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了酒的吴越脾气不大好,喜怒无常,跟清醒时耐心温柔的模样不似同一人。
酒精似乎揭露了吴越不为人知的恶劣的另一面。
蓝梦绿见过几次的,可就是自欺欺人地不愿意承认。
“你今晚好吵。”
冷感的声音落下来,蓝梦绿心里咯噔一下,随后她的两只腕子就被压在头上方。
吴越一手锢着她,一手抽出装饰用的细皮带,一圈一圈地往那两只并在一起的细白手腕上饶。
稍仰了些脸,光线大片大片地落下来,照亮了她眼里的凶劲。
吴越穿一身黑色的ysl女士西装,盔甲似地贴合,不加垫肩也不做廓形,却很有气势。
穿这身衣服的吴越覆在蓝梦绿身上,既让她喜爱又让她害怕。
吴越工作的形象和私底下截然不同。
她私下喜欢穿裙装,会把头发卷成慵懒的弧度,根据不同的场合化不同的妆,能把双眼化得特别迷人,烈焰红唇,呼之欲出的性张力。
在工作场合她常常素颜,从不化眼妆,浅蜜色皮肤透亮,浓颜长相就算素颜也很精神,会把长发盘得一丝不苟,如果化妆,只会是淡妆,搭配裸色唇膏,最多带点淡淡的红。
只穿剪裁精良的套装,穿去工作的服装只会是长裤,高跟鞋绝不可能出现在她脚上。
庄严清贵,利落可靠是她给人的外在形象。
未曾晒过阳光的手臂内侧白皙极了,纤细如水生枝蔓,并在一起被深色的皮带束着,愈发色气。
纤细手指不安地蜷缩着。
对于一个哑巴来说,双手就是她的嗓子,
当她的双手被束缚住时,做不了手语也开口说不出话。
吴越故意骑在她腰上,听着她支离破碎的喘息声,喉口不断震颤却怎么也喊不出声音,面色柔和的一抹白被搅得细碎、晃颤。
她又要哭了,吴越却笑了,指腹重重地擦过她的唇。
“我的宝宝真漂亮呀。”
蓝梦绿说不出话,喊不出疼,只有嗓子里断断续续的娇娇的喘息声。
被吴越压在床上,手指探进口腔里搅得一团糟。
等她玩得尽了兴,才看见小哑巴把睫毛哭得湿漉漉的,眼尾桃尖似的粉,稍稍抬起来扫她一眼,水盈盈的眸子满是哀哀的祈求,顿时被酒精撩起的施虐欲又有些控制不住了。
浓密的长眼睫垂下,吴越在她身上咬了一口,咬出两排深深的齿印。
蓝梦绿抖得更厉害,眼泪落得更凶了,破损的嗓子只能发出沙哑的一声“啊-”
“娇宝宝。”
吴越笑弯了眼,吻落在她身上,既是占有亦是赏赐。
衬衫下两片起伏的薄薄肩胛撑起了蓝梦绿的整片天。
小哑巴不会说话,想求饶都说不出来,哭喘和尖叫被当成晴趣,可怜得不行。
吴越却享用得极尽兴。
小白蘑菇被摧残得严重,哭得肩膀耸动,凄凄惨惨的模样。
可在吴越勾手指的时候还是义无反顾地膝行着爬过来。
修长的指抚着她身上的印记,把人抚得瑟瑟发抖,无异于二次侵犯。
“我以为你喜欢,喜欢吗?”
漆黑眼底藏着不易察觉的戏谑。
——喜欢的。
小哑巴做着手语,神情怯怯地望过来。
只要是吴越给她的,蓝梦绿心里都是欢喜的,哭也开心。
“那为什么哭。”
——因为喜欢。
小哑巴低着头,神情里染了些羞,她不想让吴越知道她话里的表白意思。
意料之外却又是意料之内的回答,吴越笑了,把人搂进怀里,在幼白颊边落下响亮一吻,感慨道。
“你真的好可爱啊。”
抱着闹了一会儿后,小哑巴的脸已是粉扑扑的可爱,执着地坐起身来。
——你,你今晚没有醉,骗人。
吴越又笑了,笑得极畅快,密密的吻落下来,打发一个小哑巴简直易如反掌。
“不是真心骗你的,是因为喜欢你呀。”
小哑巴的脸更热了。
早晨五六点左右的光景落了雨,闷雷声将蓝梦绿吵醒,再无睡意。
心中却并无烦躁之意,她喜欢下雨,下雨日是她的幸运日。
在昏暗的光线下描摹吴越熟睡的脸,蓝梦绿笑得格外甜蜜。
吴越一直以为两人的初见在校联谊会上,可只有蓝梦绿知道两人的渊源远不止于此。
在此之前,蓝梦绿已爱了她整六年。
只是联谊会的那场邂逅实在太过梦幻,蓝梦绿忍不住又回想了一遍,沿着时间线陷入了愈发甜蜜的回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