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你沉沦(校园H)》 初遇 宋知夏选这门《古典哲学导论》纯粹是为了凑学分。 她坐在教室后排,坐姿不挺,也不懒散,像棵自由生长的树。指尖转着一支黑色水笔,笔帽在桌面上敲出轻微的节奏。窗外春光明媚,她漫不经心地扫视着陆续进教室的人——直到后门被推开。 他走进来时带着一阵微冷的气流。 黑色衬衫趁着修长的脖颈,宽肩窄腰的轮廓在走动时格外分明。宋知夏的笔停了,她微微眯起眼,目光坦荡地追随着他。这男生很好看,不是周叙言那种温润如玉的好看,而像一柄收敛锋芒的刀,锋利又沉默。 纪淮走到她左前方坐下,从包里取出书。他的动作很利落,腕骨突出,手指修长。宋知夏注意到他翻开的《纯粹理性批判》——正是周叙言曾经推荐过的那版。 她正出神,纪淮忽然回头。 他的眼神像冰层下的暗流,又深又静。一般女生被这样盯着早就脸红低头,但宋知夏只是挑了挑眉,甚至冲他笑了一下。 纪淮怔了半秒,随即面无表情地转回去。但宋知夏没看见的是,他握书的指节微微发白。 宋知夏起初并没把这个男生放在心上。她见过太多优秀的男生,但她心底里最柔软的地方早已住了一个人。 但他就像一颗被随手丢进水里的石子,起初没什么声响,却在她的生活里激起越来越多的涟漪。 宋知夏正和室友们边吃饭边讨论周叙言最近在朋友圈晒的新项目,余光瞥见一个熟悉的身影。纪淮独自坐在角落,面前摊着一本书,连吃饭时背脊都挺得笔直。 ”那不是数学系的纪淮吗?”室友小声说,”听说他拒绝过校花的表白。” 宋知夏多看了两眼,正好对上他抬起的视线。这次,他的目光在她唇上停留了一秒才移开。 深夜的心理学专区,宋知夏踮脚去够顶层那本周叙言提过的《社会性动物》,一只骨节分明的手先她一步取下。 纪淮站在她身后半步,呼吸拂过她耳尖:”这本?” 她转身时几乎撞进他怀里,闻到了雪松混着薄荷的气息。 ”你也对心理学感兴趣?”她接过书,指尖不小心擦过他的。 他喉结动了动:”只是好奇…你在看什么。” 她甚至有几次在校门口偶遇他,那是她自习结束打算回宿舍的夜晚,九点出头,月光沉沉。他站在楼前的树下,手插在口袋里,看见她的时候没笑,只轻轻点了下头。 校门口的咖啡店。宋知夏正对着周叙言的新动态发呆,一杯热美式被推到面前。 ”你看起来需要这个。”纪淮站在桌边,指节敲了敲杯垫。 她抬头看他逆光的身影:“这么巧?” ”不巧。”他直接拉开椅子坐下,”我跟踪你三周了。” 宋知夏差点呛到——没想到他这么直白。 ”加个微信?”纪淮打开二维码,屏幕光照出他眼底的暗火,“以后不想用‘巧合’了。” 他站得离她很近,她可以清晰地嗅到那种洗完澡、换上干净衬衫后才会有的味道——干净,却不清冷,反而很热,很近,很欲。 她没说话。 他看她不动,又补了一句:”你不加,我也会想办法继续遇见你。” 他说得坦白,毫不遮掩,就像他看她的眼神——阴沉、执拗,带着一种原始的贪欲。 宋知夏盯着他几秒,最终还是伸手掏出手机,扫码添加。 备注跳出来的一瞬间,他直接打上三个字: “宋知夏。” 包围 那门选修课的第三周,宋知夏已经习惯了纪淮的存在。他总是坐在她左前方的位置,黑色衬衫袖口微微挽起,露出线条分明的小臂。偶尔她抬头,会发现他正侧过脸看她——被发现后就若无其事地转回去,喉结微微滚动。 周三下午,手机震动。 淮:今晚七点,《永恒记忆》,北门电影院。 宋知夏盯着这条消息看了几秒。这个电影是是周叙言喜欢的风格。 夏:不了,有小组讨论。 对方正在输入显示了很久,最后发来的却是一条让她手指顿住的消息: 淮:宋知夏,我在追你,我喜欢你。 直白得近乎锋利。没有铺垫,没有试探,像是蓄势已久的宣泄。 她盯着屏幕看了很久,指尖悬在屏幕上,却一句话都打不出来。 她没有回他。 金融系和数学系的篮球友谊赛,宋知夏是被室友拉去的。 听说数学系那个高冷男神今天上场!室友兴奋地晃她手臂,就是上次你打听过的那个跟你选修一个课的—— 话音未落,场上爆发一阵欢呼。纪淮穿着白色运动背心带球突破,汗湿的额发甩开时露出锋利的眉骨。他起跳投篮的瞬间,背肌绷出漂亮的弧线,球衣下摆扬起一截,露出紧实的腰腹。 球进了。他落地时突然转头,精准地看向观众席上的宋知夏。 阳光下,他整个人像被点燃了。嘴角扬起一个她从没见过的笑,张扬又热烈,右脸颊甚至有个若隐若现的酒窝。 和他在教室里沉默克制的样子截然不同。 这里的他,是火,是少年,是荷尔蒙和能量的集合体,张扬、耀眼,甚至有点让人移不开眼。 宋知夏下意识抓紧了矿泉水瓶。 比赛结束的哨声响起时,宋知夏才发现自己的掌心微微发潮。 数学系赢了。纪淮被队友们簇拥着,背心湿透了贴在身上,胸口剧烈起伏。他接过旁人递来的毛巾,随意擦了擦脸,目光却穿过人群,直直锁住正在起身准备离开的宋知夏。 她转身时,手机在口袋里震了一下。 淮:看到我最后一个三分球了吗? 宋知夏的脚步顿了顿。 夏:嗯。 淮:故意的。 她几乎能想象他说这句话时的表情——眉梢微挑,眼里带着那种让她心跳失衡的笃定。 夏:怎么? 淮:投给你看的。 宋知夏停下脚步。远处,纪淮正靠在篮球架下喝水,眼睛却盯着手机屏幕,等待她的回复。阳光在他身上镀了一层金边,勾勒出流畅的肩颈线条。 夏:那很浪费体力。 淮:值得。 失控 -周五的烧烤摊- 暮色四合时,宋知夏坐在校门外烧烤摊的塑料凳上,指尖无意识地敲着桌面。 手机屏幕还停留在和周叙言的对话框—— 夏:学长,最近在准备秋招,有些问题想请教,方便一起吃个晚饭吗? 周叙言:抱歉知夏,这周项目收尾比较忙,下次我请你吧。 一如既往的温和、克制,不推不拒,又滴水不漏。宋知夏心口像被冷水浇了下去。三年了。 她熄灭屏幕,仰头灌了口冰啤酒。 ”一个人喝闷酒?” 低沉的嗓音在身后响起。纪淮不知什么时候到的。他拉开椅子坐下时,带起一阵微凉的风。 ”点单了吗?”他问。 宋知夏摇摇头,把菜单推过去:”你选吧。” 纪淮接过菜单,指尖在塑料膜上轻轻一点:”你喜欢的烤茄子,多蒜少辣。” 她一怔:”你怎么知道?” ”上周二食堂窗口,”他头也不抬地继续勾选,”你盯着别人餐盘里的烤茄子看。” 炭火噼啪作响,宋知夏看着纪淮的侧脸被炉火镀上一层暖色。他点单的样子很认真,眉头微蹙,像是在解一道数学题。 ”为什么答应和我吃饭?”纪淮突然问。 啤酒瓶上的水珠滑到虎口,宋知夏用拇指抹开:”饿了。” 他轻笑一声,递过来一串刚上的牛油:“撒谎” 金黄的牛油在唇齿间爆开油脂香气时,宋知夏才发现自己真的饿了。 纪淮吃东西的样子很专注,但每次她杯子空了,他总能第一时间拎起啤酒瓶给她续上。 “你知道我喜欢周叙言吧?“她忽然问。 纪淮的手指在啤酒瓶上微微一顿,玻璃瓶身映出他骤然收紧的指节。他目光沉下来,却没有多余的表情,只是很轻地“嗯”了一声。 “我今天约他了。“她低笑一声,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杯壁,像在笑自己,“他说最近工作忙。“ 烧烤摊的烟雾缭绕中,宋知夏抬眼看向纪淮。几缕碎发垂在额前,眼里带着几分醉意和不服输的倔强:“你说,我哪里不好?“ 纪淮沉默了片刻。他伸手将她面前的辣椒粉挪远了些。 “你很好。“他的声音很低,却异常清晰,“是他配不上你的喜欢。“ 宋知夏嗤笑一声,又给自己倒了杯酒:漂亮话谁都会说。 “不是漂亮话。“纪淮突然握住她的手腕,掌心温度透过皮肤传来,“你知道我为什么记得你的喜好?“ 她怔住。 “因为你在食堂盯着别人餐盘看的时候,“他拇指无意识地摩挲着她腕间跳动的脉搏,“我在盯着你看。“ 夜风突然变得很静,连炭火的噼啪声都远了。 “宋知夏,“他松开手,声音哑得厉害,“只要你看我一眼,我就能想你一个晚上。” 她看着纪淮起身结账的背影,黑色T恤被夜风吹得贴在背上,勾勒出清晰的肩胛骨轮廓。宋知夏有点晕了。 是酒的作用,还是他太直白的欲望击中了她心底的某个点,她已经分不清了。 夜色已深,校园小径的路灯将两人的影子拉得很长。宋知夏的脚步有些虚浮,衬衫被风吹得贴在身上,腰线若隐若现。她一手提着手机,一手随意地甩着,脚步轻飘飘的,却不愿让人觉得自己醉了。 纪淮跟在她身边,手插在兜里,眼神紧紧落在她身上。 她身上的味道太浓了。他几次忍不住想转开头,却还是把目光收回来,落在她颈侧那一小块裸露的皮肤上。 她突然一个踉跄,差点踩空。 ”小心。”纪淮迅速揽住她的腰。少女温软的躯体就这样毫无防备地靠进他怀里,发丝扫过他的下巴,痒得他喉结滚动。 太近了。她皮肤的清香、洗发水的甜味、酒精在血液里蒸腾出的气味,全部混在一起,一波一波往他鼻子里钻。 纪淮的呼吸陡然粗重起来,手臂肌肉绷得发疼,却迟迟没有松开,手指收紧了几分,一路到她寝室楼下。 “纪淮……”她含糊地喊他的名字,呼出的热气拂过他颈侧。 理智的弦在这一刻彻底崩断。 宋知夏。他声音哑得不成样子,眼底翻涌着浓重的欲念,我可以吻你吗? 夜风骤停。 这一句,压抑着极重的欲望,和一丝脆弱。他真的想亲她,想的快要疯了。 宋知夏转头看他,眼睛里还有酒意在打转,“你总是这么直接吗?” 他直直望着她的眼睛:“对你,是。” 宋知夏对他笑了笑,转身回了寝室。 我忍不住了 那一晚之后,纪淮没再提吻她的事。 但他开始更频繁、更明显地出现在她的生活里。 她早上八点的课,他七点半就在楼门前站着,为了看她一眼。她下午自习,他坐在她对面,手里翻着书,眼神却总忍不住从书页上飘向她的指尖、唇角、脖颈。 他从不说什么甜言蜜语,也不多问她的私事,但那种近乎贪婪的目光,每天都在她周围燃烧,灼得她心里发慌。 他不说“我喜欢你”了,但看她的眼神像是在说——我想要你。 有一次她在图书馆翻资料,披了件灰色宽松针织外套,头发松松地挽着。他坐她对面,沉默着。 她写东西时无意地咬了下笔帽,抬头一瞬,正好对上他那双深沉得几乎发黑的眼睛。 他盯着她的唇,目光一动不动。好半晌,他喉结滚了一下,低声道: ”别咬。” 她愣了一下:“啊?” “笔。”他说,“你刚刚咬笔。” 他的声音低哑,几个字说得像是含着火。她忽然意识到自己的动作,在他眼里可能不那么纯粹。 耳根不自觉红了。 而他却没有移开目光。 她合上书本,站起身,心跳有点乱。 刚走两步,他也起身,跟在她身后。 他跟得不近不远,像是怕吓着她,又不舍得看她走远。 她能感受到他的克制,也能感受到他的灼热。 他就像一头被困住的野兽,每一次靠近,身上的火气都在往外泄,但他又从不越界,始终等她点头。 而宋知夏的心却越走越乱。 周叙言依然在她心里。 那种三年沉淀下来的喜欢,不是那么容易松手的。每次她想对纪淮回应一点什么,脑海里就会闪过周叙言温柔的笑容、他带她做毕设时的细心指导,甚至她在他办公室门口等他出来的场景。 那是她青春里最干净、最克制的喜欢。 可如今,她却被一个比自己小两岁的男生,看得燥热难安、呼吸紊乱。 这让她羞耻,又心动。 她不想看纪淮眼里那种赤裸裸的欲望,却又无法否认,那个眼神也曾让她夜里辗转反侧,腿心发软。 室友们问她纪淮是不是在追她,她说“是”的时候心头涌上过莫名的渴。 那天晚上,图书馆几乎空了。 宋知夏还在自习室,头上的灯照着她笔记本上的论文,白纸黑字间全是格式、引用和分析。她揉了揉太阳穴,头发散下来一点,贴在脖颈上,脑子已经开始发胀。 十点二十三分,手机震了一下。 淮:你还在图书馆? 她回了句“嗯”。 一分钟后,他又发了一张照片——是她平时最喜欢吃的那家小店的宵夜打包,炸鸡、卤味,还有一瓶冰镇酸梅汤。 淮:我能上来吗? 她犹豫了两秒,还是回了: 夏:进来吧。 门被轻轻推开,他走进来,把食盒轻放在她桌角,没说什么,只是静静看着她的脸,眼神沉得发热。 ”谢谢。” 她轻声说。 纪淮没有回答,只是沉默地拆开包装。塑料盒被打开的声响在寂静的图书馆格外清晰。他摆食物的动作很慢,炸鸡翅放在她右手边,卤味推到她面前,酸梅汤的瓶盖被轻轻拧开。 她拿起筷子,咬了一口鸡翅,抬眼看他:”你怎么知道我还在这?” 他看着她的嘴唇慢慢动着,没有说话。 疲惫、压抑和他一直如影随形的存在,忽然全都在这一刻化作一种说不清的冲动。 “纪淮。”她放下筷子,仰头靠在椅背上,眼睛盯着天花板,”你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喜欢我的?“ 他没马上回答。一阵沉默。 然后他慢慢走近她,单手撑在她椅子旁,身体倾下,低声在她耳边说: ”从你第一次看我那天。” 她偏头,那一瞬间脸和他的侧脸几乎贴上,他身上的气味猛地包围她——洗发水的清香、衣服的皂味,还有一丝淡淡的、从骨子里透出来的她却一直闻得到的荷尔蒙。 ”你那天穿白衬衫,头发没扎,坐在教室后排看我。”他声音沉稳,唇几乎贴到她的耳朵,“你眼神干净,又有点冷,那时候我就在想……我要是能把你拉下来,拉进我怀里,让你哭,让你叫我名字——” 他话没说完。 她猛地抬眼看他,眼神惊慌,却带着说不出口的悸动。 他却没再说话,只是盯着她,眼睛红得像憋着一团火,手指已经紧紧捏着她的椅背,指节发白。 她心跳疯狂加速,嗓子发干,眼神却被他钉在原地动不了。 他低头,鼻尖擦过她的脸,声音低得快听不清了: ”我真的、真的快忍不住了。” 进入(H) 她的唇轻轻张着,呼吸发烫,却还是没拒绝。 他顿住,眼神一寸一寸地在她脸上流连,最后哑声问: ”现在……我可以吻你了吗?” 这一次,他没等她开口。 她伸手,轻轻扯住了他的领口。 没有回答。 这个吻来得又凶又急。纪淮的唇比她想象中更烫,带着不容拒绝的力道碾过她的唇瓣。他的舌尖撬开她的齿关,像要尝尽她口中每一寸滋味。那只撑在椅背上的手不知何时已经扣住了她的后脑,指缝间缠绕着她的发丝。 他呼吸越来越重,像是整整攒了几个月的欲望都在这一秒喷薄而出,手指从她的脸侧滑到锁骨,停住,忍得身体发抖。 她本以为自己会推开他。 可她没有。 从他吻上来的那一瞬,她就知道,她也忍不了了。 她也一直渴着——他的气息、他的身体、他眼神里那股灼人的欲。 他的吻一路向下落在她颈侧的时候,她颤抖声音着轻声说:“纪淮……” 他顿住,额头抵着她的肩粗重地喘息着:“开房。” 宋知夏闭了闭眼,轻轻点头。 没有再多说一句话,两人从图书馆侧门走出去,一路上谁也没开口,风吹在脸上,反倒把情绪压得更狠。 他们进了校门口的小旅馆,登记的时候,他低头拿身份证,手指微微发颤。 房门关上的那一刻,她一瞬间像被现实惊醒,靠在门后,眼神有些慌。 他没有逼近,只是站在她面前,抬手轻轻拂开她脸边的一缕碎发,温柔得近乎克制。“你要是现在后悔,我们就什么都不做。” 她没说话,只是搂住了他的脖子,眼睛红着,看着他点头。 那一瞬,他眼神几乎变了。 不再克制,也不再温柔。他像是一头终于被放出的猛兽,双手急切地扯开她的衣服,亲吻一路落在她锁骨、胸前、腰线,每一处都带着要刻进记忆的贪婪。 她也在回应他,手指摸上他的背,身子紧紧贴着他的体温。她从没想过,自己会就这样沦陷,可他看她的时候,她就湿了。 脱衣服的动作有些手忙脚乱,甚至有点笨拙。 他的控制着力度,几乎是啃咬着她的腰,她的大腿根,每一下都带着骨子里的贪婪。 纪淮舔上她时,她整个人向后缩了一下,被他摁住。 “别躲。” 她在他唇齿间颤抖,被陌生的快感淹没,泄了出来。 终于进入她身体时,察觉到那一层阻碍,他整个人僵住,贴在她耳边发出一声几乎是痛苦的喘息。 “……知夏。” 她眼里湿润,咬着唇,不肯叫出声,痛得全身都绷紧,但身体却紧紧包裹着他,每一寸都像在回应。 他的动作一开始很慢,很克制,慢慢往里送,一点点撑开她身体。 可她的反应一点点撩拨他本能最深处的兽性——喘息、紧抱、轻颤、细微的呻吟。 “……再深一点……” 那句无意的低语像在他耳边点了一把火。 他开始一下下挺入,越顶越深,又狠又急。 她哭了。疼痛和快感夹杂着,整个身体被他撞得发麻,人几乎要疯掉。 他亲吻她的嘴角,眼尾,喉咙那一点红痕,手掌扣着她的腰,不让她逃。 他挺腰狠狠地穿刺着那水嫩柔软的小穴,一边温意地低声哄着:“乖,别哭……” “我会一直记得今晚。” “你也是我第一个。……也会是最后一个。” 她躺在他身下,身下汁水飞溅,身体被顶得痉挛,一次高潮还没结束,第二波又来。 她呻吟着、颤抖着、哭着咬他手指。而他含着她的乳尖,凶狠地抽送,眼里含着火光。 直到她泄到没了力气,声音也哑了下来,他才冲刺着,嘴里念着“知夏…”,射进她的身体深处。 她哭了。她抓着他,在他手掌里颤着,像是一朵被情欲揉碎了的花,湿润又破碎。 纪淮把她紧紧抱在怀里,低头一遍又一遍地吻着她的额头、鼻尖、唇角。 很快他又在她体内苏醒过来。 还没完(H) 她红着眼尾, 混着喘息与低泣,指尖紧紧抓着他结实的手臂。 在昏黄的灯光下,被他轻声唤着名字,一次又一次推向深渊。 “……慢点,纪淮……” 她哭着轻声叫他,身体微微颤抖,声音里有求饶的意味。 可是她越是颤,他钻得越深,越重。 他的吻落在她眼角,低低哄着:“乖,再忍一下……” 说着,又一次更深地顶入。 宋知夏整个人猛地一震,低声哭出来,却带着战栗的欢愉。撕裂与充盈的快感交织成电流,沿着脊背一路炸开。 纪淮抱紧了她,加快了节奏,入的又深又狠。 “啪啪啪啪……” 两人的身体撞击出湿热的声响,空气中满是情欲的气息。 她被操得只能被动迎合着,呻吟着,哭泣着,最后——一股强烈的快感忽然席卷全身,她惊呼一声,整个人被推上云端,身体抽搐着,穴里绞得紧紧的。 纪淮闷哼一声,深深埋入她身体里释放了出来。 两人都累极了。 她埋在他胸口,眼泪还没干,身子一点力气都没有。 他安静的抱着她,眼神依旧炽热,但没再做什么,只是手指温柔地穿过她的头发,一缕缕理顺。 夜深了,他们沉沉睡去,呼吸纠缠。 —— 第二天早晨。阳光透着窗帘的缝隙洒进来,她先醒了。 浑身酸软,身体里还有他昨夜留下的痕迹,空气里都是暧昧的气味。 她看着他赤裸的胸膛,心揪了起来。这不是她计划里的事。 她不该让自己陷进去…… 宋知夏轻手轻脚地起身,去清洗了身体,刷牙,换衣服。她试图平静,但手指还在发抖。 从洗手间出来,她拎起包想离开,身后传来声音。 “去哪?” 她回头。纪淮坐在床上,露出赤裸的上半身,眼神还带着未醒的朦胧,盯着她的目光却异常犀利。 宋知夏张了张嘴,低声说:“我……该回去了。” 他没动,语气却低哑:”你想就这么走?” 她咬着唇,不说话。 他起身,赤着身体走到她面前,腿间欲望高高挺着,却一点不避讳。他伸手,拉住她的手腕,力气不重。 ”看着我。”他说。 她不敢看他。 他低头吻上她的唇——不是昨晚那种炽热如火的吻,而是安静而坚定的,带着一种占有,又带着一种不容逃避的温柔。 吻得她整个人都发软了。 他松开她,声音带着一点早晨的哑意,却很坚定: “知夏,我们之间,不可能只是昨晚。” 周叙言的晚饭 宋知夏是逃走的。 是真的逃。 他刚吻完她,还没来得及再说一句,她就像突然惊醒一般,手指一颤,猛地推开他,夺门而出。 她跑的太急,甚至忘了自己身体还在发软。腿心的酸痛,昨夜反复冲撞后的余韵,都还在。 走在晨风里的时候,每一步都带着闷闷的痛。像是身体在提醒她昨夜她干了什么。 她几乎是踉跄着回寝室的,脚步虚浮,带着细碎的狼狈。 室友们看到她时都愣了一下:“你……昨晚去哪了?” “图书馆写论文,太晚太累了,直接趴桌上睡了一觉……我现在要再睡一觉,不用帮我带饭了。” 宋知夏强装着镇定,但声音发干,眼睛也不敢与室友们对视。 接下俩几天,宋知夏把自己埋进了论文和资料堆里。 她每天六点半起床,吃了早饭就坐进自习室,晚上十点再离开。手机调成静音,连社交软件都不怎么开。 她不敢去回想那晚发生的每一个细节。 不敢想他额角被汗水打湿的发梢,不敢想他抱着她低哑的喘息,不敢想他口中一遍遍叫她“知夏”时,身下想将她碾碎的动作。 纪淮只沉默地陪伴着。他没再逼她,也不再突然出现在她面前。 他总会在她自习的时候,坐在她不远的地方,安静地看书。 目光偶尔扫过来,碰上她眼神时丝毫不会闪躲,连表情都不变,只沉沉地看着她。 眼神里的火热和克制,灼烧着她。 她每晚回寝室,手机都会跳出一条信息: 纪淮:早点休息,晚安。 有时白天她忘记了吃饭,纪淮会默默买一份拎给她。 他没问她为什么逃,也没提起那晚的事。 但是她越是压抑,越是清楚地感觉到,那一晚已经刻在她身体里了。 两周后的傍晚,天刚泛起晚霞。周叙言的信息突然跳进来: “知夏,今天晚上有空吗?我可以请你吃个饭,顺便聊聊你的职业规划。” 宋知夏盯着那行字,觉得灵魂飘了出来。三年了,第一次他主动约饭。 她几乎没犹豫,立刻回复:“有空!六点就可以过去找你!” 两人约好了地点。她回寝室换了一条温柔的碎花长裙,涂了唇膏,甚至细心地卷了发尾。坐在出租车里,她没有焦点地看着窗外交错的光点,手心微微出了汗。 他们约在一家安静的日式居酒屋。 周叙言依然是那么温和,点餐时还问她:“我记得你是不是不爱吃葱?” 他与她聊起自己毕业后的一路打拼,给她细细讲简历的细节,面试的注意点,甚至说起可以帮他内推他的公司。 宋知夏嘴角含笑,微微点头:“谢谢学长,我做好简历就发给你。” 她想象过无数次他们单独吃饭的情景,甚至幻想过他突然握住她的手,告诉她:其实我一直知道你喜欢我。 可是现实太平静了。 周叙言优秀、温柔、耐心,却始终像是一个遥远、温暖、但永远无法真正靠近的风景。 别怕,我喜欢 她看着周叙言说话时俊雅的脸,忽然恍惚起来—— 这一刻脑子里浮现的却是那双沉默又带着暗火的眼睛,那晚贴在她耳边低喘着叫她“知夏”的声音,和那些放肆的、灼热的、刻在她脑海里甩不出去的触碰。 回到寝室时,也已经深了。手机里躺着好几条未读信息,大多数来自纪淮。 20:05 淮:你在自习室吗?在哪一间? 21:12 淮:今天晚上不自习吗?吃饭了吗?我没找到你。 21:50 淮:知夏,你在吗 22:35 淮:我明天早上上课给你带早饭吧?你最近总是不吃早饭。 宋知夏盯着那一条条信息,眼眶有些发热。 她猛地把手机扣在床上,出去洗漱。 心跳乱了。 她在周叙言面前没有露出一丝一毫的情绪,此刻却压抑不住,眼泪流了下来。 “好,谢谢” 她最终只回了这三个字。 第二天上课,宋知夏依旧是提前十分钟到了教室,坐在后排的位置。阳光落在笔记本上,她假装低头写内容,假装专注。 纪淮早餐放在她桌上,就坐在了她左前方的位置。 从头到尾没有说话,甚至连手机都没碰。 但她直到他一直在。他会偶尔转笔,会靠在椅背上,姿态松散。 课堂上的小组讨论在老师的随机分组下组队了,六人一组。 她刚拿着资料走到指定位置坐下,纪淮就从另一边绕了过来,安安静静地坐在她右手边。 她看着他一怔。 讨论开始。 她强迫自己专注在题目上,挺小组成员发言,整理思路,再发言。可他的存在像一团火,始终贴着她。 他没碰她。甚至也没有说一句与讨论无关的话。 可他坐得很近,她能感觉到,他在看她。 更准确地说,他在嗅她。 是那种克制又直接的靠近——他微微低头靠过来,鼻尖就在她头发上方极近的位置,深呼吸间,像是在贪恋她洗发水混着体香的味道。 那动作轻得近乎无声,却灼得她后颈发烫。 她心跳忽然乱了节奏,耳根不争气地泛红。 更糟的是—— 她湿了。 突如其来的反应。 宋知夏不敢动,不敢抬头,甚至不敢呼吸太重。 可那股湿意却清晰地传来,贴着内裤、沾着敏感的肌肤,每一寸都在提醒她:她的身体在渴望他。 而他,只是靠得太近,就能让她这样。 她脸色绷得死紧,却没法不去意识他的存在。他身上那种荷尔蒙的味道,混着他体温灼热的呼吸,一寸一寸地侵入她理智的防线。 小组讨论结束时,纪淮靠过来,压低着声音:“没事吧?” 那声音太轻,又太沉,直接震在心口。 她咬着唇摇头,不敢看他。 纪淮再次靠近,轻声说:“我闻到你身上的味道了。换了沐浴露?” 她身体一震,大腿绷紧了,连脚趾都扣了起来。 不是沐浴露……是她的身体。他闻到的,是她欲望的味道。 他在她耳边低声笑了一下,声音压得更低了:“别怕,我喜欢。” 我…想你 夜晚的操场安静极了。 宋知夏坐在最角落的一张长椅上,头发被夜风吹得有些乱,手里空空的,什么也没拿,只是抱着膝盖,发呆。 天幕黑得很深,远处有几颗零星的灯火,像是她这一整天混乱情绪的倒影——漂浮,摇晃,不落地。 今天小组讨论的感觉还在身体里残留。 他坐得太近了,呼吸太灼,她甚至觉得自己一整天都在发热。她以为冷静下来会好一些,结果直到现在,身体深处的湿意还没完全散去。 她闭着眼,低低地叹了一口气。 然后,有人靠近了。 脚步声轻,很慢,在她身侧停下。 一杯奶茶递到她眼前。 她抬头,纪淮站在她面前,月光洒在他脸上,那双眼睛沉沉的,像是这整片夜色都藏在里面。 她迟疑地接过奶茶,指尖不小心碰到他的手。 手指冰冷,而他掌心温热。那一点接触短促,却像是触电。 他在她身边坐下,没有说话,也没有刻意看她。只是安安静静地坐着,身体靠得不远不近。 她捧着奶茶,小口小口地喝着。 两人就这样坐着,沉默,呼吸交错。 风吹过来,带着他身上那种淡淡的熟悉味道——皂香、汗气,还有一点点沾染她身体的欲望记忆。 她指节紧了紧,奶茶的冰透过纸杯渗进掌心,却一点也冷却不了她心底的混乱和热意。 “你今天……是不是故意的?”宋知夏的声音很轻。 纪淮没有装傻,他目光转向她,坦然,“是。” 他回答的很平静,“你就在那里,那么近。我忍很久了。” 她别过头去,不敢与他对视,“你靠的太近了。” 他依然看着她,“那你为什么不躲?” 她抿唇。他说得对。她没有躲。 明明有的是空间,她却一动不动地坐着,连腿都没有收。 纪淮忽然靠过来,在她耳边低声说:“你今天身上的味道……我记得。” 宋知夏身体猛地绷紧,脸色瞬间涨红。 他轻笑一声,喉咙滚动,带着一点哑:“知夏,想不想承认都无所谓了。” “你的身体已经替你说了。” 她转头看他,眼神里都是挣扎与藏不住的渴。 他盯着她的眼睛,一寸一寸地靠近:“你再不推开我,我就吻你。” 她张了张嘴,却什么都没说。 他吻了下去。 不像第一次的急切,也不像宾馆里的炽热。 这个吻就像纪淮这个人——来势汹汹却意外温柔。 他单手扣住她后颈,唇精准地覆住她的唇,舌尖轻轻扫过她带着奶茶甜香的唇缝。 他舌尖探入的瞬间,她整个人都在发软。 纪淮的呼吸烫的吓人,可动作却柔和得近乎折磨——舌尖缓慢地描摹着她的。 然后,他退开了。 额头抵住她的,低声问:“想不想我?” 她闭着眼,不说话。 他又问了一次,声音更哑:“知夏,想不想我?” 宋知夏终于睁开眼,眼圈里红红的,嗓音轻的像气音:“…想。” 我想吃你(微H) 纪淮整个人僵住了。他的理智、等待、隐忍,全部分离崩析。 他再次低头吻住她,用力到几乎要将她吞进唇齿之间。她本想撑着不软,可他吻得太狠,舌尖卷着她的,啃咬着、碾压着,吻到她眼泪都被逼出来。 奶茶滚落在地,杯盖摔开,糖水渗进操场边的砖缝中。 他一把把她抱起来,转身就走,力气大得像是怕她再逃。 她搂着他脖子,呼吸不稳,脸埋进他肩膀,身体已经软成一滩水。 他们再次回到那家酒店。 房门关上的瞬间,他把她抵在门后,双手探进她衣服里,吻着她脖子和锁骨,声音哑得快要烧起来。 “别再跑了……求你。” 他吻住她。 不再是温柔的碰触,而是带着满腔压抑和倾轧。他把她抵在门上,手扣着她后脑,唇舌卷住她的,唇齿交缠,深深地,急切地,像是要把这几天所有看着她却忍着的火,一口一口吻进去。 宋知夏喘息着,腿开始发软。 他滚烫的手有些颤抖着去解她的胸衣,却毫无章法。 她喘着,却忍不住低低笑出声,伸手解开了扣子。薄布滑落,两个白白嫩嫩的小馒头颤巍巍裸露在空气中。 纪淮喉咙里发出一声模糊不清的叹息,低头含住一颗。 宋知夏轻轻“啊”了一声,整个人反射性地往后仰,背死死贴着门板,指尖紧紧扣住他肩膀。 他的舌尖轻轻扫过那一小点柔软,先是一圈一圈地舔,再含住细细吮吸。 她忍不住夹紧了腿,腰也不自觉地往前送了送。 纪淮注意到她的反应,抬眼看了她一眼,眼里像是点着火,又像是深海的漩涡:“这里这么敏感……” 他说着,低头含住了另一侧。一口吃的更深了些,舌尖用力地舔着,吮得她整个人都在轻轻发抖。 “纪……纪淮” 她的声音细碎,带着轻轻地哭腔。 他含着她胸口那一点,重重吸了一下,听见她身体发出一声闷哼,那种从喉咙深处挤出来的音调。 他没再说话,手臂收紧,直接把她从门上抱了起来。 她一声轻叫,腿软得无力,整个人挂在他怀里,手臂搂着他脖子,脸埋进他肩膀。 他把她抱上床,轻轻放下,唇贴着她小腹,轻轻吻了一口。 她一震,腿不由自主地合了一下。 他握住她膝盖,低声哄着:“放松。” 他说着,吻又落下来——一寸寸,顺着小腹往下,吻得极慢,舌头刻意地划过她有些战栗的肌肤。 她整个人都绷紧了。 他跪在床尾,握着她的双腿轻轻分开,亲吻着大腿内侧,到最里侧那一点最软的肌肤时,她颤抖起来,指尖抓住了床单。 “……别……” 纪淮抬头看她一眼,认真地慢慢地说“我想吃。” 不等她的反应,他低头吻上她的穴口。 细腻的湿润打湿了他嘴唇,他用舌尖轻轻舔了一下,她整个人猛地一颤,夹紧了腿。 他手掌撑着她的大腿往两边分开,舌头一圈圈、细致地、带着一点点试探地舔着,又慢慢加深着探进去,每一下都让她忍不住呻吟出声。 她捂住嘴,试图压下声音,身体却越来越热,越来越软,直到喘不过气来。 沉沦(H) “纪淮……” 他抬头看着她,唇齿上还带着她的湿意。他撑起身体,单手握住自己的欲望。 那东西早就胀得发烫,青筋绷着,前端通红,带着些许黏意。 他压低身子,顶端贴上她湿透的穴口,猛地挺腰,凶狠地整根送了进去—— “啊!” 宋知夏尖叫一声,整个人向后缩,可他的手扣着她的腰,不给她任何退路。 “知夏……放松。”纪淮咬着牙,附在她耳边说着,“太紧了。” 她颤抖着抱住他,身体还在试图适应他的尺寸,每一寸都被撑得发麻。 他贴着她的唇亲了一下,舌尖安抚地扫着她嘴角,缓缓抽出一点,再慢慢地,一点一点地,再次把自己整个埋进她身体最深处。 两人同时低低叹出一口气。 她温热,紧密地包裹着他粗大又滚烫的肉棒,喉咙里发出细碎的喘息:“太深了……纪淮……” 他舔咬着她的肩膀,开始慢慢抽插。 每一下都极慢、极沉、极深,像是再用身体细细记住她内部的形状。 “别怕。”他吻着她的眼睛和额头,“我会慢慢来。” 他看着她一点点软下来,看着她脸颊泛红,眼神开始迷离,腰在不自觉地送上来迎着他。 纪淮眉眼舒展开,笑了一声,动作开始加快。 他把她的腿抬到肩膀上,整个人俯了下来,角度更深地冲撞着,肉体拍打的声音带着微微的黏响,把她一次又一次地推到边缘。 “纪淮……慢一点……啊!” “我收不住了,知夏。” 他猛地加速顶着,撞得她迎来了第一个高潮,整个人仿佛被电流贯穿,哭着弓起身子,穴里剧烈地收缩着,把他整根死死绞紧。 而他依然顶在她最深处,咬着牙,整个人撑在她身上不敢动。 她喘着气,眼角泛着湿意,手指紧紧抓着床单,身子还在一阵阵抽搐。 他抱住她,一点点吻着她脸颊、耳垂、脖子,手掌轻轻抚着她的腰肢,让她慢慢松下来。 “还好吗?”纪淮的声音有些发颤。 她红着眼睛点头,声音软软酥酥的:“你太深了……” 他低笑一声,在她嘴角亲了一口,“那我轻一点。” 他说着,开始缓缓地、极其温柔地动。 每一下都没有到底,慢又沉稳,像是怕吓到她,又像是在她身体里细细品尝着刚才的余味。 “知夏,这里还在夹我。”他贴着她耳边喘。 她整张脸烧起来。 他吻着她的胸口:“对不起,我真的想你太久了。” 等她呼吸渐稳,他的动作也开始慢慢加深。 他能感觉到她渐渐放松,甚至开始微微迎合,那点细微的腰部动作几乎瞬间点燃了他身体最后一丝理智。 “……知夏,”他咬紧了后槽牙,“你这样我真的忍不住了。” “那就别忍了。” 她一句话,彻底点燃了他。 纪淮抓住她的腰,把她整个人抬起来用力一挺,整根撞进最深处。 她失声尖叫,整个人被他顶得后仰,弓成一个弧度。 他开始用最原始、最猛烈的频率操她。 每一下都重重冲进她身体里,带着“啪啪”的湿响。 她说不出话来,只能哭着,抓着他小臂,被他顶得快要化开。 “叫我的名字。” “知夏,喊我的名字。” 她哭着叫着,“纪淮……纪淮……我不行了。” 他不肯停,“你可以的,乖。” 她快要崩溃,身下湿了一大片,肉壁一阵阵痉挛,把他咬得越来越紧。 他低头吻她,猛烈地包住她唇,身下猛地一顶,狠狠刺到最深处,整个人一震,低吼着射了出来。 她也在那一刻再次高潮,身体绷紧,失声哭了出来。穴肉剧烈地收缩着,死死夹着他。 他把她整个人紧紧抱紧怀里,声音沙哑,带着一点喘,“知夏……宋知夏。” 再来一次(H) 房间里很静,只有她细细的喘息,和他温柔的吻,落在她耳后和发丝上。 她没动。 怕再动他又会起反应—— 更怕自己会忍不住回头,主动吻他。 纪淮从后抱着她,掌心贴在她胸口,一下一下随着她的心跳轻轻敲着。 宋知夏张了张口想说话,却感觉到他抵在她臀后的东西,又硬了。 她身体一僵。 他伸手拿过床头的矿泉水拧开递给她。 “喝点水,你……需要补充。” 她脸一红,接过瓶子,“咕嘟咕嘟”喝了几口。 他轻轻把腿探进她膝盖间,重新把她向后拉进自己怀里,接过她喝过的水,仰头,一口气喝了个干干净净。 宋知夏偏过头看着他,微仰的喉结上下滚动,一滴水珠顺着他下颌滑落,在结实的胸膛上留下一道水印。 她眼睛发热,不敢再看。 纪淮扔掉水瓶,手掌滑过她腹部,一寸寸往下,落到她大腿内侧。 她抽了口气,想去抓他的手。 他已经凑过来亲吻她的后颈,吻得极轻极缓: “知夏……让我进去,好不好?” “再来一次,嗯?” 她感受着身后的热气,咬着唇,没说话,也没有推开。 纪淮的手轻轻抬起她的一条腿,硬挺的欲望抵在了湿润又柔软的穴口。 他动作极慢地将自己顶进去,从后方,贴着她的背,一点点侵入她身体最深处。 她喉咙轻颤,眼眶泛热,却没有声音。 太慢了,慢得她清晰地感受到穴里每一寸皮肤被填满、被撑开的触感,微微的疼痛中夹杂着热热的快感。 他的手仍然抱着她,一手握住她的手指,十指相扣,贴在她胸前。 他整个人将她包裹住,将自己的心口、腿弯、肩膀都紧紧贴着她,甚至呼吸都稳稳落在她耳后。 他进入她之后没有急着动,而是抱紧她,低声说:“知夏,你好烫。” 宋知夏扣紧他的手,声音有些颤抖:“你……这个姿势……太大了……” 纪淮把头埋在她发丝中愉悦地笑了出来。 他低头吻上她的肩,舌尖舔过她颈侧的汗珠,动作温柔得像在安抚受惊的小动物。 “有没有好一点?” 他问,却好似并没有等她回话。 他缓缓抽出一点,再慢慢地、一点一点地深入,胸膛压着她的背,黏腻而炽热。 她的身体起了反应,小腹一阵阵发热,湿意再次涌出来,把两人贴得更紧。 他的动作开始加快,每一下都沉稳有力,好似带着深深的情绪。 宋知夏觉得浑身过了电,颤抖着,不受控制地呻吟着,水流的格外多,随着他的动作发出“咕叽咕叽”的声音。 “知夏……” 纪淮低喘着,牙齿轻咬着她的耳垂,含住慢慢地磨。 宋知夏发出一声低呼,穴里内壁突然收缩了一下,夹得他忍不住吼着猛地撞进深处。 她哭了,“纪淮……纪淮。”声音带着点无助,又带着依赖。 他像是被点燃了最后一丝理智,开始又快又猛地操进去,每一下都重重钻进她身体,带着“啪啪啪”的湿响,将她一次次推向边缘。 她觉得自己像被抛进了浪潮,身体随着他的节奏起伏,理智彻底被情欲吞没。 高潮来得猝不及防,宋知夏尖叫一声,腰弓了起来,把自己更深地送到他胯下,内壁剧烈收缩着,紧紧裹住了他。 纪淮咬着牙顶着她,用滚烫的热流填满了她。 两个人都大口大口地喘着气,用最亲密的姿势,纠缠在一起。 他缓缓退出来,低头吻着她的眼角。 “吃不够你。”他声音还带着喘,“但……今晚到这。” 她闭着眼,轻轻“嗯”了一声,没有更多力气说话。 靠近(微H) 纪淮缓了片刻,又亲了一口她的头顶,翻身下床。 “去洗澡。” 她偏过头,看见他全身的线条在灯下被勾了出来—— 他身形修长,身上的肌肉不是健身房里堆出来的块感,而是少年气的紧致与干净。 他的背很漂亮,肩胛骨薄而有力,脊梁线笔直。臀型窄,腿长直,连站着的一瞬,都有股控制得极好的野性。 他转过身来时,额发微湿,睫毛上还挂着一点汗珠,嗓音轻哑: “还能走路吗?” 她正看着他微怔。 他笑了一下,伸手把她从床上捞了起来,双臂稳稳抱住她。 她靠在他胸口,脸贴着他温热的肌肤,听他还未平复的心跳——就像她自己。 浴室的灯是暖黄色的,水蒸气在空气里缠绕,很快模糊了镜面。 他站在她身后,她靠在他怀里,肌肤贴着肌肤,汗水混进了水雾里。 他没有急着打沐浴露,只是环着她的腰,像刚才的缠绵还没结束,呼吸还在她耳边游移。 “你很香。” 宋知夏脸红得更厉害,“浑身都是汗。” 纪淮的笑声从胸腔和耳边同时传过来,酥酥的,“我喜欢。” 水流从他们头顶落下,打湿了头发。他手指一下一下地摩挲着她身上的红痕,眸色深深。 她上半身已经打了一圈沐浴露,绕过来给他背上打了一圈,又绕道前胸。手指在他小腹上滑过时,他喉结滚了一下。 “我怕你今天下不了床。” 她咬着唇看他,心跳乱得一塌糊涂。 他却只是俯身亲了她一口,蜻蜓点水般。 “放心,我忍着。” 当他蹲下来,为她擦腿时,她睁开眼,看着他湿润的发丝和额角的水珠,心口轻轻跳了一下。 他没要求她回应什么,也没有逼她说一句“我也喜欢你”。 他只是洗完后用毛巾裹住她,一路抱回床上。 房间已经凉了些,他把她塞进被子,再自己贴过去,从后抱住她。 她的背靠着他的胸,他的腿绕过她的小腿,他的鼻尖贴着她耳后,腿间的灼热抵着她,但他放轻着呼吸和声音,“睡吧。” 她没有说话,却往他怀里又靠过去一点。 黑暗里纪淮的眼神软得出水。 他唇贴着她发顶,轻轻一吻,低声重复,“知夏,睡吧。” 早上六点,天还没亮透,窗帘缝隙里透出微弱的阳光。 宋知夏醒的很早。 她睁开眼,第一感觉是酸—— 全身软的不像自己,腿根酸痛着,胸口有点胀,穴里穴口都有些热辣辣的。 她没有立刻动。 她眨了眨眼,视线落在纪淮身上。 他侧躺着,一只手搭在她腰上,呼吸均匀而沉稳,眉眼干净,睡得还很沉。 她盯着他看了好一会儿。 这个平时总是一副冰冰冷模样的男生,现在赤裸着、毫无防备地躺在她面前,少了冷峻,多了几分少年的柔和。像一只掀开肚皮沉睡的小兽,安静、脆弱、又可爱,只属于她。 他唇角还微微抿着,带着点餍足的弧度,像是还在回味昨晚的亲密。 她轻轻凑过去,把耳朵贴到他胸口。 不是吻,也不是拥抱。 她只是静静地贴着,去“听”。 他的心跳很有规律,不快不慢,一下一下地敲在她耳朵里,像温热的水波,轻轻拍着她内心最深的那片海。 她忽然觉得,自己很久没有这么“靠近”一个人了。 不是肌肤,不是性,不是两人负距离地纠缠——而是这安静中的贴近,仿佛他身体里所有的活力,都能一点点渗进她心里。 她闭上眼,忍不住叹了一口气。 他的温度、他的吻、他的占有欲,都太真实也太炽热,让她既想靠近,又怕沉溺。 这不是情绪的重压,而是一种……温柔的沉沦。 她知道自己在下坠。 注意安全 宋知夏伸出手去轻轻描摹他的眉骨。纪淮的皮肤带着暖意,在她的触碰下舒展开来,显得很温柔。 她忽然想起昨晚他伏在她耳边喘息的样子,喉结滚动,汗珠从额头滚过下颌,滴在她锁骨上。 像是被烫了一下,她收回手,重新贴近他胸膛。 沉浸在这片刻的宁静时,纪淮的呼吸微微变了,手臂下意识收紧,将她更深地搂进怀里。 “醒了?” 他声音带着些刚睡醒的鼻音。 宋知夏红晕爬上耳根,把头埋了下去。 他没睁眼,抬手摸了摸她的后脑,带着理所当然的亲昵:“你趴我身上这么久,以为我感觉不到?” 她抬起头,“你心跳好快。” “你贴的这么紧,它当然跳得快。”他睁开眼低头看她,声音透着慵懒和调侃,“我以为你醒了会先踢开我。” 她没说话,慢慢伸手环住他的腰。 他手掌一下下扶着她的长发,“怎么不说话了?” 她闷闷地说:“我在想……昨天到底怎么回事。” 纪淮盯着她片刻,突然笑了一声,嗓音低低的:“你是说,你怎么会叫的那么大声,嗓子都哑了?” 宋知夏抬头瞪他,“你别得寸进尺!” 他笑着吻她额头,“不是得寸进尺,是你邀请的。你那么软,我操进去一半——你就哭出来了。” “纪淮……!” 他翻身把她压在怀里,低头吮住她嘴唇,“疼不疼?” 她叫了一半的声音突然哽住。 “对不起。”他看着她的反应有些自责,“我以后控制。” 晨光太亮,宋知夏别过脸:“起来洗漱,一会儿还有早课呢。” “行。”他干脆地翻身下床,捡起地上散落的衣服递给她,背肌绷出漂亮的弧线。 洗手间暖黄色的灯映在镜面上。 宋知夏正要开始刷牙,镜子里,纪淮的身影出现在她身后,正慢条斯理地给牙刷挤牙膏。暖光将他肩膀上露出一半的咬痕映得格外清晰。 她一时间忘记手里的动作。 “现在,”纪淮突然抬眸,在镜子里捕捉她的视线,“我是你男朋友了吗?” 宋知夏眨眨眼,忽地把牙刷塞进嘴里,薄荷味在口腔里扩散,冰凉又清醒。 纪淮没有动,看着她刷牙,又开口问,“你是我女朋友了吗?” 她吐掉泡沫,慢慢地漱了口,水声哗啦。“……再给我几天想想。” “我不急。”他嘴角勾起一丝笑,“反正你已经把我睡了。” 天已经亮了。 春天的风带着一丝黏意,宿舍楼下的梧桐树已经抽了长叶,空气里有一股初夏的湿甜。 宋知夏斜背着书包,步子有些发虚。纪淮隔了几步的距离跟在她身后。 两人都没说话,只有脚步声在安静的校园路上交错。 宋知夏走进寝室的时候,室友林晓曼一边刷牙一边转头:“哟——舍得回来了?” 她一僵,努力控制语调平静:“昨晚……赶东西来着,太晚了,不想打扰你。” “打扰什么?”林晓曼涂掉泡沫,没来得及漱口就凑过来,“赶论文?跟谁……啊?” 宋知夏僵硬地挥挥手,“吃个饭去上课了。” 林晓曼笑了笑,“行吧,宋知夏,注意安全。你也快研三了,该开窍了。” 宋知夏呼吸一滞—— 他们昨晚根本就没做任何防护。 她脸色白了一瞬,手心发热,下意识摸口袋。手机还没拿出来,她已经有些心慌地迈步出门。 这时手机震了一下。 淮:我在你寝室楼下留了个袋子给你。 她心一跳,下了楼,找宿管阿姨报了名字。 宿管阿姨从身后柜子里拎出来个纸袋子递给她。 里面有一瓶矿泉水、一杯还冒着热气的咖啡、两个包子——还有一盒紧急避孕药和一支舒缓药膏。 她愣了一下,就着矿泉水吃下药。手机再次震动。 淮:以后不会再让你吃药了。 那一刻,鼻腔有些发酸。 他没有解释、没有借口,只是默默把她该想到的,来不及想的部分,一件件补上了。 她站在楼梯口,光线斜斜洒在她额头上,她一手攥着袋子,一手握着手机,情绪慢慢延上来。 明明她还什么都没答应。 offer 她上了一整天的课。 从早八的衍生品定价到下午两点的理论模型课,她几乎没什么说话,只一丝不苟地记着笔记。 一切都像从前一样。 可只有她自己知道,她现在坐下的动作都有些小心翼翼。 腰下还带着点涨热感,大腿内侧肌肤有些发紧,像是被什么印记过,每一下轻微的拉扯都能让她想起他在她身体里深顶和冲撞时的喘息。 下课后,宋知夏去了图书馆。 老位置,靠窗的桌子。 笔记本打开,文档调出来,简历是上次留的写一半的草稿。 她动手修改内容:项目经历、研究方向、技能栏…… 明明是她最熟悉又擅长的版块,可今天她总是容易走神。 她一边敲字,一边想起—— 那个人,在她身体里面略带颤抖地说:“叫我的名字。” 而那个人现在正坐在她右前方的位置,戴着耳机在写写算算,一直没有打扰她。 她心头一颤,手下一顿,退格键按得略重。 深呼吸一下,她继续冷静编辑,把做过的项目经验优化重组。 周叙言所在的公司,本就是她的梦想。她不会因为任何事情放弃自己的职业规划。 简历终于改完,她打开邮箱,找到周叙言的邮箱,盯着他的名字呆了一会儿。 她曾经喜欢了三年的名字,如今在页面里显得格外冷静。 轻轻按了“发送”键,她吐出一口气。 她听到了轻微的椅子滑动声。纪淮站起来,从她身后绕过来,微微倾身,“去吃晚饭?” 后来她跟在他身后走出图书馆时,天边晚霞正浓。 她看着他背着书包,又拎着她的电脑包的背影,忽然有点恍惚—— 想起了她最爱的一句歌词: “陪伴是最长情的告白。” 接下来几天过得枯燥又平静。 宋知夏上课,改论文,找实习,有时在图书馆坐到深夜,有时早早回宿舍。 林晓曼有时调侃她怎么最近都这么“乖”,她怼回去。 纪淮有时候静静陪着她,有时强行拉着她去吃饭。 她心里的天平已经有了明显的胜负,但是她没有开口。他也没有再问。 直到那天,宋知夏在自习室写论文,手机震了一下。 是纪淮的微信。不像之前那些直接的“吃饭”、“想你了”、“几点下课”、“回寝室去”。这一次他带着微妙的语气和情绪。 淮:明天下午四点,我有篮球赛。 淮:你能来吗? 她几乎是立刻回了,“好。” 回了过去后她才怔了一下。没有犹豫,没有推脱,没有分析“去看他打球”意味着什么。 她只是想去了。 纪淮回了个小狗狗开心的表情,她不自觉地对着手机笑了。 第二天她收到邮件,是周叙言公司的实习offer。职位、实习薪资、入职时间一一列明,还附了周叙言给她写的推荐语。 她抬头看向窗外,阳光正好,风吹的树影晃动,心头一阵说不出的轻快与雀跃。 这段时间不是没收到过其他offer,但是这家公司,是她最理想最完美的选择。 她给周叙言发去感谢的信息,表示有空请他吃饭。 但此刻,她更想带着这个好消息,去看一个男孩子打球。 你是我男朋友了 三点五十,宋知夏穿着天蓝色的衬衫连衣裙,长发柔软的披着,混在数学系的女孩子们里,站在球场边上。 人很多。球场上人声渐起,比赛开始。 宋知夏边上几个穿着短裙的女孩子正在小声说话。 “黑衣8号是纪学长!真的好帅……” “他平时很少说话的,但是打球时候真的杀疯了!” “你们看他手臂……天呐……” 她脸微微热,眼神看向纪淮。 他并不张扬,穿着黑色无袖球衣。每一个动作都干净利落——带球突破时肩背绷出清晰的线条,起跳投篮时手腕一压,球划出漂亮的弧线,唰地入网。 场边响起欢呼,他只是随意抹了把额头的汗,目光扫过观众席,在看到她的瞬间,嘴角微不可察地抬了抬。 他额发被风撩起,像是完全释放了最干净的锋芒,额角的汗沿着下颌骨落下来。 她脑子里却突然闪过他抱着她喘息的样子。 她的指尖不自觉地收紧,喉咙发干。 这次,她不是在看着一个学弟打球。 她在看着“那个曾经在她身体里驰骋的男人”,在阳光下放肆绽放着。 上半场结束的哨声响起,纪淮径直朝她走来。他身上的黑色球衣被汗浸湿,贴在腰腹上,勾勒出清晰流畅的轮廓。 他拨开人群,站在她面前,微微低头。 “水。” 宋知夏把水递过去。纪淮拧开瓶盖,仰头灌了几口。 “看得懂吗?”他突然问。 “什么?” “篮球。”他蹲下来把有些散落的鞋带重新系好,“还是只是在看我?” 周围的女孩子们都一声不响地看着,她耳根一热,别开脸。 他低笑一声,把水塞回她手里,“下半场别走。” 说完,他转身跑回球场,背影挺拔又张扬。 宋知夏望着他的方向,心跳声在胸腔里清晰可闻—— 自己早就被他吸引了。 他说的对,她只是在看他。 比赛结束,他投进最后一球,全场爆出热烈欢呼。 纪淮与队友们匆匆打了招呼,转头朝她跑过来。 “热吗?” 宋知夏愣了一下,抿起嘴笑起来,“有点。” “我想喝杯奶茶,陪我去?” 两人去看了电影。宋知夏随意买的票,是一部爱情文艺片,画面缓慢,对白不多,配乐温柔得像风吹进湖面。 她陷在椅子里,盯着屏幕,思绪却还在球场上。 他的汗水,他的跳跃,他投球时那一眼。 后来影片里男主角坐在海边说:“我会一直等你爱我。” 她突然觉得眼眶发热。 纪淮坐在她的右边,保持着克制的距离。 可她余光一撇,却能看到他指尖在腿边轻轻摩挲—— 他在忍。 电影散场,他们随着人群走了出来。 宋知夏看着前面半步的纪淮。他单手插兜,一只手拿着喝剩的奶茶。 她忽然伸手进他的兜里。她的指尖有些凉,轻轻缠上他的。纪淮没有动,任由她一点点收紧手指,十指相扣。 纪淮转过头来,脸上扬起一个笑容。不是冷冷的,不是懒散的,不是带着嘲讽的,是真真切切,毫无防备的灿烂。他眼角都弯了起来,露出虎牙,连眉梢都浸着明亮的愉悦。 晚风吹乱了他的额发,却遮不住那幢眼睛里熠熠的光。 “宋知夏,”他叫着,拇指悄悄摩挲着她的手背,“这意味着什么?” 他眼里的光灼到了她。她抿了下唇,“你是我男朋友了。” 纪淮用力一拽,把她拉进怀里。他的心跳透过薄薄的衣衫传来,又快又重,和她的一样。 吃过饭后,两人走在街头。 手还紧紧的扣着,谁也舍不得放开。 街灯落在他们脚边,像是为他们单独铺开了一段路。 纪淮低头看着宋知夏,开口问:“想做吗?” 她一震,停下脚步看向他。 “知夏,”他低声说,“我不想忍了。” 她抬头看进他的眼睛,心跳失了节奏。 “我也不想忍了。” 做-爱(H) 房门“啪”的一声关上,整个世界只剩下他们两个人的呼吸。 纪淮没有马上吻上去。他慢慢的剥开了她。 他手指从她背后顺着肩胛骨一路摸到腰窝,然后猛地托住她的臀将她整个人抱了起来。 她下意识收紧腿环住他的腰。 “慢点。”宋知夏轻声说,指尖抵在他胸口上。 “可以慢。”他低头亲在她嘴上,“但不会轻的。” 他坐在床沿上,把她放在自己腿上。 伸手从旁边裤子口袋里掏出钱包,抽出一片避孕套。 “你……居然带着?” 纪淮咬了咬她的耳垂,“我说过,不会再让你吃药。” 宋知夏跪坐在他腿上,两个人的肌肤暧昧地贴着。 “给我戴上。”纪淮的眼神带着一点挑逗,和更深的渴望。 她撕开包装,拿起那个圈圈,脸倏地红起来,“我……不会。” 他把套子放进她的手心,握住她的手,“就这样……” 他已经硬得发胀,热得发烫,整根贴着她小腹跳动着。 她手指微凉,指尖沿着他的形状一寸寸套下去,将那层薄膜推到最底。 纪淮喉咙里发出一声模糊不清的喘息,“这一幕,你知道我梦到过多少次吗?” 他一手握着她的臀,一手抚着自己灼烫坚硬的地方,有些沙哑地说: “自己来。” “坐下来。” 宋知夏没有躲。她咬了咬唇,手搭上他的肩膀,稍稍抬起小屁股凑过去。 他的炽热抵在她湿软的入口,轻轻蹭了一下。 她一抖,指尖扣住他后背,声音发颤:“你别看……” “我不看。”他低声笑,闭上眼,把脸埋进她颈窝,“我感觉。” 她呼吸越来越快,慢慢坐下去,低头看着他有些骇人的柱身一点一点没入自己的身体。 穴口被撑得发白,夹着有些紫红的柱身,强烈的感官刺激让她吐出了更多蜜液。 润滑的穴道带着重力的力量坐到了底,她忍不住长叫出声 “啊——”。 整个身体好像都被他占满了。 她趴在他肩头,喘得好像已经做完剧烈运动,“好满……” 纪淮带着笑睁开眼,“你好湿好滑。” 他轻轻顶了一下,她身体软了下来,手臂抱得更紧。 他捧着她的脸,轻轻吻她:“宝贝,我们慢慢来。” 他说得轻,可下一秒,他却一手托着她,往上抬了抬,又狠狠压下—— 她扬起了头,呜咽了一声,又被亲吻吞进去。 他每一下都顶得深、慢、又满,像是要在她身体里磨出火来。 她坐在他腿上,手指扣着他后背,整个人跟着他的节奏前后晃动,腰侧被他扶着,每一下都进的毫无缝隙。 她身体深处被撞得绵软,胸前的柔软压扁在他胸膛上,唇被吻到发烫,喉咙里发出可怜的喘声。 纪淮贴着她耳边低喘,“知夏,你……每一下都像在咬我。” 宋知夏哭出来:“纪淮,慢一点……慢一点,我快不行了……” 他抱紧她,吻她眼角、额头,一边抽插着,一边喃喃: “我会慢一点,但我不会停。” 宋知夏整个身心都陷进他怀里,不再逃避。她只是抱紧他,在一次又一次的温柔得尽根抽出又尽根没入中,呻吟着,绞着他,与他相吻,把自己全部交给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