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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众弟子每人口中都能塞下个鸡蛋了,原来谣言都是真的,他们的师尊真的是… …

    “既然二位已经说完,那么也就没有价值了。”司秣眸色一厉,直接甩动绳索将二人捆绑起来,一并丢下悬崖。

    随后才面相众人,轻描淡写的说:“没错,本尊的确……”

    然而后面的三个字还没说完,身后一直沉默着的洛昱珩却上前,一把揽住了司秣的腰。

    “我与师尊确为道侣,谁有意见?”

    少年的语气满是威胁,听得人莫名浑身一颤。

    “没有没有。”众人纷纷摆手,退后一步齐声说。

    就洛昱珩这态度,他们谁敢有意见??!

    不过本也没人规定修仙之人不能是断袖,所以他们多数人只是好奇,并无排斥。

    见到众人反应,白衣师尊勾起嘴角:“那就回去吧。”

    众人随二人回到紫云峰,几日后,三位空缺的长老位置被司秣亲选的人补上,紫云峰的风气恢复一片清明。

    【叮— —恭喜宿主,本位面任务已全部完成~】

    某天午时,系统的机械音在司秣脑海中响起,但他无暇顾及,现在他正面临着一个,想笑却不敢笑的事情。

    还有面前羞红了脸,小媳妇一样瞪着自己的夫君。

    洛昱珩眼神幽怨,恶狠狠地看着面前看得到吃不着的师尊!

    … …

    第169章 白衣师尊又被病娇弟子觊觎了24

    怎么会有因为被迷雾幻境刺激到,然后短暂*不起来的人啊!!

    知道这件事后司秣也很震惊,他想笑,但不敢。

    于是这几天洛昱珩是真真切切感知到什么是致命的引诱。

    司秣天天穿的……在他面前有意无意的晃!

    小狐狸终于出了一口恶气,让这小子以前那么对自己。

    这不得利用好这次机会,让他永生难忘?

    于是在某个不可被外人窥的地方,小狐狸勾着洛昱珩的腰,坐在他腿上有意无意地蹭:“阿珩,怎么又脸红了。”

    他往洛昱珩颈间吹气,那温度格外烫人。

    “师尊,再勾引我,小心玩火自焚。”

    洛昱珩单手附在他腰间,不轻不重地掐了一把。

    下一秒便趁人不注意,对着那处粉嫩薄唇啃咬上去。

    小狐狸被吻的窒息,全然没注意自己竟然被带到瑶池里。

    半透衣衫入水后紧贴肌肤,完美曼妙的曲线若隐若现,都被洛昱珩攥进手里。

    “唔……你干嘛?”司秣气息还有些未匀,就被洛昱珩挑起的反应时刻克制叫嚣。

    洛昱珩垂下敛在长睫下的眸,清浅的目光像是浸在冰雪里的琉璃珠,此时映照出大雪里唯一一处红梅。

    “师尊也没好到哪里去嘛,伤敌一千自损八百。”他轻笑一声,磁性低哑的声音勾人心魄。

    意识到他指的是什么,司秣脸色瞬间漫上一层红晕。

    他刚偏过头想从洛昱珩怀抱中挣脱出来,腰窝就被按住了。

    司秣被洛昱珩举出水面,坐在岩石边上。看到某人慢慢向下……

    “我帮师尊。”

    ?????

    ……

    …………

    凡间,青石城。

    晨曦微露,长长的巷间刚刚飘洒了一场细密的雨丝,可空气中却不显沉闷,青石板湿漉漉的,瓦檐前水珠嘀嗒。

    街巷两旁店铺的门板被潮气浸润的油亮,报晓钟声遥遥飘荡。

    临近除夕的时节,包子店,煎饼店的伙计连哈欠都不打,天不亮便开始吆喝。

    “秣秣,是长霓。”

    街头边两位背影清瘦如竹,衣冠胜雪的少年并肩站在一起。

    背影看着是羡煞旁人的般配。

    洛昱珩发间簪着一支上好的白玉冠,站在檐下倒是比一旁真正的神明还更像神明一些。

    平常他好玄衣,因为那样颜色的料子就是被打到皮开肉绽也不会被人察觉,今日他听从司秣的意见,换了一身和他师尊格外般配的白衣。

    效果意外的好看。

    一场小雨过去,天边划过一道绝美的颜色。

    小狐狸深吸一口气,清新的味道。

    “以前在紫云峰,这种场面不是很常见?”司秣一边叼着糖葫芦一边抱着糍团,走在前面含糊着口音说。

    “那不一样。”洛昱珩收回了目光,顺手接过吃货师尊手里拿不下的东西。

    “这是我们第一次一起看,只有我们。”

    司秣听后回头看了一眼他,少年的眉眼似剑,其中又蕴含着深邃绵延的爱意。

    他朝洛昱珩笑笑,退了几步过去拉他的手:“以后我都陪阿珩一起看。”

    我们,还有很多的第一次。

    洛昱珩嘴角荡漾出一片弧度,十指紧扣的力道又加重几分。

    、

    第170章 白衣师尊又被病娇弟子觊觎了25

    “新鲜的包子,刚出笼的包子~”

    不远处一个头绑发带,赤裸上身的精壮男人正卖力吆喝着自家生意。

    清晨的第一笼包子总是最抢手的,司秣成功被吸引了目光。

    笼屉掀开,层层白气直向上飘,香味瞬间弥漫大街小巷。

    司秣突然就觉得,手里的冰糖葫芦不香了。

    “买一笼吧。”一只手从侧面伸过来,微凉的掌心躺着一颗碎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