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迷意乱(女出轨NTR)》 一开房 葛书云没想过自己会出轨,因为她从小到大都是乖乖女,对父母、丈夫的要求说一不二。可在同学聚会上看到靳嘉佑的时候,没做一丝犹豫。 那可是靳嘉佑。出轨他,很值。 。 再次见到他的时候,是初中毕业十五年的同学聚会上。她以前从不来同学聚会的,因为和她们关系都不是很好,毕业后基本上没有联络。 今天之所以会来,是出于半个小时前和丈夫吵架气得夺门而出,又不知道去哪里,正好赶上了班长打电话来催她参加聚会的缘故。 反正无处可去,花点小钱吃大餐,无可厚非。 “诶!老同学,真是好久不见……”这样的声音此起彼伏,到处都是,将她团团围住。并不意外,葛书云身边的每个人都能找到自己的阵营,除了她。 忽然。 “刚才就看你一个人坐在这里了,怎么不和大家聊天?”某个陌生男人端着一杯酒,从桌子那一头一个一个轮着喝过来,直到走到她身边,在她右手边的空椅子上坐下。 他很帅、很高,身材比她见过的男人都要好,身上还有莫名的香味。葛书云听见声音后愣了下,转过头看他,想不起他是谁,犹豫了几秒钟后,尴尬地端起酒杯回敬了下,答,“和他们不太熟。” “不太熟你为什么要来?”他举起酒杯,放到唇边抿了一大口,颇为好奇地打量她。 她内向的很,很少主动和陌生人谈话,所以不自主地紧张了,禁不住翘起高跟鞋,随口应付,“我是来找人的。” “巧了,我也是。”他一直盯着葛书云看,像在看猎物,“能方便告诉我你在找谁么?因为看起来你好像还没找到。” 葛书云没法儿地笑了笑,慌张地从脑子里找出唯一记得的初中同班同学的名字,报给他,“我找靳嘉佑。” 对方的眼神忽然亮了下,又露出了耐人寻味的笑,而后先是好心地环顾四周,真帮她找人,然后皱了下眉,告诉她那群人里没有这个人,最后在瞧见她松了一口气的情况下果断出击,“看样子是没想起我。葛书云,怎么过去十多年,你还是那样笨。” 啊? 她怔了下,将翘起的高跟鞋踩实,反问,“你就是他?” 是的。对方果断点了头,笑着问,“都这么久没见了,你找我做什么?” 人和人的相处就是这么的简单,有事三宝殿,无事垃圾箱,更何况是十几年不见的同学,原本关系就不熟,再联系肯定要图点什么。 葛书云被问住了,脑子里一团乱,不知道捡哪个理由出来回答他,乱七八糟的搭话,“你找的人来了没?或者你可以先去找她。” 靳嘉佑勾了勾唇,用手指点了点她面前的桌板,继续道,“来了,在我眼前。” 找她的。靳嘉佑居然记得她。女人躲开对方直勾勾的眼神,慌张地四下看顾,生怕别人注意到他们。然后又偷偷地看回去,观察他的五官。 没错,就是他。他初中的时候就很帅了,不是文弱那种,而是英气的,是寻常男同学里少有的打架时眼神里会有杀气的。 “你找我做什么?”葛书云紧张地端起酒杯喝了口,干脆反客为主。 “我妈催婚,问我有对象没。但我当了十几年的兵,哪有空找对象,所以放假想起来就准备问问你,你现在有男朋友没?”对方开门见山,一点都不拖泥带水。 其实他来之前就问过其他同学了,但是他们都说没联系、不清楚,于是他过来碰个运气。 但她觉得这话题有些太,太裸露了,吓得坐在凳子上不敢动,也不敢接话。 “你怎么还跟那时候一样胆小呢,到社会上也不怕被欺负。”靳嘉佑理解似的往后坐了坐,给她留出安全距离。 “我没男朋友。”葛书云闪烁其词,脑子里还在想拒绝他的理由。可能是丈夫有些太拿不出手了,不想被他们知道自己嫁了个这样的男人。 谁知道靳嘉佑跟得了什么暗示一样,秒懂,问,“那正好,我们去楼上谈吧,我正好放了三天假。” “嗯?”她起身跟着离场的时候还没反应过来他准备跟她开房上床。 “嗯?经期不方便么?”靳嘉佑有些抱歉地解释,“不好意思啊,部队假期比较少,大家碰到喜欢的都直接生米煮成熟饭,确实没空谈情说爱,你要是不肯,我们坐一会儿也成。看你在公共场合不自在,想着不如去私人的地方谈。” 真是她以前想都不敢想的——一夜情。葛书云看见他问前台开房的背影时,突然想起离家前丈夫说的“你结婚不就是为了生孩子么?我妈现在催得这么着急,你怎么不能体谅下我夹在中间的难处。” 一个每天下了班就知道躲房间里打游戏、把家务全丢给她的男人能有什么难处? “我和别的男人上过床,你介意么?”葛书云从钱包里拿出身份证递过去登记,而后转过头看他,这么面不红、心不跳地问。 靳嘉佑掏出信用卡付了房费,答,“我们都快三十岁了,有过性生活很正常。” 那正好。 葛书云久违地笑了下,接过身份证,继续道,“那处一年怎么样?一年之后如果还觉得合适,我们就结婚。” 二套子 一年,不长不短正正好,谁也不耽误谁。 靳嘉佑只觉得自己幸运,回答道,“你长得这么漂亮,为人善良又乖巧。下午出门的时候还有些不自信,觉得你这样的好姑娘应该早就谈恋爱结婚了,轮不上我。看来是我运气好。” “一年的时间够么?我们部队要交手机的,平时很难联系上,沟通不够的话我怕你吃亏。” 你看,十多年不见的老同学都知道闪婚的坏处,可葛书云点头结婚的时候,连五个月都没跟丈夫相处到,就被婆婆家所谓的,光鲜亮丽的,也不会写在她名下的各种资产骗了。 区区十万彩礼,就骗了她未来要给丈夫当牛做马的这一生。 “够了。万一不合适,也不耽误你找别人。”葛书云苦笑了下,百依百顺地跟着他进屋。 其实应该要说点什么话的,比如,真的要谈么?怎么谈?是不是该先加个微信? 但带上门,电光火石一刹那,酒精就发作了。葛书云因为婆婆催生孩子的事情已经有两个月不跟丈夫做爱。所以现在想做的,婚后女人都离不开这个。 “要不我们做完再谈吧……行么?” 她一定是疯了,疯得彻底,想不管不顾地跟其他男人上床,想逃离那个让她窒息的婚姻。所以浅笑了两下就开始当着他面脱衣服,毫不犹豫,先是上班必须穿的衬衫,再是内衬,然后解开裤腰带,把西裤脱了,最后就是内衣。 靳嘉佑有些。他也跟着笑。他们部队的都会从老同学身上下手,因为知根知底,比外面相亲的、顺便认识的靠谱。只是没想到,乖女孩皮肤下是媚骨,“我还以为今天没戏。” 实话,乖乖女大都保守。 “就几天假,先谈感情和耍流氓有什么区别。”葛书云见他站在那里不脱衣服,有些怀疑地低头瞧了眼自己的身材,反问,“嫌胸小了,不够看?” “没有。”男人矢口否认,抿了下唇坦诚道,“我第一次,怕射太快了你不满意。” “啊……你们部队管得还挺严。”女人点点头,表示理解,又给出建议,“要实在介意,选个质量差点的套子,或者厚一些的,做起来没那么刺激,能持久点。” 这还是她之前和丈夫做的时候总结出来的经验,对方每次信誓旦旦用更薄的冈本想爽一把,结果两三分钟就射了,但换成杜蕾丝就能拖到七八分钟。 “行。”靳嘉佑走到柜子前,将盘子里提供的避孕套拿出来比对,挑了个有凸点的,上面写着能延长做爱时间的出来。 不洗澡,因为两个人都喝了酒,贸然洗澡会出事,所以关上灯就直接开始做。 黑暗里,能看到靳嘉佑的剪影。外面还不太黑,有光线透进来。男人这才慢条斯理地开始脱衣服,先是刻意打的领带,再是精心挑选的衬衫,然后皮带,内裤。 能说么,拉下内裤的时候那东西就弹出来了,比她丈夫的要粗壮很多。应该也会更硬一些吧,听说当过兵的身体素质好。 葛书云取下了脑后的发圈,解开背后的内衣扣,脱下内裤,一丝不挂,向前走了两步就撞进了他的怀里,摸到他的胸肌、腹肌。 “什么时候硬的?”她轻笑着仰头,要和他接吻。但同时又果断地握住了他的硬物,帮他随便搓了搓,惹得他暂时别开脑袋倒吸几口凉气。 “关灯的时候。” 听到咽口水的声音了。他也想要自己。 “我还以为是脱衣服的时候。”葛书云轻言低语,接着抓住他的手,往下带,带到自己的阴私处,把他的手掌摁进双腿之间,问,“给女人做前戏会不会?” 应该会吧,都三十了,没吃过猪肉也要见过猪跑。 “会。”靳嘉佑觉得对方小瞧自己了,低下头吻住她的嘴唇,继续道,“等湿了再做。” 三颤抖 “哈。”她听到这答案,没忍住轻笑了一声,心想这真是乖孩子的回答,但凡有点经验的都等不起先让女人动情的这几分钟。 可脑子里胡乱思考的东西还没走完,那只停放在腿心的手便有了动作,像拨动琴弦一样按揉起她的阴蒂。 地方没错,力道有些大,揉得那处会传来一丝刺痛。也不是真的难以忍受的痛,而是太敏感了,神经经不起突然的折磨,疯狂叫嚣警示她。她没憋住,忽然高声叫了一下,连带着身子大力抽动,就尿了好几滴。 是酒精叫她太放松了么?葛书云觉得自己的状态有些太好了,给她一种,居然和男人上床也能体会到和自慰一样轻盈的错觉。 出水的感觉很不一样。靳嘉佑摸到了湿漉漉,手上的动作明显停了停,想松开她看看自己是不是哪里做错了,就被她及时叫停。 “喷了。”做前戏是最容易喷的,前戏不够喷不了,“你让我很舒服。”混着靡靡的嗔音,“我很会叫。” 这是谎话。女人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她上床的时候从来不喊,喉咙里像塞了块石头,咽不下也吐不出。但这一刻,她突然想,既然现在的状态和自慰时一样好,甚至更甚一筹……再加上靳嘉佑是个没经验的新手,好骗,不如来点刺激的。 “……你和我想的很不一样。”男人的喉头滚了一下,明显是被她钓上了,“我还以为你会矜持一些。” 葛书云轻笑了几声,伸出手指在他的马眼上轻转了几下,很轻很轻,反问,“你不喜欢么?我只对你这样。” “刚才因为人多,脸皮薄不敢承认。我今天来就是想问问你,靳嘉佑,你恋爱了么?你结婚了没有?你能不能把我带回家?” 而后媚声一停,女人的指腹在他敏感处用力一压,他就动情地泌出了许多液体,黏黏的粘在她的手指上。 两情相悦? 男人不敢想象事情居然能进展地这么顺利,情不自禁地伸手搂住她的腰,再一次吞咽口水,正色道,“我不知道你在等我,对不起,让你等了这么久。” 都要上床了还说什么抱歉,葛书云开口只说,“我还想要。” 听完这话,靳嘉佑的身体几乎要炸开。没什么能比心怡的女孩子也喜欢自己,相信自己不是坏人,才见面就肯因为他的不便点头跟他上床的。更叫人惊喜的是,做的时候还这样投入专注,动情魅惑。 啊……真是被他捡漏了,她可是万里挑一的好女人。 “我很喜欢。”喑哑混着不清楚的声线从近处传来,他的手指如愿以偿地再次开拨了,带着更快的速度和更合适的力道,催熟她。 葛书云动不了,无论他怎么亲吻自己的身体,她都不能对其做出更多的反应。因为快感迭加得太快了,只比她用小玩具震击私处慢了几秒。要来了,她咬紧牙关迎接它,同时在心里祈求,要强烈一点,要更强烈一点,她想好好爽爽。 “啊——”几乎是放开了叫,当他完全不存在,全无脸皮地为了情欲而沉醉。 叫他愉悦,将他深深吸引。 “还不到,多……稍微多弄弄。”她在男人揉的间隙艰难插话,告知他自己被高潮前的阵阵浅浪欺骗了,亦或者,要求他配合自己为了想要更爽从而努力夹紧下身、试图延迟高潮的举动,模糊不清地恳求他,“我好爽……哈啊……爽死了。” 其实她不说,靳嘉佑也知道。 她的反馈给的很足,每次阴蒂太敏感受不住的时候,身体都会止不住地震颤一次。而且神情太摄人了,男人的视力极好,关了灯也能接着昏暗的月光看清她的所有表情和动作,双肩微耸,额头轻抬,嘴唇微张,面容含笑,手指抠住他的胳膊时存在下意识的轻微发力,身体的姿态很舒展,但因刺激而逐渐僵硬。 即使男人不曾亲眼看见动情的女人是什么模样,但这一刻也能分辨出来。 还在磨,阴蒂都被他搓热了,发烫,充血,肿大,从褶皱中探出头,又被他牢牢地按在指腹中,无可逃脱。这么莽撞地向最后一道关碍冲击。 不行了,这回是真的要来了。 葛书云忽然夹不住阴道,是大脑无论下派何种指令都被告知无效的情况,正是高潮。阴道口自发性地舒展,做好了接收另一物的准备,然后,正是这时候。 “啊——”她的脑袋往后一仰,不受控制地喷出了好多液体,像撒尿一样,汩汩地往外泼。色情的,把他打湿了。 同时,身子脱力了,浑身轻飘飘,不自主地向后倒。也许靳嘉佑有这个反应时间和做出反应的能力,但他下意识判断,让她倒在床上是更好的选择,于是稍微托了一下,不叫她重重地砸在软床上。 最后,阴道挛缩了,要她像触电那样,在男人的身下疯狂抽动纤弱的腰肢。 这就是出轨的感觉么?葛书云这样想,如果出轨能获得这样强烈的快乐,那有何不可呢。 四丢了 “我准备好了。”她按捺住因为背德而狂跳不止的心,忽然出声提醒他,“你进来吧。” 要开始了。 所有不被允许、不被原谅的事情正是从这一刻开始算的。从靳嘉佑从床上坐起,将准备好的避孕套撕开,仔细地为自己的用上。从葛书云滚到床头,将被压在被子下的枕头拽出来,提前垫在后腰上,为两人的苟合做足准备。从那根硬直的肉棍捅入她微张的穴口开始算的。 “啊……”葛书云要疯了。 他的东西又粗又长,能把她剖开那样,如此莽撞地顶了进来,一口气插到了最深处。饶是做完了前戏,阴道已然松软,可女人还是被铺天盖地的快感推倒了,躺在泥沼里再度奔上了高潮。 这回腰腹被他用手箍住,动不了,能要他获知信息的便成了她的面容、胸腰和四肢。 是个男人都受不了敏感的女人,她们能给人十足的成就感。 靳嘉佑还在担心自己不能给她好的体验,可插进去没抽插两下,就看见她的头奋力地左右摇摆,像是要甩掉什么一样,把原本整洁顺滑的发丝弄乱。也能看见她紧咬的牙关,她紧闭的双眼和张大了要呼吸却喘不上气的嘴。还有原本无力只是随便放在他身侧的双腿,此刻也随着他的律动左右扇动起来。他退了,那双腿就分得大开,要他再插进去,可等他插进去,那双腿就忽然收紧了,要他往外拔。 “很爽么?”他不确定,可能是因为避孕套裹得太紧了,他倒不是很有感觉,得插快点、用力点才能有轻微快感。 “爽……你真的猛死了。”她不敢告诉他自己已经被他插高潮了,只抓着被子承受着他的掠夺,直白地告诉他自己的感受,“你比我所有做过的其他男人都厉害……哈啊……好刺激,捅几下就感觉要到了。” 这不是骗人的话。那个带凸点的避孕套正在她的阴道内壁四处搜刮,带动着神经狂啸。她从不知道自己能有这么敏感,感觉阴道里泄出无数淫水,被他插出清脆的水声。 “那我再快点。”男人带着喘息通知她,甚至有些无缘故的。 他来真的了,好像刚才的那些跟玩儿一样,硬挺的肉棒在她的身体里进进出出,一拔就有不少液体滴落在被单上。 她这辈子都没被男人这么做过,慌不择路地松手去抓他的手腕,潜意识里要他停下,慢一点,这样太用力太猛了,好像下身都会被他捅烂。可表现出来的事实却截然相反,她的阴道高潮来得越来越快,越来越轻松,越来越剧烈,明显到这回连靳嘉佑都感觉出来她高潮了。 应该是高潮吧,她在夹他,一阵一阵的,但那些力气根本不够看,根本阻碍不了他的进攻。 愈渐升温的空间里传来男人女人的叫声,还有肉体拍打的声音,“啪啪啪——”,犹如打桩,抽插的动作猛烈到好像光是这么一个简单的姿势就能把她打穿。 高潮又来了,她都爽得反弓起了胸口,感觉自己要被他玩坏,他居然还是不减威风,抱着她的小肚子往里插。疯了,不会被他做一晚上吧。 “啊啊啊……嗯啊……啊”她的身子在第五次阴道高潮来临的时候终于开始剧烈颤抖了,抖到不能看,没眼看,恨不得把他夹死,把他掐死在阴道里。 “又高潮了?”靳嘉佑看着她话不成句的模样,颇有理智地问。 葛书云得捱过高潮最初的那段完全失神才能开口回应他,“你是不是做得不舒服?按理来说,第一次不可能坚持这么久。” 他沉默了下,不敢说,确实是没太有感觉。 她却爽得有些过头了,快被他掏空。这么明显的感觉不对等,肯定有什么出了问题。于是女人轻笑了一下,摸了摸他的手臂安抚道,“你把避孕套拔了吧,再试试看。” 男人觉得这有些不妥,觉得无套做爱是一件很危险的事情。 可葛书云却有别的看法,“只让你无套做,放心好了,我都三十了知道怎么善后,明早上我去药店买避孕药。好不容易见一面,要做就做得开心些。” 这话肯定会动摇他。靳嘉佑冷静了不过半分钟,就把阴茎拔出来,取下避孕套,将之随手丢到地上,然后用手指摸了摸入口,再度插了进去。 还真是避孕套的问题。 这回才插进去,他就感觉到了身下女人有多紧致,那些水灵灵的嫩肉几乎要把他夹死。 五不要 “啊……”男人的叫声也响起来了,与她的呻吟交错起伏。 葛书云还没试过不带套的感觉,因为丈夫疲软,根本挤不进来,所以做这事儿总隔成纱。这会儿被他炽热的肉棍戳穿,兴奋地说不上话,只得无力地攀附在他身上,要他带着自己再登巅峰。 “哈啊……”这回他的力道不再像之前那样猛烈无情了,开始有张有弛,有深有浅,“我还以为你不喜欢我,才这样折磨我。” 女人已经爽翻了,浑身没力气,脑子不清醒,除了和他做死在这张床上,什么都不愿意想。 靳嘉佑被她夹得说不出话,男人真要爽起来跟凶兽没什么区别。她太厉害了,吸得紧又多水,只这么一点儿运动强度都要她淫叫连连,很难想象若是再多操一会儿,她能有什么反应。 “对不起。”他没工夫解释理由了,弯下身亲吻她,亲吻她遍布红晕的肉体。 “啊……”唇下的肉体多番颤抖和挣扎,想要从令人窒息的性爱中逃离,但却被他死死拽住。青筋暴起,血管鼓动,大脑中有关于性爱的阀门被拉到了最大。 这回再要高潮,就能让他清楚地体会到个中滋味了。 “啊啊……”她的脑袋想压进床垫里,想把自己的身体折断。葛书云确定自己今天没有吃任何催情的药物,为什么几乎如死水一般的躯体能给出这样强烈的反应。她想不通,她没在想,她已然失控。 夹缩正是这么突然地一下来临的。她被做得眼泪都出来了,在床上不停地扭动身体,要避开他的冲击,可还是泄了,下身汩汩流水。 她不记得这是第多少次高潮了,不记得了,她以为自己被他干失禁了,快乐和羞耻在一瞬间达到顶峰。 可他正被这辈子体会到的第一次女人的高潮迷惑住,真流着汗反复品味她的快乐。很爽的,比手冲爽一万倍,那种,像是被什么东西反复研磨一般的快感,从他的柱身传来。 一下一下的,很猛烈,比工业化生产的各种玩具来的还要刺激。肉壁是软的,夹起来如此有力,却不要他发痛。 还有水。他知道女人要出水,也看到过各种片子,也听战友们说片子里大多骗人的,不吃药没这效果。可眼下再看,看见她喷出一段一段的潮水,溅射在他的小腹上,把两人的私处打湿了一遍又一遍,甚至要他的进入变得更轻松更顺滑。 他就爽炸了。 “……我不行了。”女人躺在他身下开始摇头,“我今天高潮太多次了,再做身体吃不消。” 是人都知道这个道理,纵欲过度不是什么好事,他也清楚,可他停不下来。 “再陪我做一会儿。”靳嘉佑把头埋在她的耳边,蛊惑她,“我想你多夹我一会儿。和你做爱真的很舒服……” 这男人一开荤就跟解除禁食一样,恨不得一天就把前面三十年的都补上,这谁受得了。 “不。”她摇着头拒绝,企图让他心疼自己,“我真的……我又要到了。” “不爽么?”他压住女人的身体再往里捅了几下,继续道,“你刚刚才说和我做爱特别快乐。它也很快乐。”说完用手摸了下她湿漉漉的阴道口。 “别骗我。”男人抱起了她的双腿,甚至是把她拖得更近,近到无处可逃,然后发了狠地操弄她,把下体的水声搅动至最大,把淫荡和荒淫通俗易懂地表达出来。 疯了。她躺在他身下挨操。 但是身体已经被操开了,不存在会被他弄疼的可能,是绝佳的性爱机器。再加上她的身体确实很美,有胸有屁股,没有哪个男人拒绝得了。 “夹紧!”他太喜欢女人高潮的感觉了,要她给出更多的反馈,还伸手打了打她的屁股。 “啊!”男人手劲儿大得很,一下子要她清醒了,配合着收缩肌肉,给他最紧实的包裹感。 “那我内射了。”既然都不带套,内射外射都一样没区别,不如内射,还能真正地爽一把。 “好。”她点了头。 靳嘉佑暗憋了一口气,在射意最浓的时候,朝着宫口就是一阵腥风血雨的顶撞,力道之大,能把她顶烂。女人不愧是有经验的,这时候居然还能轻微摆动腰肢,主动与他对撞。 大约插了有两三分钟之久,男人垂下头,连着叫了好几声,把持续不断地抽插换为间续有力的最后三次撞击,抵在她的入口处,射出了他憋了许久的浓精。 六沉沦 应该结束了吧。 葛书云喘着气在床上乱摸,想把手机摸出来看看现在几点了。可在层层迭迭的被子里翻出手机时,才发现刚才接完班长的电话就把手机关了。 不想被人联系上。 虽然关不关都一样,因为丈夫吵完架就会去打游戏。他们公会每周都有做不完的游戏任务,每天都要和所谓的网友一起肝到一两点才肯睡。哪里想得起她。那些游戏,至少装了满满一电脑,据说好几个T。 哈。 也不能说落寞。和别的男人上床的这一刻,她忽然觉得很多事情都没意思,谈恋爱没意思,结婚没意思,上班和学生家长掰扯没意思,回家见爸妈没意思,听朋友劝合没意思,乖乖听婆婆教训没意思,和丈夫吵架……更没意思。 “靳嘉佑……”她闭了闭眼睛,毫无缘由地问,“你会因为跟我上了床就非我不可么?我不喜欢太确定的关系。” 但这话很危险,像是告知他自己随时会劈腿一样。不对,应该是打预防针,暗示他自己同时有很多个性伴侣。 “什么叫不确定的关系?”他果然没听懂,稍显迟疑地回望她。 “就是,警嫂也不是什么香饽饽么,谁都愿意当。按你刚才说的,我们三个月才见一回,你们队还要没收手机,平时根本聊不上……我又不是死人,只知道见面的时候要,不见面就不要。”她也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大概是怕对方对自己有过高的期待,“我的意思是,万一我不高兴了,我有权利单方面和你提分手吧?” 靳嘉佑愣了下,而后点了头,反问,“我们应该还没在一起吧?我没开始追你呢。” 这话太实在了,葛书云没忍住躺在床上轻笑两声,揶揄道,“你们部队的都这样?上完床还要谈感情。” “不是,只是我觉得我们需要,太久没见了,万一我不是你记忆中的那个靳嘉佑,你不满意也正常……”他说这话的时候还有些紧张,把眼神错开,避免与她对视。 但这还用怀疑么。 葛书云肯定道,“你一定是。我一直觉得你是特别英勇的男孩子,要不是十三岁那年你救我一命,我早死了。”往事突然涌上心头,女人的嗓子禁不住被感动卡了下,果然别开脸,有些没面子的,不想让他瞧见眼神里的动容,进而开口,“没想到你后来当了警察……但还好是你当了警察。” 他觉得葛书云有些言重了,推辞道,“怎么会,我就是举手之劳。再说,什么职业都是混口饭,不分高低贵贱。我学习没那么好,就走这条路了。” 不是这样的。 葛书云没想到自己的情绪上来的这么快,也许是很久都没见到能让自己在感情上有波动的人了,所以……她咽下喉咙里的酸意,确定道,“除了我以外,你还会救很多人的。靳嘉佑,你可是英雄。” 他听到这种话,怪不好意思的,抬手挠了挠头,有些手足无措。 也不知道原本旖旎的氛围是怎么变成现在这幅模样,他下面还没软呢,左顾右盼的功夫,眼睛控制不住地还要一直盯着她的腿心看,借着窗外的灯光,看那道口子一点点把他的东西再吐出来。 模样又骚又可爱。 男人忽然大着胆子开口问,“还做么?” “……做。”女人点了下头,伸手要他把自己从床上拉起来。他几把长,传教士做起来有些太深了,葛书云想换后入试试。虽然后入也不浅,但她觉得靳嘉佑应该玩不来更花的。 以后再学也不迟。她勾唇轻笑了两声,心想,和他做爱居然成了她生活里为数不多的有意思的事情了。 这边脑子里想的东西还没完,屁股就被他掰开了。狗爬式的姿势太能刺激男人的性欲,莫名其妙、鬼使神差的,男人看到那对圆溜的屁股,就想没有道德地操烂她。好像他们天性如此。 再加上葛书云是他第一个女人,意义非凡,射进体内的精液还在外溢。他兴奋得根本停不下来,因为血液里的鼓点还在响动,甚至“扑通——扑通——”地愈发喧嚣。 要说点什么调解下氛围,刚才一番话太红太专,跟在说什么社会主义接班人一样。 于是靳嘉佑头脑一热,伸手拍了拍葛书云圆嘟嘟的大屁股,开口说道,“看爸爸的大几把是怎么操烂你的小逼。” 好脏好粗鲁。她被这一巴掌打得禁不住浑身颤抖,才吃进去硬物就狠夹了他一下。 这夹缩几乎催命符,男人等不得她的回应,便抓着她的腰肢大力操弄起来。 七配合 “啪啪啪——”葛书云第一次听见这么清晰的肉体相撞的声音。还以为小说里都是骗人的,还在想为什么小说作家总要骗她,反复给她洗脑,爱情婚姻是很美好的东西。 原来,她们说的也不全是谎话,真的有很厉害的男人。 女人没忍住,腰酸得往床上倒的时候,高高低低地笑,听起来很开心,是很轻盈的笑声,再伴随起伏不断的喊叫,“啊——” 嘉佑,你轻一些。 他闻言,没停下,十分行动派地弯腰捡起她的肩膀,随手将她挡在她脸上的长发拨开,看见她格外享受的神情。谎话,现在说的轻就是要再重些。 男人捞住她的肩膀往回拉,直到她的那张嘴能把他的根部通通吃进去,直到她抖着身子坐在他的耻骨上,听见滴滴答答的水声。 哪有像他这样操人的。葛书云苦着一张脸,觉得阴道口被他操肿了,那处变得火热,之后的进入开始难以承受。 你轻一点!她闭着眼睛哀求,我下面有些疼。 靳嘉佑这回稍微听了话,喘完这口气把东西拔出来,接着煞有介事地用手摸了摸她所谓的下面,回答,“没感觉到有异常,应该是错觉。” 这种话都能说出口,他的良心被狗吃了。 女人跪在床上喘息,背过身问,“你还要多久,能不能给个准话。” “百八十下吧,射意还没上来。”他埋头苦干的时候也实在。 “……那你搞得重一些。”葛书云是这样想的,长痛不如短痛,打炮这种事情,也可以速战速决。 “你确定?”男声悠悠地传来,觉得她可能有些高估自己了,“我觉得细水长流比较好。” “不来我走了。”她现在腿都软了这男人还有心情和她开玩笑。她像是真能做几个小时的女人么? 靳嘉佑当然不会真的惹她。谁都知道重一点更好,感觉更清晰,但眼下的情况是,插不了两下她就要高潮,再重一点玩不了。 “那你听话点,别跑。”说才说完,男人就用手箍住了她的胯,把它牢牢地固定在自己的身前,像性爱娃娃一样,专供他玩弄。 力道变了,肉体拍打的声音变得更沉更亮,好像能在这间不大的房间里回响。速度也变快了,她整个人都在晃,头发早梳不清楚了,缠成一团,甩开甩去。 他像是不会累一样,无论什么姿势都不会在很快的时间内获得想要射的欲望,特别是才射过,相比之下更持久了。 要把她的私处捣成烂泥。将积累了十几年的没能触摸到实景的欲望汇聚成形。 果然,她连两下都受不了,闷着一口气在半颤着身体的情况下到了,这回都不松,就死死地夹住了,要他退出。 他是不会退的。怎么会退。靳嘉佑任由她的身子不受控制地扭动,任由她将那点薄薄的面料抓乱,任由她反复地踢蹬双腿,还是继续地朝着她的深处撞去。 一次,三次,十一次,三十七……数不清,她要被玩坏了。 本以为她要撑不下去了,因为阴道抽搐了太多次,也许再来几次就会开始隐隐作痛警示她纵欲过度。谁知道从某一刻开始,她终于意识到自己不配合这事没完了。于是没办法,边流着泪、掉着口水,憋出最后一点劲儿,使劲摆着腰往回撞,非要把他吸出来不可。 他也感觉到了,低下头看了眼两人交合的地方,没忍住勾了勾唇,一定是做得太开心了,决定给她嘉奖。 “要射了。” “真的?”她没多少意识,酒劲儿上来了,这会儿头脑昏沉的,恨不得把脑袋埋进被子里。 “嗯,骗你我阳痿一辈子。”他撇了撇眼睛,用手在她屁股上拍了拍,“再夹会儿就行,我要冲刺了。完事儿给你买药。” 她胡乱地点点头,用被子抹干净脸上乱七八糟的液体,然后配合他夹紧了下身。 “嘶……”他微含了一口气,重捣了三四十下,再次射了进去。 八欺骗 酣畅淋漓。葛书云翻身的时候都想不起出门前到底和丈夫吵了些什么,只仰头看着他,问,“嗯——你刚才说,有几天假?” 他出了一身的汗,正在卫生间里找毛巾。不知道当过兵的听力是不是都这么好,隔了一道墙、半堵门也能听清楚她随口问的话,边用力擦了擦头发里的汗边走出来找手机,回答,“三天,但是今天已经用完一天了。” 不,她问的不是这个。 “几个晚上?”女人没忍住,伸手摸了下从阴道流出来的东西,都是他的精液。射了太多了,她还以为是白带,正想着,要是白带可太尴尬了。谁知道。哈——这家伙真是诚实的男人,她好喜欢。 “我后天晚上就得归队。”他看她的时候还愣了下,吞了口口水,“明天你还能出来么?你妈不是管挺严。” 葛书云家教严是人尽皆知的事情,因为她的父亲在她小学的时候就去世了,母亲看管得紧,怕她一个人出意外,所以从来不要她一个人在外面玩。 她把头扭过来,盯着他老实的神情,慵懒地笑了两声,回答,“我工作后就搬出来和室友一起住了。”半骗半哄,“明天还在这里么?我可以下了班就过来。”又舔了舔舌头,“给你口要不要?我还算会的。” 赤裸裸的勾引,一点拒绝的机会都不给他。靳嘉佑就是想着不知道下一次是什么时候才那样弄她的。“明天……你明天行么?我刚才太用力了。” 他还知道自己用力啊。阴道口那一圈都肿了,没眼看,不知道被蹂躏成了什么模样,但她也懒得追究了,暗戳戳地把鱼钩抛下去,“看在你比他们都厉害的份上,疼也陪你做,好不容易放回假,不扫你的兴。” 靳嘉佑的嘴唇勾起来了,压都压不住,又偷看她,哪里都要看,真不要脸,“这次算我的,下次放假我争取好好表现,尽量申请到三个晚上。” 她抿着唇笑,骂道,“流氓。连做三个晚上还让不让人活了。” “怎么不让。”他听出来女人不满意了,把手机丢一边,跳上床就要去抱她。这些像野兽一样的男人就喜欢用这种肢体征服一个女人,觉得把她紧紧地搂在怀里,她就不会逃跑了,“三个月才做这么两三天,我还怕你觉得少了呢。”说完颇为留恋地低头在她肩上吻了吻,又揽紧了她的腰。 若是正常的情侣,三个月见一次肯定少了。但对于葛书云,三个月刚刚好,就像工作了一段时间必须要休息,必须要出门散心,必须要远足旅行一样。三个月才出一次轨,恰好,正好,刚刚好。 “怎么会。”她转过身靠在男人的胸口上,不觉得说这种话有什么不妥,“我不喜欢和刚认识的男人频繁上床,因为那会让我误以为,你喜欢的是我的身体。嘉佑,我讨厌单纯的肉体关系,是对你有好感才答应和你睡觉的。”女人说完就莫名其妙脸红了,不知道是真心还是酒精作用。 肯定会叫他心花怒放,这是他第一次和女生预备恋爱,毫无招架之力。 “明天约会么?我去接你下班,我找个好点的餐馆一起吃个饭。”他的休闲时间很紧张,一天得当一个月来用,没办法下次表白了,这个女人明天就得拿下。 葛书云没有立刻回答,但也没露出慌张的神情,而是仔细琢磨,自己该如何打消掉对方企图窥探自己真实生活的好奇心。 “你们部队有需要保密不能告诉我的事情么?”她犹豫了不过半分钟,决定反客为主,“我听说你们不能告诉家人自己的工作内容、工作地点这些信息。那作为交换,我也不打算告诉你这些信息。万一我一五一十地说了,你详尽地了解我,我却一点儿都不了解你,这对我好不公平。” “你要我信任你,那你也得信任我。你觉得呢?”她说完抬头看了眼男人,与他对视,无比诚恳与坚定,“当然你也可以选择不找我,就当今天我们两个人都喝醉了,一夜情,睡过之后就忘了,以后再也不见。”葛书云说这话的时候,心脏都要从嗓子眼里跳出来。 靳嘉佑第一次听到这种要求,起初是震惊的,因为国家对他的配偶有十分严格的要求,以后结婚他们必然要走政审的,现在隐瞒毫无意义。可他见女人这样坚持,又松动了,承诺,“我只能答应你,在确定结婚之前,什么都不问。” 女人顿时喜笑颜开。 结婚之前,足够了。 九求爱 靳嘉佑去洗澡了,浴室里水声哗啦啦的。她借口自己还有些头晕,说晚点再去。 送紧急避孕药的外卖还有五分钟到,她随便往身上套了件外衣,没穿内衣,径直走到房间的另一侧,面对窗外的路灯,摁下了开机。 十秒,手机屏幕亮了,消息界面空空如也,没有来自丈夫的未接来电,没有短信,没有消息。爸妈不知道他们吵架了,朋友同事对此漠不关心。葛书云一瞬间觉得心凉,但又清楚此情此景都在意料中,她甚至不需要为今天的出轨找更多的借口和证人。 女人在笑,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笑,但推开窗,迎接从窗外灌进来的冷风时,从没觉得人生的哪一刻有今天这样舒畅。 人生都活成这样了,还讲什么道德。 男人出来就看见她的背影,和被夜风吹乱的纱。从没觉得她这么美,应该是成年后长开了吧,或者他瞎了眼,靳嘉佑的心莫名漏跳了一拍,站在原处愣着发呆。 外卖小哥扰乱了平静,葛书云回头看见他直直的眼神,立刻懂了,有大概两秒钟的迟疑,但还是把笑容接了下去,“你去拿吧,我没穿内衣。” 紧急避孕药没想象中那么难吃,她喝水的这会儿都在盘算,要是无意中怀孕了,找个机会去医院打了。没多大损失。 “不问具体情况,让我加个微信总可以吧。”他把手机拿来,大大方方地亮出二维码,“周六中午十二点到周日晚上八点,我随时可以接电话。” 她脑子里想的却是其他的事情。 “我觉得我又能要了。”这是实话,“我想你用大鸡巴填满我。”这是需求,“操服了别说微信,就是裸照我也给你。”这是引诱,“已经吃药了就别戴套。”这是要求,“我想我喜欢上你了。”这是谎言,“我想和你做一辈子。” 靳嘉佑也许从没见过这么热情的女人。她只是转了下眼珠,就看见了他勃起的阳物。 真是一个愿打一个愿挨。 她肯低声下气撅屁股的理由单纯是,有人可以持续不断地操进来。 刚才吞吐的精液都干在了阴唇上,留下雄性的痕迹,被他玩得脏兮兮,可她不知道干净,不记得了,只想把自己弄得更脏。 于是她心急地抓着那东西往下面塞去,她答应,“我这次肯定给你夹得紧紧的。” 哦,对了,他们甚至开始接吻,像一对正常的情侣,又吸又牵又扯又拽的,能把灵魂甩出去。靳嘉佑被她迷住了,被火辣吸引。他根本受不了这样的引诱。女人的手拉住它不放,太娴熟,三两下就捏得邦硬,恨不得把她的逼捅穿。 这多反常。 他再次压住葛书云的时候反问,“你以前也这么……欲望这么强烈么?” 怎么可能。 她抱着他的脖子反驳道,“我统共就做了三五次,体验都不怎么好,他一进来就射了。” 男人了然,低头吻了吻她的耳朵,惹得她浑身震颤,骄傲地问,“那你今晚不睡了?” “哈哈。”她躺在男人怀里轻笑,刺激道,“水都流成这样了还睡,嘉佑你帮我止止渴吧。” 十好脾气 葛书云从没睡过这么美的觉,尽管只休息了三四个小时,但精神头是极好的。打开工作群聊,发现昨天半夜一点多,教导主任就把新的工作安排发群里了,今天是她来做下一次的年纪统考考纲,得提前到学校。再看时间,凌晨六点半,要赶不及了。 “嘉佑。”她没像任何一位出轨的女性那样,着急地逃离此间,反倒是钻回了被子,躲着,在里面偷偷地吻他,轻笑着一点点地同他解释,“我上班要来不及了,你白天在这里等等我,想睡就多睡会儿觉,我晚上就来陪你。” 男人操她操了大半宿,腰酸不说,眼睛疼得都睁不开,感觉她凑近了,顺势捞起把她抱紧怀里,皱了一点眉毛不满道,“不能请个假么?我好不容易放假。”他不舍得叫女人离开,决定耍赖。 不是不能,而是不想。也不是不想,就是觉得没必要。他还不是这么重要的人,不值得她这样犯险。 “想当褒姒?”她说话的时候已经在捡地上的内衣了。还好衣服上没有留下不该有的痕迹,“我才不给你机会。”语气是得意洋洋的,“昏君没几个好下场。”穿上高跟鞋,简单为自己梳个还看得过去的发型,摆平外套上的褶皱。葛书云背着包出了门。 没想过先回家换衣服,她根本不想家。当然是直奔药店。 “你好,请问你需要什么药?”店刚开没多久,很少有人大清早就来买药。 “你们这里有短效避孕药么?”是昨天晚上的紧急避孕药给了她提醒,她决定吃药来避免即将到来的毫无道理的受孕。不是怀不上孩子就一直做么,她倒要看看那个男人能为这点事情做到什么程度。 “有的,你跟我来。”店员领着她往货柜间走,取下一盒药后解释道,“这种是短效的,经期五天后开始服用,你记得每天都要吃就行。但也不是百分百保险的,你要是不想怀孕尽量戴套,多重保险万无一失。” 戴不了,丈夫昨天特意说了,婆婆过两天就要搬过来跟她们一起住,除了准备给他们带孩子外,还要盯着他们发生关系,直到怀孕为止。只能吃药,现在不能撕破脸。葛书云抓着药盒子不放,继续说,“那你再给我拿几个早早孕吧。” “诶,好叻。”店员扫码给她刷了所有药品,看着她火急火燎地钻进出租车。 / 葛书云是出了名的好脾气,为人温柔不说,任劳任怨,系里面没人愿意干的活儿,给她准没错。才八点半不到,她就已经做完了别人得半天才能磨完的考纲,正站在教导主任的办公室门口,跟个高中生样儿,等主任开完早会过来验收工作成果。 八点半,早上没课或者没有早课的老师不会这么早到学校,有好几位同事是边啃包子、馒头边看着她在门口罚站从她身边一晃而过,“这个点,主任还没开完会,你回办公室等等,等来了你再给她就是。” 她摇摇头,解释道,“九点主任还要去监管学生跑操,回来就要给实验班上课了,拖到中午再给她……”没人想听她的争辩呢,工作不会偷懒、钻空子,跟笨蛋有什么区别。难道领导会因为她来得最早,工作完成得最快就要多给她发工资么?不会,所以她整天做着没意义的事情,还要连累其他同事跟着挨批评。 “那么听话干什么,教导主任又不是她妈……” “就是,每次做了一丁点事情就要拿给领导看,真累死她了。我最烦这种装逼的人,都是几千块钱的工作,凭什么她要卖命,格格不入就算了,弄得我们都不当人。” “我不是,我没有。”她刚想要反驳,回头只看见了空空如也的走廊、冷风和因为迟到正在门外罚站的男孩子。 十五分钟后,主任终于来了,领着一大帮子年轻老师,正讨论着上面派发的任务要怎么完成,看见她了,没想明白她怎么在这里,问,“书云你没课么?大清早到我这里来做什么。” 她腆着脸把口袋里的U盘拿出来,赔着笑答,“您不记得了么?您昨天晚上要我做的考纲。” “哦——这事儿啊,这事儿不重要,过几天再做也不迟,我现在有个新的任务给你,你回去看看邮件,我把几张表格发你了 ,你看着整个下,整合完了给我,最好今天下午,上面要得挺紧的……”教导主任回办公室坐了还没两分钟,就带着一堆人浩浩汤汤地走了。也不知道留下了什么。 她更荒凉了,站在原地不知所措,脑子又晕又懵,想不明白到底还要做多少件这样无意义的事情生活才能有个头。 “回去吧,还傻站着干嘛。”出门倒水的同事好心提醒,“你是不是没看群,主任七点五十又发了新的通知,下次及时看手机。” 手机?她这一天都不想看手机,觉得手机联系人恶心。 从口袋里掏出手机,葛书云把消息一条条点开来,果然看到了主任@自己的新的工作内容:“……” 然后,鬼使神差地,切换到了那个不常用的小号,那个只加了靳嘉佑的个人微信号。她其实没什么期待的,就只睡过一晚上的陌生人,她走的时候也没表现出多舍不得他的样子,早上八九点给自己发消息的可能性太小。但她还是点开来看了。 有一大串消息弹了出来。 “吃早饭没?做爱很消耗体力的,要是没空自己买的话,就叫个外卖。”(买早餐的红包-未接收) “才分开半小时就想你了,刚才还站在窗外看你来着……工作很紧张么,都不回头看我。” “讲起来虽然有些肉麻,但我还是想说,你是我见过最美的女人。” “昨天他们还和我打赌来着,说我肯定拿不下你,你这人性格太古怪了,跟谁都不亲近。我觉得他们都在放屁,要是你的性格都不好,这世上就没几个正常人了。” “我几把又硬了,好想操你,最好操得你明天想不起来要去上班。” 十一下陷 这些字符太刺眼了。她只站定看了几秒钟就被靳嘉佑的热情吓住。 他怎么能对只睡了一晚的女人说这么,这么轻浮的话。还能如此轻易地、不知廉耻地,不对,像瞎了眼一样,夸自己很。 她说不出那个字。她没办法用那个字形容自己,因为她根本不美。 我……葛书云关掉手机界面的刹那,突然意识到整个人的心神都被这几行话牵动了,心脏开始加速,血流学会奔涌,面上无缘故地热起来,似是感冒,仿若发烧,挣扎不过数秒,彻底病了。 ‘他……’女人在心底留下了对他极为恶劣的评价,‘他就这么得心应手地用花言巧语来玩弄一个女人的真心么。’ ‘他得到了我的身体不能满足,竟然还想通过微信闯入我的生活,霸道地占据我的心……’葛书云根本没意识到率先说谎、玩弄真心的人是自己。 ‘他想拥有我,他居然想拥有我,他竟然想拥有我……’ 她越思考就越觉得那个界面烫手,来回闭关好几次。肯定是被靳嘉佑吓到了。她都快三十岁了,在这世上待了三十年,从来没有一个人如此慷慨地赞誉过她。所以根本不信,怎么会有人发自真心、不加掩饰地赞美她。 ‘靳嘉佑对自己别有所图,他太危险了。’ ‘不能让他得逞。要摆脱他,要甩开他,要抛下他。’这点狠心的念头在她的大脑里来回冲撞,撞得她完全忘了昨夜的欢愉。 不光是想,不光只是想想。她还做出了实质性的动作,比如,把那只手机丢进抽屉里,再不关注,管它洪水滔天。比如,她埋进了成堆的工作里,批改作业、备后面两天的课、给教导主任修改表格、开年纪大会……就任由自己在无边际的苦闷和乏味中堕落,坠落,流浪。比如,头一回做了那无耻之人,已读不回,不秒回男人的短信,故意地、刻意地冷落他,让他学会知难而退。 可等她做完成山的工作,发现时钟才走到下午三点时,认输了,没辙了,要投降。因为一闲就要想他,不由自主地想,这会叫那颗原本就不坚强的心开始摇摆。 ‘他就只是问两句……哪有人聊两句就会动心的。再说,自己已经结婚了,是已婚人士,才不像那些不懂事的小姑娘,分不清男性朋友和男朋友的界限,自己可以控制好这个度的。只要不做越界的事情就行。回几句没事的。’ 这样定了心。葛书云抬头视若无睹地张望,观察是否有人注意到自己,确认无人关心后,静悄悄地从脚边那排柜子的最底下摸出了冷落已久的手机,迫不及待地摁亮了屏幕,期待又不期待地寻找弹窗的踪迹。 要有,一条也行,哪怕只做一天的美梦。 葛书云深吸了一口气,睁眼,看见了满屏的未读消息提醒。它们皆来自那位昨天晚上和她共度良宵的老同学。 他疯了。葛书云瞠目结舌。盯着那些暧昧的字眼看了又看,看他用那么几句话把自己操了上千遍。他疯了。葛书云红着脸都不敢逐字逐句地读完,那都是什么东西,没眼看。 ‘你的逼好香好软,我想舔湿。’精虫上脑版。 ‘你的小逼只有我一个人能操,听见没,否则老子捉奸也要把你捉回来操烂。’恼羞成怒版。 ‘你为什么不理我,工作有我厉害么?能把你干得淫叫连连?(不屑)’狂气版。 …… 男人嘴里三句不离操,又黄又暴力。她羞着脸看完二三十条,编辑道,‘想要你舔,我好喜欢被人舔。’ 发送出去,没过十秒他就回消息了。 ‘小骚货,就知道你好这口。真想要的话,现在就把内裤脱了给我拍张私处裸照过来,要出了水,水灵灵的那种。’ 十二耳机 她不确定男人是开玩笑还是真心话,但她很清楚,自己看完那些字的时候就上钩了。 她怎么能上钩,怎么想的,现在还在工作场所。但她没多犹豫,好像是下身忽然痒了,想用手抠一抠,又想从他那里讨个好处,所以点头了,收敛起笑容,在屏幕上打出: ‘好。’ 好。葛书云,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么?数学老师就坐在你后面,他改作业的时候喜欢嗑瓜子,显然,这会儿声音还没停。化学老师坐在你右边,她只要一抬头就能看见你在坐什么。 这么危险的处境,你都居然敢回,‘好。’ 你是彻底疯了。 / 她不知道自己是失望还是失落,快一天了,丈夫仍对自己不闻不问,那部常用的手机摊开在她面前,不加掩饰地亮着,上面的聊天记录还在昨天下午,对方要她早点回家。 哈哈。她盯着那个没有声音的手机屏幕,突然轻笑了两声,把手机摁灭,然后彻底忽视数学老师和化学老师,在办公桌下,挣扎着,把内裤剥了下来。 好像很多人觉得在办公室脱内裤非常的困难。其实不然,太简单了,毕竟任课老师的脚边堆满了不同班级的课代表收上来的作业,有些能放两天。再说了,脱内裤又没有声音,哪里那么容易被人发现,其他老师又不是暗恋她,没事干盯着她。葛书云只是微微从座位上坐起身,然后用一只手从大腿上翻起裙摆,接着塞到裙子底下往外拽内裤,没错,就是这么简单地往外拽,内裤就掉下来了。 掉在地上,被她踢进了那堆作业的后面。 她也许伸了个懒腰,紧接着将那个不常用的手机塞进双腿之间,甚至还贴心地打开了闪光,摁下了快门给对方发过去。 勾引他。‘你不舔,怎么出水?’ 照片里的阴唇还是干涸的,被大腿挤在一起,分不清那根线在哪里,但因为是昨天晚上睡过的女人的私处,所以对方很快就有了回应,‘我想看你湿。书云,你有蓝牙耳机么?我可以给你喘,我想看着它出水。’ 如果说刚才只是精虫上脑随便说的,逗她玩的话,这回就是真心了,连每一步具体怎么操作都有了形状。分明是想看她在大庭广众之下丢了身子。不要脸皮,淫荡入骨。 其实她也许只想玩到脱内裤这一步的,毕竟,只是睡过一晚的男人,还不叫她失去理智。但靳嘉佑也打算入局,让她方寸大乱,‘你来真的?’ ‘不然呢?说着好玩么。是你我才说这种话。小骚货,我真的好想好想操你。’ 这种糖衣炮弹多说几句肯定上头,葛书云招架不住,从包里摸出了蓝牙耳机,接上,塞进耳朵里,然后播下了拨打按钮。 靳嘉佑很快就接了,也不知道是不是他的性格,无论做什么事情都不拖泥带水,说是什么就是什么。 “我好想你。”刚开口的第一句就把她骨头叫酥了,叫得她浑身颤了颤,“你今天工作很忙么?连手机也不能看,我在宾馆里好无聊,除了想你,还是想你。” 她不说话,将视频的摄像头打开,佯装不知道的给他拍了拍自己,然后若无其事地下方,放到能给对方瞧见隐私的位置上。 “你工作的时候更迷人了,难道你的同事不会觉得你很有魅力么?他们可真是有眼无珠。” 她没忍住,笑了下,然后抬脚在摄像头面前晃了下,催促对方开始喘。 当然想听,一个人做这种冒险的事情是大逆不道,两个人就变成了情趣。不是她这么无聊非要在办公室自慰的,完全是有个不知死活的男人在电话那头勾引她。 靳嘉佑觉得她忍着不说话的样子很可爱,也笑,“你的脚也可爱,今晚我要把它吃了。” 吃吃吃,就知道吃。她在心里轻斥。紧跟着将一只手放上了阴唇,蜷着身子微微往后坐,半掰开腿,开始揉搓了。 “哈啊……书云。你好香,好白。啊……哈……和你做爱好爽……你好会夹……”男人的喘声应允而来,在她的耳屏上敲打,把她身子敲软了。 她以前从不理解那些喜欢男人娇喘的都是什么心理,现在懂了,感觉自己好像坐在对方的几把上,在驰骋,把对方夹得欲罢不能,他便要开口求饶。这些娇喘,就是哀求。她不得不承认,生活中所有从高处灌涌而来的委屈在这一刻得到了释放,她幻想自己踩在对方的脸上。 “嗯……”她抿紧了唇,忽然感觉下面来了,来得很快,连忙从桌上抽了四五张餐巾纸,用以抵挡可能来的泄洪。 果不其然,靳嘉佑透过摄像头看到的就是这样的一幕,女人腿心被压着的那几张餐巾纸忽然被什么打湿了,迅速委顿下去,被浇透,又有几滴淫水从尿道口激射出来,在空中划出圆弧,掉在地上。 她真的在办公室里到了,比她想象得还要快,只用手指揉了三五下,那阵火就上来了。 好羞涩,好丢脸。她忽然夹紧了双腿坐在板凳上冷静,轻喘着气,没想起来电话还没挂。 耳机里突然传出靳嘉佑的声音,“……我射了。”刺激得她浑身一颤。 十三出轨 板凳上冰凉的水意还没干涸,双腿间凉飕飕的。葛书云夹着腿不敢动,装作只是小腹疼的样子去桌底下摸那个被她架起来观赏的备用机。 男人多不要脸,甚至截图录像了,再次发回给她看,如此直白且郑重地通知她,这场由出轨引发的偷情,有她的主动参与,并不可能仅用有人勾引就能简单糊弄过去。 ‘云,什么时候下班?剩下的见面再说吧。’靳嘉佑觉得网络调情没意思了,或者说,不过瘾了,想约她见面详谈。 但她的思绪还停留在之前,自慰的时候,浑身发懒、发爽,不愿意动弹,于是鸦雀无声地从桌面上抽新的餐巾纸,好让自己能把腿间的淫水擦干净。 ‘约会?如果只是上床的话,我们九十点见面就行了。’她从情欲中清醒过来,言语格外无情。 ‘饭店上午就已经约好了,在住的地方附近,一家网上说装修还不错的小店,很有情趣,要一起吃个晚餐么?我还定了一束鲜花,就等你答应了。’ 真不知道这男人说话怎么会这样好听的,像抹了蜂蜜。她没立刻回,而是把手上弄湿了的纸巾全都卷作一团丢进垃圾篓里,然后取出自己原本在用的手机,主动且给机会似的,同丈夫去了一通电话。 每次都是这样,要等她第二天低头不可,她都习惯了。 电话打了好几遍才通,通了也是满耳朵的不耐烦,“你不知道公务员很忙么?上班打什么电话,万一被领导看到了影响年末评选你负责么?” 她无所谓地把手机夹在肩头和脸颊的位置,边说话的同事边收拾的自己的台面,看样子是准备下班了,“我记得我们昨天刚吵完架?你就没有什么想对我说的么?” “欸!你什么意思啊,明明是你先惹得我妈不高兴,我妈可从来没有找你的麻烦,只是说了想跟我们一起住而已。这是多好的事情啊,以后你不想干的活儿都可以丢给她做了,居然冲我发脾气,不是,你发什么脾气。你结婚不就是为了生孩子么?在这里装什么这个不满意,那个不满意,你收彩礼的时候怎么二话不说就点头了呢。葛书云,我们家把你买来就是要你给我们家生孩子,别在这里给脸不要脸……” 好聒噪。她默不作声地将手机拿远了,觉得现在这样居然还挺好的。出轨,成了她现在唯一的活路。 “你要是愿意和你妈过日子,我也没什么意见。XXX,左右都是要个子宫生孩子,你妈不也有么?干嘛非得花大价钱来找我,做这种赔本买卖。”她说气话的时候也一样上头,可能是对妈宝男的容忍程度到了极限。 “什么时候你能跟我好好说话了,我再回家。你要是乐意告家长,你就尽管和我妈去说。我倒是要看看,为了逼我生孩子,你能搬几尊大佛来。” 对方显然被她点炸了,张口就骂,“你真是给脸不要脸,我妈真是瞎了眼了要我把你这种女人娶回家。” 后悔了?那不是挺好的。 葛书云也不在意惹他生气,张口就问,“那你和你妈说,你要和我离婚啊。”说完还笑他没能耐,“你们妈宝男是不是都这样啊,受了委屈不敢说,要等妈妈来打抱不平?” “离婚……”对方觉得这事儿奇耻大辱。也许公务员都这样,家里除非一把火烧了,否则是绝对不能点头离婚的,“离婚你想都别想!”最后恶狠狠地挂了电话。 “不让离婚啊。”她看着那条通话记录喃喃自语,“那我可出轨了。”浅笑。 切换手机,葛书云已经把背包收拾好了,其实任课老师没课的话,下午三四点就可以走了。她不想走纯属是不想看见那个妈宝丈夫,假装加班。现在有人愿意等她下班,找她约会,还在办公室拖着干嘛呢。 ‘烛光晚餐?没看出来你还挺有情趣的。’ 靳嘉佑秒回。‘第一回约女孩子出来吃饭,总要表现表现。’ 她笑笑,将丢下来的内裤勾回来,丢进垃圾桶,决定光着去见他,‘今天不想穿内裤了,就这样去见你,你觉得怎么样?’明知故问。 ‘哈哈。’男人和煦的笑容能通过手机屏幕传来,不差分毫,‘有人愿意给我提枪上阵的机会,我怎么会不知道珍惜。’ 所以,愿者才会上钩。 十四八卦 很难描述不穿内裤是一种什么样的体验,不像洗完澡后,身体还是湿的,风过就有冷感。但因为藏在裙摆下面,刚自慰过不久,不清楚体内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都流出来了没有,所以会下意识紧张,生怕走着走着,就有淫液掉在地上。 然后,等得稍微久一点,等阴唇习惯了裸露在空气中,就和正常的别无二致了。 真要说有什么特别,其实就跟出轨一样,在不叫其他人发现之前,一切刺激都对内,要她觉得,自己和以前不一样了。 那些母亲亲口教的,要对丈夫忠诚的话,她这会儿想起来只觉得发笑。‘我辛辛苦苦把你供到大学,不就是希望你能嫁个好人家。’ 什么不成文的规定。 原来在母亲的眼里,上学也是女人的嫁妆。 “师傅,去城北的XX街,您知道路么?还是我给您开个导航。”她的裙摆就在膝盖往上七八厘米的位置,因为下摆不是紧口的,坐着就要往上滑。女人连忙压住了面料,不叫光裸的身体暴露给无关人士看。 “知道,就是这会儿下班高峰期,路上堵,姑娘你不介意多花些钱就成,我肯定给你插到最前面去。”司机拍下了接客的红牌子,打了左转灯就往车流里开。 “没问题,稍微快点儿就行。”说完,出租车里便没了声音。 也许和大部分人设想的不同,决定出轨的这一刻,换句话说,没有喝酒,没有欲望上头的这一刻,虽然看起来镇定,但她的心里却是懵的。不算兴奋也没有难过。 这世上应该没有谁能在和丈夫吵完架后心无旁骛地立刻转身投入另一个男人的怀抱吧,要用什么样的神情才能叫她看起来纯洁无害呢? 有点好奇别人都是怎么做的。 遂即开口,“师傅,开出租车这么多年,有没有看到过什么很八卦的事情,说几个来听听。” 说别人的八卦,师傅透过后视镜瞥了一眼葛书云,看了两眼,好言好语,“你想听我倒是可以当故事给你讲讲,但是小姑娘不要想着做坏事,破坏别人家庭什么的,当小三、做外围都不好,钱挣不到几个,落一身腥。” 她浅笑了两声,摇摇头回答,“自然。我可是人民教师,就是等红灯有些无聊,好奇。” 这样司机可就来精神了,特意把开的车窗都摇上,绘声绘色地开口,“像我们这种整天和人打交道的工作,客人一上车我们就知道对方是干什么的。像那种外围女,都是外面裹大衣,里面比基尼,浓妆艳抹的,一上车就给客人发语音,说话又夹又嗲的,什么鬼昵称都能闭着眼睛喊,每次都听得我一身鸡皮疙瘩。小三呢,大多都不张扬,虽然也年轻漂亮,但知书达理、看起来像姑娘你这种风格的多,我捉摸着要么没见过世面,好骗,给那些臭男人的鬼话迷得头晕眼花的,要么就是那些男人身份地位高,喜欢看起来有价儿的。” 她勾了勾唇,问,“没有女人出轨的么?” 司机摆摆手,回答,“少,一只手都能数过来。结婚的女人不都是没几年就生孩子带孩子做母亲了,哪儿还有时间想这种玩乐的事情。我有时候遇到的,肯定是那种底子里就蔫坏儿、还没结婚就喜欢乱玩、男人又管不住的。” “倒是以前听别的司机说过一件事。我也是道听途说,我随便讲讲,姑娘你就随便听听。说是有个挺老实的女人,家里男人没两年就给车撞瘫痪了,植物人,靠着机子养活。这女人也好,不请保姆就整天在病床前照顾。” “事情就发生在男人瘫痪的第五六年,这女人和以前的青梅竹马又好上了。每次青梅竹马上门看望的时候,两个人就在病床前亲亲我我的,有时候还趁着公婆不在,直接上了。” “东窗事发的时候呢,也稀奇,娘家人想着这正好,出轨了,名声坏了,赶紧离婚吧,拖这个植物人下半辈子咋活,婆家人呢,权当什么都没发生,不找媳妇的麻烦也不找这男人的麻烦,甚至单独腾了一个房间给他们俩,说是要做什么事儿的,就去这个小房间,别当着老公的面,他要是有感觉,听到什么不该听的,心寒。” 这真是个稀奇的故事。女人听了一半,忍不住插嘴,“那青梅竹马也愿意这样么?多丢人,成天上别人家做这种事。” “欸!故事就怪在这里,他家原本有个彪悍的媳妇,管什么事儿都严格,可结婚七八年生不出孩子,结果去医院一查才知道没这能力。这不是不想离婚,长辈催孩子又着急,所以对她这事儿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还跟这媳妇说,万一两人运气好,睡出来肚子里有娃了,她管带,只让两人放心了睡觉。” “居然还有这种事,蛮离谱又怪合理的。”她禁不住回答。 “是啊,我听到的时候老震惊了,还以为是谁瞎编的呢。”司机用手指了指空气,接着说,“这还不算什么,我觉得故事结尾才叫精彩呢。说是这两人在几家人都同意的情况下,睡了没俩月就有孩子了。惹得是这青梅竹马夫妻俩都来帮她照顾丈夫,她则在家好好休息养胎。你知道的嘛,乡下人不管那么多体面不体面的事情,目的达到了就成。所以最后这女人跟那青梅竹马在后来的七八年时间里生了四五个孩子,孩子两家对半分。” “孩子呢,也都接受,他们统一口径,管这两女人叫大妈、小妈,管这两男人叫大爸、小爸。” 她还挺喜欢这个结局的,但不知道为什么,还觉得哪里有些遗憾,感叹道,“他们怎么不想着分别离婚再在一起呢?自己的孩子叫自己亲爸妈,总比叫别人强。而且同住同睡什么的,也顺理成章一些,不叫人笑话。” 司机摇摇头,回答,“姑娘你还没结婚吧。等你结婚了就知道,离婚不是口头上一句话这么简单,如果夫妻双方干干净净的,没有感情和金钱的牵扯,那也就分了。” “可大多数情况呢,是感情也在,金钱又绑定了。就像这个故事里的女主人公,她从小到大,上学的钱是丈夫家里给的,好像是说的娃娃亲,丈夫在瘫痪之前对她非常好,不叫她吃一点苦,所以欠着人情呢,离不了。再说青梅竹马那边,他家里穷,给不起一点彩礼,是他老婆带着钱嫁过来,资助他后面投资啊什么的,家里才有一点积蓄的,只是生不出孩子而已,能比妻子家把投资的钱全要回去更严重么?找别人家养不活的孩子过继就可以了,农村里太多生了养不活的。” 她抿了抿唇,居然觉得对方说的在理。 “那您知道他们现在怎么样了么?”葛书云实在好奇。 司机摆摆手,表示自己也不清楚所谓的结局是什么,只轻描淡写,“到四五十的时候,两人就没继续来往了。年纪大了,都没那方面的需求,再加上孩子都大了,懂事了,不好弄这些歪七扭八的。大家伙儿都选择了闭嘴,当这事儿从没发生过。等时间长了,知道这事儿的没了,也就没人在意早年的荒唐事。” 她半张着嘴,有些惊讶又有些理解,点点头回答,“本来今天下班有些不开心的,不知道怎么去见男友,没想到听个故事给我心情听好了,谢谢您,我一会儿多给点路费。” “去约会是吧,我看你一路上也挺急的,一直看路况。”司机表示自己识人无数,肯定能分辨出每个人的属性,“虽然这样说不好,但我觉得表现真实点就挺好的,不开心就直接和他说不开心,万一他能想出什么好话来哄你呢。谈恋爱不就是这样。” 葛书云听了,有些尴尬地笑,“这不是第一次和男人约会么。怕做了什么惹他不满意的事情,叫他跑了。” 十五验货 “诶,姑娘你这想多了。就你这模样,还人民教师,没哪个男人不喜欢。”司机乐呵呵地笑,最后一个拐弯把她放在路边。 她没回答,简单地笑了一下,然后推门下车。 / 两人约见的地址没有暧昧得放在宾馆门口,也可能是靳嘉佑没法去接她下班,她一个人打车,这样更安全。 总之是她重新站起来,感觉后面的裙摆有些黏在屁股上,左顾右盼看看前后有没有别人注意的时候,他带着一束不大的鲜花朝她走过来了。 还挺俗的场景,没谈过恋爱的男女如此笨拙的约会时,只能参照标准模板。 “要帮你挡一下么?”他莫名其妙地笑,看她想扯裙子又不敢动静太大,好心提问。 “……”女人莫名其妙地脸红,看到鲜花就把头低下去了,害羞,不好意思,然后佯装什么都没发生的样子走到他的后背,偷偷摸摸地伸手拽裙子,“这个裙子的面料不太好,坐久了容易粘皮肤上。”要解释一下,不然会乱想。 “不是湿的么?我还以为不穿内裤会有水出来呢。”他声音也可以压低了,张开双臂给她遮挡的同时,故意逗她,“刚才看你全喷在摄像头上了,这会儿能干?” 她本来还想装一下正经,这下好了,两句话没说就给他带偏了,“好女人就是不要的时候能收住,现在我下面一点儿水没有,不信你用手摸。” 靳嘉佑抓着那束鲜花,笑她,笑她笨得可爱,开玩笑逗她都听不出来,开口只接,“一会儿去包厢摸,真没水我就夸你是个好女人。”说完转身,低头在她唇上吻了下。 男人已经做好了今天必须拿下她的准备,所以做什么都不磨叽,吻完把鲜花一塞,就领着她去定好的饭馆。 不骗人,这也是葛书云第一次约会,这么目的单纯的和男人见面,所以被吻的时候还有些吃惊,没想过大庭广众就能亲亲我我的,他们当过兵的不是很注意个人影响什么,在外的所作所为多少代表国家形象。 “我才不信你没谈过女朋友。”怪熟练的。 “不懂事的时候网恋过一个,这也算么?我连人照片都没看见就因为总是联系不上被分了。”他抓住了葛书云的手,自信道,“多少是喜欢的女孩儿,再笨也知道做什么。” 怎么……怎么会有这么直接的人。 葛书云听了不做响,只跟在他身后半步远的地方偷看他。心里忍不住琢磨着,这样不藏着掖着做事爽快利落的男人究竟是怎么长成的,明明很早的时候就认识了,却和他成为了截然相反的两种人。 / 30岁的情侣和20岁的情侣不同,因为经济独立,所以不用跟穷哈哈的大学生一样吃饭挤大厅,被服务生领着就进了包厢。 她觉得有些怪,可能是这种地方以前都跟同事领导一起来,坐这种桌子还要喝酒什么的,所以没多少好印象,只觉得空间逼仄、堵人。 还在打量房间的布局和设计呢,才带上房门的靳嘉佑就上手了,连裙摆都不撩,直接隔着那层纱就去摸她的逼。 穿没穿内裤很明显,穿内裤时,是摸不到泾渭分明的那两瓣肉,更别说中间那条线了。她真没穿。男人失笑,拥住她的腰肢的同时,用了大力气玩弄她,这首上才摸到肉就连衣服带手指挤了进去。 “啊。”葛书云浅叫了一声,往前踉跄了几步,被他一把拉住、扶稳,之后就是完全不用管地被人抚慰。 “胆子真大。”听的人也许觉得是在说他,但女人说的是自己,“公共场合居然玩这个,真疯了。” 他摸着女人光溜溜、圆润的屁股,想也不想回答,“又不是摸别人的女人,怎么叫胆子大。放轻松,我肯定不弄得哪里都是。” 她无奈地笑,被他推着走近了桌边,半趴着就撅起了屁股,还有些不习惯地骂道,“松开我的裙子,你隔着衣服玩不就全弄我衣服上了。” 靳嘉佑耍无赖,邪笑,“我听说没那么刺激是不会喷的。”又凑近了咬耳朵。 她闭了闭眼睛,反手握住他的手腕就是往腿心送,要他快点抠,“你听谁说的?” “我都告诉你我是好女人了,要喷的时候一点儿憋不住。” 太诚实的话,叫他心花怒放,男人揉了揉她的屁股,一句话不说就往里面塞了两根手指,在女人温热的身体里捣弄。 十六恋爱 他的手指很有力量,也许摸过真枪,不是软绵绵的。虽然一开始会因为异物感太强叫她不舒适,但多抠两下,指定要她求饶。 “嘉佑,不行……不……不能在这里……我们去厕所……啊……”她得咬唇,不然会呻吟,可这样说话就是断断续续的,像被干得失了魂。葛书云还没说完呢,身子忽然软了,整个上半身都要往下掉,掉了一半被她还剩的意识撑住了。 接着伴随那淫荡的玩穴声的,是她滴滴答答落到地毯上的水声,很顿很闷很轻,其实听不见。但她知道自己喷了。 她都来不及脸红,因为喷水只有一滴没有和全部放完,不存在喷一点收一点。所以现在不喷完是没办法收场的。 “啊……”女人失魂落魄地抓住了他的手腕,把桌上随手拿的一沓餐巾纸放进去,忍不住闭上眼睛夹了夹下身,求道,“别让我太丢脸。” 靳嘉佑手指全湿,他有些得意地捏了捏女人的屁股,接过那些纸巾后,干脆把她抱了起来,要她像小狗一样跪在桌子边缘,居高临下地要求,“喷吧。”又大力地动了动手指。 只能说男人的劣根性就是凝视,他爱极了女人听话地像只母狗一样跪在桌边完全无拘束地释放。 “呲——”尿道口被什么东西及时盖上,纸巾变得湿哒哒,玻璃的桌面也装了不少透明液体。 “感觉来得太快了……”葛书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解释道,“可能不穿内裤更刺激吧。”她还跪在桌上大口喘气,腰肢在扭,穴肉在抽搐。 “昨天做的那些,不太够么?”他不太懂女人,取出手指去洗手台洗手的同时,忽然问。 葛书云半跪着收拾完桌台,又取了湿巾擦拭下体,应答,“太久没男人了,好容易遇上喜欢的,就想多做一会儿。” “或者,你听说过,三十岁的女人如狼虎么?”她无所谓地笑,固执地把“性欲强”这个标签给自己贴上,好叫他别憋着那点无处疏泄欲望,别装,“可能年纪到了,觉得还是欲望更诚实些。” 女人说完,给刚才打湿的地方又泼了些开水,想着一会儿服务员进来,正好能记着清洗。 他擦干净手,装作什么都没发生的样子,在她对面挑了个座位坐下来,打开放在手边的菜单开始看,同时轻描淡写地反问,“之前有被其他男人伤过么?一般女人不会像你这样说话,她们肯定是又要欲望又要感情的。” 靳嘉佑说完又觉得哪里不够严谨,补充道,“这是我队友他们说的,没感情的老婆不长久,特别是我们这种不常在身边的……如果只是见两面,上个床,交材料上去政审,打结婚证,后面万一过不下去了,离婚还麻烦。” “我是想和你谈感情的,就是你觉得不可以,要我多等你半年一年一年半的,也没关系。只是我想先说清楚,我是来找老婆的,不论是暖被窝还是生孩子,这些咱们后面都可以慢慢谈,但我肯定不是来找炮友的。” 他的表情一点儿不假,将刚才随手一放的鲜花往她那边又推了推,开口道,“白天去买了条项链,工资卡也放里面了。我信你。” 男人给女人工资卡。这都是上个世纪的事情吧,二十一世纪哪里还有这样的。 葛书云惊得厉害,脑子里什么吵架、自己已婚啊、还没想过真谈恋爱的心思一点儿想不了,伸手就去翻那束不大的鲜花。 果不其然,在最大的那朵下面,绑着个用绳子系好的塑封袋。堆成一团的项链和工资卡就在里面。 “你……我们……”她喉咙像是打结了,不知道该说点什么,总之是想也不想的就把工资卡取出来还过去,“我们还什么都不是呢,你给我这个干嘛。” 他不接,理所当然,“我们那儿包吃包住,平时除了工资还有补助,天天值班儿的,哪有空儿花钱。反正以后都是你管的,先实习一段时间也成。再说,男人谈恋爱花点钱也正常,我平时又陪不到你,你心情不好想出去玩、看电影、购物的,就刷这卡,密码我一会儿发你手机上。” 女人哭笑不得地听完了话,觉得自己不收下才不正常,又想,他也真是对胃口,二十岁的自己或许要觉得陪伴更重要,可三十岁了,肯花钱就一定能办事。 “我没有你想的那么好,也许这两天当你面表现的性格都是装出来的,要是哪天你觉得我不是你喜欢的那种女人,直接告诉我,咱们干净断了,我不乐意为别人改。”她收起工资卡,把它插在卡包的最里面。 靳嘉佑点了点头,表示了然,“所以,你肯做我女朋友么。” “当然。”她点点头,又笑着回看他,转而回答刚才提到的另一个问题,“我前男友他,我和他谈的时候,被一点儿蝇头小利迷惑了,实际上没什么感情。现在想想,他其实就是图我好看、听话、工作稳定、带出去不丢脸。” 她说的就是自己的丈夫。 “因为把我当成一个功能性的装饰物,所以情欲和感情都没给我。” 这就是她苦涩的婚姻生活。 十七善良 听起来有些老套。好像每一个结婚的女人都要对外人说这句话。婚姻像囚笼,丈夫不像婚前那样对我好了,这样反复不停地往外吐苦水。 葛书云说完也觉得自己搅坏了约会的大好氛围,挺讨人厌的,莫名其妙,怎么就没控制住自己的情绪呢,他会不会觉得这些事情与他无关,黑着一张脸就走了。 女人有些忐忑,垂头的同时胡思乱想着,没正经恋爱过,怀疑自己有没有真的爱过别人,不知道对方要的该怎么给。因为不可避免的,一旦碰上丈夫这样自私的男人,她的心会变得更麻木。 麻木不仁。 他要的可是感情,不是简简单单不过脑子只要脱衣服躺在床上就能交付的欲望。 好难,她觉得这要求好难。 但男人对这件事格外有耐心,也许练过狙击,所以不对猎物表述的困难给予本该有的负面反馈,而是点头,确定道,“别担心,我不会那样对你的。” 好话,情话,能打动人的话。 葛书云才听完,焦急的手指便松了松,心口忽地发酸,像被温水灌溉。面对这样赤裸的追求,怎么能继续当坏女人呢,那样也太糟糕了,于是抿着唇改口,“要是有一天,我不是因为你的表面优秀而喜欢你,我会主动告诉你的。原谅我现在只是觉得和你上床很舒服,才决定开始这段关系。” 要说理由。“我有这方面的需求,我不想要无性无爱的婚姻。” 歪打正着,一拍即合。靳嘉佑正好也要这口,“这是自然,性吸引力也是吸引力,只要能互相吸引,管它出于什么道理呢。” 真好。她坐在椅子上,轻轻地,淡淡地笑,催促道,“那我们早点吃完晚饭回宾馆吧,我有些等不及了。”又用脱了鞋的脚碰了碰他。 “好。” / 到酒店的时候已经是九点半了。时间过得好快,这次见面赫然只剩下一晚。 但比起不舍,更叫她疯狂的是出轨的快感,几乎要她浮起来,另她足下软绵绵,像踩在棉花上,而更令人窒息的,无疑是遍布全身的敏感点,它们像突然出现的那样,直到今天才被唤醒。男人随便用手往她腰上带一下,都能刮出一身的水。 靳嘉佑抬手摁了下关门键,没反应,再摁了一下,好几下,催促它,电梯门才慢吞吞地合上。大约是门缝消失的那一刻,两个人都不装了,一个反身把对方压在墙上,另一个自觉地抬起腿,要对方插进来。 “我归队后,不许去找别的男人,你这里是我的,下次来我要检查。”他如此霸道地要求,“这么骚的逼只能我一个人干。” 相比昨天,她稍微善良些了,决心少骗点,多说些实话,“放着这么大的几把不要去找别人的,你当我傻么。”女人说完,踮起脚尖把胯部送高好叫他插进来。 两人一点儿也不在乎楼层到了之后会不会被别人看到,或者半途有人进来。 男人就吃这一套,什么“你最厉害”、“你最硬”、“你最大”之类的,一听便会上头。靳嘉佑干脆抱起她的双腿,往上抬至腰间,而后一个前顶,把东西挤了进去。 操,真他妈骚,逼里全是水。 忍不了,电梯还在运行呢,他抓着女人的大腿就是一顿猛操。 “啊——”她扒在光滑的墙壁呻吟,两只眼睛迷离地望着悬挂在另一角顶部的监控,轻笑,像是故意的,又或者根本不怕外人的窥视。总之背德的刺激在这一刻拉到最大,乃至于没插几下立刻就喷了。 要觉得羞耻么?才不,她甚至无耻地松了下半身,希望出更多的水,好叫今日过后的自己能想起来,原来生活中还有这样美妙的时刻,和恰到好处的男人,在陌生酒店的电梯间里,喷了一地的水。 “你真是。”他看着一地的狼藉,都懒得说她,只伸手拍了拍她的屁股,暗指她不乖,“给别人留点脸面行不行?”再吻她。 葛书云却摇了摇头,胡言乱语,“以前上学的时候,觉得在马路上亲嘴的情侣好没分寸感,就应该全部抓起来浸猪笼。现在真当了这种没品的人,心里居然开心得不得了。” “我是疯了,爽疯的。哈哈——” 十八爱我 外人听到这种话,看到这样的场景,也许会觉得太疯狂、太出格。想把手掌蒙在脸上避开,又准会撑开指缝偷偷观望她,又厌恶又期待,指责她淫荡,再羡慕她放纵。 不是每个人都有勇气脱光了衣服站在另一个男人面前说,“我空虚,我寂寞,我求你操我”的。 所以葛书云一说自己疯,就给靳嘉佑的邪火点得更甚。好像社会上是有那么一句话,说人只会被和自己类似的,或者完全相反的人吸引。 靳嘉佑看着队友兴致勃勃地约炮,听他们说扑上来的女人有多骚时,心里有那么一刻觉得他们丢脸,可当自己真的亲眼看见这样骚的女人勾引自己时,把持不住半分。 什么还在电梯里、走廊上,通通不管,抱起她的大腿就是猛操。 “操他妈的夹死我了。”男人也被她带坏了。他以前很少说脏话,有辱这身军装。可这是做爱,床上,女人的裙摆之下,装什么正经,就是要玩得开,玩得脏,“你他妈的怎么这么会夹。” 他脖子上的青筋伴随着肉棒的暴力插入高高股起,像树根,蜿蜒向下,身子只要沾上她就情不自禁,憋不住一点儿,真是他妈的,真想今晚操死她。 葛书云被操得高潮连连,淫叫声声。 这是真实存在的。她一度认为女人是不会在两性关系里获得性高潮的,她以为自己这辈子都要靠两根手指,或者用偷偷藏在衣柜底下的跳蛋过日子,谁知道只是简单的重逢,就在他这里获得了全部。 “哈啊……哈啊……”她爽得想哭。她抱着男人的脖子,恨不得死在他身上。 “叮——”电梯门开了,门外有人,他们也许是半夜要出门吃夜宵的,也许是看望了朋友准备动身回家的,谁知道一开门就听见男女淫叫的声音,甚至是,场景。 他们也许注意到了,也许没有,还在热情地拥吻。 门外的人看了看,不敢进来,也不敢说话,甚至心领神会地转身往隔壁的消防通道钻去。要知道,这个世界上最不要脸皮的最占理,脸皮薄一点就会输。 男人觉得很刺激,理智在她被围观后夹得更紧中丧失。不是不想抽离,而是没法抽离,她太用力了,只一下就要他腰间发酸,发紧,要射。他妈的,这女人是个妖精。 她也觉得很刺激,她不在乎自己的屁股都暴露在空气中,她也不介意被人看见情事旖旎。也许是网络平台的色情淫秽必被封锁给了她信心,也许是AI换脸技术的不断完善让她放下顾虑,毕竟没人会相信,她这种乖乖女会做出轨的事情。 “别放手。”葛书云急切地渴求,求取,“明天就要分开了,我舍不得你。” 男人托着她往定好的房间去,倒计时还剩不到12时,她明日一早七八点便会同灰姑娘一样早早离去。 心里空虚带来了身体的空虚,他们急需对方填满自己,“书云,我想射给你。” 男人心里的邪祟逐渐升起,他知道部队里的男人玩的都是先孕后爱的那一套。但他觉得像葛书云这样的乖乖女,就是吃得下这招。反正他不会欺负葛书云的,他自小就关心的同桌,他记了十五六年的老同学,他肯定会对她好的。 她笑,她回忆起自己的丈夫,她记起那个男人的早泄,经常是插进来没两三下就射了,射得阴部全是腥臭的液体。可靳嘉佑不同,他的东西不会那样讨厌地粘在她身上,总是干净而清爽的,没有那样的令人想吐的味道,所以毫不犹豫地点了点头,答,“嗯,我要吃,我爱吃。” 疯了,这都是什么,什么世俗小说才会出现的言语。他突然兴奋地要死,感觉精关受不住了,站在走廊里就是像疯狗一样操她。 她被安置在离地半米的墙上,她的潮液还在滴滴答答地往下掉,她的穴肉已经不堪重负日益红肿,但她还是会在男人这样高频高速高强度的冲刺中获得高潮。 今天高潮过多少次了,有几十么?得比得上过去一年的量了吧。她清晰地记得,自己不会潮喷,自慰不会,给丈夫操也不会。干瘪的像日渐下垂的奶。 但碰上他。他这男人没那么多花里胡哨的技巧,就是硬干,把她干潮吹了,把她干失禁,把她干到居然有一种真的会被操虚脱的强劲感。 “……你比我上过的所有男人都强。”她闭着眼睛颤抖,任由他在下体里驰骋,“他们不爱我。”这不是说笑的话,“他们不爱我。”他们只把女人当做泄欲的一种方式。 等到男人终于埋在她体内,射出积攒已久的精液时,等到龟头胀大到她觉得自己要被撑破了,她终于没尿了,才补上,“你最爱我。” “嘉佑,你最爱我。” 十九自毁 深夜,凌晨一点半,他们终于结束了这一次的性交与会面。葛书云躺在被子里,不想冲洗,她觉得这样淫乱而污秽最是干净。靳嘉佑没舍得上床,就坐在房间里那把陈旧的木椅上,给自己合扣子。 明明几个小时后才分别,两个人却都不肯睡去。 若是做一回,葛书云还能说自己是一时荷尔蒙上头,可他们连着做了十几回,做到下身充血,就不能再说是一夜情了。她想和男人保持这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关系。 “你们部队……让玩手机么?”她倒在枕头上忽然问,“我要是想你了……我一定会想你的,到时候该怎么联系你?” 他清楚异地恋爱的辛苦,也明白让她平白无故地等自己最是无耻,所以主动说,“我们不出任务的时候,每天晚上可以玩两小时手机,周六全天和周日上午也能给你打电话。你要是不忙,我可以每天都和你视频语音。” 每天。 葛书云揪紧了被子,想起自己是另一个男人的妻子了,想起无事的夜晚还要去抚慰另一个人的情欲,背对着他,说谎道,“我们学校要上晚自习,学生周六下午才放,我只能周日给你打电话……教师太忙了,实在不好意思,我这女朋友当的不称职。” 她话才说完,男人便朝她走过来,抓着她的手掌,俯身,亲吻她。 她是靳嘉佑的第一个女人,也许将会是唯一一个,他很稀罕,他很在意,别说什么称不称值了,要不是她有言在先想谈一年的恋爱,靳嘉佑今天就想把她骗回家见家长,然后把结婚证打了,真正拥有她。 “唔——”她不解地看向男人,记得半个小时前自己就已经和他说了,下面太痛,没办法继续做了。 靳嘉佑品尝完她的甜美,沉声问,“还和爸妈住一起么?有没有单独的房间?周日我想给你打不穿衣服的那种电话……几个月才见一面,我忍不下来。”又吻,又哄又逼迫她,要她往淫乱的方向走得更远。 这一下就提醒她今日白天都做了什么荒唐事,她在办公室里给他打了自慰视频电话。不在一块儿的时候理所当然,眼下十指紧扣,她却莫名地害羞了。 “要这么玩儿么?”她的唇被他吻得充满了血色,“我觉得好不公平,永远只能是女人被玩儿。” 他不依不饶,他们当过兵的格外喜欢发号施令,或者说,喜欢看猎物在自己身下动弹不得的模样,所以他邪笑两声,奖励道,“要是不在一起的时间你都听我的,下回见面了,你想要什么我都给你。” 蠢蠢欲动。 葛书云确实是上瘾了,她闭上眼睛假装冷静的片刻,已经开始在幻想和他畅玩更多刺激的性爱游戏了。因为没有尝试过,他又绝对地疼爱自己,所以她格外想尝试没做过的那些情爱。 “我记得……”她咽了咽口水,认真道,“我记得现在是有种小玩具,可以用手机控制的,你要是想玩,我可以买了放在家里。” 男人听了,爽朗地笑了好几声,恨不得把她吞下去,遂问,“想要什么?” 葛书云勾紧了脚趾,要求道,“我想玩BDSM。”她说这话的时候,都有点被自己吓到,因为她不确切地知道那是什么东西,但她与男人在黑暗中对视的这一秒,看见他眼里试图征服自己的凶猛与渴望时,就想成为被他调教的那一方。 要疯就疯得彻底,一开始阈值就拉得这么高,她自然没办法停。 “你手劲儿应该挺大的,想被你打。” 靳嘉佑也是第一次听说这个概念,他此前对男女的性与爱最多就了解到抽插。眼下听她要玩更刺激的,第一反应不是拒绝,而是不犹豫地满足她。 “……好,有空了去看看相关资料。”男人边说,边用手去揉她的屁股。 什么都答应她。葛书云又高兴又感动,反问,“你不会觉得我这样很色么?不好好恋爱,一心只想着和你上床。” 男人不以为意,“只有不打算结婚小情侣才一门心思谈感情。我的目的一开始就告诉你了,是奔着结婚去的,所以在感情培养出来之前,可以和你谈一段时间的情欲。” “而且,你已经比昨天的你更喜欢我了不是?”他太自信,他对这个老同桌的了解比他原以为的更深。 怎么可能不喜欢,怎么可能不喜欢。结婚后,她断绝了与异性的来往,靳嘉佑第一个闯进来解救她,她怎么可能不喜欢。 “是。”她笑着回答,觉得内心如释重负。 “其实初二的时候是最喜欢你的。”在靳嘉佑面前的葛书云一反常态的勇敢,“我每天去学校的动力就是因为我有一个长得又帅、学习成绩又好、还喜欢替人打抱不平、帮我欺负坏人的男同桌。” 回忆卷土重来,只是这回不会再自卑地偷看他或者回避他了。 男人听见,愣了下,而后放声大笑,也跟着坦白,“初二的时候,我也最喜欢你。” “什么?”轮到葛书云感到惊讶。 “本来想着,初中毕业了,离开老班的视线就和你表白,这样你答应我的可能性还大些。”他说这话的时候有点惋惜,“可惜中考完你就消失了,这一消失就是十五年。” 初中,她最不想回忆的就是那时候的事情了,除了靳嘉佑没一个能让她喜欢得起来的人,“那时候发生了些不愉快的事情……” 她转过头、转过身子回忆,突然觉得,昨日肯来同学聚会,一定是因为自己暂时失忆,忘记了曾经的伤痛,才会笑着和青春时期下手伤害自己的人碰杯吧。 “嗯?”他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好奇地问。 “没什么,就是出了些意外,跟着不该跟的人去做了不该做的事,意外怀孕了,打胎后就跟着父母去了其他城市,是他们想回来养老,才搬回来的。” 也不算是诉苦,也不算是倾诉,就是他问了,觉得不该隐瞒,便说了。说的时候浑身紧张,情绪起来得非常快,藏在被子里的右手突然开始剧烈地颤抖,静不下来。 甚至不指望他能理解什么,企图自毁般的,在一瞬间希望他能放过自己,不要再给自己温暖了。她也没那么好,她没那么干净,她没那么值得人爱。 到今天为止,到这一刻为止,也不赖。她会记到生命中的最后一刻的,能想起来青春期唯一一个给过她阳光的男孩儿。 但她说话的时候,忘记了一件事,她最喜欢的那个男孩儿如今变成了武警,人民警察,有能力、有魄力帮她解决所以困住她的陷阱与囚笼。 所以他听明白后,立刻收回了所以嬉笑玩闹的神情,严肃地追问,“是谁干的?” “意外怀孕”这四个字绝对不是被用在初三刚满十五岁的花季少女身上的。只这一秒,他就冷下了脸,把当时班里所有接近她的男生都怀疑了个遍。 “……你放心,我没得病。”这是她坦白完过去之后第一个反应过来要告诉他的,“梅毒、HPV、尖锐湿疣那些我全都查过,没传上。只是不小心怀孕了,最后也没生下来,我妈带着我去医院打掉了。”她说这么多无非就是希望知道发生了什么的靳嘉佑能放掉这段往事。告诉他自己还算是幸运的那一类受害者。 但他怎么会放过。他突然反应过来,葛书云突然消失不是因为讨厌自己、想要远离自己,而是受到了不可逆转的伤害。 男人拉开被子钻了进来,把别过脸,一心往暗处钻的女人抱在怀里,克制而清醒地问,“是谁干的?” 谁。葛书云早忘了,忘得一干二净。她甚至也不记得有多痛了,不记得那天午后足够强烈的光线,不记得摸过自己身体的有多少人,不记得是哪个女同学把她叫过去,不记得自己吃了什么东西。 只记得醒来的时候天都黑了,下身剧痛无比,身上没穿一件衣服,手机也没电了。 不记得自己是怎么联络的母亲,不记得警察来之后都问了什么,不记得自己吃了多少种紧急避险的药,不记得自己带着那样混沌的状态怎么上的考场,怎么逼自己把知识回想起来又怎么考上的高中。 只记得堕完胎的那个午后,自己冷漠地看了眼术后医生给她送来的病理,看见碎成几块的胚胎,才彻底能饶过自己。 “嘉佑,我说出来的原因是因为我不想说。这世上没有那么多人想知道答案是什么,也没有那么多人在意凶手是不是真的得到惩罚了。”她浅笑,舒了口气,回身靠进他的怀里,“我也不会因为这件事就觉得自己低人一等。” “你很生气么?”她看见了,问。 “我说我不生气,你信么?”他冷漠道。 “不信。”女人伸手摸了摸他的脸,描述道,“你现在看起来非常可怕,好像给你手里塞把刀,就能去街上砍人。” “……”他没辩驳,他确实就是这么想的,他不知道是哪个兔崽子害了她,这会儿又心急又担心,生怕哪句话说坏了戳她痛处,“我不是有心追问,非要知道个详实,惹你不痛快。而且这事情早就过了追溯期也没证据,想走法律程序几乎不可能……” “那你为什么还要问呢?”她也好奇,“从我记不起那些细节开始,这件事就不会再有合理的结果了。” “因为你和别的女同学不一样。”他是这样解释的,“她们受欺负了,在班里大哭大闹也要班主任给个说法,而你受欺负了,只会坐在我身边默默地掉眼泪。” “因为你的一切情绪都对内,我怕你哪天忍到了极限会自毁……” 葛书云听了,轻笑几声,觉得这男人比自己想的还要了解自己。 对啊,她已经开始自毁了。 二十现实 我敢说,靳嘉佑是这个世上最爱她的人。至少没有因为过去的伤疤轻视她、或者像那个陌生的丈夫一样侮辱她。 但我不想在这个故事里提及除了他们俩以外的任何人的姓名。他们不配,无论是喜欢与她冷战的无能丈夫,还是一心催孕的婆婆,还是对自己女儿不管不顾的母亲,他们都不值得被冠上姓名。 最好就是,葛书云的心里只有靳嘉佑,靳嘉佑的心里只有葛书云。最好是,哪怕隔了数层隔阂,原本相爱的人们还能在一起。 这才是我写这个故事的初衷,我想给我的女孩造一个她想做的梦。 —— 翌日清晨,葛书云先穿上衣服走了,她低头在男人脸上留了个吻,并约定下次再见。下次,不知道多远的以后了,但她会欣喜地期待、会憧憬了。 上班的事情没什么好说的,不过是赚钱的工具,受点气也无关紧要,可以不往心里去。主要是,下班之后的生活。 她该回家了,回那个冰冷冷漠的家。 才开门,就听见婆婆的数落,“你怎么管教你媳妇的,几天了电话不接不回家,要我,我就直接上手打了,还和你一样,不闻不问,容她这么肆意地耍大小姐脾气。她妈怎么教的,嫁了人就是要相夫教子,得回家做晚饭,洗衣服,扫地拖地,陪男人睡觉,生孩子,养孩子……真是气死我了,这饭摆在我面前我都不想吃。” 有些绝望对么,还要胆战心惊。 她捏着手包苦笑,不知道怎么应对,换了鞋站在玄关处,看着餐厅亮起的灯,突兀地开口,“妈,XX,我回来了。” “哟——我当是谁回来了呢,原来是我那个高贵的儿媳妇啊。你还回来做什么,干脆在娘家住到死啊。” 她垂着头,没接话,也没打算上桌,确定两个人都知道她回来了以后,就转身往主卧里走。 可丈夫觉得她这样,自己脸上很没面子,好像被忽视了那般,直接把手上的筷子摆下的,砸在大理石桌面上,和母亲说,“妈,我教训下她,等她听话了就回来。” 葛书云在这个家里是没有地位的,婆婆只当她是花钱买来的儿媳妇,觉得既然花了这么多钱,她就得在这个家里展现出应有的价值。丈夫在新婚夜里知道她不是处女后,对她的态度转瞬直下,骂她是个装得真像的荡妇,婚前不知道和多少男人上过床。 所以丈夫跟着进屋,“砰——”一声猛的带上门,她就知道今天没好过的了。 “……”她怕得、吓得咽了咽口水,佯装镇定地开口,“上次我提的,离婚,你要不然再考虑考虑?” 男人一听,更生气了,她不认错,还要把事情越闹越大,闹到人尽皆知的地步。公务员队伍里有个不成文的规定,晋升要看作风问题,若是离过婚或者出过丑闻的,不在提拔之列。所以他是绝对不会主动提离婚的。 “他妈的,出去住几天给你玩野了是吧。还想着和我离婚呢,野男人能有我好呢?能给你体面还是能给你机会住这么大的房子呢?是不是逼都没洗干净就回来了。”这不是丈夫第一次和她说这么难听的话,说了很多次很多遍了,总是猜测她在外面有外遇。 “……没有。”她始终垂着头,被他逼到床角,被他逼到没法儿的坐在了床上,“我今天很累,我想早点休息。” 丈夫根本不听她说的话,伸手就往她的下体摸去,摸进她的长裙,摸进她的内裤,摸到她的阴唇,再用他那双不干净的手往里探去,“哟~肿成这样,是操了多少回啊。” 她不知道丈夫摸出来的对不对,下面经过大半天的休息,已经消得和平常差不多了,就是碰到的时候还会疼。所以硬着头皮答,“我没有……我没有和别的男人上床。” “啪——”一个巴掌甩她脸上,把她直接打倒在床榻上。葛书云的眼泪禁不住掉下来,她无助地压着自己的长裙,但是阻止不了丈夫用力把它们扯下来的决心,“……我很累,我不想做。” “不和我做你还想和谁做啊。”男人连裤子都不脱,只把脏臭的几把取出来,走上前,要她赶紧口硬。 她心里已经没有这个男人了,不对他抱有任何幻想,所以摇着头拒绝,“……换一天行不行?就是今天,我不想。” 她想多梦几天,自己是靳嘉佑的女人,被他操得淫叫连连,在他身下欲仙欲死。而不是眼前这个只知道把几把捅进去,捅不了两次就会软,软了没面子还要骂她不够骚的男人的,没出息的妻子。 “你他妈买菜呢,挑三拣四的。”男人没耐心,直接跪着上了床,学那些日本AV片一样,把几把怼进了她嘴里,不管不顾地往她喉咙里插,怎么爽怎么插。 女人正对男人的阴部,整张脸都被阴毛盖住,别说给他口了,就是喘气也喘不上来,三两下捅深了,还要干呕,“……呕。” 捅出感觉了,想操逼,男人就会把她的双腿拉开,毫无章法的插进去。 “……啊。”她张着嘴痛呼,两条腿都没力气踢他。说句难听点的,前戏向来是女人的专属,她们需要温柔的抚慰,才能进入性爱的状态。葛书云的身体其实很敏感的,才试过,只要稍微耐点心,两个人都可以有非常好的性爱体验。 可男人不在乎她,不在乎她高不高兴,心里只想着,她第一次都没留给自己,不配得到自己的疼惜,活该,该,疼死最好,让她长长记性,记住了,不是处女就不要出来嫁人了。 婆婆是能听到屋里的动静的。正常夫妻欢爱多少都会回避长辈,但他跟疯了一样要在自己的母亲面前羞辱她。 不愿意做,偏要做。 不愿意生,那就不带套内射,有多少射多少,直到她低头,直到她服气了为止。 男人爽完,扬长而去,继续吃他的晚餐,当他的好好先生。 女人躺在床上,哭得上气不接下气,趁他不注意,去翻包里买来的避孕药,不要水,干吞,生吞,直到药片下了肚,直到再无后患之忧。 备用的手机早在半个小时前就收到了靳嘉佑的短信,“你下班了么?到家没有,我已经到军区了,马上交手机。这是我兄弟的电话168xxxxxxxx,是市里的警察,你遇到什么困难联系不上我可以找他。” 她把眼泪擦干了才敢回。 “到家了,妈妈给我炖了特别香的汤,我吃饭吃得太专注了没看见你的消息。你喜欢喝汤么?你要是喜欢下回给你也炖一次,我很会做饭的。:)” 靳嘉佑秒回。 “到家了好好休息,洗个澡放松一下。我和你说的事别忘了。” 她忍不住用指腹摩挲手机屏幕上格外温柔的字眼,鬼使神差地讲,“我好想你。” 对方比她还要直接,“我也想你。” “我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