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雀阁之上》 噩梦(h) 九月秋意微寒,庭院内传来雨声淅淅沥沥,混杂着几声寥落的虫鸣落入耳中,让程舒禾神智有些恍惚,刚从噩梦中清醒的娇躯微颤,连带着惊醒了身侧睡着的男人。 “抖什么?” 屋子里黑漆漆的,身侧的女人同往常一样背对着他睡着,傅景珩看不清她的脸,只能瞧见一个模模糊糊的轮廓。 听到他的声音,女人颤抖的更加厉害了,好半响才听见她抛出几个带着鼻音的字来:“没什么。” 男人不说话了。程舒禾却是觉得自己说错了话,更加的慌张起来。她倒宁愿傅景珩这个疯子掐着她的下巴逼问她到底在想什么,也好过现在这样陷入死寂般的沉默。 果然,她的异样让身后的人冷笑一声,下一秒,他钢铸般的大掌已经扣上了她纤细的腰肢。一阵天旋地转后,她整个人就被压在身下,胸前的雪软贴在他坚实火热的胸膛前,膈的人生疼。 “怎么?梦到了什么,竟然还落泪了。”傅景珩一只手压着她,另一只手抹去她眼角残留的潮湿。 他动作算是极其温柔的了,却莫名地让人惊出一层冷汗。 相处了这么些时日,程舒禾也大致摸清楚了他的脾性,知道这时候最不能招惹他,于是只是抿紧了唇,不发一言,任由他的手从眼尾一路向下,划过脆弱的脖颈,接着握住那团丰盈,开始肆意地揉捏。 “别………” 尽管已经被他破了身,但每次做这件事时,程舒禾却依然会觉得不适和难堪。 她气息不稳的娇音带着颤,满是不甘和惶惶。傅景珩脸上的笑容愈深,黑夜模糊了他俊美的五官,只有眼睛里流露出的炽热,阴鸷让人悚然。 丝薄的藕合色肚兜被他解下后,程舒禾上身已是不着片缕,她惊恐的用藕臂抱住裸露的酥胸,下一秒,双手被人反剪在身后,男人的头整个埋进了她的胸前,恶劣的用舌头舔舐吮吸起来。 “傅景珩!你把头拿开!” 听到她含着怒意的轻叱,他抬起头来,泛着幽光的眼神如狼一般,仿佛下一秒就能将她生生撕碎。程舒禾又羞又怕,身为大家闺秀的她实在是做不到面不改色的在一个男人前袒胸露乳。羞耻心让她再也顾不得害怕,不断挣扎起来。 这样挣扎的力道在傅景珩看来简直就如同挠痒一般,女人挣扎的厉害,却不知扭动之间,那雪白饱满的酥胸也随之跳动起来。 能不动声色地爬到这个位置,并给病危的先帝最后一击,傅景珩的定力向来好的没话说,但他终究是败在了程舒禾身上。男人顺手拽过悬挂在床幔上的水云锦,扼住女人纤细的双腕在她又惊又惧的尖叫声中,将她拉着往床栏上一绑。 双手被抓住了,程舒禾就用脚去踢他,边踢边恨恨道:“我到底又是做了什么招惹了你,你何故要这么对我!” “你睡梦中哭喊着叫他的名字,还真以为我没听见,嗯?” 傅景珩说着,长臂勾过榻间一只重莲绫做的小枕垫在了程舒禾的臀间,在她又要开始踢踹前便用膝盖压住了她的左腿,右侧的莹白腿根也被迫抵开,她仍是不甘的挣扎,他也不客气一巴掌拍在她圆润挺翘的小屁股上。 程舒禾疼的“啊”的一声尖叫,被这一巴掌打得突然清醒过来。傅景珩这人向来就不是一个好人,他在外恶名昭着,多少招惹过他的人坟头的草都有一丈高了,她如今对他又踢又踹的,若是真惹怒了他,他拿相府里的人出气了可怎么办? 想到这里,程舒禾不动了。她有自知之明,比力气,十个她加起来都不会是傅景珩的对手;比权势,丞相府如今就如同砧板上的鱼肉,同连新帝都要看他脸色的傅景珩相比,她更是远远比不上了。 她突如其来的乖顺傅景珩心里也清楚的很,只不过是怕他在她这儿受得气明天就撒到丞相府里去罢了,否则就算他打得再狠些,程舒禾怕也不会和他低头。 这么想着,他心中怒气更甚,面上却不显露半分,只是贴上去将人扯到了胯下,挺立的巨棒硕壮异常,旋起的青筋狰狞茕结的摩擦在阴户上。 直到巨大的龟头抵在紧绷的穴口时,程舒禾到底还是怕了。说不出的恐惧将她笼罩,让她想到第一次时,自己是怎么在他身下撕心裂肺的哭喊,那刀劈斧凿般的疼痛是如何让她冷汗涔涔,恨不得昏死过去的。 “别怕,这次不会像上次那般。” 傅景珩到底还是没狠下心向上次那样直接进去,也许是第一次时她身下滔滔的鲜血也让他有些后怕,他先是下床从匣子中掏出一个玉瓶来,接着在程舒禾茫然又有些害怕的眼神中,将瓶中有些黏腻湿滑的液体均匀的涂在了自己的棒身上。 在女人可以算得上惊恐的眼神中,他用手将那两片粉嫩的阴唇往两侧分开,让硕大的肉头可以更加轻松地顶入。 有了湿润的润滑液的帮助,这次的进入总算是比第一次要好得多了,至少程舒禾没有痛的晕过去,但就算是这样,她也觉得下身胀痛的厉害,就像是有一个不属于自己身体的硬物,硬生生的破开了阻碍,挤进了自己的身体一般。 撞击(h) 嗯 男人喉咙中溢出几声舒爽的低喘喘息,紧裹的穴肉青涩又温暖,层层迭迭的阻碍着将要继续挺进的粗壮肉根。 进入穴内的棒身还没有插到最深处,就被卡的动不了了,她的里面实在是紧致又温暖,虽没有为他分泌出蜜液,但是有了润滑液的帮助也着实能撑的上是一个销魂洞。傅景珩额间热汗淋漓,被他压在身下的程舒禾有些痛苦得缩成一团,这更加刺激到他亢奋的神经,他的手从她那两团丰盈上拿开,改成掐着少女纤细的腰肢,在拔出肉柱的那一瞬间就又一次狠狠的冲了进去。 呜呜……疼、傅景珩……你不要动了……唔 程舒禾明艳的脸被他撞得白了几分。可下半身却不听她的使唤,温热的花径对入侵的巨物有些不知所措,唯一能做的便是缠绕吸附,粗巨的阳根满满当当扩充在紧窄的穴道内,连内壁上的褶皱都被撑平,契合地贴在棒身上。 大肉棒抽动的快,硬邦邦的棒身摩擦的内壁又麻又胀,第一次被夺去清白时,除了疼痛就是疼痛,程舒禾感觉不到一丝快感,可这次却不同,他在棒身上涂的那东西让插入变得更加的顺利,连带着痛感也渐渐被另一种奇怪的感受所取代。 “如何?阿禾可尝到滋味了?” 傅景珩低喘着粗猛操入,刚刚拔出的大肉棒又重重的顶了进去,捣的程舒禾雪白的屁股一颤一抖,淫水不受控制地淌了下来,和刚才那润滑液混合在一起,让两人交合处更加黏糊糊的。 啊啊啊!!不要不要!程舒禾内心羞于自己在他身下竟生出这样的反应来,可那阵陌生的情潮却是来势汹汹无法阻挡,被捆住的双手紧撺成拳头,指甲扎进了肉里才让她生生忍住那已经到嘴的呻吟声。 巨大的龟头不断挺进,越撞越深,最后触在穴肉中最为敏感的花蕊上,捣着紧闭的宫口想要进入,引的程舒禾一阵急促抖动。她形状甚是漂亮的柔软阴户被傅景珩的胯部撞的生疼,连藏在两瓣小巧阴唇中的中的阴蒂也没能幸,压的又痛又痒。 浓灼的液喷涌在了阴道深处,待傅景珩缓缓退出她被操的略有些红肿的洞儿时,程舒禾已经昏过去了,绯红的雪腮上余韵未退,两道柳眉紧蹙着,再往下,唇瓣上那抹血色和手腕上的红痕异常的醒目,这些都是自己带给她的。 作为丞相府的嫡出二小姐,她虽明艳活泼但在人前也算端方自持,此时瞧见她这幅可怜的模样,傅景珩忍不住有些心软了。 他忍住想压着她再来一回的冲动,动手松开了绑在她双手上的绸缎,接着翻身下床,拧了帕子、打了水来,将她阴阜上面黏滑的水液白沫仔细擦拭干净,拿了上好的活血化淤的药来,用指腹沾了抹擦在她青红的手腕上。 等做完这些,他才草草收拾了自己,接着翻身上床,强硬的将连睡梦中都还蹙着眉的程舒禾搂紧怀里,沉沉睡去。 第二日程舒禾醒来时,身侧床榻的温度已经完全冷了下来,想来傅景珩应是一大早就出去了。 她动了动有些酸软的身体,只觉得哪哪都不舒服,等好不容易撑着身子坐了起来,还要靠在床头缓个半晌才能缓过劲来。 “槐夏。” 程舒禾向外面叫了一声,立马有一个丫鬟模样的女子推开门进来了。看到靠坐在床上的人,她也顾不得规矩了,三步并作两步的跑到她身边,一边抹眼泪一边伸出手来扶她,开口的声音中带着丝丝怨恨道:“姑娘,上次身体都还没好利索,王爷昨日怎得又这样来折腾您!” 听到她口中的话,程舒禾也吓了一跳,连忙去捂她的嘴,语气中带着些严厉的道:“慎言!这里不比丞相府,你说话定要三思而后行,若是被有心的人听了去,挨板子倒是小,大了怕不是要丢了性命去!” 听她这么一说,槐夏也意识到现在是在摄政王府中,一张小脸白了白,连忙跪下道:“奴婢知道了,还请姑娘责罚!” 槐夏和桐秋是自幼就留在她身边伺候的大丫鬟,程舒禾又哪里会狠心因这件事罚她。她揉了揉自己上过药后已经消了些肿的手腕,略有些疲惫的道:“起来吧,吩咐人备水,我要沐浴更衣。” “是。”槐夏应下了,推门出去吩咐下面的粗使丫鬟时迎面碰上了端着早膳过来的桐秋,两人对视一眼,都在对方的眼中看到了不忿和心疼。 昨晚上的动静那么大,她们在外面守夜被惊醒,本想着进去看顾着自家的姑娘,但想到第一次冲进去时被摄政王一只手给摔了出来,躺在床上将养了半个月的事情,她们就又咬牙忍下了。 她们冲进去保护不了姑娘不说,反倒会连累姑娘为她们求情。上次的事也不知道姑娘答应了王爷什么条件才让她们能继续留下来伺候,不然第二天就该被府中的管家给打一顿发卖出去了。 想到这里,槐夏更为刚才脱口而出的那句抱怨而害怕。她有些慌张的瞧了瞧,四周除了摄政王府的几个洒扫丫鬟和婆子外并没有其它的侍卫,她略微松了口气,跟着抬着热水的几个小丫鬟一起进了屋内。 程舒禾不喜身边有太多人伺候,等到几个小丫头将浴桶内的水倒满后便淡淡吩咐道:“槐夏和桐秋两人留下即可,剩下的人都出去吧。” 几个人应是。门关上后,屋内便只剩下主仆三人。 槐夏和桐秋小心翼翼地扶着双腿还在打颤的程舒禾在浴桶中坐下,一个人给她顺发,一个人用瓢拿了在她身上淋上温热的水。 昨天晚上傅景珩要得狠,雪白的皮肤上全是青青紫紫的痕迹,桐秋用手小心地碰了碰程舒禾锁骨上的那道咬痕,泪盈盈道:“姑娘,疼吗?” “疼又如何,我也得受着。”相比于两个丫鬟的心疼和难受,程舒禾内心反倒是平静下来,既失去了清白,便也不必再像个贞洁烈妇般的了,她还有很多事情要做,没工夫在这里悲秋感怀。 “替我梳妆吧,我要出去一趟。”程舒禾强撑着两条疲软的腿,哗啦一声从浴桶中站起来,眼中褪去了昨日的恍恍不安,变得一片冷漠。 脱身 大街上,刻有摄政王府徽章的马车缓慢驶过,马车前后各有两个凶悍的带刀侍卫。大街上但凡是看到这辆马车的行人,无一不是低头避让,生怕冲撞了马车中的贵人。 车内,桐秋握住程舒禾有些发凉的手,压低了声音问道:“姑娘,真要如此吗?那百花楼是什么地方您又不是不知道,您贵为丞相府的嫡出二姑娘,怎么可以去那种地方呢!” “无碍,我进去时会戴上面纱,自不会叫人认出我。”程舒禾看了看坐在自己身侧的两个丫头,再次叮嘱道:“交代你们的事情可记清楚了?待会你们就待在珍宝阁里,时不时的露个面让那几个侍卫以为我还在就可以了,等我办完了事我会尽快的回来。” 两个丫头都是自幼伴着程舒禾长大的,自然知道她下定决定的事情怕是十头牛也拉不回来,于是咬牙答应下来,暗下决心,一定要替自家姑娘打好掩护,不让那几个侍卫发现了才好。 马车晃晃悠悠在珍宝阁门口停下,侍卫先放好了马凳,接着桐秋和槐夏扶着戴了面纱的程舒禾下来了。 一行人浩浩荡荡地往里走,一楼是卖普通首饰的,二楼是卖贵重首饰的,到了三楼便是买卖定做首饰的了。 程舒禾在楼梯口停下,看着寸步不离的几个侍卫,淡淡道:“在这里等着便是,我的两个丫鬟会陪着我上去。” “这………”四个侍卫对视一眼,既不想惹她生气,又不想违背摄政王给他们下得命令,过了几秒才斟酌道:“最近京中不安生,我等还是贴身保护您的安全才是为妥当,若是您真的出了什么事,我们怕是万死都难逃其究!” 四人说完,竟对着她齐齐地跪下了。 珍宝阁作为京城最大的首饰买卖地,每天来来往往的人着实不少,此时众人看着一身凶悍气息的几个侍卫对着一个看不清面容的女子下跪,虽不敢明目张胆地看,但到底还是瞅着这边的动静。 程舒禾看着低着头不敢看她的四个人又岂能不知道他们的心思。赶鸭子上架,这是要让她难做,不得不让他们一起跟着上去,可惜了,她也不是一个愣会往套子里钻的。 她面色如常,声音听上去也并未生气,就是说出来的话让人哑口无言:“贴身护卫?你们要如何贴身?这珍宝阁除了卖首饰还可订做贴身的衣物,我上去免不了要更衣,你们莫不是要我在你们面前脱了衣服不成?” 她话说完,四个护卫额头都渗出冷汗,个个伏倒在地道:“属下不敢!属下就在这里等着姑娘,还望姑娘注意安全。” 他们说完,程舒禾也懒得再去和他们掰扯,由槐夏和桐秋扶着上了楼梯。 三楼接待的都不是一般人家的夫人小姐,也极其注意隐私,整个三楼都被分成了一间一间的房间,门关上后谁也不知道谁。 程舒禾推开标着“捌”字的雅间的门,里面坐着的少女惊一下,等看到那个熟悉的身影后就立马冲了过来,拉住她的手上下打量道:“阿禾你没事吧!自从上次去王府看过你后,我又写了很多拜帖去,都被傅景珩这个煞神给驳回来了,你今日………唔,……” 话说到一半,孟皎那张吧啦个不停的小嘴便被程舒禾一把捂住,她有些无奈的看着这个好姐妹,接着给槐夏递了个眼神,后者心领神会,拉开门看了看,确认了没有人在外面才关好门进来。 孟皎就算再大大咧咧,此时也缓过神来了,汕汕地拉着程舒禾在凳子上坐下,小声的交代:“你上次让我办的事情我都办好啦,我已经让我的丫鬟在后巷里备好了梯子,待会她领着你去百花楼,一切小心,有什么事情使唤她就行,她会跟着你的。” “好,傅景珩派了侍卫在楼下,我留槐夏和桐秋在这儿,还要你们帮我遮掩一二了。” 程舒禾握了握好友的手,丞相府和荣国公府孟家是世交,她和孟皎自然也是一起长大的手帕交,这时候言谢反倒是见外了,她只是感激地看了好友一眼,接着换上早就已经备好的简单衣裙,推开窗户顺着梯子爬了下去。 孟皎、槐夏还有桐秋三个脑袋挤在窗户上,目送着程舒禾丝毫不顾忌形象的顺梯而下,冲她们招了招手,然后和丫鬟出了小巷子,往百花楼所在的地方去了。” 程舒禾也没来过百花楼,倒是孟皎身边的丫鬟彩云这几日已经将周边的道路给摸清楚了,带着她七拐八拐的沿小道穿梭,拐了三条街后才到了这京城排名前三的青楼——百花楼。 若说是青楼,那一定是做晚上的生意的,但程舒禾看着不时的就有男人被站在门口手帕乱甩的姑娘给勾进去了,默默推翻心中青楼只有晚上才营业的错误认知。 小丫头彩云牢记自家姑娘对自己的叮嘱,就算从没来过这样的烟花之地,也红着脸开口说道:“二姑娘,奴婢陪您进去吧。” “不用,你就待在外面吧。”程舒禾瞧见她通红的耳垂,了然地笑了笑,接着将脸上带着的面纱整理好,迈步进了百花楼。 在一众搓脂抹粉的花楼姑娘和笑声艳语搂着女人并时不时在她们屁股上捏上一把的男人之中,程舒禾实在算得上是个异类,格格不入的站在飘散着红绸彩带的大堂之中,等着人来接待自己。 饶是周围都传来异样的目光,她还是面色如常的站立着,脸上并没有显露内心的紧张。 在暗处看了着实有一会儿的老鸨终于没忍住,扭着那粗粗的腰身走了过来,上下打量着程舒禾那身寻常的衣物,语气虽没有不恭敬,但也没有将她当做一个正经的主顾对待。直到这女子漫不经心的取出一锭金子,那个老鸨才面色大变道:“姑娘您来我们百花楼有何事,妈妈我一定都给你办妥喽!” 她说着,一双手就朝着黄澄澄的金子伸来。程舒禾手一偏,并不给她,只是开口问道:“听说最近楼里来了个姑娘,姓林,名婉,可有这个人?” “有的有的!”老鸨忙不迭地应声,一双眼睛贪婪地看向她手中的金子。程舒禾垂下眼睑挡住眼中的厌恶情绪,将金子抛入老鸨怀中,淡声道:“带路吧。” 颜射(微h) 装扮的大红大绿的房间中,程舒禾坐在凳子上静静地看着与她对坐的女子,平生第一次不知道说什么话好。 林婉的哥哥林威是沉追的副将,两人虽不说是无话不谈的挚友,但也是算得上是认识多年的老相识,且林威一直对这个妹妹颇为疼爱,琴棋书画都请了女夫子来教导她,如今一朝事发,沉追和林威都死在战场上,而她却和林婉在百花楼相见,任谁不叹一句世事无常。 “摄政王妃今日怎么有空到我这儿来?” 林婉不知内情,总以为是程舒禾在沉追死后就另攀高枝,择了京城现在顶顶尊贵的摄政王为夫婿,所以说出口的话并不好听。 她虽说话夹枪带棒的,但程舒禾却不想和她计较。她时间不多,不想在这件事上和她解释个半天,只开门见山地问道:“沉追的本事我知道,我不信他就这么死在凉州了。我知道林将军有给你写家书的习惯,他在信中可有说什么了?还烦请林姑娘将知道的事情都告诉我!” 见她这么一说,林婉顿时觉得有些不对劲。程舒禾这话可不像是将沉将军给抛到脑后的样子啊,再看看眼前坐着的人,也确实比上次见面时要清减不少,看来外面传的谣言也不能够全信呢。 在林婉打量着程舒禾的同时,程舒禾也同样在打量着她。与以往见面时喜欢穿淡色衣服的样子不同,如今入了这百花楼,她也没有得挑,一袭红色的曳地长裙,斜插一支金色的流苏,整个头发盘成半朵菊花状,眉间还描着艳丽的花钿。总之,是和印象中的人大不相同了。 两人对坐着沉默良久,还是林婉先起了身,从梳妆台最里面的那个柜子里掏出一只匣子来。程舒禾往那匣子里看去,厚厚一迭全是信。 林婉显然是对每封信的内容都了如指掌了,不用拆开看,光是根据封面上不同的日期就抽出其中的三封递给她,语气难免伤感道:“军中的事哥哥对我提及的并不多,这么多信中也只有你手上的那三封提到了点和沉将军有关的事情,你带回去看吧,这里毕竟不是久留之地。” 程舒禾将那三封信贴身藏好,刚想问她被卖到百花楼的细节,外面却已经传来了脚步声,接着是老鸨那很是欢喜的声音在门外响起:“哎呦~婉娘,你快出来呀,吕公子可是日日惦记着你呢,这不,今日又来找你来啦,快开门呐!” 程舒禾不知道这个吕公子是谁,只看到林婉一听见这个名字,整张脸都变得惨白,她颤着嗓子往外应了一声,接着拉住程舒禾的胳膊将她往衣柜里拖:“快!快躲进去!不要让人发现你躲在这里!也不要出声!不管看到什么都不要出声记住了吗!” 她压低声音,近乎奔溃的叮嘱,程舒禾自然听她的话,主动爬进衣柜躲好,让那些花花绿绿的衣裙将自己遮盖住。 几乎是林婉将衣柜的门合上的一瞬屋门就被人推开了。 程舒禾借着柜子的缝隙往外看,好一个膀大腰粗、油头滑面的公子哥,他年纪虽不大但也算不上小了,一张脸因为纵欲过度总显出几分青黑来,因为肥胖而挤在一起的五官看上去真的是有些不忍直视,偏生老鸨对他很是恭敬,一见到他来就将人带来了林婉这儿。 此时,她怀中抱着吕公子的一大袋银子,凑近了对林婉道:“你可要好好伺候吕公子,若他真的馋上了你,说不准就将你赎回去当个妾了呢?” 见林婉面色淡淡,她又补充道:“被一个人睡总比被一群人睡要好吧,我知道你不是自愿来的百花楼,但是既来之则安之,既然人都在这儿了,就别摆什么良家妇女的谱了,伺候好了吕公子,你自己也少受点苦不是?” 老鸨说完,给了她一个你自己掂量掂量的眼神,接着关上门出去了。 程舒禾被老鸨那番话气的不轻,此时却也知道不能贸然冲出去,于是只好吸了吸气,继续在衣柜里躲着。 那个吕公子显然不是第一次来找林婉了,那双手已经不老实的去捏那被裙子包裹的雪软了。 程舒禾一口气憋在心底上也上不去下也下不来,她虽与林婉交流不算多,但那到底是沉追心腹的妹妹,此时看她流落在青楼被这样的男子占便宜,心里自然是不好受的。 但相比于她这个旁观者,林婉那张清秀的脸上却没有什么表情,任由那个肥猪一样的男人半拖半抱着将她拖到了榻上,接着七零八落的衣服就从床幔间抛了出来,随之而来的是吕公子胡乱在女人身上亲吻发出的“啧啧啧”的声音。 林婉没有反抗,或许是曾经反抗过。但是除了被甩了几个巴掌和更加残酷的对待后,她也知道,反抗是没有用的,倒不如让他早点结束自己也好少受点罪。 既已在花楼了,吕公子又怎么会压抑自己的欲望,他大手扣住林婉的头,将肉棍向前一送,生生顶进了林婉的小嘴。 女人顿时难受得皱眉,那个肥猪样的吕公子却没有停歇地继续挺腹,直接将肉棍刺入了林婉的深喉。 林婉看起来难受极了,只觉得那腥臊的味道刺激的她想吐,喉咙也似被刺穿了一样,激得她不断作呕。 她使劲推了推,想要将压在她头上的男人推开,可吕公子那身材又哪里是她能够撼动的,他大掌牢牢地扣住她的头,那不算大的肉棍还在不断挺送。 林婉不断的摇头,头上那支流苏随着她的动作不断的摇曳。 屋内,吕公子的呼吸越来越沉重。他知道林婉不好受,也想到接下来的风花雪月,便没有刻意忍耐,好几下又深又重的抽送后他忽然将肉棍用力拔出,那龟头堪堪离开女人的红唇就喷射了出来。 顿时,林婉的嘴上脸上就都是吕公子稀拉拉的白精。 月华(微h) 程舒禾见她满脸都是那秽物不免有些心酸,到底是青楼里的人,那些往来的公子哥都不把她们当人看,顶多当作一个还算美丽熨贴的物件。不得不说,傅景珩对她其实还算不错,至少不会做这种摧折她的事情,但是她心里已经有了沉追,又岂会对他这强硬掠夺的行径有半分喜欢。 在她还在怨老天不公的功夫,吕公子已经吃下了三粒可以让自己“银枪不倒”的药丸,也不知他哪里得来的这药,吃下去后不一会儿,他就觉得自己男人的尊严又回来了,拽着林婉的胳膊甩到床上,胖胖的身子压了下去。 一时之间,幽静的房内,喘息声不绝于耳,时不时还夹杂着吕公子操干到兴头上说出口的淫词艳语:“臭婊子——烂货,我他妈今天非得干死你不可!” 程舒禾一只手紧捂住自己的嘴巴,另一只手已经紧握成拳,如果可以的话她是当真想冲上去杀了这个禽兽,然后神不知鬼不觉的让他在京城消失。可惜,她不是沉追那样强悍又能干的人,仅凭着自己的手段实在无法冲出去帮林婉,若是贸然出去说不定也会让自己步入险境。 啪啪啪——— 房间内都是吕公子那身肥肉撞击在林婉身上发出的声音。 躺在床上双腿大开的女人,眼中已经是一片绝望到极致的麻木,任由身上的男人做出什么动作来她都是一声不吭。这样的日子不知还要持续多久,自她被老鸨口中的贵人卖到这里来后,她没有一天不想寻死,可是哥哥和沉将军死得不明不白,她就是死,也得知道真凶了再死。 心中就快要绷断的弦在此刻已经快要无力支撑,正当她绝望之际,只听得“嘭!”一声脆响,接着身上的人痛嚎着软了下来。 她吃惊的睁眼,只见外人眼中向来端庄的程二姑娘已将房中的瓷瓶狠狠掼在了男人的头上。 她这一下也是下了狠劲,地上满是被敲碎了的碎瓷,可怜吕公子顶着一头血,下半身那玩意儿已是彻底硬不起来了。 程舒禾心里早已经慌乱到了极点,但是面上却不显,趁那人还在哀嚎之际一把挽住林婉的胳膊,生生将她从床上拖拽起来。 “快走!” 被她拽起来的林婉慌慌张张的将地上破烂的外衫捡起穿上,声音压着哭腔:“我们去哪儿?这吕公子是光禄大夫家的嫡三子,你将她伤成这样会不会惹麻烦?” “惹都惹了,我便也不怕麻烦了。”程舒禾说完将林婉架在自己的肩膀上,刚要出门时就觉的左脚被人拉住。 她心里觉得胆寒,回头一看,果真是那血流满面的吕公子紧紧将她脚腕给抓住了。 “你给我放开!” “不放!………你完了,你知道我爹……是谁吗?” 地上的人刚气若游丝的说完,便见那女人带着一股一不做二不休的气势狠狠踹了过来。 这一脚避无可避,正正踢中鼻梁骨,本就虚弱的吕公子实在没忍住这股剧痛,喊了几声后眼睛一闭,晕了过去。 两人松了口气,程舒禾趁机将自己身上的披风解下来给林婉披上,一路下楼向外面走去。那老鸨见她带了人就要走忙叫人上来拦,却是被三锭金子给打发了。 这次耽搁的久了些,珍宝阁的三人早已心急如焚。 见到程舒禾,桐秋和槐夏直念阿弥陀佛。那王府的四个侍卫又岂是这么好糊弄的,久不见她们下去,早就不顾店家阻拦上来查探过了,要不是有孟皎在,这事怕是已经败漏,只是虽不许他们进来,但四人已在门外候着了。 程舒禾自然也知道不能再拖下去了,她匆匆拆开林婉给她的几封信,浏览了个大概后就又将那些信装好,交到孟皎手里道:“阿皎,这信我怕是不能带回去,傅景珩惯是个心思缜密的,若让他知道我在查沉追的死因怕是会拦我,这些信还麻烦你帮我带回去藏好,等我找到机会了再去你那拿回来。” “好。”孟皎答应的毫不犹豫,程舒禾便又转头看还惊魂未定的林婉:“刚才老鸨已经将卖身契给我了,如今我交给你,你就是自由身了。我会给你些钱财,你去哪儿都好只是不要留在京城了。下次再有这样的事情发生便是我也保不住你了。” “多谢二小姐,您今日之恩林婉永远记在心中,等来日必报次恩。” 她说完还想跪下行个大礼却被程舒禾拦住。 刚才脚踹吕公子的女人仿佛只是一个幻觉,眼前的人又变成那副冷淡自持的模样,林婉愣了愣,只见她轻轻点了点头便带着屋内剩下几个人出去了。 珍宝阁门口——— 程舒禾看着孟皎上了马车才在四个侍卫的严格监视下回到摄政王府。 她是知道傅景珩今日要留在宫中不回来的,所以自然也没注意时候,等入府回到自己的院子时,已经是戌时了。 院内树影烁烁,月光透过霞影纱糊的花窗,徐徐照进屋内,落了满地霜华。 程舒禾推开门时就见到站在窗前往庭院内看的那个男人。月光照在他那张实在是挑不出瑕疵的脸上更是多了丝圣洁。就连从小看惯了美男子的程舒禾都不能违心的说他外貌上有什么瑕疵。 听到动静,他静静地朝这里看过来,程舒禾进门的步子便一顿,眼中一闪而过的诧异与慌乱,但在下一秒又被很好的掩饰住了,她听见自己平静地声音响起:“王爷不是说今日不回来了吗?” 傅景珩走到她面前,看着她拧着帕子的两只手,抬手握了上去,似笑非笑:“紧张什么?” 程舒禾平复着呼吸, 兀自将自己的手从他的掌心抽了出来,眸光微颤:“你要是说要回来我也好让厨房备菜,你昨日既说了不回来,我便与阿皎在珍宝阁聊得忘了时间,还望王爷勿怪。” 她说完就听见傅景珩很轻地笑了一下,下一秒,她整个人的身子被他抱进了怀中。程舒禾反射性的变得僵硬,脑袋贴在他的胸口,听到他说话时胸腔微微震动:“你明知道我不会动你,又何必害怕?” 你虽不动我,可如今丞相府乃至整个京城的勋贵都怕你这个疯子,我又怎么可能不怕呢? 程舒禾心里这么想着,却不敢说出来,只是轻轻推他道:“我叫丫鬟给你备水,早些休息吧。” 她着实不想再和他以这样亲密的姿势抱在一起,连开口的语气都带上了一丝疏离,只是她刚想撤出他的怀抱,却不想被他摁住脖子又狠狠压了回去。 舔穴(h) 在皇宫一日,他几乎没有什么闲暇的时候,可在处理那些复杂繁琐的事的时候,他依然时不时的会想起程舒禾来,在得到过她的滋味后,他又怎么会放手呢?所以就算皇帝再三的挽留,他到底还是赶回来了,如今终于再将她纳入怀中,那股牵挂了一整日的念想得到了满足,随之而来的便是不可言喻的躁动,他将脸埋在她的颈间,嗅着她雪白肌肤里透出的馨香。 程舒禾不喜他,自不愿意被他以这样紧密的方式抱在怀里,且他炽热的呼吸越来越重,喷在她的颈间,实在是让她不自在。 “快放开……”她动了动自己的身子,使劲挣扎了一下,原本垂在身侧的手也不怕死的去拧他腰间的肉。 “我已经硬了,再乱动,吃苦的可是你。” 只一句话,就让程舒禾周身一僵,她不敢在动了,生怕男人兽性大发将她压在床上欺负。 好半晌,耳畔沉重的呼吸声逐渐平复下去。屋内没有开灯,在月光笼罩的室内,她听见傅景珩缓缓吐字:“今日去哪了?” 他问得莫名其妙,明明刚才就和他讲了和孟皎去了珍宝阁的。程舒禾有一种他好像什么都知道了的感觉,但想想又觉得不太可能,她费劲心思,做的那么隐蔽,那些个侍卫应该没有发现才是,难道他只是想诈诈她吗? 心里这么想着脸上却不能动声色,她抬头看他道:“和阿皎去了珍宝阁,和我去的那些侍卫一直跟着,你不信的话可以去问他们。” “随口一问,阿禾何必这么紧张。”傅景珩说着,打横将人抱了起来,顶着怀中女人惊惧的目光将人扔在了那张价值千金的金丝楠千工拔步床上。 就算床上垫了厚厚的褥子,程舒禾依旧被摔的七荤八素的。等到回过神来,床边站着的禽兽已经开始在脱衣服了。 “傅景珩!” 程舒禾忍无可忍,却又不敢上手挠他,只能手脚并用的往里面爬。这张价值千金的床实在是宽大,然而她还没爬几步就被人拽住脚腕给拖了过去,接着那具火热坚实的身体就压了下来。 程舒禾被他压在床上,胡乱踢动的双腿被傅景珩擒在手中,丝薄的绸裤很快被他拽下,在她的吸气声中,男人掀起了她淡紫色的长裙,将修长的玉腿迭压了下去。 没了遮挡的下半身与寒凉的空气接触,让她忍不住的颤抖起来。娇嫩阴唇上铺洒着男人灼热的气息,程舒禾觉得有些羞愤,她本性虽活泼,但好歹是丞相府的嫡出二小姐,正儿八经的大家闺秀,和沉追做的最过界的也只是在四下无人的时候牵牵小手,傅景珩的做法显然已经超出了她所能接受的范围。 “傅景珩……你放过我吧,我真的不行的……”程舒禾哀求着,又想起了第一次时那惨痛的经历。 傅景珩没有回答她,却在下一秒将自己的薄唇贴上了她娇嫩的花蕊。她整个人如过电般的一颤,就像秋风中飘零的落叶,身体不受控制的被湿濡的唇舌舔的一阵颤抖,紧阖裹拢的两瓣阴唇轻而易举被舌尖顶开,敏感的细肉直接迎上了他的舔弄 不要这样……唔……你走开……傅景珩! 这般陌生的刺激让程舒禾刹那间慌了神,男人灵活的唇舌辗转在细小的私密处,一点点的将干涩涂抹至湿润,温暖的舌尖顶在窄小的肉眼上时,身体深处不可抑制的泛起了陌生的情潮,连带着诡异的灼痒,烧得她整张脸都是红的。 一呼一吸之间,那灼热的气息喷洒在她的腿间,他显然是第一次伺候一个女人,但没多久就从生疏变得熟练,那薄唇含吻着她的窄小的穴口,鼻间轻嗅着属于她的幽香。 当那舌头再深入些时,已经可以尝到一星半点的甜腻淫味。 她身体的反应终于勾得他多了几分笑意。傅景珩一只手攥住她使劲推他脑袋的两只手,另一只手将她的腿分得更开了些,在她羞愤的眼神中,他更是恶趣味的发出舔吸的声音来,舌头也借着漾起的蜜液用抽插着她的穴儿。 用舌头取代身下的大棒插进花穴真是别有一番滋味,层层花褶比肉棒插入时所感受到的还要细致敏锐。入骨的瘙痒让穴口的淫水开始泛滥,他的大舌颇为放肆的逗弄着那个小洞,也开始堵不住里面如潮水般涌上的花汁了,他开始大口大口的吞咽,贪婪地将她的东西吸食入腹。 嘶溜嘶溜…… 房间内充斥着令人脸红心跳的羞耻声音。 程舒禾两只手紧紧抓住身下的锦缎,贝齿紧咬住自己的唇瓣,用尽力气不让自己发出那羞人的呻吟来。 她不明白为何会这样,明明她该厌恶这个将她强夺来的男人的,为何此刻自己的身体却会因为他的动作而悄然绽放。 粘腻的热流实在是汹涌,到最后竟然连男人的嘴都堵不住了,那淫液便滔滔流出,逐渐蔓向雪股间。程舒禾只觉得粘滑的感觉令人不适,便只能翘高了小屁股,却不知这个动作也将自己与男人的唇舌更加贴近。 在一片炫目的白光之中,程舒禾恍惚睁眼,看见他俊美的面庞上全是难掩的兴致,接着自己被他往下拉了拉,那具充满力量感的男性躯体随之压了下来。 我就喜欢阿禾这幅隐忍又放荡的表情(h) 啊 异常粗大的肉棒借着淫水往里狠狠一撞,原本层迭的媚肉一下子就被撞开,程舒禾猝不及防被他胯下的力度顶的往上一耸,脑袋差点撞上床头。惊呼间,强烈至极的刺激让她的指甲在男人的背上划出几道鲜艳的红痕,忍不住的酸麻酥软让她整个人无力的瘫倒在床上。 “阿禾…你是我的!” 傅景珩胯下用力,手也不老实地攀上那对傲人的雪峰,极尽缠绵的揉搓挑逗,在他侧头在她耳边又轻又狠的说完这句话后,程舒禾混沌的理智仿佛有一瞬间的清明,但是下一秒,她全身的精力便又很快被这场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结束的性事给牵扯了过去。 啪啪啪——肉体相撞击的声音在整个房间内就没有歇下去过。 程舒禾无力地趴在床上,被他干的呼吸几乎顿止。美丽的胴体在他身下难捱轻颤,在这个角度甚至能看到淫水飞溅的穴儿堪堪被巨棒插的花肉翻转。 女人被撞的头晕眼花,只因这次前戏做的足,竟然生出一种前所未有的感觉来,程舒禾只觉得花穴深处火热淫痒,像是一把大火,要将自己烧成灰烬。 在一片的混乱中,她只能断断续续用已经有些哑了的嗓子喊道:“傅景珩……你放过我吧……啊啊呃,我真的受不住了……” 反复的抽动摩擦,已让两人交合处都被打出了白沫,窄小的花径根本无法抵御,那粗长的巨物,在粗硕巨大的连番顶入下,媚肉紧紧缠绕在肉棒上,不由自主的夹紧吸缩,连自制力一向惊人的男人都被她的紧致逼出一层汗来。 啊啊……呜!真的,真的不行了……你走开啊! 汹涌的刺激冲袭着程舒禾本就已经眩晕的大脑,出口的娇啼呻吟被他撞得断断续续的,显然已是凄哀难耐。 腹下一股酸胀感传来,男人强悍的冲刺力又岂是吕公子那种体虚之人可以比的。在这样猛烈的撞击之下,程舒禾竟也感到了一丝快感,这样的感觉可怕极了,逼迫着她随他陷入肉欲之中,脑中竟也生出了自暴自弃索性叫出声的念头。 呃呃呃………太深了,你出去……… 被粗硕充满的极度酥麻感蔓遍了周身,不停歇的抽出、顶入,让那些被带出来的淫水飞溅了出来。 令京城各勋贵世家闻风丧胆的摄政王向来清心寡欲,几乎没有弱点,可也只有他自己知道,他唯一的弱点便是程舒禾,只有在她身上,他才会觉得自己是有七情六欲的人,所以,他费尽手段,终于是将她给夺来了! 沉沦情欲的男人眼尾染上了红,极尽所能的贴合着身下的娇躯,在某些瞬间他甚至不能满足于这样的占有,他想生生吃了她,让她融到自己的骨血里,再也不分开才好。当然,这样可怕的思想是绝对不能被她知晓的,所以他克制着粗鲁,尽量温柔地亲吻着她白皙的后背,在那漂亮的蝴蝶骨上轻轻噬咬,引得身下的人更加颤抖起来。 他的腰胯有力,沉压在她的丰臀上狠撞,恍惚间让程舒禾有一种在被野兽侵犯的感觉,更别说这人还喜欢占有欲十足的在她身上留下一切属于他的印迹。 呜呜呜!!……啊!要……死了!呃呃……不要……你,出去……出,呃呃 快速撞击摩擦的生理反应让程舒禾实在忍不住了,本能的叫出声来。他激烈的捣弄贯穿刺激着穴内所有的酸麻软肉,硕大的龟头更是操的深处砰砰水响。 被紧窄的内壁吮吸的即将泄身,从尾椎出直冲向大脑的苏爽快感让傅景珩低吼出声,他抵着她的臀,肉棒劈开水嫩的肉璧一遍遍的往更深的地方操,蛮狠的撞开了宫口,滚滚喷射的浊液瞬间充斥在她体内。 她颤搐着玉体瘫软在他强壮的身躯下,微阖的殷红唇儿急促喘出弱弱的轻吟。餍足之后,男人的声音又沉又哑,在她耳边轻声喟叹道:“我真是爱极了阿禾这幅隐忍又放荡的表情。” 程舒禾听到他的话又是一颤。他今天全部都弄进去了,要是怀孕了怎么办?她不安极了,连带着看他也越发的不顺眼,对于他的这种话也只是报以一个冷漠的背影,倒是傅景珩看出了她的不高兴,继续贴上来道:“不高兴我弄进去?” 她还是不作声,背对着他闭上眼睛,原本只是假寐但身体实在疲惫,过不了多久竟然真的睡过去了。 再次醒来的时候,天已经蒙蒙亮了,身上很是清爽,也换了中衣,想来是昨日她睡过去后被人抱着去清洗了。 “阿禾,我们要个孩子吧。” 男人不知道什么时候醒的,低沉的声音从身后响起时让程舒禾整个人都跟着一抖。 真是奇怪,平时这个时间他都已经进宫去了,今日怎么还在这里,还说起孩子的事情来了。 她不愿意给他生孩子,又想起昨天晚上他都弄进去了,自然不想理他,于是还是背着身子,宁愿数锦被上绣着的牡丹花也不想去看他。 傅景珩沉默了片刻,又问:“你上回说你想回趟丞相府,今日我有空,陪你回去一趟可好?” 这下程舒禾没法装死了。这个男人把她所有的软肋都给拿捏死了,她确实没有办法在这件事情上和她置气,于是她转过身来,没有什么情绪地看了他一眼,但是语气中藏不住的欣喜到底还是暴露了她此时的心情:“真的可以吗?” “可以”他回道,视线在她那张娇颜上停留,眼看着她不知想到了什么,然后眼中的兴奋逐渐淡下来。 程舒禾也不想惹恼他,但是和他一起回去怕是会将父亲气死,母亲看见了也要伤心,这么想着,她迟疑了一下,有些不敢看他道:“我知道你忙,你不用抽出时间陪我一起去,我自己回去就可以了,而且你若不放心的话可以找人跟着我,我保证,用过晚膳我就回来了。” 空气凝固的可怕,傅景珩的怒气更是可怕。就在程舒禾胆战心惊的准备迎接他的怒火之时,耳畔突然传来他的声音:“你要自己去我也不拦你,但是那些没用的小心思你也别有,你知道的,不管你躲到哪里我都可以找到你。” 没有怒气,他的声音,只有冷到极致的淡漠。 程舒禾的心一沉,知道他这是很不高兴了,但是独自回丞相府的机会实在是太过难得,就算是惹恼他,她也想放弃这来之不易的机会。 她抬起眼睛,见他没什么情绪的看了自己一眼,转身便朝门口走去。在他走之后不久,桐秋和槐夏就进来为她梳洗打扮了。 程舒禾觉得自己实在是累极,不仅是身体上纵欲一夜的疲劳,心底也是难以言说的苦闷。见她脸色不太好看,两个丫鬟也不敢多说话,只是抱了几条裙子来让她选。 程舒禾看着面前几条华贵的衣裙,最后选了一条月白色云纹综裙,头上也只插了一支莲花簪。桐秋帮她整理好衣服上的带子,看着她这一身忍不住问道:“姑娘穿什么都好看,只是今天回府是难得的喜事,会不会穿的太素净了?” “无事,让人去备车吧。”程舒禾揉了揉有些发胀的眉心,没有和她多做解释。沉追才死了不到一年,就算是回府,她也不想穿太过艳丽的裙子。 在婆家受了委屈 丞相府位于城西而摄政王府位于城东,马车摇摇晃晃的穿过大半个城,终于赶在午膳前到达了程府。 此时大门前,除了几个侍卫外还有几个门房揣着手站在那里,此时看到标着摄政王府徽章的马车在门口停下,立马上前迎接道:“桐秋姑娘,刚就有人来知会过了,说是二小姐今日要回府,老夫人和太太今日早就等着了。” 坐在马车里的程舒禾听到他们的话,本就急切地心情更加难以自控,此时也不等桐秋在外撩开车帘子,自己扶着槐夏的手就下来了。 一行人进了门,穿廊回堂,最后来到东南一间大院落前,这便是丞相府老太太住的院子了。 程舒禾一进门,一个穿着宝蓝色鼠灰袄的妇人便迎了上来,见到她露出笑容,眼中却盈着泪水道:“我的阿禾啊!” “母亲!”程舒禾快步上前,亲热的搂住美妇人的手臂,声音带着些哽咽道:“母亲近来身体可好?还有祖母,上次听府中的小厮来报,说祖母有些咳嗽,女儿不孝,不能赶回来在膝下伺候,现在可好些了?” 程夫人拍了拍女儿的手背道:“你别担心家里,你祖母的病已经大好了,只是想你想的紧,知道你今日要回来,早就等着盼着了。” 两人边说着,边走进屋内。上堂,坐着一个穿绛紫色八宝贡缎衣裳,头上勒着一道宽宽的抹额的老太太,这便是当朝丞相的母亲,被先帝封为三品郡夫人的老太太了。 见到两个多月前被掳进摄政王府的孙女,老太太显然是高兴坏了,这会儿也故不得问她到底和摄政王是怎么认识的,先把人搂紧怀里好好抱了一通,才粗喘着气被几个嬷嬷和丫鬟一起扶着在椅子上坐下。 程舒禾也被祖母喘大气时候的样子给吓坏了,忙扶着老太太在椅子上坐下,忧心忡忡地问道:“祖母这是怎么了?可有唤大夫来府上看过?” 程夫人一边给婆母顺气一边对女儿说道:“你不知道,自从你被……” 她说道一半又不说了,有些警惕的看着紧跟在女儿身后的几个王府侍卫。 程舒禾懂了,冷下脸色来对他们吩咐道:“这里都是女眷,我刚倒还没注意,你们竟然跟了进来,这像什么话,都去外面候着去。” “是。”几个侍卫不敢反驳她的话,只好齐齐退到了外堂。 这下子,程夫人终于可以畅所欲言了,望着几个侍卫去的方向道:“还不都是摄政王和新帝干得那件好事!先帝已经立下太子,他们竟然做出如此大逆不道的事情来!” “母亲!” “老二媳妇!” 话说完,房内的其他人齐齐变色,几个丫鬟婆子一句话都不敢说,老太太和程舒禾自然知道这话不能乱说,立马出声阻止。 程夫人大约也知道自己话说错了,但是她身为昭华大长公主的女儿,当今圣上的姑奶奶,说话向来心直口快。 当今天下易主不久,摄政王扶立新帝有功,在朝中近乎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存在,更何况他行事狠辣,这话要是被听到可是掉脑袋的大罪。 她面色凄苦下来,摆摆手道:“罢了,不说了,只是母亲!”她对着老夫人道:“若不是出了这样的事情,我们丞相府何至于会到如今这个地步!您知道阿禾被带走的时候,晚上就气病了,还有我那可怜的阿慧,当年京中谁不知道我的阿慧聪明懂事,可你看如今我们相府地位尴尬,连带着她在婆家也受尽委屈,我如今真是日夜忧心啊!” 什么意思?姐姐在婆家受了委屈?竟会有这样的事情吗?以前父亲是正一品的丞相,母亲又是昭华大长公主的女儿,姐姐在婆家过的一贯舒心,姐夫后院只有两个姨娘,这和京城大多数人家比起来实在是算干净的,更何况那两个姨娘她也曾见过,不像是会不敬主母造谣生事的,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老太太看了眼孙女有些茫然错愕的表情,有些责怪的看了媳妇一眼,拉过孙女的手道:“禾姐儿,你也不必太担心,你姐姐的事情我和你母亲自然不会放手不管,只是比起你姐姐来,你现在的境遇才更让祖母和你母亲忧心啊!” 程舒禾手被祖母那温暖的手握住,终于回过些神来,她隐忍着怒气问:“父亲和弟弟呢?难道没有去李府讨个公道吗?” 程夫人也知道二女儿做事有些冲动,见她这样子哪里还敢和她多说,忙道:“罢了罢了,你难得回家一趟,就不和你说这些腌臜的事了,我让厨房备下了你爱吃的饭,待会儿你好好陪母亲和祖母用个膳。” 程舒禾眼神扫过祖母有些倦怠的神色,转头又看到母亲贴身的丫鬟绿柳脸上很是忿忿不平,心中已经有了些主意。她朝坐在主位上的老夫人福了福身子道:“祖母今天一大早就盼着孙女儿回来,这会儿该是有疲乏了,您先休息,等到用午膳的时候孙女再过来陪您。” “也好。”老夫人说着,由几个嬷嬷扶着回屋了。整个厅堂内的人霎时间少去一大半。 程舒禾压下内心的火气,扬起笑脸对程夫人道:“母亲,这次回家我给您带了礼物,您和桐秋一起先回房,绿柳跟着我去将那些东西拿来,我待会儿直接送去你房里,绿柳一直跟着您对您的习惯也了解,待会儿我就让她将这些东西直接给您放好了,您看可好?” “也难为你有孝心。”女儿回家来让程夫人一直都不太顺的心终于又活泛了起来,她摸了摸女儿的头,疼惜道:“你看你,连下巴都尖了不少,我在厨房给你炖了乌鸡汤,我现在过去看看,等你忙完了就回房来。” 程舒禾笑着应是,等眼见着程夫人的身影在拐角处消失,她的脸色才彻底冷下来,看着一旁气的脸都鼓起来的绿柳道:“说吧,姐姐到底出了什么事情,怎么会在婆家受了委屈?” 逛青楼被抓 绿柳服侍程夫人多年,可以说,程舒慧、程舒禾还有程佑安三姐弟都是她看着长大的。印象中的绿柳一直是个个性沉稳的人,难得可以看到她情绪这么失控的时候。 “二小姐,奴婢也是看着大小姐长大的,哪里看的她受这种委屈。自从新帝上台后,我们丞相府一直不尴不尬的,虽说新帝信任我们老爷,为他把丞相的位置空出来,但是老爷毕竟不在朝中了,那个李家倒是靠着拍陛下的马屁蒸蒸日上,所以对大小姐可以说是一日不如一日。” 绿柳说的这些话程夫人显然是没有打算和她说的,程舒禾听着丫头口中的那些话,只觉得胸中气得厉害,槐夏扶着自家小姐,脸色也是不好看。绿柳还在哭诉:“二小姐你是不知道,那个李家的姑爷就不是个好的,那小妾是一个接着一个抬进府,不但如此,都说妻不如妾,妾不如偷,他竟然还当着大小姐的面逛起花楼来,因着姑爷的不尊重,那些小妾又哪里会将大小姐看在眼里,一个个都在大小姐面前趾高气昂的,整个李府现在都不知道谁才是主母了,我们大小姐虽然好说话,但也受不得这种委屈啊!” 她说完,跪在地上给程舒禾磕了个头道:“二小姐,我说的句句属实,这些话都是大小姐身边的丫鬟亲口和我说的,大小姐因为怕夫人为她忧心,有好些委屈都没有和夫人讲,是我们这些做奴婢的实在是看不下去了,才请二小姐帮忙想想办法!” “你先下去,别让母亲起疑。”程舒禾闭着眼睛,气得整个人都在发抖。 好一个李家!好一个李家三郎!仗着自己父亲是户部尚书,竟然这么作贱她长姐!也幸好祖母和母亲不知道他做的有多过分,不然一定要大病一场不可! 程舒禾稳了稳心神,对一直扶着自己的槐夏道:“我今日用过午膳就回去,你派几个机灵点的去李府打探打探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到底是内宅家事,拿不到明面上来讲,如若真让长姐受了委屈,我也不羞的越俎代庖收拾了李府那几个姨娘。“最后一句话已然有了咬牙切齿的意味,槐夏不敢多言,立刻就领命下去了。 百花楼内—— 还不知道自己即将死到临头的李家三少爷正压着一个女子翻云覆雨,大红色的纱幔间,两具身子紧紧纠缠在一起。 “哦!真他妈紧,好舒服!” 男人爽的仰头急促喘息,他的大肉棒还算粗大,毕竟年轻,直接将女人蜜桃粉嫩的屄口塞的满满的。陷入穴肉中的阴茎,如同进入了一片软绵的潮湿云海中,吸的他忍不住往里面钻。 “日死你!真他妈爽死了,干!好想捅穿你的骚逼,让你再也不能勾引其它男人,太美了~啊!” 此时,也算是京城有些头脸的李家三公子哪里还有平时名门望族公子哥的样子,嘴里淫词艳语不断,一下一下地操干着身下的女人。 躺在他身下蹙眉浪叫的是百花楼里最近买回来的一个姑娘,叫做花月。她接客不多,所以对于李三公子这种干法有些受不太住,此时被他的大鸡巴捅的一阵乱晃,穴里的可怕填充感,涨的她难受极了,他狂插乱顶的架势,捣的她小腹酸疼,却又忍不住流起了淫水来。 “本公子厉害吧?”男人一边往里操,一边握住了花月那对雪白的巨乳在手中揉捏,并且不时俯身去咬住上面的奶头,有时咬的痛了她就难耐的哼唧一声。 鸡巴肏击嫩穴的速度过快,淫荡的水声也响个不停,啪啪啪,噗嗤噗嗤的声音在房内响个不停。 女人有时有些受不住了,又不想让他扫兴,便只能弱弱地道:“请公子怜惜……奴……呃呃,嗯真的受不住了……” 她这么说李三公子反倒更加兴奋了,爽上头了,男人扳开花月的大腿,就发狠的撞,弄的她白皙的腿心都是一片红肿,会阴处也被他的子孙袋拍打着,带出不少淫水四溅,弄湿了两人的腿根。 “月儿,看清楚了,老子这里和你连在一起呢!”他说着更加用力地挺身,眼神触及到女人潮红的脸时,一股自豪感油然而生,“爽吧?等会老子操进你最里面,给你射一肚子的精液,你会更爽的!” “不!公子………奴家,奴不能有喜的!请公子………啊呃,请公子怜惜……”花月被他的话吓的不清,慌张的用手撑在他的胸口,无力地推搡着。 只是这样的反抗程度只会让人更加的兽性大发,李三公子为了维持自己男人的尊严已经憋了不少时间了,此时两颗子孙袋已经涨到不行,在那湿漉漉的花穴里捅了几十下下,一大股的滚烫精液就内射在花月的穴中了,她甚至没有半分抵抗的能力,整个人痉挛着就承受了男人的射精。 “噢!太爽了!都射给你,全部吃下去吧浪逼!” 两个人都是一阵颤,然后紧紧抱在一起。李三公子将自己的脸埋在女人柔软的胸脯上平复着汹涌的情潮。 “李公子,今日不用回府吗?夫人在家怕是会怕人来寻你吧?”花月一边说着,一边用手指在李三公子白白的胸膛上画圈圈。 听她说起家里,李三公子的脸上是显而易见的烦躁,他大手在女人的胸脯上捏了一把,满不在乎地开口道:“别提了!家里的那个人无趣的狠,几房小妾也是,一天天的问我要这个要那个的,哪里有月儿这么可人贴心呢。” 花月听他这么说,越发的乖巧懂事起来,对他羞涩一笑,就像条鱼一样滑下去,樱桃小嘴张开,对着男人半软的欲望就含了进去。 “哦!”李三公子发出一声满足的喟叹,五指扣住女人的脑袋,随着她的脑袋一摁一抬,直将那肉根舔的油光水滑的。 李三公子在这样的伺候下立马就又硬了起来,他满脸通红,拉起还在卖力吮吸的女人压到自己身下,正想提枪而上时,房间的大门就被人猛地推开了。 突如其来的声响让光溜溜的花月姑娘大声尖叫起来:“啊!你们是谁啊!” 李三公子也被这变故吓得软趴趴的,光着身子惊恐地趴在床上,眼睁睁看着自己身边的的小厮哭天戕地的跑进来:“不好啦少爷!大理寺来府上说您杀人了,得知您在这儿后赶过来要抓您回去问话呢!” “抓我?不想活了!我爹呢!我爹没拦着他们吗?”李三公子话说到一半就被冲进来的几人架了起来,白白嫩嫩的人被侍卫扛在肩头,在百花楼众人惊惧的目光中,浑身赤裸的被带了出去。 出气 还没来得及脱下朝服的李尚书回家的时候,整个后院已经乱成一片。李三公子的几个小妾穿红带绿的站在一旁,上面一左一右坐着两个女人,一个正是他的儿媳程舒慧,另一个则是最近闹得沸沸扬扬,据说是被摄政王看上的程家二小姐,程舒禾。 见到年过半百的李尚书,程舒禾倒也不拿乔,很是有规矩的起身行了个礼才慢悠悠道:“尚书大人见谅,这有些事情本不该由我一个小辈来说,只是家中祖母年岁已高,母亲身体不适,父亲和哥哥都远在淮阳,我这才越俎代庖管起李府的家宅事来了,还望大人勿怪。” 碰了这么个软钉子,李尚书纵然有一肚子的火都发不出来了,只能略带讽刺地道:“京中都说程二姑娘是出了名的伶俐,今日一见果真不同凡响,不上拜帖来了我李府不说,竟然还一纸罪状告到了大理寺,不知道的还以为我李家做了什么丧尽天良的事。” 这话可以说是有些重了,一旁的程舒慧不忍看见妹妹被为难,刚想说话就见程舒禾淡淡一笑,朝一旁的桐秋使了个眼色,后者立马将一份血书呈送到众人眼前。 洋洋洒洒几百个大字的血书,落款却是一个李尚书从未见过的名字。 “你这是什么意思?”不明所以的李尚书说话依然硬气,看到那名字的李夫人却是绞紧了手中的帕子,一张脸血色尽失,连带着脸色惨白的还有前些日子被李三公子刚抬进门的小妾章氏。 程舒禾有些好笑的看了看这一大家子各异的脸色,不急不慢地道:“李尚书难道不知?今早刚开市便有人拿着这份血书闹到了大理寺,书中控诉的正是我那姐夫在外头养外室并且杀人抛尸这事呢。” 养外室在高门大户中已经是上不得台面,更不用杀人抛尸了,妥妥的触犯刑律,按律当斩。 李尚书这下气的胡子都要吹起来了,一把抓过那血书看了个半晌,然后怒极地冲一旁摇摇欲坠的李夫人道:”这上面说的是真是假!你真的帮那逆子干那等腌臜事了?” 李夫人还想狡辩,却见李尚书一耳光抽下去,怒道:“说实话!” 捂着脸倒在地上的李夫人恨恨地看向程舒禾俩姐妹,破罐子破摔道:“是!我们智儿是杀了人,那也是那个人该死!要不是那人一直拿养在外头的那狐狸精威胁智儿,我们儿子又怎会冲动杀人呢?” 李夫人越说越委屈,几乎不顾自己形象地爬过去抱住李尚书的腿,声泪俱下地哭诉道:“老爷您可要救救智儿啊!他也是一时鬼迷了心窍,明明我已经拿银子买通了那家人,他们都答应我不会再追究这件事情了,今日又被人提及一定是有人在从中作梗,老爷您明鉴呐!” 她一哭,一院子小妾便也跪了一地,一个个不管真心假意的都抹着眼泪,向一家之主求情。 看到与一家子格格不入的姐姐,程舒禾上前去牵住她的手,安抚性的拍了拍,侧头在她耳边低语:“阿姐,你若是看重名声那这件事便轻拿轻放,从此在李家再没人敢越过你去;若是你不惧京中众人的偏见,那我们便回府写了和离书来,从此与这李府一刀两断。” 程舒慧看着妹妹美丽却比自己坚毅的脸,终于点头道:“我想和离。” 她笑中略带苦涩,看着眼前跪了一地的女人,只觉得讽刺:“以前我为着丞相府和李府的名声,眼看着他小妾一房接着一房的迎进来也不敢说什么,如今我不想再为着这些繁文缛节将自己的一辈子都葬送在这小小的宅院里,我今日便收拾东西和你回家去,也不知道到母亲和祖母……” 她话还没说完,就被一道尖利的女声给打断:“三奶奶,您可不能走啊!以前李府风光的时候你跟着享福,如今李家遇到事了你就打算拍拍屁股走人吗!” “这是谁?”程舒禾微眯眼,将那打扮的比主母还要艳丽的姨娘从头到脚打量了一遍。 还不等程舒慧开口,从小便跟在她身边的丫鬟却是忍不住了,开口道:“那些粗鄙的话大姑娘说不出口,如若二姑娘不怕脏了耳朵,便由奴婢同您来讲。” “你个贱婢,这里哪有你说话的份!” 地上那姨娘刚说完,就见桐秋一巴掌扇在她的脸上,冷淡开口道:“我们家大姑娘和儿姑娘的外祖母乃是昭华大长公主,两位姑娘都是先帝亲封的县主,她们说话哪里轮得到你插嘴。” 桐秋说完,跟在程舒慧身旁的丫鬟更是硬气起来了,在这憋屈地方待久了都忘记大姑娘的娘家可不是好惹的,今日她定要将李府众人的虚伪面皮狠狠地给撕下来。 “我们家姑娘自从嫁到李府来,不论刮风下雨日日伺候婆母、管理着府中大小的庶务。一开始的时候,李府的账上年年入不敷出,是我家姑娘苦心经营才将那些破败产业逐渐盘活了起来。丞相府如日中天时上赶着巴结,如今老爷不入朝为官了,这群黑心眼的东西就对姑娘再没了什么好脸色,姑爷那小妾一个接着一个的入门,根本就不把姑娘放在眼里。” “迎春!别说了。”程舒慧低叱了一声,小丫鬟不甘不愿地噤声却被程舒禾招过去,“你今天就给我大大方方的说,李府做都做的出来你有什么不敢说的呢?” 程舒禾一边说着一边给自家姐姐使眼色,后者触到她冷若冰霜的脸,叹了口气,但到底不再制止了。 “二姑娘,这小妾中最为嚣张的就刚才没规没矩的章姨娘,她仗着姑爷宠爱从不将姑娘放在眼里,还说……” “还说什么?” “还说我家姑娘嫁进来两年肚子里还没个动静,就是只不下蛋的母鸡,撺掇着姑爷乘早将姑娘给休了。” 她说完,整个厅堂内都是一片寂静,李夫人哭的已经失声,此时无力的趴在地上,而李尚书也仿佛一瞬之间老了好几岁。 宠妾灭妻在当朝也算是大罪,真要是传了出去,他整个李家的脸往哪里放! 一场闹剧,以李家的惨败而告终。 可怜李尚书一大把年纪为了不成器的儿子和愚蠢的发妻不得不给程舒禾这女儿辈的人告罪,并保证来日亲自登门解除了两家的婚事,唯一的条件便是这丑闻不要大肆宣扬并且放了尚在牢中的逆子一条生路。 程舒禾自然知道兔子被逼急了也会咬人,更何况是堂堂户部尚书,当即便答应下来并且得了应允将程舒慧给接回了相府。 操出汗来(h) 近日朝堂上可谓是气氛微妙,摄政王傅景珩已经两天没有来上朝了。上至正一品官员,下至芝麻小官,无一不在猜测,到底是出了什么事情才会让一向风雨无阻来上朝的摄政王连续两天缺席早朝。 知道一点情况的户部尚书李大人头顶直冒汗,想着昨日也不知道哪里传出来的风言风语,说是程家二姑娘不过去探望了下自己的姐姐,回去后人就病倒了,疑似在李府被人故意穿了小鞋扔在院子里吹风。 知道内情的李尚书直呼冤枉,哪是他们给那二姑娘穿小鞋,明明是她自己在院子里将整个府邸搅的鸡犬不宁的。 虽说是冤枉,但到底是他们李府不占理,昨日晚就巴巴送了礼去,没想到去摄政王府赔罪几人全都被人赶出来,连带着送去的礼物都被扔出三里地,这让人心里真的是焦急又冒火,连嘴角都燎出了几颗泡。 新帝赵尧如今不过25岁,坐上这个位子几月便已经有了一国之君的风范,在处理政事上也日渐娴熟,就算没有傅景珩在场,也没有臣子敢小瞧这位一直不被先帝看好的六皇子。此时他看着底下一文一武站成两排的官员,正声道:“今日可有事要禀?” “臣有事要禀!”最先站出来的是光禄大夫余大人,他持着笏跪在地上,很是义正严辞地道:“臣要告户部尚书李大人家里宠妻灭妾!家风不正!” 他这话一说出口,底下自然是一片哗然!李尚书被他这话气得满脸通红,憋了半天憋出来一句:“你血口喷人!” “是不是血口喷人李大人自己心里清楚!” 京城的官员中也是有派系的,此时借由这个话题,下面一群人吵成了一锅粥,什么“粗鄙”“卑劣”“小人”等字眼满天乱飞,只是此时朝堂上的纷争却丝毫没有打扰到摄政王府内顶尊贵的男人。 京城偏北,深秋的天已经冷的有些刺骨。屋内燃了上好的银丝炭,和外面就像是两个世界。 房内,铺设着厚厚褥子的床上,躺着一个容貌绝色的女人,只是此刻那张娇颜上很是有些苍白,连那张红唇都失了血色。 宫内治伤风感冒最好的徐太医小心地看了眼站在自己面前的男人,斟酌着开口道:“王爷,夫人这只是普通的风寒,只是底子弱所以看起来才发作的凶险了些,下官开些药,让人每日煎了药按时服用即可。我观屋内温暖且夫人盖了厚厚的被子却还是不出汗,怕是体质特殊。这可是不太好,依下官之见,还是得将汗发出来才好。” 男人眸光微冷,看向床上的人,声音沉了下去:“你明日再过来复诊。” “是。”徐太医抹了一把额头上被热出来的汗,如临大赦的出去了。房间的门被轻轻合上,屋内便只剩下两个人,那些伺候的丫鬟婆子还有侍卫因为照顾不利,此时都下去领罚去了,周围静悄悄的,只有火焰燃烧炭火时偶尔发出的声响。 傅景珩盯着睡梦中都在皱眉的人看了半晌,接着解了自己的外衫和里衣,赤着胸膛上了床。 当他将人搂在怀里的时候才切实的感受到她那与寻常不同的温度,只是就算屋内已经这样热了,她就是不发汗,若是不发汗就好不起来。他想了几秒,接着扒了她身上的中衣和亵裤,一只手往她下面探去。 揉、搓、捻、挑,他长指的功夫实在厉害,程舒禾尚在昏睡当中的身体已经被他轻易地勾起情欲,透明的粘液自花径里分泌而出,不一会儿就将他的手给打湿了。 傅景珩将手中的粘液细细地涂抹到她因发热有些干燥的唇瓣上,也不管她有没有听到,贴近她的耳畔缓声道:“本顾及着你前几日辛苦,却不曾想你连生病了都不老实,一碗药下去都不出汗,这可不能怪我了。” 巨硕的阳物从身下娇嫩的花口冲了进去,极其生猛的直直干到了最深处。程舒禾在睡梦中无意识地发出一声轻咛,两道好看的眉皱了起来。 今夜已不再是柔情缱绻的欢爱,而是带着些狠劲的凶猛掠夺,在重重的操击中,傅景珩甚至还将一旁的锦被覆到身上,顿时四周一片漆黑,在小小的闷热空间中,呼吸声清晰可闻。 他俨然是最熟悉她身体的人,经过几次的深入契合,她体内哪一处最敏感他比她还清楚。今日秉着要她发汗的念头,他一下比一下重、一下比一下狠,次次都撞在她花径内最为敏感的点上。 程舒禾哪里受得住他这样狂轰乱炸似的干法,在梦中也觉得不安稳,偏偏眼皮子似有千斤重怎么掀都掀不开,身体里是火一般的烫,外面也是,又闷又热的。她胡乱的伸手去挥,想将那覆在自己身上的重物给挥开却不想被人一下子按住手,迎面又是又深又重的几下操干。 直挺挺插入腹中的巨龙生猛的填满了整个甬道,不留一丝缝隙的抵住每一处淫糜跳动的穴肉,强烈的冲击已经让程舒禾额头渗出薄薄的一层汗来。 傅景珩伸手在她身上探了探,已经略微有些汗意了,但这样的程度显然是不够的,他也热,不但是被子里的闷热,身体内更是被欲火点的失了些理智。 他双手扣住她纤细的腰肢,挺动腰胯抽插的如打桩般迅猛有力,只听啪啪啪的肉体碰撞声大作,股股淫滑水液从穴儿里捣的在花口飞溅。 底下程舒禾已经几次痉挛着到达高潮,傅景珩却是久操不射,将她柔软的娇躯抱在怀里换着花样顶弄抽插,发硬发烫的肉棒一次又一次的狠狠撞在她的最深处,抽插旋转,直搅的花径内淫液靡靡。 男人看着她脸上愈发多的汗液,感受到她已经敏感到了极点,紧绞的媚肉箍的肉棒微疼,两人碰撞在一起的大腿根部都已经开始有些微的颤抖。 想到她还在病中,傅景珩到底是没有多忍,喘着粗气埋在她雪白的酥胸里和她一起攀上了性爱的巅峰,精液喷入子宫的刹那,尚未清醒的程舒禾再度泄身,整个人像是一团稀泥般软在傅景珩充满占有欲的怀中。 醉春轩 傅景珩这一觉睡得也沉,但是就算再沉,到了寅时也自然的醒了。 外面天色还未亮,空气中都是薄薄的沉冷气息,他低头在女人睡得正酣的脸上亲了亲,嘴唇碰到她娇嫩的脸,温度已经和寻常无异了。 外头传来些细微的声响,是暗卫有要事禀告时三长两短的咚咚声,本还贪恋怀中温软的男人立马起身。等细心为榻上的人掖好被角后他才打开房门:“何事?” 门外的暗卫见到只披着件外衫的高大男人,立马恭敬的低头道:“王爷,程大人过来了。” 程大人?程奕? 这倒是还有些出乎他的意料,“他有说来做什么吗?若没有要紧的事就让他自己处理。” 这……… 暗卫低头,在低气压中道:“程大人说有要事向您禀告。” 自新帝上位以来他可是一天都没有休息过,好不容易休沐三天,程奕那个没眼力见的还要在这时候来打搅他! 书房的门被人很是有些怨气的从外面推开,一大股寒风就顺着敞开的大门灌了进来,里面没有点炭火,只是坐了一个身形挺拔的男子。 听到动静,那男人转过身来。一身绯红色的飞鱼服,金线繁丽,将那很是养眼的身形完美的包裹其中,鼻若悬梁,唇若涂丹,眼睛则是眼尾微翘的桃花眼,论谁也不会想到眼前的人就是让所有京官闻风色变的锦衣卫指挥使程奕。若他脱掉这身官服出去,外面的人也只道他是个比女子还要好看的男人。 “王爷。” 对于傅景珩那写在脸上的情绪,程奕只当是没有看见,公事公办的将一封信递到了他面前。 等到一目十行的看完后,傅景珩掀了掀眼皮瞥过去,冷笑:“你故意的是吧?” 京官中有人在郊外私购百顷公田这种事他自己带人去府上抓人就是,还用得找大早上的特地寻到他府上来? 面对大早上被他从榻间叫起来,一肚子火气的男人,程奕还是那副好像什么都没放在心上的表情,只是又从怀中掏出一小个纸条递过去道:“他买田确实不是一件大事,但是买田的钱从哪里来的却是可疑。一个小小的正七品丞,每年拿的俸禄还不到这些钱的零头,又是哪里来的银子直接买下郊外的良田?” 面对他这循序渐进式的汇报方式,傅景珩刚下去的火气又噌噌噌上来了:“你给我一句话把话说完!” 确实,京官的俸禄虽然少,但是总有些办法能让自己捞到一些油水,若只是简单的贪污受贿的话没有必要捅到他这里来。 见自己逗的差不多了,程奕也见好就收,老老实实的将自己知道的所有事情都交代出来,果然不出他所料,对面的男人在听到凉州这两个字后,脸色显而易见的沉了下来。 那张小小的纸条被傅景珩用力地收在掌心中,脑子想的全都是程奕刚才说的那些话,他神色不动,指尖在桌面上扣了几下,这就是要候在外面的暗卫清场的意思了。 等到确定周围只有他们两个后,他才开口道:“消息可靠吗?从京中送出去的那批军械有问题可不是一件小事,你寻个机会和军器司的监事见一面,看能不能从他嘴里面挖出点东西来,这件事情牵扯甚广,恐怕不能大张旗鼓的将人带进北镇抚司。” 新帝上位后,傅景珩自然不用说,稳坐第一把交椅,朝堂之上没有人比他身份尊贵的了。此外,皇帝还提携了一拨人,其中直接被任命为正三品、掌管锦衣卫的程奕自然是其中的佼佼者。都说新官上任三把火,他的手段确实是比前任的指挥使更加的严苛,但也因此结了不少的仇,京中不少世家豪门的眼睛都盯在他身上,自然不能行差踏错一步。 “已经都安排好了,军器司的监事姚远是一个极其好色的,今日我在醉春轩找了个调教了一年的雏,若是他愿意带回家里去抬个姨娘,套出这件事情估计也就是时间问题。” 程奕办事想来让人放心,傅景珩就没有多问,他转头看了看外面的天色见天光已经大亮了,不免有些可惜:“以后别一大早上的就来找我,你没有娶妻孤身寡人一个,我和你可不一样。” 你确定丞相府二小姐是自愿跟着你的的?还娶妻呢!等人家真的答应嫁给你了再说这话也不迟…… 程奕听出他语气中难以自抑的炫耀,不免有些好笑,只是心里虽然诽谤着但哪里又能说出来让他知道。 “我先走了。”他不想看到好友那像是被降了智的温柔表情,便推开门出去,走了数步才远远道出一声被寒冷空气拉的有些模糊的声音:“记得明天去上朝,你三天不去就已经有些人蠢蠢欲动了。” 程奕说完,径直出了王府的大门。外面已经有小厮牵着马在门口候着了,见到他出来,那人恭敬地递过手中的缰绳。 程奕接过,见他面色有些躲闪便微眯了眼问道:“出了什么事?” 他这一问,那小厮更加害怕了,但顶不住程奕落在他身上沉沉地目光,便将刚才的事情都说了:“刚荣国公府的孟四小姐来府上找相府二小姐,见着我牵着马站在门口就认出了我,知道我是大人手下做事的,让大人出来后稍微等等她,她说要和您一起走……” 那小厮说到后面,声音微弱了下去,头也在他家大人的死亡凝视中越来越低。这孟四小姐也是,明明是一个未出阁的姑娘呢,怎得就天天跟在他们家大人身后跑的,而且他家大人还烦她烦得不行,这一出女追男的戏码全京城都知道了,若以后大人不娶了她,这孟四小姐可如何嫁的出去啊! 果然,小厮见自家大人在听到孟四小姐这几个字后,脸色显而易见的冷了下来。 “不用管她,赶紧走。” 孟皎又岂会不知道他的个性,今日进了后院得知程舒禾还睡着后,忙不迭地就追出来了,此时见到程奕要走,几乎是一个健步地冲上去扯住他的袍子道“汰!程奕你哪里逃!” 那小厮见自家大人一向阴测测的眼中闪过一丝僵硬和不耐,他将女人扒拉住自己衣服的手掰开,语气比这天气还要冷上不少:“放开,我有正事要干。” “你的正事就是约着人一起去青楼?”孟皎不高兴了。 她到底是哪里不好了,为什么程奕宁可去找那些乱七八糟的女人都不肯娶她? 听她提到青楼,男人的脸色更加冷了,他盯着仰面看着自己的孟皎,语气实在算不上友善:“谁告诉你我今天要去青楼的?” “我二哥说的呀?”孟皎看他没有否认,心里更加气了,想着今日无论如何也得跟着程奕一起去,不然进了醉春轩保不齐就被哪个女人勾去魂了。 听她这么一说,程奕倒是想起来了,孟家二公子在兵部任职,和军器司的监事姚远倒有些交情,今日只不过给他塞个女人,带着孟皎去倒也无妨,更何况若是不带她去的话,保不齐她就自己瞎编排些什么出来,倒时要是被有心人听到、查到些蛛丝马迹就糟糕了。 这么想着,他倒是不能再拒绝了,只能臭着脸道:“你等着,我去王府给你找辆马车。” “不用,我和你共骑就好。”孟皎美美开口。 程奕斜睨了她一眼,冰冷无情道:“做梦去吧。” 妓子(h) 醉春轩三楼的包间内,年近四十的姚远看着对面坐着的程奕和孟皎,嘴角忍不住抽搐了一下。 哪有男人来逛花楼还带着女人一起来的!他本就因为程奕要见他这件事情紧张了半天,现在就更加紧张了,他这是什么意思?带着孟四小姐过来难道别有用意?好在他和这孟四小姐的二哥也算是相识,总也还算是有话题可以聊。 想到这里,姚远脸上堆起笑容,斟酌着开口道:“孟四小姐今日怎么得空到这儿来了?我上次还听孟兄念叨你呢,说四小姐你生性活泼开朗也不受那些条条框框的拘束,字里行间都是对你这个妹妹的喜爱。” 孟皎算是听出来了,什么不受条条框框的约束,这是拐着弯说她不懂事,追着程奕追到这里来了呢。 她侧头忘了兀自喝茶的男人,见他没有要帮自己解释的意思,就笑着不动声色地怼了回去:“姚监事说笑了,本小姐自是没有公务在身的,所以平时闲暇的时间才多了些,自是比不得姚监事你的,百忙之中还想起要来这醉春轩坐坐的。” 她话一说完,对面姚远脸上的假笑就僵在脸上了。 这下程奕总算是开口说话了,他可没有忘记今日将姚远叫到这里是来做什么的,可不能因为孟皎几句话就将人得罪个干净了,若真将人气跑了,那个妓子怕是要送不出去了。 “虽然公事要紧,但也得注意劳逸结合,孟四小姐不在朝中当值自是不知道这样的道理的。”程奕说着,无视身旁孟皎投来的死亡凝视,朝门外拍了拍手,接着房间的门就被推开了,走进来一个活色生香的美人儿。 女人身着纱粉色锦锻裹胸,开的极低的领口让那两团浑圆有一大半都露在外面。从门口到这儿不过短短的几步路,偏她走的摇曳生姿,每走一步胸前大片的乳肉就跟着颤动,孟皎觉得这世界上大部分男人的目光都会被她吸引,好色的军器司监事就更不用说了,一双眼睛几乎是长在了走进来的女人身上,垂涎之意昭然若揭。 她下意识地去看身侧程奕的反应,他和对面的男人一样都盯着那个名叫绿珠的女人看,只是眼里波澜不起,看不出丝毫情动的情绪,仿佛眼前这个绝色佳人和案板上屠夫在叫卖的猪肉没什么差别似的。 有些酸涩忐忑的心稍微放宽了些,她也知道像程奕这样的人,做事总是带了些目的性的,她不相信他今日带姚远到这里来只是想喝茶聊天并且找个女人给他。 连孟皎都能看出些端倪的事姚远自然就更不用说了,他悄悄看了一眼只坐在对面淡定喝茶的程奕,精虫上脑的脑子稍微清楚了些:“程大人……这是?” 程奕正把玩着手里的琉璃盏,闻言抬起头来,一脸平静地看着面上有些惶恐的姚远道:“姚监事在这个位子上一坐就是八年,平日里也算兢兢业业,我代替皇上监察京中百官,自然也是要赏罚分明,平常的物件监事怕也是看不上的,眼前这个瘦马可是个中翘楚,我今日特地叫她来伺候姚监事,若您喜欢就带回去让她伺候,若是觉得不好倒也是无碍的。” 他说完后,姚远倒是犹豫起来。他虽然不知道程奕这个老狐狸要做什么,但是眼前的这个美人确实是很合他的胃口,那胸、那腰、那屁股,还有那勾人的小眼神,看得他下面的肉棍早就已经立起来了。 “行了,就让绿珠姑娘好好伺候监事吧,程某还有公务在身,就不奉陪了。”程奕看着对面的人变换了一下坐姿,心中了然,在他开口之前就已经站了起来,顺便踢了踢身侧孟皎的凳子,两人一起出了房门,还甚是贴心的将门给关上了。 极轻的咔嚓一声就像是一个暗号,早就欲火焚身的姚远也不再装什么正人君子,被情欲支配的大脑在此刻只发出了一个信号:上她!让这个美娘子在自己身下颤抖哭泣! 在姚远朝她扑过来的那一刻,名叫绿珠的女人眼里划过一抹精光,只是这一不该出现在一个妓子眼中的情绪很快就被那妩媚取代,她涂着丹蔻的手指攀住男人的脖子,娇笑着和他一起倒在了屋内那张架子床上。 这具身子虽然未被破过身,但已经被教习的嬷嬷调教的很是敏感了。姚远只觉得自己随手在那丛芳草地里拨弄了几下,便有不少淫液顺着花径流了出来,将他整只手都染得黏糊糊的。碰上这样一个水多敏感、样貌又好的,他已经有些迫不及待了,一只手揉捏着女人浑圆的奶子,另一只手扒掉自己的亵裤,扶着自己肿胀的肉棒就冲了进去。 “啊~~” 女人发出一声短促的魅叫声,接着将两只修长的腿盘上男人的腰身,整个人都贴了上去,娇柔地道:“还请大人怜惜~” 操!真是个骚妖精!姚远只觉得自己被她这么一叫就已经有了射精的冲动,此时也不顾着她是第一次了,大开大合地掐着她的腰开始操弄起来。 “恩啊恩啊啊” “啊再用力一点啊对就是这样好爽啊” “你这个骚货恩再夹紧点儿” 程奕在往姚远身边送女人时自然是调查过的,知道他喜欢放得开的,在床上叫的像个荡妇的,这才送了绿珠过来。此时房间内此起彼伏的是两个人的叫声,就像是在比赛似的,一个比一个嚎地响。 “啊大人的阳物好大啊啊哈好舒服小穴要烂了” 绿珠一边很是尽心地叫着,一边用两手扶着男人的肩膀,身体靠在他坚实的胸膛上,屁股不由自主地上下蠕动着。身上唯一还挂着那件赤色的肚兜在几下动作之后,吊带就已落下,完完整整地露出了两颗丰满诱人的乳房。她顺势紧贴在男人身上,赤裸的奶子压着男人的胸膛不断摩擦着,被贯穿的骚逼不断流出淫水,不多时便打湿了两人交合之处的毛发。 她受到了命令,这次无论如何也得被姚远收了做个姨娘不然等着她的就是严酷的处罚,她自然得用尽十二分心思勾住眼前这个男人。 而显然,她的手段已经将眼前的男人给吃的死死的,正卖力挺腰的男人眼角带红,一下一下地凿着她多汁的小穴。 “操真是个骚逼,刚插进来水就这幺多,多肏你一会儿是不是就得把这床都给淹了嗯?”姚远咬着她的耳根,两只粗糙的大手压在她的屁股上揉搓,腰部开始疯狂地耸动。 “啊啊啊啊哈啊太重了……嗯……”绿珠的身体被男人剧烈地抽插顶得上下颠簸不停。男人的腰还算有力加上她也算轻,每一下插入都会把她顶得往上耸起一小节,等到再重重落下的那一刻,半身的力量都集中在两人的交合之处,睾丸重重拍打在淫穴口,龟头狠顶着花心深处,那滋味爽得两个人都受不太住,没过多久就双双达到了高潮。 白日宣淫(h) 京城今年的冬日好像来的格外的早,昨日夜里竟下了一场初雪。程舒禾今早推开窗棂,只见天色寡淡青灰,屋檐之上层层迭迭的青瓦被覆上一层薄雪,庭院中紫玉兰光秃的枝桠垂坠着几根细小的冰凌,唯独地上的雪已经被下人清扫过了所以看不出什么痕迹。 房间的门被人吱——一声推开,程舒禾循声望去,是丫鬟桐秋端着小厨房今日刚炖的半盏燕窝进来了。 见她走路姿势有些奇怪,她皱了皱眉道:“怎么了?可是哪里伤着了?” 昨夜里刚被打了二十个板子的桐秋哪里敢说实话,只是将头垂得更低了,顶着自家小姐忧心的目光,半天才憋出来一句:“姑娘,我没事……” “没事?”程舒禾哪里相信她这胡话,上前将她手中的托盘放到桌上,又在她的躲闪中一把扒下她的裤子,果然,亵裤上还残留着淡红色的血迹,看起来格外的醒目刺眼! “姑娘!” 桐秋羞的脸都红了,就算自己从小贴身伺候着小姐长大,可当面被扒了裤子露出被打的又红又肿的屁股,她也还是会觉得不好意思。 程舒禾这会儿可没功夫顾上羞涩不羞涩的!她想都不用想就知道这件事情是谁干的,难怪刚才她看庭院中那些洒扫丫鬟的姿势怎么也那么奇怪呢!原来都是挨了板子的! “傅景珩人呢!”她简直被心中的怒气冲昏了头脑,桐秋和槐夏是从小跟着她长大的,虽说是主仆相称但是情分与姐妹也无异了,一想到她们屁股上那鲜红的血肿,她就觉得心里难受极了,她被掳来摄政王府也就算了,这几个小丫头竟也还要跟着受罪! 王府书房的大门被人狠狠推开,正在桌前看折子的男人闻声抬起头来,在看到程舒禾的怒容和穿着后皱了皱眉,顺势从椅子上站起来朝她走来道:“外面这么冷的天怎么就只穿了这么点?你病还没好全怎么就这般胡闹!” 傅景珩伸手,想要去碰她被冷风冻的有些红的脸颊,却在触碰前被人毫不留情地一把挥开。 “你这是做什么?谁又惹你不高兴了吗?” 听着他的声音,程舒禾升起一种无力感来,他到现在也许都不觉得自己做错了什么吧。全身被愤怒烧得有些沸腾的血液渐渐冷却下来,她呆呆地看着他,半晌才听见自己的质问声响起:“为什么要罚他们?我院子里的人做错了什么需要你下那么重的惩罚?” “她们身为奴婢,没有照顾好自己的主子,难道不用罚吗?”他的声音紧绷,目光沉沉地看向她,继续道:“所以你就是为了这个事,连自己的身体都不顾,跑到这里兴师问罪来了?” “我自己院子里的人我自己会管,用不着你来教训!”程舒禾没过什么脑子的吼完,瞧见男人逐渐阴沉下来的脸色,略微有些后悔了。她到底还是没有摆正自己的位子,不过是被他强逼着住在府上的女人罢了,又有什么身份可以和他叫板呢? 她平复了一下心中的怒气,冷冷甩下一句“总之,以后我身边的人你不要动后”就想要离开,可是手刚搭上房门,就被人扣住颈子向后扯了过去,接着是衣襟处丝线被扯开发出的刺啦声。 程舒禾不可置信地看着自己被扯开的衣衫,又看着他开始解衣扣的手,颤抖着道:“你疯了吗!” “疯了?也许吧。” 傅景珩长指摩挲着她的颊,接着落在她那张病愈后还未完全恢复血色的朱唇之上,来回轻抚着。 程舒禾被他渐暗的视线看得头皮发麻,哪里能看不出他接下来想要做什么,恐惧的本能叫她挣扎着想要逃开,然而下一刻,男人扼住她的手腕,俯身压了下来。 高挺的鼻梁撞着她的鼻尖,痛感叫她眼角都被逼出了些泪意,然而不等这份撞疼缓解,唇瓣就被咬住,又一阵痛意袭来。 她嘴唇吃痛微张,男人狡猾的舌便趁势而入,炽热与她的舌尖勾缠不休。 “唔、唔……”程舒禾的脑袋都空了,她剧烈挣扎着,却像是被钉死在砧板上鱼,哪都去不了。 下身的亵裤早在不知不觉中被人扯开,她睁大眼睛,感受着一个灼热的硬物逐渐逼近自己来回研磨,半隐腿心间的嫣红花缝,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湿润着。 程舒禾暗自懊恼,只觉得今日脑子一热闯到他的书房来实在是一件愚蠢至极的事,身体里熟悉的热浪从花心深处一波一波的透开来,她虽不愿和他有过多的纠葛,可身体的反应实在是骗不了人。 大抵是对程舒禾身体的反应极为满意,傅景珩终于平复了几分阴厉,饶有兴致的伸出揉捏着她雪白的玉臀接着顺着她带颤的滑嫩肌肤,淫邪的在她雪白的股沟间来回勾滑,粗糙指腹揉在紧闭的菊穴上时,近拽着他衣衫的女人终于忍不住小声呼叫了起来。 “不!不要摸那里,啊~” 她显然已经忍到了极致,因病还未好透的嗓子里带上了无助的泣音,整个人就像是散了架似的颤动起来。 见她这样,傅景珩的心也软了下来,不再逗弄于她,随手扯过被自己扔在一旁的靛蓝色锦袍垫在她身下,接着扶着自己早就蓄势待发的昂扬进入了那片圣洁之地。 “唔!!” 直挺挺插入腹中的巨龙生猛的填满了整个甬道,不留一丝缝隙的抵住每一处淫糜穴肉,强烈的冲击差点让程舒禾昏厥过去。 她无力的趴在傅景珩肩头,头上那支云凤纹的银簪早就在来来回回的撞击中被撞的移了位,于是一头青丝就更显凌乱,配着那浸满香汗的美丽娇颜,简直让人挪不开眼。 “阿禾,你看你湿的多厉害。” 傅景珩在她耳边咬着牙说完,又用手刮了刮纤卷阴毛上被打出来的淫靡的白液,他刻意的扶着肉柱微微退出了些,在她阴户上轻蹭摩挲着,娇嫩出水的蜜桃阴唇贴吸着青筋毕露的蓬勃肉棒,好生淫荡。 程舒禾此时已经顾不得他又要做什么妖了,只是尽力的咬着樱唇,将那些已经溢到嘴边的呻吟又给咽了下去。 她不想去看自己现在是多么的淫荡,可男人偏生不如她的意。傅景珩将她的双腿扯开到最大的幅度,接着握住她的腰往上抬了抬,以便她可以更加清楚地看到他是如何顶弄的。 骨子里到底是个大家闺秀的,程舒禾死死闭上眼睛,扭着头不去看这香艳的场景。 耳边传来男人的轻笑,下一秒,撞击的频率和速度陡然加快,她有些受不住了,嘤咛着睁开眼睛,就见那足有婴儿手臂粗的巨物一点点挤进她的体内,与她亲密接触。 “告诉我,畅快么?” 娇嫩的肉璧怎堪这般钝刀割肉似的缓慢摩擦,在龟头顶到那小小肉洞的瞬间,程舒禾便在他身下抖如筛糠,一口咬上他线条流畅的肩颈,颤抖的达到了高潮。 深秋赏菊宴 傅景珩难得休沐一天,这一天的时间就都耗在床榻之上了。等到次日一大早终于送走了这煞神去上早朝,程舒禾才扶着腰忙起正事来。 自傅景珩允许递拜帖进来后,这每日送进来的帖子就如雪花片一般,什么侯府次子喜得麟儿的满月酒啦、什么尚书府二小姐的赏花宴会啦、什么给事中家娶儿媳妇啦………五颜六色的帖子直看得人眼花缭乱的。 程舒禾按压了一下还没有完全通畅的鼻子,嘱咐候在身侧的桐秋和槐夏道:“你们去找王府的管家去,让他好好斟酌,里面有些去回了,有些派人送了礼物去就好,只把那张南阳侯府后日深秋赏菊宴的那张帖子留下。 “是。”槐夏抱着一大摞帖子出去了,房间内只留下桐秋伺候着。因着从小伺候到大的情分,两个丫鬟在她面前自然也就不那么拘束,此时桐秋看着自家小姐手里捏着的小小请柬,多嘴问了句道:“姑娘,这莫不是早上孟四小姐过来时要和您说的事?当时小姐还睡着,孟小姐可是特别叮嘱了奴婢,说其它帖子您倒也不必理会,只是这南阳侯府家的帖子还望您仔细看看。” 整个京城都知道孟皎、沉追还有南阳侯府三房的嫡幼子楚鹤轩与她关系交好,所以就算看不惯侯府大房的做派,这个宴会她和孟皎也是得去的。更何况这次她还有事要拜托楚鹤轩,就更得走这一趟了。 若是还在相府自是不用说,父亲和母亲不会拘着她不让她出去,可是现在在傅景珩眼皮子底下讨生活,若要出门去赴宴,那还得他点头才行。 程舒禾原以为自己得把嘴皮子磨破了才能让他同意,却没想到他上了朝回来听到这事,竟然也没有多问,只让她身边多带些人去。对于他的反常她心里虽然狐疑,但是也没做多想,只当是昨日他折腾了一日给她的赔罪了。 ——— 九月廿六,宜出行、会亲友、纳采 南阳侯府的大门口都是印着京城有头有脸人家徽章的马车。 程舒禾和孟皎早上在王府门口会面,此时马车停稳后由就婢女扶着下来了。走至门口,正和客人寒暄的楚鹤轩扫到她们两个,立马给了她们一个眼神,两人都懂了,故意放慢脚步,等着他堆了笑和那人说了句里面请后就朝她们走来。 弱冠之年的青年浑身上下都是一股朝气蓬勃的爽利气息,楚鹤轩先是看了眼穿着百褶如意月裙的程舒禾,见她虽穿着华贵得体,面色却掩不住的有些苍白,不免有些担心道:“你这是怎么了?瞧着不如上回见到的精神了。” 门外风大,在风中站久了更是喉咙有些发痒,程舒禾拿帕子捂了嘴低低地咳嗽了一声才道:“前几日得了风寒,现在已经好多了,门外人多眼杂的,我们进去说话吧。” 楚鹤轩点头,亲自送了她们到女客的宴席上坐下,才复又回到外头迎接宾客。他这一走,在座的就都是女眷了。 女客所在的院子,风景自然是极好的,举目便能见到假山池榭、烟柳花树,案上的红漆盘中也摆满了各色精致的点心,这种种都能看出主人家办这场宴会是花了心思的。 只是女人多的地方,纷争也总归是多一些的。程舒禾刚和孟皎在席上坐下,斜对面穿着一身桃红色罗裙的少女便掐着她那有些尖利的嗓子开口了:“我竟是眼花了吗?今儿个竟瞧见程二小姐来赴我这宴来了,只是我瞧二小姐这通身的气派,倒是我这宴会的规格配不上你了。” 程舒禾今日出门时也不过随意的让人拿了件衣服过来,自己都没有细看,听那女子这么一说才意识到,今日她穿的这身着实名贵,料子用的乃是恒州进贡的燕羽殇,一匹布值好几十两黄金,就算是在顶级的勋贵之家都不多见,此时被她穿在身上,自然瞩目。 说着话的人就是这次宴会的主家——南阳侯府大房的嫡女楚潇潇。但虽说是大房,这楚萧潇的父亲不过是一个庶子,侯府三房中只有楚鹤轩的父亲才是嫡子,就算南阳侯死了,这位子也是传给三房的,所以程舒禾一直不知道她为何总是这般嚣张,到哪里都喜欢和她过不去。 今日在场众人都是京中有头有脸人家的女儿,程舒禾本不欲和她争辩,可坐在一旁的孟皎又哪里是一个肯受气的,当即呛声回去道:“楚潇潇你还是少往你脸上贴金了,若不是有楚鹤轩的面子,谁会来你办得宴会!你得有多大脸啊?还真以为今日来的贵女都是冲你来的?少做梦了你!” “你!” 比起一向豁得出去的孟皎,只会阴阳怪气的楚潇潇哪里是她的对手,当即涨红了脸,一拍桌子就站了起来,你你你,你个半天说不出话来。 今日毕竟是客,还有这么多的京中贵女在场,程舒禾不愿多生事端,于是在席下拉了拉孟皎的袖子,贴近了点道:“行了,还是得给楚鹤轩留点面色,在这里坐着也拘着,我们还是去东院走走吧。” 东院是侯府三房所住的地方,因为自小和楚鹤轩关系好,两人对东院倒是熟悉的很。孟皎本就不愿在这里多待了,闻言立马拉着程舒禾起身,在周围人的窃窃私语声中干净利落地抛下气的跺脚的楚潇潇,朝东院走去。 花园奸情(h) 南阳侯府上有一处连接东院和西院的院子,平日里倒还有些下人会路过这里,但因着今日候府大房宴客,大部分人都往西院去了所以院子里倒是没看见什么人影。 想到接下来要和楚鹤轩说的事情,她便将王府的几个侍卫都留在了西院,和孟皎各自带了一个婢女就往东院里去了。 自上次珍宝阁一别后两人还从未有过时间好好说说话,这一路上孟皎就像是要把近些天的所见所闻一股脑儿地倒出来一般,一张小嘴开开合合说个不停。大多数时候,程舒禾只安静又认真的听着,有时也插上一句,两人有说有笑好似回到了还未发生一系列祸事的时候。 “阿禾,我和你说,那个程奕真是不识好歹,我好不容易下厨做了次点心给他送去,他竟然派人回来说我做的点心让他有反胃的冲动!还说下次我再敢去烦他,他就要找我爹去了!明明是他自己在北镇抚司血腥见多了才会反胃!怎么还怪……唔……!” 孟皎还没有说完,嘴巴便被人一把捂住,她惊诧地去看身侧的人,只见程舒禾作了个嘘的手势,接着又指了指假山后,神情有些凝重。 一行四个人包括两个丫鬟都紧张起来,今天这样的日子,有谁会在花园的假山后面说话?难不成是府中的丫鬟和小厮在私会? 四个人面面相觑,程舒禾却是不想招惹不必要的麻烦,正打算带着孟皎离开之时,山后突然传来了一道压抑到极致的女声,含着哭音道:“赵尧!你欺人太甚!” 这下四人的脸都白了……赵尧?这不正是新帝的名字吗?他怎会出现在这里?莫不是弄错了,或者只是重名罢了。 程舒禾正自我安慰着,却听见刚才那道女声又开始说话了,带着丝哀求的意味道:“你放过我吧,如今你是高高在上的皇帝,而我也已经嫁为人妇,你这样是悖伦!要是叫人知道了是要遗臭万年的!” “悖伦?遗臭万年?”赵尧原先嘴角挂着的那抹冷笑也在此刻彻底平了下去。他将还在他手底下拼命挣扎的女人狠狠压住,那瞳孔幽黑阴鸷,望着她,一字一句道:“你本就是我的人,又何来悖伦一说!” 许是他的声音实在太过于可怕,那女人小声的哭泣起来。 程舒禾和孟皎对视一眼,当即遣了各自的丫鬟离开,这样的皇室秘辛自然是越少人知道越好。遣走丫鬟后,倒是孟皎实在好奇的不行,硬是拉着程舒禾走近了那假山,躲在石头缝隙里看那靠的极其近的两个人。 程舒禾本就对那女子的身份存疑,此时看见那张脸,脑中更是轰地一声!被新帝压在身下的不是别人,正是楚鹤轩大哥楚泊简的妻子,京中国子祭酒家的女儿文玥! 早先就听别人说文玥在嫁给南阳侯世子前曾经和当时还是六皇子的赵尧有过一段,她一直以为这不过是空穴来风,没想到竟还真有此事! 这里可是南阳侯府的花园!虽说今天府中有宴会,可难保不会有人过来,这新帝的胆子也太大了些! 在程舒禾和孟皎震惊的目光中,年轻的帝王撩起了女人的裙衫,接着扶着自己的欲望狠狠捅了进去。 “啊!你快给我出去!你是疯了不成吗!滚!你给我滚呐!”文玥哀声叫着,死命地推搡着眼前的男人,可是这举动仿若蚍蜉撼树,又哪里能动得了他半分! “告诉我,畅快么?”粗壮的阳物怒张,抵着嫣红艳娆的穴肉拔的迅速,撞的狠猛,赵尧一只手抱起文玥轻颤的纤腰,以此来避免她撞击到山石上,另一手则隔着衣服抚弄胸前的浑圆莹软,将那料子都揉捏的皱巴巴的。 孟皎和程舒禾死命地掐着自己大腿上的肉才能咬牙不发出声音来。程舒禾倒还好一些,旁边孟皎这个黄花大闺女哪里见过这般香艳的场面,一张小脸红到了脖子根。 淫糜的空气中暧昧亢奋的低吟已经被那肉体相溶的撞击声所掩盖,砰砰砰……噗噗噗……的声音仿佛立体循环一般充斥在耳边。 “唔!”本是粉嫩的细小花口,被堵的艰难吃力,肉棒耸动时,两瓣阴唇被撑的紧绷发白,溢着水儿缩颤,好似再用力一点,就要被崩坏了。 赵尧用力之间,一手托在文玥的颈后,将她向自己拉近了些,他热切的亲吻着她的颈和锁骨,在那上面留下一个个暧昧的痕迹,语气柔和下来,却带着令人心惊的邪肆。 “你低头看看,我和你连的好深,我插着你,你含着我,我们这辈子都是分不开的。” “陛下!求你…………陛下……啊啊呃呃呃!” 狂风骤雨般的击打让文玥逐渐迷离起来,体内乱窜的热浪骚乱,大起大落的冲击中,她浑身都是酸的,麻的。 察觉到她的吃力,赵尧索性将她整个人都抱起来,以一种极其羞涩的方式让她的两条腿都挂在自己的手臂上。他托着她屁股的大掌被操出来的淫水浸润,包裹着肉棒的花径已是软嫩销魂,抽插间,颤缩的穴肉将铺天盖地的淫浪电流都渡给了他。 “叫我名字!”他沉声嘶哑的在她耳边说着,危险的灼息流连在她的脸颊旁,吓得怀中的人又是一个哆嗦。 男人全然不顾女人的低声哀求,只是操控着自己的巨物,霸道的在水嫩嫩的花径中横冲直撞!他显然快活到了极致,看着咬唇难受的文玥,下身那物便更是是花样百出的旋转、重碾、猛顶。 尽根插入的硬勃肉柱真是骇人,平日里楚泊简哪里会这样对她!悖伦的刺激让她已经高潮过一回了,愈发敏感紧缩的穴道让文玥被他插的又痛又胀,紧窄的淫润花穴已是不堪操弄,每一下深入都将里面四溢的淫液给带了出来。 “呜呜!!不行了!停……快停下啊!不,不要插了!” 文玥显然已经受不住这般的肏干了,穿着绣鞋的脚背都绷成了一条直线,看样子是又要高潮了。 程舒禾也曾被傅景珩那混蛋如此欺负过,自然看得出二人都即将到达巅峰,唯恐赵尧回过神来后发现她们,她便拉着已经呆滞的孟皎悄然退离了后花园。 心事 院子里,招待好宾客回来躲懒的楚鹤轩正在庭院中的石桌上煮茶,在自己的院门被人重重推开时,他有些不悦得看过去,等见到是程舒禾和孟皎时倒是惊讶起来,印象中她们虽一贯洒脱顽劣和一般的闺秀不同,但也未见如此惊慌失措过,仿佛身后有什么洪水猛兽在追赶一般。 “你们这是怎么了?”楚鹤轩刚放下手中的茶壶,就见孟皎红着张脸冲过来,拿起桌上放着的茶杯就灌了下去,仿佛那价值不菲的信阳毛尖就和那白水一般,简直是暴殄天物! 程舒禾跟在她身后走来,但却眼角低垂,神色绷得紧紧的,一语不发。 “你们不说我可就要派人去查了!”楚鹤轩有些急了,离刚才见面到现在不到一个时辰,怎么就和变了幅样子似的! 刚缓过一口气来的孟皎偷偷去看程舒禾的反应,这文玥已经是南阳侯府家的人了,还是这侯府的世子妃,楚鹤轩的嫂子,就算他们关系再好,这样的事情对着他也是说不出口的。 程舒禾显然也没想要将这件事立马告诉他,只是带着他一同在桌子上坐下,斟酌着开口问道:“你大哥今日不在府中吗?” “我大哥吗?他半个月前就被陛下派去蜀中处理流民的事情了,恐怕没有那么快回来。” 原来如此,难怪陛下敢在南阳候府里就做出这样的事情来,原来是早就将人给支开了。程舒禾和孟皎对视一眼,彼此都在对方的眼里看到了些无可奈何。 今日来找楚鹤轩本来就是有其他的事的,发现陛下和文玥的事情属实是意外,程舒禾稳了稳心神,想到楚鹤轩的暴脾气,到底还是选择先将这件事情给瞒了下来。 对于二人着显然是有事瞒着他的样子,楚鹤轩只觉得气结,他指着孟皎道:“她不肯说,你来说,到底是什么事?” “你不用去问孟皎,是我有事来寻你。”程舒禾倒了杯茶递给他,歉然一笑道:“是我想让你出面帮我照看一个人。” “什么人?” “林婉。” 楚鹤轩先是一愣,随即反应过来道:“林副将的妹妹?她怎么了?” “总归是被连累了。”程舒禾苦笑一声:“我曾助她离开京城,只是她一个女人在外面讨生活总归不容易。我在摄政王府里不便行动,所以还得摆脱你帮我派人照看她一二。” 楚鹤轩应下,随即又有些狐疑地看向一直红着脸的孟皎,揶揄道:“你日日追着程奕那煞神跑,我还当你脸皮厚比城墙呢,到底是什么事情还能让你害羞起来了。” 孟皎可谓是有口难言,又不能真的将自己在花园里看到的事情同他说,只装傻,低头继续牛饮。 叁人在新帝上位后难得相聚,叁人却心思各异。想要说的话明明还有很多,偏生时间不等人,若是再待下去怕是傅景珩派来的那些侍卫该来寻人了。程舒禾没法,便只能拉着孟皎赶紧往前院去了。 踏进西院的门,两人只觉得气氛不是一般的诡异,原来的欢声笑语变成了一片缄默,刚还颐指气使、极其嚣张的楚潇潇此时也安静乖觉的不得了、整个场面完全没有深秋赏花宴该有的气氛。 而造成这种转变的就是坐在最上首的两人,一个正是新帝赵尧,而另一个则是摄政王傅景珩。 孟皎早在看到最上首的那人时就腿一软,要不是有婢女彩云和程舒禾搀着怕是要在御前失仪了。 “臣女程舒禾参见陛下。” “臣女孟皎参见陛下。” 在最初的慌乱过去后,两人倒是很快的镇静下来。 越是慌乱就越是会出错,越是出错就越会引起怀疑,刚才在花园里看到的事情虽然是大忌,但若是她们装作不知道的样子,不出去乱说,想来天子也不会真对她们两个姑娘家下手。 在两人心里正乱的时候,新帝已经开口让两人起来了,“程二小姐算来还是朕的表妹,以后见到朕倒也不用在行大礼了。” 赵尧说完,撇了一眼身侧的傅景珩,眼中带着些玩味的笑意,刚两人下跪行礼的时候他可是看见了男人毫不加以掩饰的不悦。真不愧是被他宠在心尖上惦记了十几年的姑娘,哪怕跪的是当朝的天子,他竟也是这样的不乐意。 程舒禾倒是没想到他会这么说,但是她的外祖母乃是先帝的亲姑姑昭华大长公主,那么算下来,她这个表妹倒也还算名正言顺。 “行了。若是无事我就先走了,这宴会着实无聊,你竟也会来这样的地方。” 无视下方脸色难看的楚潇潇,傅景珩兀自起身,意有所指的对新帝说完,接着在众目睽睽之下拉了程舒禾的手就向外走去。 车震(h) “傅景珩!你做什么!快放手!” 一路被他牵着出了南阳侯府的大门,直到被抱上马车时,程舒禾终于忍不住了,一双水眸怒视着眼前面色如常的男人,觉得他简直就是疯了! “你我既未定亲也为成亲,怎么可以在众目睽睽之下就这样拉拉扯扯的!说出去我的名声还要不要!我父亲和母亲的脸面还要不要!”她显然是气极了,一张脸都飞上了薄红。 这件事的始作俑者却是淡淡,对她的话听不出来是喜还是怒,只是长指扣住了女人精巧的下巴,带着淡笑道:“恼什么?你若是愿意,我明日就可上相府提亲。” 这话是在讽刺她迟迟不肯松口答应嫁给他了?程舒禾一口气憋在胸前上也上不去下也下不来!他明知道自己不愿意和他有过多的牵扯,就算青灯古佛安度余生也好过现在这样的结局,此时又何必用这样的话来噎她。 程舒禾转过身,不想再理睬他了。 对于她这实在明显的疏远和淡淡的厌恶,一直竭力维持着淡然的人终于忍不住了,他一把搂住身侧的人纤腰,将人抱在自己的腿上,接着对着外面赶车的侍卫冷冷吩咐道:“绕路。从青云街回府。” 一听他这话,程舒禾猛得瞪大了眼睛,青云街在京城中属实是一个偏僻的路了,人少不说,路也不太好走,马车行在上面总是分外的颠簸,这疯子到底想做什么! “阿禾,我是不是待你太过于和善了。”傅景珩锋利的轮廓上带着淡笑,语气有些冷。 在程舒禾惊诧的眼神中,他握住她的腰身,将她的身子转过来,岔开双腿坐在他的腿上。男女力量对比是在悬殊,拉扯间,那才穿了一次的衣裙彻底报废,随着撕拉的声音软软地掉在地上,堆成一堆。 她只觉得下身一凉,胯下充血挺立的阳物已经直直地贴向她的穴间,男人按住她的小屁股,不断用她的穴缝去磨蹭挤压他的肉棍。 这还是在街上呢!要是发出些什么不可描述的声音来随时都会被人注意到的,这个男人真的是疯了!马车本就颠簸,再被傅景珩握住腰向他胯下猛按,程舒禾实在不大舒服,不但是生理上的,心理上更是觉得难以忍受。 她用手推着傅景珩的肩头,语气低了下来,带着些恳求:“你……你别在这儿好不好,会被人发现的。” “那你亲我。”他得寸进尺。 程舒禾没了办法,只好生涩的学着他的样子在他唇上啄了啄。 傅景珩微微一愣,下一刻便反客为主,用力吻住程舒禾的唇,舌头挤进那张小嘴里,扫荡着她唇齿的甜津,接着又卷了她的舌头一起纠缠。 等他终于亲够了,意犹未尽地从她唇上移开时,程舒禾已经被亲得浑身无力,软绵绵地趴在他的胸前。 花穴内的淫水早在两人唇舌纠缠时就已经分泌出不少来,顺着股沟往下淌,将被夹在缝隙中的肉棒浸润的又湿又亮。 对于她身体的反应,傅景珩自然也已经感受到了,他伸手向下一探,果然摸到了一手滑腻的水液。 等看到他修长手指上的液体,程舒禾觉得很是难堪,马车还在嘚嘚前行,让她觉得回府的这段路是无比的漫长。 “在这里做一次,回府做一夜,你选一个?”傅景珩抬眸看她,一双好看的眼中噙着些笑意。 “无耻!” 程舒禾气得抡起拳头就是一顿乱砸,下一秒,原本的气音陡然变得尖锐:“啊!” 面对她的怒骂,傅景珩全盘接受,却用另一种方式在她身上“报复”了回来。他腰胯一顶,硕大的龟头硬生生地挤进了两片被掰开的小花唇间,毫不犹豫地插进那紧窄水嫩的入口,缓慢又坚定地向前推动。 女上男下的姿势插地尤其的深,程舒禾被他这一下插的差点背过气去,等缓过来后才皱着眉道:“你出去……太胀了……” 穴道内那层层迭迭湿润紧致的穴肉因被巨物撑开而不停地蠕动收缩着,粗壮的肉棍每推进一点,都被那穴肉狠狠地绞住不松。 傅景珩咬着牙,停在她身体里不动了,太过于景致的温软的包裹感让快感由尾椎骨一路向脑中传递,他大掌在她的臀肉上揉搓了一把,粗喘着气道:“还说要我出去,可下面却咬得那么紧嗯?” 他说话的声音没有刻意的克制,吓得程舒禾整个人一抖,攀着他脖子的手忙不迭地去捂他的嘴巴,连带着身下都是一阵收缩,逼得傅景珩发出一声极其低哑的呻吟。 他加快了下身的抽送,那紧小的嫩穴夹着他的大龟头和棒身,哪怕没有全部入进去,也让他爽得头皮发麻。 “呜……太快了……唔……轻点” 熟悉的情潮在此刻冲击着她四肢百骸,程舒禾不得不腾出一只手来捂住自己的嘴以免发出那羞人的呻吟声。 渐渐的花穴里的水被越捣越多,傅景珩掐着她的腰上下抽送得越发娴熟爽利。 狭小的空间内,两人的性器疯狂摩擦撞击,程舒禾粉嫩的花户都被男人下腹茂盛的毛发摩擦的有些发红,在这样猛烈的撞击下,快感和酥麻很快就堆积到了极致,程舒禾受不住这身体即将失控的感觉,摇着头和他讨饶,连眼角都被逼出泪来。 相比于男人的高大,她雪白的身子是在是太过于娇小,小小的身子就像是一个套子般在男人大力的撞击下上上下下地套弄着,男人粗大的性器捣弄着她的蜜穴撞击出“呲呲”水声。 “啊,不行了……我真的受不住了……你别…” 第一次在马车里经历这样的事情,程舒禾显然已然受不住,快感来得太猛烈,随着傅景珩一记猛捣,她终于颤抖着被他推向了巅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