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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关系,他上辈子是个社畜。虽然没当过渣男,但是对这个社会的痛恨并不少。

    不就是无差别渣掉这个世界吗?他能行的!

    为了避免被傅尘打的情况发生,洛江河一说完话,便快速转身,边跟系统聊着,边回到了自己的房间里。

    时间还不到两点,还有很长一段时间可以睡。

    于是他躺回了床上,一觉到天亮。

    而傅尘这边,手上的烟已经快要燃尽,他在烟盒上弹了弹,然后将烟掐灭,放回了已经空掉的烟盒内。

    再看一眼窗外黑漆漆只有几盏路灯的夜晚,已经没有了抽烟的兴致。

    他转身去厕所漱过口,然后也回到了自己房间里。

    只是他这一晚倒是没有洛江河那般睡的安稳。

    他梦到了洛江河,少年在他的梦里面带桃红,肤如凝脂,如火的唇瓣,几乎要将他整个吞掉。

    浓烈的爱意,似乎要让他融化。

    醒来后,已经是一片狼藉,他再也睡不下去了。

    看着天边翻起鱼肚白,他将手伸出被窝,手腕枕着额头,喃喃低语:“真的,不喜欢男人吗?”

    ——

    就这样,不咸不淡地过了几日,繁华的城内迎来送往,过年时候的这座城市,反而没有年前那般热闹。

    走在街上,没有多少人,反差实在是有些大,大部分人也都不愿意出门了。

    明天就是除夕夜,正月初一几乎不宜做任何事情,大到开张做生意,小到出门倒垃圾,按照迷信的来说,都不适合这个时候做。

    所以除夕前一天一大早,洛沐便起床准备去最近的菜市购买新鲜食材。

    洛溪想要去凑个热闹,硬逼着自己在早上八点就起了床。

    京都的雪还在下,傅尘明日却就要回去了。

    大过年的傅尘的奶奶很想他这个大孙子,所以长辈们不得不安排。

    听说是已经给他买好了动车票,先到京都,然后再由家里的司机接送回家。

    洛江河算着时间,直到自己应该闪亮登场一回了。

    南方的冬天带着一股子湿气,那寒冷通过骨头的缝隙,浸入人的身体。

    今年城市里也下了雪,只是薄薄的一层,到人的脚踝处。

    洛江河穿戴好衣服要出门,楼上的傅尘这会儿也已经收拾好行李,下来客厅坐坐。

    见洛江河这个打扮,便在楼道处问他:“你要去哪里?”

    第9章

    洛江河停住脚步,看向身后。

    站在楼梯台阶上的傅尘高大,肩宽将浅色针织衣料撑起,他一手插兜,另一只手摸索着后脖颈,悠闲地走下楼。

    “出去一趟。”洛江河也没说去找谁。

    毕竟如果真要说的话,他是要去给这位攻二戴绿帽子。

    “你走了的话,家里就只剩我一个了。”傅尘到了楼下,走到洛江河身边突然来了这么一句。

    “嗯。”洛江河点点头,“你好好待着呗。”

    没人就没人呗。又不是三岁小孩儿,还需要人陪,家里没人难道还会感到不安吗?

    “是有什么要紧的事要去做吗?你需要的话,我可以帮忙。”傅尘一反常态的热情。

    洛江河也一反常态的淡漠:“不要紧。不需要你帮忙。你好好休息吧,今天睡得饱一些,明天你就要赶路回家了不是吗?就算是坐车也会很累的,好好休息。”

    说完,洛江河便准备出门。

    傅尘见状,伸出手便将他一把拽住。

    洛江河被人往里一带,差点儿他就要撞进傅尘的怀里。

    “干嘛?”洛江河看向傅尘。

    只见傅尘一脸淡然,但是他的手却分明紧紧抓着洛江河。

    动作跟面部表情,简直矛盾。

    “外面冷,再加条围巾吧。”

    洛江河还没做出什么反应,就见傅尘已经从外面的架子上准确的拿了洛江河的围巾,然后套在了洛江河的脖子上。

    傅尘的动作很温柔,眼神也难得柔和了两分。

    被包裹住的洛江河有那么一瞬间觉得很有安全感,不知道是来自于傅尘的温柔,还是围巾的包裹感,反正就是挺让人觉得踏实。

    “你怎么知道这是我的围巾?”他问道。

    “今天早上听你妈说的,你妹妹出门的时候不小心拿错了你的围巾。”傅尘帮洛江河戴好了围巾后,双手还在围巾边缘摩挲着,像是在帮他调整一下,好让洛江河戴得更舒适。

    傅尘的视线注视着洛江河,温暖的手指偶尔划过洛江河白皙的脖颈。

    洛江河仰着头,垂下视线,由着傅尘对在他身上动作。

    从傅尘的角度看来,看到的是少年浅浅的发色,尾部微微上挑的凤眼,白皙的肌肤以及两瓣似花朵一般的红唇。

    少年脖颈处的肌肤温热,他时不时的装作无意用指腹划过。那柔软的肌肤,几乎要让他上瘾。

    可这种动作又不能长久,他知道洛江河对他有那么些防备,所以不敢有太大的动作。

    可是少年又实在可爱,让他忍不住想要将人拥入怀中。

    洛江河觉得傅尘帮他戴了老半天围巾还没戴好,等的有些烦躁,于是伸出手来挡掉了傅尘的手,自己扯了几下围巾。

    戴好围巾后,傅尘再也没有让他停留的理由。

    洛江河得以从客厅脱身。