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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经理满头大汗,不知所措看着他们进了小区。

    裴三爷,你先告诉我那个保安怎么处理?

    完了完了,这两小孩真的跟裴三爷认识。

    他转而走向许言才,“许特助,你看该怎么处理……?”

    “怎么处理?”许言才推了推眼镜,“你是小区的经理,当然由你来处理。”

    “虽然三爷和木小姐认识,但不能搞特殊,没有规矩不成方圆。”

    “是是是,许特助你说的对,是我想岔了,一切都按规章制度办。”经理连忙应声。

    转身盯着年轻保安,冷冷道:“你被开除了!”

    “我们小区不收怒骂小孩的人,特别是对小学生动手动脚的人。”他一字一句解释。

    年轻保安脑子轰的一下炸开,想起那个女孩告诫他的一句话,祸从口出,以后少动怒。

    他脱下保安制服,一抽一泣道:“经理,我知道了,我马上走。”

    年纪大的保安拍了拍他的肩膀,“小李,我和你说句实话啊。如果大老板真要追究,你恐怕在帝京混不下去,所以千万别再生气。”

    “记住那位小姑娘说的话,这次你就当买个教训,以后好好干活,少说话。”

    小李羞愧地低下头,“嗯嗯……”

    第268章 饭可以乱吃,话不可以乱讲

    裴氏名下的小区。

    裴清砚和木时木原并排走,给他们介绍这个小区,“最近这里总是有住户说睡得不好,晚上老是听到奇怪的声音,所以我路过时想来看一看。”

    木时顿时来了兴致,“这里的阴气有点不对劲,之前有找过大师看风水吗?”

    裴清砚道:“不知道。这个楼盘在我爷爷手上就已经开发,我接手裴氏的时候,小区早已建好。”

    木时呐呐道:“裴老爷子买下的地,那就不奇怪了。”

    以裴清砚的财神光环,怎么可能买到亏钱的地?

    原来是裴老爷子那个倒霉鬼,坑了自己的孙子一把。

    木时委婉一点说:“大徒弟,看这里的风水运势,你极其有可能亏钱。”

    裴清砚垂眸看她,轻描淡写道:“这点钱,无所谓。”

    木时觉得自己受到了亿点点暴击。

    不愧是霸总,有钱任性。

    感慨裴清砚有钱中,她停在一栋前,“小橘猫的位置就在这里。”

    木时看着紧闭的大门犯了愁,试探性问:“大徒弟,既然你如此有钱,介意我拆一个小小的门吗?”

    裴清砚无奈的看了她一眼,“我有卡。”

    “不好意思,差点忘记你是大老板。”木时拍了拍脑壳,“大徒弟,快开门。”

    “等等,我找找。”裴清砚掏出一大堆五颜六色的卡片,“京溪中学旁边学区房,许言才放哪去了?”

    木时目测至少有五十张卡,这架势超像南粤房东裤裆上挂着一大串钥匙,走起路来叮铃叮铃响。

    然后解下钥匙拍桌上,霸气侧漏道:“女人,看上哪栋楼,自己选!”

    木时晃了晃脑袋,小说剧情又串了。

    裴清砚终于翻出了一张黑金色的卡,打开了门。

    他问木时,“去几楼。”

    木时道:“五楼。”

    电梯缓缓上行,五楼的灯光忽闪忽闪,投下一片阴影。

    木时站在五楼左右看了看,“这边。”

    三人看着紧闭的大门再次犯了愁。

    裴清砚淡淡道:“我叫人送备用钥匙上来。”

    “不用了。”木时紧紧盯着这扇门,“这家住的人不对劲,里面有血腥味飘出来,不要让其他人过来,免得误伤。”

    整栋楼都有阴气,唯独这间房子阴气极淡,但带着丝丝血腥味。

    木时鼻子非常灵,闻到了一股令人作呕的味道。

    小橘猫,状况不妙。

    ……

    隔壁,盛灵依躺在床上睡不着。

    “喵喵喵!啊呜啊呜——!”

    盛灵依翻了个身,默默吐槽:“又来了,这个小区的房子一点都不隔音,大晚上的吵死了!”

    搬到这里一段时间,总是睡的不踏实。

    夜晚似乎有野猫野狗的叫声,听起来阴森恐怖。

    但她从来没在小区中看到一只猫或者一只狗,仿佛听到的猫狗声只是她的错觉。

    盛灵依捂住耳朵,烦躁极了,“什么破房子?!要不是为了贺铭,我才不要住在这个鬼地方。”

    这些天经过她的努力,她和贺铭的距离越来越近。

    贺铭早上会等她出门,一起去学校上学。

    贺铭见到她会和她打招呼,贺铭会对她笑……

    两个人之间的称呼也变了。

    她叫他,“贺铭哥哥”。

    他叫她,“依依”。

    盛灵依想起贺铭的笑容,心又开始砰砰跳,“按照这个趋势下去,贺铭一定会深深爱上她。”

    “等毕业后,我嫁给贺铭,成为他的妻子,成为贺太太。”她抱着被子幻想婚礼的盛况,越想越激动。

    啊啊啊!她马上就能成为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

    木时是盛家真千金又怎么样?

    她那样的出身,帝京哪一位贵公子会喜欢一个从小在山村长大的野丫头?

    她只能依靠盛家这个身份,随便嫁给一个普通人,或者一个老头。

    木时以后的丈夫不可能比得上贺铭,也绝对不会过的比她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