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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没等收回灵剑。

    一道阴阳怪气的声音就响了起来。

    “哟~还真是厉害,这么快就结束了。”

    是翎羽。

    宋淮璟:“???”

    龙渊:“……”。

    额,快吗?那刚才说等的困了的人是谁?

    沐若初:“大胆!!你在大放什么厥词!”

    他飞快的捂住了翎羽的嘴巴,将它甩回了剑。

    擦了擦额头根本不存在的虚汗。

    【big胆!快,这他妈叫快?这傻孩子怕不是对快有什么误解吧?管这叫快?那我那些天的酸背痛算什么?算我不行吗?】

    【笑死!根本不是好吗?老子不知道多行,而且有点……汗流浃背了。】

    感受着背后灼热的视线,沐若初那叫一个如芒在背,如鲠在后,如坐针扎。

    正寻思着要怎么样说,才能确保下次不被宋淮璟狠狠折腾时,他落入了一个熟悉且宽大的怀抱。

    热的呼吸喷洒在他的耳际,磁性的声音带着蛊惑:“阿初,我不行吗?”

    “行!怎么不行?一个顶十万个好吗?”沐若初连忙竖起了大拇指,并给予了肯定。

    那紧张的模样让宋淮璟忍不住轻笑出声:“噗,阿初,你到底在害怕什么?”

    “怕?怕什么?什么怕?怕字怎么写?我沐若初字典里就没有怕这个字!”沐若初双手插腰,仰着脖子,面无表情。

    实则心底被自已弄笑了。

    【怕什么?我还能怕什么?当然是怕一夜七次了!】

    【哎呀,哎呀呀呀,我的腰啊!】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沐若初总觉得腰疼。

    听着心声的宋淮璟垂眸看去,大手抚上了他的腰,轻轻地揉着,将人打横抱起,笑得温柔:“刚才辛苦阿初了。”

    【不辛苦,命苦。】

    第99章 狗咬狗!

    沐若初心里逼逼赖赖的。

    可到底还是什么话都没说,只是老老实实的窝在他的怀里,然后收起佩剑,离开了墓穴。

    而不得不说这一次他最大的收获便是将莲心炼化,达到了化神后期的修为。

    如此大的突破让他越发兴奋了。

    离开墓穴后,想着原著中的剧情,又计算了一下各宗门的弟子到达秘境之后的时间,沐若初决定来一场痛痛快快的零元购。

    而首当其冲的便是离火宗。

    两人找到离火宗的弟子之时,离火宗的人早就已经被归元宗的弟子用阵法困在了阵中,无法动弹。

    “我师兄可是说了,只要你们将你们此行的宝物都交出来,那么便可安然无恙的离去。”

    一名归元宗的弟子抱着手,警告着阵法当中离火宗那些怒不可遏的弟子们。

    其中,甚至还有一位离火宗的长老。

    “休想!”

    离火宗的人很是硬气并没有妥协,反而往地上吐了一口唾沫。

    “老子呸!什么大宗门!不过是一群强盗罢了!”

    “一群卑鄙小人!若非你们使诈,我们又怎么可能陷入你们的阵法当中无所察觉!”

    “还想要我们的东西,做梦!”

    “一群恃强凌弱的废物!怎么不敢去抢青云剑宗!”

    “住口!青云剑宗算什么东西!若非那个人,给我们归云宗提鞋都不配!”

    一名身着归元宗亲传弟子服弟子怒目而视,嘶吼着。

    隐藏在暗处的沐若初眯了眯眼睛。

    【难怪原著当中的时候,归元宗的人像疯了一样的不问后果的便反攻青云剑宗,我还以为是因为极阴之体的突然出现带来的诱惑,没想到他们早就知道了,便预料到了这一切。】

    【所以在小师叔极阴之体觉醒的时候,才会第一个做出了反应,甚至不惜与上界的大佬为敌!】

    【啧,真他妈隐藏得深啊。】

    归元宗竟然早早便知道了一切吗?

    闻声的宋淮璟眼底闪过一抹阴翳。

    而那边,离火宗的那位长老趁着本宗弟子和归云宗的弟子打嘴炮的同时,已经破开了结界。

    两伙人狗咬狗打了起来。

    看得沐若初热血沸腾。

    【打得好!快打吧,越乱越好,伤的越严重越好,到时候就全都是我的了。】

    他目光炯炯地盯着打得不可开交的两群人。

    然后瞅准了机会,从地上剥了两套归元宗弟子的衣服,一套扔给了宋淮璟,一套套在了自已的身上,然后拎出了之前“开庭”的灵剑进入了战局。

    噗嗤——

    “啊!!!!!”

    一阵撕心裂肺的惨叫声在森林中猛然响起,一名离火宗的弟子捂住了屁股,双眼猩红,泪流满面,痛苦无比的倒在了地上抽搐了起来。

    这炸裂的一幕看得离火宗的人顿时人人自危,个个忍不住菊花一紧,浑身紧绷,汗如雨下,如芒在背,恨不得浑身长满眼睛的来盯住归元宗的每个弟子。

    可沐若初行踪诡秘,完全无法用肉眼捕捉到。

    只有一个接着一个捂着屁股倒地抽搐的弟子,和森林中久久回荡,此起彼伏的惨叫声证明他刚才在那里出现过。

    而这当中最好笑的要数归元宗的弟子了。

    最开始看着离火宗的人以如此诡异的姿势倒地,后面血流如注的样子时,他们半是不耻,半是暗爽,半是庆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