元公主,而个子小巧的是她的坤泽侍女。 “殿下请上座……”祁见溪自觉保持了一些距离,“不知殿下来找我,所谓何事?” “祁小姐,我来此是遵一个好友所托,请问您今年可是十七了?” 问闺中女子芳龄,实在算得上冒犯,好在祁见溪不在意这些细枝末节的小事。 “是。” “林悠冒昧,敢问祁小姐为何还未出嫁?可是有意中人?” “公主是何意?” 此问确是冒昧至极,祁见溪腹诽这个二殿下真是如传闻般行事荒唐。 “唉,我……” “林悠,”旁边这个乾元女子直呼二殿下名讳,对她摇摇头,“还是我来说吧。” “祁二小姐,在下是耶律昇,此次随林、不……二殿下叨扰府上,是遵一位故友所托,她今年年岁十八,已有心上人,却迫于各种缘由没法将她娶进门,为了不负那位姑娘,,她托我们找一位同样有心上人,也同样迫于各方压力不能与意中人在一起的坤泽姑娘,与她做明面夫妻,待那位坤泽姑娘与意中人有孩子后,她会将那位孩子认到名下,到那时,这位坤泽姑娘可自行选择去留。” 原来是假结婚的意思,祁见溪有些动摇,她年已十七,也确实差不多该出嫁了,况且这位“故友”承诺的条件很不错,可她有一事不明。 “全京城这么多坤泽女子,你们又怎知我有没有意中人?” “不瞒祁小姐说,我们已经拜访过十几户人家,挑的大多是十七岁以上还未出嫁的坤泽女子,但无一所获。” 坤泽女子大多十五岁出嫁,十七还未成家在大周已算是“大龄未婚”。 “若是祁小姐与我们的故友困于同种烦恼……” 祁见溪打断她。 “你们的故友是哪位?” “这……” 耶律昇拉过林悠,两人背过身去低声交谈。 “若是祁姑娘确有意中人,又同意与我们合作,我们自会相告。” 祁见溪彻底心动了,她想,纵使姐姐百般纵容自己,她也总不能赖在侯府一辈子,坤泽都要出嫁的,这在大周是天经地义的事情,与其嫁一个不知根知底的乾元为他生子,不如…… “那位的身份是?” “目前详细的不能过多透露,可身份自是极显赫的,定不会叫祁小姐下嫁吃苦……” 两人都看得出她们多日的辛苦奔波有了进度,在桌下的手又牵又拉,林悠更是忍不住掐了耶律昇手心一把,没轻没重,痛得耶律昇额角突突抽动不止。 “林、悠……” 林悠视若无睹,笑眯眯地看向祁见溪,装作平易近人的模样。 “祁小姐可多考虑些时日,若是有意,可派下人到我府上转达,今日我们就先不打扰了,来日再见。” 祁见溪并没有过多考虑,仅仅两日,她便带上贴身侍女亲临林悠的府邸。 “我答应你们。” 林弃未料到祁见溪入门说的第一句话就是这个,她把手中的孩子交给耶律昇。 “恰然先随阿昇下去,母亲待会儿再陪恰然玩好不好?” “好。” 门刚关上,林悠的脸都要贴在祁见溪身上了。 “当真?不再多考虑些时日?宣平侯怎么说?” 祁见溪用团扇遮住自己的脸。 “我还未和姐姐说过,她向来依我,就算迟些再通知她,也不迟。” “太好了,我总算完成姑母的委托,这下我与她两不相欠了。” 姑母?祁见溪对这个称呼向来警觉。林弃还未出宫时,每次赴宴,那位三殿下林霏总会出现在林弃身侧,不喊个几十次姑母不罢休,二殿下与三殿下又是姐妹,她嘴中这个姑母……不会吧? “你说的这位姑母,是哪位?” 祁见溪的声音在抖,可是林悠并无发觉,她沉浸在事成的喜悦中,毕竟这十天她亲力亲为,还要谨防自己不小心将林弃的大命说出去,真是心累。 “事到如今,我也不满起小姐了,那位所谓的故友正是我最小的十二姑母林弃,我这就写信告诉她,想必再过一段时日,母皇就会为你们指婚!” “十二殿下?” 成为越王殿下明媒正娶抬进门的正妻?祁见溪难以抵抗这种诱惑,也就选择隐瞒下来。 她想,这可算不得她的错,她确有意中人,不过是大公主没有细问,与她何干?至于林弃的心仪对象?她不在意,只要能默默陪在林弃身边,站在那个离她最近的位置,俗话说日久生情,万一殿下哪日对她升起兴趣,也不是不可能…… 她第一次知道,原来自己是这么一个胆小又卑鄙的人。 —————————————————————— 有点像“我会永远的视奸你”.相信很多人对于接触不多、有好感的人也是这种心理吧.不敢靠近,不敢主动交谈.却又忍不住在意她.等你反应过来时.你的脑海中已经被这个人占据满了。 嗯.祁见溪就是这种心理. 大家遇到喜欢的人一定要主动出击啊 第四十五章乱伦? 林弃总算搞清了现状,说来也怪她,婚姻大事不是儿戏,若是她当初再多问几嘴,兴许就不会发生这种误会。 只是林弃想不明白,她一个俗人,为何有人喜欢她,在分封前,她不过一个没势力的孤女,先是霏儿,再是这个自己从无印象、却默默关注自己长达六年的祁见溪。 “我没有你们想的那么好,喜欢我,不值得。” 林弃抽回被祁见溪死死抓着的裤腿,向前迈开一步,腿有些软,她当即跪了下去。 声音很响,林弃却连眉头都没蹙一下,心如死灰,莫过于此。 “殿下,你的腿……” 祁见溪被吓得不浅,她跌跌撞撞地扑到林弃身旁,红色的裤子看不出状况。 “冒昧了,殿下。” 她挽起林弃的裤脚,膝盖有大片的乌青和血迹,布料和摔破的皮肉黏在一起,很可怖。 “殿下,我、我去帮你找郎中……” 祁见溪自己还站不稳,就想着帮林弃呢。 林弃的双眼逐渐聚焦,扫过自己血淋淋的膝盖,还有一瘸一拐向房门走去的祁见溪。 “你当真没有其他意中人么?” 声音沙哑,却还怀抱一丝希望。 祁见溪面向房门站着,手指搭在门闸上,她回忆过去十七载,露出一个只有自己才知道的苦涩的笑。 “可惜要让殿下失望了,我的心中只有殿下,没有旁人。” 看到城门上的“蠡渚”二字时,距离分别已过十日,也不知是自己的错觉,还是她当真扇得太狠,贺念璠的手掌痛了一路,在到达蠡渚后,似乎还残留有扇过林弃脸颊瞬间的触感。 痛,是双向的,脸颊的皮肉比手掌更娇嫩,她当时清楚地看到一个五指掌痕出现在姐姐的脸颊,肿了。 贺念璠蓦地有些后悔,姐姐过去待她极好,也未亏待过她,两人明明可以做到好聚好散,好端端的,她扇姐姐做什么? 她怕是要永远记得这一幕了。 贺念璠下马车时,贺府大门前站着一个人,她定睛一看,有些晃神。 “阿娘,我好想你……” 她抱住一年未见的贺灵韫,像幼时一样缩在她怀中。 为什么人要长大?若是不长大,她是不是永远不会有这些烦恼了。 她这一年实在长高得太多,贺灵韫抱她不住,柔声道:“念璠,我们进屋再说,好吗?” 屋内同在的还有林皎霞,她面色严肃地坐在椅子上,也不知如何开口。她想不通,怎么发生了这么多事?看到自己捧在手心长大的女儿在短短一年间变得不再天真浪漫,增添了许多愁容,她就气不打一处来。 “过去一年的事,我和你阿娘都听念温说了,我们都很可惜那个时候不在你身边,不能帮你度过分化期,乾元分化期痛苦又漫长,你一定很无助吧?” 毕竟念璠就跟水做的似的,最爱哭。 “倒也没有,有人……”贺念璠眼仁微颤,垂头抿住唇瓣,像是做错事的孩子,“姐、越王殿下的事,你们也知道了?” “知道。” 贺念璠能感受到肩膀上的手使了些劲,阿娘是在生气。 “阿娘,母亲,我不是有意欺瞒你们,不过你们不必多虑,毕竟我与殿下她……我们现在已经没有关系了。” 林皎霞与贺念璠也知林弃不久前大婚,迎娶一名坤泽,抛弃了她们的女儿。 “念璠,她比你大那么多,更何况你一开始还是个未分化的孩子,林弃此举,实在是……” “母亲,你怎么直呼她的名讳!” 此话喊出口,贺念璠倏地更想哭了,这种时候,她袒护林弃做什么。 林皎霞还不能泄恨,她不只要喊林弃的名讳,还想骂她呢,当年她怎么没看出来自己这个幼妹长大后这么不要脸,连未长成的孩子都下得了手。 “我当时就应该……” 贺灵韫看着胸前的泪点,对义愤填膺的夫人摇头。 “该说的话,之后再说,现在不是时候。” 一刻钟过去,贺念璠哭够了,觉得有些饿,她顶着肿胀的双眼小口小口地吃着,场面颇滑稽,林皎霞本在气头上,看到这一幕,也不由笑出声。 “你都哭成小花猫了,就那么喜欢你的‘弃姐姐’?” “咳,咳咳……”贺念璠一张脸被呛得通红,“母亲是怎么知道这个称呼……啊!念温怎么什么都说啊!” 看着女儿恢复了一点活力,林皎霞轻弹她的眉间,道:“‘若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这也怪不得你姐姐。不过……得知你的弃姐姐成家,你还喜欢她吗?” “不喜欢。”贺念璠答得很快,为了让自己的话更有可信度,她伸出自己的手,“临行前我扇了她一巴掌,很解恨。” “扇?” 林皎霞可不知道自己的小女儿这么彪悍,这点像谁呢……察觉到门外的身影,她移开视线。 原来这点像孩子她阿娘。 贺灵韫感到莫名巧妙,不解地睨了林皎霞一眼,坐到女儿身旁。 “你当真不喜欢了?看着我的眼睛说。” “我……”贺念璠咽下最后一口饭,甜得发齁,在嘴中含太久了,“一点点喜欢。” “也就是还喜欢的意思?” “……嗯。” “你能放下么?” “我、我不知道……” 林皎霞看不下去。 “你把她逼得太紧了。” “你还好意思说!”贺念璠一般情不外露,“你们林家人造的孽,你来说清!” 什么林家人?贺念璠捧着碗被吓了一跳,想从阿娘与母亲间看出一丝端倪。 “你与我六姐的驸马极为相像。” 这句话突然浮现在眼前,屋内刮过一阵穿堂风,有些冷,贺念璠手一抖,碗摔在地上,碎成大大小小的碎片。 “阿娘,对不起,我走神了。” 贺念璠俯身打扫碎片,不想太心急,刚触上,指腹便立刻被锋利的碎片划出一道血痕,鲜血滴在地上,很刺眼。 不好的预兆。 心脏鼓动得很快,她保持着上身趴在大腿上的姿势,觉得有些喘不过气,脑袋充血,晕乎乎的。 “你这孩子,做事这么心急。” 林皎霞在身上摸索,没找到手帕,她忘带了。 “母亲,我不碍事。” 待眼前视觉恢复,贺念璠缓缓坐直身含住手指,很浓的铁锈味,口水可缓解疼痛,她感觉没那么疼了。 “那就好,待会再去处理,比起这个,我有要事要同你说。” 不要。 贺念璠用力吮吸指尖,像是要通过这道小小的伤口吸干体内的血液,她想逃避,她不想听。 “我可以不听吗?” 女儿眼下这幅小心翼翼的模样真是太让人心疼,林皎霞不忍心说出口,寻求夫人的意见。 “要不算了?” “长痛不如短痛,你若不想让念璠一直郁郁寡欢,还是说了吧。” 林皎霞冲贺念璠耸肩,表示自己无能为力,贺府的当家人是贺灵韫,没人能忤逆。 “你幼时不是总问我和你母亲一些过去的事情?我们现在就告诉你。” 贺念璠捂住耳朵,指尖未干的殷红顺着耳廓留到耳垂,暖暖的,恶心的感觉。 声音还是透过手背传达到她耳中。 “我和你阿娘都是临安人士,说是临安,我在十五岁前从未出过宫门,也从未与你阿娘见过。” 答案很明显了,心底的猜测得到证实。 “我是正德帝六女,在十五岁那年以坤泽之名嫁给你的阿娘,最后有了你。而林弃,如今的越王,她不是你的‘弃姐姐’,她是你的姑母,我的亲妹妹,即便你不是乾元,你也不该和她在一起。” 前代有同姓不婚的禁令,大周建立后,高祖虽未明文禁止,可“同姓不婚”扎根在百姓心中,成了不成文的规矩。 而贺念璠之所以姓贺,是因为当年林皎霞是“嫁入”贺家的那位,再加上从贺灵韫有孕到生女这段期年,她都不在身旁,心中有愧,孩子当然得跟耗时耗力的贺灵韫姓。 可林弃是念璠的姑母,这点不会随着姓氏的不同而有所改变…… “抱歉,我们瞒你是事出有因,千万不要把这个秘密告诉别人。” 听到答案的瞬间,贺念璠倒是没有想象中的崩溃,她总觉得,似乎早有征兆表明她与弃姐姐……不,现在该说是姑母,她们间有关系,只是没想到,她与那位三殿下林霏一样,是林弃的侄女。 难怪她与姐姐的“六姐夫”相像,难怪她们都姓贺,难怪那位德太妃看见她时,会肿了双眼。 一切都是有迹可循。 看着女儿没做出一点表示,二人还以为女儿是被吓傻了。 “念璠,你没事吧?不要吓我们……我们告诉你,是希望你能尽快走出来,不是为了给你增添心理负担。” 林皎霞思忖,女儿也才十四岁,是什么都不懂的年纪,和自己的妹妹间最多就是牵牵手,接吻之类的吧,只要再过一个月,或许就忘得一干二净了。 贺念璠收回手,伤口处的血迹已经凝固,就像她的心,也不再疼痛,应该是麻木了。 “我们这是乱伦吗?” 不鸣则已,一鸣惊人,林皎霞被惊得大喘气,与贺灵韫面面相觑。 “怎么算呢?你们又什么都没做,就不要想太多,让这件事过去吧。” “可是……” 即便过去了十个月,贺念璠依旧记得林霏望向姐姐时的炙热目光,她知道那代表什么。 她好奇姐姐是否有发现林霏的真意,曾私底下问过,得到的回复是:“首先,我把霏儿当妹妹看待,其次,我们是姑侄,若是在一起,有违人伦,我不会容许这种事情发生。” 有违人伦、乱伦,这就是姐姐对这段关系的看法。 “难道什么都做过,就是乱伦?” —————————————————————— 这几章没有写肉的机会,怎么办。 我想想下章怎么增加一点肉沫 第四十六章假阳具(微h) 众人都道越王殿下对王妃情深义重,只有祁见溪知道,自大婚第一晚起,她们从未同床共枕过,林弃大多时候睡在书房,偶尔才回自己屋中打地铺,为了掩人耳目。 祁见溪想,若是林弃只愿意与她结契,也是好的,她不会再听到府中一些嘴碎下人的揣测,也不用再忍受发情期的折磨。 没有人会教坤泽女子如何度过情潮,乾元手渎再正常不过,可落到坤泽身上,便会收获一个“恬不知耻”的评价,是以,坤泽若想平稳地度过发情期,无非是吃药和结契,在婚前依赖药物,在婚后依赖夫君。 八月,会稽的夜晚依旧闷热得令人不适,听着院子里的蝉鸣,祁见溪难耐地扣紧双腿,遵循本能上下摩擦。 “嗯……” 怎么偏偏是晚上,偏偏林弃今晚在屋中。 “殿下……官人……” 祁见溪朝林弃的方向伸出手,看着意中人离自己不过几尺,却仿佛比天上银河的跨度还要大,她便感觉心脏绞痛得紧。 林弃在屋中时睡得很浅,自知晓祁见溪对自己的心意,她终日惴惴不安,更怕同处一屋时被霸王硬上弓,“官人”两字悠悠扬扬飘进耳中,让她泛起一个激灵,瞬间清醒了。 “祁见溪,你……” 她记得这股味道,桃子的甜香已经飘到她这边了。 “我去帮你拿抑制药。” 林弃捂住腺体,即便她很久对坤泽的信引没有反应,可以防万一…… “殿下别走!我、我不需要药……” 若是林弃拿了,岂不坐实了府中她与林弃当婚当晚未结契的传言。 “发情期若是不服药,强行扛下去会伤了身子。”林弃明白祁见溪的顾虑,可她的态度坚决,“我不会与你结契,你就断了这份念头吧。” 祁见溪想不通,为何林弃即便站在她身前,也没有陷入易感期,就像大婚当晚一样。 “我对殿下而言,就这么没魅力?嗯……” 林弃偏过头,觉得这声低喘令她不自在,有些恶心,原来爱与不爱的区别这么明显。 林弃想起大婚当日,她和念璠在马车中“暗自苟且”,那件白色里衣沾染上少女独特的清冷雪松味,念璠的肉棒很烫,她从身后被抱住,被粗暴地拉拽双乳,她的小穴一阵紧缩,想把少女的性器永远留在体内,可念璠疏离地喊她殿下,还百般羞辱她的模样太过罕见,她从不知道自己有受虐的倾向。 “不要。” 口是心非,花径淌水不止,反倒让念璠“来去”自如。 “夫人会知道殿下在大婚当日驾车到城外,在马车中被一个十四岁的乾元女子肏,还被路人听到淫叫声吗?” “!” 林弃背过身,不愿祁见溪看到她的窘态后误会。 “我依你,就一个晚上的时间,若你撑不过去,我会让王萧去府外的郎中那帮你买抑制药。” 话音刚落,不顾祁见溪挽留的眼神,林弃疾步出了屋,她今晚并未去书房,而是鬼鬼祟祟地避开巡逻的家丁,悄声绕到之前为念璠准备的屋子中。 她曾下过令,任何人都不得接近这间屋子。 那日残留有信引的里衣被她藏在被子里,藏在一起的,还有那一盒子淫物。 “念璠,我好想你……” 一想到下次相见不知是何时,林弃抓住那件里衣放在鼻子下用力一吸。 “嗯……” 裆部被绷得难受,身下的穴口更是痒得很,念璠有一点或许说对了,她比自己想象中更淫荡,更容易欲求不满。 她好想被肏。 林弃从箱子里摸索出那个熟悉的棕色棍状物,跟念璠白皙的肉棒比起来煞是丑陋,她握着较粗的那一头,对准腿心研磨,才触上去,布料被淫水打湿,黏在私处映出性器的形状。 “念璠,你好精神……” 林弃想象念璠就在自己身前,可木质的阳具不但比充血的肉棒硬得多,在燥热的八月依旧让人觉得有些凉,和真正的阳具毕竟不一样。把已经被淫水打湿的木质龟头含入口中,一股淡淡的咸味,不腥,可也并不像念璠所说的那么甜,她企图用口腔的热度温暖这个冰冷的物件。 解开裤带,看着被打湿的裆部,林弃已不会像一开始一样那么心慌。食色,性也。她是乾元,这是一件再平常不过的事。 林弃再次扶好,拨开挡在前面的囊袋怼入,能容纳下念璠那根巨龙的花穴很容易便吞入平常大小的假阳具。 “啊……念璠……你太心急了,我有些受不住……” 弓起的双腿蹬向两边,林弃宽衣解带,捧住左乳颔首去舔,口水打湿还未兴奋的粉红乳尖,她吮吸轻咬,右手不忘在腿间抓着棍状物送入、抽出。假的到底比不上真的,即便柱身雕刻的凸起血管再栩栩如生,刮蹭过媚肉时还是有些痛,强烈的异物入侵感。 巡逻的家丁听殿下屋中传来些许甜得如同花蜜的呻吟声,个个心领神会,还以为林弃和夫人是在为绵延林家子孙而努力呢。 “你们动静小些,千万不要惊扰到两位大人的好兴,明白没?” “是,是。” 巡逻的家丁再也没进过林弃的院子,他们又怎知自己口中的殿下现在正躺在别间屋子里,手里拿着一根形状丑陋的假阳具聊以自慰,而那几声呻吟,是祁见溪陷入情潮,咬着下唇在低泣呢。 林弃面色潮红,本就未合拢的双腿张得更开,脚尖绷紧,仿佛下一刻就要抽筋了。 “不够……不够……” 她左右扭动着身子,却觉得这根假阳具怎么都让她满足不了。 “划拉。” 在穴中被花蜜浸泡彻底的木质阳具带着一滩水被抽出,林弃喘着气,端详这个东西和念璠的有何不同。 没有念璠的粗长,也没念璠的可爱,不……这不是重点。 林弃往刚被带出穴肉的穴口插进两根并拢的指头,穴道湿润曲折,穴壁随着她的呼吸而蠕动,明明她的手指才刚插进去,却感觉马上就要被泡肿了。 曲折……她看回手中闪着银光的假阳具,笔直又无趣,而念璠的龟头弯曲上翘,还很大,每次抽插都能正好碾过与肉柱根部正对的一极软点,爽快得她大脑放空,很快就到了。 “哼,废物……” 难怪她觉得手都要酸了。 林弃把这根裹满体液的柱状物随便丢在某个角落,弯曲着手指去追寻、抠弄记忆中那一极软点。 不对,不是这,应当还要再进去些…… “啊~” 这声娇淫怕是比坤泽女子喊的还要软。 仗着院子中不会有人来,林弃放肆地浪叫,两指顶着那块敏感点顶弄刮蹭,她的指甲磨得光滑圆润,不会伤到娇嫩的粘膜。 “碍事的东西……” 熟悉的快感盘旋在半山腰,林弃知道,自己又快到了,在体内的手指模仿起冲刺的肉棒,大幅度抽插,手掌与腿心发出激烈的碰撞声,“啪啪啪”,伴随着搅拌粘液的淫靡声,不绝于耳,若林弃是个坤泽女子,怕是早要沉沦与这极致的快感中。 可她是乾元。 往日达到高潮时,小穴上方的两个肉球会缩成两团,而不是垂在穴口前,柱身会精神抖擞地立在小腹前,蓄势待发。 然而今天一反常态,她微微勃起的肉柱和肉囊一起垂在两腿之间,手掌撞上时,她只会觉得疼。 林弃不得不分心,把本用来揉捏抚慰双乳的左手伸到身下托起那沉甸甸的一坨,没了碍事的家伙,手指插的更深了。 “啊……好舒服……念璠,我对不住你……” 有着一条细沟的腹部绷紧,结实的腰肢前弓,林弃偏头,去嗅仅咫尺之距的里衣上的雪松信引。 恍惚间,面上覆下一片阴影。 “姐姐,我在。” “念璠,我好想你……你来看我了……” 昨晚何时晕了过去,林弃也没有头绪。 若不是现在是八月,再加上她的身子硬朗,她怕是要感染风寒。 她收拾好那堆淫物,悄悄把那根阳具塞在袖子里,以寻个时机扔了。 她要找位巧匠做个更好的,最好能完美复刻念璠的形状,否则别说几年,她怕是一个月都坚持不下去,要去遣手下把蠡渚的少女绑过来玷污她。 唉,这场闹剧还要持续多久。 林弃离开院子时,不巧遇上王萧。 “殿下,您、您怎么在这边,您不该和夫人……” “什么意思?有话直说。” “昨晚巡逻的家丁听到殿下屋中传来很大的动静,还以为殿下和夫人感情和睦,再过一年我们就能看到小公子或小郡主了。可如今看来,殿下昨晚既然不在屋中,那夫人是……” 发情期! “王萧,你去府外药铺买一味抑制药回来,快!” 她答应过宣平侯,祁见溪可千万不能出事啊! —————————————————————— 我想写祁家姐妹的骨科.啧……心灰意冷的祁见溪回家调养,然后又是一次发情期…… 加快进度.孩子这不就来了吗?po 文近亲生子没有畸形儿.嗯。 第四十七章发情期(微) 殿下体恤王妃思念家中长姐与老母,特准她回临安看望。 林弃发觉,不论她做什么,百姓对她的评价都是极好的,即便她根本没这么想,只是觉得愧疚罢了。 “什么体恤……” 林弃很久没传唤过自己曾短暂标记过的侍女——施言了,只是眼下情况紧急,她又担心府内其他人说漏嘴,思来想去,只好带施言一同进屋查看祁见溪的情况。 施言的嘴很牢,她相信她。 “唔,好浓的信引味,奴婢有些不舒服……” 才进屋,施言便捂住口鼻,一双美目微微眯起,不解地看向床塌。 林弃只闻到一股桃香,别的什么都没感受到。 “很浓吗?那我去打开后面的窗子通风。” 施言瞥了她一眼,她没看错的话,殿下眼下并未贴阻隔贴,乾元如何能抑制住自己对坤泽信引的狂热?她想不明白,把疑问暂且放在心底。 “夫人怕是一整晚都陷在情潮之中,殿下没有与夫人结契吗?” “还未来得及……” 施言颔首。 “奴婢明白了,会替殿下和夫人保守这个秘密。” 二人掀开薄被,祁见溪在里面缩成一团,面色潮红,因闷久了,额头、鼻尖和下巴上全是汗珠。 “好烫,夫人的发情期还未结束,烦请殿下派下人端一盆清水过来,奴婢替夫人擦拭身子,能让她好受些。” “好,好,都依你的。” 林弃处理不来这种状况,施言比她年长两岁,又是坤泽,对坤泽的情潮肯定是比她这个乾元要更了解,她也来不及传唤什么下人了,自己迈开步伐就跑出门去。 “我一会儿就回来。” 林弃离开得急,不甚被门槛绊得一个踉跄,和当年一样,冒冒失失的。 施言已年满二十,自她被林弃短暂结契起,她就是林弃的女人,可既是短暂标记,就代表着她每个月依旧要经受发情期的折磨,是以对付起祁见溪的情潮,她也算是经验丰富。 “不出所料……” “怎么了?” “若是殿下想要避嫌,还请殿下背过身去。” 林弃明白了。 施言完全掀开整床薄被时,发现祁见溪整条裤子都湿透了,一同打湿的,还有身下的凉簟,起初她以为这是汗水,可它的手感太黏腻,作为女子,她知道这是什么。 “啊……” 即便意识不清,双腿依旧紧紧夹着。 施言心疼起这位刚娶进门的夫人。 “夫人放松些,待会儿就不难受了。” “嗯……” 也不知祁见溪把她错认成了谁,可总算听进去了,施言趁机褪掉粘连在腿上的裤子,期间指腹无意拂过滚烫的肌肤,惊起一阵战栗。 “啊……我、我好难受……” 膝盖开开合合,施言离得近,听到清晰的流水声从那处传出,祁见溪的大腿根闪着淫靡的水光,发情期坤泽的身子敏感的惊人。 真可怜,明明自己的夫君就在身旁,还如此狼狈。施言睨了林弃的背影一眼,她站的僵直,手指快把袖摆揉破了。 “殿下,抑制药已经在煎煮了吗?” 她担心再耗下去,祁见溪的身子会受不住。 “啊,我、我在回来的路上遇到王萧,已让他去准备了。”林弃看着地面,莫名有些心虚,“见溪她还能坚持多久?她还好吗?” “奴婢不敢保证。” 施言打湿巾帕,微微拧干,她先是架住双腿,小心掰开紧闭的两瓣,自上而下擦拭黏膜,她的动作很轻柔,生怕自己不小心亵渎到这位年轻的夫人,可再是小心,巾帕还是会不经意碰到早已肿大、露出包皮的阴核。 “啊……” 又是一阵水流声,刚擦过的地方又湿了。 “殿下,这样下去不是办法,必须尽快喂夫人喝药,待情潮退却,奴婢才能帮她擦身子。” 否则,祁见溪迟早会脱水的。 施言替祁见溪盖好薄被,将被清液泡湿的巾帕扔回盆中,对林弃摇头。 “只能等王萧送药过来了。” 祁见溪在二人身后发出连绵不绝的低喘声,林弃盯着房门,双手揣在胸前抱紧,等待王萧的到来。 她第一次直面坤泽的发情期。 在遇见贺念璠前,林弃与别的乾元没什么两样,夜深人静之时,她也会想象坤泽发情期的呻吟,想象自己是如何扶着肉棒进入那条紧致的潮湿幽径,射在她体内。可一想到阿娘的早逝,积累的兴致瞬间就消失了。 她是天级乾元,天级,代表着极高的生育能力和旺盛的精力,她不想别的坤泽女子重蹈阿娘的悲剧。 她把婚事一拖再拖,可如今,林弃蓦地有些怀疑自己的决定,为什么事情的走向和预想的完全不一样?也许一开始想要借腹生子的决定就是错的。 “施言,真的很感谢你愿意帮我。” 施言在她身旁待了将近四年,也就这种时刻,她才想起来找她。 “殿下的命令,没有什么愿不愿意,您能想起我便足够了。” 祁见溪也没想过林弃会再宠幸自己,她终日在自己屋中做些女红,卖掉一些给家中人寄钱,一些留下给自己,以此度日,无权无势的坤泽一旦与富家乾元攀上关系,结局大多如此。 所以,当林弃慌乱地来找她时,她竟觉得是自己眼花了。 “殿下,药煮好了!属下特地放在冷水中凉了会儿,不用担心烫到。” 王萧的呼喊声把本就无话可说的二人拉回现实,林弃接过药,把王萧拒在门外。 “买药的事,记得保密。” 因着之前贺念璠分化,林弃也学会了照顾人的本事,她扶起祁见溪的身子,施言则在一旁端着药。 “见溪,我接下来要喂你喝药,若你听得见,就把嘴张开。” “殿下?” 屋内的亮光实在太晃眼,祁见溪睁不开眼,抑或是说,她太累了。 好不容易喂她喝下,施言再用手去探祁见溪的额头,发现已经降温了。 “殿下,看来再过一个时辰夫人就会恢复了。” “那就好,”照顾行动不便的人本就不易,祁见溪的身子又热,林弃拿着碗瘫在一旁的椅子上,觉得汗如雨下,“接下来还要麻烦你替她擦干身子,我会给你报酬。” 情潮退却的身子变得不再敏感,祁见溪被折磨了一晚未睡,这会儿陷入沉睡,任施言怎么动她也没醒来的迹象。 女子的私处需耐心呵护,黏在黏膜和毛发上的花液若不及时清理干净,怕是对身体不好,会生病。 施言是家中长女,在入宫前,她曾替双亲照顾幼小的弟弟妹妹,照顾起人来也颇有一套见解。 她依旧是小心掰开那条密缝,用巾帕轻轻擦拭过,没了黏腻液体的遮挡,施言定睛一看,愣住了。 处子之身。 她又是眨了几下眼睛,确认穴口附近没有撕裂的痕迹。 若林弃是中庸,倒也合理,可林弃分化时,施言就陪在身旁亲眼见识过那新长出来的尺寸傲人的肉柱,被这等巨物进入,再是温柔也会受伤。 对于大周人而言,结契一事的确比交合更重要,一旦契成,坤泽会全身心地依赖与自己结契的乾元,且没有后悔的余地。林弃至今没标记祁见溪,施言还能说服自己殿下是爱惜夫人,那眼下的情况,又该如何解释? 施言想起过去一年间经常来府上住宿的殿下小友,是蠡渚人,名唤贺念璠,与殿下的关系甚是密切,她无权过问殿下的交友人选,可那时她有听到府中传言,是几个十六七岁的侍女,说是经过殿下和贺念璠院中时听见过奇怪的声音,像是呻吟。 贺念璠是乾元,林弃也是乾元,她们同处一屋,是做什么才会发出这般浪荡的声音?于是她们猜测:殿下好乾风。 施言不相信这些捕风捉影的传言。 “你们几个,别再胡言乱语,若是让殿下知道了,小心你们的舌头!” 她这话也是恐吓,毕竟她了解林弃,殿下仁慈,才不会做这些见血的暴行,可这几个侍女当了真,忙不迭地点头应是。 “施言姐姐,我们再也不敢了,还求您不要跟殿下说。” 府中的传言自此之后销声匿迹。 如今看来,此话不算空穴来风。 “殿下,大婚当日怎么没看见那位贺小姐?她与您关系那么好,奴婢还以为您一定会给她发喜帖呢。” “这、念璠她、贺姑娘她家中有事。” “那贺姑娘以后还会来吗?” 持久的缄默。 林弃抽出插在腰带上的匕首,手指划过刀刃,没流血,它变钝了。 “你看出来了。” 林弃未点明是什么。 “嗯。” “希望你替我保密。” “好。” 林弃将匕首插回刀鞘。 “那么,我该从何说起……” 祁见溪回到宣平侯府时,在门口殷切等待她归来的祁见川一看清她脸上的疲惫,嘴角抽动,顿时就当着行人的面发起飙来。 祁见溪从未见姐姐发过如此大的火。 “那个林弃答应我会好好待你,才一月不见,你脸上便增了愁容,我要让她给我一个解释!” 老侯爷故去时,祁见川七岁,她清楚记得那一晚,她和妹妹还有阿娘跪在病重的阿翁床头,再叁保证。 “女儿一定会保护好阿溪和阿娘,不会让她们受半点委屈,还请阿翁安心去吧。” 阿娘身子骨弱,她担起侯府当家人的重任,妹妹是坤泽,作为乾元的她便时刻把她护在身后,想要的成全,不想要的便推远。 凭借祖上阴荫,宣平侯的身份甚是好用。 看着当年那个五岁的小团子在自己的守护下逐渐长大,从身后走到身旁,再到身前,严肃地同她说:“姐姐,也让阿溪替你分担,好不好?” 她这才意识到妹妹在不知不觉中已成长为一个可靠的大人,或许她也是时候放手,把她交给另一位乾元了。 只是,后来就连祁见川自己也没注意到,当她听到妹妹说想在家中再陪自己几年,求自己不要那么快将她嫁出去时,她竟感到劫后余生的喜悦。 她细心呵护的妹妹,没有人能夺走。 是,没有人……可女帝的圣旨,不是谁能轻易忤逆的。 —————————————————————— 这几章不知道写啥,有点无聊。 第四十八章“采花贼”(微) 祁见溪回府后,不论祁见川如何追问,她都只是摇摇头,将她拒在心墙之外。 “姐姐,殿下没有亏待我,你不要多想。” “可能是水土不服才看起来有些没精神,兴许再过一段时日便好了。” “我与殿下出门时,她会亲自替我拿东西,可温柔了。” “……” 祁见溪说这些时,面上带笑,一副小女人姿态,看起来真的很幸福,然而祁见川看得出来,妹妹是在强颜欢笑。 阿溪心虚时左手食指会把玩鬓角的碎发,她在撒谎。 “阿溪,有不顺心的事一定要与我说,阿娘也说你变憔悴了,我很担心。” “你们真的想多了,难道姐姐不相信阿溪的话么?” “我……” 祁见溪抬眸看了眼天色,已经黑了,她在姐姐屋中呆得太久,也是时候回自己的屋子。 她站起身告别,回首看去,姐姐站在屋中孑然一身,目光追随着她的身影,定在她的脸上。 祁见溪感到一股道不清的异样,姐姐是不是把太多注意力放在她身上了?若是有别人…… “姐姐别光担心我了,倒是你,你什么时候给我带回来一位嫂嫂?姐姐担的是侯府绵延子孙的重任,可千万别忘了,阿娘还等着抱孙儿呢。” 祁见川虽未成家,可作为乾元,也不是没尝过荤的雏,倒不如说,像林弃这种身份显赫,却只标记过一个侍女的乾元真是世间罕有。侯府中侍女很多,大部分负责府中日常事宜,什么端茶倒水,晾洗府中换下的衣物,拿点俸禄补贴家用,只有一两个常伴祁见川左右,是中庸女子,负责解决她的欲望。 中庸女子不容易怀孕,在妹妹出嫁前,祁见川不想让无关紧要的事分散她的注意力,她暂时不需要孩子。 “哈……” 祁见川在中庸女子身上耕耘,并没多少乐趣,她就像一头埋头苦干的老黄牛,只是为了发泄欲望。 这几日她的需求很大,早晚各一次,可还是有些不餍足。 祁见川舔过尖牙,觉得牙根有些痒,中庸女子哪点都好,就是不能标记这一点,让她无处释放自己的口欲,憋得慌。 情至深处时,祁见川模仿起乾元与坤泽间的结契行为,她将头埋进女子的颈窝,用力咬下。 “啊……侯爷,奴婢好痛……” 祁见川平时会控制着力度,今晚却分心,无意间使了劲,昏暗的床塌间,烛光映出女子眼角的泪珠,她松了口,口中有很浓的铁锈味,女子后颈狰狞的牙印还有血滴在渗出。 祁见川爬起身,将裹上一层剔透清液的肉柱抽出,抓过一旁脱下的里衣随便往腿心一擦。 “啧……不做了,你走吧。” “可、可侯爷这次还没到。” “我说不做了,快把衣服穿好出去。” “是、是,奴婢遵命。” 未发泄出去的欲望并未随着时间的流逝而消却,祁见川在床上直挺地躺了好一会儿,肉棒仍旧精神抖擞地杵立腿心,把薄被顶出一个帐篷。 睡不着。 祁见川重新穿戴整齐来到院中,九月后的临安气温转凉,也没有令人烦躁的蝉鸣,她在府内游荡,希冀秋风能够带走身上的热意。 “侯爷。” 巡逻的家丁不敢与她对视,可头才低下,祁见川腿心的异样实在太明显,他们个个羞红了脸,不知该看何处才好。 “侯爷,小心夜风冻着身子,还请侯爷快回屋歇息吧。” 见祁见川未应她,领头的以为自己说错话,忙改口道:“啊,侯爷一定是想见二小姐吧,属下刚刚经过她的屋子,还亮着呢。” “阿溪还没睡?” 领队的松了口气,她就知道,在侯爷面前提二小姐准没错。 “是,属下还听到一些声音,二小姐兴许是在和谁说话……” 祁见川没有闲情听她一直说下去,命他们继续巡逻,自己则赶往祁见溪屋中。 夜深了,阿溪屋中的是谁?她向来睡得早,怎么这么晚还未入睡? 祁见川没发现自己竟有些兴奋,好似妹妹屋中藏有什么好东西,等待她去采撷。 屋内确实有一些动静,可要说是两个人在交谈,祁见川觉得不像。 “扣扣扣。” 祁见溪扣响房门。 “阿溪,是我。” 屋内的声音戛然而止,太过刻意,令她很难不在意。 “……姐姐,你来做什么?” 这一张口,祁见川几乎能笃定妹妹有事瞒着她。 祁见溪平日的声音成熟又知性,典型的深闺大小姐,可今晚却是又软又娇,就像是……像是那些与她承欢过后的中庸女子的声音。 阿溪是在做什么?自渎么…… “嗯……” 好不容易软下去的性器敲打木门,再次喧嚣自己的存在感,祁见川左右环顾,生怕有人看到自己的丑态。 她一个乾元在身为坤泽的妹妹屋前发情,这事要是传出去,妹妹的声誉,侯府的声誉,都要折在她手中了。 一定是她多想,阿溪不可能自渎,这等肮脏的事情,不会发生在她身上。 都是她淫虫上脑,才会想这些有的没的。 “我今晚睡不着在府中散心,家丁与我说你还未睡,我担心你,便亲自来看看。” “原来如此,那姐姐看过可放心了?我有些乏了,要睡了……” 嗓音依旧娇甜,证明她方才听到的不是错觉。 祁见川将脸趴在门缝上,也不回她。 祁见溪看不清门外是否还有人影,可祁见川平白不给予回复,让她不由感到一阵心慌。 “姐姐……你还在吗?” 右手被紧紧夹在大腿内侧,中指与食指陷入坤泽女子的蜜缝中,祁见溪试图把注意力从瘙痒难耐的腿心转到别的地方,未果。 她的手指、手掌,乃至手腕,都被腿心流出的液体打湿了。 又是发情期,为什么?明明距离上次还不到二十天…… 她快忍不住了。 祁见溪屋子的门插了门闩,祁见川进不去,打算从一旁的窗子翻进去。 至于为什么要干这种偷偷摸摸的事情,而不是让阿溪给自己开门,祁见川也不知道。 她今晚是非进去不可的。 果然,那扇窗子并未关上。 “晚上窗子要打开通风,对身体好。” 她还记得妹妹几年前说的话,是一位先生与她说的。 那时她不以为然,反驳道:“阿溪长得倾国倾城,窗子不关好,若是有采花贼闯入屋中,把你掳走该如何是好?” 可惜阿溪只当她在打趣,没把这句劝告放在心上,这不,今晚就遇到了她这个“采花贼”…… 祁见溪刚陷入发情期不久,是以意识还未被情潮尽数吞没,她既要稳定自己的心神,又要提心吊胆地分出一丝精力去注意周边的动向,精神已经到了崩溃的边缘。 自屋后响起一阵轻微的脚步声,愈来愈近,随之一起接近的,还有一股淡淡的酒香。 口内生津,悠扬醇香的烈酒在口腔扩散,又顺着喉咙流下,肚子火辣辣的。 “你是谁?啊!” 还没看清来者的长相,祁见溪被翻了个身,身子的重量压在胸前,让她能清晰地听到自己的心跳。 祁见溪拼命挣扎,就像待宰的羔羊般扑腾双手和双脚,身后那人按住她的后脑勺和脊背,嘴离她的腺体很近,能感受到喷出的黏腻气息,恶心。 她还未结契,她的清白不能被这种下叁滥的人夺走。 祁见溪挣扎得更用力了,扑腾的左手无意打到一硬得硌手的东西,她知道这是什么,嫁妆中压箱底的春宫图画的很细致。 乾元的阳具。 她想起多年前姐姐的忠告,倏地后悔了。 “你、你快松开,我姐姐是侯府的侯爷,你不能……” 祁见溪突然又不敢说了,她怕激怒这位采花贼。 于是,她改口了。 “你现在走,我可以既往不咎,也不会告发……啊~” 身后的登徒子在舔她的腺体,祁见溪捂住嘴,泪水不争气地滴落。 “姐姐,我好害怕……” 身后的桎梏蓦地松开了,祁见溪不敢回头,紧紧抓着枕头边。 “你快走,我答应你,不会向别人提起今晚……” “阿溪?” 意料之外的声音,是姐姐,她满心期待能来拯救自己的姐姐,竟就是亵渎她的采花贼。 “你怎会在这里……” 祁见川后撤一步,同妹妹拉开距离,“我都做了什么,我真该死……”理智没维持多久,屋内的坤泽信引很浓,在下一瞬又重新将她拉回癫狂。 “不要,姐姐!我是阿溪,你不能……” 叫天不应,叫地不灵。 祁见溪更不敢大声呼救,怕引来府中的下人,丑闻在临安京总是传播得很快,府中人多言杂,她不敢以姐姐的名声做赌。 心底的祈祷并未换取到祁见川的片刻清醒,祁见溪隔着几层布料都能感受到贴上臀部的硬挺正沿着她的臀沟摩擦。 “阿溪,我是姐姐,姐姐保护妹妹是应该的,若是以后谁伤了你,我一定帮你去收拾他。” 姐姐的承诺萦绕在脑海,完全看不出出自骑在她身后的女子之口,祁见溪阖上眼帘,不再负隅顽抗。 也许是上天也看不下去她瞒骗越王,才要让这档人间惨案发生在她身上,报复她吧。 第四十九章阴核是什么?(微h) 祁见川与妹妹祁见溪只差两岁,两人一母同胞,长得极为相像,只是祁见川的眉眼更像二人的阿翁,较英气些,又因为年少当家,眉头总是微微蹙着,身上有股生人勿近的气场。 只有祁见溪知道,姐姐不是向来如此。 她还记得阿翁病故前,姐姐也和平常人家的孩子一样活泼好动,她会在自己面前爬花园中的假山,站在最高处叉腰呐喊。 “阿溪,你瞧我厉不厉害?” 吓得事后阿翁拿出戒尺狠狠打了几下姐姐的掌心,叫她知道什么是规矩。 “你是世女,是未来的宣平侯,不能任性妄为,明白吗?” 阿娘的身子向来弱,阿翁和其他姨娘又无所出,是以偌大的侯府,只有两个孩子,一乾元,一坤泽而已。 要是姐姐出了什么好歹,世袭罔替的宣平侯爵位就要拱手让给旁支了。 大家虽忧虑,也只是嘴上说说,毕竟阿翁不过而立之年,身子硬朗,日后再与姨娘给她们添几个弟弟妹妹,也不是不可能。 可谁也没想到,阿翁与一群好友结伴去城郊游玩时会不慎掉入河中,阿翁不会水,被救上来后当即就被吓出一场病,短短一个月便去了。 阿翁的葬礼上,族里的叔公们假慈悲地哭喊几声,不时朝祁见川投来虎视眈眈的视线,想要借此机会插手侯府的诸多事宜。 “见川实在太小,侯爷去了,她怕是担不起这份重任啊,做叔公的,理应帮衬……” 祁见川那时只有七岁,却会看大人间的尔虞我诈了,这个叔公有叁个乾元子女,孙辈更是超过两只手那么多,他哪里是想帮主家的两姐妹,只是为了趁机讨点好处,能吃绝户最好。 “叔公多虑了,且不论见川已年满七岁,不是大字不识几个的孩子,阿娘尚且健在,府中诸多事务,自有我们母女叁人,还有其他姨娘一起处理,不劳烦叔公和族里的各位担心。” “见溪此言差矣,夫人和众姨娘不过是坤泽,坤泽哪里懂那么多道理,哪能将侯府管好呢?” “坤泽又如何?昔大周仁宗幼年即位,其母张太后临朝摄政,北击契丹,南退南越,我大周国力鼎盛,引得外邦入朝称臣。见川愚钝,敢问叔公,张太后若不是坤泽,是中庸么?抑或是乾元?” “你、你!”这位叔公想不到一垂髫小儿这般能言善辩,他抓住手中的拐杖用力敲打地面,重咳不止,“好,好,侯爷是不领老夫的情了……那我祝小侯爷以后万事顺遂!” 葬礼过后,祁见川像是一夜之间长大一般,性子沉稳了不少,她再也不爬假山,也不在府内上蹿下跳了。 她不能出意外,她要好好活着。 白驹过隙,一年又一年过去,祁见川应了那位叔公的“祝福”,万事顺遂,在临安混得如鱼得水。 当年她在灵堂与叔公的一番辩论传出侯府,临安人人皆知宣平侯聪慧,前途明媚,恨不得自己的孩子多与她往来。 那个烦人的叔公在祁见川十叁岁后再未上门。 侯府的危机总算熬过了。 许是受到幼时来自族里的压力,祁家两姐妹的感情比平常人家的姐妹更密切。 这年,祁见川已年满十五,还未分化。 未分化的女子间不必避嫌,在分化前,祁见川与祁见溪时常共浴,她们喜欢找一个大木桶面对面坐着,在水面撒满牡丹花瓣,聊些有的没的。 不过每次泡澡前,二人要先将身上清洗干净。 “姐姐。” 这种时候妹妹叫她,只能是那件事了。 “来了,以后若是没有我帮助,真不知你该如何是好。” 祁见川舀过一勺热水浇在妹妹背上,用恰到好处的力道搓洗妹妹白皙的脊背。 阿溪的手够不到自己的背后,总需要她这个姐姐帮忙。 “姐姐,轻些……”祁见溪坐在小凳子上抱紧自己的膝盖,发出闷哼声,“你今天的力气比往常大,有些疼。” 祁见川忙收回手,白皙的肌肤泛起一层淡粉,她今日确是太用力了。 都说乾元的力气较分化前大得多,祁见川睨着手心。 “难道我快要分化了?” “什么……阿嚏!” 祁见溪猝不及防地打了个喷嚏。 天气有些冷,身子也清洗得差不多,不如赶紧爬到木桶内暖一暖身子。 “真舒服~” 木桶依旧是她们过去常用的木桶,然而这次才坐下,两人便不约而同地觉得有些拥挤。 “姐姐,你最近是不是又长高了?” 长高,是有一些吧,祁见川不太关注自己的变化。 “比起上一次,应该是高了些,可长高的不止我,阿溪的个子不也长了不少?”祁见川用脚尖去触碰妹妹的脚心,轻轻挠动,“我们过去还能弓着腿,现在只能各自抱着膝盖缩在这了。” 这个过去是多久之前,一年前?还是两年前?时间过得太快,不知不觉间,她们都长大了。 祁见溪蓦地有些感慨。 “姐姐前段时日刚过完十五岁生辰,想必再过不久就要分化为乾元,那时我们要避嫌,也不必再像今天这样缩在桶中了。可姐姐,阿溪有一事不明,为何乾元与坤泽要避嫌?难道姐姐分化后能变成别人不成?还是能将我吃了?” 不怪祁见溪不懂,她们虽自幼时起便听身边人在那念叨分化期,却从未有人同她解释过分化期会发生什么。 祁见川此前也不知道,可在十五岁生辰那晚,府中照料她和阿溪的嬷嬷给了她一幅图,将所有关于分化期与床笫之事的注意事项都说了。 她听得模模糊糊,只记得自己腿心以后要长一个肉疙瘩,旁的都记不清,但她有一事能确认。 “你不要瞎说,我不会变成别人,也不会将你吃了。” “真的?我好奇得紧,去问过阿娘和姨娘,她们也不告诉我,说是等我到了十五岁自会有人与我道明,姐姐既已年满十五,应该知道了吧?快同阿溪说说嘛。” 这事该与阿溪说吗?祁见川有些犹豫。 “你不如听阿娘的话再等两年……” “两年太久,我等不下去,姐姐就简单说说分化期就好。” 祁见川不会拒绝妹妹的请求。 “好,好,我与你说,你千万别和别人说是我告诉你的。” “嬷嬷与我说,乾元女子的腿心会长出一肉物,是坤泽女子没有的。” “什么东西?” “我也不太懂,看起来像是一条肉棍,棍下两个肉球,唤作阳具。” 描述太过含糊不清,祁见溪似懂非懂地点头,又摇头。 “好丑陋的东西,它们是做什么的?” “做什么……”嬷嬷说是用来交合的,可接下来的内容,祁见川本能觉得不能告诉阿溪,她轻点妹妹的眉心,“点到为止,是你方才说简单说说就好,剩下的无可奉告,等到你出嫁时就知道了。” 祁见溪看得出姐姐的为难,纵是心底百般疑惑,她也不再继续追问,除了最后一件事。 “那,姐姐再告诉我一事,我便不问了。” “你说说。” 祁见溪的目光睨着撒满牡丹花瓣的水面……不,不是水面,而是祁见川在水面下的腿心。 她盯得肆无忌惮,也并不觉得这有什么值得害羞的,姐姐有的她都有,她们又是姐妹,看一眼还能让姐姐有损失不成? “我想知道,那个肉物是从哪里长出来的?” 从哪里长出来?这话通过简单的叁言两语可不好说清。 “应该是从阴核……” 祁见川在水面下的手指了指腿心,祁见溪看不真切,问道:“阴核是什么?姐姐再指一次。” 祁见川的肌肤白里透红,她泡澡的时间不算长,大抵是被羞的。心底升起异样感,她觉得有些不对,明明她与阿溪一直坦诚相见,这个时候,她怎么觉得不好意思了? “姐姐?” 祁见溪仍在催促,祁见川不想妹妹把注意力放到自己羞红的双颊,她心一横,拨开身前的牡丹花瓣张开双腿,直到膝盖碰到桶壁,腿张大到极限, 她接着掰开紧闭的私处,水底出现一抹樱绯,她抬头,看到阿溪正紧紧盯着她的私处,饶有兴致。 祁见川觉得有些晕,腿心突然变得麻麻的,她忍不住卷起脚趾,道:“现在可看清了?顶端的小芽就是阴核。” “嗯……”祁见溪将头低得更低,密翘的长睫染上水汽,在眼睑投下一片阴影,“姐姐,水底太昏暗,我看不清,不如你站起来指给我看看?” “站起来?这、这未免也太……”不雅了。 “姐姐不与我说清,将来两年我会夜夜在意这事,想得茶饭不思、寝食不安……姐姐忍心吗?” 这怎么行,万一阿溪真这么做,她的身子会吃不消的,作为姐姐,她要担负起妹妹的身心健康。 其实一开始,祁见溪是当真好奇,可到了后面更多是在捉弄祁见川,她也知自己的请求有多么不讲理,女子的私处,岂是能随便给别人看的?就在她以为姐姐不会答应,打算以遗憾的语气说“算了”,把戏演足时,水面激起一层浪花,木桶中的水位瞬间下降了不少,身前响起“嘀嗒”“嘀嗒”的水滴声,在水面泛起一圈又一圈的涟漪。 祁见溪闻声看去,姐姐的身子已经红透了,水流顺着四肢滑落,殷红的乳尖有水滴悬挂,随即砸落,溅起水花。 “……姐姐?” 姐姐是生气了,要走?可水还是烫的,她想和姐姐再多泡会儿。 “我、我是开玩笑的,姐姐千万别走……” “我何尝说过要走?不是你说要看吗?” 祁见川的声音说不上是哑,更像是噎在喉头,强撑着挤出来的。 她用手在桶沿稍一撑,坐在上面。 “这是最后一次……” 祁见溪未曾观察过自己的私处,更别说如此近距离地看别人的了。 这个别人,还是她的亲姐姐。 她隐隐有些期待,又觉得该阻止。 那时她尚不知道,一条名叫禁忌的丝线横亘在她眼前,而她已将脚跨过了一只。 祁见溪终究什么都没说,她的目光定在祁见川的腿心,看得入迷。 女子的秘密花园光洁白皙,没有一丝毛发,祁见溪默默往前移动几寸,跪坐于桶中看着祁见川岔开腿,掰开。 粉色的,像绽放的牡丹花,看起来有些潮湿。 水面下的手捂住腿心,祁见溪觉得有些痒,好奇怪,她好像摸到一股液体,滑滑的,不是水的质感。 “上面的肉芽就是阴核,这下,你可看清了?” “啊?哦。”祁见溪回过神,目光上移,两片花瓣顶端有一小肉芽,还没她的小指指节大,“是这个?” “是……”祁见川的小腹随着呼吸一起一落,“嬷嬷与我说,它日后会分化为阳具,比一根指头还要长。” 祁见溪有些不信。 “骗人,这么小的东西如何长得那么大?嬷嬷没有诓姐姐?” 谈吐间,口中的热气皆洒在面前娇嫩的花瓣上,祁见溪还想比划一番肉芽的大小,这次,花心的水光吸引她的注意,这是什么? 是未干的水渍?不对,姐姐身上其他地方的水渍都已经干了,为何唯独这处反而变得更加潮湿? “姐姐,你怎么……” 指尖快要触上时,祁见川合拢双腿坐回水中,胸口起伏不定。 “我既给你看过,可满意了?” 祁见溪退后,背贴上桶壁。 “满意了。” “还会茶饭不思,寝食不安么?” “不会。” 直到最后,二人擦干身子回到自己屋中,祁见溪依旧想不明白那究竟是什么。 第二天,祁见川竟浑身发热,卧床不起,祁见溪以为姐姐是因昨晚受凉得了风寒,自责得不得了。 风寒可夺人性命,姐姐好不容易平安长至十五,眼看就要分化娶亲,若因她一时的任性……那几晚,她与阿娘在佛像前一起替姐姐祈祷,长跪不起。 好在虚惊一场。 祁见溪怎么也没想到,姐姐分化得这么突然,毫不意外的乾元君。 “恭喜你,姐姐!” 祁见川醒来后,祁见溪下意识如过去般搂住她的身子,举止亲昵。 “见溪,快松手,”阿娘拉开了她的身子,“你姐姐从今天起便是乾元君,你们的举止要恰当,不能再像过去一样没大没小,若是被别人抓住把柄,有辱侯府名声,知道么?” 祁见溪这才反应过来,以后泡澡时再也不会觉得拥挤了。 —————————————————————— 交代一下两姐妹的背景.顺便.这个时候祁见溪没动心啊.她就像现实世界中的直女.开些举止亲昵的玩笑.不想撩到她姐姐这个姬. 以及.祁见川就是那种妹宝女.无条件宠妹妹。 第五十章处子血(h) ompo rn8.co m 这么短短一瞬,过去十七年的往事如走马灯般在祁见溪脑中放过一遍。 姐姐分化前一晚的记忆,在她脑中尤为清晰。 “这么小的东西如何长得那么大?” 当时她以为嬷嬷在诓姐姐,不想如今,她切身处地地感受到嬷嬷所言不虚。 那根烫如烙铁的肉棍顶在祁见溪的后腰处,很硬,仿佛要将她戳出一个洞,她起初有些害怕,可随着情潮的加剧,祁见溪主动扭动身子,期盼这根硬物能往下移些,最好能从后抵住她的腿心…… “哈!哈……” 祁见溪被自己的想法吓到,就算她的身体渴望乾元,也绝对不能与亲姐姐发生什么!更何况她喜欢的是越王,是林弃,她希望占有自己的是自己名义上的夫君。 祁见溪用手推身后的姐姐,可她的手使不上劲,一来二去,倒像欲情故纵。 “姐姐,你记不得了吗?我是阿溪,是你的亲妹妹……” 姐姐向来对她有求必应,祁见溪心底期盼着,若是自己一直呼唤姐姐,诉说往事种种,她会不会清醒过来? “姐姐,阿翁刚走的那段时间,你晚上和我睡在一起,安慰我说阿翁只是变成了天上的星星,会永远守护祁家。再大些,你说要替我寻如意郎君,若是他对我不好,你要替我撑腰。你还说……” 祁见溪说得愈来愈多,可她的话仿佛催情药,不但未换取祁见川的片刻清醒,反使她更抓狂。 “阿溪,你是我的妹妹,你永远是我的……” 祁见川撕碎祁见溪的里衣,张嘴衔住纤细脖颈后的腺体。 没有别的乾元的信引,难道阿溪没有结契?对于这个发现,祁见川有片刻的失神。 那么,阿溪是只属于她的了。 尖牙刺入吹弹可破的肌肤,成熟水蜜桃的饱满汁水涌入口腔,让每一个毛孔都充斥着桃香,祁见川已有四年未尝过坤泽信引的味道,因着晚上刚咬伤一名中庸,祁见川本能地想对身下的坤泽女子温柔些。 本该如此。 可祁见溪的信引对她而言太有蛊惑性,就像沙漠中迷路的人寻得甘泉,祁见川抓住妹妹的肩膀,牙关合紧,把浓郁的白酒味信引注入腺体。看好文请到:rousewo.com “啊!姐姐……” 两种本不相称的信引就如同天作之合般巧妙地融在一起,让祁见溪恍惚间想起临安叶氏酒庄出售的桃子酒,馥郁芳香,回味无穷,因发情期而导致的情欲瞬时减退了不少,意识也更加清醒了。 她被自己的亲姐姐标记了,深层标记,她的身体被永远地打上了属于姐姐的烙印。 祁见溪哭不出来。 “阿溪,你终于是我的了,外面没有哪个乾元配得上你,只有我才会一心一意地对你好……” 祁见溪如提线木偶般任祁见川翻了个身,双眼无神地平视虚空,听动静,姐姐眼下正在解裤带。 春宫图里,乾元会将那根肉柱插入女子的腿心,待事成,坤泽便会怀上孩子…… 孩子!若是姐姐坚持做下去,她会怀上姐姐的孩子么? “姐姐,放开我,我们这是乱伦……” 祁见溪方才还算安分,祁见川放宽心,这会儿也没钳制住她的身子。 “啊!” 祁见川没有任何布料遮挡的腿心被祁见溪扑腾的双腿毫无防备地踢中,她捂住囊袋,在床上缩成一团。 “快!二小姐屋中有情况!”” 巡逻的家丁听到痛呼声,急忙赶来。 屋外响起一阵脚步声,门前映出几个人影,其中一个扣响房门,问道:“二小姐,出什么事了?可需要属下们进来?” 祁见溪用余光打量颤抖不止的一团黑影,哪敢让他们进来。 “不用,我方才因梦魇被吓醒,惊扰到你们,你们快下去吧。” “是……”家丁走远没几步,忽又折返回来,“二小姐方才可有看到侯爷?她说要来找您,也不知二小姐是否有见到?” “见到了,姐姐已经回屋歇息,不劳各位担心。” “……是,属下告退。” 几个家丁不解地走了。 真是奇怪,他们一直在侯爷的屋子附近,怎没看见侯爷回来?罢了罢了,还是不深究了,若是被发现他们巡逻不上心,怕是要被罚俸禄。 祁见溪不知道乾元的胯下怕痛,她先是抱紧被撕碎的里衣缩在床榻一角,哆哆嗦嗦地抱紧身子,可姐姐在床上好一会儿没动静,让她不由担心起来。 “姐姐?” 祁见溪拨开祁见川糊在额头和脸颊的头发,眼眶很红,双眉紧紧地蹙在一起,了无血色的唇瓣已经被咬破了。 “姐姐,我不是有意……” 话音刚落,祁见川瞪圆眸子,倏地起身抓住祁见溪的双臂压在身下。 “自分化后从来没人敢踢我,我要让你吃个教训!” 话说出口,像是小孩子在打肿脸充胖子,可祁见川是认真的。 祁见溪的身子又软了,那股烈酒味的信引在体内游走,点燃她的血液,让她再次对乾元的肉体充满渴望。 下身被剥得不着片缕,祁见溪捂住脸,竟有些期待接下来的一切。 明明眼前的乾元不是林弃,而是她的亲姐姐! 然而,身上的热度离远了,听声音,祁见川似乎下了床,在屋内的梳妆台找什么。 结契后的坤泽对乾元有近乎本能的依赖,祁见溪自己都未察觉到,她对姐姐的离开竟有些失落。 “姐姐,你快回来……” 良久,一冷硬的金属贴上大腿内侧,祁见溪被冻得一激灵,拿开手去看。 姐姐正拿着一面打磨光滑的铜镜对准她的私处,让她能刚好看清微微张开的肥鲍,两片花瓣又肥又厚,糊上黏腻的透明汁水,是未煮熟的动物内脏的颜色,还有顶端那个因兴奋而立起的小东西,她记得这叫阴核。 好丑陋,形状算不得美,颜色也算不得好看,同为女子,姐姐分化前的性器则美得像一朵牡丹花,颜色也是可爱的粉色。 祁见溪想推开那面铜镜,祁见川却按住她的手,把这面铜镜塞入她手中。 “阿溪,我几年前向你提过阴核,却未说明阴核的用处,你不好奇么?” 大拇指在穴口处稍作润滑,祁见川按住妹妹包皮往上提,小巧的阴核才露尖尖角,她便用指腹的纹路摩擦女子最敏感的地方。 祁见溪往后缩臀,左右扭动身子躲避姐姐的挑逗。 “啊!姐姐……快住手,我、我感觉好奇怪……” 起初她觉得有些痒,渐渐的,这股痒意转化为快感,在阴核聚集,就像盛水的水缸,里面的水越盛越多,越漫越高,很快就到了溢出的边缘。 “哈……姐姐,快住手……” 快感已然达到顶峰,她的身子轻飘飘的,就像天上的云彩随风飘荡,可她又怕在下一瞬,会有一股力量将她拉至无底的深渊,狠狠摔碎。 “阿溪,你快睁眼看看。” 祁见川揉开妹妹皱紧的眉头,很温柔,差点儿让祁见溪以为她恢复了神智。 祁见溪睁开摩挲泪眼,羽睫濡湿,她垂眸看向身下,铜镜中,她的腿心就像是撒上水似的湿哒哒一片,没有一处是干燥的,两片暗红色的花瓣挂满水珠,在柔光的照射下更显艳丽。 “我要你看着自己到。” 祁见川未留给妹妹反应的时间,骤然加快手上的动作。 祁见溪感到身下一阵收缩,以阴核为中心,那股极致的快感爆发,她捏紧铜镜,哪还有闲情逸致去观察自己的情况。 “啊……啊,姐姐,我不行了……” 从甬道深处射出一股激流浇上铜镜,在明亮的镜面留下几道水痕,更打湿了二人腿间的凉簟,抬高的臀部重重摔回床榻,祁见溪第一次觉得身体如此轻松,好像发情期的情欲也随着方才这股液体的释放发泄了不少。 原来坤泽的发情期并不是只能靠吃抑制药度过。 若是在越王府那晚,她也能抚慰腿间那颗肉芽,就不会被殿下看到自己的窘态,她也不会在另一位坤泽女子面前被看光了私处,无半点尊严可言。 “阿溪,接下来该轮到我了。” 在短暂的偃旗息鼓后,那根只有一根手指粗长在坤泽信引的激励下重振旗鼓,怕是比叁根手指还要粗。 祁见川夺走祁见溪手中的铜镜随手丢在别处,按住一条腿折至胸前,扶着自己的肉柱用龟头去蹭花心。 “阿溪你瞧,嬷嬷当年没有诓我。” 祁见川对伺候人堪称经验丰富,可大多时候,她也没太多耐心,只待那些女子穴口流水,她便挺身插进去,再重复抽插个百来下射在她们体内,这事就成了。 毕竟只是些连妾都算不得的下人,她们从自己这得到好处,自己则在她们身上发泄兽欲,这是一场交易,祁见川觉得,在对家人以外的人,她没有心软的必要。 可今天不同,今天在她身下的女子是她最疼爱的阿溪。 即便被坤泽的信引所操控,祁见川不甚明朗的脑子依旧在告诉自己,千万要温柔些。 待把紧绷的穴口磨软了,祁见川出其不意挺胯,她与妹妹都没长耻毛,两具白花花的肉体毫无缓冲地撞在一起,有些疼。 “啊!” “嗯!” 两姐妹异口同声地痛呼,幸在她们没喊得太大声,不至引来巡逻的家丁。 祁见川没再动,不是不想,而是不敢。 “哈……怎么这么紧……” 坤泽女子的受孕能力极佳,她们的甬道按理会比中庸女子的宽得多,可祁见川却觉得自己的肉棒要被阿溪从穴口处截断,才刚插进去,她就射了。 “姐姐,好痛……” 像是被一把利刃从腿心切成两半,祁见溪在姐姐的背后留下几道清晰的抓痕,小腹收紧,痛得只敢小口小口地喘气。 祁见川闻到一股血腥味,有黏腻温热的液体夹杂着刚射进去的阳元顺着柱身滴落。 是处子血。 妹妹的初夜,竟然没交给那个林弃,而是被自己夺走了。 —————————————————————— 肉的内容有点少,最近卡肉了,感觉写来写去就这么多东西 第五十一章自宫 那抹殷红太过惹眼,祁见川彻底清醒了。 她心底有一堆疑问,比如阿溪为何未结契,阿溪为何还是处子之身…… 显然,这不是最重要的。 “阿溪,我、我对不住你,我没遵守对阿翁的承诺……” 祁见川想擦去祁见溪眼角的泪水,可手一接近,泪水反倒涌出更多,顺着眼角滑下打湿太阳穴后的发丝。 阿溪在怕她。 祁见川犹豫着收回手,缓缓抽出只有稍许疲软的肉柱,她能感受到穴内软肉在攀附挽留,不是阿溪舍不得,而是结契后坤泽对乾元肉体本能的渴望。穴肉被抽离的肉柱冠首勾得外翻,没了堵塞甬道的巨物,撕裂的穴口收缩着吐出比腥红色更加惹眼的白。 “啊……” 祁见川不敢再看,事情不该发展至此。 她手忙脚乱地穿好衣物,沿着原路窜逃回自己屋中,途中又碰到那几个巡逻的家丁。 “侯爷,您怎么……”怎么还在外面,二小姐不是说您已经回屋了吗? “快让开,让开!” 祁见川推开挡在面前的家丁,跑进屋内拉上门闩,将自己反锁在屋内。 “侯爷,您没事吧?” “滚!你们全都给我滚!” 这话不是喊给家丁们听的,而是给自己。 祁见川靠着房门下滑,坐在地上,屋内还留存有她晚上与那位侍女交合时留下的淫靡气味。 “啪。” 祁见川扇了自己一个耳光。 她真是个畜生,阿溪是她一母同胞的亲妹妹,她却夺了她的清白,与她结契不说,还射在她体内…… 射? “阿溪会有喜吗?” 与中庸女子上床的次数太多,作为一个拔屌无情、不需考虑太多结果的乾元,祁见溪几乎忘了坤泽女子与中庸不同,她们受孕的几率远远超过中庸女子,更别说她今晚与阿溪刚结契,阿溪十有八九会…… 都怪这个该死的东西! 祁见川看向裆部。 自分化后,她永远都在想肏人和肏人的路上,成为一个只知道交合的野兽,她的思绪被身下这个丑陋的东西牵着走,若是没有它…… 她想起宫墙内的宦官,没有生育能力的阉人。 祁见川撑地爬起身,摇摇晃晃走到白日佩戴在腰侧的佩剑前,这是十五岁分化后,阿娘送她的,还未见过血。 她抓住剑柄抽出,剑身倒映出她失魂落魄的面容,剑刃闪着寒光,依旧很锋利。 “来人,给我上一壶白酒!” 伤害到阿溪的东西,不要也罢。 乾元的身份时常压的祁见川喘不过气,自她记事以来,身边每一个人都在不厌其烦地与她强调:“你是侯爷唯一的乾元子女,更是嫡女,你是侯府未来的当家人。” 乾元代表着责任,更重要的是,对宣平侯爵位名正言顺的继承权。 小孩子听多了这些话总会觉得有些烦,是以,祁见川喜欢故意做些“叛逆”的行径,看大家为她担惊受怕,却又不敢过分责罚。 作为乾元,她有更多豁免权。 可阿翁离去后,祁见川明白,她再也不能任性妄为了。 对侯府虎视眈眈的族人让她不得不坚强起来。 第一代宣平侯是与高祖皇帝一起打天下的功臣,作为新任宣平侯,除了熟读儒家经典,对当今局势有一定见解外,祁见川一天中还要分出几个时辰去跟师傅学些拳脚本事,即便如今大周安定,作为祁家子孙,也不能忘记祁家的看家本领。 再大些,她与临安其他官宦子弟交往甚密切,今天是尚书的女儿,明天是御史大夫的孙女。近年来,京城中多有西洋来的传教士,她不认可他们的信仰,却对他们口中所描述的西洋技术兴趣颇深,她向女帝上报情况,在女帝的授意下与这些西洋人增加往来,一月中没有几日是空闲的。 好累。 每日清晨从床榻上睁开眼,祁见川都会问自己:“要是阿翁多活几年,我也不是乾元,是不是就不用这么累了?” 可惜没有如果。 欣慰的是,阿娘的身子渐有好转,阿溪在她的保护下也愈发知书达理,容貌更是如出水芙蓉,令人心生怜爱,若不是阿溪与她说明不想那么早出嫁,让她帮忙把那些提亲的乾元都拒在府外,侯府的门槛怕是早要被踏平了。 她一直把阿溪看做自己的妹妹,仅仅是妹妹,到底是从何时起,她心底升起了不该有的心思? 祁见川搞不明白。 “侯爷,酒给您拿来了,还请侯爷切莫贪杯,小心伤到身子。” “放在门口,你下去,没有我的允许谁也不准靠近我的屋子。” 待屋外的人影离远,祁见川右手执剑,左手将门拉开,她再叁观察四周,确认没有人在,才迅速抱起酒壶带入屋中。 说不怕,这当然是假的,宫中每年都有一群因为处理不到位而死去的孩子,就算侥幸活下来,还要忍受近叁个月的疼痛,以后不能再尽人事。 阿娘一直希望她能尽快娶妻生子,可眼下,她怕是要让阿娘失望了。 “阿娘,孩儿不孝。” 她往口中塞进一块手帕咬紧,憋回在眼眶中打转的泪水,面上皆是点点虚汗,她坐在床边,拿剑在烛火上烫过,又将酒倒在自己的腿间和滚烫的剑身上。 “嘶。” 声音煞是刺耳。 “吸……呼……” 她执剑对准腿心。 “嗯!” 祁见溪在床上躺了约莫一刻钟的时间,她在发呆。 “至少之后再也不会经受发情期的折磨……” 她自嘲完爬起身,看着被撕成碎条的里衣,以及腿心早已干涸的红白相间的液体。 只要她们谁都不说,不会有人知道今晚发生了什么。 祁见溪拉起被子盖住自己的身体。 “来人啊,快为我准备一桶热水。” 良久,没有回应。 “来人……” 府中突然嘈杂得紧,有惊呼声,还有低泣声,大晚上的也不知发生了什么,祁见溪觉得不妙,也顾不得身下的不适了。她慌乱从柜子中拿出一套干净的衣物换上,又在腺体后贴上一片阻隔贴。 拿起那片留有淫靡水痕的铜镜确认自己的外在,脸上的潮红已经退却,头发也重新梳理过,看不出异样。 房门忽的被敲响,祁见溪眼疾手快地将铜镜塞回被子里。 “二小姐,大事不好了!” “什么事?” “二小姐,您还是让奴婢进来与您说吧,这事与侯爷有关!” 姐姐?姐姐不是才从她屋子里出去?难道……她们间的事情被发现了? 祁见溪蓦地慌了,她甚至觉得眼前这扇门有千斤重,自己没有力气将她拉开。 “二小姐,情况紧急!” 祁见溪拉开门,抬手遮住下半张脸,走到侍女面前。 “你说,是什么事?” “奴婢这就说,只希望二小姐不要被吓到。” 祁见溪颔首,除了方才屋中发生的事外,她腹诽没有什么能吓到她。 “但说无妨。” 奴婢在她耳旁低声娓娓道来。 “就在刚才,家丁听到侯爷屋中传来动静,喊她也不应,只听到呻吟声,他们便撞开房门进屋去看,只见侯爷她腿心全是血,现在郎中、老夫人,好多人在侯爷屋中替她查看伤势,也不知侯爷能不能撑下去……二小姐!二小姐!” 祁见溪也顾不得什么礼仪了,提裙就往祁见川屋中跑。 “姐姐!姐……” 姐姐屋内聚满了人,阿娘的眼睛已经哭肿了,祁见溪看到床上的身影,不敢再喧哗。 “阿溪,你姐姐她……” 无语凝噎。 祁见川僵直地走到床边,姐姐腿心撒上一层厚厚的香灰,大腿内侧都是未干的血迹。地面有摔碎的酒壶,一把带血的佩剑,她注意到一块血淋淋的肉物。 这是…… 祁见溪忍住强烈的反胃感,眼前一黑,随即晕了过去。 没人知道宣平侯府那晚发生了什么,这话传到远在会稽的越王府中,林弃听到的是:宣平侯受了重伤卧床不起,性命攸关。 她的夫人祁见溪忧虑过度,也晕了过去。 不论如何,作为祁家女婿,她是要亲自去临安看望一番了。 她向女帝请示,得到批准后马不停蹄地赶往宣平侯府,到达时,距离事发已过了半个月。 宣平侯府的气氛很压抑,林弃下马,总觉得事情不是那么简单。 “姑爷,二小姐在侯爷屋中陪伴左右,您若要找她,小的为您引路。” 林弃跟在侍女身后,在拐了不知几个弯后进了祁见川的屋中。 屋内一股煎煮过的浓郁草药味,那位大婚当日为她敬酒,请她好生照顾妹妹的宣平侯本人,眼下正面无血色躺在床上。 “二小姐,姑爷到了。” 祁见溪站起身,她的面色同样没好到哪去,眼下两团乌青。 “官、殿下,您来了……” 林弃看她精神状态不佳,忙叫她坐下,自己走到房门前将门带上。 “你姐姐她还好吗?” “这几日好多了,虽还下不得床,已经能吃些清淡的。” 既好多了,祁见溪该高兴才是,为何面上依旧愁颜不展。 林弃离祁见川更近些,总觉得事有蹊跷。 “你姐姐生的是什么病?不妨与我说说,我不会泄露出去。” 祁见溪也不马上回答,没有一丝神采的眸子对上林弃的双眼,嘴巴一张一合,仿佛她说出的是什么平常不过的事情。 “我结契了。” “啊,哦。”林弃不自在地挠了挠脸颊,“你找到意中人了?” 祁见溪依旧不直接回答疑问。 “我还跟别的乾元行了周公之礼。” 林弃不知作何反应,她总觉得祁见溪是因为最近受到刺激,所以说话才不加顾虑。 “其实这些私事不必同我道明……” “殿下不好奇那位乾元是谁么?” 林弃这下看出祁见溪是话中有话,在暗示什么了。 “我认识她?” “远在天边,近在眼前。” 祁见川竟然、竟然把自己阉了? 林弃觉得下体一阵恶寒。 但换位思考一下,她也不是不能理解,若她无意间玷污了霏儿,别说自宫,她恨不得以死抵罪。 去年生辰,她不正差点酿下此等大错么?要不是念璠…… “你姐姐还未成家,也不知这件事能瞒多久。” 她怕宣平侯府将来要有一场关于选定继承人的风波了。 林弃在宣平侯府待了一月有余,她与祁见川相看两厌,实在说不上话,叁人同处一屋时,主要由祁见溪负责调动气氛。 “姐姐,你不要对殿下生气,事出有因,我之后会对你解释的,眼下,你最重要的是养伤,看看有没有机会治好……” 这种时候,她的好妹妹还想着安慰她,可此举就如泼出去的水,没有后悔的余地。 “我没有机会了,看来宣平侯这个位子终究要落入叔公的子孙手里,我对不住阿翁,对不住阿娘,更对不住你……” “姐……” 祁见溪忽的捂住嘴,在祁见川的注视下跑到屋外干呕,林弃放心不下,紧随其后查看情况。 “是不是坐久了身子不舒服,我扶你下去歇息。” “不是……呕……” 祁见溪刚要站起身,又扶住墙角干呕不止,屋内的祁见川下不得床,在那干着急。 “阿溪,你若是不舒服就下去歇息吧,府中有那么多下人,你不要为了我累着自己。” 祁见溪虚弯着腰,接过林弃递来的手帕擦拭嘴角。 “没事,应该是中午吃得太多,我一个月前……” 祁见溪捏着手帕的手倏地一顿,这段时日她担心姐姐,怎么忘了自己这边的情况! “殿下,今天是几日?” “十一月初叁。” 话音刚落,祁见溪的双颊骤然变得煞白。 “我有两个月没来月信了。” ——————————————————————这章是我的恶趣味啊啊啊,没有全切,只有蛋没了。就算都没了,祁见川不是还有手和嘴?还有调动气氛的腺体?哦对了人家是双性人,根本无伤大雅,问题不大.嗯。 第五十二章有喜 “恭喜殿下,依二小姐的脉象来看,是有喜了!” 此言一出,林弃与祁见溪皆一愣,即便她们隐隐约约能猜到这个结果,可亲耳听到郎中说出口,还是难免被冲击到。 “郎中,此话当真?” “不会有错的,脉相圆滑流畅,此乃喜脉!” 祁见溪睨着自己的手腕,没做回应,林弃为使郎中不生疑,塞给他几块碎银,笑眯眯地送他出门,直到郎中走远,她才收回神色,心中大喊“遭了”。 这个孩子当然不可能是她的。 “我该怎么办,”祁见溪看着虚空,双眼涣散,她好像连哭都哭不出来了,“这个孩子根本不该存在。” 一个乱伦的产物。 祁见溪之前听坊间传言,西市附近有一对兄妹乱伦后生下一个四手四足的孩子,生下当天便死了,众人皆言报应,对那对兄妹百般唾弃。 至于那对兄妹最终去了何处,无人知晓。 祁见溪担心这个孩子将来同样如此,那么,她和姐姐的关系不就昭告天下了么? “这个孩子不能留,否则我和姐姐……” 林弃同样不知如何是好,她是想要一个孩子,可不希望是通过这种途径。 “你暂时别多想,不会有人怀疑这个孩子,更不会怀疑到你和你姐姐身上。” “不,殿下你不明白……” 祁见溪用力捶打自己的小腹,好像这么做,肚中的胎儿就会消失,林弃担心她伤到身子,急忙拉住她的手。 “你冷静些,你这边要是出了事,你有想过你阿娘吗?” 先是还未成家的大女儿自宫,要是祁见溪也紧接着出个什么好歹,林弃担心老夫人本就积弱的身子会雪上加霜。 “你先养好身子,找个机会把这件事告诉你姐姐,我们之后再做定论,好吗?” 林弃把祁见溪环在怀中,不是因为生出什么不该有的想法,而是单纯以朋友的身份心疼她。 祁见川腿心的伤要叁四个月才会好,目前才过了一月半,林弃和祁见溪怕吓到她,也不敢马上将有喜的事告诉她。 她们从府外开了安胎药,骗府中其他人这是林弃调养身子的药,大家也深信不疑。 毕竟越王殿下开口,谁敢怀疑她? 就这样,祁见溪又忐忑不安地度过一个多月,待祁见川终于能下床走动时,她也差不多显怀了。 过去几月,得知内情的叁人有默契地不再提那晚的事,好像两姐妹间什么都未发生,祁见川也不过是受了一个小伤,仅此而已。 在这段期间,祁见川对林弃也少了些恶意,自己躺在床上时,这个妹夫鞍前马后地照顾阿溪不说,还不辞辛苦地亲自替自己换药。 千金之躯,愿意做这些脏活累活,或许之前是她误会,把阿溪交给殿下,她该放心才是。 “呃……” 脚太久未沾地,祁见川走得跌跌撞撞,就像蹒跚学步的幼儿,林弃看搀扶的中庸侍女吃力,使了个眼色让她退下,以代其职。 她是乾元,又习武,力气总要比寻常女子大得多,更重要的是…… 今天是她们向祁见川坦白的日子,总不能有旁人在。 祁见溪安静地坐在一旁的椅子上,双手无意识地放在小腹,她的肚子实在大得太快,才叁个月,就有旁人四个月的大小,她最近已经会感到腰酸背痛,时常走几步路就喘不过气,若不是天气寒冷,衣服穿得多,怕是早要被发现。 祁见溪轻轻抚摸腹部,觉得有些不可思议,里面竟然有一个孩子,她和姐姐的孩子。 若他生下来,是和平常孩子无异,还是和传闻中的孩子一样四手四足?若他健康,待他大些,自己该如何向他解释身世,还是什么都不说? 祁见川刚受伤的前一个月,祁见溪心底尚存侥幸,她总觉得,姐姐只进去一会儿便撤出来,应该不会这么巧,她偏偏就有了。 再加上别的烦心事占据了她的思绪,祁见溪逐渐将这份担忧抛到脑后,也就忘了。 要不是她莫名其妙地开始反胃…… 祁见川向来要强,即便腿心的伤还未完全好,她还是坚持在屋内走了好几圈,直到大汗淋漓,不得不坐在椅子上休息。 她接过林弃递来的水小口喝着,目光飘到坐在自己对面的祁见溪身上。 奇怪,在她卧床这段时间,阿溪是不是变了?身材好似比从前更丰腴,也更有成熟女子的韵味。 说实话,她有些许心动。 “啧。” 祁见川在心底唾弃自己一番,暗道那个东西都没了,她还想这些,早知道就该割得更干净些。 把茶杯放在一旁的桌子上,她的手太抖,差点没放稳。 “卧床数月,怎么感觉阿溪最近变得愈发珠圆玉润了。” “什么?” 祁见溪坐直身子,双手不自在地从小腹挪开,也不知道该放在哪处才好。 这一动,身上的布料将腹部的形状勾勒得更清晰。 祁见川的瞳孔被晃得一缩,她捏紧椅子把手,黑白分明的眸子下移,把目光定在妹妹的小腹。 “你……” “姐姐,其实我……” “我从前总觉得阿溪太过瘦削,想来这段时日阿溪胃口不错,殿下应该将你照顾得很好……” “姐姐,你别说了!”祁见溪厉声打断,她能察觉到姐姐已经开始怀疑,只是她们两边都不挑明罢了,“其实我和殿下今天有两件事要告诉你,你不是好奇我为何未结契吗?我们这就和你说清。” “简而言之,我和见溪是契约婚姻,虽有夫妻之名,而无夫妻之实,我们不过各取所需。” “什么意思?” 祁见川在妹妹和妹夫间来回看着,她觉得脑袋好疼,为什么她听不懂。 什么契约婚姻?难道这场婚事根本不是陛下赐婚那么简单,是两人提前串通好的? 林悠,她想起叁月份来到府上的二殿下…… “噔!” 祁见川用力锤了一下桌面,瓷制茶具被震得咯噔作响。 婚姻大事,岂是能用来当做儿戏的东西? 自小当家的祁见川一发怒威严十足,即便她的身份比不得林弃,林弃还是被吓得一激灵。 “意、意思是,我有心上人了……” “我问的不是殿下您,而是阿溪……”祁见川将头转向妹妹,终究不忍心瞪她,“你为什么要这么做?难不成你也和殿下一样有我不能知道的心上人?我又不会逼你!你知道,我向来对你有求必应,你若当真想和那个心上人在一起,就是街上乞讨的乞丐,我也能成全你……” 祁见川情绪太过激动,带得还未完全痊愈的腿心一股剧痛,她说着,突然弯下腰嘶气。 “姐姐,你没事……” “别过来,你坐在那!” 连带着好不容易看顺眼的林弃都再度让祁见川觉得有些惹人嫌,她顾不得什么以下犯上,把身旁的林弃推远。 “呵呵……” 她癫狂地低笑出声,“想必这第二件事,你们不说我也能猜中……阿溪有喜了是不是?是我的孩子?你们瞒了我这么久,好啊……” 亏她听信二人的鬼话,说是“吃多了,肚子有些胀”。 “我不知道如何开口,我怕会加剧姐姐的伤势……” 祁见川扶着额角摇头。 “我没有怪你,阿溪,都是我的错。我那晚就不该去你院子里,是我下贱!可……”祁见川死死地盯着祁见溪的肚子,语气坚决,“这个孩子不能留!” 她认识许多西洋传教士,兴许他们有办法除去这个孩子,且不让阿溪受太多的折磨。 “不!” 祁见溪护着肚子惊叫出声,面上俱是惶恐。 早一个多月叫她除去这个孩子,她必然比谁都坚定,可日子一天天过去,看着肚子逐渐大起来,她反而对这个素未谋面的孩子泛起柔情。 既来之,则安之。 她一定要把这个孩子生下来,若是四手四足的怪胎,就由她亲自扼杀在襁褓中,若是健康的…… “姐姐,祁家需要一个后人!” “祁家是需要一个后人,可不需要你替我生!”祁见川撑起身,步履蹒跚地朝房门走去,她的态度坚决,“我现在就去找那些西洋朋友,看看能不能除去这个孩子。” “别!啊……” 祁见溪才追赶两步,觉得腰有些酸痛,林弃怕她动了胎气,急忙替她上前拉住祁见川的胳膊。 “我与见溪好歹夫妻一场,我唤你一声姐姐,求你叁思而行。” “殿下言重了,只是此事我意已决,还请殿下不要插手我们姐妹间的私事。” 祁见川将手用力一抽,唤来手下。 “去请……,速去速回。” 然而西洋堕胎的法子并未比大周先进到哪去,要么是愚昧至极的放血法,要么是把一个器具塞入女子穴道内,把孩子搅碎掏出来。 太过残忍,对坤泽的身体损害也很大,稍有不当,重则失血过多而亡,轻则不能再生育。 如果不是万不得已,大部分人宁愿把孩子生下,也不会选择堕胎。 这下,就连祁见川也没了法子,她揉搓自己的脸,把头埋在腿间,声音怏怏的。 “看来天意如此,你想留就留下吧,你与殿下回到会稽后,我不会再打扰你们,就当我已经死了。还有,你以后不要再说替祁家留个后人的蠢话,这话要是被有心之人听到,我不要紧,你和殿下恐遭世人耻笑,至于那天晚上发生的一切,不过是因为信引,你别多想。” 祁见溪不自觉摸了摸后颈的腺体,已经掉痂,看不出那晚留下的痕迹,可体内每一寸,那股白酒味的信引依旧充斥着,让她本能不想离开姐姐身旁。 即便不想承认,祁见溪发觉她对林弃单方面的执着似乎减淡,已到了消失的边缘。 是因为她知道自己和林弃不可能,还是因为她和姐姐结契了? “我若是走了,姐姐该由谁来照顾?” “听话,哪有人出嫁了还天天赖在娘家?更何况侯府这么多下人,我不需要身怀六甲的你来照顾。” “还有殿下,你与阿溪之间具体约定了什么,我不清楚,不过我还是想拜托您照顾好阿溪,见川自此会终其一生为你们祷告祈福。” 祁见溪本还想说更多,祁见川直言自己乏了,毫不客气地把她们二人都请出去。 藩王本就不能在京城久留,再加上祁见川不留她们,在第二日,林弃就和祁见溪就启程回了会稽。 回到会稽当日正好是除夕,林弃犹豫再叁,还是在正月初一当日宣告了越王妃有孕一事。 好一个双喜临门。 “念璠听到这个消息会怎么想?”林弃站在城墙上,朝南方看去,“是不是觉得我是个负心汉,把我骂了个遍?” 当真是冤枉。 不过只要再过半年,再过半年她就能和念璠说明一切。 她的好念璠一定会理解她的。 —————————————————————— 完蛋了.我写不清这两姐妹间的情感.因为祁见溪依旧没动心,她现在对姐姐朦胧的情绪是因为结契。后面如何再让她们合理地上一次床呃呃呃啊啊啊 第五十三章双生子 转眼到了六月,院中聒噪的蝉鸣和屋内的呻吟声混杂在一起,让本就闷热的酷暑更不好受。 “嗯……啊!” “夫人不要喊出声,憋一口气使劲啊!” “啊……我、我没力气了……” 叫喊声、水流声,还有跑动声,听着屋内的动静,林弃本能感到发怵,原来当年阿娘生她时也是这么痛苦,以至最后丢了性命。 “菩萨保佑,菩萨保佑……”捏着不久前刚从寺庙里求得的念珠,林弃口中念念有词,“若是见溪平安产子,弃愿携‘妻子’亲自去寺中还愿。” 念珠沾染上林弃手心的汗水,又是一阵断断续续的痛苦闷哼声后,屋内传来嘹亮的婴儿啼哭声。 林弃眼一睁,把念珠揣进袖子里。 门被拉开,产婆抱出一个还未来得及擦干净、被裹得严严实实的孩子。 “恭喜殿下,是位小郡主。” “好,好……”林弃抚着胸口,忽的想起过去半年祁见溪反复叮嘱的事,她拉开孩子的襁褓,把她上上下下都看了个遍,“还好,还好……” 两手两脚,也没别的异常,是个健康的孩子,菩萨保佑。 看来她接下来该往寺庙中捐不少香火钱了。 林弃唤乳母把孩子抱下去,看向屋内问道:“见溪她如何?现在可还清醒?” “殿下放心,夫人无碍,现在正在歇息……” “稳婆,你快进来,夫人这边又有情况!” 屋内侍女的惊呼声打断产婆的话,让在场每一个人的心再度提到嗓子眼上。 产婆忙赶回屋,不一会儿,屋中又响起一阵清脆的啼哭声,林弃一时没反应过来,茫然地问身后的王萧道:“孩子不是已经抱下去了,这是……” “殿下,您糊涂了,看来夫人生的是双生子啊!” “双、双生子?” 难怪见溪的肚子比旁人大得多,如此想来,是早有预兆。 林弃嘴巴还没合上,产婆再度抱出一个用衣物包裹住的孩子,脸上皱纹笑得挤在一块,看不见眼睛。 “贺喜殿下,夫人生的是双生子!这位依旧是位小郡主!” “恭喜殿下喜迎双生子!” 四周的人齐刷刷跪下,林弃有些不自在,命他们起身。 “都起来吧。” 她接过孩子,小小一团,脸上皱巴巴的,比方才那个小多了,似乎只比一只手大一些,她想起念璠,因先天不足自幼体弱多病,十足的药罐子,希望这个孩子不要像她,之后都要无病无灾才好。 第二个孩子完全是意外之喜,看着被抱进屋的两个孩子,祁见溪咬着下唇,看起来马上就要哭了。 林弃一一把两个孩子递给坐在床上的祁见溪,命乳母退下,同她道:“我看过了,两手两脚,没别的异常,你总算能安心了。” 祁见溪吻过两个孩子的额头,双颊皆是喜悦的泪水。 “嗯,我真的怕她们如同传言一般……” 眼下看来,确是印证了一半,四手四脚,不过是两个孩子罢了。 “既来之,则安之……”祁见溪摸过孩子的鼻头,整整九月,她一直在心底默念这句话,“殿下,可否由我为孩子取名?” “当然,你的孩子你来决定。” 她林弃不过一个提供微小帮助的便宜“母亲”,哪能担得起给孩子命名的大任。 “那……就叫来之和安之,如何?” “甚好,希望这两个来之不易的孩子将来面对困境都能安之若素。” “殿下,你知道我不是那个意思……” 不过就是“既来之,则安之”中取四字而已,可林弃的解释,她也同样喜欢。 说来这半年都要多谢林弃,为她忙上忙下,一同购置、准备孩子的吃穿用具,有那么几个瞬间,祁见溪几乎要以为她们是真正的夫妻,而林弃是未出世孩子的亲生母亲。 “殿下对我这么好,也不怕你的心上人吃醋吗?” “心上人?” 林弃骤然慌了神,她还从未与见溪谈论过念璠,这该如何回她? “是啊,殿下与我成婚,不就是为了和那位心上人在一起么?如今我已为人母,却还未见过她,也没听殿下提起过她,不知殿下是否愿意讲给我听听?” “你想听?” “殿下为我们两姐妹殚精竭力,我听殿下谈论意中人,有何不可?” 林弃这才听出来,祁见溪对她的执念是彻底放下了,那么,与她讲讲念璠,也不是不行。 她靠着椅子坐下,看向窗外。 “她比我小五岁,是位乾元女子……” “乾元?难怪殿下不能与她在一起。” 祁见溪接受得很快,也没露出异样的眼神,林弃感到心安,继续道:“我与她在两年前初次相见,那时我刚上任,不过十七,而她,我的念璠,是个还未分化的孩子……” 孩子生下来当日,林弃便迫不及待地遣手下去蠡渚寻贺念璠。 她总算可以向念璠说明一切,告诉她自己并没有变心。 然而,林弃并没有等来意料之中的回复。 “什么?念璠不在蠡渚?那她去哪了?” “回殿下,属下问过贺姑娘的家人,可她们认出属下是您的人,只让属下转告您,让您别再接近贺姑娘,别的什么都没说。” “岂有此理!” 不让她接近?她们不过蠡渚的教书先生,敢这样和她说话么? “我要你转告念璠的阿娘,让她快快交出念璠的下落,否则,我就要亲自上门叨扰一番!” 又过了几日,越王府外出现一辆马车,起初林弃以为是念璠来了,可看清它富丽堂皇的布置和下车的人影后,她不免感到失望,又有些意外。 来者不是别人,正是宣平侯祁见川。 祁见溪也看到了林弃,在马车附近踌躇了好一会儿才上前。 “殿下,我、我之前是说过不来打扰,可……” 可听闻阿溪生了两个孩子,她担心得紧,还是马不停蹄地赶来了。 坤泽生子本就是元气大伤的事,那晚若不是她鬼迷心窍地射在阿溪体内,阿溪怎会经受如此苦难?还是双倍的苦难!不论是作为姐姐,还是始作俑者,于情于理,她都应该来看望。 “侯爷客气,见溪见了你,想必也会高兴的。” “阿溪。” “姐姐,你怎么来了!” 祁见川刚进屋时,祁见溪正在喂孩子喝奶,林弃自觉避让,祁见川反应不及,只好独自一人扭捏地进屋,坐在祁见溪床头的椅子上,不敢直视。 怀里的孩子吸得嘬嘬出声,满头大汗。 “殿下没给你请乳母么?像你这样的高门贵女,何必亲自喂养孩子。” “姐姐你放心,殿下当然有请乳母,请了四个呢,是我坚持亲自喂养,你别错怪她。” 看来之差不多喝饱,祁见溪背身生疏地拔出乳首,拉拢衣襟,脸上有些红。 “来之和安之的吃穿用度都是殿下在考虑,她对我们真的很好,姐姐不用担心她会亏待我们。” “哦,如此看来,她这个母亲做得不错,倒比大部分亲生母亲还上心。” 祁见溪不懂祁见川这莫名其妙的一句感慨是想做什么,这是越王府,人多眼杂,若是有人不小心听了去…… “嘘,姐姐小声些,小心隔墙有耳。” “是,是,我不说了。” 祁见川抿紧嘴,终于敢抬眸看妹妹的脸,她过去和阿溪明明有永远说不完的话,怎么现在,反倒不知道说什么了。 她的目光略过因哺乳而涨大的双乳,看向帐内,锁定在那个小小的身影上。 “姐姐想看看来之么?” “什么?不、不用,我怕……”摔到她。 话未说完,孩子已经来到她怀中,祁见川手忙脚乱地去接,笨拙地托起孩子的头,另一只手抱住她的臀部。 好软,就和没骨头似的。 她想起自己叁岁那年抱才几个月大的阿溪,一模一样的手感。 黑葡萄似的圆眼正目不转睛地盯着她,祁见川点了点孩子的鼻尖,对她笑了笑。 “和你很像,是叫来之对吗?” “对,林来之,另一个叫祁安之。” “祁?” 祁见川想起半年前阿溪的话,为祁家留个后。 “如果是为了我,你没必要……” “可殿下已经同意了,姐姐就当她是在随我姓,好吗?” 又是一阵沉默,祁见川也没答“好”,她左右环顾,反问道:“祁安之在哪?怎么没看到她?” “姐姐……”直呼名字,这不就是默许了,祁见溪莞尔,“她在乳母那,若是姐姐想见她,待会儿可让乳母抱过来。” “好……”祁见川喉咙微动,吞下一口津液,她补充道,“这九个月辛苦你了。” 祁见溪别过头。 “……不会。” 话虽如此,声音却已经带上了哭腔,这半年来祁见溪一直在担惊受怕中度过,先是前几个月担心姐姐知道她有身孕,再是后几个月担心孩子出生后长相怪异。 明明她也不是孤身一人扛着,殿下一直在她身旁鼓励她、支持她,可她还是本能地感到害怕。要是这段时间一直陪在她身边的是姐姐,那该有多好? “你想哭就哭吧,在我面前,你没必要故作坚强。” 祁见川从椅子上站起坐在床头,把肩膀借给哭得梨花带雨的妹妹。 “姐姐,我真的好怕……” “别怕,有我在。” 一切好像又回到了从前,祁见川分出一只手去拍妹妹的肩,她们二人离得如此近,甚至可以闻到那股香甜的桃酒味,她垂眸,看到了妹妹胸前的红色果实。 “!” 那个近一年没有反应的肉物竟隐隐有了起势,戳着她的裤子,在妹妹面前喧嚣自己的存在。 不应该的,她已经是个阉人了! —————————————————————— abo 世界有各种可能。 第五十四章殿下可想过逃? 依旧没有念璠的消息,没有!蠡渚就那么大.怎么偏偏就她的念璠不见了? “殿下,贺家人还是不愿告诉属下贺小姐的去向,还请殿下饶恕小的失职……” “怎么还是不愿说?”林弃恼得目眦欲裂,将那把重新打磨过的匕首用力插在桌面发泄怒气,“她们可有给个解释?” “有的,贺府当家的让属下转告殿下,说是殿下大婚那段时日,贺小姐屋中经常传出低泣声,要持续半个时辰……殿下若是当真为了贺小姐好,就不要再接近她,免得再惹她伤心难过。” “念璠。” 林弃还以为贺念璠扇过那一巴掌后会放下…… 想到那张眉眼总是带着笑意的精致小脸蛋因为她而哭泣,林弃感觉胸口憋得紧,喉咙涌上一股酸涩。 这不是她的本意。 “她们还说了什么?” “她们还说,夫人有喜的消息传到蠡渚那日,贺小姐当即便病倒了,比过去严重得多,好像……” “好像什么?” “好像差点儿撑不过去,就要死了。属下担心她们夸大其词,还特地找周围人问了问,发现所言不虚,贺府当初连寿衣和棺材都备好了。” “死?” 林弃坐不住了,她竟不知道,她的谎言差点酿成大错,大婚那日重聚,差点儿成为两人的最后一面! “我要见她!若是见不到,我也一定要得知她的去向!我现在就要去蠡渚!” 她拔起桌上的匕首收回刀鞘,用平生最快的速度叫下人备好马车,她甚至等不及备好衣物,也来不及准备更多的细软。 至于向皇姐请示?她等不及了,之后,她甘愿受到责罚。 蠡渚离会稽不算太远,可这段路程于林弃而言却是煎熬得紧。 她在马车内无事可做,终日捏着那串求来的念珠胡思乱想,有那么一瞬,她甚至觉得贺念璠有可能已经死了,否则,该怎么解释她的去向为何不明? 真相如何,尚不明朗。 林弃却被自己的猜测吓得够呛,是连睡也不敢再睡,生怕一闭眼,梦里看到的就是念璠的坟包,而那缕怨魂就飘在她眼前,一遍遍地谴责她:“你这个负心汉,我恨你,我恨你!” “啊!念璠,我没有!我没有……” 林弃被梦魇吓醒,手揪着自己的衣襟,面上是泪。 直到双眼逐渐聚焦,她才想起来自己熬了好几个夜晚,方才受不住昏睡过去。 她还在马车上。 “主子,您没事吧?可需要找家客栈歇息会儿?” “不用,继续赶路。” 林弃强撑起身体揉了揉太阳穴,觉得头晕得很,她掀开幕帷朝外看,天刚拂晓,太阳从那座熟悉的山头升起,而那座山的脚下,就是蠡渚。 距离上一次来蠡渚已有一年半,总的而言,蠡渚的变化不算大,她还记得贺府的位置。 “这条路直行,然后右拐……” 不一会儿,她看见那座熟悉的学堂,再往前一段距离,就是贺府。 “主子,贺府到了。” 不待马车停稳,林弃掀开帘子利索跳下,与贺府的门子正好四目相对,她掩面不敢上前,就好像自己只是恰巧在此处停下,在贺府附近徘徊绕圈。 贺府当家的毕竟是念璠的阿娘,第一次见面,她是不是应该表现的更谦卑些,给人家留下一些好印象? 她此次来得急,也没准备什么见面礼,是不是该让下人马上去准备? 天啊,她之前都做了什么……怕是在人家眼里,自己就是一个仗势欺人的王爷,只会搞些言语威胁的把戏。 “遭了,遭了……” 她之前做事怎么不经脑子呢? 刚从外面回来的林皎霞被门子告知贺府附近有一位鬼鬼祟祟的女子。 “夫人,小的观察了许久,那位小姐短短半个时辰在附近出现了足足十次,定有蹊跷。” “你可有看清她的样貌?” “有的,她……”看见视野中那抹绛紫色,门子急忙指去,“就是她。” 正背对着这边,林皎霞看不清她的长相,把手里的东西递给门子,她朝女子的方向走去想要问个清楚,才靠近,就听到她在自言自语不止,念叨着什么“遭了遭了……”,好奇怪一人,不会是疯子吧? 看衣服的材质和做工,还是有钱人家的疯子。 “这位小姐,请问你是……” 眼前的女子被吓了一跳。 “我、我是不是挡着你的路了……” 缩着头,即便转过身依旧看不清长相,当真是个怪人,林皎霞没有闲情和这个怪人继续耗下去。 “小姐,我没有怪罪你的意思,只是我家门子说您在附近徘徊不定,也不知是否在找人?兴许我可以帮你一把。” “门子?你是……” “喏,看到那边的府邸没?那是我家。” 林弃抬眸朝女子指示的方向看去,不正是她徘徊半天不敢上前的贺府。 “贺府……你是贺府的人?” “嗯?听小姐的语气,难道你认识我家里人……” 夕阳的余晖洒在女子脸上,林皎霞终于看清了身前人的长相,好面熟,像极了一位故人……她不由一愣。 这位一定就是那个惹哭她家二丫头的林弃了! 愣住的不只是她,林弃也是瞪大了双眼,唇瓣微颤,好半天才掐自己的胳膊一下。 好痛,不是幻觉。 “你是……” 两人面面相觑,林皎霞率先反应过来,环顾四周,把林弃拉进府中。 “别在这傻站着,快进来。” 林弃只见过自己的六姐一面,那时她四岁,如今过去十五年,她已经将她的长相忘得差不多了。 林弃甫一抬头,只觉得眼前这位女子看起来有些面熟,却又不敢肯定,就这般呆若木鸡地被她拉进府中,按到椅子上坐下。 一定是她记错了,天下这么大,有一两个人长得相像也是正常的。 “喜欢喝什么茶?龙井、铁观音,还是普洱?” “啊,”林弃收回到处乱看的目光,定在身前女子的茶壶上,“那就龙井吧,多谢……” “客气了,”屋内很快被茶叶的清香幽雅填满,林皎霞倒上一杯热腾腾的龙井递给林弃,“只是上次您派来的手下,可是不客气得很啊。” 咯噔。 茶杯脱手,带着茶水砸落在地,林弃躲避不及,裤子被滚烫的茶水打湿一大片。 林弃来不及在意腿上的疼痛,睨着林皎霞问道:“你、你是念璠的什么人?” 林皎霞瞥了林弃一眼,也不回答,她不紧不慢地将林弃脚下的碎片扫到一旁,洗手擦干,这才坐在对面的椅子上戚戚然地抱怨道:“您才来就摔碎了一个上好的景德镇瓷器,真是心疼死我了。” 林弃不明白她的用意。 “我会赔偿一个、不,一套给你。” “唉,像您这等身份尊贵的人又怎能明白,就算新的再好,也终究不是旧的那个……” 林弃听得厌烦,懒得再对眼前的女子虚与委蛇。 “你想怎么做?” “很简单,我只要摔碎的这个。” “哼,真是无理取闹,夫人难道不懂得覆水难收的道理?我看你就是故意刁难我。” “呵呵,我还以为殿下不懂得这个道理,想来也不是蠢笨至极。” “你!”林弃对上林皎霞满是怒意和责问的眼,这才明白她意有所指,“念璠她去哪了?你们为何不愿告诉我?她是不是、是不是已经死了?” “这倒不是,她只是伤透心,去了一个殿下永远找不到的地方罢了。” 林皎霞来到林弃身前,抽出她插在腰带上的匕首,那把她与女儿一同寻人打造的匕首。 “母亲,这是我第一次送人东西,您千万要找位厉害的铁匠,否则,女儿担心送不出手……” 为使这份贺礼显得更贵重些,与林弃的身份相称,念璠还把自小伴身的玉石镶嵌在刀柄上,为的就是讨眼前这个混蛋的欢心。 “我和她阿娘临行前,念璠明明还是一个无忧无虑、喜欢缠着我撒娇的孩子,可碰到你后,也就短短一年,她竟变得终日沉默寡言,如转性般,我都要忘了,她不过才十四五岁,都是因为你!”林皎霞把尖利的匕首对准林弃的喉头,再前进一寸,就能刺破肌肤,滋出血来,“念璠还未满十五岁便分化,你做了什么,我想你比谁都清楚,有时候我真想去会稽把你杀了泄愤,可即便那么做,之前的念璠也回不来了,反倒是你的死会让她伤心,我不愿看见她为了你继续难过,明白吗?” 轻轻划过女子细嫩的肌肤,林皎霞收回匕首,插回刀鞘,又坐回之前那把椅子上。 “这是给殿下的一点教训。” 令人喘不过气的低压离远,林弃身子蓦地瘫软,整个人像是从水中捞出来似的,她掐着自己的脖子哈气,声音不由带上了哭腔。 “我、我不是故意的,我也不想……” 林弃很少哭,泪水在深宫中不会换取怜悯,于她而言没有任何意义,可至少眼下,她希望有人能倾听自己的委屈。 “我是林氏子孙,是陛下的臣子,她总是与我说,作为宗室,最重要的就是娶妻生子,为林家开枝散叶,陛下于我有恩,我反抗不了……你们根本不明白……” “我还以为是什么呢,原来就这,”林皎霞不屑地冷哼一声,继续问道,“那敢问殿下,你有想过逃?” 林弃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 “逃不掉的,陛下对我的动向了如指掌,怕是我现在私自跑来蠡渚这事,远在临安的她也已经知道了。” “殿下还没有试过,又怎么知道不行?” “我……” 林弃被噎得说不出话,是因为眼前这个女子太过无理取闹,还是这话正好戳到她的痛处,揭露出她懦弱的本质? 擦干自己还带着泪痕的脸颊,为使自己不那么狼狈,林弃正襟危坐,道:“如果你是我,你做的到么?有些话只是嘴皮一碰,说出口容易,做起来难,如果你是我……” 林皎霞倏地笑出声,她耐下心循循善诱,为的就是等到就是这句话。 “殿下可是问对人了,我对这事确实称得上经验丰富,或许可以给殿下支招呢,”她放下茶具,挽起裤脚指了指自己那条坏腿,“你猜,我这条腿当初是怎么断的?” —————————————————————— 林皎霞:sorry 我是逃跑的专家. 笑死.林弃根本没记住自己六姐的脸.她只记得自己的六姐夫.念念不忘呢。 或许下下章贺念璠回来。 第五十五章狗屁人伦 “你的腿……”一路走来,林弃都未注意到身前的女子竟是个瘸子,“这和你要说的……” 林弃疑问还未说出口,堂屋外响起一道清丽的女声。 “是在和谁说话?我喊了你好几声都没应。” 来者还未进门,坐在她对面、刚才还一脸神秘莫测的林皎霞就像看到归家主人的小狗似的迎上去。 “夫人~今天府上来了一位贵客,我忙着招待她,这才没注意到你的声音。” 勾住贺灵韫颀长的天鹅颈,林皎霞带着热气的唇瓣贴近她的耳廓,张开一个小口对耳道微微吹气。 贺灵韫有些腿软,白皙的脸颊很快便因羞涩染上一层潮红,她娇嗔道:“有外人在,你这是干什么……”遂毫不留情地将林皎霞推开。 林皎霞应付起这种情况得心应手,她忙绕到身后,从背后抱住贺灵韫的身子故伎重施。 “别生气了,作为惩罚,晚上任你处置。” 语毕,林皎霞迅速松开手,就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一般捋平微皱的前襟。 “好了,我们快进屋吧,别让客人久等了,不过话说在前头,待会儿你看到这位贵客可千万别动粗,就当是为了念璠那个丫头着想,嗯?” 林弃就听着这两人在自己看不到的地方像十几岁的小儿女般耳鬓厮磨好一会儿,既有些不自在,更有些不安。 当林皎霞终于牵着另一个女人跨进屋时,林弃几乎以为自己在做噩梦,不,就算不是噩梦,此景与她而言也与噩梦没多少区别。 她早该想到的,都说女儿像母亲,念璠与六驸马如此相像,为什么她宁愿相信是巧合,也不敢怀疑六姐和六驸马还没死? 不,她只是不敢承认罢了,一旦承认,这就代表着…… “真的是你们,你们还活着……念璠是你们的女儿,那岂不是就是我的、我的……”侄女。 她扯着嗓子,终究因为破声没喊出最后两个字。 林弃突然觉得身上有一处好痛,是方才被茶水烫到的地方吗?她挽起裤腿,发现小腿被烫红了一大片。 林皎霞前一瞬还在安抚贺灵韫千万稳住,后一瞬看到林弃这边的情况,忙蹲到她跟前查看。 “哎呀,你一声不吭的,我还以为你没被烫到,怎么伤得如此严重……你等着,我去给你拿烫伤药膏。” 林皎霞拍了拍贺灵韫的肩疾步离开,偌大的堂屋只剩贺灵韫和林弃两人。 贺灵韫对这个只有一面之缘的十二公主没有太多好印象,小时候倒是蛮可爱的,总是怯生生地躲在别人身后,看起来人畜无害。 当时入宫,年尚四岁的林弃哭喊着:“母皇是不是讨厌我?”缩在四公主怀中,贺灵韫被触动,在那一次短暂的相处中对她展现了自己最大的柔情和善意。 她怎么都没想到,十六年后,这个可怜兮兮的小孩竟能把她的女儿伤得这么深! 时间再回到十五年前,先帝驾崩后,被原太女——当今女帝囚禁于深宫的林皎霞在获得自由的同时被召告乾元身份、封为越王,于赴任路上遭遇不测。彼时正躲在蠡渚的贺灵韫得知噩耗后当即动了胎气,产下不足月的孩子,接近一年的时间,她独自抚养两个孩子,以为林皎霞早已经死了。 再次相见,她的夫人变成了一个披头散发、浑身散发恶臭的乞丐,不但失忆,还瘸了一条腿,可不论怎样,至少活着,她们一家终于得以团聚。 贺灵韫总觉得,这世上若真有神明,她们一家一定是受到保佑的。 自皎霞平安归来,这么多年来家中太平,念璠的身子虽弱,只要照顾得当,也不至丢了性命,唯独今年正月…… 想到半年前那场噩梦,贺灵韫心有余悸。 或许两年前念璠从会稽刚回来时,她的劝告是对的。 和皇室的人扯上关系会变得不幸。 因着这一层缘由,她对林弃就不可能客气。 “我该喊你什么?”贺灵韫的声音很冷,比在学堂训斥门生时还要无情几分,“是殿下么?” “驸马折煞我了,你于我而言是长辈,更是念璠的阿娘,我受不起‘殿下’这个称呼。” “殿下倒是会说笑,我不过一平民百姓,哪是什么驸马。” “我不会记错的,驸马和当年相比无甚改变,念璠和你很像。” 林弃捂着自己的腿,也不抬头,她的声音听起来毫无波动,像是失去了作为一个人该有的情感。 贺灵韫听得窝火,就好像满腔怒火碰到一堵软绵绵的墙,又给弹了回来,她抬起林弃的下巴,责问道:“作为一个乾元,你连看着我说话的勇气都没有么?” 林弃扭开钳制住自己下巴的手。 “是,我一想到念璠是我的亲侄女,就愧疚难当。” 贺灵韫显然对这个回答不是很满意。 “殿下就只在意这些?那其他的呢?你不妨说说你对念璠做了什么,又是怎么伤透她的心!” 贺灵韫和林皎霞至今不知道她们的小女儿与林弃进行到了哪一步,过早经历情事不好,怎么说也至少要到十五岁后…… “我问你,你们做到哪一步了?” “哪一步?驸马是指什么?若是床笫之事,”林弃抬起她那没有神彩的眸子看了贺灵韫一眼,复又垂下,“除了没夺走念璠的处子之身,别的全做……”了。 啪。 清脆的一巴掌扇在林弃的右脸颊上,与上次正好一左一右,也算是对称。 贺灵韫尤不解恨,指着她怒斥道:“你这个畜生!念璠她这么小,你怎么下得了手!” 林弃捂住自己的脸颊,也不否认,只觉得方才扇自己的力道比上次大得多,让她脑子懵懵的,眼前看到的东西都有了重影。 原来当初念璠对她还算手下留情,没使出全力。 “我再问你,你们第一次做的时候念璠分化没有?” 林弃注意到余光抬起的手,等她说完后不出意外又要收获一耳光。 也是她罪有应得。 “两年前的端午,我把念璠拉到马车中,求她帮我手渎,那是第一次,”林弃看了眼手的位置,闭紧眼睛,“那时她还未分化。” 然而这次,并未得到意料之中的疼痛,良久,林弃睁开一只眼,看到脸颊边那只手在颤抖。 “都是我的错,当初我就不该答应念温和念璠……” 林皎霞拿着膏药回屋时,看到的就是林弃肿胀的右脸颊和站在她面前脸色差的可怖的贺灵韫。 她才离开一小会儿,发生什么了? “灵韫,你答应过我的……手痛不痛?你先到这坐着缓缓,我待会帮你揉揉,还有你……”林皎霞来到林弃身前,“这是治烫伤的膏药,会用吗?” 林弃摇了摇头。 “那我帮你涂好,腿不要乱动。” 林皎霞蹲在林弃身前,用手指挖出一块膏药轻轻涂抹上,很细致地光顾到每一寸发红的肌肤。 药里有薄荷,才涂上去,林弃就觉得小腿凉凉的,也不那么痛了。 “好在没出水泡,这几日不许碰水,明白么?” “好,多谢……多谢六姐……” 林皎霞的前后转变实在太大,明明不久前还喊着想杀了她泄愤的六姐,这会儿不但耐心为她上药,说起话来也是柔声细语,林弃不明白。 “六姐,你不是刚才还喊着要杀我?为何现在又对我这么上心,这不是自相矛盾吗?” 林皎霞早就猜到林弃会这么问,她收好膏药,透过林弃的脸想起那位早逝的故友。 除了神情与她相像,别的更像母皇些。 “我是恨你,可一想到你是我妹妹,又是惠嫔留在这世上唯一的骨血,我便狠不下心。” “为什么?” “因为我答应过你阿娘啊,‘以后这个孩子还请你这个姐姐多多照顾,我先代她谢过’,她是这么说的,看在她的面子上,我总不能对你狠心。” “阿娘……”林弃心底最柔软的地方被触动,她想起来,阿娘生前与六姐的关系是极好的,“六姐,你能不能再多与我讲讲我阿娘的事?宫里人都说你和她关系最好,我、我真的想多了解她一些。” 林皎霞看了眼不远处暗自神伤的夫人,自己为了这个妹妹,可是把她晾在一旁许久。 看来有些话,今天是来不及说完了。 “等我把这边的事处理好,明日就把所有你想知道的事都说了。” 这夜林弃洗漱完,穿着比她短一截的里衣躺在床上,脑中一团乱麻。 六姐和六驸马既然还活着,为何躲在蠡渚不回临安?念璠不过是她偶然间救起的一个姑娘,怎会是她的侄儿? 冥冥之中自有天意,否则,难以解释。 “我的母皇是念璠的皇祖母……” 稍微捋一下关系,林弃就觉得胸口烦闷得厉害,别说五服,连叁服都没出。她们这是乱伦,是不被世俗所接纳的,就像她与霏儿间的关系,没有区…… 不,要说完全一样也不对。 她与霏儿从小相识,即便岁数相近,她也只是把她当做妹妹,没升起过别的心思。可念璠不一样,在两年以前,两人从未见过彼此,更不知道彼此的存在。 若是她们的关系一直未被揭露,难道她就能心安理得地和念璠在一起么? 能。 扪心自问,在得知这段关系后,她有把念璠当做侄儿看待吗? 没有。 林弃豁然开朗。 既然乾元相恋已被世俗所不容,在此基础上,她们是姑侄有何妨,乾元又不会怀孕,不必像祁见溪一样担忧生下一个畸形的孩子,这世间,更是除了她、六姐和六驸马外没人知晓她与念璠的关系。 在外人眼中,她依旧是会稽的越王,念璠依旧是蠡渚的一个小姑娘,一个姓林,一个姓贺,八杠子打不着的关系。 林弃觉得自己这一番思虑很有道理,她翻了个身,无意压到右脸颊,虽然过了几个时辰已经消肿,但还是有些疼。 “嘶,打得真狠……” 脸上还痛着,林弃却笑出声,她从来没感到如此自在。 “什么狗屁人伦,我才不管……” 她说了一句粗话,想起六姐下午问过:“你可想过逃?” 六姐这话是什么意思?是在确认自己的态度以判断是否告诉自己念璠的踪迹?还是真有法子能帮自己逃离? “逃……” 如果真能逃,她想去哪? 去看大周的壮丽山河,还是戴安娜小姐口中的西洋? …… 这几日在路上都未睡好,身子本就累到极限,林弃在对将来的畅想中渐入梦乡。 一夜好眠,再无梦魇。 —————————————————————— 我不知道这个一塌糊涂的逻辑你们能不能看懂,差点把我自己都绕晕了 下一章一定要写肉,一定要重聚。 时间跨度会有点大。 第五十六章抢占有妻之妇(h) 贺念璠去了西洋,说是不想再留在这个伤心地,想跑得愈远愈好,这下,真是去了一个她找不到的地方。 跨过西边连绵的群山,再驶过一片平原,在遥远的海峡对岸,有一个叫英格兰的国家,念璠现在就在那。 于林弃而言,她们间的距离和生离死别也没太多区别。 回会稽后,林弃不出意料喜提半年禁足。 仅仅半年禁足,她这个皇姐对她还真是仁慈。 待在府中也没什么不好的,与两年前不同,府中多了两个孩子可是热闹得很,就算不得跨出府邸半步,林弃也不会觉得无聊。 照顾一个孩子本就累,要是再来一个体弱的,就有些让人吃不消了,府上每日忙得不可开交。 一下这个哭了,一下那个饿了。好不容易哄睡一个,另一个醒了开始啼哭,又把好不容易哄睡的吵醒。 折腾几个月下来,几个乳母和林弃、祁见溪都肉眼可见地变得消瘦。 可除了折腾人的时候,这两个孩子还是很可爱的,又白又胖,一双圆溜溜的大眼睛,樱桃小嘴,即便这两个孩子并不是她的,可看着两个小小的人儿渐渐长大,林弃还蛮有成就感。 九月,林弃年满二十,行弱冠礼,取字“长乐”。 听六姐说,这是当年阿娘为她拟定的名,望她长安永乐。 次年七月,林来之和祁安之抓周,两姐妹都抓了坤泽和女子爱用的胭脂,众人皆道这两个孩子将来要混迹在坤泽堆里,苦恼不已。 时光荏苒,林弃还未觉察到时间的流逝,花园中的梅花已在寒冬中盛开几轮,又在春风拂来之际枯萎。 这年,她二十又五,却觉得自己与几年前相比无太大变化,不过虚长几岁。 几年前六姐与她说念璠会回到大周,于是她盼了一年又一年,无数次回到那条流经会稽城的河流旁,却始终没看到那抹熟悉的倩影再次出现。 又是一年端午时节,府中两个六岁的孩子和她吵着想出去玩,林弃担忧她们遭遇危险,百般拒绝,可这两个孩子惯会折腾,从早上喊到晚上,还联合起来搞什么绝食。 也不知道她们像谁,祁见溪性子温和又娴静,祁见川看起来也挺正经……林弃无奈,只好喊上王萧护在左右。 当然,不是保护她,而是与她一人看一个孩子。 祁见溪前不久回临安娘家,怕林来之和祁安之受不住路途颠簸,也没带她们,负责两个孩子安危的重任都落在了林弃肩上。 “母亲,我要这个。” “我也要!” “我还要这个……” “我也要!” 有两个年岁相同的孩子就这点不好,什么都要买双份的,若是有一点不一样,另一个就要闹起来,喊什么:“不公平。” 林弃把这些东西全堆在王萧怀中。 “今晚辛苦你了,这个月给你加俸禄。” 她则一手拉住一个,生怕她们跑远。 再往前走些,街上的行人明显多了许多,摩肩接踵,林弃手中牵着两人前进,王萧很快就被人流堵在后面。 “主子,我挤不过去!” “啊……母亲!你在哪啊?呜呜……” 林弃一看手,才发现左手边的林来之被人潮挤走了,在不远处呼喊,林弃顿时慌了神,把右边的祁安之抱在怀里。 “我这就去找你,你别慌!” 短短一瞬,林弃在心底设想了无数个结果,万一来之出意外了,她该怎么向祁见溪解释? 她遵循声音的来源往前挤。 “借过,借过……” 可来之的声音被嘈杂人声掩盖,越来越远,很快就不见了。 完蛋了。 一番寻找后,林弃坐在河边一块石头上,祁安之站在她一旁,眼睛红通通的,是刚哭过。 “母亲,对不起,我不应该……” “不是你的错,不是。” 林弃安抚怀里的小人儿,目光不忘四下搜寻。 街上人这么多,就算她这会儿回府找下人帮忙一起找,也要耽误不少时间。 “不行,”林弃擦干祁安之的脸颊再次抱起,“不找到你姐姐,我无言面对你阿娘。” “来之!你在哪?”林弃拉住街上的行人,“你有没有看到一个这么高,和这个孩子一模一样的孩子?六岁。” “没看见。” “你有没有……” “没有。” …… 林弃沿着河岸前进,说得口干舌燥,腿和手更有些酸了。 街上这么多孩子,怎么就没一个是走失的来之?或许她今晚就不该心软。 来到拱桥旁,林弃看到了八年前她坐过的那块椅子,她坐下,不远处就是念璠当年落水的地方。 “如果我找不到你姐姐怎么办?” 林弃低垂着头,也没精神再多看祁安之一眼,她好失败,竟连一个孩子都看不住。 “一定会找到的,等会我陪母亲一起找。” “好,好,你陪我一起找。” 林弃摸了摸祁安之毛茸茸的脑袋,心底却对找到来之不抱有太多希望,之后等街上的人散了,她会回去组织下人,就算掘地叁尺也要把孩子找出来。 林弃就这般失魂落魄地坐在椅子上,祁安之的小手在一旁挽着她。 身旁的行人不断经过,桥洞中的游船也不知划过了几艘,就在林弃估摸着差不多回府时。 “……这位晚了你还不和我说你父母是谁,也不怕回不了家吗?” “可是母亲说了,在外面不能和陌生人透露身份。” “你母亲是担心你遇到坏人,可你看看我,我像坏人吗?” “嗯……不像……” 是一位陌生女子的声音,另一道声音则是…… “林来之!” 林弃甫一抬头,与被陌生女子牵在手中的林来之四目相对,下一瞬,来之甩开女子的手直直扑到林弃怀里。 “呜呜……母亲,我下次再也不任性了……” “回来就好,回来就好……” 林弃安抚完这两个孩子,想起被她们晾在身前的女子…… “多谢小姐,若不是你出手相助,这孩子到现在还找不到……” “不用不用,这孩子不是我看到的,是她。” 林弃把视线移到女子身后,这才看到她身后还有一个人影,侧着身,看不清长相。 “多谢二位出手相助,在下感激不尽,不知两位可有时间到寒舍一趟,让在下招待你们一番。” “不了,天色已晚,我们差不多回客栈,多谢殿下好意。” 林弃觉得这声音熟悉得很,好似她听过,只不过从前的更尖,是十几岁小女孩的声音。 “这位小姐,您怎么知道我是……” 对啊,她在外从不透露身份,这个女子怎会称呼她为“殿下”? 难道……林弃的胸口开始剧烈鼓动。 “小姐,冒犯了。” 她离得更近,掰过那个躲在后面的女子的肩膀,姣好的五官正好被绚丽的花灯照亮,那双令人难以忘怀的丹凤眼眼角微微挑起,正看向她…… 林弃呼吸一滞。 “念璠,是你……” “什么情况?你们互相认识?” 夹在两人之间的女子疑惑不已,依旧搞不清现状。 “一个老朋友罢了,我们走……” “等等!” “等……” 林弃和这位女子异口同声地含住扭头欲走的贺念璠,女子率先开口:“念璠,你已有五年没回大周,不跟这位故友聚聚?” “没必要。” “啊,我知道了,你是不是顾虑我?没事的,你们好好聚聚,我也正好想认识一下你这位朋友。” “对,来之也想感谢这位恩人,对不对?” 林来之被林弃推到身前,她是个有眼见力的,知道林弃想留这位好看的大姐姐。 “是啊是啊,这位姐姐,你就听母亲的嘛,来之求你了……” 一番折腾,贺念璠再次来到越王府,如七年前一般误打误撞,林弃不敢主动找她说话,便和她一旁的女子聊起来。 “这位小姐,我该如何称呼你?” “我姓何,叫我索菲亚就好。” “索菲亚?西洋人的名字?” “不瞒您说,我在英格兰出生,自幼在那长大,和念璠是在学校里认识的。” “原来如此,那你们是什么关系?” 举止亲密,应该是很好的朋友吧。 “我是……” “索菲亚是我未过门的妻子,我们年底就要成婚,对吧?” 贺念璠拉过索菲亚的手攥在手心,后者的脸蓦地红了。 “你、你怎么直接说了?” 林弃石化在原地,她看索菲亚的表现不似作假,大抵是真的。 念璠要成家了?和别的女人? “那我……” 这下,林弃也顾不得什么礼义廉耻,当着索菲亚和两个孩子的面拉走贺念璠,一路拽到自己屋中。 她插上门闩,把贺念璠推到床上,眼眶早因激动而泛红。 “你和她在一起,那我怎么办?” “殿下怎么办?”贺念璠冷笑一声,“您不是有王妃和两个孩子陪伴?还是说,你想玩些刺激的,要抢占我这个有妻之妇?” “如果我说是呢?” 林弃不顾贺念璠阻拦,强硬地扯下她的裤子。 性器软绵绵地垂在腿心,被耻毛簇拥着,还未兴奋,林弃用手去掂下面两团肉球,并不鼓囊囊的。 贺念璠这几日内才刚发泄过。 “你和她做过?” “你猜?” 贺念璠直白地对上林弃盛怒的眸子,语气挑衅,林弃气不打一处来,觉得嘴里酸酸的,她在吃索菲亚的醋。 手指贴上逐渐潮湿的穴口,林弃塞入一个指节,轻勾。 “到底有没有做过?告诉我!” “殿下心里如何想的,那便如何。” 贺念璠不卑不亢,明明穴壁被挑逗得麻痒难耐,她依旧绷着脸,一双丹凤眼不怒自威地定在林弃脸上。 “那便是有了?” 林弃拔出指节,把汁液抹在贺念璠柔软的耻毛上随即俯身舔去,她抬头,嘴角有一根蜷曲的毛发。林弃捏起那根耻毛丢在一旁,急不可耐地脱裤,释放腿心那条近六年未尝荤的巨龙。 间杂着乳白的黏液从顶端的小孔源源不断吐出,顺着柱身流到肉囊,打湿二人身下的凉簟,鸡蛋大的龟头因情动胀成暗红色,叫嚣着属于成年乾元的欲望,林弃撸动柱身,只觉得它比过去任何时候还要硬,青紫的经络爬满柱身,正在极具生命力地跳动。 林弃甚至不需要用手去扶,肉柱便雄赳赳气昂昂地翘在小腹前,直抵她的肚脐。 而藏在囊袋后面的小穴自不必说,又痒又麻,甚至让林弃觉得有些痛,急需捅进一些东西。 比如说,眼前这根发育良好的乾元肉棒。 可林弃今日的重点才不是这个。忽略那根逐渐苏醒、让她垂涎欲滴的巨龙,林弃跪坐于贺念璠身下逐渐靠近,扶着自己的肉柱抵上没有撕裂痕迹的濡湿腿心,她会是第一个造访这条幽径的人。 “看来这处,你那未过门的夫人可未享用过。” “你要干什么?不行……” 乾元女子的甬道此前只被手指进入过,可肉柱的尺寸和热度,岂是手指能比拟的? 穴口阻拦巨物进入的阻力实在太强,贺念璠又太紧张,林弃耐下心碾磨好一会儿都未将它磨软,反倒将自己蹭得欲火焚身。 “不行,太痛了,快停下!” 贺念璠的力气比不过林弃,她挣扎半天,依旧纹丝不动。 林弃却是忍不住,她拉开贺念璠的大腿往两边压成一条直线,用膝盖抵住,两手大拇指则按住女子的私处往外掰,那个极具蛊惑力的幽深小口一张一合,已经在方才的碾磨中被磨红了。 林弃再次对准,沉身。 “!” “痛、啊!” 贺念璠背手抓紧身下的被子,手指用力得泛白,痛呼声是让堂屋中的叁人都听到了。 林来之和祁安之尚不能理解林弃为何带着那位漂亮姐姐走了,这会儿被吓着,都躲在索菲亚的臂弯之下。 “母亲是在欺负那个姐姐吗?” 欺负?怎么不算呢?可惜这些话是不能对小孩子说的。 “等你们长大就知道了。” —————————————————————— 人生如戏,我只能说两人是演的。 这两个小屁孩长大后是炮王,嗯。 第五十七章你相信我吗?(h) n vr ens hu. 原来破身这么痛。 痛到吞咽口水会痛,呼吸也会痛,注意力完全无法从腿心移开。 贺念璠蹙着眉,差点儿以为自己要成为第一个因破瓜之痛而被痛死的人。 “快拔出去。” “恕难从命。” 这不是林弃故意在和贺念璠闹变扭,她是真的拔不出去。 且不说她六年未开荤,夜深人静之时只能靠那些淫具度过,方才这一插,更是她第一次进入女子体内,作为乾元的童贞之身,终于在二十六岁生辰的前四个月交了出去。 好紧,比她想象中紧多了。 林弃收紧小腹想要憋住,可是晚了,她十分狼狈地在贺念璠体内成结,射了。 贺念璠能感觉到浇在花心的温暖体液,她不敢置信地看了二人的连接处一眼,噗嗤笑出声。 “原来殿下早泄。” “我没有!”乾元的自尊岂容质疑,“是你、是你太紧了……” 肉柱的硬度并未因泄过而变软,为了报复贺念璠的口舌之快,结刚消,林弃便扶着她的细腰开始缓慢抽插。高祖创业何其艰难,可眼下,林弃竟觉得开辟这条幽径同样不易,筚路蓝缕。 贺念璠不说话了,下体的疼痛逐渐被一股快感替代。 “啊,哈……” 口中发出的叫喊声从痛苦转为欢愉,虽然不愿意承认,林弃比她当初温柔多了。 “怎么样?还敢说我早泄么?” 即便近几年再未操练,但早年的底子还在,林弃的腰肢很有力,对力度的把控也是恰到好处,进去时,她会挺胯深插,出来时,她会微微抬胯,让龟头正好划过那块极软点。 “几年没见,殿下倒是愈发、愈发敢做不敢当了……” 贺念璠有意使林弃难堪,她收紧小腹,如愿看到林弃倒抽一口气。想看更多好书就到:sanye shuwu.vi p 这招伤敌八百自损一千,穴壁和肉柱间本就没有多余的空间,贺念璠这么一缩,穴道内的敏感点和肉柱上的青筋来个无间的亲吻,她抓着林弃的肩头,嘴里不时冒出几句林弃听不懂的西洋话,骂骂咧咧地被肏到高潮。 什么叫自讨苦吃?这就是。 贺念璠才不愿承认自己的狼狈。 “唔……我要告你强抢民女……” “去吧,官府那边不会受理的。” 林弃抱住贺念璠的左腿以其为支撑点,比之前的姿势不但省力不少,肏得还更深了,她渐渐找着道,会在快感即将达到顶峰时迅速减缓抽插的速度,更多时候,她宁愿埋在念璠体内一动不动,忍得一口银牙都要咬碎了,也不愿再得到一个“早泄”的评价。 “说来我还要感谢你……要是你没找到来之,我、我这辈子不会心安……” 来之? 哦,那个她捡到的孩子。 贺念璠想起那个长相秀气的小孩,她是在河边发现的她,看她眼睛哭得肿肿的,身旁又没大人,料想她应该是和家人走散了。 贺念璠担心她接下来发生意外,也就和索菲亚上前询问情况,决定把她安全送回家,她哪想到会这么巧,这竟然是林弃的孩子。 “殿下可真疼爱小郡主,和王妃的感情一定也很融洽吧?” 祁见溪?这个时候为什么要提到祁见溪? 林弃不喜欢贺念璠和她耍贫嘴,更不喜欢她对自己保持恭敬疏离,喊她“殿下”。 “我是认真的,念璠,你再像从前一样喊我一声‘姐姐’,不要再喊我殿下了好不好?求你了……” 贺念璠本有片刻心软,要是林弃老实些就好了。 “殿下、你就是这么表达谢意……这么求人的吗?” 她觉察到身下挺动的速度开始加快,两具肉体碰撞,偌大的屋子里回响着“啪啪啪”的拍打声,沉甸甸的囊袋一下又一下地甩在她的臀肉上,有些疼,与她不同,应当是积攒了许久。 而那张令自己魂牵梦萦的脸离她不过几寸,正因为她而咬紧牙关,呼出热气。 一滴香汗滴落,贺念璠下意识阖眸,眼前黑茫茫一片,嗅觉因此变得更灵敏。鼻尖微动,她嗅到了那股熟悉的葡萄酒味,适度的酸中带有浓郁的香气,入口顺滑,比她在英格兰喝过所有葡萄酒还要名贵。 过去了这么多年,依旧让她念念不忘。 “念璠,我、我快到了,你能不能在我到之前喊一声姐姐?一声就好……” 林弃没有在撒谎,她的声音变了调,宛若一首乐曲般婉转。 在这最后时刻,贺念璠想到一个绝妙的点子,用来一雪前耻,绝对有奇效。 “……殿下说得不对吧?我不该喊你姐姐,而是该喊别的对不对?” 贺念璠如愿以偿看到林弃眼中的错愕,她一定也想到了。 “什么?” “嗯……比方说,姑母?”贺念璠拉低林弃的身子,把唇瓣搭在她的耳边,用自己能想象到的最黏腻、最诱惑人心的声音,重复道:“姑母~我喊的对不对啊~” “你、啊……” 一旦意识到正在肏弄的女人是自己的血亲,林弃大脑不受控制地充血,高潮比以往来得更加汹涌。 她说服自己不要在意和念璠的关系,可这不代表她真的一点都不在乎。 也不知林弃多久未泄欲,贺念璠感觉小腹胀得紧,就像怀胎四月似的,那根肉棒倒在茂密的黑森林中,吐出一口稀白的黏液,蔫了。 许是因为故地重游触景生情,抑或是街上哪个坤泽女子的信引影响到她,昨日才到客栈,腿间的孽根就没消停过,一直顶着裤子,让她心烦意乱。 她思忖着自渎一次射出来就差不多了,不想这个东西却不随她愿,足足半个时辰,贺念璠觉得性器都快被自己撸掉一层皮,右手也酸得再抬不起来,小念璠才心满意足地吐出最后一口,偃旗息鼓。 现在她能射出一点东西,说明她的精力还算旺盛,是个“能干”的乾元。 林弃依旧埋在贺念璠怀里,头也不抬,一是因为她实在太累,二是因为女子发育良好的胸乳很软,趴起来很舒服…… “姑母~侄儿的穴肏起来舒服么?紧不紧啊?” “你别说了……” 情欲消却,林弃的大脑逐渐清醒,要是还看不出来念璠不是在生气,而是在戏弄她,她就是真的傻。 “你知道了?” “什么?” 贺念璠还在装无辜。 “你是不是已经回过蠡渚,六姐也已经把所有事情都告诉你了?” 贺念璠在林弃看不到的地方嘟起嘴。 “什么嘛,你发现了?真没意思……”她还想再演几出戏,以解心头之恨呢,“是,我回过蠡渚,母亲也与我说了,说你是契约婚姻,那两个孩子也不是你的。” “那你为何还要戏弄我……”林弃想起还在堂屋陪伴两个孩子的索菲亚,急得撑起身子,“那个索菲亚到底是什么人?她、她真的是你未过门的夫人?” 林弃这一动,带着还埋在女子体内的性器一起动,贺念璠卷起脚趾,忍住一闪而过的快意,颇不快地推开她。 “你该出去了。” “你先回答我。” 贺念璠白了林弃一眼,怒道:“你再不出去,我以后就要天天喊你姑母,姑母,姑母,姑母……” 贺念璠言出必行,当真就不知疲惫地喊了几十下姑母,林弃听得脑壳疼,觉得自己若不立马撤出去,以后听到“姑母”二字,她就要阳痿了。 “停,停下!你别说了。” 结早就消了,林弃抽出早已疲软的肉棒,带出一滩夹杂着鲜血的精水,她凑近细细打量。 还好,只撕裂了一点点,穴口也只是有些轻微的肿,念璠没受到太大的折磨,但以防万一,她待会儿还是去拿一罐消肿的膏药过来吧。 贺念璠坐起身,她本想并拢双腿,可才合上就酸胀得厉害,无奈,只好保持着双腿大张的姿势,然而这个姿势又实在不雅,贺念璠两手护在腿心,倒叫林弃有些心虚,她扯过被子压在她的腿上,故作镇定道:“现在可以说了?” “当然,索菲亚啊……”贺念璠大喘一口气,把林弃的心提到嗓子眼,“她确实是我未过门的夫人,我已年满二十,这在大周算是大龄未婚,而在英格兰,我独自一人也实在寂寞,找一个夫人,这没什么奇怪的吧?” 林弃不信。 “你撒谎。” “我没撒谎,难道殿下只许自己娶亲,不许我成家么?” 这倒是问住林弃了。 “这不一样,我对见溪没有想法,我心里只有你,这么多年来只有你一人……还是说,你不喜欢我了?” “嗯……”贺念璠当真扶着脸沉思起来,“或许吧。” 林弃的身子蓦地软了,她还以为念璠会和自己一样,非对方不可。 “那我怎么办?” “殿下不是有夫人和两个孩子么?要是你觉得不够,还可以再纳几房妾,多生几个小公子小郡主。” “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问,我和你怎么办?我们再无可能了吗?” 这下,贺念璠倒不像前面一般有问必答,她的神情看起来有些失望,眉头微蹙,一双丹凤眼严肃地定在林弃脸上,也不说话,就这么静静地看着。 “怎、怎么了?你为什么不说话?” 林弃急需一个确切的答案,就算她与念璠不可能了,她也希望对方能明明白白地告诉她。 林弃听到一声喟叹。 “你相信我吗,姐姐?” 姐姐?念璠喊她姐姐了!不过她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贺念璠看出林弃的疑惑,她不顾腿心的不适往林弃面前挪了几分,双手包住她的脸颊,以让林弃能正好与她对视。 “你看着我的眼睛,我问你,你相信我吗?” 林弃不明白她的用意,起初眼神有些躲闪,可贺念璠的态度很强硬,让她不得不照做。 林弃的拳头松开又握紧,她呼出几口气,壮胆看向贺念璠认真的眼眸,这几年增添了不少阅历,有些沧桑,其中似乎……她看出了几分委屈。 委屈?为什么? “姐姐,你真的不明白么?” 看着贺念璠收回手,林弃心乱如麻,直觉告诉她,她做错什么了。 “我相信你,念璠,我永远相信你。” “不,姐姐你撒谎,你从来就没相信过我。如果你相信我,就应该把你的计划告诉我,告诉我你违抗不了圣命,告诉我你需要成家,告诉我你需要一个孩子,如果你相信我,就应该相信我从来没变过心,我方才所说的一切不过是一派胡言……在你心里,我是不是依旧是一个长不大的十叁岁的孩子?可我已经二十一岁了,比初次见面时的你还要年长,如果我真的讨厌你,大可在刚进屋的那一刻用信引压制你扬长而去,而不是半推半就地任你肏弄,你为什么、为什么就是不能相信我一次……” 这一大段控诉把林弃问懵了,试问她有相信过念璠吗?好像真的没有,她一直把念璠当成一个孩子看待,一个个子只到她下巴,走起路来连蹦带跳,动不动还喜欢哭的孩子。 小孩子情绪波动大,做事欠缺考虑,是以,林弃遇到什么,她更愿意一个人默默扛着。 原来念璠这么在意这件事。 “念璠我错了,抱歉我一直没发现这个问题,之前我总觉得我比你年长,比你多考虑些是应该的,我过多地沉浸在自己的烦恼中,忽略了你的想法,如果你愿意再给我一个机会,我一定改正,我只求你千万别离开我……” 林弃把贺念璠抱在怀里,和过去的体感不同,是一个发育良好的成年乾元女子的身子,柔软又有力量。不够,还是不够,林弃拉开距离,贴上那两片柔软的唇瓣。 两人尽情缠绵,直到脑袋都有些晕乎乎的才分开。 “只要姐姐不离开我,我永远都不会离开姐姐。” —————————————————————— 肉很少,感觉写多了阳痿。 第五十八章母亲欺负姐姐?(微h) “姐姐,你怎么哭了?” “是啊,眼睛好红啊,母亲欺负你了吗?” 即便年岁在增长,贺念璠依旧改不了爱哭的性子,从林弃屋里出来后,她的眼睛又红又肿,任谁看了都知道她刚哭过。 回堂屋的路上,她想了许多说辞以堵住索菲亚稍后会喋喋不休追问的嘴,没想到这两个小孩子倒是语出惊人,让她不知道怎么回话。 “啊这,我……” “欺负?谁和你们说的?在你们眼里我就是这种人么?” 林弃挡在贺念璠身前,生怕她被问得不好意思,下次再也不敢来了。 “是索菲亚姐姐告诉我们的。” “不是!”索菲亚又是摇头又是摆手,真是百口莫辩,”咳,刚才你们屋中传来一些动静,把她们两个吓到了,安之就说殿下在欺负念璠……” “不是我说的,是姐姐说的!” “那就是来之……我不知道怎么回,就说等她们长大就知道了。”索菲亚感到一阵心累,“她们两个长得一模一样,我记不清究竟是谁说的了。” 小孩子看热闹不嫌事大,林来之是姐姐,胆子也更大些。 “所以母亲没有欺负这位姐姐吗?那姐姐为什么要哭喊?” “是啊,”祁安之惯会附和,“母亲拉走这位姐姐,是去做什么了?” 做什么? 糟糕。 林弃被问的直冒冷汗,在心底大声呼喊祁见溪的名字,希冀这个做阿娘的能赶紧回来好好管教这两个小兔崽子,否则她这个便宜母亲总有一天要被逼疯。 该怎么回答她们?该说什么才好……有了! “我有没有和你们说过,我还在宫中时,曾和一位老将军学过一些拳脚功夫?” “嗯……阿娘好像有提过。” “阿娘还说母亲轻轻一跃就能跳到树上!” 这倒太夸张,不过祁见溪提过,那就好办了。 “是这样的,我和这位姐姐因功夫相识,这次久别重逢,就想到屋中切磋一番,不想我没控制好力度,把这位姐姐打疼了。你们想想,阿娘拿戒尺打你们的手心时,你们会不会因为感到痛而哭喊?” 两个小孩子的关注点完全被带偏了,林来之和祁安之想到祁见溪发怒时的模样,不约而同地把手缩到袖子里,道:“阿娘打人可痛了,我不想阿娘回来,她能不能在姨母那多留几天,最好永远留在那?” 重点是这个么?林弃气得直按人中,觉得自己命不久矣。 “林来之,祁安之,若是不想我把今天搞绝食的事告诉你们阿娘,你们就赶紧老老实实回屋睡觉,明早先生要来授课,不许赖床,不许迟到,否则我就代你们阿娘收拾你们!” 两姐妹还在喊着“不要”,林弃喊来乳母把她们牵下去,屋内总算安静了。 “噗……切磋……” 索菲亚捧腹大笑,连背都直不起来了,她来到贺念璠身旁,揶揄道:“你在学校里拒绝了这么多人,起初我以为你只喜欢学习,原来还对切磋武艺感兴趣啊。” “别笑了,我好尴尬,刚才差点想钻到地底去……” 贺念璠没好脸色地推了索菲亚一下,她们关系好,就算开这种程度的玩笑,也完全不会觉得被冒犯。 林弃耳尖,灵敏地抓住了重要字眼。 “何小姐,你说念璠拒绝很多人,这是怎么回事?” “你不许说!” 可背靠林弃这棵大树,索菲亚就算被贺念璠威胁,也没什么不敢说的。 “简而言之,念璠在学校、也就是学堂是个香饽饽,东方面孔在英格兰少见,念璠又高又漂亮,性子好相处,成绩也不错,有好多人倾慕于她,都给她写过情书呢,有男有女,还有alpha、不,乾元呢,可惜念璠都拒绝了他们。” 林弃听不懂其中一些字眼,可她算是明白了,她的念璠在外面很优秀,人人都觊觎她。 危机感油然而生,林弃拉过贺念璠圈在怀里,宣告归属道:“不可惜,念璠是我的。 索菲亚知道二人是彻底和好了,她看着相亲相爱的两人,觉得自己碍事得很,正想着要不自己一个人回客栈,突然想起和贺念璠在照相馆留的影,她随身带在身上,不如就送给这位殿下,也算成人之美。 “殿下,我送你一个好东西吧。” 索菲亚从怀中掏出那张相纸,是四年前拍的,那时贺念璠十七,和她一起穿着制服,表情严肃,像假正经,还蛮可爱的。 林弃接过,对这张小纸片很好奇。 “这是画?” “不是,这是留影机拍下的,能把人在那一瞬间的样貌定格下来。” 林弃听说过这个玩意儿,可还未亲眼见识过,近年陛下在推动革新,积极引进西洋的东西和律法,如今临安就开设有几家照相馆,她还未有机会去尝试。 林弃看着相片,蓦地有些感慨,念璠在一个她不知道的国度,穿着她从未见过的奇装异服,学的、见到的也一定与大周大有不同,她的见识已经不是自己所能追赶上的了。 林弃收好那张相纸。 “有机会,我们俩也去拍一张。” 最终,索菲亚和贺念璠都未回客栈,林弃遣下人去帮她们退房、拿行囊,为索菲亚单独准备了一间客房,至于念璠,当然和她同睡。 此时贺念璠正缩在林弃怀里玩弄她的发尾,不时在手指上绕成一圈,她在英格兰看多了卷发,还真怀念林弃的黑长直发。 “你对那两个孩子很上心,说真的,怕比大部分人对自己的亲生子女还要好。” 回忆今晚堂屋种种,虽然大半记忆让她感到难堪,但贺念璠不得不承认,林弃还挺会管教孩子,那一吼,还挺像模像样。 “毕竟是我看着长大的,她们喊我一声母亲,我总要负责不是?” “她们知道你不是……” “不知道,我和见溪也不打算让她们知道,毕竟她们的来历算不得光彩,我怕她们知道以后多想,要是误入歧途就不好了。” 不光彩?林弃不打算让那两个孩子知道身世,可贺念璠倒是愈发好奇了,她只知道孩子的坤泽生母是林弃明面上的夫人、宣平侯的妹妹祁见溪,那另一个呢? 总不能是祁见溪踩到某个巨人脚印感应产子吧? 林弃知道她想问什么。 “来之和安之和乾元生母是宣平侯祁见川,也就是见溪的姐姐,这下你知道我为什么不打算告诉她们身世了。” “姐姐?亲姐姐吗?” 贺念璠不得不承认她有些吓到了,这可跟她与林弃不同,祁见溪和祁见川是从小一起长大、一母同胞的亲姐妹啊! 所谓的吓到也只是一瞬,毕竟她们分开太久,要叙的旧太多,两人很快就从两小只又聊到过去几年的往事,贺念璠讲述的内容大多与学校诸事有关,林弃讲的事则大多围绕两个孩子展开,这下就连林弃自己也不得不自嘲。 “我的日常好像除了养孩子外,也没别的可说的。” …… 第二日天刚拂晓,当贺念璠因内急想挣扎起身去小解时,才一动,她就觉得腿心痛得似要裂开。 “嘶……” 昨晚睡前林弃说要给她上药,贺念璠觉得也不是多疼,一口回绝,怎料过了一晚就恶化了? 林弃被她的动静吵醒。 “你怎么了?” 贺念璠感到难以启齿,她含糊地说了一句:“那有些疼……” “疼?” 林弃蓦地清醒了,爬下床从柜子里掏出那罐昨晚备好的消肿膏药。 “昨晚说要帮你上药你不听,现在吃苦头了,你躺好,我帮你抹。” “别了吧,我自己来就好,把药给我。” 且不说她现在内急,上这药还要张开双腿,把女子最私密的部位呈现在别人眼前,若是看看也就算了,林弃的手肯定还会碰到她的穴…… 她们认识这么多年,就算在床上什么都说,什么都做,也不代表她抛去了羞耻之心。 林弃把手一缩,不让药被贺念璠夺去。 “我上过这药,比你有经验,交给我。” 贺念璠扑了几下没抓到,放弃了,她小声地嗫嚅一句:“可我想小解……” “那你去……”林弃责怪自己说话不过脑子,念璠才和说她腿心疼,怎么走路,“要我把夜壶拿到床边,还是说,要我抱你过去?” 这看似是个选择题,林弃却没给念璠犹豫的机会,她擅自定下后者,两手一捞,把念璠公主抱起,也不顾自己脚下什么都没穿,就赤足踩着地面,把抱紧她脖子、眯着眼生怕摔着的念璠带到放夜壶的角落。 好轻,作为已经成年的乾元女子,念璠也太轻了。 “你在英格兰没亏待自己?” 很瘦,但该有肉的地方又很丰满。 说起这个贺念璠就觉得委屈。 “英格兰的东西我吃不惯,更何况吃了这么多年早吃腻了……”贺念璠看到了那个熟悉的夜壶,她不自在地扭头驱赶林弃,“你走远些。” 她不喜欢小解的时候一旁有人,否则尿不出来。 林弃应着“好”,本想退下,可脑海里忽的闪过那晚醉酒的往事……怎的念璠看的了她,她就看不得念璠了? “一来一去太麻烦,我不看你。” “别,你走开。” “……” 林弃抱起手肘,反倒耗上了,她好整以暇地看着贺念璠的脸,也不说话。 贺念璠可不知道这人这么不可理喻,她背过身,把林弃的视线挡在背后,一手捏着性器,一手堪堪挡住,嘴上不厌其烦地重复:“不许看。” “我们认识这么久,你还不知道我的为人吗?” 身后的声音委屈巴巴的,贺念璠觉得有理,也就尽量放空大脑,以忽视身后人的存在,要是她能小点声喘气就更好了。 沉眸酝酿好一会儿,贺念璠一泻千里。 “听声音,贺小姐能耐不小啊。” 悠悠扬扬传来一句感慨,贺念璠小腹一紧,最后一点堵在那,尿不出来了,这种感觉可不算好受。 “好端端的多嘴什么,我能耐如何,你还不知道吗?” 满腹怨气无处发泄,贺念璠回头剜了林弃一眼,这一看,才察觉她不知何时已来到自己身侧,正直白地盯着自己手中一团。 “昨日果然没看错,几年不见,贺小姐这处成长了不少。” “你、你食言!说好不看的……” 贺念璠手忙脚乱地护住那物,可是晚了,在林弃如火舌般炙热的目光的注视下,那一团在手心逐渐胀大,已不是女子的两只手能够挡住的。 —————————————————————— 好恶趣味的一章。好想让这俩做的时候让两个小屁孩过来听床.然后嚷嚷:“你们在干什么啊?” 第五十九章上药(微) “贺小姐一大早就这么有兴致。” “你以为怪谁啊?还不是你,”贺念璠说着要把那一团肿胀塞回裤子,“还有,别再叫我‘贺小姐’,姑、母。” “好,好,我认错。” 林弃老实了,她不喜欢念璠叫她姑母,比叫她殿下听起来还刺耳。 从前在宫中,也就霏儿喊她姑母的次数最多,其次就是那个混世大魔王林悠,她可不想在“兴致”高涨的时候想起她们。 不过说起林霏,林弃近年来忙,好久未见过她,只记得她几年前与自己的夫君和离,独自抚养孩子,那个孩子如今也有六岁,正好和家中两个小崽子同龄。 找个机会和她见见吧。 “你在想什么?” 贺念璠已经绑好裤带,那个东西顶在小腹前,撑起一个鼓囊囊的大包,也不知能不能早些恢复。她见林弃神色变幻莫测,知道她是想到别的地方去了。 “没什么,我抱你回床上。” 贺念璠想拒绝,她一个已加冠、身长五点六英尺的乾元,被人抱在怀里算什么样!刚才是没反应过来才让林弃得逞,这次,她一定……可才迈开一步,她就后悔了,怎么会这么痛,难道当时姐姐也是这么痛吗?她回身搂住林弃的脖子,什么也没说。 林弃觉得她口是心非的模样可爱,微弯膝盖捞起她的双腿,另一只手从背后勾到腋下,贺念璠蓦地搂得更紧了,身体的热度透过薄薄两层布料传给林弃,才走几步,林弃就发觉背后那块被汗浸透。 “你别紧张,我不会摔着你。” “不是,我不是担心这个……” “那你……” 林弃闻到一股很淡的雪松味,身形微晃,她差点没站稳。 “啊!” 贺念璠尖叫出声,快把林弃的脖子勒断了。 林弃虚弯着腰,涨红的脸离那个精神抖擞的肉棍不过毫厘之距,口中呼出的热气喷在帐篷的顶端,不一会儿,白色的棉质布料出现一块湿痕,很小,但很刺眼。 林弃移开目光。 “你的信引漏出来了,控制一下。” “什么?不可能……” 还未反应过来,贺念璠的背触到一片柔软,仿佛她是什么宝物,林弃将她小心翼翼地放回床,生怕哪处磕了碰了。 “你先在床上躺着,我去喊下人接盆热水过来。” 女子的私处要细心呵护,马虎不得,上药前更要小心擦净,林弃自己吃过苦,才不愿念璠受委屈。 林弃走到屋外,贺念璠听到她传唤侍女的声音。 不一会儿,一个年岁十七、八岁的坤泽女子端着一盆水进来,看到了躺在床上的念璠,更不小心瞥到了她腿心的异样,屋内有股很淡香味,虽不至影响她,可作为坤泽,她知道这是什么。 侍女想起府中的传言,放好东西就低头退了出去。 林弃将门闩插好,指挥道:“把裤子脱了,我帮你擦干净。” 贺念璠此刻对林弃毫无信任可言。 “我又怎么知道你会不会趁机占我便宜?要是你又忍不住怎么办?” 身前的念璠就像一只炸毛的小猫咪,警惕心十足,林弃觉得有趣,手上不忘打湿巾帕,微微拧干。 她指了指自己的后颈,道:“我没贴抑制贴,你要是不相信我,待会儿可以放出信引压制我,就像那晚一样。” 贺念璠还是有些迟疑,几年没见,她愈发摸不清林弃,这些话里究竟哪句是真的?哪句是假的?她分辨不出来。肚子不合时宜地发出响声,贺念璠尴尬地捂住,觉得饿得有些反胃,她没时间再耗下去,想快些吃热腾腾的早点。 大不了就像姐姐说的一样,用信引压制?去年生辰时,她在英格兰的机构测过自己的等级:s+,是最顶尖的alpha,相当于大周最顶级的天级乾元,在英格兰只有王子公主,以及部分贵族能测出这个等级。那时有人怀疑她是大周朝隐姓埋名来此留学的宗室女,亏她好说歹说,说自己不过是一普通老百姓,双亲不过都是教书先生,她说的太过细节,不像编造的,从此才没人怀疑她撒谎。 林弃看向一览无余的腿心,手“无意”擦过因她而兴奋的龙首,随即掰开紧闭的蚌肉,穴口有些红肿,伤势的确比昨晚严重了不少,但要说有多严重也不至于,比她那时好多了。 “等等!疼……”贺念璠抓住林弃刚触上腿心的手,不自觉并紧双腿,“不会很严重吧?” “不会,你要看看吗?” 林弃从床边拿出一块铜镜,也不知何时放在那的,贺念璠眯着眸子看去,第一次如此清晰地看清自己的穴,原来它长这样,是不太严重,她记得昨晚也没流太多的血,不像姐姐…… “姐姐……你那时候是多久痊愈的?” 心虚的声音,大气都不敢出。 林弃收回铜镜,惊讶念璠还记得这事,她的动作更轻柔,漫不经心道:“不久,就半个月吧。” “半个月!嘶……” 贺念璠吃痛,两只手撑在身后,巴掌大的脸因疼痛而扭曲,浸出几滴细汗。 “……这么久。” 虽说因为闹出矛盾,她这个罪魁祸首第二天还跑了,颇有些拔屌无情。 “怎么?愧疚了?”唇角微勾,林弃把巾帕丢回盆中,擦干手,拿出那瓶膏药拧开,“接下来会有些疼,你忍着点。” 贺念璠当真就闭紧眼,眉头紧蹙,抿着双唇抓紧衣袖,不敢轻举妄动。 这么怕疼?真是像坤泽一样娇贵。 林弃轻勾念璠的鼻尖,随即滑到她身下亲吻她的脚背、小腿、膝盖……唇瓣贴着如牛奶般丝滑的肌肤一路向上,最终到达腿窝。 林弃用中指挖出一小块膏药,缓慢推入腿心,穴道因方才的挑逗变得潮湿,手指进入得很顺利,在靠近穴口的穴壁上打圈、抹匀。她能透过这无间的接触感受到念璠在紧张,小穴止不住地收缩,将她的指节往外推,若是如此也就算了,可越来越多的淫水冲刷着穴道,将刚涂抹好的膏药也一并冲了出来,前功尽弃。 这可不行。 “你太紧张了,不如和我聊聊天转移注意力?” “聊天?” 可昨晚她们聊了许多,说来说去不就是自己在英格兰那些往事,没什么好说的。 “不如算了,我觉得现在好了许多,也不那么痛……” “不、行!”林弃严声拒绝,复又拿巾帕将念璠腿心擦净,“近来愈发炎热,你这伤稍不注意就会恶化,到时候就不是那么容易好的。” 她又刮出一块膏药,先在自己的手指上涂抹均匀,这次林弃进入得更深,整个手指没入,消失在腿间,修剪平整的指甲和坚硬的关节随着旋转蹭过穴内软肉,激起一阵波澜。 “哈……姐姐,你、你是不是故意的……” 林弃真是比窦娥还冤,她兢兢业业地帮念璠上药,可是一点邪念都没升起过。 “我哪敢,是你太敏感了。” 林弃立刻抽出手指以证清白,指根还残留有棕色的膏体,一股浓重的草药味和淫水的味道。 眼看刚涂抹完的药又要随着淫水一同流出来,林弃情急之下抓住贺念璠的小腿,问道:“你身子柔韧性如何?” 贺念璠不明白,愣愣地回了句:“还行吧……” 下一瞬,她的腿被压到胸前,阴穴和菊穴朝上,正好对着林弃的脸,就像盛满酒的酒杯,裹挟着药膏的淫水再次流回穴道,稳稳当当地堵在体内。 “坚持半刻钟,等会儿你想吃什么我都满足你。” 贺念璠没听清,她觉得大脑有些充血,那根滚烫的肉棍因为这别扭的姿势垂在她胸前,直抵她的下巴,只要用力伸出舌尖,她就可以舔舐到自己的冠首。 ……她在胡思乱想些什么! “放开我!” “不行,这是为了你好。” “可、可这个姿势……” “这个姿势?”林弃恍然大悟,坏心眼地朝那朵可爱的花朵吹气,“粉色的,很可爱。” 倒不如说,念璠全身没有一处不粉色娇嫩,就是肌肤也是白里透红,闻起来有股淡淡的体香。 顶着下巴的肉物又肿大一圈,直戳贺念璠的唇瓣,鼻尖炙热的呼吸洒在敏感的粘膜上,又热又潮湿,穴里的水更多了,溢出穴口,打湿肉囊和会阴,顺着股沟滑落。 最后,也不知是这药生效,还是保持这个姿势过久脑袋变得懵懵的,半刻钟过后,贺念璠当真不再觉得疼。 放下双腿时,女子眼眸湿润,面若叁月桃花,微张的唇瓣过分水嫩,像是被水滋润了许久。 贺念璠觉得腿心难受得紧,可她再没精力发泄一番,也没时间等它软下来,她好饿,饿到英格兰的食物浮现在眼前也会流出口水。 瘪进去的肚子恰到好处地发出一阵“咕噜”声。 “我要吃早点。” —————————————————————— 最近写不出东西,烦呐。 第六十章母亲在和念璠姐姐做什么? 来到正厅时,那两个孩子也已经起床了,睡眼惺忪,一人身后站着一个乳母。 “世女,快醒醒……” “郡主,王爷来了……” “啊?” 两个孩子头一点,顿时清醒了,瞪大眼睛吃着眼前的小笼包,不忘向林弃致意。 “母亲……” “母亲。” 林弃没想到这两个孩子昨晚睡得晚,今日还能按时起来,心中颇欣慰。 “你们今日倒是起得早,若能继续保持,下个月的月例钱就多给你们一些。” “真的?” 林弃和祁见溪给两个小不点的月例钱很少,大多时候她们看见想买的东西也只能眼巴巴地看着,说这是王府的郡主,谁敢信。 “当然是真的。”林弃揉了她们的脑袋一把,“快些吃完,先生已经到了。” 林来之和祁安之很快吃完走了,贺念璠感到庆幸,庆幸她们没看到自己的窘态,要是她们问自己腿间是怎么回事,她该如何回答?姐姐还会再帮她解围么?如果会,她会说什么?一拳把她腿心打肿了? 噗……她被自己荒诞的想法逗笑。 贺念璠不再想些有的没的,她吃着久违的、大周独有的早点,什么皮蛋瘦肉粥、油条、小笼包、糯米饭,还有林弃昨天特地命窇厨准备的、蠡渚独有的肉燕和瘦肉丸,她都来了口,脸颊鼓作两团。 “我在英格兰天天啃面包、喝牛奶,想这些想了许久。” 林弃没吃过面包。 “西洋的东西当真如此难吃?” “那倒也不是,”贺念璠又乘机喝了一口豆浆,“其实叁明治、烤面包,还有炙烤牛肉之类的还蛮好吃的,只是吃多了难免想念大周的东西。” 林弃听不懂什么是叁明治,也想象不出来,她和念璠的隔阂太大,好似不是同一个世界的人,倏地,她意识到自己忽略了一件事。 “你这次回大周,之后还回去吗?” 回哪?自是英格兰。 “当然,我还有两年才毕业,这次回来是因为想家,想见见家里人。” 顺便参加念温与阿想姑母的女儿的周岁宴。 “那你什么时候回英格兰,毕业之后还回大周吗?还有我……” 她们好不容易重聚,难道又要离别了? 贺念璠觉察到林弃对她返回英格兰的抵触,她放下碗筷,来到林弃身前拉起她的手,用指甲去挠她的手心。 “还有一个多月才走,你放心,我会回来的,最多两年,再加上路上颠簸的时间,最多两年半。” 两年说长不长,说短不短,对于林弃而言真是煎熬得很。 “这么说,我又有两年见不到你了?” 手上的力道抓紧,贺念璠感到一股滑腻,是林弃的手心在冒汗。 “六年都熬过来了,姐姐还怕这两年吗?难道你不相信我?” “不是,我当然相信你,可……”林弃偏头抚摸自己的脸,肌肤细腻,皮肉依旧很紧实,可属于少年人的稚嫩早已消了,“我那时都二十七了……” 贺念璠算是听明白了,林弃还是不相信她,她哪是那么肤浅的人。 “姐姐是怕我嫌弃你?要我说,二十七岁是女子最美好的年纪,况且,姐姐就算变成一个老太太又如何?我若是一个只看重皮囊的人,岂不是和别的凡夫俗子没有区别?” 贺念璠强硬地转过林弃的脑袋,抬高下巴吻上她的唇,八年过去了,她还是比林弃稍矮一些。怎么还是追赶不上姐姐?她有些苦恼。念璠亲得急,两人的牙齿不时撞在一起,发出清脆的碰撞声,她伸出舌尖去舔林弃的上颚,那处最是敏感,灵活的舌尖左右横扫,不时轻挑,不一会儿,林弃便被亲得四肢发软,抓住念璠的脖子将全身的重量垫在她肩上,双眸濡湿。 “哈……唔……” 两人唇齿相依,林弃处于被动方,逐渐喘不过气,闷热的大堂里,空气似凝滞一般。 好热,她的衣服全湿了,就连胯间也是水淋淋一片,分不清是汗还是流出来的淫水。 “念……我、不行了……” 贺念璠哪舍得放过她,她顶在林弃小腹前,上面的嘴亲吻得难舍难分,下身隔着几层布料的耻物更是紧紧相依,互相磨蹭,快要把裤子磨出一个洞。 饱暖思淫欲,她现在吃饱喝足,腿心也没那么痛,就想干些别的,要知道她这六年都是靠自己的五指陪伴度过,可怀念死在女子体内抽插的快感了。 “姐姐,我想肏……” “母亲,我……” 突然闯进来的林来之搅了二人的好兴致,两人蓦地弹开,像是做了什么亏心事。 可不是嘛,林弃捂着自己的脸,肩膀正随着剧烈的呼吸一起一落,贺念璠则夹紧双腿护住小腹,尴尬地对来者挤出一个笑。 “你回来做什么?” 甫一出声,林弃便后悔了,娇软妩媚,哪有平日的威严。 林来之被这道不清的怪异声音惊起一身鸡皮疙瘩,拿起桌上的眼镜。 “母亲,我、我把东西落这了……” 她在一年前嚷嚷着看不清远处的东西,祁见溪担心她不便,便托姐姐祁见川找西洋人来府上,配了一副叫做眼镜的东西给林来之戴上,可她不习惯戴,大多时候丢叁落四。 林来之擦干净镜片,将占据大半张脸的圆框眼镜架在鼻梁上,眨巴着圆眼,久久没离去。 林弃心虚,催促道:“怎么还不回去?” 林来之揪着袖口。 “母亲方才在和念璠姐姐做什么?” 二人紧紧相拥,做一些她不能理解的事情。林来之看得出来林弃喜欢贺念璠,可是、可是她们的举止太过亲密,是自己不曾在阿娘和母亲身上看到的。 “母亲之后要纳这位姐姐为妾吗?” “妾?”本就娇软的声音抬高后更显滑稽,林弃自觉失态,清嗓压低嗓音,“谁跟你说的?” “孩儿自己猜的。” 与林来之同龄的玩伴的乾元阿翁或阿娘大多叁妻四妾,她还以为林弃是个例外,原来世间乾元并无不同。 “我听阿济说,她阿翁新纳进门的姨娘生下孩子后,她的阿翁天天泡在姨娘屋里,也更喜欢她那个刚出生的弟弟……” “你想说什么?” “我、我……” 林来之说着说着滴下两滴泪水,打湿镜片,泛起一层白雾,六七岁大的孩子最是害怕别人夺走父母对她的关注。 怎么突然哭了?她也没凶她呀……林弃好似第一天发现这个孩子是真的很依赖她,她面露难色,冲贺念璠摇头,蹲在林来之身前擦去她的泪水。 “呜……我不想要新的弟弟妹妹……” “你担心我有别的孩子就不会像现在一样对你上心?” 林来之点头。 “母亲这么喜欢念璠姐姐,以后不会和她生孩子吗?就像阿济的阿翁和姨娘……” “不不不,不可能……” 贺念璠在二人身后直摆手,林弃朝她嘘声,复又将目光重新放回身前的孩子。 “当然不会,我向你发誓,这辈子只有你和你妹妹两个孩子,而你永远是我林弃的长女,是王府的世女。” 林来之小小的脑瓜子想不明白,她听说乾元一旦喜欢上一个人,是一定要将她纳进门,和她生孩子的。 “母亲难道不喜欢念璠姐姐?” “那倒不是,”林弃拉扯林来之的脸颊,生怕她再瞎说,“等你再大些,我会向你解释清楚,不过你现在最要紧的是赶紧回先生那,你在这边耽搁这么久,先生要着急了。” “嗯……” 林来之擦干脸,抽着鼻子才走开几步复又扭过头。 “母亲,我可以等会儿再回去吗?安之看到我哭了肯定会取笑我,我不想丢脸。” 即便只早出生一刻钟不到的时间,可做姐姐的在妹妹面前总有傲气。 林弃也不是不能理解小孩子的顾虑,又念在林来之昨晚走丢过,这会儿也不苛责她。 “下不为例。” 林来之坐在椅子,够不着地的两只小脚丫前后摇晃,她支着脑袋直勾勾地盯着贺念璠,也不觉得自己的行为有何不妥。 贺念璠也不知道自己有什么好看的,她被看得不自在,扯了扯林弃的袖子把她拉到一旁低声道:“她怎么一直看着我?” “或许是对你好奇?” “不可能,你帮我问清楚。” 林弃叹出一口气,再度来到林来之身前。 “你怎么了?在看什么呢?” 明知故问。 “我在想那是什么。” 林弃顺着林来之的目光看去。 “念璠姐姐那处鼓起的东西是什么?她在衣服下藏了一根棍子吗?” “!” 林弃差点咬着舌头,眼神示意念璠:“怎么回事?” 贺念璠则一边压着那处,一边快速眨眼回复:“我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被看到了!” 她今天一直软不下来,怪不得她。 两人又是做手势又是挤眉弄眼,明明一言未发,却能理解对方的意思,屋内好似嘈杂得很,叽叽喳喳吵个不停。 “母亲?” “哈哈……”林弃挡在林来之身前,“你看错了,哪有什么东西……” 林来之视力是不好,可她现在戴着眼镜,又不是瞎! “孩儿不会看错的,念璠姐姐一定在衣服里藏了棍子,母亲为什么要骗我?” “那不是……不是棍子。 ” 深知想像昨天一样用叁言两语蒙混过关行不通,林弃给了贺念璠一个眼神,让她去过去为她准备的那间屋子,自己则拉着林来之来到床边。 听说平常人家的母女会一起洗沐,为了增进和这两个孩子间的感情,林弃花重金打造了一个浴池,在林来之和祁安之稍大些后,她经常会带她们一起泡澡,好不快活。 也就半年前,叁人皆片缕未着泡在水中,两个小孩子在玩水嬉戏,她们泼水泼了好一会儿,直到林弃出声制止,才擦干面上的水痕讪讪地坐好。 没记错的话,是林来之先挑明的,她闲得无趣,一双眼睛乱瞟,也就看到了林弃腿心的肉物。 也不知她的眼神该说好,还是不好。 “母亲,为什么你有这个东西,我和安之没有?” 林来之比起祁安之更皮实,也更胆大,话才说出口,她已经亲自上手去摸那软绵绵的一团,惊得林弃用力拍掉她的手,像是被占便宜的黄花大闺女。 “林来之,不论男女这处都很宝贵,不能随便让别人碰,也不能未经允许去碰别人的,知不知道?” “呜,是……” 林来之捂着被拍红的手背吹气,母亲方才也太大力了,好疼,她只是好奇而已。 “可母亲还没告诉我为什么呢,我和安之都是乾元,为什么我们没有?” “为什么?” “母亲还有胸,为什么我们也没有?” “为什么?” 祁安之只会附和。 林弃那日被追问的头疼,围上巾帕喊来祁见溪,最终逃也似的跑了。 “你还记得半年前那件事吗?那时你问我那是什么。” 林来之点着下巴想了好一会儿,摇头。 “不记得。” 小孩子忘事快,再正常不过,林弃也不奢求她记得,她只是需要一个切入点罢了。 “不记得也没事,重要的是我接下来要说的内容,你好好听着……” —————————————————————— 忙里偷闲写的.但正常更新还是 15 号后。 林弃对这两个小屁孩很好,我不会给她和贺念璠安排孩子,要是每对cp都生孩子,感觉有点怪,也不符合我写这对的初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